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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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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反应,聂鸿川浅浅一笑,笑的薄凉,“我说哥的画技越来越厉害了,碧盈姐在你的笔下就像是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
“铛铛”极其清脆的声响划破空气。
苏黎黎手中的餐具在她手颤抖的那一刹那掉落,砸到瓷盘上,然后又从瓷盘跌到地上,而她的心更是铮咛了两声,像是琴弦断裂,那回音震的她胸腔一阵阵的疼。
她化悲愤为吃力的心情刹那全无,她觉得自己可以化爱为恨,她以为极痛之后就不会再痛,可是当再次听到那个字名字,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心痛了。
痛的,像是被人撕开一般
苏黎黎你真没出息,如果不是有乔暮白和聂鸿川在场,苏黎黎真想甩自己两巴掌。
“再拿副碗筷”聂鸿川装作不知她悲喜的对女佣吩咐,只是他话音刚落,苏黎黎便站了起来。
“不用,我吃好了!”说完上楼,急匆匆的,忘记了自己还要在聂鸿川演戏,忘记了要在乔暮白面前维持自尊,她只想逃,因为再多呆一秒,她怕她的心会当着他们的面裂开,粉碎。
一口气跑到楼上,刚才狼吞虎咽吃下去的东西,此刻一下子反涌上来,她跑进卫生间狂吐,面对一堆呕吐物,苏黎黎多希望付出的感情,和那个人的过往也像是这呕吐物一般能吐出来多好。
可是,不能
身后有脚步声急走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聂鸿川焦急的声音,“沫沫,你没事吧?”
听到关切的声音,苏黎黎失控的情绪骤然清醒过来,她连忙抹了把脸,才发现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说好的不哭,结果还是会流泪。
吐的时候,难受的时候也会流泪,对吧?她自欺欺人的开脱,然后大方的对聂鸿川说,“吐了”
只有两个字,透着点点委屈,好像她真的只是因为吃的不舒服而吐,并不是因为其他,但聂鸿川知道她不是的,她的吐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聂鸿川的心又狠狠的疼了一下,而他却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他是他们三个人中间最痛苦的那个。
深呼吸了两口空气,他走过来,体贴的抱住她的肩膀,“谁让你刚才那样狼吞虎咽,好像有人给你抢似的。”
苏黎黎此时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幼稚又可笑,她苦笑着掩饰,“还不是你的手艺太好,都把我肚子里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是吗?”聂鸿川反问,“沫沫,我发现你最近经常呕吐。”
………………………………
077极致的伤害
苏黎黎如被针扎似的全身抖了下,然后惶恐的看向聂鸿川,她明明那么小心,却不想还是被他发现了
“我,我感冒引起了胃肠炎”她找理由解释,可是说的根本没有底气。
“那就是去看医生,”聂鸿川有些霸道,又似无奈。
“嗯,好”她含糊的应着,脑子早在听到聂鸿川说她经常吐时,乱了一团浆糊。
她怎么又差点忘记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那个人的孩子
她的手再一次按在小腹上,在聂鸿川看来这个动作是在揉腹,可只有苏黎黎知道她在用力,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能把那个不该来的生命给掐死,捏碎。
之前,她还为留不留这个孩子纠结挣扎难过,可现在在她知道一切后,她只觉得这个孩子是罪恶,是冤孽,是他留在她身体内的一颗毒瘤。
“沫沫,你没事吧?”她太过愤恨,脸色又一次变白,聂鸿川捧起她的脸,关切的问。
他看着她的深邃目光,盛满了深情,温温的,暖暖的
却让苏黎黎的罪恶感陡升,她觉得自己好恶心,这样的欺骗一个爱她的男人,伤害一个爱她的男人,她真是罪不可恕。
“鸿川,我”她差点忍不住要坦白一切了,只是一想到这样会带给他的伤,她终是把到嘴的话又活生生咽了回去,“我累了,扶我去睡觉好吗?”
她累,也乱,现在的她需要好好静下来。
聂鸿川见她脸色真的不好,也不再说什么,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看了她一会才转身离开。
苏黎黎没有看到聂鸿川转身的那一刹那,眼里流露出一抹凶光
听到关门声,苏黎黎想睁开眼睛,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仿佛刚才那样吃一顿,吐一场,把她的全部力量都耗尽了。
她终于在极累极倦极伤中睡着,只是睡的并不安稳,梦里总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那双眼睛就是在画室看到的,如影随行,她想躲都躲不开,终于那双眼睛把她逼到无处可躲的角落,仿佛像是要吃掉一般的死盯着她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将她席卷,她猛然一抖,沉睡的意识在这抖动中骤然醒来,眼睛睁开,却在对上一双黑眸时,吓的控制不住尖叫
“啊啊唔”
她的尖叫被一双大手给掐住,乔暮白捂住了她的嘴,俊美的脸压着她的,声音极低,“叫什么?”
苏黎黎挣扎着,双眼惊恐的瞪着他,想说什么,根本开不了口,此时的乔暮白已经换了家居服,黑丝绒的料子,因为房间里只开了壁灯,灯光照不到他,让他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可怕又恐怖。
“放,开,我放,手”她含糊不清的抗议。
害怕归害怕,可是短暂的害怕后是清醒,睡了一觉的苏黎黎无比清醒的记起画室的眼睛,也记起了他给自己的羞辱。
“你今晚的反常是因为画室的画?”乔暮白的手从她嘴上挪开,这样突兀的问了一句。
在她从餐桌上跑开后,在听到聂鸿川那句夸赞后,乔暮白才想起自己情急之下竟把她带到了画室,不用说毫不知情的聂鸿川肯定说了什么。
他不提还好,这样一提,苏黎黎只觉得犹如被甩了耳光的难堪,“我反常,我哪里反常了?我有什么可反常的?”
虽然这种事让她难堪极了,可她自己知道就够了,没必要再说出来,让这个男人笑话自己。
她的回答让乔暮白的黑眸骤紧,他一直知道她嘴硬,没想到现在还是一样,他的唇角浮起一丝轻笑,如盛开的蔷薇花,满身是刺,“没有最好”
“放开我!”现在他压着她,这姿势太暧昧了,况且他离的她太近,说话之间他的唇几乎都擦着她的。
“为什么不去我的房间?”他的目光在她的胸口游走,低低的话语透着股不正经的邪恶。
苏黎黎一惊,这才想起答应过他的事,可是在她知道了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不过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时,就算她记得也不会去了。
“去你的房间干什么?和你上床?”苏黎黎冷笑,“乔暮白你怎么能这么无耻?在你上我的时候,你不觉得是对心中真爱的污辱吗?”
她还是说了出来,尽管一再的克制不让自己表现出嫉意和酸味,可面对他的无耻要求,她还是脱口而出。
紧压着他的男人身子猛然一颤,深暗如夜的眸子愈发的暗沉,像是吞了乌云一般,迸出如刀的寒光,“你再说一遍试试?”
虽然她说的是事实,可他不愿意听,其实就算她不说,他也早有了愧疚之意,所以在他认识到自己的心被眼前这个女人填满时,那些他曾为一人而设的所有的画室,他都不再踏足,今天拉她进画室只是个意外。
苏黎黎早就被心中的怒意给逼疯了,什么害怕,对她来说不过是杀人头点地的一瞬间痛而已,她冷笑着,语气愈发的尖锐,“我说你和我**的时候,不觉得是对自己所爱女人的污辱吗?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会背叛她。”
“我没有!”乔暮白低吼打断她,他没有背叛盈盈,他没有,就算他的心被别人占了,但还有一块金钢之地永远是属于她的,无人取代。
“你有!”苏黎黎也如拔了毛的豹子,看着他失控,看着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尽管这快感是建立在她痛的基础上,可她仍觉得过瘾。
这一刻,她仿佛是一只绝望的困兽,既然是死的命运,那不如拼命一搏,就算咬不死对方,能撕掉他身上的毛,也是一种补偿。
一直以来,她对他逆来顺受的时候多,反抗的时候少,现在才发现反抗是如此大快人心的一件事,以前的她怎么就任由他搓圆捏扁呢?
此刻,她多了一种连本带利讨回来的冲动,于是说出的话也口不择言,越是犀利,才会越觉得过瘾。
“你娶了我是对她的背叛,你和我上床也是对她的背叛,现在又娶了另外的女人,更是对她的背叛,你已经一而再的背叛她了如果我是她,一定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啊”她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因为她的脖子被他掐住了。
她说如果她是盈盈,永远不会原谅他,是这样吗?
乔暮白不敢想,只觉得再也听不下去,脑子全被她的话给代替,眼前的辛雨不要在他的眼里只剩下一张嘴,喋喋不休,句句如刀的刺伤着他
他从不以为身体的背叛是背叛,可是经她这么一说,他却不能再肯定了,他本来就亏欠盈盈的,现在又背叛了她,这让乔暮白情何以堪?
苏黎黎并没有挣扎,不是不怕死,而是在被如此鲜血淋漓的伤过之后,她觉得死了反而是解脱,所以他掐着她的时候,她格外的平静,平静的甚至能看到他的瞳眸因气恼正急剧收缩,能看到那不停收缩的瞳眸中越来越模糊的自己
与乔暮白相反的是她的眸子因气短而不停放大,最后放大到乔暮白看到了她瞳眸中失控的自己,最后蓦地清醒,松手,退远
新鲜的空气猛的灌入鼻腔,苏黎黎剧烈咳嗽起来,而乔暮白则举着那只掐过她的手,怔怔的看着她,声音慌乱,“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
如果不是最后的时刻,他在她眼眸中看到自己,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苏黎黎还在粗喘咳嗽,听到他的问题后,她强迫自己停下来,然后笑道,“因为我想解脱。”
死了就解脱了,从他的禁锢中解脱,从他爱的枷锁中解脱,从他和他兄弟之间解脱
是这样吗?乔暮白被这个答案吓到,他握紧拳头,低吼,“休想,你休想!”
她休想死,休想离开他,他不会让她死,更不会让她离开!
乔暮白吼完,跑出了房间,门被重重带上那一刻,苏黎黎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她又一次死里逃生了,可是却没有庆幸,刚才他那一掐,她真是抱着必死的念头。
就算她是懦弱了吧,她累了,不想再活下去了
父母的去世没有把她逼死,她和小航艰难度日,她也没有想过死,只是现在她却想死了,说她没出息也好,说她丢人也罢,在她知道自己的爱不过是一场朱代桃李后,她对整个人生彻底绝望了。
只是,连死都那么难,她没有死了。
苏黎黎抚上被掐过的脖颈,疼痛让她又剧烈咳嗽起来,这一咳又带起胃里的不适,作呕的冲动再次翻涌,她捂住嘴的时候,另一只手也捂上了小腹。
孩子
他的孩子
这个孩子是再也留不得了
这个念头肯定的时候,苏黎黎的心口划过被搅拌机切碎的痛,但是这痛愈发清醒的提醒着她,是该了断的时候了。
她顾不得脖子上的痛,起身,拉开房门下楼,在经过客厅时,想起晚饭时乔暮白给聂鸿川的钥匙,她拿起去取车,然后直奔医院。
………………………………
078确定不要这个孩子吗?
夜,浓黑的如一块黑色的幕布,从天而下的盖下来,苏黎黎开着车,在这边无的黑暗中穿行,却是不论怎么走,不论怎么加速,都无法挣扎出这黑暗
她的心也随着这黑暗不停的下沉,下沉,像是要坠入最深最深的海
车子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这个时间没有谁会接诊流产手术,可幸运的是今天值班的医生正是苏黎黎之前找过的那位。
因为了有上次的电话预约,医生并没有多问,就是开单子让她做一些必要的检查,这一番检查过后已经是十二点,看了看时间,苏黎黎有些着急,她怕耽误到天明会被聂鸿川发现。
“医生,能不能快点?”苏黎黎见医生盯着单子不停看,着急的催促。
闻言,医生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在苏黎黎脸上流连,苏黎黎也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她颤微微的问,“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r阴性血?”大夫没有问答,反问。
苏黎黎点点头,她也是上学时献血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这种血型极少,被称为熊猫血,只是她的血型和流产有关吗?
“你知道你这种血型流产的后果是什么吗?”大夫又问,苏黎黎越来越迷糊了,她摇了摇头,就听到医生又说,“你这种血型的人流产会很难再孕。”
轰
宛若晴天霹雳,让苏黎黎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想着要流掉这个孩子,却并不知道自己这一次流产,意味着她将有可能再也没有资格做母亲。
大夫看到她的脸色变白,叹息一声,将面前的单据推过来,“我建议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那将是终生的遗憾,我不想你因一时冲动,而做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事。”
苏黎黎耳边嗡嗡乱响,一颗心乱如麻绳,大夫的话她像是听到了,可又似乎一个字也没有记住,直到医生又问,“孩子的父亲呢?”
孩子的父亲?
她嘈乱的思绪如被刺了一刀,骤痛后清醒
她的孩子没有父亲,没有父亲
那个至始至终都把她当成别人影子的男人没有资格做她孩子的父亲!
苏黎黎一边愤愤的咬牙,可一边酸涩的情感又撞击着她的心,连日来的委屈,还有今天看清那个男人的剧痛,让苏黎黎在这一刻,忽的有想大哭一场的冲动,只是不能,医生是给她看病的,没有义务看她哭。
她只能强硬着把心头不停翻涌的酸涩给咽回去,然后起身离开,否则再被医生这样逼问下去,她一定会失控,一定会。
“辛小姐,”医生叫住她,她停下,却不敢回头,因为她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下滑,“一定要慎重。”
做为一个医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除了对她负责应该还有关心吧?而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关心只是无限激发苏黎黎心底的酸楚,她再也呆不下去,甚至连句谢谢都说不出口了,捂住嘴跑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跑向了哪里,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嘤嘤哭了起来,她究竟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的对她?要在今生如此不留情面的惩罚她?
离婚了,让她有了孩子,她想放弃孩子,却要连做母亲的资格也要一起放弃
为什么倒霉的事都让她碰上了吗?为什么?
她哭着,责问着,没有谁给她答案,只有哭泣声萦绕在周围,在苏黎黎哭的眼泪都快尽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其实她的手机早就响了,是她一直没有听见而已。
拿出手机来,上面跳跃的号码,让苏黎黎支离破碎的心又被狠狠踩了一脚
乔暮白!
他就像个阴魂不散的魔鬼,纠缠着她,折磨着她,时时刻刻,分分秒秒
苏黎黎捏着手机,忍了几忍才控制住没把手机摔掉,但是让她接他的电话也是万万不可能,所以果断的挂掉。
只是才挂掉,又响了起来,而她像是与他杠了,他打她挂,最后他终杠不过她,发了条短讯过来
“你去医院干什么?”
看到这一行字,苏黎黎如被打了针似的跳起来,然后警觉的四下乱看,直到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她才松了口气,但是巨大的疑惑在心头升起,他是怎么知道她在医院?他既然知道她在医院,是不是他很快就会知道她来医院干什么?
苏黎黎不敢再想下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绝对不能!
再也顾不得伤春悲秋,苏黎黎快速的擦干眼泪,然后向着车子奔去,启动,往回赶。
路上,风景不停的倒退,已经平复激动的苏黎黎也开始思考医生说过的话,她的人生已经因为乔暮白而蒙了灰色,难道她要让这灰色覆盖整个人生吗?
不,她不要!
离开了乔暮白,她还可以追求新的生活,只是如果她流掉了这个孩子,她永远没有资格做母亲,那么她的新生活也不会完美,她可以失掉一个孩子,但不能失掉永远做母亲的资格,所以这个孩子她必须留下。
当理清一切,苏黎黎忽的发觉之前那些悲和愤都像云一般被风吹散了,只剩一抹坚定,要保护好这个宝宝的坚定。
她的手抚上小腹,还带着泪痕的脸露出一抹浅笑,如同天边那一抹鱼肚白,“宝宝,你要好好的,妈妈会陪你一起长大。”
大概是坚定了这个信念,苏黎黎顿时也有种自己强大起来的感觉,就像是从小矮人一下子变成了顶天立地的巨人,无惧风雨。
车子驶进乔暮白别墅,一路开的太快,停下来,苏黎黎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一直在抖,她喘着粗气,努力平定着呼吸,可是她刚喘了一口,车窗就传来一阵叩响,她下意识的看过去,朦胧的夜色中,身形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车外。
顿时,苏黎黎的心紧绷,头皮也跟着发麻。
她刚停下,他就过来,他一直在等着她吗?
想到之前她拒接的他无数通电话,再听着他此刻敲打车窗的声音,苏黎黎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到他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开门,你给我开门!”
他和她争吵后回到房间,可是躺在床上,眼前总是会浮现她誓死如归的神情,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像是两个黑洞,吸卷着他,让他狂躁不安,最后他去了浴室,却不曾想那哗哗流水声让他错过了她开车出去的声音,可沐浴过后的他仍是不安宁,于是悄悄打开她房间的监视器,却发现她的床上空无一人。
当时,他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想法,直接就冲进了她的房间,可是找遍所有角落都没有人,他以为她去了聂鸿川的房间,他又借口去了,可是根本没有她,那时他才知道她已经不在这个别墅了。
他以为她又逃了,在想开车出去追的时候,才发现车库里少了一辆车子,他通过定位系统发现她在医院。
车内,苏黎黎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似乎这样她就抓住了依靠,可是心却慌乱的没有了章法,之前在路上那些思路清晰的打算在见到这个男人后都又凌乱如麻,她紧抿着唇,却是死死注视着窗外。
他和她对视着,像是猎人与猎物。
“我让你开门!”乔暮白见她只是和自己对望,并没有任何动作,愈发的恼怒,他不停的打她电话,她一直不接,后来就是不停的挂断,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苏黎黎的心跳像是被打乱的鼓点,随着耳边一声接着一声急促的敲打声,她已经开始冒汗,之前在听到他只不过拿自己当替身时,她气的要疯,可是现在当她揣着宝宝的秘密,她竟又变得心虚。
怎么办?他要问为什么去医院,她该怎么说?
一路上,她光顾着想宝宝和自己的未来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忽略了,但是她对自己说不能紧张,不能慌不能乱,否则以乔暮白的精明,一定会看出端倪,到时她就彻底完了。
深呼吸,深呼吸
可是呼吸过猛,再加上过度紧张,又一阵恶心向上翻涌,她连忙捂住嘴,而这一个动作让她忽的想起一个很好的借口,于是她在咽下那份恶心后,打开了车锁。
下一秒,就听到哗的一声,伴着一股冷风,车门被乔暮白怒气腾腾的打开,他一张俊脸如同暴怒的雄狮赫然逼近,近在咫尺
“你去医院干什么?”果然,他一开口就是质问,像是把她吞吃的质问。
苏黎黎抿了抿唇,想像中的恐惧因为真实面对倒少了些许,他故意回答的云淡风轻,“去医院当然是看病,反正不是去玩。”
乔暮白自然不会那么好糊弄,但是听到她生病了,还是心头不由一紧,“看病?看什么病?”
他过于急切的语调,落在苏黎黎耳里你极了审问,她本能的反感,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她哼了声,“大哥,我生什么病与你有关吗?”
聂鸿川不是让她叫他大哥吗?他当时不是也没有拒绝吗?那她就叫好了!
她叫什么什么?大哥?
这个女人想气死他吗?
………………………………
079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乔暮白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变幻,那是他生气的征兆,苏黎黎和他相处那么久,这一点她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不知道他的生气是因为自己叫了他大哥,还是因为气她去了医院?
“如果大哥没有什么事,我回去休息了,”苏黎黎开门下车,可是脚刚着地,眼前便一暗,乔暮白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她的面前,他气息逼近,“苏黎黎,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无法无天?
她的法是谁?谁又是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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