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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风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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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中的情郎跟前,她绝不喜欢粗鲁,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一样。
白云不说话了。
脸上的怒容没有一丝消弱。
秋月笑了笑,“时间过的很快,三四年的光阴并不是很长。”
白云依然不说话。
春花在边上扇着扇子,端着西湖龙井,在边上瞧着白云,一双眼睛不停的在白云躯体上转着。
“公子要不要喝茶?”
白云眼睛上下动了动。
春花就将茶靠了过去,白云只喝了一口,目光就看向外面。
外面赫然停着一个人。
垂鬓少年正抚摸着发丝,冷冷冰冰的脸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的令人心寒,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掌中并没有剑,寒意却从他眸子里飘了出来。
无论谁都看得出他也是用剑的高手。
江湖中少见的高手。
白云只是看了他一眼,包扎好的伤口已因过度紧张而隐隐透着血红。
“你进来。”
白欢就走了进来,他并未靠白云更近,只是远远的站着,老虎无论牙在不在,都可以伤到人的。
他并未忘记这一点。
“你的伤很重?”
白云点头。
“多久能好?”
“也许三四年,也许好不了了。”
“哦。”白欢看了看白云的伤势,才说着,“那就麻烦了。”
“什么麻烦?”
“你要倒霉了。”
白云的眼睛隐隐跳动,他仿佛已感觉到什么了。
他看了看窗外的大地上,正笔笔直直的站着一个人,一口剑。
身上的衣着很简单,简单而朴实。
嘴角带着轻蔑、不肖的笑意,握剑的手紧紧握住剑柄。
“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这个人忽然就走了进来,他明明在一丈外,可是他一步就走了进来。
走进来就站在白云不远处,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就看着白云。
“高姓大名?”
“万一。”
“剑客万一?”白云的躯体隐隐轻颤,包扎好的伤口,忽然崩裂。
“是的,一剑杀人,没有万一的万一。”万一紧握着剑柄,脸颊上的笑意丝毫没有一丝减弱。
“贵干?”
万一不语,冷冷的瞧着白云,瞧着白云的手。
可怕的白云。
夺命的一剑。
他的剑呢?他掌中为什么没有剑?
“你找我比剑。”白云瞳孔收缩,双手忽然握紧。
“不是。”万一很坦白,说的很简单。
“那你来做什么?”
“来杀人。”
“你想杀谁?”白云盯着万一握剑的手。
万一盯着白云躯体上道道崩裂的伤口,阴恻恻的笑了笑,“我要杀的人快来了。”
白云不语。
他的眸子已落到窗外的大地上。
宽广的大地上忽然出现四顶轿子,四顶没有人抬的轿子。
这四顶轿子仿佛是从大地上忽然长出来的,说不出的诡异、诡秘。
一个垂手童子慢慢的走了过来,掀起第一顶轿子,里面出来了个保养很好的中年人,眼角隐隐现出皱纹,他虽然已是中年,看似却像少年,他走出来就摸了摸袖子,仿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掌中忽然间多出一口剑。
剑光森寒,剑气逼人眉睫。
他远远的站着,冷冷的瞧着白云,冷冷的说着,“我要来杀人。”
“你要杀谁?”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媚娘身上,媚娘激灵灵抖了抖,忽然站起,躲在白云边上。
她的手忽然握住白云的手,眸子里充满了无法叙述的恐惧与惊慌。
白云轻轻拍了拍媚娘的手,忽然说着,“你要杀叶孤云?”
“是的。”
“但你找不到叶孤云,是不是?”
“是的。”
“你想用媚娘引他出来?”
“是的。”
“这个法子很卑鄙,你的想法很龌龊。”
“值得卑鄙,值得龌龊。”中年人的目光已发亮,仿佛看到了一件珍贵而神奇的宝物,已令他动心。
他仿佛已被这件宝物彻底吸引,已不能自已。
白云大笑,“江南藏宝楼少楼主,江小楼的宝物数之不尽,何必多取那一口灾星剑?”
江小楼忽然走了进去,他的动作并没有万一快,却很稳。
“灾星剑势在必得,没有人能挡住我。”
“我是不是人?”万一忽然盯着江小楼的目光。
江小楼也盯着万一,目光中现出畏惧、吃惊之色,“居然是你?剑客万一!”
万一点头。
他点头的时候,就慢慢的走向江小楼,停于七尺处,忽然说着,“你要带走媚娘?”
“是的。”江小楼斩钉截铁的说着,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仿佛没有人能令他有回旋的余地,有的话就是剑,剑客的剑。
“我若是不肯让你带走,你会怎样?”
江小楼的嘴角不停抽搐,握剑的手心已沁出冷汗,额角青筋不停跳动,他忽然说着,“我不怎么样,但是你会倒霉的。”
万一点头,“很好,你可以出剑了。”
江小楼并未出剑。
他的手紧紧握剑,久久没有出剑。
“你到底想怎样?”
万一讥笑,“我不怎么样,就想看你出剑杀我。”
江小楼没有出剑,目光闪动,握剑的手已不稳,杀人剑如果不稳,就杀不死人,只会等着被别人去杀。
“我的剑不想杀你,你可以走了。”万一忽然说着。
江小楼紧紧握剑,剑已出鞘,并未刺出。
因为他已没有把握,更没有信心。
一名剑客在杀人时,若是失去了自信,就相当于死在别人的剑锋下了。
他已无需再出手了!
江小楼忽然盯着万一的眸子,“你不杀我?”
“是的。”万一看都没看江小楼一眼,目光却落到第二顶轿子上。
“为什么?”
“我有三不杀。”
“哪三不杀?”江小楼吃惊的盯着万一的剑。
“不顺眼的不杀,像个死人不杀,已经是死人不杀。”他说的很慢,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更怕江小楼听不清。
江小楼已听清,他的脸已扭曲、变形。
“你可以走了。”
江小楼握剑冷眼盯着万一,并没有动,背脊却已被冷汗湿透。
万一忽然盯着江小楼,“你走不掉了,现在我看你又顺眼了。”
“你又要杀我了?”
“是的。”万一盯着江小楼的咽喉,忽然笑了。
他的笑声并不好听,如果听到从棺木里跳出的野鬼尖叫,就可以联想到他的笑声。
声音并不猛烈,也不轻柔,却带着一种悄无声息的阴寒、彻骨。
江小楼只觉得咽喉隐隐刺痛,呼吸已因刺痛而随时都会停止,“那你来杀我,我等着。”
万一狂笑,“你不怕死?”
“我不怕死,死在你剑下,并不丢人。”
“你真的不怕死?”万一笑声忽然又变得低沉。
江小楼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我不会怕死的,你动手吧。”
他仿佛真的不怕死了。
“很好。”万一忽然又接着说,“你有七个老婆?”
“是的。”
“每个老婆都有四五个孩子?”
“不错。”
“你死了,他们孤儿寡妇一定会被别人活活打死。”
江小楼咬牙不语。
“你忍心让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睡?忍心让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打?”
江小楼不语,脸颊上根根青筋剧烈跳动。
“你还有六七房姨太太,每一个都是江南名妓,每一个都能美的令人睡不着觉。”
“是的。”
“你现在死了,我今晚就找丐帮三千弟子过去。”万一忽然又笑的尖锐、高亢不已。
江小楼忽然睁开眼睛,忽然说着,“你。。。。。。。”
“你现在是不是还想死?”
“你肯不杀我?”
“你的负担太大了,你那群孤儿寡妇实在可怜的要命。”
江小楼忽然吐出口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我不想死。”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十七章 高手对决
“我不想死。”
这句话说出,他觉得自己的心神已飞回家中,看看六七房姨太太,看看她们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很需要自己拼命、玩命的去陪一陪?
也许死去很容易,一了百了,了无牵挂。
可是人活着,却是一种义务、责任,对家人的那种义务、责任迫使江小楼明白自己实在不应该就这样死去。
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做,特别是六七房姨太太,她们并不是守得住寂寞的人,她们每一个都不是能守住妇道的那种人。
想到在每一个寂寞而空虚的夜色里,斜倚在冰冷而坚硬的墙上,瞧着漆黑而阴暗的苍穹,手上满把瓜子,桌上美酒一杯,。。。。。。,那种滋味实在不是很好受。
对于六七房姨太太来说,这岂止是难受,简直是一种折磨、煎熬,更是地狱。
对于女人一生中开得最美丽、最灿烂、最辉煌的时刻,如果孤孤单单的。。。。。。,这岂非比地狱的日子更令人难以忍受?
江小楼现在才发现生的可贵与死的恐惧。
万一点点头,“你果然不想死了。”
江小楼点头承认。
万一大笑,笑得淫狠而猥琐,“很好。”
江小楼不懂。
白云也不懂,没有人能了解他说这两个字里面所包含的意思,正如没有人能明白这疯狂而变态的疯子。
“很好,不错,很好,不错。。。。。。。”
他一连窜说出了十几个,仿佛很愉快,却没有人知道他愉快的是什么?
令疯子愉快的事,对别人来说,往往并不算是愉快的事,往往是极为痛苦、凄惨的事。
只不过江小楼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忍不住问着,“你高兴什么?”
“值得我现在高兴的,只有一点。”
“哪一点?”
“你开始有觉悟了。”
“什么觉悟?”
“你开始知道生的可贵,死的可怕。”
“多谢万一兄指点迷津,令小弟迷途知返。”
“你感谢我做什么?”他忽然又大笑起来。
江小楼忽然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他想起时嘴角肌肉忽然抽动,“你难道还要杀我?”
“是的。”
“你这个畜生,我要跟你拼。。。。。。。”江小楼怒吼着扑了过去,剑光骤然间刺出。
剑光一闪。
致命的一剑,夺命的一剑,灿烂的一剑。
只可惜剑光刚闪出,就死在另一道剑光之下,他的人也死在另一道剑光之下。
他的话也死在这道剑光之下。
万一的剑,万一的剑光。
万一的剑直直插入江小楼咽喉三分,鲜血喷泉般急射而出,万一并没有避开,他的脸颊上,脖子上,。。。。。。骤然被鲜血染得通红。
他的神情变得出奇的兴奋、喜悦,这比采花贼采到新鲜而娇艳的花朵还要兴奋、喜悦。
微风飘过,鲜血沿着剑锋滴滴滑落,一滴一滴的往下滑。
白云的脸色变了,这里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脖梗僵硬、冰冷。
极速的一剑,夺命的一剑,但这并不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最可怕的地方是他现在的神情!
他仿佛很需要这种杀人的方式,仿佛只有这种杀人的方式才可以令他自己彻底满足,仿佛只有这种杀人方式才可以令他自己彻底释放多年积压心中的寂寞与空虚。
白云的脸色惨变,他现在才明白另一个道理。
一名剑客的剑杀人时,做到快速、准确、稳定,甚至做到凶狠、猛烈、毒辣等等,这些都并不是可怕的,这些对另一名剑客来说,只能受到尊敬与佩服,真正令另一名剑客可怕的是剑客的样子,就像现在的万一,变态、淫狠、猥琐、疯狂。。。。。。,这些比夺命更令人恐惧。
死在这种人剑下,非但很难受,也许连地狱的小鬼都不愿靠近。
万一喘息渐渐已平稳,激情已升华,欲望已死去,眼眸里变得平淡而正常,江小楼的眼睛却依然直勾勾盯着正前方,他的前方只有万一。
一双几乎凸出的眼珠子,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恐惧、怨恨、悲哀。
媚娘的手已在不停颤动。
她见过死人,也见过杀人,却没见过这么样的死人,更没见过这么样的杀人。
死人与杀人都会令她恐惧,而这种死人与杀人的恐惧,却是深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这种恐惧,也许下辈子都休想忘怀。
春花秋月早已躲在屏风后面,她们的样子别人看不见,也许比媚娘好不到哪去。
尸骨“扑”的一声,死肉般倒在冰冷、僵硬的地上,血泊上这个时候已有虫蚁,过来疯狂享受着死的快乐与刺激。
媚娘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身子紧紧贴着白云。
白云的鼻尖已沁出了冷汗,他深深吐出口气,才接着说,“你不是人。”
窗户并不小,外面的垂鬓童子,已看见了这一切,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万一。
万一却凝视着媚娘,媚娘的脸都被吓的抽动。
“天下第一美人到底是天下第一美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美的。”
有些人身上的美,非但是天生的,仿佛是诸神降下的祝福,笑的时候,有笑的美,哭的时候,有哭的美,痛苦的时候,都有独特的痛苦之美,惧怕的时候也不例外,她的美仿佛随时都在,永远都不会消失。
时刻都会给世人带去美丽。
白云也看了一眼媚娘,他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他心里却秘密的想象着她在情欲满足后的那种美,是不是最美的?
媚娘紧紧握住白云的手,白云已感觉到她手心的冷汗与内心的恐惧。
“你不用担心,有些人看起来很不是东西,却一点也不坏。”
媚娘点头。
万一忽然望向外面,凝视着垂鬓童子,忽然说着,“第二顶轿子里是什么人?”
垂鬓童子面无表情,走到第二顶轿子边,躬身将帘子拉开。
轿子里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柄禅杖。
雪白而多肉的手,纯金打造的禅杖,顶端的七八个圈子叮叮作响,风吹的并不猛烈。
等到这个和尚走出来,彻底离开轿子,垂鬓童子才放下帘子,直起身,他的脸依然没有一丝表情。
大和尚并未走过去,远远的瞧着万一,冷冷的说着,“哼!”
万一仿佛并未听到,也没有看到,忽然说着,“你好像并不高兴?”
他虽然看着外面,话却是对着白云说的。
白云笑了笑,“我高兴不起来。”
无论谁见到一夜之间将三十一家镖局铲平的血如来,都不会很高兴。
“你应该好好高兴一下的。”
“为什么?”
万一的眼睛忽然射出剑一样的光芒,“因为他很快就要真的去见如来佛。”
白云闭上嘴。
他不愿说话了,因为他知道有人会跟他说的。
“你要送我去见如来佛?”
“是的。”
血如来眼睛忽然瞪的很大,说着,“哼!”
一个字加一禅杖,禅杖上七八个圈子叮叮作响,他脸颊上根根肌肉不停抽动。
“你就是剑客万一?”
万一淡淡的说着,“是的。”
“一剑杀人,没有万一的万一?”
“是的。”
“你就没失过手?”
“没有。”万一又补充着,“从来都没有。”
“这次要例外了。”
万一闭上嘴,看着剑尖。
剑尖的鲜血还未滴尽,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得很慢很慢。
血如来也闭上嘴,远远的瞧着。
他的头在残阳下变得更加血红,红的像鲜血。
他们两人都不再说话,都在盯着对方,仿佛想将对方活活盯死。
没有声音,连微风吹进来都变得安静而无声。
屋子里死寂如墓穴,白欢一动不动的肃立于墙角,一张脸已变成死灰色。
身上的麻衣不知何时已被冷汗湿透。
双手缩进袖子里,指尖的冷汗正往下滴,一滴一滴的滴着。
媚娘勉强自己说着,她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打颤,“那个大和尚是不是很厉害?”
她知道在惧怕、惊慌的时候,说说话可以给于一定的缓解。
“是的。”
“有多厉害?”
“江湖中七大魔头之一。”白云又接着说,“能在江湖中横行的魔头并不多,每一个都是极厉害的角色。”
“有多厉害?”媚娘的脸已变得惨白,惨白如纸。
“一夜之间铲平三十一家镖局,你说他是不是很厉害?”
媚娘点头。
她不得不承认这人的能力,的确厉害了点。
“血如来最厉害的还不是这一点。”
“那是哪一点?”
白云目光中现出惋惜、同情之色,他说着,“最可怕的是他能令其它八十一家镖局关门,不敢开门,更不敢开张。”
“为什么?”
“因为他是血如来。”
这三个字并不算是解释,却比解释千万句都地道。
媚娘听着这不算解释的解释,闭上嘴,坚挺而饱满的胸膛又在剧烈起伏着。
她实在惧怕极了。
女人在惧怕的时候,胸膛都会剧烈起伏,她也不例外。
白云的呼吸忽然奇异般急促而凶猛,他叹息着,目光从她的胸膛移到脸颊上,才说着,“你一定不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媚娘不知道,她轻轻摇摇头。
她的脖梗依然僵硬而无力。
白云目光中惋惜、同情之色更深,他淡淡的说着,“血如来只不过将那八十一家镖局里面的女人都糟蹋了,无一幸免。”
媚娘那坚挺而饱满的胸膛起伏更急,连呼吸都已加重,“可他是和尚。”
白云点头承认这一点。
………………………………
第一卷 绝代双剑 第十八章 善良的如来
白云承认血如来的的确确是和尚。
无论从外面哪个地方看,都是不折不扣的和尚,和尚中的和尚。
手中的禅杖非但证明了这一点,简直证明了他是得道高僧中的高僧,其气势与面相,就连少林寺的方丈,也不妨多让。
他说着,“和尚也要分类的。”
“分类?”
白云点头,“一类是在寺院里一心一意念经的那种,另一类却不是。”
“那血如来一定不是在寺院里念经的那类了。”
白云摇头,又解释着,“他是的,他念的佛经也许比天底下大多数和尚都要多得多。”
媚娘说不出话了。
她死也不信这大和尚念过佛经,也许连一本也没念过。
念过佛经的和尚都懂得慈悲,她并没有看出这一点点。
白云解释着,“血如来号称如来,就是因为他懂得的佛经很多很多,否则江湖中人就不会叫他如来了。”
媚娘点头。
白云又说着,“他懂的佛经也许比少林寺藏经阁里还要多。”
“那他怎么。。。。。。怎么。。。。。。。”
白云叹息,“他只有两点不遵循佛理。”
“哪两点?”
“一点就是杀人,一点就是好色。”白云的话语忽然又变得哀伤,“他见到一只野兔在路边受了伤,他都会有慈悲之心,将它医好的。”
媚娘怔住。
她看了看外面的血如来,她只看了一眼,就激灵灵抖了抖,“我不信。”
“你不信也没法子。”白云叹息,又接着说,“有一次他杀过人,糟蹋过女人后回来,路过一条河,见到河面上飘动一条死鱼,你知道他做了什么?”
媚娘想都没想,忽然说着,“他一定烤着吃了。”
白云摇头,“你错了,他并没有烤那条鱼,更没有吃那条鱼。”
媚娘愣住。
她想不通,她简直不能理解这样的人。
白云看了看血如来,也只看了一眼,连眼角的青筋都不停直颤,“事实上他非但没有吃过鱼肉,连其它的肉都没有吃过,一片都没有。”
媚娘眨了眨眼,“难道他会替那条鱼超度?”
“你真的很聪明,他正是这么做的。”白云脸颊上现出怜惜之色,“他将那条鱼带到华山之巅,诵了九九八十一天的佛经。”
媚娘再一次愣住。
她更不信了,这件事看起来简直讲不通,更没道理的。
“有这种慈悲的佛性,人世上又有几许?”
媚娘说不出话了。
“他诵经诵到九九八十一天的时候,有几个江湖中很有名的剑客在论剑,你知道他当时做了什么?”
媚娘摇摇头。
她不知道,更不愿去想,因为她知道自己想也想不到的。
白云又说着,“他一口气在那几个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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