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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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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逐君摇头,“好多日没看见他了。”
吉雅微微拧了眉头,“这几日要试喜服,他总是找不到人,这可怎么办才好?”
慕逐君摇摇头,“既然他答应结这门亲,我想就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没过多久,却是绮月身边的慕白过来了,看见慕逐君先行了个礼,“殿下。”慕逐君点点头,再看向吉雅,道“公主,王后娘娘让奴才来问问,新驸马的喜服什么时候做?”
吉雅面露尴尬,“公公,麻烦回去和我皇嫂说,等我找到他了,我就带他去。”
“是。”
吉雅站起来,绕着花园前的石子路来来回回走了好些圈,尽显担忧之色,突然站定下来,一拍手“你们说,他不会想悔婚吧,对啊,很有可能,季无衣这个人,一向以整人为乐趣,说不定故意应承下这桩婚事,然后再逃婚,以此来羞辱我。”
“……”
慕逐君想,虽说以前看着吉雅和季无衣并不是很般配,但是看她如今的思维,说不定两人倒是一段良缘也说不定。
“吉雅姐姐,你也不要担心了,无衣虽然平时胡闹了一点,但绝对不至于在这种大事上糊涂的,兴许他是去处理族里的事情了吧,毕竟他的身份特殊。”
“季无衣,到底是什么身份?”吉雅才想起来和季无衣认识这么久,见面除了吵架斗嘴,她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
“好了绣绣,你看现在吉雅那么慌,你不要瞎说去吓他的,无衣没什么身份,就是一个普通人,就是平时少爷脾气了一点,吉雅啊,你也是那么公主脾气的人,你们没成亲就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等以后成亲了你要耐着点性子,虽然南夏不兴什么妇德,但是你也要给你的丈夫起码的尊重吧。”
吉雅低了头,“成亲以后我自然会努力迁就他的,其实皇嫂和皇兄昨天也和我说了,可能以前的脾气是不太好,可是他以后是我的丈夫,不管他是对的还是错的,我都会站在他身后,全力支持他的。”
慕逐君点了点头,朝云绣使了个眼色,“我们先走一步,吉雅你不要急,先等等。”
被说成少爷脾气的季无衣此刻正站在南夏的御河边,身边跪了一地的黑衣人,甚至还有头发花白,年近古稀的老者。
当前的是蓝衣,“公子,你一定要三思啊。”
季无衣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你们算是集体在逼我?”
“公子。”前排一个老者扬起眉毛,“公子现如今并不是一个人,你的身上,肩负着整个季氏一族,公子绝不可以做出这等昏聩的行为!”
季无衣放声冷笑,“你们这些老匹夫,你们觉得我是在做昏聩的事吗?我娶吉雅,是为了帮慕逐君拿到南夏的兵权,从而增加他一统天下的能力,只有这样,我季氏一族,才有重获尊荣的一天!”
“可是公子,你不能用你的婚事做代价呀。”
“为何?”
“我季氏一族有族规,凡族内男子,不得与世外女子通婚,如违反族规,当受严处。”
“是吗?什么严处?再喝一次绝情散?”
季无衣冷笑,这些族人啊,就是说他们道貌岸然也是轻了。
“总之公子,您和普通族人不一样,身为大祭司,您的血脉必须保证是我季氏一族最纯正的,所以,您的配偶必须是我季氏一族的圣女。”
“哦?季氏一族还有圣女?”
“是,公子,圣女是我族最圣洁的女子,从出生之日起,便用棉布裹住身躯,以黑纱蒙住面部,并常年住在圣女园中,直到大祭司和她完婚之日才能踏出圣女园,但是大祭司会是这世上见到她的第一个男子,如果在您之前有别人看到她,那么视她为不再贞洁,将被关入地牢,择日处死。”
关入地牢?季无衣想,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子也真是可怜,从出生就被关了起来,还要把身体全部遮起来,曾经只是在书上见识过所谓的季氏圣女,听说出生之日起就要离开生身父母,也没有人喂养她,仅由族中圣姑每日将乳汁放在婴儿襁褓边,如果圣女自己不食饿死便换下一个圣女,其间千年,饿死的圣女不下百位,可还是有族里人家以送自己的女儿去当圣女为荣,圣女只有在和大祭司有了第一夜以后才会被放出来可以在祭司园活动,但要用自己的血供养地牢里的血蟒,合格的圣女会被刻入季氏宗祠之中,供后面的圣女祭拜,季无衣苦笑,自己未来遇上的,会是怎样一个圣女呢?
“公子,族里长老们已经决定,在圣女满十六岁时与公子成亲进行婚配,于那年的月圆之夜进行阴阳调和,力求一次剩下圣婴,以继承大祭司的血脉。”
“如果我不答应呢?”
逆来顺受惯了的季无衣第一次想反抗这种所谓的宿命,他一点也不想成为这个季氏大祭司,如果可以,当初宁可自己没有走进藏书阁,没有看到那管箫。
“公子,奴婢知道,你也不是真心喜欢那吉雅公主。”
“闭嘴!”
季无衣狠狠的制止住了蓝衣,深深望了望跪在地上的那些老者,别的不怕,若是他们知道自己对云绣的心思,伤害云绣怎么办?
思及此,季无衣的态度也软了下来,“这样,我先娶那吉雅,我不会和她有任何夫妻之实,等天下大局定后,我会让她离开,按照你们定的时间,我娶那个圣女就是。”
白胡子的老者点了点头,“如此也好,我等也不便在这里久留,大祭司自己保重,有用得到我季氏一族势力的地方,大克埇枯叶桃花令召唤世外的族人相助。”
“无衣!”
却是云绣走到御河边,看见季无衣先叫出了声,此刻,她正提着裙子朝季无衣跑过来,那几个长老和蓝衣是何等武功的人,看到有人来,立刻隐身而去,慕逐君站在后面淡淡的瞧着前面两人,四处打量,这里刚才,分明有很多强者的气息…
“无衣,你怎么在这里啊,吉雅一直在找你呢,要试喜服了,快回去吧。”
“好。”季无衣扫视了一圈四周,“云绣我们一起走。”
长老和蓝衣都藏在树后面,在三人走后出来。
“蓝衣,那个女子是谁?”
蓝衣低垂着头,“长老,那女子叫宓云绣,是慕逐君未来的皇妃。”
等了很久没有听到长老的回应,蓝衣抬头,长老若有所思盯着她,“蓝衣,你从小就被安排在公子身边,不要对公子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还有,公子如果做错了事情,也不要替他瞒什么,如果发生了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不是你一个小小的侍女可以一力承担的!”
“是。”蓝衣跪下来,头磕在地上,极力表现谦卑,“长老,公子把这个姑娘当成妹妹,如果她受了什么伤害,公子怕是会很难过。”
“哼,小小侍女也打算威胁长老了吗?”
“奴婢不敢。”
“不敢最好,我们不日就回季氏去,你负责照顾公子,以及和世外的季氏族人联系,至于那个什么吉雅公主,你要看着她,绝对不能让无衣动不该动的感情,莫要忘了他身上中了绝情散的毒,如果动情,不止我们季氏的复兴大业无望,你喜欢的人,也会因此毁灭!”
“是,蓝衣谨记长老教诲。”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放松下来,那几个灰袍长老离开,蓝衣呆呆的立在御河边,不能让公子因为宓云绣毁灭,但是不能让公子唯一的阳光受到伤害,那么以后,公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实在不行就用我的命,去守护你的阳光,因为这样,你也可以不受到伤害,注定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可我也想你能幸福。
季无衣拉着云绣走,走得很急,左右张望生怕那几个长老追上来,不自觉的手抓着云绣,抓得太紧,勒得云绣生疼,“无衣,你轻一点,好疼啊。”季无衣才发现自己的手像爪子一样抓在云绣的手臂上,忙松开,“对不起,我…”太紧张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怕那些长老,也许是因为他们的武功从来不轻易外露,那样的深不可测,他们的喜怒也不轻易外露,同样的深不可测,他们好像一生都断欲绝情,一生都呆在季氏宗祠,说是在守护季氏,可是长着平静苍老的脸的他们却总是面无表情的决断了一个人的生死,那年叔父带着自己跪在审判殿,他们面无表情的判自己关入地牢,在自己成为祭司后,依旧面无表情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膜拜,季无衣甚至不知道,这样都长老,有什么弱点?他不怕绝情散的毒愈演愈烈让自己丧失意志甚至威胁生命,怕的只是那些长老面无表情却伸出魔爪伤了云绣。
“云绣,答应我,这段日子,不,是从今往后,不管在哪里,都不要一个人,你一定要跟着我或者是慕逐君,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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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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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揉了揉胳膊低笑,“你都要成亲了,我还怎么跟着你啊,以后吉雅姐姐该吃味了。”
季无衣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旋即遮掩过去,“是啊,那你以后记得,不管去哪里,做什么事,都要跟着你的逐君哥哥,这世道不太平。”
“知道啦,你现在呢,最好先去看看你的新娘子,吉雅姐姐很多天没看到你了,都急死了。”
云绣转到季无衣身后推着他走,“走啦走啦,吉雅姐姐现在应该还在花园里面,做喜服的裁缝也在,你让裁缝给你量量尺寸。”
慕逐君自顾自去了绮月的寝宫,骨笙已经等在那里。
“今日找你过来,是有些事要你拿个主意。”
骨笙自身上拿出一本奏折,“这是今天丞相呈给我的,吉雅的婚宴,西慕国虽然底子里已经和我们南夏不和,但是面子上还得装作亲家的样子,派了临安王和太子慕思君过来、”
慕逐君略一思忖,“姐夫的意思是?”
“西慕国来人,我们必是要好好招待的,不过这两位,你倒是可以做些打算,毕竟你们现在在西慕内部还没有可靠的支援,不如从这两个皇亲下手。”
“那就麻烦姐夫,等到西慕国的人到了之后,安排一下,逐君很想和皇叔临安王见个面。”
“我也打听过,都说西慕国的临安王为人刚正耿直,喜好花鸟鱼虫闲云野鹤,倒是这样的人,说不定可以成为你的有力助手。”
“多谢姐夫提供这个消息给逐君。”
“如今亲上加亲,南夏的命运算是彻底与你慕逐君连在了一起,我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只希望多些消息,我们的筹谋成功的几率大一些,却是对你对我都好的。”
花园凉亭内,吉雅正在拔一朵木槿花的花瓣,“死季无衣,臭季无衣,你要是真的敢悔婚,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打得你满地找牙。”
“呦,这是哪家泼妇啊,这样的女人要我娶回家,天哪!”白衣出现在凉亭,吉雅闻声抬头,几天不见,季无衣的那件白衣好像有魔力一样,竟然从来没有沾染过一丝半点的灰尘,他看着吉雅在笑,还是那样玩世不恭的口气,可是那笑,却根本没有进到眼底,他的眼底,空洞黑暗一片虚无,吉雅的心突然的揪紧,这段突如其来的婚礼,总觉得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什么,她只是伸出手,“季无衣…”
季无衣不着痕迹的离她远了一点,“公主,我们不日就要完婚,你就不用对你的驸马直呼其名了吧。”继而转头看着站了一排的老宫女,她们负责教授吉雅婚礼事宜,“虽然南夏人不讲三纲五常,但是我的妻子必须要懂,那么,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麻烦几位教会公主三纲五常,大婚之日如果公主还不会的话,那这婚,我想悔便悔!”
吉雅听了,竟是无法控制的颤抖了一番,那一瞬,季无衣的目光好冷,吉雅昔日的气场好像都被抽空一样,只是呆呆的唤着,“无衣…”季无衣转身,“不是说要试喜服吗?叫那裁缝来吧。”
裁缝就在宫女身后,立刻过来给季无衣量身材,季无衣的手一直垂在腰边,裁缝想让他抬手,白衣男子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一般,就这样站着一点也不配合,量衣服量了好久,却是云绣看不过去,“无衣,你抬一下手。”季无衣依言抬了手,裁缝量好了尺寸,正要退下,被季无衣叫住,“这喜服上绣什么?”
“回驸马,按照祖制该是蓝色锦袍绣龙凤呈祥。”
“我不喜欢这样式。”
裁缝对季无衣有点怕,声音竟然有点抖,“不知道驸马喜欢什么样式?”
“我要白色的。”
“驸马,没有人在婚礼上穿白色的。”
“那我可以做第一个人。”
裁缝看向吉雅,“公主您看,这…”
吉雅深吸一口气,“听他的。”
“不行!”云绣一把把季无衣拉过来看着自己,“你什么意思啊,这不是为难裁缝吗,喜服都是红色的,你穿一件白色的弄得像葬礼一样死气沉沉的你要干什么!”
季无衣扯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小妹,与你何干,你也要生气,你看,吉雅都没生气呢,这样可不好,女孩子脾气太差会没人要的,小心以后慕逐君嫌弃你。”
“她怎么样我都不嫌弃。”
“呦,慕逐君,什么时候来的?”
“你发疯的时候我就来了。”
“怎么,成个亲而已,我怎么就不能穿白色的了?”
“你!”云绣觉得这段时间季无衣表现出的沉稳都是假的,他还是那个不可理喻爱和人斗嘴的大少爷!
季无衣看云绣炸了毛,还是那么单纯的小丫头啊,不开心就拿手指指着自己,一点也不懂得掩藏自己的心事,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放心!
狐狸眼微微眯起,“这样吧,我可以不穿白衣,你不是会刺绣吗?你给我做一件喜服,什么样的我都穿。”
“什么!”
吉雅突然插话,“云绣,麻烦你了,为了姐姐的婚礼。”
“……”
慕逐君深深的看了眼季无衣,后者苦笑,“喜服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睡觉。”路过慕逐君是,只听他说,“我都牺牲这么多了,你牺牲一下都不可以吗?”
然后几天云绣一直在屋里帮季无衣赶制喜服,吉雅则每日靠在门前读那晦涩难懂的《女儿经》,本就汉语不太好,“丈夫说,莫使性,整肴馔,求丰盛…”忽然探了脑袋进来问云绣,“这几句意思是不是我要让季无衣不要使小性子,还有,我要学会做很丰盛的晚饭?”
云绣正在绣喜服上的花边,一边绣随口答道,“不是,前面那句是说让你听季无衣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东你不能往西跑,后面半句你想的倒是对的,你要学会做饭。”
吉雅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吧,我从来没进过厨房,要我做饭,真是为难死我了,哎呀,从来没人告诉我,嫁人要懂这么多呀,现在可不可以不嫁人呀。”
“不可以!”云绣放下绣针伸了伸胳膊,“为了绣这件喜服我都要累死了,你说不嫁就不嫁,我的衣服怎么办。”
“开玩笑啦。”吉雅吐吐舌头继续缩回太阳下读《女儿经》,“丈夫病,要温存……勤纺织,缝衣裳,烹五味,勿先尝…“念着念着声音低了下去,云绣笑,这是第几日了,吉雅最近念书念得辛苦,常常念着念着就在太阳下睡着了。
“嘿,这不是我姐嘛,怎么大白天的在太阳底下睡觉,都要做新娘子的人了。”
声音熟悉,云绣回头,逆光的方向,只看见黑色的衣袍,想当然的以为是慕逐君,“逐君哥哥。”
走近了才发现,蓝色的眼睛,和吉雅和骨笙一眼,淡黄的卷发,比起慕逐君略显稚嫩的脸,不是逐君哥哥。
“图昆?”
“小仙女!”
看着他突然发亮的蓝眼睛云绣抖了抖,“呵呵,这个…我不是小仙女。”
“没想到你在这里啊,云绣,我叫你绣怎么样?”
云绣看着他热切的眼神,虽然很想拒绝这么肉麻的名字,“你开心就好。”
“绣,你在干嘛呢?”
图昆没经过云绣同意自己进了屋,四处转来转去,看到绣架上的衣服,“你还会刺绣,绣你真棒!”
“……”
图昆伸手去碰喜服上的桃花,“这花绣的不错,叫什么名字?”
“唉,你别碰,会掉线的,还没有缝好。”
他果然听话收回了手。
“这是桃花。”
“没见过,我们南夏开的最多的就是格桑花,还有满地的黄鹌菜,从来没见过这种粉嫩嫩的花,感觉好柔弱,一碰就会掉。”
“这种花在中原很常见,春天开花,夏天结果,结出的就是桃子,中原有一句古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很多年后,图昆还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被他认作小仙女的少女,用那种像桃花一样柔弱的声音,念出这句中原大地最古老的情句,当他终于见到那所谓的桃花的时候,那个他曾经爱过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听你说得好美,真想有机会去中原看看。”
“其实呢,我最喜欢的花不是桃花,我喜欢合欢,你应该也没见过吧。”图昆点点头,云绣继续说,“合欢花长得很漂亮的,像雪花一样,我娘最喜欢这种花,以前我家四周都种满了这种花。”
“什么时候你带我去你家看看?”
云绣的眼神黯淡下去,早就忘了多久前从那里离开,曾经生机勃发的小岛,变成一片废墟狼藉,合欢树也不知道已经倒了多少棵,还能再回去吗?
“绣,绣。”图昆摇着手,云绣回过神来,“哦,绣衣服绣的有点累了。”
“我知道,绣东西最是费心劳神,不如这样好了,你先别忙着绣了,我带你出宫去玩吧,我跟你说,我也是这几天才赶回来参加我姐的婚礼的,你肯定没有在布涅城里好好玩过吧,我带你去啊。”说罢不由分说把云绣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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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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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还没来得及把绣的衣服收一收,真是!
季无衣听说云绣已经关在屋里好多天帮他绣喜服,今天难得心情好想去看看这丫头在闹腾什么,却不想刚刚进大门就看见一袭黑袍的男子把云绣拉走了,下意识的苦笑一声,季无衣啊,你都已经要娶吉雅了,又为什么还要对宓云绣念念不忘呢?这样只会害了你害了她呀,现在这样,你退出,她和慕逐君在一起,多好,为什么要破坏这样的平衡呢?
季无衣看见躺在屋外阳光下头上盖了一本书的吉雅,经过她的时候略一停顿,盯着那本《女儿经》半晌,露出一个笑,进了屋,屋里,绣架上火红的喜服平平整整的放着,他皱了皱眉,从来最不喜欢红色,他会想到开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小时候做过一个梦,梦里是一段对话,是那个叫噬云的男子和彼岸花妖的对话:“你守在这里,千年花开,千年花落,千年换来的只是寂寞,值得么?”
花妖说,花本无心,却尝尽人世离欢,彼岸花在人走过忘川之时拿走他们最重要的回忆,却被一段段无法割舍的感情所困于黄泉两岸,不是不能爱,而是看破太多,早已不想爱。
他喃喃道,是么,当真看得太多,便不想再爱了么…
季无衣呆了很久,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正抓着那件喜服,忙松手抚平上面的褶皱,却见衣领上绣着几朵桃花还有几只活灵活现的枯叶蝶,想了想,还是追了出去。
季无衣走得很快,路过花园,听见剑声潇潇,青芒在花丛中一闪一闪,心下奇怪,走过去一看,却是慕逐君在花园舞剑。
“慕逐君?”
慕逐君收了剑,“很难得啊,你今天没有神龙见首不见尾。”
季无衣没有理会他的揶揄,只道,“刚才你有没有去找云绣?”
“没有啊,这丫头这段日子忙着帮你绣那件喜服,我哪敢去打扰她,只希望她不要太累了才好。”
“那刚才带走他的是谁?和你穿一样的黑袍,我以为是你呢?”
“不可能啊,我刚才一直在这里练剑。”
季无衣面色凝重,“糟了,我看他们朝宫门去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宫了,咱们快追过去,云绣可能有危险!”
云绣被图昆拉到大街上,图昆就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孩,“绣,你看看那个面具好不好玩。”说完,像一阵风一样拉着云绣跑到卖面具的摊前面,拿起两个面具,一个放在自己脸上,一个罩在云绣脸上,“你这个好看,像个母老虎。”
“……”
大少爷掏了钱提了两个面具就拉着云绣往前继续逛。
“绣,你看那边有卖糖酥饼,小时候和吉雅姐姐溜出来玩,我一直讹诈她给我买,很好吃的。”云绣还没喘过气来就被拉去买糖酥饼,然后不由分说一个热乎乎的饼就被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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