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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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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用膳,毕竟人家这个时间段上‘门’来访,看样子像是蹭饭的。
想了想,窦湛跟澹台予好像都不算外人吧?若都不是外人,应该不介意她跟“顾行”先吃吧?
嗯,就这么决定了。
便对周云裳说道:“你吩咐下去,顾公子在这里用膳,让厨房多做一些好吃的。”
朱景严一愣,他可没想过窦妙净会留他用饭。脸‘色’顿时一红,就把茶壶搁了回去,道:“我坐坐就回去了的……”
“行叔叔是嫌弃我家的饭菜不合口味吗?若是如此,您吃了再挑‘毛’病也不晚。”窦妙净瞟了他一眼。
朱景严突然之间有些坐立不定,赧然道:“小丫头……其实我……”
其实他不能随意在外用膳的。上次在聚宝斋吃饭,也是有人暗中盯着酒楼厨房做好菜,一直到上桌都没有错开眼一下,他才会吃。这样随随便便就在外面吃饭的事情,细雨跟和风绝对不容许有。就是此刻在他身旁的鹤鸣,也‘露’出了一副防备的姿态。
窦妙净觉得二人的表现有些怪异:“怎么了?您……真的不喜欢吗?”不喜欢在这里用膳?
她看了看四处,心想道,难道顾行是嫌弃这个田庄?还是嫌弃她这个人?想着想着。心里倒不自在起来,弱弱地说道:“是我唐突了,没想过行叔叔愿不愿意。”
其实朱景严这趟过来,还以为能遇到窦澹台予。在半路就知道他不在田庄的时候。他有想过回去的。只是心头那个打算一起,就再按不下去,今日怎么样也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窦妙净才好。谁知闲话说了半箩筐,这件事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而窦妙净又忽然招呼他用膳……
朱景严的脑子转悠着,也许这样把话说开了也好。
“妙净。”他温和地笑了起来。道,“若我是寻常人,倒也罢了,只是我……”
“郡王爷真是好兴致。”朱景严的话还没有说完,窦湛跟澹台予回来了。这话出自于澹台予之口。他万万没有想到,朱景严会找到这里来,会找到窦妙净。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妙净的身份?
啥时间,澹台予浑身寒气‘逼’人,冷冰冰盯着朱景严。
而鹤鸣也难得收起一副笑脸,如临大敌一般防备澹台予。
郡王爷?
窦妙净的脑子有点绕不过弯。
予叔叔在叫谁郡王爷?
她扭过头。看看“顾行”,再看看澹台予。只见前者脸‘色’发白,后者则一脸冷漠,心头顿时“咕咚咕咚”强烈地跳动起来。
“顾行”是临安郡王?
他果然,不是顾家人?
他是临安郡王,那就等于是朱淙?是前世那个害她家破人亡不够,还赶尽杀绝,将她族人洗漱斩首示众的大‘混’蛋?
窦妙净觉得自己的脑子‘乱’糟糟的,一直有“郡王爷”三个,在不断地飞来飞去。
“您是……临安郡王?”窦妙净的满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顾行笑容尴尬。道:“我原本就想告诉你……”
“您是临安郡王啊……您竟然是临安郡王。”窦妙净有点受不了欺骗,眼神恍惚地瞪着朱景严。
但随即,大屋里一声‘女’子的尖叫,将她拉回了神智。她木然地将脑袋扭过去。只见有个眼熟的姑娘捂着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差没有吓得趴下了。
窦妙净顿时眸光一眯:“王紫凝?”
王紫凝躲在澹台予背后,恶狠狠道:“窦妙净!枉我一直把你当知己朋友,在‘玉’莲泉边还偷偷地暗示你。我以为你是叫你两位叔叔将我藏起来,不被外祖母她们找到的。没想到你却直接叫了临安郡王过来!你真卑鄙……”
你才卑鄙!
窦妙净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鬼才知道原来是她在‘玉’莲泉边,她一直以为是黑旗盟的人作祟。何况,她们两个什么时候成了知己朋友呢?她的脑袋没出什么问题,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我们过去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玉’莲泉附近。”窦湛也有点稀里糊涂了,一听说里面坐的这个竟然是临安郡王,心里一下子就有点惊奇。传说中的临安郡王不止‘性’格残暴贪‘色’好‘欲’,好像还是个一脸横‘肉’,堪比刽子手的存在。没想到如今见到庐山真面,居然是这样一个年轻却长相普通的人。出于商家对未知趋吉避凶的直觉,他选择试着扯开话题,别再绕着郡王爷头上转了。
窦妙净一脸茫然:“你躲在‘玉’莲泉边?你躲在那里干什么?”她想不通,既然已经离开陈家,既然存心不想接受王大人给自己的安排,那么为什么不走得远一些,偏偏要出来继续碍人眼。
王紫凝的气势瞬间弱了一半,但还是不枉讽刺她几句:“我一个深闺里的千金小姐,哪像你们商贾之家行动那么自有。我在临安待了这么多年,出了城也就认识来‘玉’莲泉的路啊。
竟然是这样?
这王大小姐也真是太废了一点吧?
要是这次遇到的不是窦湛与澹台予,而是一伙流氓呢?她打算怎么办?
窦妙净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澹台予道:“明日还劳烦予叔叔将王大小姐送回陈家去吧?”
“我不回去!”王紫凝急起来,本来想冲到里面来,可是忌惮着朱景严,一直没敢进来,只是在虚张声势。
“那可由不得你。”澹台予沉着脸‘色’道,“难道你还想躲在这里不成?”
王紫凝顿时眼睛一亮,巴巴看着窦妙净:“你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反正我死活也不要嫁给这个人。”她飞快地一直朱景严,就又害怕地逃到了澹台予的身后。
窦妙净‘揉’了‘揉’太阳‘穴’。
王紫凝可真是个麻烦‘精’,因她而起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不觉地,她望向令王紫凝视若魔鬼一般的朱景严,眉头紧紧拧到了一起。她到现在,都有点无法回神,为什么”顾行“,就突然变成了临安郡王呢?
“行叔叔……”她喃喃地叫了声。
朱景严笑了笑,冲她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身份。
窦妙净的心,突然像被一双手捏住了似的,有点呼吸不上来。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拿什么眼光来看待朱景严。
看到她眼中的身材渐渐灰暗下去,朱景严也意识到了窦妙净的失落。
他看了眼澹台予,眼中迸‘射’出雷厉的光芒,只是那么一眼,随后就让浓浓的睫‘毛’盖下,掩去了一时间的伤感。主动起身,告辞道:“既然二位都回来了,朱某告辞。”
朱某。
他自称朱某!
原来他真的是朱淙!
窦妙净心底冰凉一片,原来自己苦苦想找的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那以后该怎么办?到底是让窦家的人都防着,还是努力打好与之的关系,不让前世的事情再一次重演?
这太难抉择了。
她连“顾行”都没有了解透,又拿什么去了解临安郡王,拿窦家那么多条人命,去赌这一回?她凭什么?
朱景严直到出了大‘门’,都没有看到窦妙净的目光,再落到自己身上一片。心里的失落,可想而知。
小丫头,枉他对你这么好,那么多好玩意儿都送了你,你却还这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真叫人伤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朱景严的脚步却比来时轻松了许多。
也许借别人之口说出来,一样‘挺’好的。至少,他省下了口水。xh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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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信任
直到离开田庄,身后只剩下黑漆漆的一道道田埂,朱景严仍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今夜的月光凄凉,带着些血色落在云层上。也落在,朱景严孤寂的背影上。
鹤鸣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连走路都刻意放轻了声音。
心里嗔怪:窦家的人都太不是东西,好歹知道了我家主子的身份,也该规规矩矩磕个响头才是,怎么能让我家主子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呢?最可恶的就是净二小姐,竟然连送都没有送一下。哎,难怪主子现在这么难受了。
两个人静静走着,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在旁边落了下来。
朱景严停住脚步:“他们去那里,原本要去查什么事?”他知道是檀是回来了。
敏感如他,一眼就看穿澹台予与窦湛前去玉莲泉,并不是以找王紫凝为目的的,找到她只是意外一桩。他们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果然,檀是将从两人对话之中捕捉到的点滴,悉数告诉了朱景严。
听完后,朱景严只是轻轻一笑。
檀是转头与鹤鸣对视了一眼,都不太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
朱景严心头却想着,他终于知道四皇叔究竟勾结了何妨势力了。
这算不算是此行的另一番收获?
他抬头望向月亮,眸底迷蒙,不知为何,心中依旧憋闷地慌。
而此刻在田庄内,原本因为找到王紫凝就要引起的一场轩然大波,对于窦妙净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她死也想不到,原来朱淙一直在自己身边。甚至经不住更往坏处想,是不是朱淙刻意接近窦沛,接近自己,都怀抱了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光闪过朱淙的脸,归田舍藻浮园的每一个人,都像走马灯似的。在她的脑海里转着圈。
温柔大方的细雨,爽快明朗的和风,和善机灵喜欢飞来飞去的鹤鸣,还有不爱说话的檀是。跟同样不爱说话的寒墨先生……最后,那些人脸都叠成了朱淙的样子。
他虽然口口声声威胁她,不许她在归田舍乱走,可还是在她中了暑气之后,送了抵御湿邪的玉佩给她。她落了水。是他来救,而且他救她,已不止这一回了……给她烤鱼吃,送她上乘珍贵的礼物……她现在的口齿里,似乎还留存着那些烤鱼的香味。
这样的人,真的是下了死令要诛杀窦家所有人的朱淙吗?
王紫凝正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外祖家逼迫她嫁给临安郡王的事情,澹台予跟窦湛的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但是对方毕竟是女子,只好死命忍着。突然眼前影子一闪,刚才还呆呆坐着的窦妙净跑了出去。
“二丫头?”窦湛错愕,疑惑地望着她的背影。随着“吱嘎”一声打开院门的声音,而渐渐消失了。
他不解地看向澹台予:“她这是抽了什么风?”
澹台予的眉头紧拧,一副不想开口说话的样子黄金牧场。
窦妙净气喘吁吁地一个人跑出田庄,借着月光提起裙子,咬牙一路往归田舍跑去。跑到半路,才想起澹台予他们是骑了马过来的,于是立刻折身跑到马房。
一看登时傻眼。
马儿怎么会这么高?那天窦芷骑的,明明没有这么高呀!这叫她怎么上去?
于是再一次提着裙子跑出田庄,只好认命地拿两条腿追了。
“行叔叔!”
田埂上哪里还有朱景严的人影,即便有月光。窦妙净也觉得四周围黑得吓人。冷风一灌,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追了很远,直到连田庄都看不到了,她停步在归田舍与田庄中间的路上。
夜幕下。依稀看到前面有三个人影。
“行叔叔。”窦妙净怕他们走远,立即张口就叫。
那三个影子顿住,良久好像不确信似的,才转过身来。
窦妙净却不敢走近了,这个时候才想起,黑灯瞎火的。万一不是朱淙她岂不是倒了大霉?自己真是欠考虑,怎么脑子一热就出来了呢?出来就出来吧,好歹也带个人呀!
只见前面三个人插蜡烛似的插了许久,直到旁边的两个退了两步,中间那个影子才慢慢地向她走走来。
窦妙净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捏紧了手指。就快要自己吓死自己的时候,月光流淌,总算照清楚了前面那人的脸。
“行叔叔!”她一看清,就飞快地跑了上去。
“你?”朱景严错愕,他没想到窦妙净会追出来。看到她身后一片茫茫的田地,夜色向远处渐黑,他就不知不觉皱紧了眉,“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你湛叔父呢?还有……”澹台予也不看着点?
想到四皇叔与黑旗盟的人勾结,还曾出现在这里,如今窦妙净掉队出来找他,就让他有些生气。
他的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窦妙净一愣,马上就回过神来,送他一个热情洋溢的笑脸:“出来得及,没带人。”有些吼人的,其实一点都不可怕。
朱景严突然有点上火:“什么事这么急,急到你都不管不顾了?”
窦妙净眨了眨眼,仿佛再次求确认一般,问:“行叔叔,您……真的是临安郡王吗?”
没想到窦妙净追上来,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朱景严的神色微缓:“你怕吗?”他目光定定,笔直地看着窦妙净。
窦妙净点头:“坊间都传,您暴虐成性,还荒淫无度,我刚才知道,的确有点怕。”
朱景严的神色一黯:“那你追出来做什么?”
“您不是对吗?”窦妙净仰着头问。
“不是什么?”
“不是坊间说的那样邪猴。”
“呵……”朱景严轻轻地笑了,伸手摸她的发顶,“那你说,我是怎么样一个人?”
窦妙净摇头:“我不知道。我了解您不多,但我肯定,您不是荒淫无度之人。”暴虐成性嘛……就难说了。
看她说话这么老实,朱景严在这么严肃的时刻,居然想笑。
“你就这么肯定?说不定我就是那样的人呢?只是你一直没看到而已。”
窦妙净笑了起来:“我只知道,和风姑娘这么些年都一直只是您的普通丫鬟呢。”
和风的长相,跟王紫凝比。一点都不逊色。若朱淙是个荒淫无度之人,只怕和风连骨头都不剩了,还有细雨,哪里轮得到鹤鸣。早就被自家主人自己消化了。
朱景严愣了一会儿,突然间对着夜空哈哈大笑起来。广袤空旷的天地,一瞬间就挤满了朱景严的笑声。
窦妙净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押对宝了。
以她对朱淙的了解,坊间那些流传。必然没几句是真的。既然如此,她倒不如选择相信朱淙,继续与朱淙走动下去,这样就更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他想对窦家干些什么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唔……差不多这个意思吧。
她正乐滋滋地想着,朱景严的手就在她的发顶上揉了起来,道:“快回去吧。”
他让鹤鸣送她回去,窦妙净心里那沉甸甸的感觉,总算消失了。就连朱景严看着小丫头离开之后,他也没发现。心里好受了许多。
看到鹤鸣将窦妙净送回来,窦湛与澹台予好像终于确认了似的,刚刚窦妙净跑出去干了什么。
王紫凝错愕地拉着她进门,吓得不轻:“你刚才跑出去找郡王爷了?你……你怎么这么不知死活?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他是专程来找我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
窦妙净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号人物。果然,王紫凝还是想着自己多一点。她叹了口气,道:“你放心,行叔叔不是来找你的。”朱淙还没有神通广大到如此程度吧?王紫凝不见了的事情,陈家还都没往外说,最最要瞒过的,应该就是朱淙了。才不会让他知道呢。
王紫凝拍拍胸口松了老大一口气,因为刚刚在外流落了好些天,整个人看起来又黑又瘦,狼狈不已。可她自己倒没发觉。两只眼睛仍然乌溜溜圆的,闪着一丝精明看着窦妙净。
“原本我是想通知你的,可是事情来得太快,我……我怕我再不跑,就没机会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周云裳“哼”了一声:“您跑了倒是爽快,可不知道害我们家小姐。差点就在陈府出不来了。”
“唔?怎么会?”王紫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窦湛与澹台予。
那两人是不会说谎的吧?
谁知窦湛与澹台予也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窦湛拧眉,生气地问。
窦妙净迎上他的目光,见澹台予也是一脸担忧地望着她,这个当事人反而无所谓地笑了笑:“已经没事了。”说着瞪了周云裳一眼。说好的,那件事情除了她们几个人之外,谁都不能再知道了。
周云裳捂住嘴,瞪圆了眼睛望着窦妙净,这才暗暗后悔自己一时失言,竟然把这事说出来了我的明末生涯。
看来不说清楚,这几个人都不会轻易走的。窦妙净叹了口气,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
话音才落,王紫凝就大叫了起来:“这死老婆子,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没想到胆子这么大!”
大小姐,好像头一次要她小命的人,好像是你哟?跟田修文家的比起来,您大小姐的胆子也是不容小觑的。
窦湛已经气得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陈家……实在欺人太甚!陈大太太,毒妇无疑。妙净你别害怕,待日后,看湛叔父怎么替你讨回公道。”
“陈家?”澹台予的眉头微挑,看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语气冷冷地问,“是陈继昌的妻眷?”
窦妙净的直觉告诉她,澹台予似乎也认得陈继昌。可她没问,只是微微点了下头:“那田修文家的,是王大小姐本家的仆妇,王大人专门调拨来临安,伺候王大小姐的。王大小姐,是否如此?”
王紫凝泄了气似的点了点头,扭捏道:“我爹逼我嫁给临安郡王。就是……就是刚才那个人。”
“王大小姐你别说笑了,临安郡王虽然被贬至此地,但是他仍让是大未皇室的一员。他的婚事,哪里是你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窦湛冷不丁地轻笑,说完自己却忽然一愣,直直朝澹台予望去。
难道?!
澹台予也夹紧了眉毛,以若有似无的幅度轻轻点了下头。
也就是说,朝上那些老狐狸们,都要朝临安郡王的婚事上,做文章的。自此,庙堂泾渭分明,看样子很快就要来一场**裸的争斗了。
自然,这跟他们生意人无关。
窦湛第一时间的反应,只不过是太震惊。想到自己的婚事被不相干的人拿来利用谋取自己的利益,窦湛还是挺想为朱景严默哀的。谁说皇子皇孙好?他看一点都不好。像他,这个年纪不想成亲老娘也没办法,而朱景严试一个看看?那些老头子们还不一本本奏疏直到把他参倒啊!
可澹台予却总觉得,会怪怪听话,让那些人摆布的话,就不叫朱景严了。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在临安做起了逍遥郡王?一面还在离这里不远处,掩盖身份当起了地主。
朱景严一向不食那么省油的灯。
看到人人面色诡异,窦妙净突然间也意识到了什么。以前总以为朱淙离他很远,他的生死喜乐好恶都跟她无关,顶多只是觉得身为皇室子孙,享尽皇族荣耀的同时,做些必要的牺牲也是应当的,谁叫你比别人多拥有那么多呢?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朱淙变成了顾行,一个自己认识,他有血有肉,会说会笑会生气会高兴的活生生的人,她就觉得,他实在可怜。
先郡王妃才过世不久,他就要被迫迎接自己新的妻子。而这个妻子,很大可能都会是王紫凝,这个见到他跟见了鬼似的女人。
窦妙净似乎预见到了,朱淙悲剧的婚姻生活。
她叹了口气,心里也没有刚回来时那么高兴了。而之前在陈家就想到的一部分计划,突然因为朱淙身份的转换这点变化,无形之中就泡汤了。都没来得及化为行动,就要放弃了。
给三个人安排好住处,窦妙净自己一个人却久久没办法睡着。她再一次像个烙饼似的,左贴贴右贴贴,怎么贴都不爽快。好不容易挨到天蒙蒙亮,听着院里的动静,好些仆妇们都已经出来劳作了,她的困意才渐渐袭来。
她做了个梦。
梦到――朱淙跟王紫凝的婚事泡汤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挨打
可是还没等到她梦到结局,她就被王紫凝给推醒了。
看到自己梦里的主角突然出现在面前,窦妙净唬了一跳,竟然有点心虚。
“你怎么还在睡?”王紫凝大小姐一大清早就有点吃了火药,“你快起来帮我想想办法,你的那个湛叔父,就要把我送回去了。我不管,你答应过帮我的,要是把我送回去,我宁愿死在你这里。”说着噗通一下趴到了她床上,一动不动。
赖上她了?
窦妙净揉了揉眼睛,拿脚踢了踢她:“你先让我起来。”
“不起,除非你答应。”
“答应你什么?”
“不把我送回去。”
“好。”
没想到窦妙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王紫凝猛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人品。
窦妙净下巴一仰,给她确定的一个点头,眼睛里划过一抹狡黠。
不想让窦湛送她回去,她可以让陈家的人来接呀,顺便恶心恶心陈大太太。但她不急,陈家的人才是火烧屁股呢。把王紫凝安慰了一通,再三承诺不会把她送回陈家,王紫凝总算安心下来。到底是大家闺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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