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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缠情:霸道帝少惹不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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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不是那些女人,他对她怎么能这般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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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她涉嫌偷窃
“对不起,”他有些懊恼的说。
安兰摇了摇头,“我真的不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中。”
她一句解释的话让他的尴尬消失,甚至还有些想笑,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这样道歉倒让我显得很不男人。”
安兰皱皱鼻子,“你本来就不男人?”
“什么?你再说一遍?”乔暮白压低了身子,他赤着的胸膛贴着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一股滚烫的感觉传到她的心底。
“你不男人,就会欺负女人,”安兰故意气他。
“这是你说的,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说话的时候,乔暮白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啊不要乔”安兰慌忙的求饶。
“叫我什么?叫的亲热一点就放开你,”乔暮白借机拉近他们的关系。
“乔暮白啊暮白啊”她在他的逼迫下,一遍一遍更改着对他的称呼。
看到她红扑扑的脸还有起伏的胸口,乔暮白的呼吸又变得灼烫,可是她说了不要在这里,他就不会勉强。
他给她重新扣好衣服,“记住你欠我一次,我会讨回来的。”
“谁欠了,我没有,”安兰的脸羞的通红,心里却甜甜的。
“还不承认,再不承认现在我就讨回来,”乔暮白张开手吓唬她。
“啊”安兰护住胸口,“我承认就是了,至于什么时间,那要等我想好了再说”
她羞怯的说完,然后推开他跳下车,一股带着阳光的空气窜入鼻息,突然她发现生活这般美好。
乔暮白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下车,他揽住她的肩膀,“我想以后每天和你在一起看第一丝阳光。”
安兰侧过脸看他,阳光给他镀了一层金色,让他坚毅的表情如被雕刻一般,“我也想”
说到这几个字,她的心又酸了,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种奢望,他对她来说才是一场最华丽的梦,而这场梦很快就要醒了。
安兰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然后轻轻一拉,他的唇就贴上她的,这样的他们在阳光中就像是一副美丽的画卷被定格在两个人的记忆深处。
而乔暮白没有看到画中的女孩滚落了一滴眼泪,在阳光下如露珠一般闪闪发光。
薄雾的早晨,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前行,车里的男人一手开车,另一只手紧握着一个女人,仿佛永远也舍不得放开。
车子停下,安兰抽出她的手,“我上去了,”她匆匆的下车,头也不回的向里走。
乔暮白看着她有一种远离自己的感觉,他拉开车门下车,在电梯合上之前他挤了进去。
“你”安兰怔怔的看着他。
“我送你上去,”乔暮白说完又握住她的手,然后目光盯着电梯不停变换的数字。
电梯打开,他牵着她一同迈出去,“哪个房间?”
“1802,”安兰的心跳的没有规律,她不知道他一同上来意味着什么,难道是继续早上没有做完的事?
他的手紧握着她的,向着她的房间走去,“那个你回去吧我一晚上没休息好,太累了”安兰想着理由拒绝。
乔暮白侧眼看她,然后浅笑着摇头,“我知道你累,其实我也累。”
“芬迪会看到的,”安兰看着他们离房间越来越近,心跳就越来越快。
“你不要希望她为你保守秘密,而且我也不想保密,”乔暮白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安兰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无措的看着他,想想平日里一个干练的女人,在他的面前竟傻的像个小女生。
“开门!”乔暮白指了指房门。
安兰犹豫着掏出房卡,“你走吧。”
乔暮白看出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在害怕,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竟然还会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他的胳膊一拉,她贴住了他,“是不是怕我现在就让你还债?”他贴着她的耳边轻问,他们的姿势从侧面来看更像是亲热。
“我”安兰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开门!”他再次命令。
“”安兰握着房卡,迟迟不动,直到她手中的房门被抢走,“乔暮白,你”
她还没说完,他就打开了房门,然后手腕一紧,她被他拽了进来,然后被压在了门板上,她的唇也被他的堵住
火热的吻,让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衣内
“别”她含糊不清的拒绝,可是那颤栗的声音,却有愈拒还迎的滋味。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湿润的体内,她惊恐的睁大眼睛,望着面前这个放大的面容,她羞怯的无地自容,试图去推开。
“这是你欠我的,”他只是一句话就将她反驳,而她推着他的手从他的胸口无力的滑落。
他松开她,动作有些急促的去撕扯自己的外衣,直到露出他赤着的胸膛,然后一只手又扯下她的裙子、丝袜直到底裤。
她雪白的身体在黑夜里泛着光泽,胸前俏挺的花朵妖娆的绽放,似乎在等人采摘,他看着,悠的俯身张口含住这一抹诱人。
“啊”一股电流划过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的发出叫声,分不清是疼痛的惨叫还是幸福呻吟。
他凌乱的啃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唤醒着她沉睡的细胞,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寻找着与他切合的点,今夜,他要这个女人为他绽放。
她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她感觉到了一个硬物紧顶着她的柔软,她有些恐惧的收紧自己的双腿,而他却伸手轻轻的分开。
“给我”有些霸道又有些期许。
“啊”
他的强硬让她感觉一时不适,而他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来,反而更激烈的一次又一次冲击,仿佛这一场碰撞他期待了太久。
由疼到痛再到空虚,安兰经历的转变让她不由的抱紧了这个男人,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她有一种飘入云端的感觉,虚幻的让她找不到天际。
随着他一声长长的低吼,他停止了运动,他整个人沉沉的伏在她的身上,压得她窒息。
叮咚
叮咚
急促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安兰催醒,她揉了下眼睛,闻到空气中淫糜的气息,想到之前的事,她侧目看向身边的大床,可是却已经空了。
他走了吗?
那现在是他敲门吗?
想到他们的疯狂,安兰的脸颊飘过一抹红云,起身,去打开房门,可是门外站着的人,却让她一愣,“你们?”
“请问你是安兰小姐吗?我们是城刑警大队的,现有一宗商业偷窃案请你协助调查,”,警察的话让本来就头晕的安兰更找不着北,但她却听清了两个字偷窃。
直到警局,安兰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乔氏的投标书出了问题,安兰竟成了怀疑的对象。
她承认自己这次回来,的确是抱着这个目的,但她还没有动手,却已经成了嫌犯,看来有人对她早有戒心。
由于国籍问题,中国的警察只是对她调查,并不能对她做什么,但在她的问题调查清楚之前,监禁还是必须的,安兰看着四壁光滑的房间,她明白自己坐了班房。
“阿嚏”
安兰已经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个喷嚏了,她揉了下鼻子,看着外面渐黑的天,她知道自己不仅坐了班房,而且还感冒了。
安兰醒来的时候,四周是一片陌生,她强撑着坐起身,“这是哪里?”
她记得自己进了警局,可是现在这里明显不是的。
“你的家”,芬迪笑着回答。
安兰愣了下,摇头,“开什么玩笑?我就是烧坏了脑子,也知道这里是中国,我的家在法国。”
安兰苦笑,其实法国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家的感觉,只不过那里有她最舍不得的人。
芬迪递过一杯水给安兰,“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去法国接卡卡。”
“什么?你说什么?”安兰的眼睛一下子放大。
“兰,你别这样激动,如果顺利的话,卡卡下午就会来到了,”芬迪只想让她安心,所以也避重就轻。
“可是卡卡被罗蒙”安兰一想到孩子,心就如刀绞一般的疼,她没有完成任务。
“乔暮白亲自去拿投标书换孩子了,卡卡一定会没事的,”芬迪不说不要紧,一说安兰就急了。
“不可以的,他这样去会有危险,杰瑞杰瑞不会放过他的,”安兰几乎要哭了,她怎么可以让那个男人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兰,你睡了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需要一件一件告诉你,你不要这么着急好不好?”芬迪也不知道事情会最终演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是让她遇到了杜泽,或许她不会帮安兰。
“为了救你,乔暮白出卖了自己,说投标书是他泄露出去的,这样的结果可想而知,他被罢免了总裁职务,而同时他对外宣布了和你的婚讯,如果一切顺利,月底你和他就会完婚”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安兰几乎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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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她失忆了
“他很爱你,虽然有些事过分了一些,但他并没有恶意,我知道你对杰瑞更多的是一种感恩,而这个男人才真的让你动心,兰,在我认识杜泽之前,我并不懂真正的爱是什么,现在我懂了,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是罗蒙派来监视你的,可不幸的是我成了你的同党,所以以后我都会跟你在一起,”芬迪的话安兰并不惊奇,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那到底是谁泄露了投标书的事?”安兰从进警局,就一直在想这件事。
“是我,我想帮你救卡卡,又不想让你失去乔暮白,却不想竟被别人利用,还害了你们,”说到这个芬迪很是自责。
安兰惊讶的看着她,尔后又摇头,“谢谢”她只说了两个字,其他的都哽在喉咙中。
“我要打电话给罗蒙,求他不要难为乔暮白,”安兰突然想到什么,情绪变得激动。
“应该不会的,他想要的东西就是那份投标书,罗蒙虽然手段上并不光彩,但还是很讲信用的,”芬迪跟了罗蒙很多年,他的为人她还是比较清楚。
“可是杰瑞不会放过他,而且爸爸妈妈还在法国,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安兰想到这些都不由的担心。
芬迪看着她,知道事情是说开的一天了。
“我说的话你会信吗?”芬迪先问。
“当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安兰知道芬迪并没有要害过自己,她做事也是奉了罗蒙之命。
“你其实不叫安兰,你叫苏黎黎”芬迪的话才说了一半,安兰就感觉头裂开一般的疼。
“不可能不会的”安兰捂着头,痛苦的哀叫着。
“三年前你为了逃开乔暮白,乘座飞机去英国,不想途中飞机出事,在出事时你用一个降落伞救了旁边的一个老人,他就是罗蒙,幸运的是你们两个人并没有出事,后来罗蒙利用关系把你的资料全部改写,所以苏黎黎在那场意外中死了,而活着的人叫安兰”
“不你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安兰痛苦的捂着头,疼痛一波超过一波。
她不是没有预感,她在看到苏黎黎坟地的照片时就怀疑了,可是她宁愿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不去戳开,她只认定自己是安兰,她不愿让自己想起什么,似乎那有一段她特别害怕的记忆,现在芬迪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她接受不了。
“兰,你怎么了?”芬迪看着她额头豆大的汗珠,知道她一定是头痛了。
“药给我药,”安兰指着自己的手袋,急切的呼唤着。
芬迪慌张的把药取出来,倒入安兰的手中,她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把药送了下去,几分钟后疼痛减轻,而她也虚弱的倒在沙发上,仿佛是大病初愈的人没有一点生机。
“卡卡也是他的孩子,对吧?”停了好久,安兰突然开口,这样的事她竟然需要别人来说明,似乎很可悲,可是她真的不知道。
芬迪点点头,他们父子很像,乔暮白见到卡卡就会明白。
“他不是都知道了吗?”安兰记得芬迪刚才有说过。
“他只知道你要拿计划书换卡卡的事,至于你是沫沫,他并不知道,”芬迪的话让安兰闭上眼睛。
他是她一辈子的劫,注定逃不开的。
飞机上,一个男人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怀里熟睡的孩子,他不得不承认在看到这个小家伙时的震惊,和他一模一样的眉眼,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型,任谁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是安兰的孩子,而自己认识这个女人不到半年,这个二岁多自己的小翻版从何而来?那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不叫安兰,她是沫沫。
是的,她离开三年了,如果当时她怀着孩子,那他们的孩子正好是卡卡这么大,乔暮白想着痛着,更恨着,恨那个女人把自己隐藏的那么深,深的让他以为,她真的不是沫沫,她真的叫安兰。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现在的这个安兰给了他很多沫沫没有给过的感觉,想到这些,乔暮白又不由的陷入沉思之中。
“妈妈,”孩子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嘴角还挂着微微的笑意,他一定是梦到自己的妈妈了。
看着这个小家伙,乔暮白的心扯开的疼,他不能想像她离开自己以后,怎么带着这个小家伙活下来的,她又怎能再见自己时,竟然伪装的那么真实,仿佛她真的不认识自己。
飞机降落,乔暮白闹醒了怀里还睡着的小家伙,“卡卡,叔叔爸爸带你回家,好不好?”
卡卡看着他,完全是陌生的眼神,这个年龄的他还不能分辨出相像的含义,更何况乔暮白嘴里的爸爸让他更陌生。
“我要妈咪,”孩子怯懦的说。
乔暮白的心酸酸的,在孩子的眼里,他只是一个陌生人,“现在爸爸就带你去找妈咪,好不好?”虽然安兰并没有亲口承认,虽然他和孩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医学鉴定,可是乔暮白已经认定了他是自己的孩子。
“嗯,”卡卡点点头,然后乖巧的趴在乔暮白的肩头。
安兰半躺在沙发上,她浑沌的思索着,可是真的找不回一点从前的记忆,如果不是卡卡的存在,她真的会以为芬迪在说故事。
“妈咪”卡卡的声音唤回了安兰的思绪,她看到他抱着卡卡站在那里。
第一次,他和卡卡的脸共同出现在她面前,无可否认,他们像极了,就像是两尊一大一小的雕塑,让她挪不开眼睛。
“你放下我,我要找妈咪,”卡卡推着抱住他的乔暮白。
“我现在是该叫你沫沫,还是该叫你安兰,我想听你的解释,”乔暮白不松开卡卡,就是想让她亲口承认。
“我我不知道,”安兰痛苦的闭上眼睛,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妈咪,抱抱”卡卡伸出胳膊向安兰撒娇的呼唤。
“宝贝,”安兰顾不得乔暮白还在逼问,就起身抱住卡卡。
乔暮白并没有松手,“现在你还不打算承认是吗?”
安兰亲吻着儿子的小脸,“我不是不承认,我是只知道自己叫安兰。”
“你说你叫安兰,那他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我们在一起半年,我就会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乔暮白吼她,同时也吓坏了卡卡。
“哇坏蛋”卡卡在乔暮白的怀里挣扎,嘴里还骂着这个吼妈妈的男人。
“你吓到孩子了”,安兰无奈的说。
卡卡的哭声大的惊人,乔暮白还是松开了手,被妈妈抱在怀里,卡卡像是找到了依靠,他搂着安兰的脖子,哭的更加放肆,“叔叔坏叔叔好凶”
安兰心疼的拍着卡卡,看向乔暮白时又一脸的尴尬,芬迪看着他们,本以为见面会是一场欢喜的情景,却没想到是这么一副哭哭啼啼。
“我说乔暮白,你大老远的把儿子接来,就是为了训孩子的妈,也太不地道了吧,”芬迪在杜泽的的帮助下,普通话说的越发标准,甚至还带着地方气息。
乔暮白看了一眼芬迪,“你跟我上来!”说着兀自的上楼,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抱在一起的母子。
芬迪拍了拍安兰的肩膀,随着某人上楼,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芬迪已经知道乔暮白找自己干什么。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乔暮白点了一颗烟,似乎在努力平定着自己的情绪。
“既然你都猜到了,我就没有什么好说的,”芬迪挺气这个男人,做事太容易冲动。
乔暮白转身冷眼看着她,“我答应杜泽放你一马并不代表你会没事。”
芬迪的手指在他宽大的写字台上划着圈圈,“我既然做了,就没想过害怕,为了朋友我可以豁出一切,不像某人会斤斤计较。”
乔暮白握着的手咯咯作响,她不说就罢了,反过来又批评自己,这个女人太放肆了。
“乔总不用生气,也不用再拿谁来吓唬我,大不了我和杜泽一起走人,离开乔氏我们并一定会饿死,”芬迪说的去淡风轻,没有一点畏惧之色。
“你走可以,杜泽不行,”乔暮白恼火。
“呵呵,乔总忘记了,他就算是你最亲的兄弟,但现在他是我的男人,而且我还有了他的孩子,在这两者之间取舍,你胜算的把握并不大,”芬迪依然笑着,那笑容刺痛了某人的眼睛。
乔暮白狠狠的吸了两口烟,长长的烟灰在一阵风掠过飘了起来,芬迪看到了他的手指在寒风中颤抖,“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芬迪知道他是脆弱的,只不过表面在强撑罢了,这就是男人。
“她并不是装作不认识,她是忘记了,有些事如果记着让人太痛苦,那还是忘记的好,”芬迪的话让乔暮白愣住。
“你是说她失忆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给她一个全新的开始,不要想着她是沫沫还是安兰,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渴望被人疼,被人爱”芬迪的声音敲进乔暮白的心里,激起了一阵阵涟渏。
………………………………
160她期待,他给的一辈子
半年后。
城的冬天已经过去,阳光暖暖的照在大地上,让人提前嗅到了春的气息,安兰忽的感觉,自己也迎来了生命中的春天。
“猜猜我们今天要做什么?”乔暮白和安兰肩并肩走着,卡卡则欢快的跑在他们前面。
安兰摇了摇头,和他在一起做什么,她都不介意。
“猜一下?”乔暮白用胳膊推了推她,两个人的动作像是谈恋爱的小青年。
安兰笑笑,摇头,“不知道。”
乔暮白牵住她的手,故作神秘,“一会就知道了。”
他们来到了音乐广场,此刻,喷泉四射,安兰看着跑在其中,欢快的儿子,脸上漾起满足的笑,都说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
卡卡自从来到这里,明显比以前活泼多了,而且这半年的时候,他和乔暮白相处的融洽,完全不像是分开几年的父子,有时他们好的都让她嫉妒。
“爸爸”安兰正想着,就听到卡卡甜甜了叫了一声,“倒计时了。”
倒计时?
安兰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卡卡数到,“十,九,八三,二,一!”
随着卡卡的声音沉下去,安兰就感觉面前的光一下子变暗,尔后,乔暮白已经单膝跪地,同时周围的音乐声也变成了婚礼进行曲
安兰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惊奇的看着这一切,像是明白了什么,似乎又不相信是真的。
“嫁给我,好吗?”乔暮白举起一枚硕大的粉色钻戒,阳光下,钻石闪着刺眼的光芒。
安兰看着,只觉得心底的某处,像被什么拉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形成,但她又看不清楚。
这段时间,这种感觉常常出现,她看过医生,医生说她的记忆在复苏,她想着找回记忆,可是又害怕,就像现在,面对他的求婚,她激动,又惶然。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四周响起齐唰唰的声音。
“兰,嫁给我,让我用一生的时间去爱你,”乔暮白知道她心底有个死结,纵然她丢了记忆,那死结却依旧存在。
安兰闭上了眼睛,不知如何回答。
“妈咪,嫁给爸爸,”这时就听到卡卡的声音响起。
她的心一缩,睁开眼,迎上乔暮白深情的眼神,半年了,他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不论她是苏黎黎,还是安兰,他付出的爱都是百分百的。
“兰,嫁给我,”乔暮白握住了她的手,声音里带着紧张的颤抖。
“我”她吐出一个字,然后深呼吸,“我愿意!”
乔暮白似乎不相信的怔住,甚至忘记了自己要干什么,直到周围响起了起哄声戴戒指、吻她
他才反应过来,将指尖那枚被他都捏出汗的戒指套入她的手指
“吻她吻她吻她”
当起哄声再响时,乔暮白已经起身,吻上了她!
这个吻与任何时刻不同,这一刻的吻代表着一生,代表着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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