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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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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他可以够坦然,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苏黎黎冷笑,却和乔暮白态度相反,“谢谢大哥的关心,我去休息了。”

    一句大哥让乔暮白那张泰山压顶都不变色的脸微微一抽,这个女人真是大胆,居然敢叫他大哥,这根本就是对他**裸的宣战。

    不过乔暮白一向是掩藏情绪的高手,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阴冷无比,他没再多说一个字,便欲转身离开,恰在这时,聂鸿川呀了一声,“哥,你的脸怎么了?”

    刚到楼梯口的苏黎黎闻言愣住,昨天晚上她可是咬过乔暮白的,她屏住呼吸,听着乔暮白的回答,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哥,你别想编理由说是小狗小猫抓的,这可是齿印,”聂鸿川笑着调侃。

    苏黎黎的心顿时提的更紧了,这个聂鸿川眼神怎么那么好使,居然看出了是齿印!

    “女人咬的,”在苏黎黎紧张的不行时,乔暮白大方的承认。

    “女人?”聂鸿川故作惊讶,“哥,你可小心点,这样带着明伤,要是被新婚嫂子发现,你就死定了!”

    乔暮白一笑了知,目光瞥向外面楼梯口的女人,那笑意快速的敛起。

    苏黎黎刚才来的时候,女佣已经带她参观房间了,她顺着楼梯上去,向左转弯,只是刚转过弯去,就被一只手臂捏住,他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眼里流露出的狠绝,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她惊骇的想推开他,可是他的力道很大,甚至倾身将她固定了墙壁与他胸膛之间,苏黎黎感觉无路可逃,愤愤的咬牙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他语气淡淡的,可是冷戾之气却是透进每个字里,苏黎黎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又说,“那就是你所谓的让他死心方式吗?”

    他指刚才聂鸿川对她的吻,可那根本不是她预料到的,如果她能预知,一定不会要他做什么西餐,也不要去吃那块甜点,不去品尝什么幸福的味道。

    “苏黎黎你的胆子真是比天都大,”乔暮白紧贴着她低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豪放大胆,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只是以前你在我面前一副羞羞赧赧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演戏?”

    他又提过去,那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去除的伤,偏偏他总是喜欢把她的伤口揭开这个男人真是恶毒至极。

    “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苏黎黎讨厌他这种总插手她事的感觉,“我们是有约定的,不是一天就让他对我死心,所以你不必时时提醒我。”

    此刻,苏黎黎像是被大灰狼逼的走投无路的羔羊,正做着最后的反抗。

    管不着?他不管不着吗?

    乔暮白最讨厌她这种把他推的远远的,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排斥,于是身子向前一挺,紧压着她的,两人离的太近,他的气息满满挤入她的肺里,而这种气息让她害怕,惊恐,“乔暮白你滚开,别碰我!”

    她小嘴凌厉,一张一合在他眼前晃动,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被聂鸿川抱在怀里亲吻

    她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被别人亲?哪怕那个人是他弟弟也不行!

    乔暮白盯着她的红唇,越看越刺眼,胸口的气流也越胀越大,最后冲的他失去了理智,低头就咬在她的唇上。

    痛

    苏黎黎低呼,而他并没有贪恋那个吻,很快就松开她,只是他的唇角多了血的鲜红,不用问,苏黎黎也知道那是她的血。

    “乔暮白你属狗的?”她急了,他给她心上插刀子也就罢了,居然现在连她的身体也要弄的伤痕累累,她究竟是哪辈子欠了他,要让她这辈子如此还债!

    “放手!”苏黎黎低吼。

    “我要是不放呢?”乔暮白声音淡淡的手,一只手抚上她唇被咬过的地方。

    “你无耻!”苏黎黎又骂,似乎这是她对他用的最多的词,不是她词穷,而是被她气的连骂他都累。

    乔暮白更是习惯了她的谩骂,只是笑着,“无耻就无耻吧,反正在你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挺有自知之明!

    苏黎黎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无赖至极,于是,她心一横,抬眸迎向乔暮白的眼睛,“你再不放手,我就叫鸿川了。”

    “叫啊,他如果现在知道了,一定会主动退出,所以也省了你的麻烦,”乔暮白故意这样说,“到时或许我会告诉他,是你勾引的我!”

    “啊你”这样的乔暮白让苏黎黎恨的怒火腾腾,她终于被逼疯了,张开了嘴,“鸿”

    只是刚叫了一个字,声音就被乔暮的吻给吞了下去,然后带着她两个大旋转,进入了最近的一个房间,将她压在沙发上,又开始吻她。

    又是一个充满掠夺和霸道的吻,苏黎黎想尖叫,可是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只能用手臂捣他,唔唔的抗拒。

    只是她的抗拒一点效果都没有,他啃咬着她唇的同时,一双大手也欺上她的身体,奔着她的敏感地带而去,这样的危险远比吻她可怕

    她惊慌之际,走廊里响起了鸿川的声音,“沫沫,你在哪呢?”

    是聂鸿川,他上来找她了!
………………………………

075他唯一爱过的女人

    苏黎黎的耳朵顿时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一颗心像是要飞出胸口似的扑腾扑腾乱跳起来

    这种感觉不仅是害怕,还有惶恐,就像是一个正在行窃的人,突遇主人回家,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她的视线被乔暮白再次占据,苏黎黎才想起来什么

    “乔暮白,你滚开!”她推着这个男人,想快速的逃开这个地方。

    只是压着她的男人一动,深邃的眼眸更是一派平静,与苏黎黎的慌乱相比,他淡定的让人发疯。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难道他不怕被聂鸿川知道吗?

    苏黎黎这才想起来,他一直都不曾说怕过,而怕的人只是她而已,她怕聂鸿川知道自己和乔暮白的关系,怕伤害了他

    “沫沫沫沫”聂鸿川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黎黎的惊恐也到达了极点,“乔暮白你起来快起来!”她的声音压低了很多,可是愈发的慌乱。

    “我如果不起,不滚呢?”他出声,冷冽的声线让苏黎黎一下子懵了。

    她竟然让他滚,仿佛他是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一般,乔暮白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苏黎黎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又触怒了这个男人,听着聂鸿川的声音就在门外徘徊,她只能哀求,“乔暮白,我求你了,求你别这样!”

    “求我是要有诚意的,”他语气散漫,一副慵懒的模样,俊脸上扬着邪气的笑,丝毫看不出半点紧张,仿佛根本感觉不到聂鸿川的存在,就像是坐在咖啡厅和人悠哉的谈判。

    “我有诚意,”苏黎黎慌不择言。

    “哦?”乔暮白声音微扬,“你的诚意在哪?”

    他一问,苏黎黎愣住,就听到他又缓缓开口,“晚上到我的房间来!”

    闻言,苏黎黎的小身子猛烈一颤,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愤怒,惊慌,恐惧,还有羞赧

    这个男人怎么能那么无耻?

    乔暮白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邪佞的一笑,“不愿意?”

    她当然不愿意,只是还没回答,就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裙底探了下去,她当即低吼,“住手!”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她拒绝他,他不仅不会离开这里,而且会对她用强。

    门外,聂鸿川已经着急的变了音,隐约能听到他开启每个房间的声音,不用几分钟,他一定会找来这里,到时

    “好,我答应!”苏黎黎咬牙,她现在终于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听到这个回答,乔暮白脸上的笑更灿烂了,他对着她的脸捏了一把,“这才乖!”

    苏黎黎要疯了,这还是乔暮白吗?如此的轻佻,她都怀疑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不是幻觉,真的是他。

    “那你还不滚开!”她急的嗓子都哑了。

    乔暮白的手指并没有听话的立即离开,而是缱绻的在她细嫩如瓷的肌肤上漫游,那样的滑腻,让他一下子想到了她衣衫底下的风光,也是那样的美好,每每想起,他就会控制不住的情动。

    这个女人,比这世上任何一种催情药的药力都猛。

    这个女人,虽然不倾国倾城,却能让男人为她倾尽所有。

    聂鸿川如此,他亦是不能自控。

    “记住了,不要让他再碰你,”乔暮白一想到刚才聂鸿川那样的吻她,他就像是被人亵渎了一样的百爪挠心。

    苏黎黎咬牙,“这是我的事!”

    她快被他逼疯了,外面有人叫她,而里面他又压着她,说着这样不急不慢的话。

    “嗯?”他皱眉,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怒烧的光芒,如被人拂了逆鳞。

    “乔暮白,别忘记了我们离婚了,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次,他没有资格对她吆三喝四。

    离婚这两个字就是乔暮白心头的刺,拔不出来,却也不能碰触,他的眼里当即划过一抹哀伤,“就算离婚了,你也是我乔暮白女人。”

    霸道如他,无赖至极,苏黎黎觉得和他这种人说话真是累,累的她懒得再去争辩,不屑的鄙视他一眼,用眼神给他回答。

    乔暮白自然看到了,手用力捏紧她的下巴,让她痛呼出声,也让她直视自己,“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但是你要记住,再不听话,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又是警告,虽然没有明说,可却一下子扼住了通往苏黎黎心脏的命脉,她顿时窒息。

    “你卑鄙无耻,你下流混蛋”苏黎黎只觉得愤怒,而这些愤怒又只能化成那些没用的谩骂。

    “呵,”他浅笑,“骂吧,再骂一会,你的鸿川就进来了。”

    果然,聂鸿川的声音真的近了,仿佛就在门外。

    他要进来了吗?

    苏黎黎吓的连呼吸都停了,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那扇门,心跳达到了极点,仿佛再猛跳一拍,她的心就会爆炸,粉碎!

    “记得,晚上过来!”他在她的脸上一拍,然后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起身,离开。

    如此的快,快的苏黎黎几乎没看到乔暮白是如何消失的,就听到了门把拧动的声音,她连忙坐起身,胡乱的整理着衣服

    “沫沫,沫沫”聂鸿川进来并没有一眼看到她。

    “我,在这”苏黎黎站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后背沾了画纸。

    聂鸿川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那么的直接,像是要在她身上穿了个洞来,苏黎黎心虚的心跳加速,嘴唇动了几动,想找个理由解释一直不回应的理由,可是又想不起来说什么,直到她的视线被满屋的画给塞满,她才假意的哂笑,“我不小心走进了这里这些画好漂亮”

    她自己都觉得这话好假,说完之后就在心里默默祈祷,祈祷聂鸿川不要听出来。

    聂鸿川并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目光在房子内巡视了一圈,看起来似欣赏风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寻找什么,最后他的目光重又回到她的身上,然后笑着向她走过来,“是很漂亮!”

    她一愣,就听到聂鸿川又说,“沫沫,你不觉得这些画里的人很熟悉吗?”

    苏黎黎刚才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甚至连画里画的什么都没看清,又怎么会觉得熟悉?可经聂鸿川这么一说,她倒是注意起来,而这一看,她竟有些呆,再然后是慌

    这些画,她曾经在乔暮白别墅里见过,当时她因私自闯入,还被他骂了一顿。

    “看出来了吗?”聂鸿川低问着,低沉的声音是一贯的柔软,打断她倒带的记忆。

    苏黎黎点头又摇头,她怎么能告诉聂鸿川,这画上的人其实早在乔暮白别墅看过,那岂不是不打自招?

    聂鸿川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牵起她的手走到一张画面前,说了句让苏黎黎震惊的血液都倒流的话,“沫沫,你不觉得这画上的人都像你吗?”

    这话产生的震撼就像是原子弹爆炸,苏黎黎所有的思维都混乱,血液逆流,目光紧紧盯着画面,然后双瞳放大

    还别说,这么一看,真的好像,尤其是眼睛,简直和她的如出一辙

    苏黎黎完全被这突然的发现给震惊,她并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她以为这是乔暮白画的自己,一抹甜蜜快速掠过后,就觉得完了,完了,她千辛万苦想掩盖的真相,现在要被一下子揭穿了。

    就在苏黎黎觉得五雷轰顶之时,就听到身边的人又说了句,“画上的人叫阮碧盈,是我大哥的初恋”

    苏黎黎如同幻听,不相信的看向聂鸿川,而她的脸色在这句话里如同失了血一般的,快速的惨白下去,聂鸿川看到了,心狠狠的一痛,接着又说了句,让苏黎黎心如刀剖心的话,“她是大哥这辈子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

    唯一

    真心

    爱过

    这三个词,六个字组合在一起,让苏黎黎心中最后一盏灯如被雨浇,顿时熄灭的无声无息。

    虽然在他抛弃了她另娶苍婷时,她对他的爱已经终止,可那只是终止,曾经爱过的痕迹依然存在,而当听到这样一句,尤其是看着这样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女人像时,那些爱过他的痕迹就像是被遭遇了西伯利来的冷风,一瞬间被刮干卷尽,只剩下疼,肉被活剐过的疼

    哪怕他不要她了,哪怕当初她是因为钱卖给他,可是她一直幻想自己于他来说是有点不同的,甚至刚才看到画卷上的女人,还不知羞耻的以为他是画的自己。

    原来,一切都是假像,都是镜中花,水中月

    她只是个替身,只是他初恋女人的一个影子。

    她不是没想到,为什么这世上那么多的女人,比她漂亮,比她妩媚妖娆的太多太多,他偏偏选中了她?

    原来,只因她和他的初恋相像,他和她在一起,也只是通过她在看另一个人而已。

    这样残酷又残忍的认知,让苏黎黎如同遭受这世上最厉害的酷刑,活生生的被人用刀子从胸口正中间剥开,又活生生的取出她的心

    死不了,却痛的要死!

    如此残忍,如此鲜血淋漓

    他乔暮白当真是这世上第一郐子手,就算离婚了,还要这样狠狠的给她一刀。

    终于,痛让苏黎黎再也支持不下去,身子一软,直直的跌了下去
………………………………

076化悲愤为吃力

    苏黎黎没有跌到地板上,因为她的身边有聂鸿川,他紧搂住她,看到了她的异样,声音慌乱着急,“沫沫,你怎么了?沫沫”

    她想对他说没事,可是她开不了口,嗓子像被一只手扼住了,连喘息都困难,又如何还能说话?

    她的眼睛一直望着面前的画,这间画室有二十多平米,每个墙面,每个画架上都是一个女人,不同的只是神色和衣着,就像是一部相机拍了同一个人,变换的只是背景还有人的表情。

    该是怎样的爱一个人,才会把那个人的样子描摹画,该是怎样的刻骨铭心,才会把一个人画的栩栩如生?

    是的,虽然这个房间里的全是画,但是对苏黎黎来说这些画的人早就活了,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用那双和她像极的眼睛看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凭借一副皮囊而占了乔暮白?

    明明这一切不是她的错,可是面对这些画,这栩栩如生的人,苏黎黎如被人甩了耳光,这个房间让她窒息,让她再也呆不下去。

    “鸿川,我难受,我胸口闷,”她再也顾不得掩饰,低低弱弱的揪着他的衣服,只想让他带自己离开这里。

    “沫沫你别急,我叫医生我先扶你回房!”聂鸿川想扶着她走,可是才走一步,她又差点跌了下去。

    聂鸿川只得将她抱起,开门,去往她的卧室,恰好经过乔暮白的房间,而他像是专门等在那里,门霍地拉开,三人撞到一起。

    他们这个姿势,对于乔暮白来说如同针扎一般的刺眼,几分钟前,他才警告过她的,可是几分钟后,她就又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和聂鸿川在一起,她当他乔暮白的话是耳旁风吗?

    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乔暮白垂着的手紧握成拳头,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假的不能再假,“辛小姐受伤了吗?”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刚才他可是看到她腿脚好的很,还踢打过他,现在却要人抱着,不是玩暧昧就是受伤了。

    “哥,沫沫头晕,你帮忙叫下医生,”聂鸿川慌乱的都不像他了。

    乔暮白的目光这才落在苏黎黎的脸上,只见一片苍白,嘴唇紧抿着,一双黑眸像是被人掏空的空洞无光,而这双无底的眸子正看着他,那样的幽沉,就像是荒山中的枯井,阴森,诡异。

    她这样的眼神,乔暮白第一次看见,不由的后背一阵发麻,思维也跟着停了下来,应道,“好!”

    “我不要看医生!”明明没有气力,几乎要死去的人,此刻却像是被打了鸡血,低吼了这样一声。

    聂鸿川和乔暮白同时被震住,他们的目光齐齐的看向她,而她只是看着乔暮白,甚至忘记了去在意聂鸿川还在身边,“我没病,我很好。”

    她咬牙说出这几个字,几乎心脉都倒流了,她就算要死,也不要死在他的面前。

    “没病就下去吃饭,”乔暮白看出来了她在硬撑,甚至看出了她在和自己赌气,只是不明白为什么。

    “哥,沫沫真的不舒服,她的手脚都是冰的,”聂鸿川解释。

    乔暮白唇角一动,划过一抹冷笑,“可是辛小姐说她没事。”

    说完,不再看眼前的人一眼,便抬腿下楼,边走边说,“鸿川,我有事给你说。”

    聂鸿川看了眼乔暮白的背影,又看了看苏黎黎,“你不舒服就直说,干嘛还不承认,我哥他”

    “我刚才只是有些头晕,大概是饿的,现在没事了,你放我下来去吃饭吧,”苏黎黎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的撕心扯肺的剧痛怎么能消失的这么快,在看到乔暮白后,那些痛仿佛瞬间化成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让她不痛,只恨了。

    “沫沫”聂鸿川对于她从脆弱到强大如此快速的转变似乎仍也相信。

    “走吧,我想吃你做的西餐,”苏黎黎从他怀里下来,就往楼下走。

    刚才还痛的悲春悲秋,这一会又乌云散尽,她这是极伤极痛之后的超然吗?

    苏黎黎走到楼下,坐在了乔暮白对面,只是她并没有看他,而是拿起餐具便对着桌上的食物大口吃了起来,吃的毫无节制,也毫无形象。

    牛排,她随意用刀切了几块,然后便丢掉刀子,直接用手拿起来吃,吃了几口又去拿甜品,最后拿起红酒一灌到底

    紧随她下来的聂鸿川看着她的吃相,整个人震住了,“沫沫,你”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乔暮白一个手势给打断,“难得辛小姐胃口如此的好,还是别扰了她的兴致。”

    胃口好?

    苏黎黎在心底冷笑,她的好胃口可是拜他所赐,如果他知道她是把食物当成他来吃,他还会不会如此夸她?

    乔暮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就那样坐在,从她开始吃第一口东西,他就一直看着她,她这种吃法,完全把食物当仇恨来吃了。

    她恨谁?恨他吗?乔暮白有些不明所以。

    聂鸿川的目光在他们中间流转,虽然他们不曾说一个字,可他却听到了言辞激烈的交戈,他现在还站在这里,他们就这样如此的交流,视他不存在,那如果他不在,又该是怎样一番情景?

    心,如同被硫酸泼了一般的烧痛

    他坐下来,拿起一边的餐刀,却在下刀时又停下来,笑问,“哥,你找我什么事?”

    目光和整颗心都在苏黎黎身上的乔暮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呃?”

    “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聂鸿川又说。

    “哦,”乔暮白终于把目光从苏黎黎身上移开,然后从餐桌下面拿出一串钥匙推了过来,“以后出门还是自己开车比较方便,这个给你。”

    “不用的,我”聂鸿川想拒绝,却被乔暮白打断。

    “以后你带辛小姐出门,总不能骑单车吧?”

    苏黎黎握着餐具的手收紧,如果不这样,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拿刀子叉死他,乔暮白真是虚伪的可怕又可恨。

    聂鸿川看了眼苏黎黎,没有拿过钥匙,但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说了声谢谢,然后餐桌上只剩下咀嚼食物的声音,过于清晰,清晰的让人尴尬。

    于是,聂鸿川又开了口,“哥,几年不见,你的画技又进步了不少。”

    “什么?”乔暮白不知道他们看过画了,刚才把苏黎黎带进画室,也是他一时情急,根本忘记了画室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其实在苏黎黎一点点挤占了他的心后,他早就没有拿过画笔了,那个当年的人也被他搁浅。

    看到他的反应,聂鸿川浅浅一笑,笑的薄凉,“我说哥的画技越来越厉害了,碧盈姐在你的笔下就像是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

    “铛铛”极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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