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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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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叹息:“明煌,把他留给朕处置。把今日逼宫的乱党,一举拿下。”
凤明煌冷漠的朝烈焰军将领使眼色,他们便联同容靳、贺兰兢、慕容汾带来的人手,一起动手。
两位王侯见苗头不对,想避退,已经迟了。
擒贼先擒王,容靳钳制了他们二人,于是他们手下的兵将一时间溃败尽了。
倒是慕容琰带来的十来二十个黑衣人,竟然能够杀出一条血路,逃掉了不少。
“王爷,追不追?”
“废话,当然追。”
“是。”
那些人武艺高强,看来并非一般人,武功套路也不像出自南越。
凤明煌点了慕容琰的穴,松了银线,皇帝疲惫地划划手:“押下去吧。”
“你要不现在就杀了我,成王败寇,我认了!”
慕容琰不甘心被擒,扯着嗓子嚷嚷,他好像扯线木偶一样被这些下等人摆弄着,如斯屈辱,竟是他的父皇所赐。
帝王淡薄睨着他,语气极冷:“既然认了,迟一点再死,先受审,有何差别?你现在就想死,难道不是接受不了现实,没勇气再苟活一刻吗。”
慕容琰已经离远了,听罢,声嘶力竭:“你是我的父皇?你真的是我的父皇吗!?你个冷血动物!”
秦如歌旁观了一场狗血伦理大剧,一时心中唏嘘。
生活,本来就是最大的一盆狗血不是吗。
皇帝无力地跌坐在龙床上。
是的,他冷笑,不仅设计亲儿,他偏心,踩一个抬一个。
不仅如此,今天发生这样的事,他。。。。。。还要清算。
他敛了敛神,合眼休憩了须臾,便重新睁开眼睛,施然而起。
“禁军统领何在?”他问。
“末将在。”
“传令下去,率禁军百人,将长乐宫所有门窗,以木板封死,只余一洞子传食即可。太皇太后年老糊涂,朕念她年事已高,姑且容她苟活,留一老奴供她使唤即可。”
秦如歌明白,虽然长乐宫内设方便之途,吃喝拉撒都不成问题。但是皇帝这命令,何尝不是换了种方法,监禁太皇太后,这就是坐牢啊。
不过这也算是手下留情了,起码没要她的老命。
而那拎着玉玺的老奴,身子微微发抖。
即便她跟在太皇太后身边见惯风浪,可是面临生死,她还是忍不住害怕。
而她的下场,果然就是拉下去斩了。
“皇上,你今日身体怕是要受不住,休息一会儿吧。”秦如歌看他实在站都站不太稳,有些不忍心了。
皇帝推辞了她的好意。
“走,朕要去看看朕的好皇后。”
慕容琰那一家子都挨着皇后的寝宫。
这一去,恐怕要连根拔起了。
怎料,早有人迎候他们。
冬风凛然。
而等候他们的人,满手满脸都是鲜血。
手提。。。。。。断掉的头颅。
她身后,是四处乱窜尖叫的女人,多是慕容琰的女人。
而她,也是慕容琰的女人。
“观心。。。。。。”皇帝喃喃。
等着他们的人,是秦观心,而她手上的头颅,是皇后。
秦观心跪了下去:“皇上,心儿忍辱负重,今日,终于算是功德圆满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皇帝头一回觉得蒙在鼓里。
“对不起,父皇,儿臣其实。。。。。。与心儿两情相悦已久。但是因为二皇兄和李家的关系,我们不敢表明心迹。而她为了我,甘愿冒着风险,与二皇兄虚与委蛇,才有了今日的完美结局,如果没有她给我们传线报,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
“可是,兢儿。。。。。。”
“贺兰只是个烟幕弹,为了掩饰儿臣和心儿的。”
难为他编得这么溜,秦如歌记得很清楚,当初人家秦观心是向着凤妖孽去的。
皇帝似乎有些消化不良,他一个大男人都不大敢直视妻子姿容。
而秦观心这么娇滴滴的弱女子,是如何。。。。。。一刀断头。
慕容汾似乎知道他的疑虑,解释道:“儿臣安排了人手在心儿身边,可能是心儿下的手。父皇,你一定怪儿臣自作主张,未问过父皇的意思,就——”
皇帝突然打断他说话,摇摇头,道:“你母妃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可是单单那件事,朕也没法子给你母妃讨回公道,如此。。。。。。也好,你们做主替朕下了手,这样,皇后去得也不至于太惨烈。”
就算他不爱她,这个他继位前就跟在他身边的女子,却也是陪伴他最久的人。
皇帝搂住那颗头颅,亲自将其放在秦观心拿来的锦盒里。
至少,让她走得体面些。
皇帝一行人进去了,秦观心跟在其后,垂眸敛目,粉拳紧握。
她没有说出真相。
皇后,不是她要她的命的,是她自己奉上的。
到死,她的姨母,她的婆婆,都不知道她是站在慕容汾那边的,还求着她一定要狠下心,砍了她的人头,不然皇上是不会放过原属东宫的一家子的。
最重要的是,皇后最想保的,是她最爱的皇儿,她以为她的死可以换回他一命。
可是她永远不知道,皇上最放不过的,就是慕容琰。
呵,那象征性的一刀,是她秦观心砍下的。
如今,她也有一份实实在在的功劳了。
端王恨皇后,因为太皇太后的主意,和皇后脱不了干系,在年贵妃死去的那一日,他便找了她。
如今,她为他手刃仇人,怕是这辈子,她在慕容汾心中,已然烙下朱砂印。
宫人、慕容琰的姬妾都在乱窜奔跑,皇后死状惨烈,吓坏了所有人。
包括,秦若月母女。
秦若月絮絮发抖,窝在一脸呆愣的李氏怀里。
母后死了,身首分离。
杀她的人,是心妹,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做梦吗,对,她一定是在做梦。
“皇上,此事和其他人无关,二皇子一向不屑和女人谈要事,心儿掌握的这些线报,也是偷偷打听才套出来的。她们。。。。。。也是可怜人,皇上就放了她们吧。”
皇帝却是厉目一狠:“不行,不能让死灰复燃,她们全都要死。”
闻言,秦观心脸色刷白,咬牙不语。
皇帝察觉了她的异样,语气松了一些:“你放心,此事你有功劳,朕不会乱杀无辜。”
秦观心咬咬牙,硬着头皮,跪下道:“至少留月姐姐和娘亲一条命,心儿恳求皇上!”
皇帝沉吟良久,终于松口了。
“李姮娘是秦爱卿的妻子,朕不杀,至于若月,她那么爱琰儿。。。。。。”
难保,将来不会报复。
秦观心直接跪着绕到他面前,屡屡抬手,却又不敢扯天子衣服,只能焦虑道:“月姐姐天性单纯,更不够聪慧,她没有那智慧去密谋什么,皇上,留月姐姐一命,不成威胁的呀。”
皇帝似乎还在斟酌可行性,李氏怀里的秦若月却突然咬着自己的手臂。
好疼啊,原来,她没有做梦。
母后真的死了,真的是心妹动的手。
还有还有,他们都说,太子哥哥也被抓了,据说皇上已经下令要处死他,太子也死了。
心妹却说她单纯,她不聪慧,她蠢!
秦若月眸光一闪,突然推开李氏,踉跄着奔进里屋。
“啊——”
里屋传来阵阵尖叫声。
“皇子妃自刎了!”
外间的人大惊,匆匆赶了进去。
秦若月已经倒地,奄奄一息。
她竟嘴角含笑,痴然的目光一一扫过高大的众人之躯,落在秦如歌脸上,是愤恨,落在慕容汾身上是漠然,落在皇帝那儿,是哀戚不甘,至于到了秦观心。。。。。。
又爱又恨,最终恨意打败了爱。
她张嘴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根本没有人听得清楚。
秦观心有预感,她这话
是对她说的,可是她不敢听。
秦观心忽然扯了扯秦如歌的衣袖:“你,你去,你帮我听听,月姐姐说的什么。”
秦如歌撇撇嘴,她有胆子做这一切,怎么没胆子承受这结果了?
罢了,就当一次好人吧。
她蹲下身去,侧耳倾听。
随即,目光胶着。
秦若月怀着不甘心,闭气了,永远合上了她的确清亮的丽眸。
秦若月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却是真性子的人,爱恨分明。
所以她的眼睛,很透彻,一目了然。
“她说了什么。”秦观心死死掐着慕容汾,慕容汾也任由她掐着,甚至轻轻扶住了她。
秦如歌施然起身,拍拍衣袖道:“她说,独留她一人苟活有何意思,她的那个太子哥哥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言谈间,秦如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室内环境,忽然一抹死气擒住了她的注意力。
秦如歌浑身冷下,移动石头一样的脚,往那一抹襁褓布帛而去,而襁褓旁边,是一个伏案熟睡的女子。
是的,熟睡,永远都醒不来的熟睡。
竟然,是许安冉。
襁褓里的孩子,也已经没有了气息。
秦如歌似乎受到了冲击,刺激了她那条敏感纤细的神经,她怒而转身——
“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秦观心,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心狠手辣!”
秦观心淡定自若,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待字闺中的那个她,还有什么能唬住她的?
接连被两个讨厌的男人压,她权当被鬼压,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燕王妃,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心儿也是为了皇上和端王殿下,才出此下策。”
秦如歌咬牙道:“就算要定罪,要杀要剐,也应该是由皇上来定夺,你这样僭越,是欺君!”
秦观心再次跪了下去:“心儿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冒犯了圣颜,的确,此乃心儿顾虑不周,请皇上降罪。”
她的心,其实已经麻木了,她做的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慕容汾,而是为了报复凤明煌,也是为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可是胞姐的死,确实打击到她了。
她这样问自己: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秦观心。
………………………………
211。逼她至绝境,便是重生
猝不及防,右脸受了一记耳光。
火辣辣的痛楚。
秦观心愕然抬首,李氏犹不解恨,再甩了她一掌,索性把秦观心推到在地,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顿扯。
“你怎么能!她是你亲姐姐!二――”
秦观心不顾自己头皮被撕扯,只去捂住李氏的嘴。
她不能让她胡言下去,便在李氏耳边小声嘀咕:“不想皇后的一片苦心白费,娘亲,你必须忍着。欢”
若是娘亲为慕容琰说话,只怕皇上会记在心上,那么她为李家谋求的后路,将会被堵死。
慕容汾点了李氏的穴,李氏的身子便软软瘫倒在秦观心身上。
他招了招手,便有人上前扶走李氏,送回秦府。
“父皇,你要怪就怪汾儿吧,所有事情都是儿臣的主意,与心儿无关。”
辞初听罢,便适时递上一份秘件,予皇帝过目。
皇帝浏览一遍,面色微变,怒而拂袖扶额:“罢了,就当做是朕的旨意吧,你们起来吧。”
秦如歌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秘件,皇帝为什么看过后是这种表情,而且完全不追究秦观心的责任。
凤妖孽就在皇帝身边,他刚刚也有往信件上看,估计知道不少,待会儿再问好了。
慕容汾扶着秦观心而起。
“父皇打算怎么处置昭和殿的人。”
皇帝没有回答,只招来心腹,低声耳语交代。
公公应是离去,去准备昭和殿人人一杯的毒酒。
皇帝又道:“封锁昭和殿,任何人不得进出。”
既然分不清这些人里面,有没有贼心不死,心心念念着琰儿的,那便不可错放一人。
身后是女眷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她们大抵有所感应,清楚了前面是什么在等着她们。
可惜,远去的人,恍若未闻。
“今日有劳你了,明煌,难为你临近大――”皇帝差点失言,在凤明煌冷凝的眼神扫来后,才适时收回不当言辞,改口道:“乱党已经收服,现下也没什么事了,你也累了,回去吧。”
“皇上,我留下也没什么用,我送送王爷吧。”
妻子欢送丈夫,按理说,他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皇帝目光微闪,眼神有点复杂,半响才颔首同意。
秦如歌夫妇远去的身影,落在容靳眼底,容靳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他下意识捏紧了佩剑。
慕容汾见状,拍拍其肩:“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你去吧,二皇兄被擒,宫中已无大碍,不用担心本殿安危。”
容靳想了想,点头:“我很快回来。”
说完,便人影一闪。
纳兰惜偷偷问:“殿下,秦。。。。。。三小姐怎么安置?”
秦观心闹这么一出,已然是个没有身份的人,东宫、昭和殿、二皇子旧居那边,统统回不得了。
慕容汾敛下眉目,秦观心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还亲手砍下了皇后的首级,这种过分的勇猛狠辣,的确适合在宫里生存。
而且她埋伏在慕容琰身边这么久,伪装得天衣无缝,心机可见有多深沉。
这样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候,他得厚待着。
想到这里,便道:“本王在长安郊外还有一处宅子,先带她到那里待着。”
慕容汾交代完了纳兰惜,便转而贴着秦观心的耳垂。
“答应你的,本王会给你,时机适宜,我会迎你入端王府。”
又或者,直接迎入宫。
这是他们之间谈好的交易。
她替他收罗慕容琰的信息和痛脚,更在慕容琰举棋不定的时候吹枕头风,让慕容琰一步步踏上不归路。
而他,则许她后位。
当初主动约谈合作的人,是她,不是他。
那时她竟笃定他便是继承王位的人,连他都不敢奢想,她竟然言之凿凿。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脸上的残血,秦观心欠了欠身,温然道:“心儿信得过殿下为人,一切听从殿下安排。”
现在,只剩下他和辞初了,当然,还有不远处,扶壁咬牙的皇帝。
慕容汾和辞初对看一眼,便轻移玉步过去。
皇帝满脸都是汗珠,这在寒冷的天,是稀奇的。
他嘴角还残余一抹红。
慕容汾神色担忧,扶了他的臂:“父皇,要不要紧,要不传召御医来看看?”
阵阵咳嗽过后,皇帝才抚着胸口道:“不必了,一时气急罢了。”
“父皇。。。。。。打算怎么处置二皇兄。”
皇帝叹息,似乎下了什么大决断,面色严肃沉凝。
“毕竟是朕的儿子,朕不希望他走得太难看、太痛苦,便和刚刚那些人一样吧,毒酒一杯。”
“父皇,
tang儿臣有一不情之请,这酒。。。。。。就由儿臣去送吧。”
“琰儿可不见得希望送他最后一程的人,是你啊。”
“可也总好过父皇去送他,这样对父皇对二皇兄,都是一种折磨,父皇如今身子不好,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由儿臣出面,正好给二皇兄一个发泄机会,儿臣保证任由他打骂,绝不还手。”
皇帝失笑摇首,叹道:“你任由他出手?他可是希望你死的呀。”
“如今一介皇子,身陷囚牢,如何行凶。如果二皇兄能把汾儿打死,也算是他的本事,请父皇恩准儿臣所求。”
皇帝想了想,终于点头了,招来适才那位公公:“准备一杯最好最醇的酒,毒药,就添丹毒吧,分量最好能让人所受痛苦少一点。”
“朕随你们一同前往,有几句话,朕还是要说说的,不然,恐怕琰儿也死不瞑目。”皇帝双手负于身后,仰首望天,冬日的光,寒薄了些,一点也让人感觉不到温暖。
长乐宫那边,已然遵照皇帝的意思,用木条木板加固四壁门窗。
然而长乐宫里,木鱼声还是那么有条不紊响着,就是频率有点过快。
老奴看得出主子心里有些焦虑了。
一道仿若婴童之声,咯咯诡笑,声音很小,只有太皇太后和老奴听见了。
一听到这笑声,老奴便觉毛骨悚然。
太皇太后骨瘦如柴的身形似乎动了,她难受地睁开眼,便听笑声止歇,竟同她说起话来了。
“怎么?很不爽被自己的孙辈囚锁?要不要我帮你啊,老不死的。”
太皇太后闷哼一声,周身似被什么异物捆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老奴看到太皇太后脖子上攀上一缕银色,神色大惊,便扑到太皇太后身上,拍打她背后的突起物。
“混账东西,没有太皇太后,你还能活吗,老实安分点!”
那童声发出切的一声,果然便安分了,太皇太后的身形又恢复平静了,呼吸再度顺畅,然气喘如牛,似乎消耗了很大的体力。
“太皇太后,你没事吧。”
太皇太后脸色本来已经很难看,再添一丝阴狠,看起来就像老巫婆一样,恐怖得紧。
她不人不鬼地活了这么些年,一切都是为了慕容家着想,可是皇帝那糊涂种,为了那个女人竟然不惜对她下手。
果然,当初只处理了那个女人,却留下了她的孽种,是大错特错。
现在皇帝将她禁足,恐怕慕容琰那杂种,终究还是会登上皇位。
也不知道皇后那边怎么样了。
对她,是禁足,对皇后,应该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这件事上,责任更多的在她身上。
可是也不好说,现在李氏式微,杀一个李家女,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只能等皇帝自己过来,给她一个说法了。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为了容蘅那死丫头,他。。。。。。一定会来。
秦如歌凤明煌等人已然走到东华门了,眼看着他就要出宫。
她问:“适才辞初呈上的那张纸,写的什么?”
凤明煌回想纸上字,便一味冷笑。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给秦观心编排一个非杀小皇孙不可的理由。本来接下来,刑部就该按照皇上的吩咐,在宫里搜证,如若姓许的那女人真有抱着小皇孙逃离大越宫的蛛丝马迹,那么就是慕容琰贼心不死,做好了逼宫事败的后手准备,父志不能成便由子继承。”
秦如歌恍悟,道:“例如,会在许安冉鞋底发现泥渍和墙灰,还有和慕容琰往来的伪造的书信,甚至是潜逃的包袱、事前对好口供的‘证人’。”
“嗯。”
“可是,皇上并没有下令让刑部的人追查。。。。。。”
“所以,更说明不管真相为何,皇上都不希望再深究下去,就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慕容汾,还是留慕容琰最后一点颜面。”
凤明煌在东华门前停下,让那支烈焰精兵先走,便牵起秦如歌的手,叹了口气。
“宫中是是非之地,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让皇上尽快放你出宫。”
“本来还有希望早点出宫的,可是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只怕他刚刚有好转迹象,马上又该垮了。”
秦如歌这话为了避人耳目,是凑到他耳边说的。
可她竟然闻到丝丝异味,是。。。。。。奇怪的香味。
秦如歌愕然,他以前根本不会涂脂抹粉,这是女人的脂粉味吧。
她还记得当日在碧落城,竟从他衣服上闻到女人留下的香气。
秦如歌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这回又是从哪个女人身上揩到的胭脂水粉?怎么你身上这么香!”
她太过咄咄逼人,逼得凤明煌呼吸一窒,捂唇闷咳,好半天才平缓:“不是女人身上揩到的,是本王自己涂洒在
身上的。”
“你一个大男人,涂什么女人脂粉。”
她压根不信。
“这燕王府不是只有女人脂粉么,只能凑合着用,而且,你没闻出来吗,这是你的那几罐,神农堂出品的。”
咦,怪不得她觉得这味道很熟悉,原来是她之前研制的那几款药妆。
可是不对,他为什么好端端突然涂脂抹粉,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迷恋上化妆了?
她的表情太玩味,脑洞太大,凤明煌对这小妻子太了解了,知道她的脑袋瓜里想的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便浅笑着。
“罢了,我看是瞒不了你的,这香粉,是为了掩饰我身上的血腥味。没想到,掩饰是掩饰了,却让你往别的方向误会。”
“你受伤了?”秦如歌焦急地在他身上找伤,在能看的地方都找不到伤口,反而在他身上摸出两盒脂粉来,摸着他的胸腹及后背,也是没有见他有异样,秦如歌便知,这伤,大抵不是外伤:“你又吐血!?”
也不用他回答,直接掐住他两颊,逼迫他张嘴,果然,秦如歌闻到了一丝血的腥味。
既然来不及漱口,便是在进宫途中吐的血,至于随身携带脂粉,则是为了随时用上,以防不时之需。
是为了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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