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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律师擒神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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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忽然眼睛一亮:“你觉得我很笨?”
南之易看白痴的一个眼神抛过来:“我觉得你很笨?你本来就很笨,别说得好像没有我的评价你就不笨了一样。”
说完,他注意力又回到了薄荷上。
被人说笨,凌俐却跟捡了宝一样高兴。
南之易说她笨,没办法照顾自己,那么在他眼里,她也并不是那么无所不能。
所以他之前拜托她照顾魏葳,完全是找不到其他人可以拜托了吧?
这是不是说明能他说让她看着魏葳,其实是信得过她的表现?
凌俐又一次发觉,原来女人真的是感情至上的动物。同一件事立场不同心情不同,就能做出完全南辕北辙的解答出来。
“你今天好怪。”南之易本来还等着凌俐回嘴的,结果好半天没等到回音。
他再次回头看了看托腮抿嘴微笑的凌俐,又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花盆,嘴里嘀嘀咕咕:“这确实是薄荷不是猫薄荷啊?而且你属乌龟又不属猫的,怎么闻了就精神错乱?你真的疯了?”
凌俐却还在想着心事,都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已经傻掉一半的模样:“嗯。”
南之易大惊失色,看怪物一般盯着凌俐,好半天嘴里蹦出一个字:“傻。”
“傻就傻,只要你愿意和我说话。”
她心里正在美滋滋,却一不留意在心里想的这句说了出来。
听到她这脱口而出的一句,南之易跟被速冻了一般,背影僵住,脸上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凌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
两人都安静如鸡,空气都像被冻结了一般,尴尬无处不在。
“你从琼州回来就不怎么理我了,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你。”凌俐赶快给自己的话打起了补丁,这些天接二连三的刺激和冲击,已经让她脑袋不清楚语无伦次了。
只不过,似乎这补丁越打越显眼,一点都掩盖不住她本来的意图。
有一个成语叫啥来着?欲盖弥彰,是不是就是说的现在这种情况。
凌俐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发觉自己圆不过去了,干脆放弃。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然有了拼一把的念头:“我其实,其实……”
然而终究是没到火候。
既不是花前月下也没有什么浪漫的夜景街景助攻,当前最显眼的就是他手指头上的泥巴和一盆蔫头蔫脑的薄荷了。
于是,她说了半截又自己把自己噎住,凌俐嘴角一抽,血往头顶上涌,一张脸马上通红。
而与她仅仅几步之遥的南之易,满眼的迷茫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让凌俐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一次静默了十几秒,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凌俐决定赶快打住自己刚才荒唐的念头,强行掐断一丝丝妄念,忙站起身顾左而言他:“喝不喝水,我给你倒。”
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到厨房里,打开水龙头仍由水白流,在水流的哗哗声中,感觉着自己的心跳渐渐变缓。
嗯,那句话叫啥来着?欲速而不达?嗷不对,是逃避可耻但很有用。
厨房方向传来的阵阵水声,陶瓷碰撞清脆声音,南之易微眯着眼,想象着她手忙脚乱的一番折腾。
他忍着心里的冲动,可终究忍不住,扭过头侧眸,从阳台看向厨房的位置,看到她影影绰绰的背影。
那熟悉而纤弱的小人儿逆着光,乌黑的长发打上晨间阳光微冷的光芒,头顶有一小撮没梳好而翘起的头发,脚下拖着短短的影子。
还有她转身时候飞扬起来的裙角,
整个人清新小巧,明明淡淡的不起眼,却总让他觉得细小又毛茸茸,说不出的顺眼。
就好像刚刚绽放的雪绒花。并不是多么娇嫩鲜艳的花,但小巧又洁白,花序如雪一般。
那么小小的一朵,似乎可以放到衣兜里就带走,他却担心在手里散成一片片。
想要远远看着就好,可又怕自己不在跟前的时候,被一阵风吹散,再也寻不见。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
吃着盘子里的榴莲千层饼,孕妇吕潇潇满心满眼都是满足。
这怀孕快两月了,她的妊娠反应迟迟未来。不对,大概是已经来了,表现就是特别能吃,还特别喜欢吃有滋有味的。
比如榴莲这种别的孕妇闻着可能能把五脏六腑图个干干净净的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怕上火张痘,她恨不得一顿一个。
吃完手里这一小块,她满足地舔舔唇,意犹未尽。
还想再来一块的,可看看对面小菜鸟捏着鼻子屏住呼吸却是一脸期盼的模样,她终于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良心。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要追他了?”
吕潇潇擦干净嘴,正襟危坐开始进入正题。
“嗯。”凌俐低低地回应了声,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都开始有些闪躲。
“那谢什么柯的老总怎么办?”吕潇潇又问。
“谢柯尔,”凌俐纠正她,之后紧锁着眉头带点不确定,“话说他好像好些天没动静我,我觉得他就是逗我玩玩不是当真,所以大概没有下文……了吧?”
吕潇潇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自我安慰的话,一个白眼甩过去:“少来了,人家只是不想现在逼得你太紧,给你点空间缓一缓,你就安心等着下一波的攻击吧。我敢肯定,下一波肯定比什么玫瑰小熊郁金香来得劲爆,必定单刀直入让你逃无可逃。”
说得凌俐抱起了头叫苦。
等发泄够了心中的郁闷,凌俐抬起头,用带着点讨好的目光一直盯着吕潇潇:“先别说谢柯尔了,我们来讲讲南之易。”
吕潇潇很是看不惯,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说:“你别这么猴急,追男人而已,姐姐我身经百战,随便给你传授点秘籍你就能抱得男神归了。”
凌俐眨眨眼,忽然间说了句没过脑子的话:“不是吧?你当时不也没追成功吗?你要成功了还轮得到我吗?”
还没说完,放在桌子下的脚背就是一疼。
女王大人银牙紧咬:“小凌子你胆子挺肥了啊,有求于我还敢出口不逊?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我现在是有资格做你母上的人了,你不好好讨好我,还来戳心?”
凌俐刚忙双手合十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口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看她巴结的模样,吕潇潇嗔怪地瞪了瞪她,还是决定先说正事秋后再算总账。
“那你准备怎么办?你说你是不是傻,他们没勾搭在一起的时候你没动作,现在人家成双成对了,你想挖墙脚?”吕潇潇问凌俐,满脸嫌弃她笨的神色。
“南老师说过他们不是那种关系的。”凌俐眼睛鼓鼓,努力争辩。
“别装了,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他随便敷衍你一句你就信?”吕潇潇直击要害,“依我说,你这挖墙脚要成功了,不过到手一个渣男,不成功,又会增加你的挫败感,让你本来就没剩多少的自信心土崩瓦解,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
凌俐垂着头有几分心虚,片刻后紧攥着手心看向吕潇潇,眼神坚定:“我相信南老师,他没亲口承认和魏葳在一起,我就是有机会的。”
凝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吕潇潇终于服输,一声长叹:“你说你这是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跟个大美女抢男朋友,基本上没希望。”
“我不是来找你了吗?”凌俐苦着脸,看看好容易弄到手的榴莲千层饼,又可怜巴巴望着吕潇潇,“就盼着你指点我该怎么跟他告白成功率能高一点。”
然而她这一番好容易才说出口的大胆想法,却被吕潇潇笑着打断。
“告白?”女王大人嗤之以鼻的神态,“是不是还要配上描着花边的告白信?巧克力?最好再来点什么红酒蜡烛助攻?”
“诶?不行吗?”
凌俐傻眼,她还真有这方面的想法,虽然不是这么老土又夸张的方式,只不过和她的打算不谋而合。
她就是在发愁怎么样能制造出点浪漫的场景让她有情绪又有勇气,又让南之易不至于尴尬。
吕潇潇斜着眼看她:“拉倒吧,你这个年纪还说什么表白不表白?听我的,直接从勾引下手,至于什么心动啊悸动啊不经意的小浪漫,那些玩意是中学生玩剩下,已经不适合你目前的荷尔蒙水平。”
凌俐被噎得快要心肌梗塞,好半晌才有力气说话:“我也不是那么老吧?”
“是没那么老,可你满脸写着欲求不满呢,装什么装!”
说完,吕潇潇冷哼一声,垂下眸子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副等着你来求老娘的模样。
这小菜鸟对于男女感情的看法大概还停留在二十年前的纯爱剧水平,岂不知现在大家都爱节奏快的,一言不合滚床单才是正理。
凌俐异常纠结起来,她只想借助吕潇潇丰富的恋爱经验打听一下男人觉得什么样的场景最让人动心而已,没想到吕潇潇一上来就要给她通关秘籍。
犹豫了一番,她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似乎有些心虚的模样:“那要怎么勾引?”
吕潇潇笑到肚子疼。
还真没想到平时缩头缩脑的小菜鸟,遇到事关终身大事的问题,还真是难得地勇敢了一把,竟然主动问起来怎么撩汉。
眼前这张巴掌大的白皙小脸,满脸紧张眉毛快拧成毛毛虫,眼神闪躲却又是满满的期盼,说不出的可笑又可怜。
虽然她一向不赞成抢人男朋友这回事,也觉得两个女人为了个臭男人打得血雨腥风很丢现代女性的面子,可小凌子难得勇敢一把,她袖手旁观确实不像样子。
她吕潇潇,可从来都是帮亲不帮理的人!
于是她拍拍凌俐的肩:“看在你虚心学习的份上,我给你指点一下……”
话说道这里,她忽然被自己噎住了。凌俐倒是拉下脸来问了,只是她该怎么说?
凌俐刚才嘴快的话,还真是没说错。连她自己在追求南之易这件事上都栽了个大跟斗,其实真的没有立场来给凌俐指点迷津撬人墙角的。
她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可又骑虎难下,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思路,你这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干瘪地像跟豆芽菜,怎么和那s型的网红比?都不行,难道真得靠心灵美?”
凌俐早已习惯吕潇潇字字戳心的风格:“是啊,怎么办?”
又哀叹一声:“你说我要不要跟魏葳摊牌呢?就这样暗戳戳地躲在一边,总觉得跟那什么表情包一样,猥琐地暗中观察,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
第二百五十三章 攻势
吕潇潇似笑非笑看着她,一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凌俐摸了摸额角,有些不自在:“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呢?”吕潇潇翻了个大白眼,“你是正房还是小三?哪里来的立场摊牌?要不要再发个檄文贴到你家对面去?要不然就这样大喇喇上去拍着别人的肩膀打招呼,嘿小婊砸,你锅里的肉姑奶奶我看上了,你速速退让不要碍事?”
凌俐只好干笑:“也不是这样不遮不掩吧,找个机会大家坐下来说清楚……”
“顺便拉上南之易当见证?你傻不傻啊!”吕潇潇先是一指头戳她,接着语重心长劝起来:“就是要她不知道,你才能有机会暗中搞破坏,不动声色解决掉这么一个对手啊。”
“啊?暗中破坏?”这显然超过凌俐的理解范围,“要不要这么下作啊?”
“大姐,考验你不择手段的时候到了,你要不要追个男人还要谨言慎行严格遵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这么老实,单身一辈子好了!”
说完,吕潇潇又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来指望你算计是不成了,你先盯紧那小妖精,让她别把唐僧吞进肚子里先!”
凌俐还是愁眉苦脸:“我怎么盯啊,他们门一关谁知道会上演什么限制级节目,我难道好意思破门而入?”
忽然间眼睛一亮:“你说我要是把田老师家水管弄爆了,是不是就有理由能搬到对门去?”
吕潇潇张大嘴巴很是无语,好半天才说:“刚才还说你太老实了,结果没想到你心挺黑的嘛!古人说色令智昏果然不错,人家田教授好心好意想要撮合你们,你却要借故端掉别人的老窝,请问你的良心不会痛?”
凌俐皱着眉一脸的苦瓜相:“那又该怎么办?反正现在什么路都不通,还不是死马当活马医。”
“笨!”吕潇潇倒是有了点想法,一指头戳向她的太阳穴:“古人说指东打西围魏救赵,你混不进去,不能找个理由让她搬出来和你一起住?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凌俐被绕得有些晕,正要回话问清楚,忽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同时住嘴,都是有些心虚的模样。
“谁啊,请进?”吕潇潇清了清嗓子,收起刚才那副轻佻的模样,马上换上精干端庄极具欺骗性的坐姿。
门却没有动静,只是门外响起低沉的男声:“小吕,凌俐在你这里吗?”
那是祝锦川的声音。
凌俐像是被抓住在做坏事一样,忙不迭抢在吕潇潇前面回答:“师父我在,马上出来。”
“嗯。”祝锦川隔着门回答了声,接着回答:“马上要开工作会了,你们俩都出来吧,要分配下一阶段的工作任务。”
“哦!”凌俐忙不迭站起身,却被吕潇潇拉住。
“稳住,收起你那副怀春的模样!”吕潇潇告诫她,“不要被问几句就慌了,要是你师父只知道你……,你信不信他会安排三倍的工作任务给你?”
“不是吧!”凌俐瞪圆眼睛:“这关他什么事呢?”
吕潇潇笑而不语,之后推开门,把她扔了出去。
就凭平时祝锦川抓住一切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敲边鼓,生怕自己带坏了他纯情的小徒弟这件事,就能断定出他在凌俐身上的心思比海深。
连马老都听出来这弦外之音了,更何况对所谓奸情超级敏感的吕潇潇?
要说以前大家都不显山露水的情况下,她可能还能一时兴起给调侃一下撮合一下,只不过在凌俐终于有了最终抉择以后,她只可能顺着凌俐的心意来。
不管是什么富二代还是腹黑律师,凌俐这傻孩子只喜欢那鸡窝头一看就不靠谱的嘴贱星人,她又能怎么办?
管她是不是挖人墙角,管她这次是不是要去撞南墙,小凌子说了就照做,大不了绑上这两人扔到山洞里去关上几个月,还不怕日久生情?
呃,好像脑袋里又悄悄跑过黄段子了……
“对胎教不好,对胎教不好……”吕潇潇碎碎念着,环抱双臂看着窗外,没心没肺笑起来。
反正她能做的已经不多,等这件事了了,她也是时候放下这里的一切,为自己好好做打算了。
――――
自从那盆薄荷开始,凌俐就下意识避开魏葳。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用怎么样的心态来面对魏葳。在和吕潇潇坦白一切寻求指引的过程中,她甚至想过要和魏葳摊牌说明自己的心迹,然而这样的决定往往是想一想还有勇气,正要让她付诸实践,马上打退堂鼓。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哪里来的立场和魏葳争南之易?
更何况,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凌俐也不是百分百确定。
一个含羞带怯在凌俐的试探下承认恋情,另一个说起魏葳就百般嫌弃,极力否认。
两人的说法南辕北辙完全相反,所以必然有一个在说谎。
凌俐是更愿意相信南之易的,以他的性格来说,在这么一件事上费心费力编造谎言来骗她,根本没有必要。
与其有这心力,还不如多玩几次贪吃蛇。
可同样的,魏葳那样爽直的性格,也没必要弄些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忽悠凌俐。
她因为南之易的事伤心出糗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被赶出门、被嘲讽挖苦、被迫窝在客厅沙发上睡,次次凌俐都在场,不管怎么看她都没有需要在凌俐面前维持自己脸面的必要,更没必要明明没复合却装出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
总而言之,她也没有撒谎的必要。
更何况凌俐亲眼所见她揽住南之易脖子、以及她身上明明有两人亲密关系的印记,还有被凌俐说破时候的羞涩和甜蜜,这些都是做不得假的。
而吕潇潇也评价了,南之易说没有就没有吗?他在和魏葳的微妙关系里,至始至终不都扮演着渣男的角色吗?
理性告诉凌俐,魏葳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感性却让她回避了看起来合情合理的结论,选择相信南之易的说法。
但毕竟还是有几分窥视别人碗里的肉的心虚。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很无奈,让她回到以前消极等待暗中观察的状态,她也不那么愿意。
有时候晚上因为这一摊子纠结的事睡不着,凌俐就抱着脑袋缩在床上给自己打气。
不管怎么说,难得勇敢这么一次,就算她搅合了进去,最多也就落个不自量力的评语,不用背上什么道德的负担。
拿谢柯尔的话来说,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的,大家都是公平竞争,鹿死谁手就看谁更高明了。
然而一想起谢柯尔,凌俐又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了。
什么汤锅蟹煲虾丸牛丸,统统是口味清淡的日本菜粤菜或者海派菜,用料和做法都很考究,并且基本上每道菜都带了凌俐喜欢的海鲜的味道。
凌俐真不知道谢柯尔竟然能这么快拿捏住她的口味偏好,更搞不明白他究竟是从哪里找来那么能干的快送员的。
连续几天都是同一个小哥,简简单单的一身黑色,每次就只送她一个人的餐,而且都是在食物出锅后二十分钟内送到。
中午的雒都不算堵,但是十几公里二十分钟内赶到再加上午饭高峰期挤电梯,真是分秒必争。
所以第一次她根本没好意思拒签那因为电梯太挤而改成爬楼梯、爬了十一层气喘吁吁的送餐小哥。
谁知道一时心软就造成源源不断的麻烦。
谢柯尔本人也不露面,选好了吃的就继续让那小哥给凌俐送上门,也不一定是就是午餐,还有下午茶什么的。
而且,往往那些饭菜份量都远远超过凌俐的食量,为了不浪费食物,她不得不邀请平时合作得多的几个助理妹纸一起吃。
多几次下来,妹纸们纷纷赞叹凌律师果然最近有了成功律师的风范,拿了那一笔代理费,在吃上面一点都不苛待自己了。
凌俐听了后只剩苦笑。
没人注意到谢柯尔的故意作妖是好事,不过现在她被助理们打上了“成功律师”的标签,也跟谢柯尔有关。
颍鸿的二十万,即使她表示过不要那钱,祝锦川终究还是让财务转给了她,而且,下一步还有据说至少十多万的奖励。
这是所上的决定,她也不好多争辩什么,反过来讲那一些列案子她也算劳心劳力了,就算报酬偏高,也不是那么太受之有愧。而且,多一些钱傍身,遇到突发情况也心里有底,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小宝。
最关键的是,再和祝锦川纠缠这事,只怕她说得越多破绽越多,要是被祝锦川知道了谢柯尔在追她,还不知道会怎么责备她。
跟客户发生感情纠纷,听起来就很l,高大上的祝大状只怕不会轻饶她。
按理说这不是她的锅不需要自己对号入座地背,可不知道为什么,凌俐就是害怕祝锦川知道。
她仔细想了想,大概觉得这种心情就好像在上学的时候,如果哪个男生给自己递了纸条,她也会觉得是自己做了错事,从而不敢跟家长说一般的感觉。
好在谢柯尔只是送吃的来人并没有露面,她还可以自欺欺人一把不用强迫自己马上去把这事给了结了。
她倒是有心拒绝,奈何无论口才还是绕晕人脑子的本事,谢柯尔都和她不是在一个段位上。
………………………………
第二百五十四章 守株
这天,凌俐好容易捱过午饭时间没有收到外卖,刚松下一口气,结果不到三点就再一次接到送餐小哥的电话。
凌俐一反常态地硬起心肠,明确表示自己不会收什么来历不明的快递,结果电话都没挂就看到小哥一脸为难提着食盒对着她笑得有几分讨好。
小哥说这甜品是客户加了不菲的运费,要求食物出锅后十五分钟内送到凌俐手里,并且专门说明一定要让凌俐收下。
如果凌俐不收,那东西就直接扔垃圾桶,还就扔在凌俐他们律所那层楼电梯门口的那个。
凌俐眼角一抽。
这是让她进进出出都必须得看到自己浪费食物的罪孽?
说完谢柯尔的怪异要求,小哥抹了抹鼻尖上的汗,开始游说她:“美女,这家的玫瑰小汤圆可好吃了,据说用来腌馅料的玫瑰花是老板亲自种的一片玫瑰园,妥妥的绿色食品,钱什么的先别说,这好东西可不好糟蹋了。”
话说到这份上,凌俐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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