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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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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让你欺负吗?”她一句话顶了回来,又有两行清泪滚落。
“刚才是我混蛋,我一时糊涂,沫沫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聂鸿川嚅嚅的做着保证。
苏黎黎别开脸,心底漫过只有她知道的痛,其实她不惯聂鸿川这样,他对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只因太爱,只因怕失去,而给他这种不安全感觉的正是她自己。
“鸿川,我们,我们”苏黎黎支吾了两声,“我们回不去了,所以别再勉强了。”
“不,沫沫!”聂鸿川听到这样的话,内心慌乱无比,顾不得她害怕,上前再次强行将她拥住,“沫沫,我爱你,只要我爱你,我们就还能和从前一样”
“可我不爱你了,”苏黎黎出声将他的话打断,她感觉到搂着他的手臂明显一僵,他这是受伤了吗?
不过,在她和乔暮白上了床以后,这样的伤害就再也不可避免,所以只能如此!
“鸿川,从两年前我们分手那天起,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苏黎黎去掰他的手,一根一根的掰,可他箍的那么紧,她指甲都快抠断了,也掰不开。
“沫沫,我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聂鸿川把脸埋在她的发间,痛苦的低喃。
“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她又一次想起了和乔暮白过往。
“不,我离不开你,”聂鸿川任性而固执,“我已经和我哥说了要娶你,他也同意了。”
什么?
苏黎黎耳边一阵轰鸣,掰着聂鸿川的手再也用不上力,乔暮白竟然同意她嫁给聂鸿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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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逼入绝境
他怎么会同意?既然会同意,干嘛之前还来找她,说那些话?
苏黎黎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只是脸色惨白无比,而跳动的心如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五脏六腑都被这一刀刺伤刺痛。
聂鸿川在说完那句话后一直看着她,苏黎黎知道这个时刻自己该说句什么,可是喉咙口一片腥咸涩苦,她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的反应同样又一次刺伤了聂鸿川,可他却装作不知,继续说道,“沫沫,我哥很疼我的,而且让我们搬出他那里住”
苏黎黎如同再次遭遇五雷轰顶,舌头发麻,嘴唇动了几动,才发出声来,“你说什么?”
“沫沫,跟我一起去我哥那里住吧?”聂鸿川重复,而咨询的语调却带着渴求,而苏黎黎的隐忍和坚持刹那崩溃。
“不,我不去,要去你去!”她情绪激动,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沫沫”
这一声低唤,让苏黎黎反应过来,被突然情况搅乱的心如同万只蚂蚁啃咬一般,“我不去,我不喜欢和陌生的人在一起鸿川,我累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说完,不去看他的反应,兀自的倒在床上,拉上被子盖住自己,死死的盖住。
此刻,她需要一个人静静,因为太乱,乱的她觉得天地像是被倾覆了一般,哪怕听到离婚的消息,她也只是痛而已,可现在呢?她除了痛之外,就是怒。
欺人太甚,乔暮白根本就是欺负她,根本就是往死里逼她。
聂鸿川并没有立即离去,而是站在床前静静看着他,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他的鼻翼,下巴,还有脸上,如同覆了层寒霜,他的一双眼睛紧盯着被子下颤抖的身子,如同黑暗中跃跃欲动的豹子,垂着的手握成了拳头。
许久,苏黎黎才听到房门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她知道是聂鸿川走了,才一把扯开被子,大口的呼吸,如同被抛上岸的鱼重新回到水里,急切而又急促,只是这样的呼吸却扯的她心肺都疼。
是的,疼,疼的如同被撕裂了一般。
他不要她了,她滚远了,可他还要招惹她?
乔暮白是耍她上瘾了,还是觉得她太好欺负,所以想将她揉圆搓扁?
苏黎黎心中一直来的压抑,此刻如同被谁撕碎,她像是沉睡的狮子被唤醒,胸口奔腾起熊熊怒意,她拿过手机,就去拨乔暮白号码,只是拨了一半又停下,她望了眼门的方向,最后又改成了发短讯,她不想让聂鸿川知道自己和乔暮白之间龌龊的关系。
龌龊?多么肮脏的字眼,现在却被冠在他们身上,连苏黎黎都觉得悲哀,可是,现在她就是这种心情,甚至后悔自己怎么瞎眼了会爱上乔暮白这种无耻的男人。
“乔暮白,你混蛋!!!”苏黎黎颤抖着手,编好短讯,直接按了发送,发完还觉得不解气,只是在这样的深夜,在顾忌着隔壁有人的情况下,她只能将这种火气化在指尖,狠狠的蹂躏着无辜可怜的床单,几乎都被她揉碎扯烂。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短讯发出不到一分钟,她的手机就响了,一串没有名字的号码跃入眼帘,却是如同利刃熟车熟路的直插她的心脏。
乔暮白的号码,不用刻意去记,却是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底。
他竟然给她打了过来,他竟然还敢给她打电话?
苏黎黎很想拿过手机摔烂,就像是摔烂那个人一般,只是她没有,手机是无辜的,她没必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手机,她在接听键上狠狠一按,低沉的男声未等她开口,就抢先入耳
“这么晚没睡,不会是想我想的睡不着吧?”戏谑的声音,让苏黎黎一下子呆住,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样流里流气的话语,怎么是出自他口?
可真的是他没错,就连呼吸的节奏和频率,都是她极其熟悉和无比贪恋的。
“乔暮白你无耻!”苏黎黎心头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可是到了嘴边也只有这一句话,而且为了不惊到隔壁的人,只能压抑着声音,所以这句话说出去,就像是软绵绵的棉绒。
那边却是一笑,一贯好听的声音在静谧的深夜,在电波之中如同被加工美化,愈发的撩人心扉,“你应该不是第一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
他居然承认,而且还是这样大言不惭,在苏黎黎的记忆中,他不是这样的人,沉没,冷艳才是他的保护色,而现在他怎么了,如同一个流氓痞子。
她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样无赖的一面,可正是因为他无赖,才会说出让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的话来,不是吗?
“考虑的怎么样了?”在苏黎黎气的胸口充血时,他又问,不过并没有等她回答,他又说,“小川是我的弟弟,和我一起住是应当的,至于你不过来也可以,除非能说服他?”
苏黎黎太气了,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我凭什么说服他,他爱去哪住去哪!”
“可他非要坚持和你在一起,”乔暮白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仿佛隔着电波就能看到他的怒意,似乎在斥责这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呵呵,呵呵”苏黎黎气极反笑,“那是他的事。”
“可他是因为你!是你迷惑了他”其实被迷惑的又何止是聂鸿川呢,他又何尝不是,只不过这样的话,他现在已经不能说,而且也没有资格说了。
是他推开了她,却又舍不得她,这样的自己连乔暮白自己都看不起,可是没有办法,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苏黎黎又一次被气到,她迷惑了聂鸿川?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不想再和这种无赖的男人废话,直接说道,“乔暮白,我告诉你别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完,砰的挂断电话,关机。
只是,苏黎黎的心如同烧开的沸水,再也翻滚不停,她起身站了起来,想去阳台透透气,下床时,看到地上的平底鞋,身体一颤,手下意识的抚上小腹,这里还有一个宝宝,她气的差点忘记了。
这是乔暮白的孩子!
这个事实让她愤怒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让她重新躺回到床上,乌沉沉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像是死去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动了一动,将关掉的手机重新打开,在对着手机又一阵发呆后,从枕头上拿出那份孕检报告,这次她没有再看上面模糊的画面,她怕多看一眼,自己的心就会多痛一分。
她将孕检报告翻过来,背面写了一串号码,那是那个孕检医生的私人电话,她当时不知怎么就要了这个电话,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对不起医生,这么晚打扰你我是你的一个病人,想现在就做手术,可以吗?”
那边的医生一愣,她是妇产科医生,做手术肯定是流产手术,“你想清楚了?”
“嗯!”
医生看了看时间,今天正好她值班,“那你过来吧!”
“谢谢!”
苏黎黎放下电话,整个人虚脱一般的无力,手机掉在地上,她也没有力气再捡,眼泪流出,缓缓的流过眼角,然后没入她漆黑浓密的发间。
她的手按在小腹上,一遍遍呢喃,“宝宝,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流干了,她才从床上起来,轻声轻脚的换好衣服,又轻轻的拉开了房门,一股呛人的烟味扑鼻,她这才发现聂鸿川刚才抽烟了,而且从这浓郁的气味中,可以想像得出来,他一定是吸了不少烟。
聂鸿川会抽烟,一定是因为她吧?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最讨厌男生抽烟了,甚至为此还和同宿舍的男生打过架,可现在他竟也抽上这种东西。
这两年,他终究变了很多,而且是变得糟糕,而她就是他糟糕的元凶。
苏黎黎看了眼隔扇的房门,忽的,就做了一个决定,然后转身重新回到房间。
她把行李箱从床底拉回来,将自己的物品胡乱的往里一塞,然后绝然出门。
是的,她要走了,要离开聂鸿川,她已经让他受过了一次伤害,所以她不能再伤他一回,因为她知道如果不离开他,乔暮白就不会善罢甘休,而如果他们三个人就这样的在一起,早晚都会被揭穿,那时,该对聂鸿川又是怎样的伤害,苏黎黎不敢去想。
“鸿川,对不起,是我辜负了鸿川,如果有下辈子,我们还要相遇,那时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鸿川,再见!”
苏黎黎望着聂鸿川的房门,心里默默说些这番话后,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几乎是一口气走到小区门口,大概是走的太急,亦或者肚子里的宝宝又开始闹腾了,一股子恶心感涌上来,她转身吐在一边的花坛中。
又和从前一样,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些酸水,苏黎黎颤抖的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只是还没来得及擦拭嘴角,就感觉身后有人向自己靠近,而且越来越近。
她心一慌,回头,昏暗不明的路灯下,男人的脸清晰映入她的眼底,而这张脸她再熟悉不过
身体猛的一颤,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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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我不放,你能怎样?
本来还觉得全身酸软无力的,却没想到情急之下,她还是有无限的潜能,这是苏黎黎在跑了好一会才发现的,只是她发现了这个事实之后,也发现了另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身后的男人如影随行,如同鬼魅。
可苏黎黎又不愿相信,回头,只见黑暗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在她两步之外,不疾不徐,就像是随意漫步一般,而她呢?气喘吁吁,像是刚参加完马拉松比赛。
这就是他和她,从来都是她慌乱不堪,而他则从容不迫,就像是主宰一切的上帝。
“怎么不跑了?”他继续向她走过来,踏着黑暗,浑身向外散发着冷戾的气息,连给苏黎黎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直直的钻入她的四肢百骸。
苏黎黎愈发的慌乱起来,不是怕,而是心虚,她自己也不知道心虚什么,其实他们之间明明该心虚的人是他。
“我这就跑,你不要跟来,”眼看着他离自己越发的近了,苏黎黎竟脑抽的这样来了一句,然后真的要拔腿就跑,却完全忘记了脚边还有个行李箱,所以脚下一绊,她整个人就向后倒了下去。
“啊”她尖叫着,手本能的护向小腹,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的揽住了她的纤腰。
下一秒,苏黎黎眼前一暗,整个人被带入一具熟悉却又坚硬的胸膛,霸道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满满的呛入她的肺叶。
这气味让她的心又是猛一阵疼痛,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要那种被摔的干脆的痛,也不要这种凌迟一般的碎疼。
“放开我!”她抡起拳头向着他胸口打去,现在没有比靠近他,让她更难过的事了。
因为每次一靠近他,就会让她想起曾经的温馨,而那些温馨就是一把把锋利的刀,总会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我不放,你能怎样?”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际淡淡的响起,带着戏谑的味道,让苏黎黎想起曾经在床第之间,每次她害怕他靠近的时候,他似乎也会说这样一句。
只是此时非彼时!
脸,因为想到那些旖旎的画面而烫红,心,却在这样的烫红里被灼伤,又痛的她想哭。
乔暮白的脸和她紧贴,所以并没有看到她眼底的难过,脸颊蹭了蹭她的,继续低声道,“见了就跑,就这么怕我?”
怕吗?
苏黎黎不知道,只是真的不想见他,见他一次,她就会难过一次。
她晃着头,躲开他的亲昵,黑眸怒瞪向他,不知是夜色太黑,还是他眼底的黑暗盖过了夜色,苏黎黎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清他,而他亦是不打算看清,“我为什么要怕你,我只不是想见到你罢了。”
乔暮白依旧禁锢着她,明知道他排斥自己,可还是不舍得放手,似乎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到她似的。
“离开我,小嘴也变得厉害了?”他挑眉,黑色的瞳眸更暗了,暗的就连这夜都跟着深了几许。
苏黎黎不屑的哼了声,仿佛在说要你管,她继续拍打他,想从他的怀里跳开,只是抱着她的双手就是不肯松懈半分,“乔暮白你放开我,放开”
他不语,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一些。
她挣扎了半天,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苏黎黎恼怒至极,看着黑暗中盯着她挣扎恼火却得意的脸,她真想抓他几把,将他这张脸给挠花,毁容算了。
只是,他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她,因为她的手被他一同禁锢了起来。
“乔先生,你这样抱着我,难道不怕你的弟弟看到?”她想起了聂鸿川说的话,想到这个眼前的男人已经同意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弟弟,这样一句话便脱口而出。
果然,乔暮白还有些嬉笑的脸,听到她的这番话,一下子阴了下来,“少拿鸿川说事。”
“你不是同意我嫁给他了吗?那么我就是你未来的弟媳,请问你这个大伯抱着自己的弟媳是怎么回事?还是乔先生喜欢玩**这种不耻的勾当?”苏黎黎边说边看着他,看着他的俊脸扭曲,看着他瞳眸起火,仿佛这样,她受伤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你闭嘴!”乔暮白终于火了,“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嫁给他了?”
他还不承认?苏黎黎在他和聂鸿川之间,绝对相信后者,这种信任不是乔暮白能取代的。
“乔暮白你男人一点行不行,别敢说不敢承认!”苏黎黎冷嗤一声,语气里全是鄙夷。
下一秒,苏黎黎与他才微微拉开一点的距离,被他一下子扯近变零,“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清楚吗?还是你忘了,想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笑着,无边的黑暗中,那笑阴邪无比,黑色的眸子星光点点,像是满天的星辰都跌入他的眼中,此时的他魅惑至极,也危险至极。
苏黎黎感觉到了,急忙推打他,“混蛋放开我,谁稀罕!”
他并没有放开她,反而将她挟起,一把扛在了肩头,向着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车子走去。
不行,绝对不能上车,想到他之前要对她的侵犯,苏黎黎下定了主意,在他打开车门时,她死死的拽住门边,乔暮白不想伤到她,所以并没有用强,而是欺近她,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跟我对抗,对你没什么好处。”
他在威胁她!可是不和他对抗,和他相濡以沫,好像她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最终还不是落得被他抛弃的下场?
苏黎黎瞪着他,“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我才不会,”他淡淡的,与她气火冲冲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之间,他就像是只老鹰,而她就如同被他逼急的小鸡,“既然你不肯上车,那我不介意在这”
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直到他用自己的挺起戳向她,她才打了个激灵,这个混蛋要玩真的!
“流氓,不要”苏黎黎又一阵乱打,可只是片刻,她的手脚就被他禁锢,苏黎黎又急又怕,在目光只能看到他的俊脸时,想都没想就张嘴咬了上去,而且不遗余力。
“嗯”乔暮白不曾想到她会用这招,痛的闷哼一声,松开了她。
苏黎黎借机逃开,远远的站着,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只见他俊美无铸的脸上一圈清晰的齿印,而且还有几处渗出血来,那红色的血珠在他白软的脸上,如同绽开的小花,一朵一朵。
他用摸了摸,冷笑,“你这只兔子也咬人了?”
这是之前在电话里的对白,他现在拿来嘲弄她!
苏黎黎哼了声,这才发觉嘴里有淡淡的咸腥味,没想到竟然将他咬破了,不过这也是给他个警告,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她以为自己这招吓不到他,也会让他收敛,可是她错了,几乎电闪之间,他两个大步就跨了过来,她连逃都来不及,就再次被他禁锢,“你馋了?”
低问的语调,分不清情绪,苏黎黎亦是不懂这三个字的含义,迷懵之际,就听到他又说,“馋了就吃肉,烧鸡烤肉肯定比我的肉好吃,不过你如果非想吃我的肉那我不介意上车里让你吃个够!”
说着,他纤细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那眼神和动作要多轻浮有多轻浮,而他们之间似乎也变得暧昧起来。
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在吵架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苏黎黎思索之际,忽的下巴一痛,乔暮白捏住她面向自己,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行李箱,“你准备去哪?”
他这样一提醒,苏黎黎才想起来,心头又一阵酸涩涌上来,“你逼着我去和你一起住,不就是想赶我离开吗?我走,走的远远的,永远不回来!”
她真是这样想的,在她觉得无颜面对聂鸿川,又不想再和乔暮白纠缠不清时,似乎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离开,或许过个一年,五年,或者十年,她的生命里不再有聂鸿川和乔暮白两个男人,而他们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把她埋葬在记忆的长河里。
她要走,原来真的要走,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不止是吓唬他那么简单!
乔暮白在确定这个事实后,不知是害怕还是恼怒,一下子将她的下巴托高,强迫她直视着自己,“走?往哪走?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苏黎黎只觉得自己的下巴脱臼似的疼,而面前的男人俊容阴寒,高大的身影更像是山一般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
“是你逼我走的!”苏黎黎艰难的吐出这个字,眼睛酸的又想流泪,“是你唔”她的唇被堵住,连同她委屈的控诉。
他的吻很凶猛,其实说是吻,更像是嘶咬,这一天她都忘记这是他第几回粗暴的对她了!
疼,从唇边漫延,至全身,至血液,最后吞噬她的每个细胞。
她拍打着他,挣扎着,她不要他这样对自己,可是她挣扎的越凶,他抱的越紧,最后,苏黎黎感觉自己所有的气息都被他吸走,要窒息的感觉袭来,她本能的张嘴呼吸,却是给了他空隙,灵舌趁机钻入她的口中
翻搅,深入
………………………………
072大不了鱼死网破
乔暮白不是感觉不到她的抗拒,他对她也并不想一再的用强,可是她的味道就是像罂粟,不能碰,一碰就上瘾,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的味道怎么能那么美好?
以前只是觉得她与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可是现在才发觉,不止是不一样,而是她的味道太独特,与那些女人不同,没有浓妆艳抹的香水味,也没有庸俗的脂粉香,可她的气息偏偏如一味毒药能深入人心,然后扎根生芽,让人不能自拔。
其实,乔暮白不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是讨厌,因为他不想被束缚,尤其是被女人束缚,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一碰到她,他就会失控。
身体内有一种渴望在叫嚣,没有办法平息,只有她,只有她能让这叫嚣安静下来,所以每次看到她,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对她用强,吻她,咬她恨不得将她揉碎,碾进自己的骨血里才好!
不知何时,她的挣扎安静下来,而他吻的愈发动情,直到嘴里尝到一片咸涩,他才蓦地停住,微微拉开一点和她的距离,只见她瘦弱的小脸上,一片清光水泪,在隐约的光线中,斑驳闪烁。
她哭了
她就那么讨厌他的碰触吗?
乔暮白不愿去想,口中尝过的美好因为她的眼泪而变得索然无味,“还敢逃吗?”他问,语调冰冷,完全没有吻她时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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