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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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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去开门就知道了,”芬迪笑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打扮。
安兰拉开了房门,门口的男人看到她,先是一惊接着就有些脸红,“安小姐你回来了?”
安兰闪过瞬间的失落,然后转头看向芬迪,“红太狼小姐有人找你。”
芬迪听到了杜泽的声音,她有些不相信的看着门外的男人,因为杜泽这几天被派去外地出差,说是还要三天才能回来。
杜泽现在身上和脸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他下了车就奔来这里,只因为他太想念这个法国女人。
“泽”芬迪是又惊又喜,然后根本不顾安兰还在场,就直接扑过去搂住了杜泽的脖子。
杜泽则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手抬了放下然后又抬起来。
安兰拍了拍芬迪的肩膀,“麻烦让一下,我要回房间,以免打扰到你们。”
安兰侧身离开,杜泽恭敬的立在一边,她还没有回到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芬迪娇嫩的声音,“亲爱的,你让我好惊喜。”
靠在门上,安兰的心很空,芬迪和杜泽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会是这样的结局,而她呢?或许和乔暮白相识就是一种错误。
今天在她看到乔暮白的第一眼,心还是狠狠的疼了,他对自己的冷漠和嘲讽只因为他在意自己,安兰明白的。
他放不开
她也放不开
这次回法国,她真不想再回来了,真的想把乔暮白当作一场梦,可是一周前罗蒙却找她,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她不得不屈服,因为她不能拿卡卡开玩笑。
她这次再回来乔氏就是为了盗窃商业机密,她竟沦为了商业间谍。
如果乔暮白知道她是以这种目的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又该会一种怎样的心伤?
她还记得他在自己面前昏倒的那一瞬间,他重重的倒地声音如一把锤子打在她的心上,那一刻,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乔暮白此时正在酒吧里买醉,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就作贱自己,整天与一些女人鬼混,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忘记她,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越那样就越想她。
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笑容
乔暮白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肩头,上面留着她的唇印,有时他很庆幸那次她咬了自己,要不然他和她之间,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用来见证和回忆。
辛辣的液体被猛灌入口中,“安兰”他叫着她的名字,感觉心口暖暖的。
今天他看到她的瞬间,他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听到她的声音,听到他那样说自己,他才确定那真的是她。
明明可以好好说话的,可他不由的就嘲讽起她,明知道那样的话会让她难堪,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其实他是想用那样的方式提醒她,他们真的好过
“安兰,你这次回来是因为不舍得我吗?”乔暮白晃着酒杯,他自言自语。
………………………………
156我的今生已经许给别人
“嗯啊泽,我要”
隔壁房间,女人欢快的**声,透过墙壁传了过来。
芬迪是个很情的女人,所以在床上也是如此,安兰并不意外,但是这样的**声,却对安兰是一种折磨。
安兰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如果说之前忘掉的记忆也让她忘记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一个多月前的那一次,将她埋藏在深处的某种东西又唤醒了。
她现在的身体如被千万只小虫啃咬一般奇痒难受,可是这种难受她又无法排遣,安兰有些懊悔的用枕头捂着自己,她感觉自己有些堕落。
“啊”
隔壁,芬迪的**声却是一声高过一声,让安兰听的只觉得脸热心跳
最后,她不得不从床上跳下来冲进浴室,冰冷的水拍在脸上,却无法浇灭她心底的火,安兰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嘴里喊出某人的名字。
安兰在浴室里正难受的时候,听到电话响了,她却不想接听,她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异样。
电话仿佛是跟她耗上了,竟然连续响了三遍,她突然想到了那个男人,“喂”她的声音低哑。
“是我?你干嘛这么久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去找男人了?”芬迪的声音让她的那丝期待又落空。
“我没有你那么饥渴,要出去找男人,”安兰嘴硬的讥讽她。
“你饥不饥渴你自己清楚,如果真的想要,就不要压抑自己,那样会容易变老的,”芬迪咯咯的笑着,连声音都有一种被滋润过的爽朗。
安兰现在并没有心思和芬迪闲扯,“如果没事我要睡了,你也应该在疲劳过后好好休息,否则也同样会容易变老。”
“他喝醉了,现在已经醉的不醒人事,”芬迪突然话锋一转,让安兰的心一下子吊了起来,可是转瞬就有些生气,他这是自甘堕落吗?
“爱醉不醉,这个与我无关,”安兰赌气。
“可是他一直叫着安兰,这个也与你无关吗?”芬迪提醒。
安兰的心听到这句话揪痛了一下,他是因为自己酗酒吗?
“给你五分钟的思考时间,我在楼下等你,”芬迪已经穿好衣服,她冲电话晃了一下车钥匙。
安兰听着电话嘟嘟的声音,她突然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去酒吧?
五分钟的时间不短,芬迪关了房门,上了电梯,最后从停车场提出车子,时间刚好够用,她看了一眼酒店的大门,安兰并没有站在那里。
芬迪摇了摇头,踩着油门的脚开始用力,车子还没来及驶离,就听到有人叫她,“我也去。”
芬迪看了一眼,脸颊嫣红的女人,“怎么搞的跟思春的一样?”
安兰瞪了她一眼,“闭上你的嘴,赶紧开车。”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杜泽看到了趴在吧台上的乔暮白,白色的衬衣褶皱不甘,头发凌乱的像刚从床上爬起来,这样的他难怪酒保不认识,就是他也难以相信这是那个白天呼风唤雨的男人。
杜泽掏出几张钞票甩在桌上,“谢谢你给我打电话,”说完就拖起乔暮白向外走。
“你是谁?放开我?我要喝酒喝酒”他目光浑浊的看着杜泽,却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芬迪和安兰才迈进酒吧,就看到这样的乔暮白,安兰只感觉心口狠狠的疼着
“啪”她走过去甩了乔暮白一巴掌,所有的人都惊住,就连乔暮白也抬眼看着她。
“我这是替沫沫打你,你真不是个男人,我看不起你,”安兰说完就转身离开。
“安兰”芬迪追了出去。
乔暮白被打了一巴掌,似乎也清醒了很多,他摸着火辣辣的脸,然后一把甩开杜泽跑了出去。
泪水顺着安兰的脸向下流,她想他,想了一个晚上,是那种身心的想,结果却看到他这个样子,她气他也气自己,气自己怎么就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
“你跑慢点,”芬迪脚上的高跟鞋根本追不上安兰的步子,再加上她晚上已经提前透支了体力,现在感觉气喘吁吁。
乔暮白从酒吧里跑出来,冷风吹过让他清醒了很多,他看着那个倔强的身影,就追了过去。
“啊”安兰的胳膊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捏住,疼痛让她叫了出来。
乔暮白看着她,“跟我走!”
他身上的酒气让她皱眉,“我不!”
他看着她,她亦是,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似乎是在进行无言的抗争。
乔暮白又拉了她一把,她顺势跌入他的怀里,接着就是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腰,“放开我你混蛋”在安兰的咒骂中,她还是被乔暮白扛到了肩膀上。
安兰拍打着他的后背,腿也不停的乱踢,嘴里还骂着各种难听的话,“混蛋流氓人渣”
“有种就再咬我?”乔暮白使劲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
他的话让她停止了咒骂,同时也停止了动作,那个咬在他肩膀上的伤疤,她还记得,只是现在他让自己再咬一次,她却没有了勇气,亦是她根本就不再舍得
“咬啊再咬一个,我就放了你,”乔暮白发着狠话。
安兰张了张嘴,在就要咬上去的时候,她又把嘴闭上,“你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
“睡觉?一会有你睡的,”乔暮白说话时已经来到了车旁,而她也被他甩到车座位上。
趁他绕到另一边开门的时候,安兰伸手去开车门,却不想门没有打开,他就上了车拉住她,“乖乖的我会送你回去。”
他贴着她给她系上安全带,他带着酒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她只感觉脸更烫了。
车子又开始飞驰,而且是那种超速度的行驶,起初安兰有些害怕的乱叫,乔暮白看了一眼,“再叫我就把你吞了。”
安兰错愣了一秒,但很快就明白他的意思,为了保证让自己安全,她咬住了嘴唇,将害怕都咽了回去。
车子仍然是飞驰,安兰看着看着竟然不害怕了,甚至感觉这样的情景以前发生过。
飚车是男人发泄的最好方式,乔暮白在沫沫走了以后,常常会一个人飚车,他喜欢这种刺激,因为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忘记一切痛苦。
当车子快到极致的时候,安兰还是忍不住的叫出来,甚至都吓哭了,“你不这样好不好?你想死,我还不想,我还有卡卡,他离不开我的。”
乔暮白只是不断的加大脚下的力度,当加到再也不能加时,他突然转过身看着她,“是不是那个男人也离不开你?”
“不是不是”安兰闭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她只想这场可怕的游戏快点结束,虽然她并不害怕死亡,可是她怕卡卡没有妈妈。
“乔暮白我求你了,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虽然我有伤害过你,但我也是爱过你的就像去酒吧之前,我还在想你,想你想的都无法入睡看在我对你的想念上,你放过我吧,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儿子,我死了他怎么办?你要知道,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我不能让他再没有妈妈”安兰哭着说着,仿佛不说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乔暮白听着心疼着,“想我,为什么还要放弃我?”
“做人不能没有良心,杰瑞他照顾了我和卡卡三年,他对卡卡就像是亲生父亲一样,我又怎么能伤害他,做人不能只为自己的”
车子的速度在慢慢降低,可是沉浸在死亡恐惧中的安兰根本没有感觉到,她只觉得自己正在通往天堂的路上,如果再不说,进了天堂的门,她说了,他也听不到了。
“乔暮白,其实我说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就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死心,我和你不可能的,如果有来生,如果我们这次死了,那我再世为人的时候,我一定选择先认识你,也一定不会再放弃你”安兰说着哭了,只是这次的哭不是害怕,而是心酸难过。
“我不相信来生,我只要今世,”乔暮白喃喃的说。
“可是今世我已经把自己许给了杰瑞,所以我不能答应你,”安兰傻的可以,这个时候她仍然不想哄他。
乔暮白被她这一句话激怒,车子才慢下的速度又一次加速,而且这次加的很急,安兰都有要被甩出去的感觉。
“啊”安兰尖叫。
“说,把你的今世给我,来生也要给我,”乔暮白咬着牙,猛踩着脚底的油门吼叫。
这样的速度在这样的路上,真的是很危险,好在现在是深夜,所以危险就减少很多,可是乔暮白对这种危险并不害怕,因为有她在身边,他觉得即使是死了也是一种幸福。
“我不答应,我不可以违背自己的誓言,我的今世只能给杰瑞,”安兰也如疯般的回答他。
乔暮白感觉身体的力气在一瞬间被抽干了,脚也变软
“你既然已经把今世许给了别人,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又来招惹我?”乔暮白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眼是噬血的红色。
他说,她招惹他?
安兰面对他的狰狞却没有一丝畏惧,“如果你不想我的今世给别人,那就用力一点。”
乔暮白的手因为她的这句话收紧,紧到她脸色由红变白
………………………………
157我停不下来了
她看着他,熟悉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连被虐都会熟悉,安兰不由的想到了什么,可是因为他手的收紧,她的意识渐渐消失。
当她的头垂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一下子清醒,慌的把手收回,而她的头硬硬的倒在了车玻璃上,发出碰撞的闷响。
乔暮白想起了那一次,他也是用同样的方法差点害死了沫沫,现在他又是用这只手掐了她。
安兰的头垂在那里,看不出一点生机,他突然慌了。
“安兰”乔暮白叫她,可是她却不再回应。
他抓住她的双臂,拼命的摇晃着,“你给我起来,你不是不想死吗?你不是还有卡卡吗?”
安兰的身体如软面一般在他的手中摇曳,乔暮白害怕起来,就像是失去沫沫那样,他竟真的怕她死掉。
“安兰你给我起来,我不许你死的,你听见了吗?”乔暮白凄厉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夜里格外恐怖。
“啪”他掴了她一巴掌,五个鲜红的指印印在她辣白的脸上。
“你醒来呀,你起来和我打架呀?”乔暮白又晃她,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乔暮白的眼睛盯着她,只见她双唇发紫,“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你死的”乔暮白如疯了一般,他捏着她的唇就咬了下去。
血腥味窜入他的口中,他根本不去理会,他一遍一遍吹着气,这是他在电视里看到的,虽然不知道一定管用,但他还是想试试。
“咳咳”安兰有被噎到的难受。
听到她的动静,乔暮白愣了两秒,然后又开始更猛烈的吹气,“咳咳”安兰的反应更激烈起来,同时她也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脸,感觉到他的气息窜入自己口中。
安兰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他,“你混蛋又偷吻我”
乔暮白并没有被推开,他仍然箍着她的身体,听到她的话,他紧绷的脸突然一松,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偷吻你?哈哈”
安兰的脖子上火辣辣的,听到他放肆的大笑,她很恼火,“放开我”
“哈哈不放”乔暮白仍然笑着,而且笑的很爽朗,仿佛之前的阴霾都消失不见了。
一股委屈涌上心口,泪水从安兰的眼角掉落,“你就会欺负我?”明明是控诉,可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乔暮白看着她的眼泪,然后收住笑声,他的手臂一紧,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伤害你我真的是混蛋了才会掐你。”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低低的忏悔。
安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她知道是自己惹怒了他,他才这样的她,她并不怪他。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他不松开,她也没有挣扎。
曙光驱散了黑夜,太阳露出第一丝笑脸,安兰动了动身体,他却搂的更紧了。
“天亮了,我们该走了,”安兰说了一句话,乔暮白的心猛的疼开。
“我不要,”他像个任性的孩子,声音里透着他的脆弱。
安兰推了推他,“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爱我我爱你这么简单,还有许多的事是我们主宰不了,更改变不了的,我的出现你就当是一场梦,哪天我走了,你的梦就该醒了。”
“我不许你走,既然让我遇到了你,既然你招惹了我,我就会不轻易放手,”乔暮白搂的很紧,紧的她都无法呼吸。
“你弄疼我了,”安兰抗议。
“谁让你说要走?”
安兰闭着眼睛,“我其实并没有你想像中的好,甚至还很糟糕,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想你会恨我。”
“我不管这些,反正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好的,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以后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可是你在法国用一句话又将我打入地狱,我都以为自己会这样堕落的死掉,可是你又出现了,你就是拯救我的天使,我不会再放开你的,”乔暮白低诉。
安兰知道男人一旦认真起来,谁都改变不了,她看着阳光突然想,既然上帝给了他们相识相爱的机会,那她就珍惜吧,就算某天她走了,那也会让他多一份记忆。
“我们还要上班的,而且你还要给我准备办公室,”安兰想到自己的地盘被别人侵占,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乔暮白抬头,嘴角勾着一抹坏坏的笑意,“我想让你和我一个办公室。”
“我不要那样会打扰到你和某人的活动”
“你怎么知道?”乔暮白的脸变黑。
“我当然知道,而且你还让某人占了我的办公室,就凭这一点我也不能原谅你,”安兰发飙。
“我那也是被你气的,”乔暮白一副很委屈的表情。
“你这叫始乱终弃,我只说一句不喜欢你,你就把一切都放弃了,所以我不能原谅你。”
“你再说一遍不原谅?”
“不原谅不原谅唔”安兰后面的话被某人用唇堵住,他强占着她的领地,带着久违的眷恋和渴望,拼命的攫取着她的甘甜。
安兰被吻到呼吸再次枯竭时,他才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这才叫接吻,之前的那叫人工呼吸,你不要搞错了。”
安兰当然懂的先前那是人工呼吸,她当时是气他才那样说的,“反正你就是趁我昏倒时偷吻我了。”
乔暮白的眉头一挑,“如果你非要那样理解,我也没有疑议。”
安兰吐了吐舌头,“被偷吻还差点被掐死,你怎么这么暴力,我都怀疑当初那个沫沫是因为受不了你的虐待,故意逃离你的。”
乔暮白沉下脸没有搭话,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欠沫沫太多,所以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只想好好珍惜。
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脖子上青紫的淤痕,声音关切的问,“疼吗?”
安兰点点头,“如果我真死了,你现在是不是要后悔的撞车?”
乔暮白轻轻的抚着她的伤,“如果你死了,我会随你一起。”
他认真的表情让她相信他不是在骗她,安兰的心绞痛,这样的男人她真的不忍伤害,可是在他和卡卡之间,她又只能选择伤害他。
乔暮白没有看到她眼里的迟疑,而是顺着她脖子看到了若隐若现的高耸,让他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晚上,他感觉嗓子里干痒难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一下子起了反应。
“那个我”乔暮白舌头打结。
“什么?”安兰还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她以为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她清澈的眸子如一汪清水,看得乔暮白的心神荡漾,“我想吻你,”他说完没等她回应就付诸行动。
“唔”安兰的拒绝被他堵住,他的吻比刚才的热烈,甚至还带着灼烫,而当他的手撩开她的衣服,触到她的肌肤,她意识到要有什么事发生。
“别”她含糊的拒绝,可是乔暮白已经停不下来。
这一个多月,他告诉自己要恨她,要忘记她,可是他更想她,更想要她,所以他去找别的女人,去发泄自己的对她的思念。
他的手已经附上了她的山峰,吻也由她的唇齿挪到颈间,“这一个多月我都想疯了,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他说着狠话。
安兰的心一颤,她不忍拒绝,而且她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也渐起反应,她又想起了昨夜自己的渴望,脸颊染上一抹粉色。
乔暮白看见了她皮肤的变化,他的吻更加急促,而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别拒绝我好吗?”
“”安兰无措。
听不到他的拒绝,乔暮白更加疯狂,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安兰悠的睁大眼睛,像是一个无措的少女。
他们虽然上次有过那种事,但当时两个人都喝了太多的酒,意识根本不清醒,可现在是大早上,对是大早上,安兰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她别开脸纤长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口,“不要不要”
听到她的话,乔暮白几乎要爆开,“现在才说不要,你想让我爆炸吗?”
“我不管反正不要”安兰开始推他,可是他的身体如城墙一般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我停不下来了,”乔暮白说完就压住她的身体,连同她身体一同躺下的还有车座位,安兰有一种置于床上的感觉。
他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且他的手已经开始扯她的长裤,安兰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天,甚至偶尔还听到有汽车经过的声音,她的心一阵惶恐,她拼命的拉扯被他扯下的衣服,“乔暮白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
“这是超防护的车,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乔暮白第一次遭遇女人的拒绝。
“啊”在他的手触到她的小裤裤时,安兰一下子尖叫起来,这个声音与昨天晚上芬迪的叫声有些相似。
“不要不要在这里”安兰有些乞求的看向他。
乔暮白停止了动作,她是害怕的,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盈盈液体,乔暮白叹息一声,收回自己不安份的手,他知道她不是那些女人,他对她怎么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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