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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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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洒脱?!”巫靖雅一杨头,笑了起来。
她如果洒脱,就不会需要靠安眠药过日子了,她只是看起来洒脱!
‘洒脱是不是你的保护色我不清楚,但你是独立而果断的,而巫静媛就比较优柔寡断了。“
“她如果像我,你就不会爱上她了。你不就是喜欢静媛那种处处为别人着想的善良吗?”
“聪明!”
陆迅捏了下她的鼻端——
“你觉得我把她灌醉然后再绑她去结婚怎么样?你不要笑得那么诡异!我承认我这一招抄自你前夫的桥段啦!”
“不成啦!静媛根本不喝酒,何况她防你防得紧,肯不肯跟你出去都还是个问题!她固执起来可是比我还厉害的!”
巫靖雅随着音乐晃动身子,却总觉得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八成是今天的记者来得比较多,而所有的相机又都对准了陆迅。
“说的也是,哎——”他身后追了一堆女人,而他最想要的那一个,就偏偏不买他的帐。
“不要愁眉苦脸的。再想办法就是了,大不了我们从二妈那下手嘛!”
“我见过你二妈一次,她把我归类为那种不正经的卖唱人士。谁规定拉大提琴的男人不能留长头发!?”
陆迅有些义愤填膺了。他在国际间的知名度不低,怎么一碰到巫家母女就尽吃瘪呢?
巫靖雅跟着他又旋转了一次,还是觉得有人在偷瞄她。她今天穿得特别暴露吗?
巫靖雅低下头看了眼小露了些乳沟的礼服,不会啊!平常不也都是这样穿吗?
“喂!爱情专家,给点建议吧!”
陆迅双手搂住她的腰,拉回她的注意力。
“谁规定写爱情小说的人就是爱情专家?写故事的人和解决问题的人是两回事。我了解我笔下的人,却猜不透我前任老公的心,不就是个最佳的例子吗?”
她当初就是太乐观了,乐观到以为米达夫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却万万没想到他竟是以一种忍耐的心情度过那三个月的婚姻生活。
巫靖雅抿起红唇,表情并不愉悦。
“好吧,我道歉。”陆迅举起一只手,状似投降。
“别操心了,正常人总不会憋尿憋死的!”
她一扬眉,恢复她豁达的模样。
她的故事已经是过去式了,巫静媛和陆迅还是进行式哩,做姐姐的能不帮忙吗?
“好难听的话。”陆迅眼睛睁得很大,不过却笑得很开心。“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啦!”
“感觉差很多哩!被尿憋死?我的妈啊!你一身时尚打扮,怎么说出口的话活像乡下欧巴桑!”
陆迅仰头大笑,爽朗的笑声夹杂在音乐中仍十分引人测目。
“你不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吗?”巫靖雅撞了下他的肚子,要他别笑得那么夸张。
随着她的目光,他也扫视了一遍周围。
“一天到晚都有人看我的,你别太神经质了。”
一曲结束,陆迅亲密地揽着她的腰走出舞池。
巫靖雅根本不在乎陆迅的这种举动。这家伙家中有四个姐姐,早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了。
“我去外头抽根烟,要不要来?”
“不了,昨天消耗了一包,今天尼古丁还处在过盛阶段,你去吧。”巫靖雅朝他挥了挥手——
“明天到我家来,我帮你约静媛。”
她的话让她得到了脸颊上的一个大吻,他们身后镁光灯则闪了好几下。
巫靖雅扬了扬眉,朝陆迅扮了个鬼脸,转身想回到她的老位子——吧台边。
真的有人在看她!直觉让她回过了头,却见着了一个她完全未曾预料会见到的人——
仲村芳子。
“……嗨。”巫靖雅首先打了招呼。
米达夫也来了吗?她的心忽然狂跳了下。
“好久不见。”仲村芳子微笑地朝她颔了颔首。
“是啊。”巫靖雅回了一个笑。乖乖不得了!没和米达夫离婚前,哪看得到她前任婆婆这般灿烂如星的笑容!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仲村芳子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一迳站着与她聊天。
“我代表我爸爸来参加宴会。你呢?怎么有空来台湾玩呢?”心情有些混乱的她,努力保持脸庞上的镇定。
“我几年没回台湾了,达夫陪我回来探亲的。刚好亲戚邀了我们参加这个宴会,所以就顺路来了。”
仲村芳子盯着巫靖雅的脸,似乎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喔,探亲啊。”
巫靖雅不安地换了个姿势,等待仲村芳子的下一句话。米达夫回来了?他正在哪个角落注视她吗?
“其实啊,我们这回回来,是顺便帮达夫介绍对象的。算算你们俩也离婚一年了,你可能是护花使者不断,我们达夫却是拼了老命地在事业里冲。我们二老看了心急嘛,藉这个机会让……。”
仲村芳子接下来的话,巫靖雅并没有听入耳朵里,因为隔着十来步外,米达夫正朝着她走来。
巫靖雅交握住自己的双臂,阻止自己的激动。
他看起来好不真实啊!梦境中出现过太多次的他,以致于她不敢确认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出自于她的想像。
穿着品味没变,他潇洒地扎了条咖啡色领巾,衬着米色西服,仍是一派的英国风范。脸庞没变,那双东方色调的长型眼眸,还是儒雅得让人注目。
巫靖雅回视着他炯炯的双瞳,仿若宴会里的人都已自动消失。
以前的她喜欢腻在他身上,让他用这种可以把她淹没的柔情目光长长久久地注视。
七上八下的心,让她侧开了头,看向他身边那个气质、打扮都足以和英国王妃媲美的女人——好像叫杨心晔吧?是一家时尚杂志的主编。
心紧紧地揪痛了下……。
“伯母,你好福气喔!”巫靖雅故作不在乎地扬起美艳的笑容,亲热地站到仲村劳子的身边。“杨小姐是大家公认气质、教养兼备的才女呢。”
“好久不见。近来好吗?”
米达夫礼貌地扶着杨心晔,唇边的笑意渐渐敛去,而他看着巫靖雅的专注更让母亲不悦地低头皱了下眉。
“我不总是这样子吗?听说你的事业愈来愈发达了,已经有股票上市了,对不对?”
巫靖雅随口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只觉疏远。
“你注意过我?”米达夫的双眼发亮。
巫靖雅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至少曾经是夫妻嘛!”
“你们‘以前’是夫妻啊?”杨心晔故作讶异。巫靖雅退婚、结婚又离婚的三步曲,是许多人嚼舌根的话题。
“杨小姐不会到现在才知道吧?”巫靖雅扬起柳眉说道。
“我是到现在才想起来。”杨心晔干笑了两声。“听说你最近和陆迅交往甚密?”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换来了米达夫的蹩眉。巫靖雅的心不受控制地冒了几颗得意的泡泡。
“陪我跳支舞,可以吗?”米达夫的话虽则加上了礼貌的问号,手却早已扶上了她的腰,急速地拥着她走入舞池,留下两个尴尬而生闷气的女人面面相觑。
“奇怪了,你和陆迅都没学过国民礼仪啊?”
倏地,巫靖雅低头看见了他手上的婚戒。她的戒指已丢到马桶里一整年了。
内疚与一点点的感动,让她没有伸手推开他用力的拥抱。
“不要拿我和那个男人比。”米达夫不友善地怒目而视。
“快一年没见,你的修养倒是愈来愈差了。况且你也没有资格管我拿谁和你比较。”
随着舞步的轻摇转动,她正巧看见陆迅正朝她方才所站的方向前进。
“看着我。”米达夫声音沙哑。他的手从她的臀部抚上她的脊背,特别在她腰间的敏感处多盘旋了会。
“看你干么?看一个不敢解决事情的乌龟吗?”
巫靖雅撇开头,冷冷地看着远方。
“你还在为离婚的事生气?”这该是个好兆头。
“对!我气的不是你终于和我离婚了!离婚是我先提出来的,记得吧!”骄傲让她不想说出她的难过,她昂着下巴怒冲冲地指责着他:
“我气的是你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你一定要把刀拿给别人,让别人捅我一刀吗?一定要让你母亲来行刑吗?你可恶!我后悔我曾经爱过你!”
巫靖雅气得发抖,以致于没注意到米达夫阴晴不定的脸色。
“听我说。”米达夫想拉近他们的距离,却遭到她坚决的拒绝。
“你早在一年前我们离婚时就该说了,现在说有什么用!”
巫靖雅伸手挑起他的下颚,忽而挑衅地把自己妆点华艳的脸庞全贴到他的面颊上——
“难道,你是想旧情复燃吗?”
“没错,我聪明的老婆。”
在她来不及撒手时,米达夫趁着既得的优势,将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揽到了胸口,再度感受着她的美好。单手扣住她的上背,他低头在她身边轻轻吐出他的心声:
“我想你。”
“你!”巫靖雅捏住他的衣服,然后不客气地拧转他的肉。“你是只猪!”
搞什么飞机嘛!她的心口狠狠地揪了下,无所谓欣喜若狂,而是感到五味杂陈。
不料,她的怒焰引来他开心的凝视。
“知道我有多久的时间没听见你这种生气的叫声了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懒得理你这个变态!”
巫靖雅看着他未动怒的俊脸,很想一把抓破他的脸。
“那么就听听我的自说自话吧。”压住她僵直的身子,把她的脸压向他的肩窝,他的双手搂住她的腰,以一种怀抱心爱之人的温柔姿态环她在他怀中。
“滚开啦。”她低下头,只觉得无力。
已经习惯的单身生活,不容许别人破坏,然则靠在他肩上的这种归属感,却是离婚之后再也不曾拥有的
“还是这么悍。”
将下颚摆在她的头顶,他宠爱的语气让她错觉自己只有十岁。
“我一年没找你,不代表我不曾思念你、惦记你。我们的结婚合照仍然放在我的皮夹里,遇见新朋友时,我会高兴的向他们介绍你是我的妻子。听着他们夸奖你的美丽时,我会很骄傲地告诉他们——你脑袋里的东西比容貌还让我喜爱。你聪明、反应灵敏,而且是个作家。”
巫靖雅闭着眼睛,一任他的话滑过耳边。不想开口,因为不想说谎。这一年,她也想念他的。
米达夫接着她,在舞曲结束后,并没有走出舞池,也未改变他拥抱的姿势。在下一支舞曲重新演奏起时,他仅是微挪了下脚步,象征他们仍在舞动。
“如果能够这样一直抱着你,我愿意跳舞跳到脚瘸。”
“你在对一个整天写爱情剧码的人甜言蜜语吗?我还以为你不说这种肉麻话的。”吐出一堆气音,她根本没出一点力气。
她告诉自己——她现在是因为要弄清楚他想做什么,所以才没一脚踢开他。
“如果不是真心话,我不会说出口。”他道。
“听起来像坏人骗少女失身的话。”巫靖雅强迫自己迎视他片刻不移的视线。“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没时间听你那些拐弯抹角的无聊话。”
“这一年,母亲带了无数个女人到我面前,每一个都有资格成为模范妻子。”
米达夫低头在她额心印下一吻,大男人的虚荣让他欣喜于她瞬间的失神。
“恭喜。”
恼火于自己的失态,她丢了一个白眼给他,不满他自大的态度。
“真的这么想?”米达夫揪住眉心,神色不悦。
她和陆迅的亲密会让他火冒三丈,而她居然一点都不在乎他看别的女人!
“离婚后可以关心对方是最好不过的事了。一年没有你的消息,你认为我现在应该怎么反应?你示范一次好了,我不会!如果你是打算告诉我,你打算和杨心晔或任何一个标准典范结婚的话,那么我说我衷心的祝福你,这样又有什么不对?”
杏眼微愠地瞪着他!即使她会心痛而死,也不会让他知道她的在乎!
舞罢,她迳自走向宴会厅的一隅,拿了两杯香摈当开水喝下。
“心烦?”米达夫抽走她犹剩半杯的酒,一饮而尽。
“对!看见你就有气!你代表了我的失败纪录,这样可以了吗?”
“没关系,你可以东山再起。”
他的手指拭干她唇上的湿润,火热的视线让人口干舌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话说清楚!不要婆婆妈妈的!”
她笼罩在他火热的眸光里,那种燃烧的火焰曾出现在每一次的温存中。
“我不要其他女人,我只要你。以前要你、现在要你、未来也要你。”
以身挡去其他人的视线,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
“我爱你。”他唇边勾起一抹狂佞的邪笑。“而你也是。”
第七章
六个月前
原来,她也是属于容易被哄骗的女人。
巫靖雅撑着一肘,半趴在枕头间看着米达夫的睡容。
她努了努唇,伸手拨了拨他的长睫毛,这家伙其实长得满清秀的,气质又不错,个性也挺好的。
如果她是男的,她就娶他当老婆好了。这个念头让她开心!她晶亮的眼眸打量着他放松的面容。
是不是男人睡着时都像个孩子?她用指甲划过他微张的唇,专注地研究着地。
这一年来她有过几个男朋友,却没有情人。她的生活习惯或许不佳,但是对于亲密关系却有几分洁癖。
她可以接受那些男人激情的吻,却总是拿他们和米达夫做比较。当抚摸她身子的手不是米达夫时,她发现自己其实不是她想像中的热情女人。懂得热情,是从遇见米达夫之后吧……。
其实,她不喜欢那种专一的感觉,那让她觉得失去了部分自由。
他先放弃她的,她又何苦眷恋呢?巫靖雅蹩起眉尖,把一只脚叠上他的膝盖。
闲话八卦说她用情不专,她哪里不专呢?她根本可以获颁贞节牌坊嘛!
“恶心!”
她大笑出声,在他动了下眼皮之时,顽皮地把整个身子全趴在他身上,然后用自己的小手盖住他的眼睑。
“早。”
米达夫的唇边扬起一抹笑,双臂勾上她柔软的腰肢。
“早。”
她轻咬着他的唇,却在他开始加深吻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她故意诱惑地在他唇边吐着气息:
“我是谁啊?”
米达夫原置于她腰间的手,改扣住她的后脑,拉下她的颈,完成了一个火热的吻。
在饱尝了她的甜美后,他倏地一翻身,将她反压在他身下,爱恋地注视着她酡红的娇颜——
“你是谁?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骗子。”
她搔痒似地抓了抓他的鼻子,脸上的笑意却敛去了不少。
“怎么了?”
米达夫将身子移高了些,不想自己在厮磨之间又忘了一切。
“没事啊,只不过听见有人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心里有点感叹而已。”
巫靖雅故意嘲讽地用拳头捶下了他的心口——
“你的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就像你的离婚证书让我惊讶非常一样。”
“听我解释。”米达夫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慌乱。“我从加拿大提前回到家时,发现……。”
“停!我不想听,事情发生时没有承担,事后才来解释一切的男人最差劲,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
她骄纵地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话。
“我不管你回家后发现了什么,我不在家或者是你妈妈安排了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等你都一样,那些事现在都已经过去了。”
米达夫的表情有些怪异,喉结在不安地移动了几下后,拉下了她的手。
“我可以接受过去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实,但是我不能接受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即将是过去。”
她的嘴角忽而噙起了一个狡黠的笑,无视他的警告,一双雪白的长腿缠上了他的腰间——
“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对不对?”
昨晚的他像个不知足的小孩,几度让他们濒临全然崩溃的状况。
米达夫将火热的欲望抵向她,微眯起的黑眸紧盯着她。
“没人告诉过你,不要玩弄随时可能引爆的易燃物吗?”
“我不觉得你还有力气爱我。”
虽然对他亢奋的身躯感到讶异,巫靖雅仍然老实地说。
她现在全身的骨头活像是被拆开过一样,更遑论昨天中午甫踏上台湾土地,连时差都还没调整好的他。
“如果你知道我储备了一年份的精力,最好不要轻举妄动,除非你有几天不下床的心理准备。”
言谈之间,他的双手再度肆意地抚过她一身的凝脂。
“少自大了!”
巫靖雅咬住唇,忍住一声娇吟及惊讶的低呼。他也“守身如玉”了一年啊?
狂喜拂过她的心头,才张开唇想说话,就被他夺去了发言权。
像是实践他方才的威胁一般,他再度卷她进入心醉神迷的高潮之境。
“纵欲过度,伤身败肾啊!”
巫靖雅喘着气趴在他胸口,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动弹。
“难得一次,尽兴即可。”
米达夫抚着她的背脊,气息粗重的说。
“你为什么没去找其他女人?已经一年了,不是一个月耶。”
巫靖雅窝在他的肩膀,环着他的腰,替自己找了个最熟悉的姿势。
“女人听到这种消息,难道不该欣喜欲狂吗?为什么你一脸的疑惑?”她脑子里想些什么?难道——
她夜夜笙歌,因此推论他也如此吗?醋意让他不悦地僵起身子!
“你不总是把女人分成‘可以玩玩’跟‘娶回家当老婆’两种吗?没有了婚姻的束缚,。你应该不会介意玩玩游戏吧?”
“那是结婚之前的观念,结婚之后我不曾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我不像你,身边一直有着男人来来去去。”
米达夫扳起她的脸庞,口气冷冽。
“你怎么知道我身边一直有男人来来去去?你派人调查我?!”
她变了脸色,想打掉他的手,手腕却落入被箝制的命运。
“你和你的男伴陆迅是全场的焦点,我还能怎么想!”
米达夫半坐起身,困她的身子在他与床头板之间。
嫉妒侵蚀着他的心,让他的面容上满是戾气。
“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挽回你、挽回我们的婚姻!结果我一回来看到的是什么!?你和另一个男人在舞池里亲密的搂抱,我还能怎么想!”
“你没理由吃醋!”
她忿忿不平地瞪着他。说自己完全不明了他的心意,那是骗人的。
然则,他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气死她了!就冲着他的狂妄自大,她就不愿再次接受他!
“我绝对有理由不高兴。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
米达夫的脸庞朝她逼近,她的不定让他的心情忐忑。
“就为了你的一句话?你想挽回我们的婚姻,我就该痛哭流涕吗?一男一女结婚,才成就了婚姻。你愿意复合,却丝毫没考虑到我也许已经心有所属。你这种行为有多自私、多惹人厌,你知道吗?放开我!王八蛋!”
为了拉回自己的手,她不客气地用十只尖锐的指甲抓向他的手臂。
米达夫倒抽了一口气,在闪开她的攻击后,他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推开了她——
“你要我道歉吗?我道歉!这样可以了吗!”
巫靖雅裹着床单从床上跳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一阵火爆——
‘你以为这种道歉,我会接受得很高兴吗?门都没有!就当成我们昨晚做了一场婚姻恶梦的续集,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你不能冷静一点吗?”
米达夫握着拳头,止住自己想抓住她摇晃的冲动。
“冷静?!你莫名其妙从美国跑来、莫名其妙和我上了床就叫冷静吗?!”
巫靖雅倒了一杯五百CC的水,喝得一滴都不剩,然后把水杯用力地摆到桌上。
“我当初就是太冷静,才会连吭都没吭一声就签下了离婚协议书!而你居然连证人那一栏都找人填好了,你这个混蛋!”
“当初提出离婚的人是你,那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希望在他的脸上萌芽。
“是我提的又怎么样?!我提了你就做!那我叫你帮我找个情夫,你找不找给我啊!”
面对他唇边逐渐平和的笑容,她的口气却愈来愈火爆——
“你不用笑得那么得意!举凡是人就有自尊心!你当初没有任何的挽回举动,当然会伤害到我的自尊!你少想到那些情啊、爱啊的那方面去!”
米达夫缓缓地拉大了笑容,气得她又灌下一杯水消火。
“你平时做什么事都不爱解释的,今天干么啰唆了一大堆?中国不是有句古话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米达夫随手抓了裤子套上,一跨步就往她走去。
巫靖雅抱紧了身上的床单,狠狠地瞪着他。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嫁的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
“你滚啦!否则待会陆迅来了,看到我们两个只穿了一件床单、一条裤子,这像什么话!我不要他误会我啦!”
她轻敲了下脑袋,一副不胜烦恼的模样。
如她所愿,米达夫变了脸色!
米达夫走到她面前,那些常被称赞的绅士风度早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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