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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的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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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钟的时候准时开始拍摄。
陈凯哥站在房间的一角喊道:“都准备好了吗”
“摄影ok”
“灯光ok”
“录音ok”
“演员呢”
躺在床上的狄云连忙回了一句:“哦,那个ok。”
“好,a”
端午躺在床上熟睡,忽然房门被推开,如意穿着睡衣提着灯笼走进来,慢慢走到床前。
端午猛然惊醒,坐起来愣愣地看着他。
“我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盖好被子。”如意轻声说道。
此情此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脑子还没坏透都知道做什么。所幸端午虽然老实听话,但却不傻。一个愿上,一个是来被上的,呃和周瑜打黄盖有些相似。最后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金风玉露一相逢还是算了,应该用来形容,一点就着。狗男女成功地滚到了床上。
滚了两圈,停下来,女上男下位。喘着粗气。
如意问道:“怎么了”
“我重。”端午凝视着她说道“我在下面。”
“嗯。”如意点了点头牵引着端午的手放在后背往下一尺半处,说道“你抱我这里。”
“嗯。”端午用鼻音应了一声,手虚抱着。
“停”导演喊道。
正在床上翻滚的两人瞬间分开来,
狄云不明白拍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停了。
陈凯哥皱着眉头说道:“小狄,你的手不要那么僵硬,这是拍戏,该放下去就放下去。”
狄云看了眼巩利,见她没有什么表示,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陈导,我记下了。”
“再来一遍。”陈凯哥没多说他什么,大声喊了一句。
如意趴在端午的身上说道:“你手放我这儿这儿。”
“嗯”
“啊”
“怎么了”端午问道。
“哎呦你搁着我了。”
狄云瞬间出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想到,我都用胶带粘住了,怎么还能搁着你,难不成我还有第四条腿
“cut”
导演有大喊了一声,忍不住呵斥道:“狄云,你忽然翻白眼是什么意思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呀”
狄云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行了,准备这次认真点”
“嗯嗯嗯。”狄云连连点头,又朝着巩利致歉道“不好意思,害你受累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巩利摇了摇头说道“你待会儿放轻松点就行。”
“好,我尽量。”狄云重新躺在床上。
“a”
“啊”
“怎么了”
“哎呦你搁着我了。”如意喘息着说道“我再往上一点。”
“嗯。”
“你这只手这儿”如意牵引端午的另一只手放在身后某个地方,说道“我抱你这儿”
“这样对吗”端午微微动了动问道“是这儿吗我腿再挪一下。”
“好,过”
狄云觉得自己快要累瘫了的时候导演终于喊了过。
两人分开后,他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下来,胡乱蹬上一双鞋,连衣服都没换就朝着外面跑去。
道具组的人喊道:“哎,你戏服还没换呢,干什么去呀”
狄云已经跑出了屋子,声音从外面传进来:“我先上个厕所,尿急”
房间里,瞬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面上都显得很古怪。
ps:这种镜头实在不好写。参考了一下电影里面演的。各位将就一下,再支持一下。
………………………………
第二十五章火车上的偶遇
乙亥年,庚寅月,丁丑日,雨。
好吧,翻译过来就是96年2月10号,天上下着雨。农历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二号,距离过年还有八天。
狄云正在兴冲冲地收拾着行李,因为剧组停止拍摄了,全体放假。
倒不是因为春节临近导演大发善心想让大家回家过个年才放假,而是因为下雨了,连续五天的阴雨,今天是第六天,看情形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有点没完没了的意思。
上百号人窝在宾馆里面,光是吃喝拉撒每天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再加上基本已经拍摄完毕,只剩下一些零碎的镜头,时间上不是那么赶了,索性暂时停拍,等过完了春节回来继续。
南方的冬天没下雨的时候挺暖和,可这要下起了雨就相当于北方的雪,气温骤降。而且这种冷带着湿劲儿,和北方的干冷很不一样,看着好似没有北方动辄零下十几度那般吓人,但这种阴冷能冷到人的骨髓里,穿上棉袄也没多少作用。
刚下雨那天还兴冲冲地打把伞钻进巷子里面,看能不能遇到一个撑着油纸伞的姑娘。结果别说姑娘了,连条狗都看不到。光滑的石板还特不好走,小心翼翼地走完一百多米长的巷子,裤裆往下就湿透了,冰凉凉的贴在腿上,让他对忽悠人的戴望舒充满怨念。
接下来几天只好继续待在宾馆里面发霉,对南方的好印象也一下子消散殆尽,以后要是想起苏州大概就只能记起这让人烦恼的连阴雨。
中国由于人口太多伴生了很多问题,春运困难就是其中一个。挥汗成雨联袂成荫,大概就是这会儿火车上面的情形。
狄云只买到了张绿皮车的坐票,结果上了火车找到座位,发现那位子上坐着个正给孩子喂奶的大姐,终归还是没好意思上去摇摇票说这位子是自己的,在旁边随便找个地方把包扔地上就坐了下去。
车上的味儿很醉,饿死鬼的泡面味儿,邋遢鬼的脚臭味儿,再加上旁边大姐给孩子喂的那种奶香味儿,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说不出明不道的神奇味儿,吸上一口绝对欲仙欲死。
当这种环境中忽然出现一股淡淡的像荷花那样带着些清雅的香味儿时便格外清晰。
狄云抬起头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站在跟前,淡雅素丽,在这拥挤喧闹的车厢中,真的像是一朵遗世而**的荷花。
不过荷花这会儿有些苦恼,手中拿着张票,轻皱着眉头瞧了瞧和给孩子喂奶那位大姐并排坐着的一位老人,咬了咬嘴唇将票收了起来。左右扫了扫,也像狄云一样将包垫在屁股下面坐在了地上。
狄云瞥眼瞧了瞧,这姑娘嘴大,眼睛大,脸也大,不过挺耐看的。
姑娘感受到他的眼神,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狄云笑道:“你的座位也被占了”
姑娘微微愣了愣,随后说道:“那儿坐了个老人,我也不好意思让人家起来。”
狄云取出自己的票,弹了弹说道:“我和你一样。”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喏,就是旁边这位大姐。”
他倒不是为了彰显的自己的高义,主要是这一路太漫长,想找个人人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亮出票证明一下自己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不至于让姑娘太警惕。
姑娘瞧了瞧正给孩子喂奶的大姐,不小心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脸色有些发红,赶紧扭过头来撩了撩发丝。
狄云瞟了眼,哺乳这种情景太过伟大,不敢亵渎,收回眼神。
兴许是同命相怜的认同感,兴许是姑娘也想在着漫漫旅途中找个说话的人,过了没一会儿,那姑娘微微偏过头来说道:“你好,我叫高媛媛。”
“哦哦你好,狄云。”
“你是在哪里下车”
“陕省,长安。回家过年。”狄云说道“你呢”
“我也是回家过年,不过我家在京城,没买到票,只好在中途转一站了。”高媛媛笑着说道。
这姑娘不笑的时候,说实话谈不上好漂亮,但笑起来的时候却将大嘴大眼大鼻子协调在一起,有种独特的魅力。
火车上不期而遇,也没谈什么太过私人的话题,清清淡淡地聊一些风景名胜见闻趣事,倒也不觉得无聊。
火车到河南商丘时,高媛媛下了车,简单地道别,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没有说以后再联系之类的话。大家萍水相逢,只是彼此旅途中的一道排遣无聊的风景,有着其特有的时效性,下车之后天南海北各据一方,大概不会再次相遇。
“再见”之后,姑娘随着人流下车,狄云也站起来活动了下身子,将包提起来拍了两下甩在背上,朝着车厢连接处走去,准备抽根烟。
车厢连接处老有风往里面钻,太冷,所以这块儿没多少人,空间显得宽敞一些。
有两人正在谈话,见他走过来就闭上了嘴。
一个面相太过显老,看不出到底多少年纪,还有一个身强体壮,不过满脸胡渣,也看不出年纪。狄云瞧了一眼,不再关注,靠在门口的位置点上一根烟,美美地抽了一口。
用手抹了抹被蒸汽熏的雾蒙蒙的玻璃,打量着外面的风景。
从南方走的时候下的是雨,进入古中原地带变成了雪。大雪洋洋洒洒,放眼望去,天地只有一个颜色。连绵起伏的山峰消失了,星罗遍布的房屋消失了,就连树木都穿上了白花花的棉袄看不出往日的青绿,只有偶尔闪现出一条条弯弯曲曲的细线或者圆点给这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增添了别的颜色,那是河流以及湖泊。
后面两人见狄云抽烟,喉咙也有些痒痒,胡子拉碴的男人在口袋里面掏了掏,结果没烟了,朝着同伴问道:“老顾,你还有烟没”
被称为老顾的老脸汉子在口袋里翻了翻摇摇头:“没了。忍忍吧,待会儿看卖东西的列车员哪儿有没有,买一包。”
大凡抽过烟瘾还不小的哥们儿都清楚,来了烟瘾的时候,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正飘飘欲仙的家伙诱惑,可不是那么好忍的。
狄云这货也蔫坏,听到两人的谈话,一口气吸掉小半根,然后再眯着眼睛长长地吐出来,脑袋周围笼罩着一团浓浓的烟雾,都快成活神仙了。
胡子拉碴的汉子吸了吸鼻子,还是没忍住,朝着狄云说道:“哥们儿,借根烟吧。”
狄云心里暗乐,不过这种情况他以前经历过,那时候别说厚脸皮向别人借烟了,就算是烟屁股估计都能捡起来咂吧两口,倒也没吝啬两根烟,利爽地掏出来,给两人一人发了一根。
很快,小小的过道里就充满了烟雾,浓的能呛死个人,三个烟鬼却在里面陶醉地享受。
男人之间很奇妙,一根烟就能谈得上话。
胡子拉碴的家伙嘴巴边冒烟边说道:“我叫姜纹,这位是老顾,兄弟怎么称呼”
94年姜纹凭借着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大赚了一把,着实一时风光无俩。这次就是和影片的摄影顾常卫一起去参加港岛那边的一个影展,回来时刚好到了春运的高峰期,飞机票没买到,火车票还只买了张站的。苦逼地先站到长安将老顾送回家,然后再想办法一个人返回京城。
恰巧就和狄云在一辆车上。
姜纹好像有些耳熟,估计是个有名气的。不过狄云也没太在意,这么多天他耳熟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挨着一个就惊叹一番那还不得累死,回了一句:“哦,我叫狄云。”
旁边的老顾见姜纹特意将名字咬的很重,结果对面小伙没反应,偷笑了两声。
姜纹尴尬地打了个哈哈道:“这名字好,还是名门之姓。”
和之前遇到的那个姑娘一样,素昧平生,还谈不上交情。凑在一起乐呵乐呵,胡乱大侃一番,都是些吹牛皮没营养的话。不过和女孩子的交谈又有些不一样,因为几个老爷们儿在一起更加的肆无忌惮,什么洗个脚啊,泡澡搓背啊,火车上给孩子喂奶啊,都是谈资。
闲侃到贼疯子吹得人实在是冷了,三人才分开返回各自的车厢。
临走的时候姜纹还特意地道了声谢:“谢谢兄弟的烟了,等你去了京城,有机会再答谢你。”
说话的人大概就是表示一下客气,狄云听着也没往心里去,笑呵呵地应下。
回到车厢,座位上抱孩子的大姐已经下车,不过位子肯定没空着,他也懒得再去凭票要回位子,还坐在原来那块儿地上。眯着眼睛休息会儿。没敢睡得太熟实,屁股底下的包里面还放着陈凯哥预支的两万块片酬呢,这要是不小心被偷,那这一个多月可就白忙活了。
半睡半醒之间,火车翻山越岭,缓慢前进。
终于在11号的中午听到了广播里面清脆悦耳的声音:“下一站古城长安,请旅客们拿好东西准备下车。”
ps:求支持,求鼓励
………………………………
第二十六章亲人
长安的雪更大,比柳絮大些,更像是棉花团,从天空上悠悠地飘下来,很有感觉。
回到这片熟悉的地方,自然轻松,就连空气都是舒服的。站在火车站门口吸了口气,冷冽的空气顺着鼻孔直达肺部,爽得打了个颤。
这时的火车站才开始修建,不像后世那么的古香古色充满古城特有的韵味儿,低矮的房子,破旧的城墙,看上去有些衰败陈旧。不过人倒是挺多,将站前广场上的雪踩得结实,光溜溜的像个溜冰场。
狄云将帽檐压下几分,紧了紧衣领,刚准备动身,就见一姑娘大大咧咧地从身旁走过,走出车站,走进了雪地里。他又将脚收了回来,站在那里等着瞧热闹。
果不其然,没两步,这姑娘啪地一声摔在了不远前的雪地上。四肢着地,就那么直戳戳地啪在地上,听着就让人感觉疼。
没有他给美女献殷勤的机会,姑娘的同伴赶紧上前将其扶了起来。看来没事,拍了拍身上的雪屑继续前行。不成想刚走几步脚下又是一滑摔在了地上,这次换了个姿势,变成了仰躺。
雪地上嘛,摔两下不至于多么疼,就是这么多人面前连续摔到两次太过尴尬,有点智商余额不足的感脚,姑娘坐起身来赖在地上不起,双手拍着雪地啊啊啊地大叫,显然是郁闷到狂躁。
狄云笑了笑慢慢走下台阶,这种被踩出了冰溜子的雪地他可不敢那么潇洒地走,唯恐也步了那姑娘的后尘。
这片地方他很熟悉,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走个来回,上辈子他就在火车站的东南角方向开了个餐馆。
专门过去瞧了瞧,街道上的老房子还没有拆掉,看不到后来的样子。
这一刻心中的感情复杂至极,伤心惶恐迷茫,或许还一些莫名的轻松吧。
“大概那一段人生不会再有了,即便有也是别人的。”
他在这里站了许久,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引来路人不断瞩目。
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抬起有些僵硬的手臂抹了抹眼角的冰屑,毅然转身离去,脚步决绝又轻快。
循着记忆找到汽车站,搭上一辆开往山脚下小村的班车。
车轮胎上绑着一圈防滑的铁链子,开动起来劈啪作响,他的思绪也随着这不算旋律的声音肆意飘飞。直到司机喊了一声南山村到了,才回过神来,赶紧拎起包下车。
路口处站着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见他从车上下来,夫妇脸上满是欢喜,赶紧过来帮他拎起手中的包,女人还轻轻抚了抚落在他肩膀上的雪花。
狄云僵硬的身子逐渐放缓,喊了声:“爸,妈。”
狄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道:“没瘦,还长高了点。嗯,长大了。”
只有女孩开始时露出一丝欢喜,随后脸色便垮了下来,磨磨蹭蹭地最后走过来,撅起嘴说道:“不是说十点的火车吗,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我和爸妈在这里站了两个多小时,都快冻成冰雕啦”
“啊路上耽搁了会儿。”狄云挠了挠头说道“大雪天的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不见我了就应该早早回去,我又丢不了。”
“哼,你问问妈答不答应。”狄小雨翻了个白眼说道。小姑娘原本就漂亮,这个动作更添几分青春活泼。
狄母抬手做了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这会儿又说起我来了,不知道是谁整天算着日子,老问,怎么还不回来,怎么还不回来。”
狄小雨做了个鬼脸,然后扯着狄云的胳膊站定,问道:“爸,妈,你们看一下,还差多少。”
狄母比划了一下手掌说道:“你才到你哥耳朵那边,还差一扎多呢。”
狄父则是说道:“男娃都高,你肯定追不上你哥了。”
狄小雨撇了撇嘴说道:“我在我们班里面都是最高的了。”
丫头一米六多的身高,快一米七了,亭亭玉立,在女孩子中算是高的。只不过因为伙食的原因身上没多少肉,像是抽条的柳枝,太过苗条。
想起来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狄云说是回来给自己红包,便将一只白生生的手掌伸在他跟前说道:“狄云,红包呢”
兄妹俩关系打小就很好,不过没有外人的时候这丫头更喜欢直呼他的名字。
“都准备好了。”狄云笑着从怀里面掏出来一个红包递过去说道“给你。”
狄小雨在母亲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夺过,笑嘻嘻地跑在前头将红包拆开来。
“呀这么多,狄云你赚钱了啊”狄小雨惊呼着叫道。
“整天咋咋呼呼的没个闺女的样子”狄母没好气地骂了句,问道“你哥给你多少”
丫头虽然还不到十八岁,但却很懂事,明白自己家里是个什么经济状况,从来没有乱花过钱,一千块钱对她来说可是个大数目,觉得拿着有些烫手,跑过来塞在母亲手里。说道:“你自己看。”
狄母拿在手里数了数,十张崭新的蓝票子,整一千块。
有些不安地朝着狄云问道:“你咋有这么多钱”
狄父也皱起眉头说道:“你可不能干啥不好的事情啊。”
狄云笑了笑安抚下三人的情绪说道:“前段时间不是给你么说了吗,我正在拍一个电影,这些钱都是自己赚得,没做什么坏事。”
大概是他自小就不撒谎,三人对他的话倒是不怀疑,放下心来。狄父惊讶地问道:“拍电影这么赚钱,一次给一千”
“呃”怎么说呢,总不能告诉他们一千块钱对于拍电影的人来说真的连零头都算不上,挠了挠头说道“我这次的片酬是五万,不过电影还没拍完,只提前预支了两万。”
“多少”狄父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来问道。
“两万。”
“不是,我是说你刚才说总共多少”
“五万。”狄云说道“还有三万没给。”
这下子三人被震惊到了,要知道狄父狄母两人合起来一个月才赚不到六百块钱,就这样都能供给一个大学生和一个高中生,可想而知这个年代的消费水平。五万绝对是一个需要仰视的数字,一时半会儿有点接受不了。
“你说的是真的”狄母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狄云笑了笑拿过提在狄母手中的包,打开来,取出里面捆扎在一起的两万块钱。
三人就这样站在雪地里愣愣地看着狄云手里的那叠钱。
直到狄云说了句“咱们回家再说吧”才回过神来。
狄母将钱塞进包里面,又把包拿了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
这就成大款了狄小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起母亲把狄云给自己的那一千块钱也塞了进去,道:“妈,我的那一千块钱呢那可是狄云给我的红包,不行,你得给我。”
这年代,城市就不说了,在农村,过年时小孩子能拿到五块十块就算好的了,什么,鬼使神差地掏出烟递过去一根。
狄父愣了愣,狄云忽然发现有些不妥,感觉儿子给父亲发烟怪怪的。手上捏着根烟,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忒囧。抽烟的同志想一想,当年你给父亲发第一根烟的时候父亲是个什么表情,想必很精彩。
“呀狄云,你竟然还抽烟”狄小雨一副我抓住了你把柄的那种表情,夸张地叫道。
狄父反应过来,接过烟,笑着说道:“在外面应付,少不了要抽烟,不过不要抽的太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狄云点点头,赶紧将火递上去帮着点燃。
………………………………
第二十七章家
大雪纷飞,没谁出来瞎逛游,人们更愿意躲在屋子里老婆孩子热炕头,所以小村子显得很安详,只闻沙沙的落雪声以及偶尔传来的狗吠。
四人说说笑笑地走到村口的时候,一扇门忽然推开,出现一个四十多岁端着水盆的女人。
女人没想到这会儿雪地里竟然还有人,微微呆了呆,随即反应过来,将水泼在雪地上,热情又喜气地吆喝了一嗓子。
“呦八斤回来了呀”
“嗯,回来了。”狄云笑着打了个招呼“王婶,倒水呐。”
村里人见面嘛,说的话大致就这样:
“哎,吃了没”
“吃了。”
“吃的啥”
“油泼辣子扯面。”
然后各走各的,该干啥干啥。
总之,没什么营养,但又不能不说,不然人家说你这人太“腻”。哦,就是高傲不懂礼的意思。
他以为招呼一声就这样过去了,正准备走,没想到王婶又问道:“听说你拍电影呢”
狄云愣了愣,这么快村里人就知道了飞快地瞧了狄小雨一眼。
狄小雨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说出去的,手指悄悄地指了指狄母。
狄云咧了咧嘴无奈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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