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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娉:冷酷邪王宠妻无度-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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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芙蓉苑里,就是好处多多,人情温暖。
吃穿用度皆比其他地方好,也不用太守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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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美男之来者不善
赫连寒云一早便就接到了小夏的信儿,说是他那位天敌克星又来看他了。他知道遗恨天又来找他,头不由得剧烈地疼了起来。唉!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那家伙来查个帐,也要顺便找一下他的麻烦啊?
魅影堂
赫连寒云一身宽大的黑袍,衣襟袖口上绣皆着白色的夔龙纹。同色玉带紧束腰身,繁华的玉带上面,镶着一块雪白的羊脂玉。修长如玉的美手,轻搭在那宽大的玄龙宝座的扶手上。
面前是一面金色纱帘,纱帘后垂着白水晶珠帘。
阶梯下的遗恨天依旧一袭碧袍似水,长发用着那珊瑚簪子轻挽起少许。一头泼墨般的长发,就那般似水的披垂在身后。那精致的眉眼斜挑飞扬,妖娆红唇边噙着一抹阴柔的笑意:“魅影……好久不见!”
端坐在那玄色龙椅上的赫连寒云,那怕是戴着一张精致的银面具,也难掩饰去他那瞬间黑云压顶的脸色。他水色薄唇微启,冰冷含怒的声音,便飘出了纱帘去:“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少以你的妖颜,妄想来迷惑于本尊。”
遗恨天轻皱了下眉头,勾唇一笑,眉眼妖娆妩媚的望向了那纱帘后的男子,轻轻低笑出声道:“魅影,你变厉害了!连我戴着纱帽……你都知道我有多美艳了啊?”
赫连寒云那只紧握在龙头上的玉手,隐泛起青筋。他压抑着被气吐血的恼意,咬牙切齿的,隔帘瞪了那带着紫色纱帽的男子一眼:“少给本尊绕弯子,说!你这回找本尊,又是要杀什么人?”
遗恨天微低下头,似乎是认真地考虑了会儿,随之方抬起头来,报出了要杀之人的姓名:“我要杀的人似乎有点特别!她是天凌国陵王的小王妃――柳绮琴。”
“什么?”赫连寒云倏然站起身来,想都没想就狠厉的挥出了一掌,暴怒的声音,随着掌风掀起了那金色的纱帘,震天的响起:“遗恨天,我看你是找死――”
遗恨天身形如幻影般,轻松地躲开了那致命的一掌,颇为可惜的望了那片被打出一个坑的地面:“唉!真可惜!这么好的乌黑晶亮,平滑如镜的金砖,就被你一张给毁成这样了!”
小夏站在阶梯之上,伺候在赫连寒云身边,一脸淡定的做着他的护法本分。唉!这位千寻公子每回来,都会害得他劳苦一阵子。
瞧!这么大一片碎渣子,要修整好,肯定又要十天半月了。
而且啊!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个窑里烧出来的金砖了?话说魅影堂里,应该没多少金砖存货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要把这整座至尊堂的地面,全要重新再换一片金砖了?
呼!不行!就算这次买卖做不成,他也定要向遗恨天讨回这笔金砖钱来。
赫连寒云伸手掀开那面珠帘与金色纱帘,缓步踏着那如镜平滑的黑色阶梯,一步一步走向那作死的碧袍男子。
他水色唇角微扬,一双幽深的眸子冰冷的如死神般,注视着那碧袍男子,启唇声如琴瑟般的,缓缓溢出了唇瓣:“遗恨天,你是在挑衅本尊吗?嗯?”
遗恨天踏前一步,二人平视,杀气流窜间,他启唇淡淡的低笑了声:“原来谣言是真的啊?你魅影果然是……看上那小丫头了啊?”
“滚!本尊爱看上谁就看上谁,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千寻公子来管。”赫连寒云觉得自己非常倒霉,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妖孽给缠了上。
他转过身去,气得甩了下宽大的袖子,背对着那让他厌烦火大的人,压抑着怒火,咬牙逐客道:“这笔生意本尊不接,你可以滚了!”
遗恨天早知道他不会接这笔生意,因为他来此的目的,就是来试探一下,看看霜儿是不是魅影堂的人。可是没有,这里没有霜儿的十里风送蜜香!看来,要想找出霜儿,还需得要从柳绮琴哪里下手。
小夏见对方竟然没死磨硬泡一番,便转身离开了。他青衫飞扬,如一抹青烟般飘下阶梯,伸手拦了那碧袍男子的去路:“哎!千寻公子,这地可是因你而毁坏的。所以呢!金砖钱,你是不是该赔偿了以后,再走呢?”
遗恨天微偏过头去,面纱后的妩媚狐狸眼轻眨了下,那浓密的睫毛随之轻颤。他红润的薄唇紧抿,未发一言,只是自怀中拿出一叠银票,给了小夏后,他便背影有些落寞的离开了。
小夏修指弹了弹那叠银票,仔细地数了数。十六张,每张五千两,加在一起也就是……七万五千两?噗!这遗恨天今儿个发疯了吗?居然这么阔绰?
赫连寒云如水的薄唇紧抿,望着那离开的落寂背影,他微微的轻叹一声,带着些凝重的吩咐道:“小夏,多派些人手暗中保护柳儿!我担心,遗恨天会对柳儿下手。”
“嗯!好!近来生意中也没什么大买卖,刚好五月闲着,就派他们去好了。”小夏将那叠银票揣进怀里,轻点了下头,面色淡然的应了声。遗恨天恐怕不是要杀陵王妃,因为在他的身上,他没感受到那丝杀气。
反而他觉得今儿见得遗恨天,似乎有些悲伤凄凉。那种无法挥去的哀伤,让他这心如铁石的人,也有了些动容。
遗恨天离开了魅影堂,便飘身进了一顶白色纱娇中,那微动的珍珠帘,映出他模糊的容貌。
但听轿中的他,声音似带三分笑意的吩咐道:“去陵王府,我想去拜访下那……可爱的陵王妃了!”
那四名黑衣侍卫,大手紧握住那雪白无暇的轿棍,一提劲,那顶娇子,便飘飞的离开了这诡异森寒的密林。
柳绮琴和赫连沛文,还有一群大孩子们吃完饭后……
柳绮琴便坐在院子石桌旁,看着他们那些大孩子们,嬉戏的踢着毽子玩。
赫连沛文第一次玩踢毽子,难免控制不好那彩色鸡毛毽子,没一会儿,就落了好几回。
之后便气呼呼的扔了毽子,走回去坐在了石桌边的鼓凳上,接过红袖递来的茶水,大口的喝了口。
红袖微弯腰,执帕为他擦试了下嘴角,和衣襟上的茶水。随之便站在柳绮琴身边,安静的垂眸侍候着。
花儿将桌子上的点心,推给了那气鼓鼓的少年,笑容难得的温和道:“十皇子不要生气了,先吃点栗子糕吧!很好吃的,再蘸点蜂蜜,好不好?”
赫连沛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一顶华美飘逸的轿子,落在了芙蓉苑中。
柳绮琴面容沉静如水,素手端着一个紫砂小茶盅,轻吹了吹那碧绿如清露的茶汤,浅抿了一口那清香的顾渚紫茶。轻启樱唇,微皱眉道:“坐下!好好把那些糕点吃了,瞧着可都快凉了。”
赫连沛文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边喝着茶,边拈着那糕点咬了一小口,随之抬头皱眉嘟嘴道:“柳姐姐……”
“嗯?怎么了?是栗子糕不够甜?那就吃红豆糕吧!”柳绮琴淡淡的应了声,浅尝着这特级的贡品顾渚紫茶,垂眸淡笑的吩咐了声:“花儿,给十皇子放些蜂蜜,他喜欢这香甜的味道。”
“是!”花儿应了声,便低头打开那白瓷小罐的盖子,自里面舀了一勺金黄如琥珀的蜂蜜,淋在了那软糯的红豆糕上。
赫连沛文紧皱着秀眉,望了那顶诡异的白轿子一眼。回转过头来,拉着那波澜不惊,淡定喝茶女子的小手,软糯糯的唤了声:“柳姐姐……”
“十皇子乖!不要吵主子,来!放了蜂蜜了,吃一块吧?”红袖执帕拿起那双银筷子,夹了一块沾着香蜂蜜的红豆糕,柔笑的送到了他嘴边:“十皇子,尝尝吧!可好吃了,红袖不骗你的!”
不是她骗不骗他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儿没胃口,更没心情吃东西。赫连沛文摆着一张臭臭的小脸,有些委屈的望着红袖。为什么柳姐姐不许他动?难道柳姐姐没感觉到这来者不善吗?
红袖无奈的与这少年皇子对视,苦笑的摇了摇头:“既然十皇子不想吃,那喝口茶好不好?”依旧是温言软语,好似所有人都在宠溺这惹人怜的少年皇子。
赫连沛文没去接那茶盅,只是抿着嘴唇,眸光冰冷的瞪着那顶白色的轿子。他的手摸上了腰间的血隐刀,大拇指按在了刀鞘之上。无论轿中是什么人,只要敢妄图伤害他柳姐姐,他都会拼死杀光这些人。
“小文,怎么又不听话了?中午就没见你吃多少东西,这让红袖给你做了爱吃的糕点,你怎么又耍小xing儿不吃了?”柳绮琴眉头紧皱,放下手中的紫砂茶盅,执起那银筷子夹了一块糕点,无奈的笑望着那委屈的少年,送到了他的嘴边:“听话!趁热吃了,那样才能长得又高又壮来!”
赫连沛文不情愿的咬了口红豆糕,含在嘴里,就是不咽下去。一双乌亮的星眸,可怜巴巴的望着对面的清丽女子,扁着嘴,一脸的委屈和不高兴。
柳绮琴无奈一笑,接过红袖递来的帕子,为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蜂蜜。
院子里的其他人早就不再玩踢毽子了,而是老实的站在一旁,好奇的看着那顶天外飞来的轿子。
………………………………
第四百六十章:执刀之狂傲威胁
遗恨天斜靠坐在轿内,白纱后的他嘴角魅惑的勾起,白净的玉手间拿着一个紫色纱帽,纤长的指尖透着森冷的锐利,细细的描绘着纱帽上的紫色花藤纹。
当听到那女子完全忽视他存在的话语后,他不由得轻声的低笑了起来:“陵王妃真是过分呢!那日还邀请在下来贵府上饮茶,今儿一见面,不止不奉茶……还将在下给冷落在了一旁了呢!”
“邀请?饮茶?”柳绮琴微蹙眉望着那顶珠光宝器的仙轿,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片段,终于想起来对方是谁了。
她站起身来,缓步走了过去,隔着白纱珠帘,微感讶异的轻问了声:“阁下,便是那日借钱之人吗?”
“嗯!是呢!”遗恨天慵懒的斜靠在铺着白虎皮的轿坐上,削尖的下颔枕着手背,魅惑的嗓音如最醇美的葡萄美酒,带着些懒媚之调的应了声。
赫连沛文手里抓着一块红豆糕,紧跟在柳绮琴身后,小声提醒了句:“柳姐姐,里面的人武功很高的。”
柳绮琴回头望了他一眼,随之转回头来,望着那白纱珠帘后的人影,启唇坦荡淡淡道:“柳氏绮琴,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称呼就算了吧!今日我来此,只为问一人下落。”遗恨天忽然冷了脸,启唇冰冷的说道:“在你的身上,有她的气味。我想知道,她是否就在你身边?或者,她就在这附近?”
因为,他又闻到了那让他心疼的十里风送蜜香了!霜儿,你就在附近对吗?可你为何不出来见我呢?霜儿,我的霜儿师妹!
柳绮琴虽然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可他显然已经知道,对方可能是冲着清霜来的了。
放眼望去,芙蓉苑所有人都在,唯独清霜隐于暗中,未曾出现。
所以,这个神秘的男子,定然是冲着清霜而来的。
她敛下心神,莲步轻移,走近了那顶娇子,驻足在那轿子前,启唇淡淡的笑问了句:“阁下此言甚是模糊,让绮琴思量许久,也还是猜不到……阁下你到底想问我要谁人?”
“哼!陵王妃,也许对于很多事,我都很有耐心。可是对于她的踪影……”遗恨天缓缓的闭上了眸子,美艳的面容上,浮现了一丝痛苦之色:“说实话,我真的没有一丝耐心,再等下去了!”
“柳姐姐,小心!”赫连沛文惊呼一声,将柳绮琴拉入了怀中,侧人躲过了对方忽来的狠厉一掌。
那张石桌,被强劲的一掌,瞬间摧毁的四分五裂。桌上的糕点和碟子散了一地,就连那上好的紫砂壶茶具,也碎了一地,茶水叶子四溅。
柳绮琴在赫连沛文没怒拔刀之前,她便伸手将他腰间的血隐刀拔出来,推开赫连沛文的怀抱。她旋转轻盈的身子进入了轿子内,反手将血隐刀,抵在了对方那白如玉的脖颈上:“阁下想必是见多识广的!那应该知道,这抵在你脖颈上的金刀,到底有着怎样的来历?和怎么可怕的杀伤力吧?”
她承认,在看到对方这张妖孽容颜时,她确实惊艳的微愣了下。可也就那一瞬间的事,毕竟什么吃得多了都会厌烦,美人看多了也会视觉麻木。
她来到这里后,最大的见识,便是看多了如云美人,美男更是一个赛一个的绝美!
遗恨天看了那抵在他脖颈上的魔刀一眼,随之掀起眼帘,略显惊讶的望着那近在咫尺的清丽女子,勾唇妖艳一笑道:“真没想到,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小女子,竟然可以完全压得住……这血隐刀的魔xing。”
“你没想到的多了去了!”柳绮琴粉唇微扬起一抹淡冷的弧度,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里虽含笑意,可却冰冷的刺骨:“你信吗?只要我想取你的xing命,纵然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我也可以很轻易的……将你化为灰烬吗?”
“不要伤害他,让他走吧!”暗中的清霜,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紧张的传入她的灵魂深处。
柳绮琴收起了冰冷的杀意,也收回了那抵在遗恨天脖颈上的血隐刀。她单膝跪在那轿子踏板上,眸光平静的望着对方,启唇淡淡的说道:“我不杀你,你也别妄想在我这里捣乱。我累了!你走吧!”
她出了轿子,走回那呆愣的少年身边,将那把金色的血隐刀,插回了赫连沛文腰间的精美刀鞘里,抬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以后别乱拔刀,你会有危险的,听话!”
赫连沛文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面前的清丽女子,便已经拂袖向主屋走去,背影是那样的冷傲尊贵。
红袖暗舒了一口气,走过去,纤手搭在了赫连沛文的手臂上,笑意柔和道:“十皇子,先去客房里休息吧!一会儿,我和花儿给你煮八宝粥喝,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柳姐姐说话!”赫连沛文瞪了那白色轿子一眼,转身便要往主屋里走去。
花儿走过来,同红袖一起,拉住了那耍脾气的少年,笑容很柔和的温言劝着:“十皇子,王妃累了,我们让她睡一会儿,晚膳再叫她好不好?”
“嗯……可是我担心柳姐姐!”赫连沛文的眸光紧锁着那紧闭的房门,乌亮的星眸中,满是担忧之色。
小草大步走过来,帮着红袖她们将这不听话的十皇子,给拉去客房那边:“十皇子,王妃怀着宝宝,她需要多睡觉,那样宝宝才会健康长大。所以呢!你听话了,不要去打扰王妃午睡了。”
赫连沛文微皱着眉头,显然还是很担心柳绮琴,他咬着唇瓣,扁嘴说道:“可是柳姐姐……”
“哎呀!没有可是,王妃睡觉,你去客房睡一会儿,粥煮好了我们再叫你。”小草和花儿一左一右,把那勾着头撤着身子,显然不怎么心甘情愿离开这里的少年,硬给拖了下去。
红袖见他们走进去了,她方转过身来,微皱眉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王妃不喜欢脏乱。”
站在轿子左边的那名侍卫,也就是被派去查柳绮琴的那名侍卫,看到他们再次被人忽视,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下。唉!他家主子似乎今日威严扫地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忽视。
不过,这芙蓉苑倒是挺有意思的。主子淡漠强势,下人也是这般的淡定自若,完全就没把他们给放在眼里,一点害怕的样子也没有。
他们四个是遗恨天的贴身侍卫,各个武艺高强,心思慎密,刚毅沉稳。
几人的容貌皆是那般的刚毅粗犷,剑眉鹰目,鼻挺如尺,唇形刚毅色暗。身子挺拔高大,站如松,行如风。
他的名字和其他几人的名字,有点奇特,因为全是药草。
他有时会觉得,主子全把他们当草包了,所以才会起了这样的名字。
我名为青木,手腕之上纹着一条青蛇。一直觉得,主人给我取得名字,有些女气。唉!
而我右边那位则名茯神,他的手腕上是只黑色的蝎子。经常被后面的两个讨厌的家伙,取笑称我们为蛇蝎美人。
而我身后的那位叫作蒺藜,绝对的可怕魔人,因为他手腕上的红蜈蚣好可怕诡异啊!
而在茯神身后的那一位有点呱燥的小子,则叫作奇南。他比较可爱些,因为他手腕上的金色蜘蛛,看着真的很漂亮。
遗恨天在轿子里静坐很久,直到日头偏西,他方开口,有些疲惫的说了句:“走吧!”
他可以感受到,霜儿一直在这里。可是她不愿意见他,就算他等再久,她也是不会出来见他的。
他不想惹霜儿生气,因为好怕她会再次逃离他所知的范围里。
而今既然知道她在柳绮琴身边,那就且有些耐心,慢慢的等她的原谅吧!
当那顶娇子离开这里后,阿华他们才敢彻底的舒了一口气。
阿祥拍着胸口,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呼!这太吓人了!我可是感受到,除了轿子里那神秘莫测的男子外,其他四个抬轿子的人里……没一个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阿苏微皱了下眉头,看了阿祥一眼,撇了下嘴说道:“轿中人才是最厉害的!不过……他为什么没伤王妃呢?”
此事不止阿苏疑惑不解,就连阿华他们也很不解。不明白那么厉害的一个男子,为什么在王妃刀架在他脖子上时,没有出手杀了王妃呢?
主屋卧室里
柳绮琴解下了狐皮斗篷,慵懒的倚坐在雕花床边,纤指按了按太阳xue,启唇轻唤了声:“出来吧!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不是吗?”
一抹灰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她面前三尺之外。清霜低垂着头,帽檐遮去了她半张脸,唯留下那双紧抿的红唇,透露出了她的一丝紧张。
柳绮琴斜倚靠在床额上,望着那低头不语的清霜,唇边勾起了一丝淡冷的笑意:“清霜,我不想知道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毕竟这是你的隐私,我尊重你,所以我不会过问。”
清霜纤长卷翘的羽睫微颤,似欲飞起,可最终却还是黯然的覆在了眼睑处,掩尽了那眸中的悲痛。
………………………………
第四百六十一章:军营之狂躁信使
柳绮琴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伸出那纤柔的素手,牵起了清霜微凉的手,声音平静无波的淡淡响起:“可有一点,清霜,我不希望他来伤害我的孩子,和我最爱的夫君。你明白吗?清霜!”
清霜低垂着头,红唇轻启,冰冷得声音淡淡说道:“只要我不见他,他就不会找你们麻烦。”
“清霜,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你可以去见他!”柳绮琴放开清霜的手,转过身去走到小轩窗下,望着自窗隙里洒下的细碎阳光,唇含淡笑的说道:“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你!在意到你不愿见他,他也绝不勉强你。”
是的!她看过那个男子的眼睛,很冰冷!可是那眸底的一抹哀伤,却比那嗜血的冰冷,更加的浓烈到让人心疼。
清霜沉默不语,转身消失在了她的眼前。不是她不去见他,而是她不能见。
她没决定要去原谅他,所以便不可以去见他。
她了解他,如果她去见了他,让他确定了自己的藏身之处,那以他阴冷独断的xing情,定然会强制将她困在身边。
如她想强行离开,那以他的嗜血无情,定然会毁灭那收留她的人。
柳绮琴是灵巫族百年来才等到的女祭司,灵巫族的存亡全在她身上,她不可以有事,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事,都不可以发生。
她是离开了灵巫族,她是不愿意成为什么圣女。
可是,身为灵巫族人无法割舍的血脉亲情,使得她不得不以命来守护他们的女祭司。
所以,不是她不想去见他,而是不能去见!
京华城是繁华依旧,人人皆浸溺在新年的喜庆之中。
而远在威虎岭城的天凌国大军,几位主将却齐聚在帅帐中,各个愁眉不展,或是争论不休。
发须雪白,一身金色盔甲的史老元帅,威严的端坐在主帅位上,忽然将手中握的竹简拍在那长桌上:“吵吵嚷嚷,难道就能讨论出对策来了吗?回去!全给我回座位上去。”
众人被那威武的老元帅一吼,便都老实的回了自己的坐位。
史老元帅如炬的目光,望向了那沉静垂眸的银色铠甲男子。他面色虽然依旧冷肃,可却显然语气缓和了很多:“莲王,攻城计是你想出来的,而今此计策失败,不知你……可还有其他好法子?”
赫连怡澜抬起头来,眸光淡淡地望了帅帐中的众人一眼,随之他站起身来,拱手对那帅座上的史老元帅道:“末将想去山峰探查下地形,元帅,众将军慢聊!”说完,他淡冷的便转身出了帅帐。
在他走后,贾仁不由得勾唇嗤笑了一声:“在这军营之中,竟然还摆什么王爷架子?哼!有本事出主意,却没本事攻城,绣花枕头!”
“贾先锋此话差矣!”顾善为人正直,虽不爱说,却很喜欢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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