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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仙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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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便风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直至浑身抖动,汗如雨下,却也奈何不得鲸父的法咒分毫。说到底,风白的修为比之鲸父,还是差着一段距离。

    风白懊丧不已,正要放弃挣扎。忽地,他想到了隐遁术。倒是可以试试手脚被缚之下能否施展隐遁术,若是可以,不是可以趁鲸父正在御敌之时找到神剑,用神剑来破除法咒吗?

    嗯,以风白方才的观察,鲸父并未将自己的神剑带在身上,那一定是在他的寝房中。只要自己遁到鲸父的寝房,或许便可以找到神剑。

    即想即做,他便集中意念在自己的脚下,然后默念了一遍隐遁口诀。念完口诀,只觉得眼前一黑,隐遁术竟然成功了,自己已经隐遁到方才的地面之下。

    风白心中大喜,当即再次集中意念到前方,然后一蹦一蹦地按大概的方向去找鲸父的寝房。

    鲸父的寝房必定在东厢房,因为主人都住在正堂的右侧,而东厢房中主人又必定居于北边的房舍,是为面南而居。只要找到了东厢房,要找鲸父的寝房便不难了。

    风白很容易便找到了东厢房,只见整个大院空无一人,全都集聚到大堂去了。风白知道这是一个最佳的时机,若不能找到神剑,则今日势必要成为鳟娘的夫婿。因为蚬伯他们也未必是鲸父的对手,只要鲸父打跑了蚬伯,婚事便会照常举行。

    是以风白不敢怠慢,赶紧一蹦一蹦地去找鲸父的寝房。

    再说鳟娘那边,虽然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父亲和外公的打斗上,但是身边的新郎突然不见,她还是察觉到了的,顿时十分惊诧。一个人竟然凭空不见了,真是匪夷所思。

    她问旁边的侍女新郎是如何消失的,倒是有一个侍女看到了,直言新郎掉入了地下。鳟娘目瞪口呆,哪里相信?那侍女在风白消失的地方按了按,地面是坚硬的,但是风白确实就是掉进了地里。

    鳟娘半天不肯接受这个事实,想叫父亲停止打斗,好叫人去找,但是喊了几声,鲸父却就像没听到一样。
………………………………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弦觞的愤怒

    风白撞开了数间房屋的门,总算找到了鲸父的寝房,因为东厢房北边的屋子大都是空的,只有中间的屋子看起来住着人。而且,风白一眼就看到了被放在一张桌子上的朱雀剑。

    风白内心狂喜,当即蹦进去,以颇为艰难的姿势握住了神剑的剑柄,用拇指按住了上面的万灵石,然后口念神兵诀,将宝剑抽了出来。

    宝剑出鞘,风白便运气灌注剑身,向身上的缚身法咒碰去。只见泛着黄色光晕就像捆在身上的绳索一般的法咒瞬间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紧绕周身十余圈的法咒全部消失,风白一下子感到无比的轻松。

    神剑在手,根本无需费多大的力,朱雀剑不愧是天界的神兵利器,人界实在难得一见。

    风白获得自由,把身上的婚服扯掉,便按鳟娘透露给他的信息去找瀛洲三仙的关押处——柴房。只见那里有两个看守,竟然在巨鲸庄小姐的大喜之日也没有放松监视。风白若是知晓鲸父的心思,便不会感到奇怪了,鲸父对三仙的美貌垂涎不已,又哪里会放松看管?

    两名看守一见风白,都愣了一愣,这不是小姐的夫婿吗,怎地突然来了这里?正愕然时,风白已伸出右掌一吸,将其中的一个吸在了手上。

    另一个一见,才知道小姐的夫婿是来救人的,便要上前阻止。风白将吸过来的那个看守猛地朝此人一掷,砰的一声,两人撞在了一起,顿时仰跌在地,啊哟乱叫。

    风白不理二人,径直走进柴房,三仙果然都在,身上俱被鲸父的法咒所缚。看见风白,三仙无不惊喜,异口同声地喊道:“小哥?!”

    风白不说话,将三人的束缚解除,便叫三人赶紧快跑。四人奔出柴房,如惊鸿一般朝庄外掠去。

    四人一口气飞出百多里,到了沧海洲才停下。三仙便问起风白是如何脱身的,风白也不隐瞒,将自己险些与鳟娘成亲之事相告。

    三仙无不唏嘘,又满怀歉意,想不到此次被掳到南海,非但自己险些贞节不保,还差点连累了风白。

    稍事休息,风白便决定与三仙赶回中州。但风白忽然想到了弦觞,眼下已经到了沧海洲,神龟洞就在不远处,是否要将弦觞捞出来?

    再怎么说,弦觞与自己都有过鱼水之欢,弦觞在神龟洞势必遭到凌辱,自己既然能救三仙,为何不能救出弦觞?

    这样一想,风白便决定救出弦觞,然后再回中州。三仙并无异议,即一齐朝神龟洞飞驰。

    到了神龟洞所在的石山,风白叫三仙在山下等候,自己则飞上了洞顶的孔洞。向里一看,只见里面静悄悄的,也没有人员走动。他便飞身落到洞中,小心地靠近此前关押弦觞等人的宫室。

    待靠近了宫室,风白却奇怪了,那里并没有人看守,当时鲸父带人来讨要美女时,那里明明有两个人守着的,难道是换了一个地方关押那些掳来的女子?

    风白觉得还是有些问题,因为整个山洞静悄悄的,与当初自己跟踪到此地时的情形完全不同,神龟洞的人都上哪儿去了?

    风白飞上屋顶向下张望,里面竟然空无一人,是在是太奇怪了。为了搞清楚究竟,风白飞上了一棵大树,俯视整个山洞,除了成群的飞鸟在树间嬉戏,当真看不见一个人。

    寻思片刻,他便冒险飞到了前面的正堂。正堂是议事的地方,说不定沧海神龟正召集所有人在里面议事呢。

    自正堂的屋顶向下一看,风白不禁一呆,只见正堂内黑压压跪着一群人,包括沧海神龟和他的四名弟子,其他的则是神龟洞的龟子龟孙。

    沧海神龟双眼蒙着布条,布条上沾染了不少血迹,似乎双眼已废。再看上首,那里坐着一个面罩白纱的女子,看衣着打扮,似乎正是弦觞。怎地短短数日,弦觞竟然反客为主了?她的脸怎么了,为何要带着面纱?

    但听弦觞道:“我这断肠丸只有小解药,可以暂时缓解痛苦,至于解药,则要临时配制,如若你们乖乖听话,我便会定期将小解药赐给你们,但若你们敢违抗我,我便让你们饱受毒发之苦,并最终暴毙而亡,你们可是听清楚了?”

    沧海神龟师徒及一众手下齐呼:“听清楚了。”

    弦觞极为满意,忽而眼睛微眯,道:“老龟,你可听到有什么动静?”

    沧海神龟眼睛上视,但是并未抬头,道:“禀娘娘,屋上有人。”

    “那你还不快去把他捉来。”弦觞命令道。

    风白知道自己行踪暴露,也不逃开,反而落在正堂门前,自大门走了进去,他向弄清弦觞的脸是怎么回事。

    弦觞一见是他,微微一呆,道:“你怎会在此?”

    风白不答,反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弦觞便解开了面纱,风白一看,大为意外,只见她原本娇俏的粉脸已经残破不堪,有多处伤痕,伤口甚是奇怪,看不出是什么兵器所伤。

    弦觞自嘲一笑,道:“这下你不用害怕我会逼你同宿了,我已成了这个样子,能不能能恢复尚不可知。”

    风白无言以对,想不到弦觞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这些私房话,便只是扯了扯嘴角,未作任何的答复。

    弦觞又道:“你还没说怎么会来这里。”

    风白便直言看见瀛洲三仙被沧海神龟掳到此地,故而一路追踪到此。

    弦觞一听,甚是意外,道:“那你知不知道我被关在了这里?”

    “知道。”风白简短道。

    弦觞的神色忽然一变,虽然隔着面纱,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尤其是她的那双清眸,顿时蒙上了一层灰质,然后显露出一丝不满和愤怒。

    “那你为何不想办法救我出去?”她话语冰冷地道。

    风白暗叫不妙,想不到这样就惹怒了弦觞,早知道就说自己不知道她被关在此处好了。

    “瀛洲三仙被鲸父抢去,我便跟到了巨鲸庄,所以没有来得及救你,但我眼下就是来救你的。”风白实话实说,希望能稍稍平息弦觞的怒火。

    哪知弦觞忽然暴怒,高声道:“不必了,你这个薄情郎,宁愿去救别人也不肯救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脸为何会变成这样?”

    风白看见弦觞盛怒的样子,一时胆怯,竟然不敢出声。他知道弦觞的脾气,自己可是万万不敢再把她逼急,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前日老龟要侵犯我,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有运气挣破脸上的血管,用毒血将老鬼的双眼毒瞎,才逃过一劫。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吗?我好不容易才换了一张正常的脸,到头来又毁了,你竟然不出手救我,你当真令我好生心痛。”

    弦觞自顾自地陈述起毁容的原由,此时不禁泪流满面,抬头望着屋顶,默默地伤心起来。

    风白无言以对,此事他自然是未曾料到,他以为弦觞将沧海神龟一名弟子的脸毒得面目全非,沧海神龟会对弦觞有所忌惮,不会轻易碰她,是以当时优先考虑搭救三仙,哪知会造成现在这种后果?

    弦觞容颜被毁,确实不是一件小事,她怪罪自己也属正常,便道:“你莫要着急,你既然能够换脸,现在的伤势极大可能是可以治愈的。”

    “住口。”弦觞大喝道,“我非为脸上的伤着急,而是恨你无情无义,弃我于虎狼之手而不顾,你当真是无情到了极点。”

    略一停顿,她下令道:“老龟,快把这个小贼给我拿下,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沧海神龟领命,便与众弟子扑向了风白。

    风白被迫应战,以一敌五。沧海神龟双目已瞎,但却可以靠双耳来听声辨形,虽然战力有所减弱,但也不会减弱太多,便是单对单,尚能与风白一战,更别说此时还有他的四名弟子相助。

    是以没过多久,风白便落败了,被沧海神龟用降龙咒捆住。

    弦觞看见风白被擒,即遣散了众人,眼神恨恨地瞪了风白一阵,便左右踱着步,不知该如何处置风白。先前她说的狠话,不过是一时气急,当然不可能将风白扒皮抽筋。

    踱了一阵,她忽地捏开了风白的嘴,朝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再一抬风白的下颚,药丸便咕噜一声掉进了风白的肚子里。

    风白一惊,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弦觞道:“断肠丸,先让你尝点苦头。”

    风白心中一悸,之前因九转蚀魂丹的折磨已深入骨髓,风白知道弦觞的手段,当真是噩梦一般,想不到现在又要经受残酷的折磨。

    果然,药效片刻扩散,风白感到一阵刀绞般的腹痛,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瞬时冒出豆大的汗珠。慢慢地,腹痛愈来愈强烈,有如利刃在一寸一寸地割着肚子里的场子,痛感不住地递增,直冲到忍耐的极限。

    风白浑身发抖,几乎要把牙齿咬碎,身上不停地冒汗,片刻将衣襟濡湿,再过一阵,整个人便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那钻心透骨的疼痛却丝毫不减,反而还要继续上扬。

    足足半炷香时间,风白几乎撑不住要大喊起来,但他不想在弦觞面前屈服,便拼死忍住。这时候他倒是愿意像九转蚀魂丹发作一样昏死过去,这样就可以免于折磨,遗憾的是断肠丸却越痛越清醒,即便运气相抗,却根本无济于事。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屈服

    此时忽听大堂外一阵嘈杂声,似乎有人闯入,与神龟洞的人打了起来。

    风白虽深陷痛苦之中,却也听出是瀛洲三仙,想来三仙久久未见自己,便前来相询。弦觞听得动静,即前去查看。

    不久弦觞回到大堂,神龟洞的人押着三仙跟在后头。

    三仙悉数被缚住,但见风白身体抖动如筛糠,浑身湿透,脸色惨,白三仙便惊呼起来,连问丰白的情形。

    风白疼得脸部扭曲,勉强一笑,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没……没事。”

    拜月仙子便质问弦觞:“毒女,你到底对风白做了什么?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弦觞冷哼一声,道:“这个小贼为了救你们三人,忍心丢下我在这里受苦,我只不过给他服了断肠丸,只是想让他吃点苦头,你们这么关心他,与他是什么关系?”

    拜月仙子道:“我们是同道,也是朋友,他来救我们有何不妥?你为何要折磨他?”

    弦觞哈哈一声怪笑,道:“那你们可知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拜月仙子道。

    “我与他曾经同床共枕,可就是这样的关系,他明知我在此处,竟弃我于不顾,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何要折磨他啦?”弦觞愤然道。

    众人不料弦觞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一阵愕然。

    半晌回过神,吟风仙子道:“想必小哥定是觉得你暂时不会有事,这才先来救我们,他现在不是来救你了吗?”

    “不必了。”弦觞道,“若非我自己尽力相搏,此时早已受尽凌辱,等他来救,已经太晚啦,还有你们三个,他既然那么在乎你们,我就要让你们受尽侮辱,我看他此时拿什么来救你们。”

    弦觞说着叫沧海神龟的弟子把三仙带走,示意他们可对三仙为所欲为,三仙一听,立时个个花容失色。

    风白也急了,颤抖道:“不……不可。”

    弦觞哈哈一阵狂笑,道:“怎么,你心疼了?”

    踏雪仙子道:“毒女,你疯了吗?我们与小哥只是朋友,并没有其它什么关系,你既与小哥关系非同寻常,便不该如此对他,你要恨,就恨我们好了。”

    弦觞又是哈哈一笑,道:“瞧你们互相关心的样子,当真是羡煞旁人呐,朋友关系尚可以如此,我与他同床共枕过,却得不到他一点关心。我不该如此对他?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这个小贼对天下的女子都很好,唯独对我弦觞嫌弃、冷漠,我真是受够他了。”

    语毕,弦觞又喝令沧海神龟的弟子道:“你们还愣着作甚?难道要我教你们怎么在女子身上寻欢?”

    数名弟子一听,便即将三仙带出大堂。

    风白道:“不……快放了她们,我答应一定……一定会对你好。”

    弦觞冷冷道:“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我不会相信你的。”

    风白道:“我说的是……是真的,你快放了……放了他们。”

    弦觞略一迟疑,不免有些动心,便叫人去将三仙带回。弦觞取出解药给风白服下,三仙也回到了大堂。

    片刻光景,风白恢复如常,道:“快将我身上的降龙咒解开。”

    弦觞不理,道:“且先捆着,我要看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若是骗我,我定不饶你。”

    接着弦觞命人将三仙关押起来,又叫人将风白带到自己的卧房。

    弦觞望着风白好一阵,想起之前在螭王宫自己当着觅罗仙子的面挑明了自己与风白之间的关系,导致风白挨了觅罗仙子一鞭,时至今日,她心里仍有些愧疚,便道:“你肩上的伤如今怎样了?”

    风白苦笑道:“快要好了。”

    弦觞默了片刻,却无端的叹息一声,道:“你师傅也忒狠了,早知他会打你,我便不该说那些浑话,你心里还恨我么?”

    风白摇了摇头,道:“不恨。”

    说实话他有时候极讨厌弦觞,但方才看她如此愤恨,他也在反思她说的那句话,自己对天下的女子都很好,唯独对弦觞不好,或许自己确实愧对了弦觞,她除了有时会发神经,也不会太坏,即便她坏,也只是因为内心的嫉妒。

    弦觞认真的看着风白的眼睛,那里是一片纯净的天地,没有欺骗,没有恼恨,她于是相信了风白的话。

    她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风白的脸庞,又跪下来将他搂在了怀中,渐渐的,不知为何,她的眼睛湿润起来了,缓缓地躺下了一滴热泪,啪的落在了风白的脸上。

    风白一怔,抬头看见她哭,不觉得甚是意外,道:“你怎地哭了?”

    弦觞擦了擦眼泪,道:“我要是能得到你对你师傅一半的好,我便心满意足,我便可以为你去死,可惜,我弦觞这辈子恐怕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风白无颜以应,他只道弦觞歹毒,想不到也有脆弱的时候。自己虽不再恼她,却终究不能留下长相为伴。不怪她多情,也不怪自己无情,两人的相遇不过是红尘中的一次误会,却注定要纠缠不休。

    沉默一阵,弦觞命人传来沧海神龟解除了风白的束缚,又命人烧了热水,她亲自为风白宽衣沐浴。

    她柔柔的玉指在风白身上轻轻的揉搓着,风白却始终惴惴不安,自己不能久留,只恐又惹弦觞生气,弦觞这般难缠,他对她有种深入骨子里的恐惧。

    他试着让弦觞放了瀛洲三仙,弦觞根本不让,风白不敢多劝,只任由她耐心细致地搓洗自己布满伤痕的身躯。

    当夜,弦觞便顺理成章的叫风白与她香衾暖被双宿双栖。

    风白实在不敢说不,一旦拒绝,弦觞倒未必会再对他施加更为严厉的惩罚,但三仙只怕是逃不过一劫。

    如此,与其被动敷衍,倒不如主动给弦觞一些温存,或许还能略略抚慰下她,也好为自己日后离去铺条路子。

    果然,玄觞因风白的柔情心情大好。

    而她脸上的伤口也开始结痂脱落,由于她及时敷上了自己研制的外伤药,样子也并未损毁,她因此脸色明润,娇媚动人,自内而外喷薄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美丽。

    过了数日,风白再提让瀛洲三仙离去一事,弦觞便爽快地答应了。风白叫三仙不必再踏足中州,可直接回瀛洲仙岛,顺便将自己犯错气走师傅之事相告,央求三仙若遇师傅,定要帮自己求情,以便早日得到师傅的谅解。

    三仙应允,便离开了神龟洞。

    风白稍稍宽心,虽知自己想要离去恐遥遥无期,但至少自己不用再为三仙操心,迟便迟些,反正此时即便寻得师傅,师傅正在气头上,也定然不会原谅自己。

    他左肩的伤势愈渐痊愈,因犯错惹怒师傅的悔恨也减少了一些。弦觞闲来无事,便叫他下到海中撒欢,看一看海底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珊瑚和鱼群,探寻与陆地不一样的水中奇景,陶醉其中,趣味无穷。

    日子一晃过了半月,这日,两人自海底行出去数百里远,然后被一个大洲所阻,那里有许多渔民出海打鱼,十分热闹,两人便上到陆地,一探此洲陆上风光。

    此处与中州大为不同,到处是椰树林和香蕉林。路人多不穿上衣,露出图案各异的纹身,颇有异域风采。

    到了一个集市上,又可见一些穿着上衣之人,多锦衣华服,看来只有一些身份地位的人才会穿着上衣。

    正行走时,迎面走来一个骑着豹子的青年,此人脖子上戴着一串宝石,宝石个个出奇的大,而且有红、蓝、绿、黑各种颜色,甚是华美,看这打扮,便知道是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

    他眼光轻佻,在过往的女子身上扫来扫去,那些女子看见此人,多半是躲在一边,有的直接以袖遮脸,不敢相视。

    这青年看见以袖遮脸的女子,便停下来,强行将这些女子的衣袖撩开,看过之后发现不美,便加上一鞭,斥道:“长得这么丑还遮,实在该死。”

    被他抽打的女子一声惊叫,也顾不得疼,忙不迭地逃开了。

    这名青年行到近前,一下就被弦觞的美貌吸引,眼里放光,乐呵起来,轻浮道:“美人,你从哪里来,我怎么没见过你?”

    弦觞直接道:“姑奶奶从沧海洲来,怎么,你想打姑奶奶的主意?”

    青年嘻嘻一笑,道:“美人真是爽快,你既然知道我在打你的主意,不如跟我回去,保证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怎样?”

    弦觞笑了笑,道:“好啊。”说着便伸出了一只手,准备让青年来牵。

    青年大喜,便想去拉弦觞,不料弦觞手一抖,从袖子里甩出了两条毒虫,一下就咬住了青年的脸面。

    青年啊的一声惊叫,伸手摸脸,将两只虫子抓了下来,道:“美人,你这是干什么?”

    弦觞忽然面无表情,道:“快点回去请人医治,运气好请得名医,尚可活命,否则半个时辰之后,你便会全身浮肿,毒发身亡。”

    青年大惊,急道:“快给我解药。”

    弦觞笑道:“你打的赢我,我才会将解药给你。”

    青年一听,色心早已变作了求生的欲望,跳下豹子的背部,伸手便朝弦觞抓来。

    弦觞不闪不避,眼看青年的手就要抓到,她才右手罗袖一挥,朝青年的肋间甩去。啪的一声,弦觞竟然后发先至,将青年击出数尺,摔了个四脚朝天。

    青年爬起来,气急败坏道:“你竟敢打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着手中的鞭子一扬,朝弦觞身上抽到。

    弦觞伸手一抓,将鞭子抓了个正着。青年一愣,想抽回来,但哪里抽的动分毫?

    弦觞微一用力,将青年拉了个趔趄,再伸脚一绊,便见青年摔了个狗吃屎。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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