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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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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不禁有些恼火,暗道那神丹峰的坏胚果然心狠手辣,那赵冰不就放了点剑气么,就把人家给杀了,这么禁不起开玩笑?

    埋怨归埋怨,却少有人再靠近司马元了。

    司马元也乐得如此,一门心思地汲取、炼化四周喷薄剑气。

    他舔了舔微显干涸的嘴唇,筑基期强者的剑气就是猛,看来得多准备点,说不定积聚多了,还能再阴人一把。

    忽然,他心头一跳,一丝危险警告传入心神。

    他目光移动,在一道气息微弱的剑气上扫视好几次,有些疑惑。

    他探出一丝心神,呲地一声,司马元当即闷哼。

    他神色骇然,心有余悸,继而眼中露出狂喜之色。

    金丹遗留的残余剑意!

    司马元两眼放光,正要悄然靠近之时,一道轻笑声响起,

    “师弟见谅,这道剑气与我大有裨益,可否让于为兄?”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

    司马元却全身紧绷,如临大敌。

    顷刻,一道身穿紫袍的俊朗少年自上方飘落,停在那道剑气身侧。

    而此时司马元距离那道剑气同样不过丈许。

    他目光微动,嘴上却笑道,“巧了,此剑气于师弟同样重要,师兄可否退去?”

    那人笑意不改,只是微微摇头,“那为兄只好做一回小人了”。

    话音未落,那人目光一厉,口中轻叱一声,似有一道声纹如浪袭来。

    司马元神色郑重,脚步移动,晃荡之下,竟然以不可思议地角度恰巧躲过。

    正是飘渺法遁!

    一味闪躲自然不是司马元的性格,他目光微深,手中一道剑光遁出,目光沉肃,

    “灵剑,杀敌!”

    方才御剑斩杀赵冰的一幕能暂时瞒过别人,但这位疑似炼气六层地后期大高手定然心如明镜,故而司马元也不再遮遮掩掩,索性光明正大地示之以人,以为威慑。

    骤见司马元似修炼了正宗的《紫霄剑法》,那紫袍少年脸色终于阴沉,看向司马元地眼神愈发不善,语气有些阴恻恻地道,

    “我紫霄剑法每一位传承之人皆有迹可循,唯独你这个不知跟脚的野小子竟然也会,看来那些意欲兴风作浪之辈果然等不及了。”

    司马元眉头一挑,听此人如此言语,似属掌门一系。

    而这时,司马元那道剑光已然在紫袍修士头顶倏忽闪现,继而直直一落,剑气凛然。

    那人面无表情地轰出一拳,嘭地一声炸响,剑光瞬间崩碎,弹向四方。

    他目光讥讽,“我紫霄剑法威震青鸿,落入尔等乱臣贼子手中,真是明珠蒙尘。今日韩某就教教你,该如何用剑!”

    他眼中掠过一丝厉色,“我名韩瞻,你记住了。下了阴曹地府告诉阎王,你是死在韩某手中!”

    话音刚落,其身侧剑吟低唱,光华闪烁,宛若星空眨眼,明暗忽闪,同时一道道剑意迎面刺来,如同针扎。

    剑气未至,剑意已让他望而生畏。

    司马元目光一闪,韩氏一族正是依附掌门一系的修道势力。

    临敌之时,他悄悄摩挲了下怀中宝镜,神采奕奕。

    宝镜既可储存剑气,自然也能将剑意临摹下来。

    而韩瞻此举无异于将紫霄剑法的真正精髓一一展示给司马元。

    不过司马元暗喜之际,却不敢丝毫大意,毕竟此刻还在斗法,不可分神。

    他脸色紧绷,一丝威胁浮现而出,却见那韩瞻手中剑法如波浪般层层叠叠地席卷而来,颇有欲要掀起一番天翻地覆的架势。

    同时,令司马元暗暗咋舌之处,还在于那便被剑光笼罩的紫袍修士身上似有雷霆轰鸣之声。

    令人直欲震耳欲聋。

    司马元终于色变,其脸上稍露迟疑与犹豫之色后,他眼中募然闪过一道狠色。

    虽然是曹阁主三令五申地叮嘱不可滥服丹药,否则日后根基不稳。

    但今次性命都即将不保,若挨不过去,哪还有日后。

    他探手一翻,‘破障丹’浮现在掌心,他毫不犹豫地塞了嘴中。

    丹药如同沛然灵元之力,将司马元五脏六腑都搅动起来,他忍不住轻声闷哼几声。

    而这时,韩瞻的紫霄剑法终于姗姗来迟地降临在司马元身上。

    轰隆声滚滚而至,如雷霆降世,更携带无尽剑光席卷而下,近三丈范围之内皆是剑气纵横。

    排山倒海之势,令四周诸峰弟子身上骇然。

    “此人是紫霄峰之人!”

    “正宗的紫霄剑法!”
………………………………

第一卷 入道紫霄 第十九章 剑挑掌门捧剑弟子!

    司马元对战地一幕自然落入不少人眼中,

    韩瞻御使剑法与司马元吞服丹药的时间,仅呼吸功夫,双方实力如兔起鹘落般变换不定。

    其磅礴剑势涌来之际,司马元堪堪吞服破障丹,虽扛住了绝大部分剑意,仍有不少刁钻剑光如同小蛇般在司马元身上缠绕数圈后,留下一道道寸许伤口扬长而去。

    及至韩瞻的剑法尘埃落定之后,司马元身上早已衣襟破烂,宛若千疮百孔,凄惨之极。

    韩瞻眼中犹有讶然,继而冷笑,手中剑光再次喷薄而出,迅疾掠来。

    司马元眼中心悸之色一闪而逝,怪叫一声后,袖袍一甩,卷起四周剑气便要抵挡。

    然而那些先前还安分守己的静默剑光忽然摇晃不定,齐齐拒绝司马元的召唤。

    司马元不禁暗骂,随后终于一道实质剑光一扫,将那袭来剑气尽皆斩断。

    韩瞻微微皱眉,看向司马元手中那柄波光粼粼地宝剑,似曾相识。

    他忽然神色一动,“寒水剑?”

    司马元手握寒水剑,一股力量在握的感觉令他稍安。

    再瞥了眼四周陷入沉思的眼神,不禁露出苦笑之色。

    继而昂首挺胸地颔首,淡笑道,“师兄可还要继续?”

    韩瞻看了看司马元地气息,炼气七层,凝液期!

    再观其虽浑身破烂,但气息醇正雄厚,疑似绵延不绝之态,顿时脸色一沉。

    他面无表情地道,“机缘在前,岂可缩身而退?”

    话音未落,便再次杀来!

    司马元内心一叹,随后目光沉凝,深呼口气后,体内法力轰然灌注寒水剑。

    霎那间,一道清冷剑鸣响彻剑崖。

    韩瞻在司马元祭出寒水剑的一幕自然落入其眼中,他嘴角泛冷,“寒水本非凡物,竟容你等逆贼玷污,不过观你修为虚浮,剑意斑驳杂乱,剑法更是不堪入目,哼,你这种货色也配握我寒水宝剑?给我死来!”

    话音未落,便有数十道剑芒激射而至,将司马元手中寒水剑上下缠绕。

    一股吸力自手中宝剑上传出,司马元大吃一惊,继而再闻听此言后,不禁冷笑,“想要抢剑就直说,何必如此惺惺作态,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他大喝一声,“散!”

    旋即持剑之手紧紧一震,缠绕在剑身上的剑芒发出砰砰地轻蹦声,尽皆崩溃扩散,化为无形。

    韩瞻脸色难看,眼帘一沉,看向司马元的目光中,杀意肆虐,“本只想废除你修为,好歹让你活得想条狗一样,但你既然自寻死路,那韩某如你所愿!”

    他目光霍然一亮,深吸口气后,张口一吐,便是两道锐利的剑气,荧光闪闪,如同灯芯。

    司马元却如芒在身,通体发寒,心中一股警兆骤然浮现。

    他瞳孔一缩,如临大敌。

    筑基修士遗留的剑气!

    韩瞻森冷一笑,双指轻轻一捻,两道剑气如同游龙般掠入,他神色突然一阵痉挛抽搐,脸上青筋鼓起,面目狰狞恐怖,宛若吞刃入腹,如似刀绞。

    司马元心头一阵发凉,此人之狠超乎他的想象,他脸上似有迟疑。

    继而露出果断之色,一拍储物袋,一个檀木盒子落入手中。

    司马元脸上划过一丝肉疼与可惜,旋即便恢复肃穆。

    他手中剑气浮现,将自家环绕,暂时切断四周眼线。

    他不再犹豫,开盒取出一颗翡翠色的种子。

    种子似龙眼大小,通体青碧圆润,一丝丝莲荷清香沁入鼻尖,令司马元精神大振。

    正是那未成熟的紫金青莲子!

    他捻起青莲子,放入自家舌苔之上。

    六颗青莲子抛出两颗给曹骐骥买命,剩余四颗。

    今日拿出一颗,汲取部分灵气,以应眼前大敌!

    忽然,司马元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他只觉青莲子似若灵动般直接滑入腔喉,继而顺着檀液急转直下,滑入了体内。

    他不过想要借助其部分灵力,渡过此劫罢了,并未想到今日便吞服下去啊。

    这可是他日后筑基的机缘,可不能这么就给吞了。

    他心中大惊,正要抠出来时,那韩瞻孕育的筑基剑气已然呼啸而至。

    司马元心中一沉,继而一叹。罢了,先将此人处理再说。

    他念头方起,自体内募然涌出一股磅礴力量。

    如同潮水般喷涌而至,齐齐灌注司马元全身四肢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尽皆充满莲荷清香。

    司马元只觉浑身力量饱满,他仰天长啸一声,大笑道,“你要战,那司马便陪你战个痛快!”

    话音刚落,司马元手中寒水剑高高举起,体内庞大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寒水剑。

    他纵身一跃,宝剑高举,怒目一竖,口中猛然大喝,

    “给我斩!”

    旋即,一道刺眼剑光映彻碧空,照亮整个剑崖。

    霎那间,整个剑崖百余人猝然失明瞬间,被那道睥睨苍穹的剑光映照了整个眼眶。

    紧接着,一道闷哼声随着韩瞻跌落。

    司马元缓缓降落,轻踩在突起石壁之上,双手持剑而立,神色肃穆,双目紧闭,似在回味方才那一剑。

    全场息声,寂静无音。

    人人神色骇然,目光复杂。

    吕昭阳眉眼一挑,似有惊叹之色,随即他大有深意地看了眼剑崖上正闭目感悟的司马元。

    随即袖袍一甩,便托住那重伤昏迷地韩瞻缓缓落地,见其还活着,他摆手吩咐道,

    “送去医治”。

    当即有人将其抬走。

    只要未死,宗门自然不会放弃。

    身侧其余诸峰筑基倒是对于紫袍修士身上狰狞剑伤感兴趣,七嘴八舌地问道,

    “嘶,这小子这一剑恐怕有我等两成力道了吧?”

    “嘿,越境杀敌,还战而胜之,我倒是好奇他中途吞了何灵丹妙药?”那人说着,目光却瞟向罗道。

    那意思不言而喻。

    “啧啧,你还别说,这小子也是够狠的啊,先杀了那赵家小子,再把掌门座下的捧剑弟子给重伤,此子莫不是曹峰主培养的暗子?”

    “紫霄剑法?罗兄,此子居然会御使我宗门正法,这似乎不合规矩吧?”

    “罗师弟,那把剑可是裴师叔的寒水剑?未曾想到,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裴院主也确实大方,连如此灵剑都能轻易赠人,你神丹峰果然家大业大啊。”有人不怀好意地对着罗道笑道。

    他们浑然不觉此时的罗道早已脸色阴沉发黑,看向司马元帝眼神出奇的不悦,突然怒喝,

    “够了,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小杂种罢了,诸位何必这般不依不饶。”

    四周询问声忽然一滞,有人嘿嘿一笑,倒也不甚恼怒,与人对视一眼后,施施然走到一边。

    合作归合作,但蛋糕就那么点,日后分的话谁的话语权越大,自然分得就越多。

    而把柄这个东西就是最好的沙子,随时都可以往里掺和一些啊,也好为自家攫取更多话语权。

    司马元感悟一番之后,砸吧砸吧嘴唇,似有所悟,但终究却蒙胧不清,总觉那紫霄剑法似隔了层纱,难以突破进去。

    他叹息地摇了摇头,既然暂时无法领悟,那多想也是无益,日后若有机缘,再找突破之机便是。

    他缓缓靠近那道金丹剑气,朝着那缕金丹剑气轻轻一招,一股吸力传出,那道金丹剑气其便钻入古镜中存储起来。

    金丹上人的剑气,即便无法御使,也可当作撒手锏祭出,震慑一番敌手。

    当然,此道剑气不到万不得已,司马元是绝对不会祭出,他准备储存在宝镜中,以待来日感悟,届时进阶筑基后再炼化为剑元。

    修道人炼气,须凝液培元,方可踏入筑基;再铸就金丹,才能傲立长空;而剑修则练剑,辟剑宫,熬剑元,炼剑丸,纵横天下。

    司马元则要剑道双修,道法盖世无双,剑法冠绝当代。

    他自知天赋不如人,资质亦不过中等,但宝镜却可助他一臂之力。

    如此这般,在近百余炼气后期,数位筑基强者的眼皮子底下,司马元犹如一只小蜜蜂,勤勤恳恳地将那些恢宏剑气搬回了自家毂中。

    不管炼气、筑基都统统借入宝镜,来者不拒!

    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随着时间的流逝,司马元已然不知不觉地攀至剑崖百余丈之高。

    他回首低看,下方诸多看向司马元地眼神如同怪物,而上方以及左右之人,则眼露警惕与戒备,以及一丝丝敬畏之色。

    能越阶杀人,威力之大,他们亲眼目睹,他们暗道这司马元已然成为后期中的佼佼者矣。

    司马元微微一笑,见再无人干扰后,便再次闭目,似在感悟剑道,实则依旧在利用宝镜汲取剑崖上的剑气。

    旁人见此,顿时松了口气,随即沉入悟剑之中。

    此刻司马元只觉怀中宝镜暖洋洋,甚至稍显发烫。

    他心中一凛,瞥了眼下方诸人,有人眼露遗憾,有人似有可惜,甚至有人脸色泛白,似体力难以为继。

    而司马元也终于感知到头顶似有一股庞大的重压缓缓垂下,如负重物。

    他身形一沉,微微皱眉,努力向上攀登地丈许高后,终于再难上行一步。

    而上方已然有近十余位高手正处顿悟之中。

    当时间推移至晚霞将至之际,一道道唉声叹气此伏彼起,随即剑崖之上的诸峰修士便如同下饺子般纷纷跌落。

    到最后,竟然仅剩十余位还在上面挣扎。

    有人到此时才注意到司马元的异状,惊呼道,“神丹峰那小子为何还在上面?”
………………………………

第一卷 入道紫霄 第二十章 一石激起千层浪!

    “方才不过六层,此刻竟然突破至第七层,看来这小子有备而来啊。这是准备打持久战?”

    有人眼红,酸溜溜地刺道,“狗屁的有备而来,他那是中途吞了一颗丹药强行突破的境界。依我推测,此子早已崩溃,此刻只不过在硬撑罢了!”

    不提他人对司马元冷嘲热讽,此刻他自家倒是美滋滋的,一边佯作姿态的‘艰难坚持’,一边大口汲取四周浩荡剑气。

    可惜终究还是司马元境界不够,即便全力以赴,以他目前的实力御使宝镜来收取的剑气,堪堪收了百余道后,便已然臻至饱和。

    司马元缓缓睁眼,再悄然将宝镜藏入储物袋中,最后口中发出一道不甘地叹息后,方才往崖底回落。

    百丈之高,稍有不慎,还是会摔死的。

    片刻后,司马元距离地面十余丈,一道沉闷喝声传出,他纵身一跃,嘭地一声便落入地面。

    他怯生生地看了眼四周之人,快速缩回神丹峰阵营。

    随即一道道好奇、敬佩与郑重地目光投至司马元身上,他心中一动,控制着脸上虽并未矫作姿态,然其眉目间的一丝猖狂与傲然之色挥之不去。

    今次有两位炼气后期存在皆伤亡其手,堪称令人惊叹与心悸,但也同样成为众矢之夭。

    然司马元那得志的神态落入罗道眼中,却换来一丝厌恶之色。

    其身侧的吕昭阳微微皱眉,他抬头看向剑崖,只觉这剑崖似乎有些不对劲。

    但一时之间却又会想不出哪里不对劲,这一幕似曾相识。

    司马元见众人未曾看出异样,心中也是悄然松了一口气。

    今日将剑崖的千余道无形剑气借走了十分之一,虽然剑峰一时之间难以察觉,但不久后也定会反应过来。

    此地不宜久留!

    司马元心急如焚,如坐针毡,眼中已露不安之色。

    半个时辰之后,剑崖之上已然再无修士。诸人或脸露深思,或愈发疑惑不解,亦或是恍然大悟,满是惊喜。

    有人感悟颇多,有人失落颓然。

    司马显然属于‘颓然’之人,他情绪低落,默默无言。

    在他人眼中,自然是此行虽伤亡了两人,但悟剑定然毫无所得。

    有人不禁暗中嗤笑,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傻子一个。

    回到神丹峰阵营,司马元头皮近乎发麻。

    足足有四五道筑基强者的目光投视过来,罗道更是重重冷哼以示不满,倒是那东道主吕昭阳却微微一笑,似对司马元伸出橄榄枝。

    司马元微微一愣,不过并未擅自接洽,他行至罗道身前,恭声道,“大师兄!”

    罗道阴沉目光足以杀人,一字一句地道,“那赵冰不过与你点头之交,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伤其性命?你心里还有没有同门之谊?”

    司马元神色一沉,四周筑基强者借投来似笑非笑地眼神,他眼帘稍敛,“师兄的意思是即便他对我下杀手,也可当作从未发生过?”

    罗道眉头一挑,继而眼中露出一丝杀意,“你说什么?”

    司马元抬首沉声道,“那赵冰此番意欲置我于死地,出手狠辣无情,师弟自然不会束手待毙。若是师兄,你会任人宰割么?”

    罗道气得浑身发抖,双目近乎喷火,指着司马元厉声道,“放肆!”

    继而一道无可匹敌地重压轰然压下,筑基期的庞大威势宛若遮天蔽日,在司马元脸色大变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压趴下,司马元狂噗数口淤血后,直接昏倒在地。

    数丈之内,炼气期修士在筑基存在面前如同蝼蚁!

    堪称弹指可灭,翻掌可杀!

    罗道眼中杀意凛然,正欲直接结果了司马元。

    身侧吕昭阳见此欺身上前,当罗道威压拂去,沉声道,

    “罗师弟,我剑峰早有规定,凡参加试剑大会之人,生死自负,此事莫非师弟忘了?”

    他见罗道意欲不依不饶,身上骇然剑势猛然大增,沉声道,“师弟此举可是在挑衅我剑峰权威?”

    罗道闻言,脸上一阵难堪,狠狠地瞪了眼趴在地上的司马元后,竟霍然拂袖而去。

    “我们走!”

    话音刚落,其便跃上飞舟,对早已等候良久的神丹峰弟子喝道。

    随即嗖地一声便消失在剑峰剑崖。

    至于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司马元,显然被其直接遗弃。

    吕昭阳看向罗道离去的方向,神色似有玩味,随即他转首吩咐道,“先带下去医治,等其醒来再带来见我。”

    剑峰弟子立马上前将司马元抬走。

    各峰弟子在自家师长带领下,或御剑、或乘舟,亦或者直接轻踩树稍飞遁而去。

    数日内,紫霄派各处传来阵阵暗流浪潮。

    与此同时,远在剑峰紫霄峰之上的凌空之上,两道模糊不清地身影静默推演。

    良久,一人皱眉道,“剑气确实减少近一成”。

    一位神色头戴羽冠,却假模假样地手捧经卷的中年儒士翻了翻白眼,

    “剑崖之上的剑气残余明显削弱了几分,而祖师堂那缕作为与之同根同源地紫霄剑气,自然会有所感应。”

    那位七旬老者神色颇为复杂,“可探察出是何人所为?”

    他瞥了眼剑崖方向,“那小盗贼奸猾狡诈,连那几个小子都被他瞒过去了,倘若日后再来,那点剑气岂不是真要被他偷光?敢偷剑峰剑气,看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可别将其放跑了!”

    中年儒士合上书卷,呵呵一笑,“小事儿,都小事儿,不就是点剑气么,他能偷走也是他的能耐,你家那几个小子要也能偷走,我也不会阻拦。”

    七旬老者有些惊诧,看中年儒士确实浑不在意,他微微一叹息,“罢了”。

    其人浑浊地目光瞧了眼紫霄紫霄峰方向,眼中似有忧虑,喃喃自语道,“多事之秋啊,你说掌门为何不能与我等相容,何至于如此,何至于啊。”

    中年儒士笑意微敛,神色平淡,语气幽幽地道,“一己之私与他人大道,如何取舍,再容易不过了。”

    他忽然转首道,“听说掌门新收了个弟子,还是儒道兼修?”

    七旬老者微微皱眉,“好似来自西边那个寨子,掌门还专门派人去了趟紫金院。”

    中年儒士闻言摇了摇头,道了声可惜。

    再看向剑崖方向,轻笑道,“倒是一个身负大运之人”。

    其语声虽淡,但目光之中却闪过一丝奇异之色。

    大道五十,遁去其一。

    ‘天鉴’都未察透其偷盗剑气的手段,此子貌似有些玄虚啊。

    他心念徒生占有之意,旋即便被他掐灭。

    他轻声呢喃道,“青果酸涩,难以入味,唯有瓜熟蒂落方才最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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