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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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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靖雅一向独立,却不知道她是如此偏激的女性主义分子。这些天,他是厌烦了她的懒散,虽然她的热情还是会让他忘了一切。但是,他的心里却隐约感觉到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他依然爱她,但却愈来愈不能忍受她穿着凉快地和邻居暗恋她的小伙子在篱笆边谈笑!
  “达夫,告诉你老婆,年轻貌美时说的话或许还有丈夫挺着,等她年老色衰时,看谁替她撑腰!”
  她已经不想和这个女人说话了!
  巫靖雅的脸庞明显的绷紧,一睁开眼,才想出口反驳,却看到米达夫阴郁的睑。她一咬牙,硬是把话吞进肚子。
  她原本就不靠米达夫养她!她的职业也不是靠她的脸蛋、身材挣来的!年老色衰又如何?她的脑子不生锈就可以了!
  “妈,我会和靖雅谈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米达夫揉了揉两鬓,开始觉得烦躁。这种无意义的争吵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两个女人每天都吵。妈妈每天向他抱怨,巫靖雅嘴里不说,却常板着一张脸。
  她和邻居那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汤米说起话时还笑得比较灿烂!
  酸意冒上他的胃。
  “你别想拿这些话来蒙骗我,你要嘛就当着我的面和她谈。”仲村芳子一身和服,笔直地站在原地,像尊石雕。
  “你以为我提早回家做什么?‘米达夫忍耐地压下心里的火气。”我们和几个朋友约好了晚上六点半吃饭讨论台湾的市场,我明天就要去加拿大了,实在没办法把饭局排开。现在距离六点半只剩一个小时了,我们再不整理一下出发,待会肯定会迟到。“
  “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说什么反正都是自讨没趣了。”仲村芳子的话一句比一句低声,离去的背影是带着几分委屈的。
  “妈。”巫靖雅站起身,轻声地说:
  “对不起。”
  自己毕竟是晚辈啊!
  “砍了人一刀,再说对不起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仲村芳子并不领情,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口。
  巫靖雅盯着房门,烦闷不已地拨乱了一头长发。她怎么会让事情弄到这种地步?她原本是想和婆婆好好相处的!
  “我希望你以后对妈妈说话时客气一点。”
  米达夫凝睇着她,伸手拉住她抗拒的手——
  “一边是母亲、一边是我深爱的女人,不要让我难做人好吗?”
  “你怎么会难做人?!就学她一样,把我当成一个悖理乱俗的坏女人就可以了!”巫靖雅赌气地看着地板。
  “不要无理取闹,你是个成熟的女人。”
  米达夫自她身后抱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拥在胸前。
  “秀才遇到兵,有理也会说不清的。我和你妈妈的观念根本南辕北辙,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改变呢?只要她不过分干预我,我们还是可以和平生活的。”身后厚实的胸膛多少软化了她的怒气,巫靖雅任由他环着她轻轻摇晃着。
  米达夫将脸颊贴上她的,手掌则平置于她腹部的肌肤上,感受着她凝脂般的肤触。
  “其实,有些时候我是赞成我母亲的。我希望你有我的孩子,我也希望回到家有干净的环境、有热腾腾的晚餐。”
  “看来我真的是个异类。”她僵硬着身子,火怒的眼扫向他的脸——
  “趁我们还没在美国正式请客,你可以尽快和我离婚。”
  米达夫用力旋过她的身子,捏住她的肩头,平和的脸庞上蕴满了狂风暴雨!
  “‘离婚’这两个字,你就说得如此轻松吗?婚姻该是一种责任,你为什么就不能认真一点的过日子呢?”
  “没错!我游戏人间、我放浪形骸,这样你满意了吗?!你不是早就认定我不是个贤妻良母了?我现在只是证实了这一点。婚姻绑不住我、也改变不了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巫靖雅愤怒地推开他!如果连她的丈夫都不能接受她,那么她待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
  “该死!我并不想和你吵架的。”
  米达夫不胜烦恼地甩了下头,一整天的疲累全压到了鬓边。
  “我何尝想吵架呢?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所以大家都决定把心里的真正感受都说出来罢了。我不是那种活在模式内的女人,你当然可以觉得我穿着暴露、言行不检。”她闭了闭眼,转身背对着他。
  悬着黑色细肩带的雪背上,她那只红色的胎记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得像把火焰。
  “接下来你要否定什么?否定我们的爱情?”米达夫口气阴沉。
  他们的问题,已不只是单纯的婆媳不合了!
  “为什么不能否认?也许你只是爱上你心里幻想的投射影子。你循规蹈矩,而我叛世逆俗。你喜欢的也许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这种狂野的感觉。”
  她心痛地从嘴里说出这些话来。
  “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我不要听你说这些废话!”
  他走到她面前,没有费神去掩饰他的痛苦与不安。
  “我说的是废话,你说的就都是真理吗?”
  这两个母子都是一个样,巫靖雅一甩头,不驯地扬起下巴——
  “我最讨厌的男人就是那种自以为不是沙文主义,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超级大沙文猪的男人!”
  “一句希望你有我的孩子、希望回到家有干净的环境、有热腾腾的晚餐,换来的却是你这样的评价?!你讲不讲理!”
  米达夫激动地朝她跨了一步,捉住她后退的身体——
  “我每天一回家就要面对你们的争吵,我受得还不够吗?我们已经结婚三个月了!不是三天、或者是三个礼拜!非要逼得我把所有的狠话一次说完吗?我还不够忍耐吗?”
  巫靖雅握紧了拳头,一任自己尖锐的指甲刺进掌心肉中。心痛到极点时,是什么感觉呢?
  她流不出泪,虽然痛苦沿着血液流过了四肢百骸,胸口闷得快让人喘不过气来,她却开不了口问他一句
  你当真吗?
  巫靖雅转身将额头抵到冰凉的壁上,提醒自己千万要浅浅地呼吸,免得胸口那把奔腾的火气会不顾一切地毁灭了她。
  “对不起。”他的双臂撑在墙上,留她在他的怀中。
  “我很想相信你是无心的,但是,我没办法!”他用了“忍耐”这样的字眼啊!还能说什么呢?她以为他该是那片可以包容她飞舞奔跑的大草原呵!
  巫靖雅嘴角噙了丝苦涩。自己写言情小说,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些不近情理的宠爱都只是虚拟的想像啊!
  “为什么没办法?”看出她的异样,他不安地想抬起她的脸庞,看入的却是她冰凉的眼眸。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会离婚的!”
  “你该离婚的,或者你根本就不该和我结婚。”
  她说话的冷静,连自己都大感意外。
  “缺了一角的圆找到那合适的一角后,因为转得太快而失去了原来的步调,圆最后还是放开了那一角。我们也犯了同样的错,互补的两种性格,不一定就能够生活到永远。”
  白皙的手掌抚上他的轮廓,她的笑容有些悲哀。
  “我不能接受你的说法,我们才结婚三个月,一切都还在摸索探试的阶段,你怎能用几句简单的话就抹灭一切!”
  米达夫紧握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放。
  “我们之间的差异太大了,就是再给我们三年,我们依然会为了同样的问题而争吵。”
  她轻轻地把身子偎向他,就当这是最后的拥抱吧。
  爱情,让人变得不果断……她以为自己是那种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个性,怎么现在……。
  “刚到美国时,我们是快乐的,你并不能否认这点吧。”他扳住她的肩,她脸上生离死别的伤感让他心惊。
  “在所有现实面不曾涌到眼前时,我们过的日子其实是很童话的。一开始时,你可以任着我在浴缸装满了香摈,和你嬉戏缠绵。但是一个礼拜后,你开始因为客厅的凌乱而皱眉了。我不是没感觉,所以我不敢怀孕。”
  “我们可以请女佣来整理家务。”
  “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如果有一天,我就背着个包包外出流浪,那么你能保证你不会因此而心情大坏吗?”巫靖雅无奈地低语着:
  “一辈子守着一个人,是很沉重的事。我不适合婚姻,你却笨得把我锁进了结婚证书里。”
  “如果你觉得你不适合婚姻,当初为什么又决定嫁给冉濬中?”他紧盯着她的脸,想在她眼中找到答案。
  “嫁到他家没有婆媳问题,而且冉濬中并不在乎我,我可以继续我流浪四方的习惯,只要我还是巫家的女儿,他不会要求我改变什么。”
  米达夫放开她,着急的深邃眼神逐渐生硬如铁石。她说得再多,结论都只有一个——她要离开。
  “原来,我娶了你反而是扯掉了你的翅膀。”
  他冷冷地看看她,打量着她露出圆润肩头的软薄上衣,愤怒让他口不择言:
  “你摆明了你是只需要穿梭在花草丛的蝴蝶!我还能不放你走吗?”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巫靖雅静静地瞅着他不安地在室内踱着大步。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只怪我自己太笨、笨到爱上一个爱自由甚于爱我的女人!”
  米达夫拉高窗户,瞪着夕阳下沉的最后一抹晕红。
  “对不起。”她轻声地说。
  他没有回头,因为不想见到她怜悯的表情。良久后,在听见她拉开门扉的声音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看几分乞求:
  “我明天去加拿大五天,我希望五天后,事情会有所改变。即使你会变成蝴蝶标本,至少你是留在我身边的。”
  拖着沉重的身躯,他的步伐怎么也走不到卧室门口。
  “呀……!”
  女人压抑着快感的吟叫声及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高亢。
  米达夫握紧了拳头,痛恨自己为何要提早一天回到家里。
  如果他按照原定的日期回到家里,即使看到的是靖雅发怒、冷漠的脸,也强过亲眼目睹她有其他男人这个事实来得好受些。
  他是懦弱的,对她的在乎让他宁愿自己被蒙在鼓里。
  “啊!”女人激情的叫声一波接着一波。
  “宝贝,你好棒!”
  一定不会是靖雅!
  米达夫强迫自己向前走了一步。
  未掩的房门内正上演着限制级的剧码……。
  女人雪白的身子趴在床褥之间,任由身后的男子一再撞击出她的轻叫,怕喊得大声,女人将脸埋在枕头内,黑色的发披了一枕。
  深陷在情欲中的男人,扶看女人的腰卖力地运动看。
  是汤米!隔壁那个爱慕靖雅的男孩!
  米达夫摇晃了脚步,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会是巫靖雅!不会是她!她再和他呕气,也不会找邻居上床!
  汤米麦金色的发在一阵扭曲后停正了摆动的节奏。他满身是汗地抚着身下的女子,频频吻着她赤裸的肩。
  红色的蝴蝶在女人雪白的后背上飞舞。
  米达夫无声地远离了门口,痛苦的长形眼眸里不再有任何的不舍。
  都过去了……。
  第六章
  加护病房内
  “对不起。”
  米达夫喃喃地诉说看他的抱歉。
  “我是个小心眼的混帐丈夫。”他憔悴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斯文的东方容颜,早已因为身心的折腾而瘦削,无心在意脸上新生的胡渣,一向仪容合宜的身上,此时却挂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
  “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还是你现在正站在我身后嘲笑我呢?”
  米达夫握往她冰冷而无知觉的手,忏悔地低语:
  “知道我怎么发现真相的吗?我揍了汤米,在你签上离婚协议书回到台湾的那一天。”
  “在我第一个拳头落下时,他就哭着供出了一切——你到南美洲散心,要他帮忙看屋,他却找了女朋友到我们卧室上床。汤米迷恋你,找的女朋友是个东方人,他甚至要她在肩上同一个地方刺青。”
  “很可笑,对吧?我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推开卧室的门,看清楚床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已习惯自言自语的他,看着她在呼吸器下的脸庞。
  在她出车祸之前,他从没注意到她的脸庞竟也是小巧的。她太明亮,明亮到让人只见到她美丽的火焰,而忘了她也可能是个怕孤独的女人。
  “你可能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在你从南美洲回来时,家里等着你的竟是我妈妈,还有一张我已经签名的离婚协议书吧?我不敢留下来,怕自己一看到你,就会失控犯上杀人罪。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在乎,而我无法对你的外遇表现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男人的自尊是火烧不烂的固执。”
  “上天没有注定要我们分开,是我的嫉妒和愚蠢让我们走上不同的路。”
  米达夫看着她,心更苦了。
  “我现在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了?为我自己脱罪吗?或者是我在向你告解?误会你的这件事我不曾告诉过任何人。我是一个可耻的丈夫,竟然不信任我自己的妻子!”
  米达夫无力地垂下肩膀,对着地板叹了口气:
  “知道真相后,我没有马上赶到台湾接你,我想我们彼此都需要一点时间。另一方面,我也想把美国这边的事业做一番整顿,如此我才能全心地留在台湾和你重新开始。不过,我雇了私家侦探观察你的一切,你的一举一动我不曾放手过。你交过几个男朋友,却不和他们有太深入的交往。我伤你很深,对吗?”
  玻璃窗外的护士轻敲了下窗,引起米达夫的注意。
  “时间到了。”
  护士指指墙上的钟。经常破例让米先生在里头多待几分钟,因为他对妻子的爱让人不忍心分离他们。
  “会客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我爸妈今天下午到台湾了,他们想来看看你。上个月我和妈妈谈过之后,她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为了她的孙子,她现在可能比任何人都还舍不得你。”
  弯身在她额心印下一吻,他站起身——
  “我走了,去接爸妈,晚上再来看你。佩蓝和明蓉晚上也都会进来和你说说话。你高兴吗?好好休息吧,我爱你。”
  他沉重的脚步声远离了病房,床上的人却微微张开了唇——
  ——别——走——
  巫靖雅混沌的脑子里浮现一个个问号,压得她的眉鬓疼痛不已。
  米达夫为什么总在离开她?
  心好痛——就像离婚后刚回到台湾的那段时间一样地痛。
  她想睁开眼睛——
  紧蹙的双眼努力地想抬高眼皮,沉沉的睡意却一波波地压上她。
  好奇怪——离婚后她开始失眠,现在却为什么一直想睡觉呢?
  也许是该好好睡一觉了,那些关于离婚后的事件也许都是个梦……。
  六个月前
  “痛!”
  巫靖雅哀叫了一声,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拿了一瓶水咕噜咕噜地喝完了大半瓶。
  昨天不该和陆迅喝那么多酒的!
  她把瓶子往地上一扔,把脸又埋回枕头里,阵阵的抽痛像是来自鬓边,又像是从眼窝处发出的麻刺感。
  睡觉、睡觉、睡觉……
  她的唇不断地催眠着自己。窗口的阳光还未亮到刺眼,不过是六点多的光景吧?她昨晚喝酒喝到三点多耶!
  在床枕间蠕动了好半天,她放弃了再度入睡的念头。
  把手伸到一旁的桌头柜,抓到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在她还没坐起身之前,烟草燃烧的味道就已经在密闭的房间里漫了开来。
  在不扯到头部的状况下,巫靖雅缓缓地让自己靠向床头。昨夜一袭的黑色露肩软衫,在她一夜的辗转反侧下,早成了酸菜干一团。
  她的日子过得很荒唐,她知道。
  如果夜夜笙歌可以麻痹痛苦、如果酒精可以遗忘一切、如果尼古丁可以让她抛开过去——
  那么她该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人!
  吞云吐雾完,她走到化妆镜前沾了些卸妆乳液,呆呆望着镜中那张描绘精致的脸庞,慢慢地抹去了所有色彩。
  她的唇不再艳红、她的睫毛不再炫蓝、她的脸庞少了粉底的润色……。
  巫靖雅扶着桌子打量着自己——她看起来像个女鬼,一个脸色惨白的冤屈鬼。
  “你这个大笨蛋!如果那么在乎他,他去加拿大的时候,就应该乖乖待在家里打理好一切等他回来,而不是他前脚一出,你后脚就跑去南美洲逍遥自在了!”
  她一脚踢开脚边一只空烟盒,然后对着空烟盒瓶狂乱地大笑了数声。
  “你如果会收拾屋子,做个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你们当初就不会吵架了!他不过是顺着你的意,把你要的离婚协议给了你,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巫靖雅揉着她的头,气呼呼地走到浴室,把自己整个人送到莲蓬头底下。
  哗然水声中,依稀传来她含糊不清的咒骂——
  “让我一下会怎样吗?我不改,他不会改吗?他最好识相一点,别到台湾来发展,否则让我遇到他,可有他好看的!”
  最后一句的语调中,有着掩不住的落寞。
  要她承认她不值得他争取的这个事实——很难。
  “去你的陆迅!”她突然诅咒了一声。
  她已经和米达夫离婚一年了,已经很久不去想起他了,梦中除外。要不是昨儿个听了陆迅吐了一肚子的爱情苦水,她又怎么会再想起那些前尘旧事呢?
  一个留长发的另类提琴家,竟会喜欢上她家清清雅雅的静媛。
  月老的红线有时也未免拉得太奇怪!陆迅和巫静媛?她和米达夫……。
  拿了浴袍裹住自己,拔掉了眼眶中开始有些作疼的日抛式隐型眼镜,随手往垃圾桶一丢。
  眼前于是开始朦胧。
  “也许台湾的月老该换人做做了,平均三点四对中就有一对离婚,真惨啊!”她走回卧室中,空旷的房间内有着她说话的回音。
  花了一些工夫,才在一堆书上找到她的眼镜。眼镜才架上鼻梁,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拿出那张她一直没有丢弃的结婚照。
  身着休闲装的米达夫从她身后拥抱住她,他雅致的眼眸没有望向镜头,他所有的视线全专注在她脸上。
  最爱他凝视她时,那种几乎想将她疼入心扉中的那种深情。
  这是他们那年回台湾宴客时,她拉着他去拍的照片。两人放大的照片至今仍被挂在婚纱店的橱窗里当宣传,他们却己离婚了一年!
  去!巫靖雅把照片丢到床上。在叹了一口气后,又把照片小心地收回抽屉里。
  思念——这种情绪偶一为之就可以了。没有他的日子,生活还是要过的。
  写小说去吧,至少小说中的爱情比现实中的爱情容易掌控。
  而且不会受伤。她捧着宿醉的头坐到电脑前,开始她的爱情故事……。
  “靖雅,陪我跳舞。”
  陆迅像旋风一般地揽着巫靖雅的腰,进了舞池。
  “陆迅,我身上的衣料禁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巫靖雅连忙护住她低胸无肩的红色礼服。
  “我快烦死了!”
  陆迅微卷的长发扎成马尾披在身后,狂野性感的蓝眼珠上则有着两道挣扎的眉。
  “怎么了?巫静媛还是不愿意跟你走?”她同情地拍拍他的背。
  陆迅是世界知名的大提琴演奏家,蕴满了感性的乐音及高超的演奏技巧,加上狂野不羁的外表,让他游走在古典与流行之间,成为无数女人与爱乐者心目中的黑马王子。
  “那女人还是那句老话,她说她是她妈妈唯一的希望,她不能跟我在一起。难道要我改变形象,当个什么企业家吗?我快离开了耶!”
  挽住巫靖雅的腰,陆迅压低声音诉说着他的心慌意乱。
  “如果你确定两个人是相爱的,那么你在国外、她留在台湾又有何妨呢?”
  巫靖雅点点头,和一些熟人打招呼。
  这是场慈善募款舞会,她代表爸爸来参加,而陆迅则是主办单位特别邀请的贵宾,而连系他们的那个巫静媛——
  没有来。
  “我要她在我身边。”
  陆迅不高兴地抿着唇,像个不悦的孩子。
  巫靖雅笑着敲了下他的额头,这个一帆风顺的家伙总算踢到铁板了!
  陆迅环着她的腰,在一个旋转时避开了数台相机。
  “你这几天老拉着我跳舞,我的名声可大了!”
  巫靖雅红色的裙摆微扬在陆迅黑色的牛仔裤上,看在众人眼里,煞是亲密。
  “你知道巫静媛不喜欢这种公开场合,而且还警告我不准让任何媒体知道我和她的恋情。”
  “你不要老苦着一张脸啦!静媛又没有说她不爱你,对不对?”
  “她怎么可能不爱我!”他昂起下颚,自大得很。
  “沙文猪。”巫靖雅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踩了下他的脚板。
  “我是嘴巴说说而已,我就是太担心才会老捉着你啼啼咕咕啊!我害怕我这一走,她立刻就嫁给了别人,那我会疯掉的!”
  陆迅的眉愈皱愈紧。
  “你们两个姐妹个性怎么这么南辕北辙啊!如果巫静媛有你一半的洒脱,她的日子会过得快乐很多。”
  “我洒脱?!”巫靖雅一杨头,笑了起来。
  她如果洒脱,就不会需要靠安眠药过日子了,她只是看起来洒脱!
  ‘洒脱是不是你的保护色我不清楚,但你是独立而果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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