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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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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兰一时傻住了,喃喃道:“怎么会没有?”
看到水木兰失魂落魄的样子,郎羽川反而有些心疼,“没有便没有吧,我们回家吧,兰儿?”
郎羽川看得很开,尤其看到案首写着刘云的名字,他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冷风早已经先行一步回了小院,把事情告知了上官煜,随后主仆二人就出门了。
“恭喜刘少,考取了案首。”
“刘少真是青年才俊啊”
一堆恭维的话传进了水木兰的耳里,只觉得讽刺无比。难怪他刚才话中有话呢,原来是收买了考官,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般想着,水木兰看了一下身边,发现冷风不见了,问道:“相公,冷风呢?”
“早就走了,我们也走吧。”郎羽川牵着水木兰想要挤出人群,却被刘云等人拦住了去路。
“这不是郎羽川嘛,这次又落榜了,哎呀,真是不走运啊。”刘云得意洋洋的笑着,一脸鄙夷的看着郎羽川和水木兰,好似看着蝼蚁一般。
对此,郎羽川除了清雅一笑之外,没有任何话语。
“俗话说,好狗不挡道。”水木兰站在郎羽川的面前,语气不善的说道。
刘云脸型扭曲,很想打水木兰的一顿,可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他不可能破坏自己的形象,反而笑嘻嘻的说道:“你看,郎羽川多次都考不上一个秀才,你何必跟他过苦日子呢,不如你来做本少的姨娘吧,以后就能吃香喝辣的了。”
说到此处,刘云得意的哈哈大笑,看向郎羽川的眼神越发的轻视。
考上案首又有何用,最后还不是被本少取代了资格,蠢货。
水木兰怒极反笑,冷漠说道:“刘少爷听不懂人话吗?也对,是人就不会挡道了。”
“你”刘云气急,伸手想要拽住水木兰的胳膊,却被郎羽川一掌挥开了。
“我家娘子不是什么东西都能随便触碰的。”郎羽川毫不客气的把刘云比作了东西,水木兰听了直接笑了。
“相公,别和这种东西说话了,我们回去吧。”
这一次,刘云没有阻挡他们离开,而是招手叫了自己的书童过来,低声交代了一番。
此时,某间清幽的庭院里,面具男盯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气怒的吼道:“你不是说没问题吗?为何刘云上了案首,就他那水平,一准露馅,到时候别连累我们的人。”
黑衣人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道:“主上,属下没想到刘云这厮胆子那么大,竟买了郎羽川的成绩。”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面具男怒急,一掌震碎了身边的石桌,“我一再叫你小心小心,你就是这么小心的?你知道跟着郎羽川来考试还有谁么?是晋王,晋王!”
黑衣人听到上官煜的名号也是吓了一跳,越发的恐慌了,“主上,那接下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面具男冷嗤一声,“等死吧。”
黑衣人一怔,不知道这话是玩笑之意,还是真的叫他等死。
庭院陷入了一阵静默中,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黑衣人更加的忐忑不安。
思忖良久,面具男再次说道:“若是真的出事,把郎宝文和郎宝书顶上。”
“可他们是山海无涯的人,这样做真的没事吗?”黑衣人胆怯的问道。
“正因为他们是山海无涯的人,才要把他们送去死,不然,你想我们的人去死?”面具男冷嗤一声,垂在身侧的衣袖随风翻飞,露出了象征身份的海棠花,若不细看很难发现。
“属下知道了。”黑衣人说完,领命离去。
回到小院的水木兰却气呼呼的抱怨着:“为什么刘云那个变态男都考了案首,你却没有上榜,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不行,我要找上官煜说说,齐国就是这样选拔人才的么?”
原本还有些低落的郎羽川听见水木兰这般絮絮叨叨,忍不住笑了,“噗哧”
走在前面的水木兰忽听郎羽川在身后笑了,她不解的回头问道:“相公,你没事吧?”
“没事,就觉得兰儿此刻的样子很可爱,所以就笑了。”
“我如此气闷的情况下,你还能笑得出来,我这都是为了谁?”水木兰气呼呼的捶打着他的肩头,看他止住了笑意才放过他。
玉洁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高兴的问道:“哥哥考上了么?”
看着玉洁那张笑脸,水木兰都不敢告诉她真想,左右言他的说道:“先做午饭吧,这事一会再告诉你,对了,煜公子呢?”说起上官煜这人玉洁就有些不高兴,最近他总是莫名其妙的来欺负她,真是讨厌死了。
“刚才冷风大哥回来和他说了些什么,俩人就一起离开了。”
动作还挺快的,莫不是这场童试真的有猫腻?水木兰这般想着,拉着郎羽川回了他们的卧房。
玉洁站在原地,看着嫂子大白天就拉着哥哥进来卧房,还把们关的严严实实的,脸颊不禁红了起来。
哎呀,她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呢。玉洁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刚停下来就看见上官煜一个人回来了。
二人的视线对上,都愣了一下。而后,上官煜率先说道:“玉洁姑娘是站在院子里等我吗?”
这人真是好不要脸,谁等他了。玉洁轻哼一声,说道:“我正准备做午饭呢,谁等你啊,真不要脸!”
上官煜瞧着小姑娘气呼呼的离开,心情极好的准备回他的屋子,却见水木兰和郎羽川从屋里出来,站在屋檐下看着他。
“此事已经交给冷风去查了,子修只管等消息吧。”上官煜说完,果断回了自己的屋子。
水木兰听完,眉头蹙了起来,担忧的说道:“科举舞弊牵连甚广,谁这么大胆子不怕死的,我真服了。”
如今又撞上了上官煜在此,不知道谷满县这一次要死多少人。
郎羽川对此有自己的看法和猜测,却没有告诉水木兰,毕竟,有些事情还是不告诉她为好,她只要每天这样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不生气了?”郎羽川上前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带到了怀里,正准备亲她的时候,上官煜忽然出现了。
三人目光对上,顿时出现了片刻的冷场和尴尬。
“子修,我们聊聊。”上官煜率先出口,脸色平静如常,没有何人撞破了人家小夫妻恩爱画面的尴尬。
“你们聊,我去帮玉洁做饭。”水木兰逃也似的离开,脸色已经绯红一片。
看着水木兰进了厨房后,郎羽川才回眸看着上官煜,“晋王想说什么?”
上官煜并不急于回答,走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下,打量了郎羽川许久才说道:“前朝余孽为何要追杀你,可否说来听听?”
正欲坐在上官煜对面的郎羽川动作一顿,很快恢复如常,坐了下去,“晋王是不是把话题扯得有些远了,我们不是再说谷满县童试舞弊之事么?”
上官煜知道不能急在一时,于是顺了郎羽川的话说道:“此事已经有了眉目,不过是几个贪财的审考官把你和一些优秀学子的卷子换给了别人。”
此事看着简单,却透出一丝古怪。上官煜没把这话说出来,毕竟是他的猜测。如今冷风和其他暗卫还在暗查当中,但愿他们能找一些蛛丝马迹。
“晋王打算如何处理此事?”舞弊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必定引起乱子,朝廷中定然也是有人参与的,不然这小小的谷满县令敢这么做?
上官煜早有了法子,说道:“本王叫了张知府过来,倒时候他亲自和案首对答卷,后面的事情不需要本王在告诉你了吧?”
郎羽川笑了笑,不解的问道:“晋王只想把案首扯下来,那舞弊之事呢?”
“此事牵连甚广,本王想放长线钓大鱼。”上官煜说着,目光炯炯的看着郎羽川,只等他的回答。
“晋王希望我怎么做?”对此,郎羽川倒是想帮忙的,毕竟舞弊之事确实令人可恨之极。
………………………………
第66章 当场揭穿
“晋王希望我怎么做?”对此,郎羽川倒是想帮忙的,毕竟舞弊之事确实令人可恨之极。
“你什么也不用做,静观其变就好。”上官煜笑得意味深长。
郎羽川的身份是个迷,虽然他现在猜不出来,也暂时查不到,但只要待在他身边总会有露出马脚的一天。
前朝余孽似乎一直都在关注他,这可不见得是件好事。
夜深人静之时,家家户户已经熄灯睡觉了,郎羽川等人住的小院外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头,就是这里。”
“你确定没弄错?”
“头,放心吧,我白天都守在这里,亲眼见郎羽川进进出出,不会错的。”
“既然如此,大家动作快点,别让人发觉了。”
“是。”随从的人应完,从板车上拿起小瓷罐,围着郎羽川等人所住的小院围墙泼油,速度之快令人膛目结舌。
被称为头的人拔出火折子丢向小院的门板,火势迅速的蹿起来,而后阴笑着离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水木兰嗅到了一股呛鼻的气味,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吓的立即坐了起来。
“相公,相公”水木兰轻拍着郎羽川的脸,叫唤着。
郎羽川因为身体上的毒未解清,夜里睡得比较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水木兰轻拍着他的脸颊才迷蒙着睁开眼睛。
“兰儿,天亮了么?”郎羽川问完,才意识到这哪里死天亮,而是外面着火了。
“相公,我们被火包围了。”水木兰说完,已经下了床,打开房门往外走去。
此时,上官煜也走了出来,与水木兰和郎羽川对上,“是救火还是先行离开?”
郎羽川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说道:“救火吧,毕竟这小院连着人家,我们要是走了,岂不是殃及无辜。”
玉洁一边穿着衣物,一边跑出来,看到漫天火光,着实吓了一跳,“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对上玉洁担忧的眼眸,郎羽川笑了笑,“先救火,其他的一会再说。”
“既然要救火那是不是该呼救?”水木兰说完,高声喊了几句着火了,快救火啊!原本安静的夜色,一时间都动起来了。
住在他们隔壁的人家一看火势要窜过来了,哪里还坐得住,纷纷端起家里的水盘、木桶跟着救火。
虽然发现的早,可是火已经烧起来了,想要完全扑灭根本就没有可能。
水木兰的脸已经占满了黑灰,看着滑稽又可爱,鼻子上还冒着汗珠,手里端着一盘水泼了出去,奈何火势太强,这水拨出去也就灭了一小块地方,而后火势再次窜起来。
“不行了,我们还是逃走吧,不然救不了火,我们还有可能被呛死。”水木兰摊在地上,却被郎羽川打捞抱了起来。
“隔壁邻里都已经起来了,剩下的火就交给他们吧。”郎羽川一手抱着水木兰,正想把玉洁拉过去,却见上官煜快他一步把玉洁抱走了。
郎羽川没多想,拽住一旁冬来的胳膊,跟在上官煜的身后跃出了墙头。
落在地上后,水木兰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拍着胸口喘气,“终于出来了,感觉呼吸顺畅多了。”
院子被烧了,只能找间客栈住一晚。
翌日,刘云兴冲冲的询问身旁的书童,“今天街头巷尾都讨论些什么事情?”
书童会意,笑道:“听说南街那边一家小院着火了,里面烧的干干净净,隔壁邻里都说没见有人逃出来。”
“如此甚好。”刘云那阴柔的面容上满是计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看着十分骇人。
如上官煜所说的一样,没几天张知府就到了谷满县。
这天,张知府在谷满县最大的酒楼宴请了考取了秀才的一众学子,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事。
水木兰和郎羽川一早就接到了消息,他们提前半个时辰到了酒楼,此时正坐在雅间里品茶吃着糕点。
“相公,你说一会张知府会怎么做?”水木兰挺好奇张知府一会要如何揭穿刘云舞弊的事情。
郎羽川对此倒是不在意,捏起一块糕点往水木兰的嘴边送,“我们见机行事就好。”
正巧这会子张知府和一众学子来了,酒楼立即传来了一阵欢笑声,还伴随着各种恭维的话语,听得水木兰啧啧称奇。
“相公,若是你当官了,这么恶心的话你说得出来么?”水木兰很好奇郎羽川若是恭维别人会说些什么话。
郎羽川浅笑不语,捏起一块糕点再次送到了水木兰的嘴边,瞧着她吃了下去这才满意的笑了。
雅间外的大厅却很热闹,不时还能听到一些学子吟诗作赋,杯盏交错的声音。
看着在座的众人,张知府忽然举杯夸赞道:“本官来时亲自查阅过谷满县前三位秀才的卷子,唯案首答的最好,如今想来都不禁赞叹。”
众人一听连知府大人都这般夸刘云,顿时间一个个都举杯恭贺、道喜。
刘云只以为张知府就是纯粹的夸他,并不知道他已经掉入了坑里。
“本官瞧众位学子也是好奇案首的案卷,不如案首当场默写一份,也好让大家学习学习。”张知府乐呵呵的笑着,佯装没看见刘云僵住的笑脸。
众学子听到这提议,纷纷要求刘云把答卷默写一分,好让他们一睹他的风流文采。
张知府笑呵呵的看着刘云,再次提议,“不如就让前三位的秀才默写自己的案卷吧,先默写完之人本官有奖励。”
如此多之人都在看着,刘云只觉得冷汗直流,干笑着说道:“大人,学生有个毛病,考完之后的题目只要过了三日就会忘得干干净净。”
这说法还真是牵强,不过张知府早有对策。
“既然如此,本官这里有几分往年的卷子,就邀请前三名参加,胜出者有奖励。”张知府说完,身后立即有人拿出空白卷子。
刘云一看,心里忐忑不安,只能硬着头皮领了一分卷子。
坐在张知府身边的县太爷更是紧张不安,他没想到被刘云顶替之人竟然成了案首,若知道此人能得案首,刘云给再多钱他都不敢要。
气氛一时间凝滞了,众学子不明所以,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出声。
刘云看着眼前的卷子,题目不多,也就三题,可他一题都不会。
“就一个时辰为限,三位秀才可要抓紧时间。”张知府说完,端坐在主位上,笑看着一众蹙眉不语的学子。
这些人中究竟有多少水分,怕是一时查不清楚,不过这个案首晋王要把他拉下来,那自然不能让他得意嚣张太久。
一个时辰说长不短,第二名第三名已经答完交卷,唯有刘云磨磨蹭蹭,起身交卷的时候故意碰倒了身边的茶杯,卷纸瞬间湿透。
看到这情况,张知府遗憾的说道:“哎呀,又不能看到案首的风流风采了,真叫人可惜啊。”
刘云为自己的聪明得意着,抱手作揖,“真是惶恐,没成想把卷纸弄湿了。大人,学生想着今日更适合把酒言欢,不宜书写考试。”
之前紧张的气氛确实令在座的学子都有些不安,如今听刘云这般提议,纷纷附和。
“案首说的甚好。不过,本官这里有份卷子,众位学子可以互相传阅一下。”张知府说完,从衣袖中拿出郎羽川当时所写的答卷。
众学子很是郁闷,明明说是酒宴,如今却成了讨论学问的宴会,心里多少有些埋怨和不满,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对张知府拿出来的卷子,学子们一开始都不以为意,待看过之后,直叹自愧不如,想着:当时答题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呢。
卷子传了一圈,最后才到了刘云的手中,只是,他看了一下后就递给旁边的人,并没有向其他人那样赞叹。
这时,张知府问道:“案首对这份卷子没有什么想法吗?”
刘云有看没懂,但大家都赞叹,他当然不能说不好,于是说道:“学生觉得此人答得甚好。”
“与你的相比,谁更好呢?”张知府继续问道。
刘云思忖再三,谦虚道:“学生不敢妄下定论。”
“不如你再看看。”张知府提议他再看一遍卷子。
内心极度郁闷的刘云干笑着把卷子从一旁学子的手中抢过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说道:“学生觉得此人的答卷与学生不相上下。”
“自然是不相上下。”张知府笑着回应。
刘云听到这话,以为自己过关了,可接下来张知府说的话却把他打入了地狱。
“因为这份卷子就是案首所答的,能不一样吗。可是本官却十分好奇,为何你看到自己的卷子却没有一点反应?”张知府咄咄逼人的问道。
刘云惊骇不已,颤抖的说道:“学生刚才已经说了,学生考完之后对之前所做的试题统统忘记了。”
真是好借口,可惜张知府不买账。
“行了,不要再找借口了。真正的案首就坐在隔壁,本官请他过来与你比试一番就知道了。”张知府刚说完,众学子就见郎羽川和水木兰一同走了过来。
………………………………
第67章 过街老鼠
看到郎羽川和水木兰活生生的出现时,刘云呆住了。心中气闷的想着:他们怎么没有被烧死?
这样的画面太匪夷所思,众人一时间都愣住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一直看不起的郎羽川才是案首,开什么玩笑!
不管其他人心里如何想的,此时,郎羽川已经站在了刘云的身边,拿过了他手里的卷子,笑道:“没想到我随意一考,还给别人考出一个案首。”
刘云慌了,吼道:“你胡说什么?”
“胡说?”郎羽川冷睨着他,问道:“那你随意把这卷子的某一段话背出来我听听。不要说你忘记了,这才刚看过。”
刘云的借口被堵住了,汗流浃背的站在郎羽川的身边,衣袍下的双腿正在打颤。
众学者也盯着刘云,希望他赶紧回答,可惜半刻钟过去了,他的嘴唇除了蠕动几下外,却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此,郎羽川没有任何表情,而是朝坐上的张知府说道:“大人,学生可以随意背出这卷子上任意一题。”
听闻此言,张知府满意的笑了,“既然如此,众位学子你们提问吧。”
早就按耐不住的学子们一个接一个的提出问题,有卷子上的,也有不是卷子上的,郎羽川都能侃侃而谈,语句逻辑、思路都十分清晰,不曾有半点迟疑或者推脱。
他的表现和刘云这个所谓的案首简直是天壤之别,一时间,众人所有不满的情绪都变成了惊叹。
谁说他是沽名钓誉之辈的,谁说他狂妄自大的,人家这真才实学,他们就是再学十年只怕都追不上人家的脚步。
这时,刘云已经瘫坐在地,不能言语。之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张知府轻笑了一下,对身边的县太爷说道:“你可有话要说?”
谷满县的县太爷哪里有什么话说,已经吓的晕了过去。
不多时,这场风波就传开了,郎羽川的名声也随之响亮起来。
此事,对外只说刘云和郎羽川有过节,故意收买了县太爷取代他的成绩,只是没想到得了案首。
刘云和县太爷被斩首示众,其他参与之人不是降职就是蹲了大牢,也算是严惩了一番。
听到这消失面具男冷笑一下,说道:“这个上官煜还真能玩,竟然没有彻查,看来他对此事也有所忌惮,这样最好。”
“主上,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黑衣人不安的问道。
面具男笑了笑,把玩刻有海棠花图案的木牌,“不需要做什么,静观其变就好。”
对于此事,水木兰却是不解,舞弊不是大案么,为何这样轻轻松松的揭过去了,实在令人费解。
成为案首后的郎羽川受到了许多学子的邀请,可他都一一推脱了,倒是令水木兰不解。
“明天要回村了,你今天不去看看吗?”水木兰从未阻拦他出去会友见客,可他却一幅毫不上心的样子。
“又不熟,见了面不是恭维一番就是喝酒聊天,没意思。”郎羽川端坐在书桌旁,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一边和水木兰聊着天。
从家里带来的东西那晚都被烧光了,如今整理的都是新买的,倒也不多。
“难道就没有个别值得你深交的么?”水木兰好奇的走到他身边问道。
对上水木兰关切的眼眸,郎羽川笑了笑,便将手中的书籍放下,把她拉到怀里抱着,“暂时没发现。”
水木兰圈着他的脖子,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一天待在我身边,不嫌腻味么?”
“我恨不得天天和兰儿腻在一起。”郎羽川如今说起甜言蜜语来那也是手到擒来。
“贫嘴。”水木兰啃了他一口,笑了,“不过我爱听。”
“亲一下怎么够。”郎羽川说完,低头含住她的樱唇,一阵厮磨。
三月初来的谷满县,如今都快到四月份了,中旬又要参加金陵城的乡试,郎羽川可谓忙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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