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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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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几个知道的。”

    窦妙净神色凝重,点了点头:“您说得是。”可她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患得患失一样的感觉。她总觉得,去宁波与黑旗盟的人正面打交道,不是个好的决定,像是会出什么事似的。

    可究竟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呀!毕竟在前世,她连黑旗盟三个字都没有听说过,又怎知他们的行事作派与底细大汉龙骑。

    不过她又想起了件事,紧张兮兮地把早上在玉莲泉边取水的事情告诉了窦湛:“……您说,会不会还有黑旗盟的人,躲在这附近?”

    一听如此,窦湛自然放心不下。

    他立即起身道:“我去瞧瞧。”

    “那可不成,您一个人去,太不安全。”窦妙净急忙拉住他,“您若要去,好歹多带些人。澄心今天怎么也没跟您出来?”

    “我让他守在一溪眠等你予叔叔,想必他们二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听闻澹台予也要过来,窦妙净的心稳了稳,按着窦湛坐下,道:“既然如此,何不等予叔叔来了一同前去打探?我认识归田舍的几位高手,要不然去请了他们一起?”

    窦湛失笑:“小丫头你是以为你湛叔父是个这么没用的人吗?还需要外人来保护?”

    “我这是担心您嘛……”窦妙净撒娇道,“您可还没给我娶湛婶婶呢,我可得好好看好您才成。”

    窦湛狠狠拧了把她的脸,滑溜溜的,手感真好。

    不过这毕竟是窦家的事,窦妙净还真不想顾行那边插手进来。于是提了这句之后,就再没说要去请鹤鸣或者檀是。

    而此时,鹤鸣与檀是正拥着朱景严要出城。

    一个说着:“……陆公公来催了好几次,让您回郡王府。临安城知府每日都来要求见您,每次都不得见,久了陆公公就怕人家起疑。属下看陆公公真是可怜,好歹伺候您一场,您怎么就把他老人家一个人丢在那里,应付这些鸡毛蒜皮?还总为您担惊受怕的。”

    说这番话的,自然是鹤鸣。

    “陆公公说,您要是在外面玩够了,就回去吧。他一个人守着座郡王府,没意思得紧。”鹤鸣嘿嘿笑着继续说,瞅了檀是一眼,悄声道,“刘大海也总是派人过去,您看是不是四皇子他……”

    一路沉默在马背上的朱景严抬手止住他:“刘大海这个守备太监跟我前后脚地插到临安城,四皇叔养他这个人可不是吃白饭的,他自然得显示有些用处才成。这几个月我们倒还算小心翼翼没让人发现,只不过等到皇爷爷的圣旨一下,我就没工夫瞒着了。我倒是无所谓,顶多是被明着监视罢了,暂时脱不开身。不过藻浮园的事情,你们心里有数。”

    “属下省得。”鹤鸣与檀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朱景严点点头。

    出了城门,他忽然眯起眼,目光直直地朝前方望去。只见那里有两匹马正厥蹄子跑,马是好马,蹄子生风,体型亦强健有力。而马背上的人,也似乎有些熟悉。

    他“啧”了一声,问鹤鸣:“是不是他?”

    鹤鸣应声望去,冷笑了一声:“二爷好眼力,那人的确是澹台予,属下前不久才与他照过一面。”

    “呵……澹台予……他可真沉得住气,背着这个名字活了这么多年。”朱景严不屑,自己的马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便追了上去。

    鹤鸣与檀是神色一变,急忙打马相追。

    他们都不知道,朱景严追上澹台予想做什么?

    两个人见面,该不会打起来吧?毕竟……算是仇人。尽管在他们眼里,澹台予根本没有资格跟朱景严,跟朝廷,跟大未言恩仇。(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五章 顺藤

    谁知道朱景严不过是想打马超了澹台予,待马儿越过了头,便绝尘而去,连看都没有看澹台予一眼。

    鹤鸣与檀是的心落了地。

    要知道澹台予身边不乏高手,而他本身亦有一身变化多端的好本领,若只有鹤鸣与檀是,还真是有些吃不准。幸好他们二爷没有生事,不然这个烂摊子有点难收拾。

    望着绝尘已去的三人三骑,澹台予与身旁另一骑上的澄心都有点发愣。

    “何人,如此傲慢无礼!”澄心愤愤然道。

    在大未,离城三里的马道只供两马并驱,到了郊外才能随意驰骋。而刚才那人居然强行越马,实在是嚣张!

    澹台予望着朱景严已经远去的背影,目光如炬。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握着缰绳的手,已经无比用力。若缰绳有感觉,只怕就要哭着喊痛了。

    当朱景严回到归田舍,听说窦妙净送了玉莲泉水过来让他泡茶,他唇上勾起一抹笑。一面喝着和风用泉水泡的玉叶金针,一面喊了檀是进来,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玉叶金针已经被和风掉了包。

    知道檀是被喊进去,和风也就识相地退出远远的,但凡这两个人独处,便没有什么好事。所以她也懒得听,以免耳朵受伤。

    屋里,朱景严一脸冷漠地将茶盏放下:“知道他往哪里去了吗?”

    这种事情不需要他直接示下,檀是就知道怎么做了。只是澹台予毕竟是个身手不凡的,普通手下怕无法对付,所以他就亲自跟了澹台予一段路。自然是等朱景严与鹤鸣打马离开之后,他又偷偷折回到澹台予的后面跟着了。

    朱景严这一问,他显然地蹙眉,抱拳一板一眼地回答道:“二爷,他往净二小姐的庄子去了。”

    “哦?”朱景严的眼皮一抬,目光不知不觉就落在了桌上的那壶茶上。

    窦妙净吗?

    自从鹤鸣去窦家以指导窦芷拳脚为由,把窦家的底摸了一圈之后。他就知道,窦妙净跟澹台予十分相熟。那时,他倒并不在意。澹台予在临安城出现的理由,他也略知一二。都是拜他的四皇叔所赐,可是与窦家走得这么近,倒在他的意料之外。

    “这个小白眼狼!”朱景严冷笑,扫了眼多宝阁上那几样窦妙净与窦沛送来的东西,心里有点堵。

    这小丫头是不是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据说澹台予也不是哪个姑娘家想接近就能接近的。否则这么多年,以他这个岁数,怎么还孑然一身,人家孩子都满地跑了。

    他用手指扣了扣桌面,似乎思索着什么极品兵神。

    檀是知道他的想事情,自觉地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

    半晌,见他还没有说话,檀是有些忍不住了,问道:“要不要属下继续过去盯着?”

    朱景严抬手止住他:“窦家的人,迟早会知道我的身份。与其从别人口中知道。倒不如……”他的声音轻缓,这时却有些犹豫起来。

    檀是看到,主子眼中难得地闪过了一丝迷茫与踟蹰。

    “二爷?”

    “嗯……”朱景严回神,眼中又复沉静与坚毅,“就这样吧,我亲自去一趟。 ”与其让小丫头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的身份,他倒愿意自己前去捅破。只是他这么欺骗人家,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介意呢!

    想到此,他有些坐不住,怕澹台予先他一步把他的底给揭了。可为什么要急急地去。他心里却也弄不太懂,只想着这毕竟是自己跟窦妙净之间的事情,不需要澹台予这个外人来横插一脚。

    檀是见他出门,便立即跟上。像一道黑风,悄无声息地随在身后。

    而那厢的澹台予跟澄心,才刚刚抵达田庄。

    窦妙净早就派了刘嬷嬷在院门口守着,人一到就直接往大屋里领。

    窦湛正翘着二郎腿跟窦妙净隔着茶几下棋,嘴里嚷着:“不行不行……落子无悔落子无悔,你怎么能这样?”

    “哎湛叔父。你是长辈,让我几子又何妨?哎哎哎……这里不许下!”

    “你怎么能这样?你还一点都不尊敬长辈呢,起开起开我就下这里!”

    两个人哪里是在下棋,分明是在互相帅赖皮。

    澹台予这个棋盘圣手还没有进门,就活生生愣在了外面。

    “咳!”澄心咳嗽了一下。

    窦湛抬头“哦哟”一声就站起来:“澹台兄可算来了。”

    澄心来到窦湛面前打了个千儿,等到澹台予冲自己爷打过招呼,他便对窦妙净说道:“二小姐,芍月托奴才给您带句话,她暂时先不回来了。”

    “怎么了?”窦妙净一愣,她正奇怪呢,芍月怎么还不回来。她还以为,她会跟澹台予一起回来的。她不自觉地眉眼一跳,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澹台予目光一沉,说道:“你让她找的那个小厮,不见了。”

    让她找的小厮?

    银屏的哥哥?!

    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窦妙净的四肢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张口时嗓音已有些沙哑:“怎么会……不见了?芍月呢?有没有告诉银屏。”

    澄心道:“还没有,芍月如今守在他以前的住处,若明日再没有回去,便会过来这里。至于我们,也在城内寻了一圈,没有发现他。”

    窦妙净的心直直地往下坠。

    这肯定跟陈家有关系!难道他被陈家的人发现了,秘密……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不会的!银屏的哥哥看起来老实巴交,心思却很活络,她曾告诉过他,万事性命为上,千万不可涉险行事人道至尊。所以她笃信,银屏的哥哥如今是安全的。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你别担心。”澹台予伸手,想拍一拍窦妙净的肩膀以示安慰。没想到人家自己就信心百倍地扬起了笑脸,一副信誓旦旦地模样,“嗯,我相信他会没事的,也许是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办。没法通知我。”

    澹台予的手久久没有落下,最后只能尴尬地收了回去。

    “好了,叫你过来是有一事让你相帮。”窦湛出声打断二人之间的话,好不客气地对澹台予要求。

    澹台予轻轻地笑着:“我既然来了。自然是随你驱使的。”

    于是窦妙净就把玉莲泉边的异常又对澹台予说了一遍。

    听说黑旗盟有可能留了人在这附近,澹台予顿时眉头紧蹙,双拳捏紧:“来得正好,我正想会会。”

    三番几次地跟顺风船行过不去,窦妙净知道澹台予心底的怒意。

    她不由担心地道:“他们既然敢留在这里。只怕还是有后招的。你们要小心!”

    澹台予神色一缓,对窦妙净点点头,却仍旧还想着安慰她:“你放心,等我们回来,一定帮你找到那个小厮。”

    “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窦湛乌鸦嘴突然插了一句。

    窦妙净直接瞪了过去,气呼呼道:“湛叔父,哪有您这么说话的!”

    “嘿嘿嘿……”窦湛不好意思地发笑,“口误。口误嘛……小侄女儿你别生气。”

    知道窦湛看起来玩世不恭,其实一点都不含糊的性子,窦妙净自然不在意。说话间就将他们送出门,他们要去玉莲泉边,探一探那边的虚实。她其实很担心,那可是一帮杀人不眨眼的海上强盗,就算如今在陆地上,其势力也不容小觑。若确认果真是黑旗盟的人,那么万一此次弄巧成拙,岂不害了他们二人。更甚,连累整个庄子的人。

    所以自打这二人走了之后,她就开始心神不宁起来。最后让周云裳取出她平日里抄佛经戴的一串小叶紫檀木佛珠,静心念佛才渐渐平息下来。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田野尽头。苍穹之下山峦的轮廓逐渐化入夜色。

    田庄里的炊烟袅袅娜娜地升起,远远望去,平静祥和的人间烟火气息。

    走在半路的朱景严,在晚风里深深吸了一口,在原地站定了。

    留在他身边的此时只有鹤鸣,檀是发现澹台予往北高峰上去了。朱景严就派他跟了过去。此刻见主子停下,鹤鸣也诧异地停了下来,半天没见朱景严再走的意思。

    “二爷?”他不明所以地叫了一声。

    “鹤鸣,”朱景严的声音淡淡的,似乎有一种迷茫与怅然。他问,“那是什么?”

    “唔?”鹤鸣一头雾水。他目力非凡,竭力在暮色四合里往前望去,除了静静卧在那里的田庄之外,并无其他异样的东西了。所以他费解地望向他的主子,讪笑着问,“二爷,您问属下的,是什么?”

    朱景严白了他一眼,伸出手指狠狠敲了下他的脑壳:“我说的是田庄是田庄。”

    “田庄?那就是田庄啊……还问属下是什么做什么?”鹤鸣抱着脑袋咕哝。

    朱景严哑然失笑,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但是目色却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那是家吧?有炊烟的地方,才是家大汉龙骑。

    所以他才想着,在远离京城的桎梏,皇权的控制之下,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家里,也该有那么一缕炊烟才好。但作为皇家子孙,这仅仅是个奢念,他终归是会回到牢笼中去的。

    脚步有些沉重。当已走到田庄门外时,朱景严反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

    二爷今天做事,怎么犹犹豫豫的?

    鹤鸣依旧在心里叨咕。正想着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朱景严居然脚步调转,打算往回走了。他吓了一跳:“二爷,怎……怎么了?”

    朱景严摇了摇头:“不知道,烦得很。”

    “二爷?”

    “咦?鹤鸣哥哥?”周云裳出门来,正巧看到鹤鸣的身影。

    鹤鸣诧异地转身,周云裳已经蹭蹭蹭地跑了出来:“真的是你呀,怎么不进去?昨天你就没有跟细雨姐姐进去呢。”她说着说着,扑闪扑闪的眼睛终于看到了站在鹤鸣身后的朱景严。

    长相平凡,却贵气天成。

    周云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慌得不知道该不该行礼。

    “咳……这位是我家二爷,想来探望净二小姐的。”鹤鸣偷偷瞄了眼朱景严,后者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吓得缩了回了脑袋。

    听说是“顾行”,周云裳不再傻乎乎站着了,噗通就跪了下来:“见见见……见过顾公子。”她虽然这段时间一直跟着窦妙净,可好像没机会见到朱景严,所以并不认得。

    鹤鸣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忙看了眼朱景严。

    朱景严却对这种见了他就浑身便筛子的人见怪不怪了,目不斜视地经过她,往田庄走去。直到进了门,才淡淡地飘来一句:“起来吧……”

    鹤鸣赶紧扶这个小姑娘起来,不好意思地搔头:“我们爷,他……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可能是见有人匍匐在他膝下,他不知不觉就把临安郡王的派势给拿出来了。

    周云裳如释重负地抿着嘴笑。不过她刚才好像明明看到,“顾公子”是要离开田庄才对啊,现在怎么又进去了?这个人好奇怪哦。

    进了院子的朱景严站定在了大屋外,只见屋里有个娇俏可爱的姑娘,在灯烛下托着腮帮子看书。看她眉头攒得紧紧的,好像还是本很难懂的书。她的左手上还套着一圈持珠,因为姿势的关系斜耷拉下来,与露出的半截细白手腕相衬,淡淡氤氲着一层柔光。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就柔和了许多。

    虽然这丫头总是挺笨挺傻的,但他看得挺顺眼。

    似乎是觉察到有一双视线盯着自己,窦妙净敏感地抬头四下看了看。当与朱景严四目相接时,她吓了一跳,扔下手里的账册就刨出来了:“行……行叔叔?”她没有看错吧?顾行,居然来了她的田庄。

    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怎么,不欢迎?”朱景严温和笑着,伸手揉了揉窦妙净的脑袋。

    窦妙净一想到昨天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就直打鼓,还是想不透昨天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看到顾行眼下又乐乐呵呵地站在她面前,她顿时变得很高兴,忙请他往里去:“欢迎欢迎,您能来,舍下蓬荜生辉。”

    “贫嘴!”朱景严敲她脑壳。绕道桌子边,才看清她在看账册。(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六章 身份

    

    “看样子,真是下定决心要做一番大事了?”朱景严随手翻了翻账册,发现窦妙净还用朱笔在旁做了小解,心底下暗暗点头,很是赞赏。% し小说下载。。更新好快。

    窦妙净脸红:“我就那一亩三分地,哪算什么大事。”

    “哦?那在你心里,何为大事?”朱景严眯住眼,笑着打量她。

    窦妙净一愣,异样地看着朱景严。

    大事?何为大事?

    她不禁低下头去思考。

    眼下湛叔父他们去做的,在她心里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呀!

    还有他们要去宁‘波’的事情,也是大事。

    唔……还有,银屏哥哥失踪的事情,也算大事。

    看着她睫‘毛’一颤一颤,认真思考的模样,朱景严忍俊不禁。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戏谑道:“别再想了,再想,你这里就要冒烟了。”

    “哪有,我哪有那么笨。”窦妙净一向觉得自己不聪明,可也不承认自己笨到了一定程度啊,她只是有许多事情,没法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鹤鸣与周云裳进来,周云裳先是向朱景严行了福礼,然后便对窦妙净道:“小姐,湛大老爷还没有回来。”

    窦妙净点了点头:“你去取了好茶叶,我要泡茶。”

    朱景严虽然没说什么,但大概也听了出来,小丫头是在担心澹台予他们。心里顿时有些不太爽,语气淡淡地说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窦妙净却没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笑着道:“我湛叔父来此看我,非要出去走走。我怕他不熟悉此处,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没法跟苏祖母‘交’代了。您不知道,我家湛叔父还没有娶妻呢!”

    “哦?”朱景严眉眼一亮,笑眯眯道,“要不要我替你湛叔父做媒?”

    “真的?”窦妙净喜出望外。她正愁没法跟大理寺卿顾家绑定关系,若有这样一桩姻缘就正好了,若届时结局无法改变,那至少顾家一定会想办法。能救多少人是多少人的。

    看她眉眼里晶晶亮的欢愉,毫不掩饰与做作,朱景严就鬼使神差地上手拧了下她的鼻子,道:“臭丫头!你一个晚辈。怎么胆敢议论起自家长辈来了?”还说不知道怎么跟苏祖母‘交’代,难道窦湛那么大一个人了,这么多年行走江湖,都要有人向他家母上大人‘交’代不成?

    窦妙净嘻嘻地笑,神采飞扬道:“您没见过湛叔父吧?您见了他就会知道。他是一个特别没有长辈架子的长辈。不过,您刚才说的,可算数?”

    “什么?”朱景严一愣。

    “这么快就忘记了?”窦妙净鼓起腮帮子,“给我湛叔父做媒呀!我可不管,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您既已出口,怎么着也得把这个媒人做好才成。”反正能跟顾家扯上关系,她厚脸皮一回也无所谓了。

    “哈哈哈……”朱景严朗声大笑,‘摸’了‘摸’她的脑袋,特别豪气地说道。“好,一言为定。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嫌对方不好。”

    窦妙净白了他一眼:“配我湛叔父的,自然得是这世上顶好的姑娘。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您可不能随随便便地搪塞我们。”

    “行!”朱景严笑着摇摇头,算是答应了下来。给窦湛做媒?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只不过……得再等等。

    两个人聊了会儿天,周云裳端了已经生好炭的小泥炉跟铜茶壶进来,在茶几上置下泡茶的茶器,笑着道:“上一回小姐让奴婢收着的龙井,奴婢也拿来了。”说着挑开了一个封好的锡罐,立即从里面悠悠‘荡’出一股茶香。

    窦妙净拿竹签子挑了几片出来,给朱景严显摆:“这可是上好的龙井。贡茶都未必有比这个好。”

    “是吗?”朱景严在心里笑,你一个连贡茶都没有见过的小丫头,凭什么说这几片破茶叶比贡茶好?还当宝似的。说着稳了稳她手中的茶叶,果然有些不同寻常。他神‘色’略微变了变。“这龙井贡茶,每年顾家也会受赏下来一些,确实没有这些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梅坞送去京城的,都是以次充好?”这可是大问题!其中必然牵扯地方官员与商户勾结贪墨之事。

    窦妙净觉得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有点好笑:“没有以次充好。只是龙井贡品都是上乘的明前,而这些是雨前龙井,当然不会送到京城去了。明前未必都好。雨前未必不如明前。”这也是她听窦芷跟她跟说的。

    朱景严顿时明白过来,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神‘色’也松缓了不少,看来是他太过狭隘了。

    说着像是为了表示歉意,竟然亲手裹起那个茶壶,想泡茶给窦妙净喝。

    上次在藻浮园的‘玉’叶金针,她可没有喝上一口呢!窦妙净对于“顾行”的茶艺,还颇有些期待。只是还没等人家拿起茶壶,周云裳跑了进来,说道:“二小姐……要摆饭吗?”

    窦妙净还没有用晚膳,她原本是想等着窦湛与澹台予回来后一块吃的,没想到朱景严也来了。周云裳眼下的意思,是要不要请朱景严也一起用膳,毕竟人家这个时间段上‘门’来访,看样子像是蹭饭的。

    想了想,窦湛跟澹台予好像都不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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