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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味佳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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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一愣,惊讶地瞪着他,说什么也不敢再出声。却见那付清对乌青使了个眼色,暗示他和红头呆在原地不动。他自己朝背后招了招手,一队五六个衙役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跟在付清身后轻手轻脚地朝那豆汁儿摊子背后的逼仄小道冲了进去。随着几个人轻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乌青松了口气,仍旧死死捂着红头的嘴,凑在他耳边无奈地轻声道:“怪我没和你打招呼,但烧烤铺这会子正忙,你却为啥偏偏跑出来买着劳什子豆汁儿?险些坏了大事!”
红头不满地拼命扭头,刚一甩开乌青的手就低声骂道:“衙门办案,那又与你何关?我累得跟条狗似地还不受人待见。跑出来喝碗豆汁儿提提神又咋了?”
“唉……我一时和你说不清。快别嚷嚷。就跟这儿等着吧……”乌青急忙冲他摆了摆手,竖着耳朵听那逼仄小道里的动静,听来听去也没听到厮打声,心里觉得不对。又凑在红头耳边轻声道“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动作小点儿,此事非同小可,你可千万别犯牛脾气,免得让东家受牵连!”
红头气呼呼地翻了个白眼,双手抱胸蹲在原地“不走!反正今儿烧烤铺来了个手脚麻利的大小姐,干活儿说话那都是一套一套的,有如此能干的人儿坐镇,五子又学会了烧烤。差我一个人有啥打紧的?我倒要看看衙门这是来抓谁?!”
“你……你干嘛故意范拧?刘家人难道对你不好,你别当我不知,你们四个大伙计的月饷比向家野鲜铺的伙计还高!且那东家娘子手又送,时不时给你们那大伙计大庆一些零钱,让他带着你们吃喝。你都不知野鲜铺新请伙计有多眼红!”
“你说啥?”红头仿佛看到什么稀罕物似地瞪着乌青,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那些零钱不是大庆自己的体己么?这个刁滑小人!他还说少爷故意让我呆在烧烤铺盯着刘家人,免得他们家不知自己姓什么了,感情都是哄我的?!”
乌青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只好也跟着站直了身子,搂着他的肩膀低声劝道:“你这个人啊,除了心眼儿小点,倒也没有什么大坏!那个大庆打从九岁起就在富味楼当跑堂的,他也是跑了这么多年也没见有当掌柜的希望才来刘家烧烤铺毛遂自荐的。你有几个心眼子够他瞧?他说什么你就信了?!真是……让我怎么说你好?!快别愣着了,你都肯信大庆那么圆滑的人,为何就不肯信东家那么老实厚道的人呢?快回去老老实实做事儿吧……”
“我哪知道这些……哼,到底还是少爷不看重我,一脚把我踢到这儿来,手里还拽着我的身契……”红头的声音越来越小,眼见都快哭出来了,只好垂着脑袋飞快地擦了把眼角,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凭啥就这么看重你呢……哼!罢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见红头叹着气往回走,乌青也满心不是滋味,但大事当前,他也没法子抽出手来好好宽慰这个旧相识,只好先由着他去,免得顾这头顾不上那一头。思及此,乌青心里不免又紧张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逼仄小道的路口上,正要探过头去查看一番,却见一个人的脑袋几乎同时探了出来,生生撞在他的额头上!
“哎哟!”、“哎呀!”付清和乌青头碰头撞了个响,两人同时抬手捂着额头“嘶嘶”地抽气。乌青的额头嫩,哪里经得起付清这练家子一撞,但他急于得知那小道另一边的情况,也顾不得额头生疼,只咧着嘴急声问道:“如何?可找到了?!”
“嘶……让你别乱动,怎么不听我的话?!幼童没找到,但找到了那恶徒的老巢!可恨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竟让他带着掳来的幼童跑了个干净!”付清脸上很不好看,他抹了把额头,气哼哼地甩着手怒骂道“这老狐狸太精了!定是昨日衙役们暗中搜查时露出了马脚,惊了这个惯犯!”
“可……可您不是说衙役们都扮成了闲汉么?”乌青见付清扑了个空,也满心不是滋味,只捂着额头连声问道“这是哪个道上的恶人,竟如此精明?付大哥,要不然您还是让铁捕头出马……”
“不必!我就不信逮不到他!哼哼,虽说没抓到活得,但也搜到不少线索!”付清沉着脸朝背后招了招手。只见一个衙役疾步而出,跑到他身边垂头道:“里里外外都搜遍了,那个密室口通往城中的地下污水道,其中悬着铁笼,笼中有八只破旧的小布鞋,其余并未搜到什么显眼的线索。”
付清摸着下巴想了一通,又朝那个衙役摆了摆手,厉声道:“即便铁笼是藏孩童的地方,也不代表那地下污水道理没有线索可寻,罢了。我再去查查!”
“付大。您可别去了……那地儿腌臜得狠。臭气熏天啊!咱把铁笼子取出来都费了好大的力气!我倒还好,另外那几个还在人家院子里吐呢!”那个衙役白着脸拦在付清身前,捂着口鼻低声道“那臭水沟里能有何线索?便是有,也当顺着每日倒进去的废水流走了吧!”
付清也不接话。只冷着脸推开他,又扭头对乌青交代道:“或许还须得你帮忙,麻烦你在此多等等!你若有事就回铺子里交代一声吧!”
“无事无事,何事能有抓捕凶徒重要?!”乌青忙摆摆手,见那衙役捂着心口一脸不适地模样,他想了想,顺手揭开装满了豆汁儿的木桶,添上满满的两碗来,对那衙役和还未来得及走的付清连声道:“这东西虽不怎么好喝。但很能解腥,来来,都来喝一碗再进去搜那臭水沟!”
闻言,付清从善如流地喝了一大碗,那个衙役更是捧着碗喝得咕咕作响。只等他们喝得差不多了,乌青才抬着脸轻声问:“那个瞎婆婆可怎么办?她一把年纪了也怪可怜见的,若知道自己收留了十恶不赦的拐卖犯……”
“何须同她说?”付清摆了摆手,转开半个身子,对那个恰恰放下空碗的衙役交代道“你们一句真话也别说,就说县太爷责令我们来探望城中的孤寡老人!”
“付大,这还用您提点?我瞧那老人家也真是怪可怜的!”那个衙役一脸唏嘘地摇了摇头,顺手从自己腰带里搜出几个铜板扔在那豆汁儿摊子上。
见状,付清严厉的脸色终于有所松动,他微微一笑,也从自己钱袋里摸出一颗碎银子扔在那豆汁儿摊子上,又对乌青点了点头,领着那衙役朝小道尽头的破旧院落走去。乌青见他们走得没了人影,一直绷着的神经也略微松动了些,思及瞎婆子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也取了些铜钱出来,就手将摊面上的铜板和碎银子统统归拢到一堆,一时也找不到东西来装,只好将自己的头巾取了下来。
“乌青!乌青!大事不好了!”一个人影急速冲来,一边大声叫嚷一边跑得两脚翻飞,乌青唬了一跳,抬眼却见红头一张脸吓得透白,刚刚跑到自己面前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快让付捕快和衙役们跟我去咱后院那边!大事不好了!”
“人家有正事要忙……”不待乌青出声阻止,却见红头扯着他的衣袖就跑,边跑边说:“啥正事!我看这边也没抓到人么不是?!快跟我来,你先过来瞧瞧也好!哎呀……我这心都要跳出来了……东家都急着关铺子了!”
乌青一脸惊疑地被红头扯着一路飞奔,刚刚跑到烧烤铺后院的侧门边,抬眼却见刘树强和刘娟儿并两个大伙计正团团围城一圈,不知在查看什么东西。刘娟儿被身后的脚步声所惊,扭头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不等乌青跑到她面前,她就捂着心口急声道:“乌青大哥,红头说你跟着付清大哥在后面抓坏人?快让付清大哥过来吧!免得呆会子左邻右舍都被闹出来了,踩坏了线索!”
“刘小姐,你说什么?”乌青被她一番话说得心惊肉跳,忙跑到她身边凑头一看,只见原本空荡荡的侧门边不知何时出现一个半人高的大竹筐,看着就跟向家野鲜铺用来装新鲜野味的竹筐子差不多大小。红头第一眼没瞧出什么异状,只勾着头又凑近了些,这才看到那竹筐里竟装着三个瘦小的男童!
“我的娘!”乌青吓得一跳三尺高,捂着自己的嘴闷声地惊道“这是谁人在这儿的?!难道没人瞧见?!红头,你没见到是谁将孩童扔在此处的?”
红头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轻声嘟囔道:“这和上次那个男娃儿一样,我也是刚好去买豆汁儿,回来就见到男童躺在咱们院子外头……这……难道真的是谷叔做的孽……乌青!我发誓,我没看到扔孩童的人!”
刘树强和五子阿狗似乎都吓得不知所措,只呆呆地站在原地瞪着那从天而降的大竹筐,此时胡氏已经带着大庆和小翔子去关铺子了,便是连年纪最小的小葱也显得很有担当,捧着娇憨的小脸不停地对发牢骚的客人们道歉。刘娟儿倒还冷静,她扯了扯刘树强的衣袖,抬着粉白的小脸低声道:“爹,这事儿可不能闹大了,趁着左邻右舍都在准备吃午饭,你快去把我付清大哥叫来查看现场吧!”
刘树强沉着脸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就要往小东巷里走,没等他走两步,却见一个身段颀长的年轻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上前一步拦在他面前,面色沉沉地低声道:“东家且慢,付清他们另有要事,还是让我先来看看。”
所有人都看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所有人都觉得他有些面熟,只见他身穿一袭朴素的天青色单袍,白面有须,目光炯炯,气质儒雅,偏偏又不似普通的书生,虽五官清秀,但眼神坚毅,颇有几分威严之态。
“呀!!”刘娟儿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谁,忙几步上前端身跪下,垂着头轻声道“小女叩见余大人!此时正是考试期间,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闻言,所有人都吓得脖子一缩,纷纷跪下磕头,却见这个身穿常服的年轻县太爷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低声道:“此时学子们正在用午膳,我不放心这边才过来看看看,可巧!刘家小女,你莫要多礼,还是让我先看看失而复得的男童!”
说着,他绕过一行人走到大竹筐前,探着头朝其中看去。
ps:
古代县官是要会破案的,怎么断案还会专门有考试,亲自到现场找线索的也不少,当然,做油了的那种人也就是走走过场。
………………………………
第二百章 诱食第三局
黄昏初上,考场的黑漆木门大开,辛苦考了一天的学子们鱼贯而出,有的拉帮结伙去吃小酒,有的自觉回家预习明天的最后一场考试,更多的是两两三三并肩行走,或高声阔论,或拉话闲扯,好放松紧绷了一天的脑袋。
“两位两位,两位请留步!”向文轩推开前来接他的小厮,摇着折扇冲到两个皱着脸的学子面前,拱手笑道“早间多有得罪,不如让我做东,请两位到刘记烧烤铺好好吃一顿?今日午膳分配的只有白粥和窝头,想必两位此时也饿了!”
那两个学子面面相觑,其中那个相貌清俊些的似乎有些动心,正要拱手致谢,却见他身边那个相貌平平地猛地拉了把他的衣袖,朝向文轩身后抬了抬下巴。这两人脸上都不太好,似乎见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也顾不得向文轩一脸疑huo,胡乱对他拱了拱手,相互拉扯着疾步而走,仿佛背后有个鬼在追他们。
“哼!向兄莫非只挂记这一面之缘的人,却将我这同僚抛到了脑后?”一个yin沉的声音自背后乍起,向文轩无奈地撇了撇嘴,回头换上一副灿烂地笑脸,对着李景山拱手道:“哪里哪里,怎么会忘了你?如何?要不要随我去吃烧烤?”
“那下九流的东西能入口么?粗制滥造一串肉,都不如白粥干净!”李景山从鼻子里喷了口气,抬着下巴沉声道“如若不是向兄的抬举,那刘家如何能做成这出买卖?哼,打量我什么不知道?!日前你父亲又朝我府上送了新鲜鹿tui,我李府别院的大厨做的烤鹿tui,未必就不如那小铺子的手艺,如何?向兄要不要随我回家去品尝?也好让你看看,我是否有大美人在侧伺候?!”
向文轩见他话中有刺,却也并不生气,反而tian着脸好一副嘴馋的模样“哎呀,烤鹿tui啊,不知李兄家中大厨是怎么个做法,我倒真想去尝尝鲜!白水,你先跟着马车回去,就说去李府别院做客了,吃了晚膳就回!”
“少爷,这哪儿成啊!”名唤白水的小厮记得上串下跳,哭着脸凑在向文轩身后连声道“老爷昨儿发那么大火,都不顾少爷您今儿要考试,让你跪了大半夜!少爷您不是答应了老爷今儿会早些回家么?您不上马车,让我怎么交代?哎呀,少爷你也疼疼我吧!”说着,他扑倒在地抱着向文轩的kutui子就哭。
“啧!你怎生如此蠢笨?!”向文轩一脚将白水踹开,气呼呼地摇着折扇“你就说我历经两日考试,有些学问上的事儿要同李兄讨教!这话都不会说,要你有何用?你不如就上农庄去做活罢了,免得我看着心烦!”
闻言,白水哭得更大声了,瑟瑟发抖地匍匐在地,一边打滚一边哭嚷道:“不是我要忤逆少爷,您若不回去,别说上农庄了,我被打死了扔出去都算轻的!”
李景山正接过身边小厮递来的红枣姜茶,一边悠闲地喝茶一边看好戏,他见向家的小厮如此作态,不免好笑,面lu讥讽地对向文轩低声道:“向兄也别当众磋磨下人了!主考官大人还没走呢,若是让哪位大人见着了,难免误会你xing子暴虐!传出去名声多不好听?罢了罢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哼!我莫非还要由得你来做主?!”向文轩不满地踢了白水两脚,一脸怒se地呵斥道“还不快滚起来!没听李二少爷怎么说的么?你若是如此作态坏了我的名声,难道就能得好死?”
那白水想想也是,不能害了少爷的名声,便抽抽噎噎地爬了起来,只垂着头不说话,却怎么都不肯跟着马车先走。只见他低声嘟囔道:“小姐昨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少爷也不说早点回去安慰安慰她,若不是小姐因为受气犯了旧疾,老爷又如何会发那么大的火……夫人都交代我了,今儿一定要……”
“滚!你这起攀扯主子搬弄是非的恶奴!便是有三头六臂我也不能留!”向文轩气得砸了折扇,冲上去踹了白水两脚,只踹得他鬼哭狼嚎,李景山本来要走,见有如此好戏,便笑眯眯地立在原地背着手看戏,心中一片舒坦。
不等向文轩撒完气,却见一辆牛车由远而近,徐徐停靠在考场外的石阶下,一个书生打扮的少年郎轻盈地跳下马车,悠悠抬起头,lu出一张yin柔绝美的脸孔。李景山顿时心中狂跳,摔了茶杯迎上前去,拉着那美貌少年的衣袖轻笑道:“白羽,你怎么来了?可是特意来接我出考场的?”
“也不是……只是家姐要一种特别的丝线,那针线铺子就在这附近,我过来帮她寻一寻!正好想到你也该考完了,是以就顺路过来看看……”
恩?林白羽?向文轩丢开捂脸大哭的白水,刚刚一扭头,正好将李景山痴mi狂乱的眼神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如此巧合,不如来个顺水推舟……虽说奉先交代我不到万不得已别将林白羽攀扯进来,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李兄!”向文轩暗下决心,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对林白羽好奇地眨了眨眼“这不是来我生辰宴吃过面的林家小哥么?原来你同李兄如此交厚?今儿赶巧了,我正要去李兄府中吃烤鹿tui,不如咱们一同去,也好说说学问!走走走,赶早不赶晚!”说着,他一手拉起一个,不由分说就往李府别院的马车处走。
“这……家姐还在等我,这丝线她急着用……向少爷,你走慢些!”
“少爷,少爷啊!你真不跟我回去啊!呜呜呜,让我如何交代……”
三人拉拉扯扯地上了李府别院的马车,将白水哭天抢地的声音挡在车外,李景山凑出头来交代了车夫两句,那车夫猛地驾开马车,一路催使马儿快些跑,不久便将孤零零的向家马车和白水扔在了脑后。
车厢中,向文轩拉着林白羽不停地说话,和林白羽同坐一端的李景山不时用yin沉的眼光瞟他一眼,看样子十分不虞。林白羽起先还有些难堪,但见向文轩并没有看轻自己的意思,便也很快放松下来,恢复了一脸平静的清淡笑容。
李景山看着更是不快,他就不喜欢林白羽对旁人如此坦然,对自己却总有些别别扭扭的,特别是前一段,林家大姐亲自将自己赠予林白羽的一些财物扔回了李府别院,偏偏又让父亲撞见了,还得他吃了好大的挂落!
如今他也有段日子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白羽了,自此正好碰见,自然是想带他回府好生招待的,但这个向文轩插足其中又是何道理?看着真是碍眼!李景山沉着脸想,秋闱前,叶礼送来好礼,过后不久,向文轩便几次想登门拜访,说是要找自己讨论学问,这可稀奇!那青云书院多少同僚和先生,他巴巴地跑来找自己讨论什么学问?也就怪不得自己起疑了!
但如今看到向文轩同向家小厮那番打闹,就如同小孩子吵嘴,想来他也是个被宠坏了的纨绔少年,完全不似心思沉重之人,就算给他进入自家府中,又能看出什么端倪来?何况,今日若不是向文轩强行拉着白羽,白羽会不会跟他回府还两说!有这么个白送上门来帮自己打掩护的傻瓜,父亲那一关就好过了!
这边李景山思绪纷扰,那边向文轩却同林白羽聊得开心,只见他自来熟地端起车厢内案桌上的茶壶,一边给林白羽奉茶一边笑道:“林弟弟真是长得美,我也算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却从未见过林弟弟这么美貌的少年郎!哎呀,真是把我给比得成个木炭一般!”
“向少爷说笑了,男儿之长,或文或武,外貌本就是浮云,再者说,我一门白身,清贫之家,怎好同你称兄道弟?”林白羽微微垂着眼皮,皓白的面孔如玉如云,红chun如烟,嘴角轻佻,举手投足间光芒四射,倒也看不出有多自卑。
闻言,向文轩摆着手笑道:“白羽莫要自谦,我都听李兄说过了,你读书也好,比我这个半瓶油强得多!什么白身红身?我莫非就不是白身?!我家中大伯确实在京城当官,但我父亲这一脉却也都是买卖人,若非母亲苦苦相逼,我才懒得来参与这劳什子秋闱呢!”
“想来也就是向少爷能有如此豪放的口wen!”林白羽弯起嘴角,笑得一脸僵硬“尊伯父在京城为官,你也就可以直接进国子监获取科考资格,不说我强,便是连大多数考生也不如你有福!这世道真真好笑,想读书的不是人人都有条件参与科考之路,有条件又不想读书的却成天想着做个买卖人,唉……”
李景山见他话中有话,忙俯在他耳边轻声问:“白羽,你莫非没有去参与科考……对了,这时日,你应该在路上呀!怎么回事,难道是路费不凑手?唉……你呀你!让我说什么好?我说你那个大姐也真是……”
“景山,当着别人的面,你胡说什么呢……”林白羽脸上越发难堪,只抖了抖衣袖,甩开李景山伸过来的手“我虽贫门小户,但也有骨气,怎能处处让旁人接济,等我卖上一年字画,攒够了路费,明年定能去科考!”
向文轩仿佛没看到这两人又古怪又亲昵的态度,只将脑袋垂在侧帘处,一手撑着自己的腮帮子,含含糊糊地低声道:“这会子有些困了……你们聊,我歇一歇,李兄,到了可要记得叫醒我!”
说着,他当真闭紧了双眼,脑袋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地,看起来十分困倦。
李景山见这聒噪的狐狸闭了嘴,心里稍稍好过一些,却见林白羽陡然一扭棱镜头,大睁着清澈如水的双眼定定地看着他,同时自怀中mo出一个精致的六角棱镜,将镜面对着正在打瞌睡的向文轩。镜光如银,镜中的少年闭着狭长的丹凤眼,嘴角微垂,长眉斜飞,一缕乌黑的发丝挂落在耳边,越发显得他俊美妖孽。
“景山,你看好了,这世上美貌如花的少年何止千千万?我又算得上什么?”林白羽收起棱镜,冷冷一笑,皱着眉头低声道“我不是不懂你的心思,但凭你的身家地位,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你又何苦……”
“白羽,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李景山顿时红了眼睛,声音沙哑地接口道“对我来说,你是万中挑一,你是月上霜,你是云中仙,你是万金难得!你、你从来就不知,为了安抚这颗思慕你的心,我都做了些什么的事……”
随着李景山和林白羽的声音越来越低,马车外的暮se渐沉,车厢里也不曾点灯,是以装睡装得很认真的向文轩能听见一阵絮絮梭梭的声音自对面传来,却也看不清那两人有何动作。
哼,好大的胆子,竟不将我放在眼里!向文轩偷偷从衣袖里掏出个折得小小的纸条,这是适才白水趁着同他哭闹的机会塞过来的。向文轩背着头展开一看,果然见到乌青熟悉的笔迹,他一目十行地看完了纸条,又不动声se地塞回了袖中。
呸!you拐孩童的头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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