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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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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他离开的那天早上,她在家门口的门板上看到的小纸条,一张一张几乎贴满了她家的整扇门,可是每一张纸条都像是一只手撕扯着她的心,最后将她撕的粉碎。
苏黎黎知道自己伤的他太重,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会原谅她,可是他现在竟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像梦
“沫沫,我回来了!”耳边响起他略略沙哑的声音,却是无比缱绻温柔,再也没有先前的冰冷和讥讽。
苏黎黎呆住,眼睛像是傻瓜一样的眨了眨,似乎不相信他还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直到他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她的眼,然后听到他又说,“沫沫,我很想你,你想我么?”
他问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像是害怕错过什么?
她想他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苏黎黎如被人敲懵了,大脑根本无法转动,唯有耳边清晰无比的心跳,此起彼伏,最后感觉抱着她的怀抱越来越紧,可是为什么她在他的怀抱里却是觉得麻木?
“沫沫,你身子好冰,是不是不舒服?”聂鸿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心疼的焦急,一如两年前一样。
是的,两年前的苏黎黎也是被人疼着,那个人就是聂鸿川,他从来不会大声对她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那时的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能像他那样,把她的名字叫的如此好听。
可是,为什么现在再听到,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不再是被疼爱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陌生
“你,你”苏黎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是怎么也拼凑不完整。
聂鸿川对于她的反应却是淡淡一笑,微微松开她,然后双手捧起她的脸,语气愈发的轻柔,“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开心?
苏黎黎不知如何回答,双唇抖的厉害,甚至整个人都一起跟着颤抖起来,“鸿川,我,我”
“沫沫,什么都不要说了,过去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们重新开始”一句话,聂鸿川便将她愧疚了两年的往事了结,可是她却无法轻易释怀。
她单薄的身子再次被他拥入怀中,甚至苏黎黎能感觉到他的下巴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摩挲,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的用力,那是他在拼命嗅着她的气息。
“鸿川,鸿川”苏黎黎在他如钳的怀抱里终于清醒过来,她挣扎着,可是他并不松手,最后她只能低呼,“鸿川,我喘不过气了”
闻言,聂鸿川一愣,才不舍的将她松开,却是尴尬的笑笑,那笑容依如两年前般美好,仿佛时光在他们中间从来不曾远去,“我,我太情不自禁了。”
还记得一个晚自习后,他在学校大梧桐树下第一次抱她的情景,也是像今天这般紧紧的,最后她似乎也说了喘不气来,他才松开她。
当年,如今,何曾相似
只是他们的情意再也不似当年那般缠绵缱绻,时光终究斑驳了一切,至少此刻,苏黎黎的心是慌的,乱的。
他消失了两年,没有任何影踪,却不想竟现在回来了,而且是在这样的时刻?
是天意,还是
她觉得乱,觉得自己如被丝茧束缚住了,她想理清,可是却找不到头绪,就在苏黎黎乱糟糟不行时,就听到聂鸿川又问,“你提着行李干嘛,准备出远门吗?”
………………………………
061男人拴的住心才长久
聂鸿川的话让苏黎黎的心头一凛,她骤然抬头,只见他正盯着地上她的行李。
她该怎么说?说她被男人甩了,又要被驱逐?
苏黎黎说不出口,不是虚荣,不是要面子,而是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她脏了。
是的,她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最后连心也一起搭上,她脏的不止是这个身子,还有她的心。
“我,我去旅行”苏黎黎心虚的撒谎,甚至不敢去看聂鸿川的眼睛。
“是么?”聂鸿川声音轻轻的,短短的两个字却是问的苏黎黎心慌,可是话已出,就不能再更改,她刚要点头,就听到聂鸿川说,“那我陪你!”
苏黎黎呆住,两秒后快速的摇头,“不要!”
聂鸿川紧紧的盯着她,盯的苏黎黎心头乱颤,她只得解释,“鸿川,我想一个人去旅行,因为我想放松一下,所以”
“苏黎黎我说过的,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谎,”没等她说完,聂鸿川就猛然打断她,声音有些大也没有了先前的温柔,她被吼的一愣,甚至有些怯怯的害怕,看着她的样子,他最后叹息一声,“你不知道吗?你每次撒谎右边的耳朵都会红。”
是吗?
苏黎黎根本不知道,只不过经他这样一说,她的右耳朵真的热烫起来。
“鸿川,我要离开这个地方而且有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既然被他识穿,不如实话实说。
“不论你去哪,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聂鸿川再次接话,却是又一次惊悚了苏黎黎。
“鸿川,你”
“沫沫,我已经放开了你两年,所以这次不会了你要走,我陪你,”聂鸿川再次表明他的心,那样的咄咄,这样的执着本应该让苏黎黎激动的,可是落在她的心间,只觉得沉,像是坠了千斤巨石一般。
“鸿川”
“沫沫,两年前离开那是我想放弃,如果我不想,没人能赶得走我,”他再次开口,让她无话可说。
苏黎黎知道聂鸿川的脾气,她拗不过他,但是要她现在再和他一起,她是断然不会的,可是眼下要想撇开这个男人似乎也不可能,她没有再说什么,只能随着他来,不过她心中已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在路上甩开这个男人。
既然决定要离开了,决定了重新开始,那么她就不会再和过去的一切有瓜葛,哪怕是聂鸿川,虽然知道他很好很好,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是残花败柳,她再也配不上他。
按照蓝知玉的要求,苏黎黎要离开就是彻底一点,不让乔暮白再有找到的机会,当然他或许根本不会找她,这有可能只是她的自做多情,但是为防万一,她还是决定先乘坐大巴车到另外的城市,然后再想办法坐火车或是飞机。
可是上了车以后,苏黎黎才发现自己错了,她不但没有甩掉聂鸿川不说,而且还让自己糟糕的不行,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几乎吐了一路。
“沫沫,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聂鸿川看她苍白着一张小脸,不止一次的要求。
每每这时,苏黎黎就像是针扎似的激动,“不要,我不要去!”
她不能去,她不能让这个人知道自己怀了孩子。
她的激动无法让人不怀疑,于是聂鸿川低低的问她,“沫沫,你不肯去医院,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她一时被梗住,她怎么就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最了解自己的,甚至连她说谎右耳会红都能发现,可是她又如何能在他千疮百孔的心上再插一刀?
虽然她并没有再和这个男人纠缠的打算,但是再次伤害他,她亦是做不到了。
“我讨厌医院的消毒水味,我真的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苏黎黎最后只得又胡乱为自己找了借口。
“那就别再走了,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聂鸿川提议,她点头默许,因为以她现在的状况,实在没有力气再辗转了。
本想逃的远远的,结果也只逃了几百公里而已,不过这也够了,他再也不会见到自己,只是她仍会看到他的消息,就像是现在,她只不过是去小卖部买了点水喝,结果一眼就看到小卖部卖台上的杂志商界巨子迎娶俏娇娘,天偶壁合!
醒目的标题,还有那惹眼的婚纱照,再次剜痛她的心,甚至连水都忘了拿,就匆忙而逃。
还是无法忘记,还是会心痛如割!
身后传来小卖部的老板的叫声,可是她已经没有勇气回头,不敢再看他的幸福第二眼。
“给你!”不一会,聂鸿川追上来,递过一瓶水。
苏黎黎眼里红红的,为了掩饰不让他看出来,拧开瓶盖就猛灌水,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够好,却没有看到面前的男人一直望着她,漆黑的眼眸里闪动着复杂又晦暗的光。
“喝这么急干嘛,像是有人跟你抢似的,”待苏黎黎低下头时,聂鸿川的神色恢复如常,伸手给她温柔的擦拭着唇角。
苏黎黎心虚的不敢看他,慌乱的回了两个字,“好渴!”
他们终是在这座小城住了下来,从租房到入住,几乎没用苏黎黎操心,全都是聂鸿川一手在操办,不过好在有他,要不然苏黎黎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
只是唯一让苏黎黎苦恼的就是两个人要住在一起,虽然他们曾经是情侣,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比从前,显然这样不明不白的同居在一起是不合适的。
她不止一次的劝过聂鸿川离开自己去过他的生活,但每次都会被他拒绝,而且他还信誓旦旦的说再也不会和她分开。
次数多了,苏黎黎也不再说,心里却有了自己的打算,那就是等她身体不再那么虚弱就偷偷离开。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在聂鸿川的精心照料下,苏黎黎虚弱的身子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她的孕吐反应越来越明显,常常一闻到油腥味就会呕上半天。
每到这个时候,聂鸿川都会紧张的不行,非要拉着她去医院,而她就以自己患了胃炎为借口而推托,可是她知道这样的借口用个三五天可以,时间久了,还是会暴露的。
怎么办?
她的手抚上小腹,又陷入新的痛苦和迷茫之中。
虽然他恨乔暮白,可她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只是这个孩子一旦留下,就必须是她一个人抚养,她倒不怕自己没有能力养活,而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缺少父爱,因为她尝受过那种痛苦。
思来想去,苏黎黎终是决定不要这个孩子,不是她残忍,而是她真的没有办法,趁着聂鸿川出去找工作的一天,苏黎黎出了家门,直奔医院。
深夜,万籁俱静,只有一处还不安宁。
“去找,去找”灯火通明的蓝山别墅里,身着火红色睡衣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所有的人都吓的战战兢兢,低垂着头,像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了,他们也早已麻木和习惯。
“去啊,去啊”见那些人不动,苍婷又吼。
大家相互看了眼,那眼神无奈又充满怜惜,然后各自转身做鸟兽状散开。
“找不到你们就不要回来”身后,又听到苍婷叫嚣,那声音在黑夜里孤独而哀凄。
她是嫁给了乔暮白,可是从新婚之夜开始那个男人就不曾踏进这里一步,虽然之前蓝知玉已经把这种情况预先告诉了她,但是说是一回事,亲自承受那种煎熬又是另一回事。
仅仅才一个星期而已,苍婷几乎都要被逼疯了!
她有哪点不好,她有哪点比不过那个女人,为什么他要对苏黎黎念念不忘?
在嫉妒之后,苍婷是那么的不甘!
“哥,你告诉我暮白在哪?”最后,苍婷只得把电话打给苍溟,多日的委屈让她嘤嘤哭了起来,“哥,你帮我找到他,哥”
听着电话那端女人的哭泣,苍溟眉头深锁,最后叹息,“婷婷,我今天帮你找得到他,可明天后天呢?”
苍婷懂的苍溟话里的深意,可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现在只想要乔暮白,想在他的怀里,想被他疼爱,她已经不是个小姑娘了,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她受不了。
“我不管,我就要见他,我就要”苍婷任性的撒娇,“哥,你要帮我!”
“婷婷”苍溟还想再劝什么,却感觉身边的大床轻轻一晃,他侧目过去,只见黑色的丝绒被包裹的如雪美背已经离自己远了几分。
吵到她了吗?
一个念头闪过苍溟的脑海,他立即掀开被子下床走向露台,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何时变得对那个女人这样体贴了?
“哥,哥”电话那端的苍婷又叫了两声,拉回苍溟的神思,他又看了眼睡在大床的女人,才走远回话。
“我让人去找试试,但只这一次”苍溟算是警告,也就是苍婷被他宠着,换成别人这样大半夜的惊扰他,他早就火了。
“我知道!”苍婷在那边答应的欢快。
望着漆黑的夜,苍溟动了动唇,又说,“婷婷,男人拴的心才是长久。”
那边苍婷沉默,苍溟亦是沉默了两秒才挂断电话,他又拨了个号码,让人去找乔暮白,然后才转身进入室内,却不是想床上的女人已经醒来,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一双黑眸在暗光里那样晶亮,恍的苍溟心一颤。
………………………………
062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阳光城公寓,苏黎黎曾经住过的地方,也是离婚后他送给她的安身这所,可是她却不在这里。
起初他以为她生气才不住在这里,可是直到他去了她的家,才得知她走了,那一刹那,他的心一下子空掉。
虽然和她办了离婚手续,可是在乔暮白心里总觉得她还在,只要他伸手就还能触得到她,却没想到她会是那样的绝决,竟然会离开。
她定是伤心极了,才会连这座城市一并放弃吧?
身着灰色睡衣的男人伫立窗前,脸色因为想到这些而难看,他在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似乎只为了呼吸熟悉的气息,可是那气息随着时间的远逝也淡的快要消失。
这感觉让他害怕,仿佛那意味着彻底失去,可是已经失去了,不是吗?
虽然事情已经定局,他也知道这样下去并没有什么意义,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深夜,他总会想起她,甚至不敢闭眼,因为他总会看到婚礼现场她那绝望的眼神,像是一把刀戳着他的心。
端起酒杯,乔暮白深深泯了一口,才压下那心头泛起的苦涩,还有对那个女人的浓浓思念。
是的,他想她了!
以前的时候,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她动心,可是在她离开以后,他才发觉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如一枚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而且那根越扎越深,几乎盘踞了他的整个生命。
乔暮白就那样一个姿势站着,像是座被固化的雕塑,直到天空由黑一点点变白,像是光明之手拂开了黑暗,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生命里的灰色,又有谁替他拂开?
一个星期,一百多个小时,于他来说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他拼命的忙,拼命的不去想她,可是不论再怎么忙,他的心里总有一个地方是空的,不论做什么,不论说什么,眼前总是会浮现婚礼上狼狈摔倒的女人。
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乔暮白喝干最后一口红酒转身,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他打开手机,好多条短讯进来
“暮白,你在哪?你不能这样对我”
“暮白,我想你,我们结婚了”
“乔暮白”
“乔暮白,我不会放弃,不会,不会”
有十多条都是苍婷发来的,乔暮白只看了几眼,就通通的删掉,还有几个是不太熟悉的号码,他也一并删除,最后看到苍溟的电话。
乔暮白眉头微微一皱,苍溟打电话应该也是因为苍婷吧?那个女人真的疯了,居然让苍溟来帮忙,可她知不知道越那样他就越讨厌。
最后,乔暮白连同苍溟的电话一并删除,然后向外走,才走几步就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眉头一皱,似乎一大早被打扰格外的不耐烦,刚要伸手挂断,却看到上面跳跃的名字是杜泽。
这么一大早的找他肯定是有事,乔暮白接听
“总裁,聂先生回国了!”一句话让乔暮白眉头皱的更紧,他并没有回应,等着杜泽继续说下去,“不过并不在这里,而是,而是”
杜泽支吾起来,这不是他的性格,而且他知道乔暮白最讨厌别人这样。
“杜泽”果然下一秒,乔暮白不悦的叫了一声。
虽然不是和乔暮白面对面,可杜泽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怒意,连忙说,“聂先生在城,而且是和少夫不,和辛小姐在一起!”
乔暮白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你说什么?”
杜泽又重复一遍,只觉得电话那端有冷气隔着电波传过来,“总裁,其实”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乔暮白蓦地打断杜泽的话,低吼。
老虎要暴怒了!
杜泽默叹,却也只能如实汇报,“他们是一起离开的”
杜泽还没说完,就被“砰”的一声巨大声响给吓住,甚至他连气都不敢喘了。
乔暮白这次真的火了。
医院里,苏黎黎挂了号,然后坐在侯诊区等着,看着身边一个个女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她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难受,她的手下意识的落在小腹上,虽然现在还只是个胚胎,可当苏黎黎每次去触摸都好像都能感觉到他的跳动
只是今天她却要结束这份跳动,一想到这个,她就心如刀绞。
她只觉得自己太残忍,就像是刑场上的郐子手一样,可是没有办法。
“苏黎黎,”护士出来叫了她的名字,她一颤,甚至忘了回应。
“苏黎黎,”听不到回应,护士又叫了一声。
终于,她站起身来,“我,我是!”她的声音颤抖僵硬。
随着护士进了办公室,医生问了一下情况,就开了张单子给她,“先去做个b超。”
苏黎黎并没有接单子,头快速的低垂下来,脸上一片滚烫,身体却是冷的不行,就像是一下子掉入了寒冬腊月里。
此时,她才发现开口说话竟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
“去做个b超,看看是不是宫外孕,”医生并不知道苏黎黎的痛楚和纠结,又解释了一下。
“医生,”苏黎黎颤微微的开口,只是声音那样的低,几乎听不见,“这,这个孩子我不想要了。”
这话一出,她就觉得自己犹如拿把刀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那种痛让她一下子窒息,几乎昏厥过去。
医生微怔,接着就明白过来,毕竟这种事见的多了,也没有多问,不过仍把检查单递过来,而声音却不似先前平和,大概是对她不珍惜腹中生命的鄙夷,“就算要做掉,那也要先做检查。”
苏黎黎再也坐不住,匆匆拿起b超单夺门而逃,眼泪落了下来,随着她逃跑的路线,落了一地。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她承受这一切,要让孩子在这个时候到来,就算她做错了事,那能不能只惩罚她一个人就够了,不要连累孩子。
她的手护在小腹上,拼命的想护住些什么,却是明显感觉自己的力气如同流水正慢慢的从身体内流淌出去,她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板上,只能无声哭泣。
也不知哭了多久,苏黎黎就听到面前一道濡濡的声音响起,“阿姨,这个给你。”
是幻觉吗?怎么听到了孩子的叫声。
苏黎黎抬起头来,目光触及一张孩子的脸,可爱极了,尤其是一双眼睛干净澄亮,一下子击穿苏黎黎的心。
“阿姨,妈妈说要做勇敢的孩子,不能哭鼻子这个纸巾给你,你擦一下就又变得勇敢了”孩子稚嫩的话语如刀,再一次凌迟了她的心。
胸口的痛愈发膨胀起来,如海绵吸了水一般不断扩大,直到撑满意整个胸腔,她再也无法负荷,无法呼吸
眼泪流的更凶了,甚至吓坏了孩子,“阿姨,我,我”
孩子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丢下手中的纸巾,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便跑开了。
妈妈
多么美好的字眼,可是她却不配拥有,她是那样的残忍,残忍的竟要伤害自己的孩子。
她不配做妈妈,真的不配。
眼泪顺着脸颊下滑,在下巴上聚集,最后掉落在地上,啪嗒啪嗒
眼泪打湿纸张的声音清晰而清脆,苏黎黎看到了地面上被她丢弃的b超单,忽的,一个念头涌入脑海。
半个小时后,医生办公室。
“你确定不要这个孩子?”医生问她。
苏黎黎没有回答,目光紧盯着检验单和她手中的影像图,整个人略显呆滞,医生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好,略略叹息一声,“孩子发育很好很健康。”
这一句话又再次割伤苏黎黎的心,眼泪又一次盈满眼眶,滴落。
看着她流泪,医生摇了摇头,“回去好好考虑,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想清楚再来,”医生将检查单和影像图递给她。
苏黎黎不知怎么走出的医生办公室,直到被头顶强烈的阳光刺痛眼睛,她才意识稍稍回归,这时才发现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响,是聂鸿川打来的电话。
此刻,只是看着他的名字,她的眼泪就流的更凶,脆弱的人就是这样,仿佛一阵风一句歌声都能让她泪流满面。
电话自动挂断,苏黎黎刚要把手机装回口袋,可是它又响了。
聂鸿川是执着的人,苏黎黎知道自己如果不接电话,他会一直打下去的,她仰头深呼吸,又调整了心绪,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出异常,才接听了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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