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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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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黎惊恐的目光最后掠过他的脸,转身,下车,只是她的脚还没着地,就感觉一阵冷风骤起,待她反应过来,黑色的车子已经驶出好远。
她望着在夜色里越来越模糊的汽车尾灯,长舒了口气,同时本就病弱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险些摔倒,而藏在胸口的那颗心又开始疼了起来,仿佛里面扎了根尖锐的硬刺,顺着她的呼吸正在搅动,撕扯
原来,她在伤害他的时候,她也是痛的,甚至比他还痛。
黑色的汽车如同失疯的野兽一路狂飙驶到他的别墅,只是在门口就停了下来,他没有进去,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就在里面,而他并没有想好和他怎么谈,谈什么。
下午那个冲动的说法,不过是一时气愤,要他亲口告诉自己的弟弟他喜欢的女人是自己的前妻,其实乔暮白也做不到,他欠这个弟弟太多,又怎么能舍得伤害他呢?
暗沉的空间,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他按下车窗,可是仍觉得胸闷,最后点了一颗烟猛抽几口,才好受一些。
烟雾在空间里慢悠悠的散开,而他的心却像被这烟雾笼罩,不清不明,而他又特别的想要理清。
他爱那个女人,这个毋庸置疑,他也爱自己的这个弟弟,可是当弟弟再爱上那个女人,似乎就有些乱了。
偏偏那个女人是自己休了的前妻,偏偏聂鸿川这个时候回来,还有他记得苏黎黎说她和聂鸿川是曾经的恋人
是上帝弄人吗?让一切如此巧合,还是
有个东西在脑海里呼之欲出,可却又有什么把它挡住,让乔暮白就是看不到最后的真相。
他又猛吸了几口烟,呛的他一阵咳嗽,恰在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乔暮白抬眸,只见聂鸿川不知何时出来,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哥,你怎么不进去?”聂鸿川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问。
乔暮白望向自己的弟弟,浓重的夜色也掩饰不了他眼里的光芒,如同星子般熠熠生辉,只是那光芒之下似乎又蒙了什么,让他看不清晰,“等着急了吧?”他没回答,却是轻轻的反问。
“没有,才一会!”聂鸿川声音淡淡的,然后神色微微一敛,似有羞赧飘过,补充了句,“沫沫病了,只是有些担心她。”
乔暮白想起了刚才他打给苏黎黎的那通电话,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一双黑眸愈发的暗了,像是这黑夜都融入他的眼中,“那进去吧!”
车子启动,乔暮白进了院内,聂鸿川看着红色的汽车尾灯,原本温润的脸覆了层寒霜。
十分钟后。
乔暮白换了身家居服从二楼下来,脱去正装的他带着股慵懒随意,可是家居服的黑色真丝衣料却又极其淋漓的彰显了他的尊贵。
“在家里我不喜欢穿正装,”乔暮白一边解释,一边坐到沙发上。
聂鸿川浅浅一笑,目光落在乔暮白身上,如刀削斧刻的五官因为岁月的打磨愈发迷人,哪怕穿着家居服,也无法抹煞他的王者之气,这样的他的确有吸引人的本领。
沫沫,也是这样被他吸引的吗?
聂鸿川想到这个不由心头一紧,张口问道,“哥,你这些年没少迷惑纯真少女吧?”
他们兄弟之间很少开这种玩笑的,聂鸿川如此一说倒是让乔暮白微愣,接着就笑了,“还别说,真有那么几个”
边说边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看向聂鸿川,兄弟两人目光撞到一起,短暂的交戈之后,又各自故作无知的莞尔一笑。
“不是说不回来吗?”乔暮白坐到沙发上,优雅的叠起双腿,从茶几上拿了盒烟,抽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瞬间缭绕而起,迷糊了他的神情和双眼,让人愈发看不真切。
之前,他有劝过聂鸿川回国,可他宁愿在国外吃苦也不回来,而这次却突然回来,甚至都没有提前和他打招呼。
聂鸿川摸了摸鼻子,露出一抹不自然却又有些娇羞的神色来,“哥,你别笑话我,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沫沫”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可亲耳听到,乔暮白还是心口一痛,就听到聂鸿川又说,“哥,我爱她,两年前就爱,所以我不能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说完,他看着乔暮白,一瞬不瞬,那眼神分明就是**裸的探寻。
………………………………
068我要娶她
乔暮白没有说话,透过烟雾看过来的眸光分明就凌厉了几分,聂鸿川感觉得到,却是故意无视,继续说,“两年前离开她,我以为自己能忘记她,可是我错了,这两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她,如果没有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撑下来。”
他受的苦,乔暮白听说过一些,却没想到他能坚持下来的理由是苏黎黎,想到那个名字,他的心又如被银针狠狠的扎了下。
“这次打算不走了吗?”乔暮白又问,淡淡的语气透着漫不经心,可是紧盯着聂鸿川的黑眸却分明烁烁咄咄。
聂鸿川并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思索,像是在决定,片刻后才开口,“不是不走,而是不论走到哪,我都不会再放开她了。”
这样的回答让乔暮白手微微一颤,指间上燃了半截的烟灰因为这一颤陡然而落,摔的粉碎。
聂鸿川并没有忽视掉这个细微的动作,唇角微微一动,又补充,“哥,我爱她,我想和她结婚!”
这回,乔暮白整个人僵住,本就抿着的唇现在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只是锋利无比,他没有说话,空气内一片寂静,静的让人窒息,又仿佛静的脆弱,任何一点点声息都会将什么打碎。
最后是聂鸿川轻笑一声将这诡异的静谧打破,“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很没出息?”
乔暮白依旧沉默不语,仿佛失掉了语言功能,只有一双黑眸越来越暗,暗的深不见底。
“哥,你会支持我,对吗?”聂鸿川又问了一句。
这样的询问比万斤巨石还重,狠狠的压向了乔暮白,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乔暮白到底是经历了太多的人情世故,哪怕内心波涛翻滚,面上依旧平静,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结婚倒是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是你能确定离开的这两年,她依然爱你吗?”
聂鸿川似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同时眼前浮现出这几天来苏黎黎对他的疏离,心刹那如被什么绞了下,疼痛难耐,但他却把这种痛化成了微笑,淡淡的回道,“她当然爱我,要不然也不会和我来这里。”
是吗?
原来她离开那个城市,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她离开是为了逃避他,不曾想那只是他的自作多情而已。想及此,乔暮白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有股愤怒在心间漫开。
这个女人刚才还对他说会离开聂鸿川,原来不过是骗他,该死!
“哥,到时你要给我主持婚礼,我,现在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聂鸿川又补充一句,却是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几乎将乔暮白逼到了悬崖峭壁。
乔暮白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要发狂,可是又不能,于是话峰一转,“别这么说,我的资格还轮不到给你主婚,毕竟你是乔家的人,我们还有位姓蓝的长辈。”
聂鸿川浅浅一笑,全是讥讽,“她是你的母亲,我不便说什么,但我也不想和乔家再有瓜葛,我之所以来选择来这个城市,也是想躲开她,不让她老人家烦心。”
听起来这话说的很近人心意,可乔暮白知道这不过是委婉的说辞,聂鸿川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说离蓝知玉远点,才不会妨碍她的眼,避免被赶尽杀绝。
当年,聂鸿川会出国,除了因为苏黎黎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蓝知玉对他步步紧逼,那些往事,对于聂鸿川来说就如同恶梦,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回忆。
大概是因为都想到不愉快的事,谈话一下子进入僵局,空气陷入新的僵滞中,恰在这时,客厅内的落地钟发出整点报时的声音,聂鸿川起身,“哥,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聊。”
“别走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乔暮白开口就说了这三个字,见聂鸿川一愣,他又解释,“这幢别墅是我早年就买下的,偶尔出差会住在这里,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下,反正房间多的是。”
聂鸿川一笑,“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和沫沫在一起。”
乔暮白的心又被刺了下,哼了声,“怎么现在就如胶似漆了?”
“不是,”聂鸿川挠了挠头,带着某种欲说还休的羞怯,“她病了,我还要照顾她,你都不知道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病了都不肯吃药,还要我亲自监督,真不知道这两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听起来是对苏黎黎的嗔怪,可是分明就是一种疼惜和宠溺,乔暮白想起今天苏黎黎给自己开门时说的话还有卖萌的样子,那是他认识她这么久从来不曾见过的。
那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吧,可是和他在一起时,她总是小心翼翼,如只行走在冰凌上的小兽。
“连自己都不会照顾,那根本就是笨,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不知怎么的,乔暮白就这样说了句,然后不动声色的又拿出一根烟点着,灰白的烟雾再次迷蒙他的双眼。
“是啊,她很笨,可我就是喜欢,”聂鸿川不置可否,说着脸上还露出笑,那笑分明就是幸福的炫耀,“这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就是喜欢她笨笨的呆样。”
最后的话,聂鸿川说的认真,就连眸子都亮了起来,乔暮白看得出来,他这个弟弟是真心喜欢苏黎黎,可是他对那个女人的喜欢和爱又该往哪置放呢?
乔暮白又吸了口烟,似乎只有浓重的烟雾才能压下心头那些呼之欲出的话,过了一会,他摁灭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神色淡淡,“既然这样,就把那个辛辛小姐一起接过来住,在外面租房子怎么能比住自己家舒服?再说了,要结婚也不能结在别人家里”
“哥,你同意我和沫沫结婚了?”聂鸿川惊喜的打断乔暮白话,眉目因高兴都差点飞扬了起来。
乔暮白一怔,接着就笑了,只是笑起来有些苦,不知是不是今晚烟抽的太多的缘故,“我同不同意并不重要,关键是她要同意嫁给你才行。”
他说这句话时,目光一直看着聂鸿川,黝黑的眸底有抹极阴晦暗的光一闪而过。
“沫沫一定会同意的,”聂鸿川笑的越发灿烂,那样子仿佛他已经娶到她一般,“哥,我今晚先回去,至于搬到你这里,我还要问下沫沫的意见,毕竟她和你不熟,我怕她会不高兴。”
她和他不熟吗?
乔暮白在心里冷笑,不过面上却点点头,“嗯,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路上小心。”
聂鸿川说了声再见,身影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有些疾步匆匆,身后,乔暮白目光一直追随很远,只是瞳眸一直在收缩收缩,最后整张俊脸都被冰凌覆盖,向外散发着冷冰冰的戾气。
“其实我这次回来是因为沫沫”
“哥,我爱她,两年前就爱,所以我不能看着她成为别人的新娘。”
“这两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她,如果没有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撑下来。”
“不是不走,而是不论走到哪,我都不会再放开她了。”
“哥,我爱她,我想和她结婚!”
聂鸿川说过的话,如同冥音在乔暮白耳边一遍遍回旋,驱赶不散
乔暮白觉得自己心中正有只失疯的野兽在狂奔,仿佛随时都会跑出来,将人撕碎,而这个前提是先撕碎他。
这种感觉太糟糕,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失控,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都要死在这种激狂里,偏偏这时,苏黎黎的话又闯入他的脑海
“配不配得上,只有鸿川说了算!”她说那话时带着挑衅的样子,终于成了压垮乔暮白的最后一根稻草,下一秒,寂静的空间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一直压抑着,沉默着的男人,此刻劈开深沉,劈开冷静,暴戾的像个要毁天灭地的魔王一般,随手的,入眼的东西统统成了他发泄的对象,被他摔掉,劈裂,撕毁
苏黎黎
这个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花钱消遣的女人,竟然变成了主宰他情绪的操盘手,这个结果让乔暮白不愿接受,尽管他早已意识到这个女人控制了自己的心,却没想到控制的如此彻底。
胸口翻滚的怒意和焦躁,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而这种愤和怒却无从发泄,他只能肆意的破坏着房间里的摆设,一会的功夫,这个别墅内几乎可以丢的,摔的东西,全都被他毁的面目全非。
可是,乔暮白仍觉得不解气,俊美无铸的脸庞仍旧紧紧绷着,深邃的黑眸里亦是一片冷然,原本整齐的房间此刻如同狂风过境般的惨不忍睹,但哪怕如此,还是不能消灭他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
一个女人而已,一个可以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而已,没有绝色的容颜,脾气还倔的要命,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不值得
乔暮白一遍遍在心里劝说自己,可是越这样,他越在意,甚至眼前浮现的都是她的样子,开心的,忧郁的,怯懦的,倔强的
他真的疯了!
乔暮白恶咒自己一声,猛的一拳砸向雪白的墙壁
霎时,鲜红的血沾湿了墙壁,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狰狞又恐怖。
………………………………
069强吻
聂鸿川回来的时候,苏黎黎已经睡了,不知是不是感冒的原因,她睡的很沉,连他进了房间都没有发觉。
他在床边缓缓的蹲下,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银白月光打量着她,娇小的脸白皙玲珑,眉头微微拧着,好像梦里也不舒服的样子,这样的她让聂鸿川心疼。
抬手抚上她的发,很轻很轻,唯恐一用力就把她惊醒,然后会把他推的好远。
他回来以后,虽然死皮赖脸的和她在一起,可是她对他的排斥和疏离,他都感觉得到,那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不爱,她已经不爱他了!
这个事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甘心,尤其是知道她把原本属于他的爱又给了乔暮白,他们明明是兄弟,身上流着一样的血统,可是乔暮白却是什么都比他好。
乔暮白是正室之子,堂堂的乔家大少爷,而他则是小三生的私生子,被人唾骂为野种,乔暮白可以衣食无忧,天生的王者,而他刚要为生活奔波,如个乞丐,乔暮白的母亲高高在上,掌握着大权,能决定人的生死,而他的母亲却病死榻前,卑微的连死都无人问津
现如今,乔暮白连他唯一的宝贝女人也要抢走,从来不曾报怨半分的聂鸿川再也无法淡定,他可以什么都不和乔暮白争,但唯独苏黎黎不行。
她是他的,这回,他不会再让了!
聂鸿川一边想着,手指一边轻抚着她,从发丝到面颊,每过之处都让他的心柔软一分。
都说一个男人一辈子注定要有两个锥心刺骨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另一个就是爱的女人,他已经失去了妈妈,所以不能再失去她。
这个念头在心里滋生,让聂鸿川的手稍稍用力,苏黎黎被惊醒,睁开眼,她就看到黑暗中望着自己的眼睛,灼灼烁烁,亮的惊人,亮的让人心慌。
“鸿川,你回来了?”她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未睡醒的慵懒。
他点点头,手指仍停在她的肌肤上,细滑腻软,让人贪恋的移不开,他的声音也柔柔的,“吵醒你了?”
苏黎黎摇摇头,“没”
不知是夜太过静谧,还是没有开灯的房间不适合孤男寡女,亦或是窗外的月光本就是带着暧昧色彩,这一刹那,周遭静了下来,静的能听到聂鸿川粗重的呼吸,能听到苏黎黎心脏咚咚乱跳的声音
“鸿川沫沫”两人同时开口,让本就尴尬紧绷的气氛又更加暧昧不清。
“你先说,”聂鸿川绅士的开口。
苏黎黎没有矫情,“天不早了,你去睡吧!”
她话音落,可他并没有动,苏黎黎怔了怔,以为他没有听清,又说,“我的病好了,你用担心,去睡觉吧!”
“沫沫”下一秒,苏黎黎的手被抓住,有力的大掌握的很紧,紧的让她全身都绷了起来。
抬眸,触上聂鸿川的黑眸,只见那亮光之下泛着哂人的猩红,一股强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苏黎黎连忙抽手,边抽边大声道,“鸿川,鸿川”
可是,她的害怕,她的惊叫对于他来说,都像是被这黑夜吞噬掉似的,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同时欺身压上她的。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那高温让苏黎黎的心如同油煎,她拼命挣扎着,边挣边嚷,“鸿川,你别闹了,鸿川,鸿川”
到此刻,苏黎黎都宁愿相信聂鸿川这燕对她只是像从前那样逗弄她玩而已,可是内心深处,她又清楚的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此时他的样子分明带着浓浓的**。
聂鸿川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从脸颊到下巴,经过脖颈还在往下
“不要,鸿川,住手!”苏黎黎彻底清醒,她剧烈挣扎。
“沫沫,”他终于出声,柔软如水,却是让苏黎黎无比害怕,“我爱你,我们结婚吧!”
苏黎黎被吓的脑子空白,神智全无,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要!”
短短的两个字,如刀直刺聂鸿川的心窝,他愈发紧的抓着她,“沫沫,你忘记了吗?你答应过我的,要做我的新娘”
上学的时候,热恋的时候,谁都是那样憧憬着,期望着和最爱的人结婚生子,一生一世,可那是两年前的愿望,而现在他和她已经物似人非了。
“鸿川,”苏黎黎痛苦的低唤,仍不忘记挣扎,“那是两年前,现在不一样了!”
“一样的,”他猛然打断她,“我爱你,我依然爱你,不,比两年前更爱你,”说着,他的唇对着她的落下去。
陌生的气息霸道十足的窜入口中,苏黎黎一阵眩晕,这一刹那,她忽的就想起了另一张脸,想起他霸道吻着自己的画面,想起他把她压在床上缠绵的纠缠
这个时候,她竟想到他,而想到他的结果就是她再也接受不了别人的亲近,哪怕现在这个吻着她的男人是她怦然心动的初恋,是那个拿走了她初吻的男人,苏黎黎拼死的咬紧牙关闪躲,而她的这种抗拒,又一次将聂鸿川的理智击溃,他松开她的手去固定她的脸,强迫她迎合自己。
苏黎黎的惊恐也被逼到最极限,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条件反射的抬起,很清脆的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很脆很响,甚至在这静谧无边的夜里,还回声袅袅。
顿时,所有的疯狂嘎然而止。
苏黎黎打过聂鸿川的手一片颤麻,甚至还僵硬的停在半空,忘了收回,而聂鸿川粗气浓重,泛着血丝的黑眸盯着她,看起来狰狞可怕,不过当看到她眼里盈盈欲泣的泪花,悔意瞬间如同闪电劈过他失控的神智。
“沫沫,沫沫,对不起,我”聂鸿川清醒过来,慌乱的道歉。
一声对不起,让苏黎黎压抑的抽泣滚出唇畔,她猛的用力一把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捂着嘴,起身狼狈的逃出房间。
看着她那样,聂鸿川难掩满脸的懊恼,恼火的一拳头打在她的小床上
该死,他疯了吗?居然对她用强!
卫生间里传来痛苦的呕吐声,一声一声刺激着聂鸿川的耳膜,他闭上眼靠在墙上,脸上浮起受伤的苦笑,他不就是吻了她一下,至于让她恶心的吐成这样吗?
苏黎黎的呕吐持续了好一会,听着那劲头,似乎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伴随着呕吐的声音,依稀间还有她细如蚊蝇的哭泣
聂鸿川的心狠狠的一紧,混沌失控的意识彻底清醒,他连忙跑出去,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苏黎黎,他心疼的跑过去,只是手还没触到她,她就害怕的躲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般可怕。
这样的疏离简直是往聂鸿川心上插刀子,只是怪不得别人,是他太心急,才把局面搞成这样。
他不敢再靠近她,只能温柔的说,“沫沫,刚才我混蛋,以后不会了!”
她不理不语,甚至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哭泣和干呕,看着她这样,想到她生病了,聂鸿川的懊悔又浓重十分,“沫沫,你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吧?”
这次她看了他一眼,虽然那里没有恨意,可是却有着隔山越水的排斥,聂鸿川被这样的眼神吓的不知所措,而她挣扎着起身,边哭边往外走。
聂鸿川不敢再说话,也不敢有什么任何动作,只是默默的跟在她后面,只见她回到房间,从床底下拽出先前的行李箱,这代表什么,聂鸿川当然清楚,再也顾不得会不会吓到她,上前,一把将行李箱给抢过去,“沫沫,别走!”
“不走,让你欺负吗?”她一句话顶了回来,又有两行清泪滚落。
“刚才是我混蛋,我一时糊涂,沫沫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聂鸿川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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