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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刁蛮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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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来的谷满县,如今都快到四月份了,中旬又要参加金陵城的乡试,郎羽川可谓忙的没有时间睡觉。
回到谷尾村不过住了几晚又要朝金陵城出发,这一次,只有水木兰随同一起,其他人都没有跟着。
上官煜早从谷满县回来的时候就离开了,此时,已经身在金陵城中主持大局了。
玉洁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郁闷的说道:“哥哥真偏心,只带嫂子一人出门。”
站在她身旁的玉清忍不住揪着她的头发,拽了一下,“上次的事情你都忘了,还敢去金陵城?”
“不是没发生什么事情嘛。”玉洁扯回自己的头发,朝玉清做了一个鬼脸,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寒锦琰看着玉洁走后,才上前和玉清说话,“她不过是想出去玩,你那么说不是叫她想到不高兴的事情么。”
“这丫头就要打击她,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哥哥是去考试的,哪里有时间照顾她,一会惹出麻烦还叫哥嫂担心呢。”玉清并未控制声音,因而她这话一说完,玉洁就气哼哼的开门出来。
“姐姐就知道教训人,不喜欢你了。”玉洁气哼哼的把头转过一边,等着玉清说好话哄她,可惜这一次她想错了。
“我说的实话,你要生气我也没有办法,反正哥嫂已经走了。”玉清说完朝堂屋走去,压根没有理会屋檐下生闷气的玉洁。
瞧着玉清头也不回的走了,玉洁气呼呼的跟上去,“你现在有表哥了,就不心疼我了。”
寒锦琰端茶的姿势一顿,一脸无奈的笑了。
“这关表哥什么事情,你这丫头一生气就喜欢胡说。”玉清脸色略微羞赧的嗔道。
“什么丫头不丫头的,你不就比我早一刻钟出生么。”玉洁继续无理取闹。
“我不与你胡闹了,我要去看看四郎。”玉清说完快步离开了堂屋。
对着玉清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后,玉洁才满意的笑了。
瞧见她这孩子气的一面,寒锦琰忍不住笑了出来,却被她瞪了一眼,而后头一扬,“我也要去看四郎。”
再次来到金陵城,郎羽川和水木兰依旧住在上官煜的别院中,倒是省去了不少的房租钱和一堆麻烦。
乌妈妈得知水木兰来后,立即赶了过来。
待客的花厅中,乌妈妈笑得合不拢嘴,可见这些日子过得有多舒心,“木兰啊,上次的音乐剧演出很成功,如今我们赛江南的生意可是红红火火。”
“没人找麻烦吧?”这才是水木兰最关心的事情。如今赛江南大出风头,定然挡了不少人的财路,来找茬的肯定不少。
“找麻烦的不少,不过我们幕后东家出来走了一圈之后,那些人就不敢乱来了。”乌妈妈高兴的说着,并未意识到她的话给水木兰带来了多少的震惊。
“乌妈妈,赛江南不是你开的吗?”水木兰惊讶的问道。
正喝茶的乌妈妈一怔,呵呵的笑着,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原来木兰不知道啊,我只是管理赛江南的人而已,自然不是东家。”
“那之前说好的分层呢?”难道之前的付出都白费了,那可真是冤死了。
“这你不用担心,之前我说的那些分层都是经过东家同意的。”乌妈妈亟亟解释,深怕水木兰这颗摇钱树飞了。
只要分层还有,管他谁是老板,她只看钱。
“这就好。”水木兰端起茶杯浅饮了几口,又问道:“你今日来有什么事情吗?”
乌妈妈也不藏着掖着,把随身带来的小紫檀木盒子推到水木兰的面前,“这是二三月份的红利,木兰你看看。”
水木兰依言打开盒子点了一下,足足有三十多万两,整个人都懵圈了,“这么多?”
每次看到水木兰都是一幅云淡风轻的姿态,这般吃惊还是头一次看见,乌妈妈忍不住笑了,“是啊。所以今次来也是想问问你,四月份的曲子可是写好了?”
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水木兰端起茶盏喝了几口,才说道:“过两日你再过来拿曲子,或者我送去给你都成。”
乌妈妈自然是希望水木兰去赛江南的,这样一来还能指点一下姑娘们的技艺,她求之不得。
“那到时候还是木兰送过去吧,我最近有些脱不开身。”乌妈妈笑呵呵的说着,一脸希冀的看着水木兰。
想了想,水木兰也觉得过两天郎羽川就要进入考场了,她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便欣然答应了。
夜里睡觉之前,水木兰好奇的问道:“相公,我们那的乡试俗称秋闱,都是八月举行的,为何你们这里是四月份呢?”
“在齐国,八月份是会试的时间,来年的二月份就是殿试。”郎羽川一边褪下外袍,一边解释。
“原来如此,那睡觉吧。”水木兰滚了一圈,把被子都裹到了身上,郎羽川看了只是笑,而后扑了上去。
“兰儿这是邀请为夫做坏事吗?”郎羽川连被带人的抱住水木兰,笑得令人目眩神晕。
第二天,水木兰独自一人出门采买东西。
陪郎宝文来考试的王氏和郎大海发现了走在前面的水木兰,二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
第68章 你拿什么来换
回去的路上水木兰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于是故意绕了几个弯,哪知没有把他们甩掉反而在一处胡同里被堵截了。
瞧着前后都是一群手拿棍棒的小混混,水木兰笑了笑,“各位小爷,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拦我?”
先礼后兵一向是水木兰的风格,说不通了再打也不迟。
站在最前面的小混混把棍子扛在肩上,一幅唯我独尊的样子,“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要怪就怪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惹了不该惹的人?水木兰凝眉,心里只觉得上官煜这个晋王才是不该惹的,难道还有人比他更牛?
正在水木兰瞎想之际,一群小混混举着棍棒朝她打来。
手里拎着不少东西的水木兰郁闷的东躲西闪,最后只能弃了手里的东西,应付面前的危机。
手中没有障碍后,水木兰的动作也流畅了许多,一脚撂倒一人之后,快速的夺过他手中的棍棒与之冲过的人对打起来。
此时,水木兰完全占了上风,把小混混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小样,就你们这样的也敢出来混,赶紧回去抱着你娘哭吧。”水木兰说完,把手里的棍棒一丢,捡起地上的东西准备离开,起身之际忽然看到王氏朝她冲了过来。
水木兰一惊,正想抬脚把她踹飞,岂料王氏早有准备,双手一挥,一阵白色粉末迎面洒在了水木兰的脸上。
“你”一句话未说完,水木兰就晕了过去。
瞧着倒在地上的水木兰,王氏上前踢了她几脚,这才解恨的说道:“小贱人,敢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说完,立即命地上的一名小混混帮她把人绑起来,而后放上胡同外的马车上,带走了。
拿到银子后的小混混顿时四处散开,似乎刚才之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马车上,郎大海看着水木兰的模样,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却被王氏揪了一下后腰,“看什么看,莫不是你也看上了这小贱人?”
呲着牙的郎大海干笑了几声,说道:“孩儿他娘,你想哪里去,我是瞧着她长得不错,卖掉估计值几个银子。”
“卖掉?”王氏冷哼了一声,阴森森的说道:“我先把她折磨一顿,再将她送到乞丐窝,呵呵”
郎大海不敢再说话,自从女儿郎春香死后,这王氏给人的感觉变了不少,没有以往那么好拿捏了,有时候对上她的眼神他都有些惊悚。
“孩儿他娘,你说了算。”郎大海架着马车回到了他租住在金陵城西街的院子。
金陵城的西街是最穷的地方,他们能在这个地方租到房子,还多亏了早些年郎羽川老爹攒下的银子。
正在屋里复习的郎富贵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王氏肩上的女人时,愣住了,“这不是木兰么。”
听郎富贵称呼得这么亲切,王氏扭头看了他一眼,“小叔莫不是也对这个女人感兴趣?”
被王氏当面揭穿郎富贵错愕了一下,随后道:“我确实看上了这女人,大嫂会成全我吗?”
郁闷中的王氏把水木兰直接丢在了地上,一脚踩在她的脸上,说道:“小叔拿什么来换?她可是害死了我的女儿以及害死了你娘的凶手。”
郎富贵思忖了一会,说道:“大嫂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这个贱人的命。”王氏蹲下身子,拽着水木兰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掌掴起来。
光是在一旁看着郎富贵都觉得脸疼,却没有出声阻止。
在疼痛的作用下,水木兰睁开了一双冷漠的眸子。王氏瞧见的时候怔愣了一下,随后骂道:“贱人,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了,等我划花了你的脸,再将你送到乞丐窝去伺候那些肮脏的男人,不知道郎羽川知道了会不会去救你?”
水木兰拽住王氏的手腕,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推开,“滚!”
被推倒在地的王氏爬了起来,上去就要和水木兰厮打在一起,却被郎大海抱住了,“孩儿他娘,先不急,这女人留着还有用。我们现在不是缺钱吗,叫郎羽川拿钱来换她。”
王氏也想到儿子若是过了乡试,八月份就要参加会试了,倒时候没银子可不行,因而同意了郎大海的提议。
“就听你的,用她来换钱。”王氏说完,上前拽住水木兰的头发把她丢进柴房里。
此时,端坐在书桌旁的郎羽川心里隐隐不安,朝外看了看,发现水木兰似乎不在院子里,于是放下手里的书走了出去。
别院的大门有护卫守着,郎羽川过去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水木兰中午吃过饭后就出门了,至今没有回来。
看着太阳已经西斜,郎羽川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于是出门去寻找。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郎羽川一时怔住了,他要到哪里去找自己的小娇妻。
没头没脑的情况下,他四处询问,还真被他问到了一些端倪。
“你说今儿有个小媳妇在你这儿买了许多肉干,然后往里走了?”郎羽川抓着卖干货的掌柜问道,力气过大把人家掌柜的都抓疼了。
“小伙子,轻点轻点。”掌柜的蹙眉喊道,而后指着门外说道:“她后来朝那个放走了。”
郎羽川道了谢,匆匆离开了干货铺子,朝那掌柜指的路线继续找人。
瞧着日头已经落了下去,郎羽川担心水木兰回去了,于是匆匆赶回了别院询问,得到依旧是水木兰没有回来。
“兰儿定是出事了。”郎羽川气怒的说道,生气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她一个人出门了,若是有他跟着就不会出事了。
上官煜和冷风从外面进来,和郎羽川撞了一个正着。
若是别人撞了上官煜早就吓得跪在地上求饶了,郎羽川却抓着他的手臂说道:“晋王,赶紧借机个人帮我找找兰儿,她中午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一定是出事了。”
上官煜微眯眼眸,看了冷风一眼,说道:“你带几个人跟着子修去找人,本王去处理一些事情,随后去找你们。”
“是。”有了冷风的帮忙,郎羽川安心了许多。只是,随之家家户户的灯火点燃,而水木兰却依旧没有消息,他的心里不禁渐渐沉了下去。
“兰儿,你究竟去了哪里?”郎羽川失魂落魄的嘀咕着,瞧见河对岸的赛江南,一脸希冀的朝那儿跑去。
后院里的乌妈妈看到郎羽川从院墙外跃进来的,吓了一跳,“子修公子,你怎么来了?”
“乌妈妈,兰儿中午离开别院就没有回去,你可是见到她了?”郎羽川急切的问道。
听闻水木兰不见了,乌妈妈也怔愣了一会,“你说木兰不见了,怎么会这样,她没来赛江南啊。”
郎羽川一听水木兰不在赛江南,正想离开却被乌妈妈拉住了,“子修公子先别急,赛江南这种地方就是打听消息的,你先等等,我叫芙蓉和红桃几个姑娘亲自出面打听,一定能找到的。”
“那就谢谢妈妈了。”郎羽川由衷感谢,漂浮了半日的一颗心有了一丝依托。
果不其然,赛江南的姑娘一出马,不到半个时辰还真的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妈妈,打听到了。那李公子说,今儿经过东街胡同的时候看到一群小混混在欺负一个小媳妇,他当时害怕就走了。”芙蓉说道。
“妈妈,我这边也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说是那小媳妇最后被人丢上马车带走了。”红桃说道。
隔间的郎羽川听到了她们所说的话,立即闯了进来,“可知道那马车朝哪个方向走了?”
“说是西街那边,可是西街那么大,找一个人谈何容易。”红桃一脸担忧的说道。
当初若不是水木兰慧眼识珠,向她这种长相英气的女子在花楼最是不受欢迎,同时也不会有今日的她。
想到水木兰可能出事,她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妈妈,我们还是再去打听消息,一定能找到郎夫人下落的。”芙蓉说完,转身就走了。
红桃也不多留,紧跟芙蓉的身后离开。
此时的郎羽川却低眉凝思,随后朝乌妈妈道谢就离开了。
刚出了赛江南迎面就遇到了冷风,他着急的问道:“可是找到了兰儿的下落了?”
“听说被人绑去西街了,我们的人还在找。你这边有什么消息?”冷风问道。
吃过饭后,王氏就端着一碗剩饭去了柴房看水木兰,瞧着她脸颊红肿,唇色苍白,这心情就异常的好。
“贱人,现在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苦?”王氏为了防止水木兰逃跑,在马车上就给她喂了不少的迷药,现在还处于一众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我若说自己很痛苦你是不是很开心?”水木兰讥讽的看着王氏,对于这种跳梁小丑她真是觉得可悲。
对上水木兰轻视的眼神,王氏气怒的把饭碗朝她脸上砸去,而后拽住她的头发就是一阵掌掴,待她打累了才停下来。
这时,门外传来了郎宝文的喊声:“娘,我有事找你。”
听到儿子的声音,王氏扭着腰身一脸得意的离开了,却忘了把柴房的门落锁。
………………………………
第69章 你是我的
水木兰正高兴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奈何身子无力,试着站起来几次都失败了。正当她放弃逃跑的时候,郎富贵走了进来,脸上是他惯有的完美微笑。
看到郎富贵的瞬间,水木兰有种不详的感觉。这人究竟想做什么,不会对她心怀不轨吧?
水木兰没有想错,当郎富贵进来的时候,先是把身后的门关上,再转身面向水木兰说道:“木兰,不,兰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至于郎羽川你还是忘了他吧,待我考中举人之后,一定会让你过好日子的,郎羽川那个废物能干什么?他如今还要你照顾他,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听到他这般贬低郎羽川,水木兰心里很不高兴,冷漠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好岂是你这样肤浅的人能看懂的。”
听到水木兰如此维护郎羽川,郎富贵的笑容一僵,近一步靠近水木兰,“他的好除了那张还算看的过眼的皮囊,还剩什么?我也不差,兰儿不如你跟了我可好?”
“不好!”水木兰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和他没法比。”
在她心里,郎羽川就是最好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是嘛?”郎富贵依旧微笑着,只是他的笑容里多出了一丝阴鸷,“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不知怜香惜玉了。”
水木兰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或者逃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郎富贵靠近她,朝她伸出了魔抓。
“你不要碰我”水木兰抗拒着他的触碰,将他伸过来的手挥开了。
郎富贵本就因为她维护郎羽川而生气,此时又见她这般抗拒,对她也没有了之前的怜惜之情,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而后趁她晕头转向之际,将她的外袍撕扯下来。
浑身无力的水木兰冷笑的看着撕扯她衣裳的男人,“你这样和禽兽有何异?”
郎富贵的手一顿,与她的眼眸对上,“和自己的喜欢的女人欢好不是天经地义么?”
“可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你侄子的女人。”水木兰有气无力的说道,希望能拖延时间,她坚信郎羽川会来救她的。
“侄子?真可笑,我们不是断亲了吗?”再说,我可不是他亲叔叔,郎富贵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继续撕扯水木兰的衣服。
盯着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而后直接压了上去。
水木兰看准机会,一脚命中了他的子孙根,后趁他痛苦之际,抓起一旁的衣物套在身上。
“你”郎富贵倒吸着冷气,气恼的抓住水木兰的手腕把她扯到了怀里,对着她的脖子一阵啃咬。
无力的水木兰一想到被这讨厌的男人碰了身子,浑身都觉得难受,挣扎的越发厉害。
失去耐心的郎富贵见此也是气怒不已,干脆将她的头直接撞在一旁的墙上。
“你”水木兰头痛欲裂,最后晕了过去。
瞧着怀里的美人终于安静了,郎富贵这下子也不急了,站起来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而后弯腰抱起地上的水木兰朝一旁的草垛走去。
“兰儿,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么。”郎富贵将她放在草垛上,伸手解下她的肚兜,就在这时,脖子上忽然抵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要动,否则要了你的小命!”红绣庆幸自己来的很及时。以少主对夫人的宠爱来看,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郎富贵没想到关键时候被人破坏了好事,心情极度不好,“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要你乖乖的”红绣说着,正欲一掌打晕他,谁知刚动手就被他一个旋身躲开,反而还被他打了一掌。
“噗”红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怎么也没有想到郎富贵竟然会武功,而且身手竟在她之上。
“就凭你也想来坏我的好事。”郎富贵露出他惯有的完美微笑,而后朝红绣步步紧逼,将她逼至了墙角中。
红绣捂着胸口,正欲寻找脱身的机会,把水木兰的消息传出去,奈何胸口忽然呼吸困难,眼皮沉重,好似要晕了过去。
“你做了什么?”红绣惊慌的看着郎富贵问道。
“没做什么,不过是在掌中藏了一些毒药罢了。”郎富贵说着,把右掌举了起来,在红绣面前晃了晃。
“你、卑鄙”红绣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中了郎富贵的毒,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早就知道她藏在外面了。
郎富贵没说话,看着红绣倒在地上,而后回身一看,发现水木兰已经不再草垛上了,“人呢?”
他刚说完,扭头看向红绣的时候,那儿也没有人影了。
“真是该死!”郎富贵咒骂道,心里却郁闷自己会武功的事情被别人知道了,若他知道他暴露了自己会武功的事情,会不会
郎富贵郁闷的穿上自己的衣物走出去,回到房中时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口干舌燥的厉害,于是把衣物褪了下来,朝屏风后走去,没想到浴桶里竟然躺着一个女人。
他走近一看,竟然是水木兰,心中高兴不已,按耐不住的跨进了浴桶中,与之共赴巫山**。
水木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吓了一跳,“放开我”
“兰儿,是我。”郎羽川轻抚她的面颊,待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才轻轻的吻向她的唇,好一会才放开她。
“相公,是你救了我?”水木兰有些担忧,毕竟那时候她晕了过去,不知道郎富贵有没有对她做了什么。
“我”水木兰有些不安,想要起来,却被郎羽川制止了。
“好好躺着,一会就到别院了。也不用多想,那混蛋没对你做什么。”郎羽川轻抚着她的秀发,待她安静下来才放心。
“以后出门记得叫我,知道么?”郎羽川自责自己今儿没有注意到她出门了,不然她哪里需要经历这样的事情。
“我”水木兰抱着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久久不语。
她现在有千言万语想要告诉他,可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她当时想过,若是真被郎富贵得逞了,她势必要杀了他,而后浪迹天涯,这辈子不再与他相见。
这时,马车停在了别院的门前,冷风低声说道:“子修公子,到了。”
郎羽川用自己的外袍包裹着水木兰的身子,把她抱下了马车,“冷风,今晚多谢你了。”
“子修公子客气了。”冷风说完,把马车交给了别院的护卫。
郎羽川瞅了一眼紧跟身后的红绣,发现她脸色极为不好,说道:“进去吧。”
窝在郎羽川怀里的水木兰瞧见了红绣,不解的问道:“红绣姐姐什么时候来的?”
“我”红绣一句话没说完,直接晕了过去,嘴里溢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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