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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神医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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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一阵强风刮过,撞上墙壁返回,卷起地上细小的尘土碎叶,盘旋升高散落。
沈儒墨道,“清婉的意思是,幕后还有人在操控整个事件的发展?”
夜清婉摇头,“不能确定。也有可能他们本身就带着龟息丸,碰巧药量合适,干扰了我的判断。”
“看来,咱们得做好准备,以防备真的有隐藏在幕后的高手。”沈儒安道。
“邺城的事晚几日便会传回京城,为了稳定民心,父皇也一定会想方设法请清婉前往,所以,清婉要早做准备。”想到什么沈儒墨忽而蹙眉,担忧道,“清婉,可有把握,必定春瘟不同于其他……”
夜清婉眉毛一挑,质疑她的医术,脑子被驴踢了吧?
“放心吧。我十岁就跟着我哥游历江湖行侠仗义,什么大阵仗没见过,误不了两位殿下的大事。”
沈儒安用力抿唇,忍住脱口欲出的笑意,这样的不解风情,儒墨的口味真是奇异啊,只怕追妻路还长着呢。
沈儒墨一噎,“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哦,没事儿,我已经介意了。”夜清婉斜睨他一眼,继续道,“去邺城我要带着张杏林,你们俩看着办吧!”
沈儒墨兄弟对视一眼,点头,沈儒墨应了声好。
一阵腹鸣传来,沈儒墨轻笑出声,道,“清婉,饿了?”
夜清婉的脸皮堪比城墙,岂是能轻易撬动的。“废话,都过了中午了,不饿才怪。”
揉揉肚子,本姑娘高贵冷艳的形象都毁了。
沈儒安再次忍笑,或许这样的有趣才是儒墨中意的原因吧,“只是,寺里用斋的时辰已经过了。”
沈儒安神秘莫测看了沈儒墨一眼。王妃一定已经准备好午斋,只是本王不想留你们。
沈儒墨点头,表示了解。
临安寺呀,虽然过去几年了,但应该还在吧?夜清婉也若有所思,提议道,“走,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沈儒安笑道,“本王就不去了,今日王妃前来临安寺进香祈福,本王还在王府‘养伤’呢!”
夜清婉歪头转向沈儒墨,沈儒墨浅笑,“本王陪你去。”
夜清婉灿然一笑,“那叫上慕容泽吧!那厮估计快把后山平了。”
沈儒墨笑得更加灿烂,尽力平静地道,“好。”
夜清婉奇怪地看着沈儒墨,她怎么觉得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沈儒安再也忍不住,低低笑出声,肩膀不停地耸动,而后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压抑不住放声大笑。
沈儒墨黑着脸拉起一脸茫然地夜清婉乘风而去,算了,就是硬撑着风度仓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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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葡萄架子倒了,袖子也断了
临安寺山下一个不起眼的汤面铺子外,沈儒墨眼尖得瞥见店铺门头上挂着一串半八卦阵形的和田黄玉,黄玉上镂空雕刻一只鼾睡的肥猫,栩栩如生。
他和夜清婉刚刚坐下,慕容泽就龙卷风似的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个熊猫眼的小厮。
夜清婉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不许掀桌子。”慕容泽伸出的手顿住。
“不许踢凳子。”慕容泽抬起的脚收住,气呼呼地坐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总得发泄一下吧。”
“你还发泄,我和七爷山前山后找了你好几圈,跟谁说理去?”夜清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瞎话,恶人先告状。
她的说辞极大的取悦了本来还有些不快的沈儒墨,瞟了眼四眼小厮,笑道,“再说,四公子不是已经发泄过了吗?”
四眼小厮正是曾在夜府唱过大戏的那位,“小人薛平,见过姑娘,见过七爷。”
“你起开,要不是你,本公子至于在寺里迷路吗?”慕容泽不善地推开薛平,暗自后悔,早上下手太轻了,应该打得他爬不起来才对,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却便宜了沈儒墨这个小人。越想越气,他指着沈儒墨找茬道,“还有啊,我才是的主子你的爷,你称呼我公子,称呼他是爷,你几个意思呀!”
夜清婉白了他一眼,“七爷年纪在那摆着,你争了个什么劲呢!”
这轻飘飘地一句话让慕容泽瞬间通体舒泰,看着沈儒墨吃瘪的脸色,大笑不止,“小婉婉说得对,七爷年纪大了,当得起咱们这些小辈叫声爷。哈哈哈”
沈儒墨的脸色更难看了。
看着快笑抽了的慕容泽,夜清婉摇摇头,“有那么好笑吗?您老也没比他小多少呀?”
笑声戛然而止,慕容泽被呛得咳嗽,沈儒墨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
年轻的店家从铺子里出来,不好意思道,“已经过了饭点,小人无事就去后厨帮娘子洗碗,怠慢几位客官了。”
“临安寺浮岚暖翠,我们几个流连其中不觉忘了时辰,路过此处方觉得腹中饥饿,停下来休息。”说着夜清婉将一块半八卦形的黄玉放在桌子上,继续道,“还望店家快些上些美食,也好让我们填饱肚子。”
看看玉佩,年轻人兴奋地道,“小人眼拙,一时没认出姑娘。姑娘还是老规矩?”
夜清婉点头,“嗯,照着老规矩来四份。”
“几位稍等,小人去去就来。”
沈儒墨先慕容泽一步取过桌子上的黄玉,质地致密细润,镂刻的“汤姆”二字大气磅礴。
慕容泽收回手,桃花眼闪过冷光,随即笑道,“灿爷真是像极了汤姆。”
夜清婉有些怀念的从沈儒墨手中取回黄玉,“是啊!不过团子更像。对了阿泽,忘了告诉你,灿爷的兄弟找到了。如今正住在靖王府,名字叫团子。”
“老大找到了?真是太巧了。”不会是假的吧,小婉婉找了一年没找到,偏偏在楚京在靖王府。
沈儒墨斜了慕容泽一眼不无得意,笑道,“世间之事,本就奇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不是什么都能用时间解释。”
“天意还是人为,又怎么说得清楚呢?七爷年纪大了,就不要在掺合小辈的事,您说,是不是?”
又开始了,山上山下走着一趟不累吗?还能斗嘴真是精力旺盛啊!“你们俩是得了见面不掐就会死的病吗?谁在多嘴一句,我就送他一针,让他彻彻底底地安静下来。”
夜清婉发完牢骚又转向薛平,“薛平是吧?找个你觉得舒服的地坐吧。伺候这样的大爷,心得多累。”
薛平闻言,老老实实找了张不远不近的桌子背对三人坐下,名义上的主子和真正的主子争风的画面太美,他不敢看呀!
沈儒墨和慕容泽立刻结束言语交锋,改成锐利的眼风斗殴。夜清婉扶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店家很快端上盛着五彩汤圆的白碗,“几位客官尝尝,这可是小店的特色。姑娘的还是照着老规矩来的,小人斗胆将其他几位客官的增加了份量。”
“还是你想的周到。今日先生怎么没来铺子?”
店家犹豫了下,权衡道,“先生家的葡萄架子又倒了,正在修整,今日没空过来。”
夜清婉一口气没喘顺,被热汤抢了喉咙,趴在桌上掩面咳嗽了半响,沈儒墨忙替她顺气,手却与目的相同的慕容泽撞了个正着。两人互不相让,都不想让对方靠近夜清婉,于是僵持不下,紧握对方不肯松手。
夜清婉神色古怪的问道,“又倒了?夫人精神矍铄威风不减当年呀!先生,还好吧?”
店家也有些尴尬,“先生还好,只是容色,额,有异,这几日出不得门而已。”
“那还真是遗憾,改日我在专程去拜会先生吧!”夜清婉有些遗憾地后仰身体,突然碰到什么回头张望,而后猛然起身,指着双手紧握“深情对视”的沈儒墨和慕容泽,惊讶地说不出话。
这俩货袖子真的断了,断的还很彻底,感情她今天就是个大灯泡啊!亏她还觉得沈儒墨对她有意思,简直是自作多情!有毛线意思啊!根本是借着她接近慕容泽,难怪每次慕容泽只要一出现沈儒墨就会立刻赶到现场,这是防她呀!
还有更雷人的吗?
随着夜清婉起身,二人迅速松手,结束怒目而视,却见夜清婉努力平静地笑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着汤碗跑到薛平在的桌子坐下。默默扒饭,帅哥都去分桃了,损失啊!
那店家顶着一张震惊脸机械地说声,“客观慢用”,僵硬地转身离开。
沈儒墨和慕容泽一惊,心中闪过同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夜清婉误会了。
此时的夜清婉无比庆幸,先生家的葡萄架子倒的太是时候了,要不看见这俩货少不得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还好她没来得及引荐沈儒墨和慕容泽,要不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谁说古代思想保守,大庭广众两个美男公然调情,太刺激了!
“小婉婉听我解释,都是他……”终是被夜清婉“我是支持你们的”的眼神刺激到,慕容泽一时语塞,不知所措。
沈儒墨则淡定地说道,“下次再找个合适的时机与四公子切磋,今日春游就不要动武了。”
夜清婉狐疑地看向二人,切磋?倒也有那么点架势。不过,谁信呀!
慕容泽虽然不屑与沈儒墨为伍,但也知道现下不解释清楚,以后只会越描越黑。“本公子哪里是七爷的对手,多谢七爷承让。”
夜清婉戳戳身边的薛平,小声问道,“你家主子,平时有没有不同于寻常男人的癖好?”
薛平黑青着眼眶,警惕地看着夜清婉,夜姑娘问的是哪个主子?原则上他应该贬低慕容泽,可万一夜姑娘知道他真正的主子是谁误会了怎么办?瞟了一眼神色不善的真假主子,一不小心就是杀身之祸呀!他得慎重,“额,奴才跟在主子身边的时间不长。”
“切,不说拉倒,神神秘秘一定有鬼。你不会……嘿嘿”夜清婉略猥琐的搓着下巴,上下打量薛平。
薛平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十分明智地端着碗去了另外的桌子。留下夜清婉一头黑线。
沈儒墨无奈,笑着摇摇头,他是真的拿这丫头没办法,三番两次说他有断袖之癖,奇怪的想法到底哪里来的?
“那只猫儿便是汤姆吗?”浅笑风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遥指在高处轻轻摆动的黄玉。
夜清婉侧目,“七爷的眼神真好使,两块玉确实是一对儿。”
慕容泽不动声色的松口气,总算转移话题了。
“清婉与铺子的主人家有何渊源?”
------题外话------
关于葡萄架子倒了,其实是有典故的哦~
小白讲故事时间到:
古代有个小官吏惧内,有一天被老婆抓破面皮,第二天公堂之上县令问他怎么会这个模样。小官吏好面子,不敢明说,权衡着道:“晚上乘凉,葡萄架突然倒塌,故此刮破了。”县令不信,道:“这一定是你老婆撕破地,天下竟有如此悍妇,快遣皂隶将她拿来。”不料县令的夫人在后堂偷听,闻言立即大喝一声:“你说什么?”县令大惊,连忙对那小吏说:“你先回去。我家地葡萄架子也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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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名正言顺
远山淡影,模糊了郁郁葱葱,一季花开,恬淡的清韵流转。小小的露天铺子,最普通的方桌长凳,卓然不群的年轻男女或温雅,或魅惑,或出尘,在天地间自成一景。
前提是,如果他们都不说话。
“昔年,我师叔祖骗我,咳咳,带我游历三国时……”夜清婉嘴角微微抽搐,算了,她实在编不下去了。
那年她才十一,师叔祖怕她步师叔晚嫁的后尘,骗她周游三国实际上就是隐藏雾山身份靠武力强迫各地青年才俊与她相亲,刚到建安附近她就趁机跑了,正巧跑到这铺子。
“总之,多年前我落难江湖,穷困潦倒身无分文,”其实是师叔祖防止她逃跑克扣了所有的零花钱,她又不敢亮出雾山身份生怕被师叔祖循着痕迹找到,遇见隐居在此的故人。
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心酸,“饿得头晕眼花的再也走不动的时候,停在这铺子外,店家看我可怜,给我饭吃,我才有力气继续逃跑,哦不,继续闯荡江湖。这五彩汤圆就是我付的饭钱。”
“噗――”慕容泽突然笑出声,“穷困潦倒?身无分文?小婉婉,天下谁人不知雾山富可敌国,谁人不晓雾山威名远播,你在江湖上振臂一呼,多少人上赶着给你金山银山,真的会走投无路到连饭都吃不上?”
沈儒墨笑而不语,他也好奇这中间清婉不着调的经历,可惜小丫头明显不想说,还好有慕容泽替他问了,发挥了该发挥的作用。
夜清婉扁了扁嘴,“不兴本姑娘一时龙困浅溪呀!就你多事!”
慕容泽面色一僵,随即笑得风情万种,“小婉婉别生气,是阿泽的不是。阿泽也只是好奇小婉婉的过去。”
薛平心里啧啧了两声,太不要脸了!主子那般温雅清静的人,怎么是这种厚面皮的对手啊!
“既然是往事又何必深究,四公子这般打听姑娘家的私事,是不是太过唐突了?我倒是更好奇清婉未来的人生……”沈儒墨笑容清润,如春风化雨。
薛平头更低了,他太轻视主子了,别人好奇是唐突,他的好奇才是理所当然。主子们的事儿不是他一个下人能理解的,还是老老实实吃饭吧。
夜清婉扶额,难道是她一语道破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所以都将矛头对准她?看来以后得注意点。
沈儒墨问道,“那这玉佩又为何会挂在铺子里?”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本来想送你们份大礼,谁知葡萄架子在这个时候倒了?”
自知家丑不可外扬,夜清婉随即跳开话题,“你们可知这铺子的主人家究竟是谁?”
“还请小婉婉解惑。”
沈儒墨亦是疑惑地看向她。
卖足了关子,夜清婉推崇道,“百年以来,只有一人三国为相,涉朝政利万民,兴水利治洪流。桃李天下,育才流芳。德如皓月当空,清辉朗朗;才如江河奔腾,滚滚不息。”
沈儒墨一字一句尊敬道,“天下有如此成就者唯当世大儒,守仁先生也!”
慕容泽亦正色道,“可守仁先生于北燕致仕隐居,如今已经十年!难道,先生十年来都隐居在南楚这个不起眼的小店里?”
沈儒墨沉吟片刻,“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先生并非凡夫俗子,行事作风高人一等,也是必然。”只是清婉是江湖人,守仁先生是大儒,结识已是玄妙,她要如何请动守仁先生呢?“清婉所说的大礼是指……”
夜清婉淡笑,“送你们一份,名正言顺!”
这两个人,一个需要名正言顺的缘由回国,一个需要名正言顺的理由易储,在这个君权神授皇权至上的时代,没有坚定的舆论支持,那么一切都是空谈,无论潜逃质子,还是结党夺嫡,都会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成为前进道路上抹不掉的污点。
君不见,宣武门之变让一代明君梦魇多年;君不见,燕王靖难之役诛了方孝儒十族。无论八股取士,还是文字狱,为的不过就是个名正言顺。她所图之事导致的必然结果已经注定,那么她便从一开始细心筹谋保住这些手无缚鸡之力却笔下锋芒利刃的书生吧!
她不能保证靖王成为下一个太宗,但至少不要成为下一个朱棣,兵不血刃方为上策。
只惭愧毁了先生还算安逸闲适的生活。额,反正也是挨打,先生已经习惯了吧?
沈儒墨心头一震,不过刚刚定盟,清婉已经做到这一步,那么他也该尽心尽力谋她所谋,虑她所虑,全力以赴护她周全。
慕容泽闭目轻轻叹息,国将不国,如今他唯二牵挂的便是眼前的女子和远在秦都的母妃,唯有回去才能保护母妃,唯有回去才能明媒正娶心上人,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名正言顺,只有如此,国师才不敢造次。
想他父皇也曾披甲上阵威震四方,如今竟然听信谗言任他堂堂皇子受人胁迫,任大秦江山,风雨飘摇,任大秦荣耀尽毁于国师之手。“小婉婉想让我做什么?”
叶清婉起身眺望远方,“浪潮已起,阿泽何必独善其身。不如一同执笔,共谱一段辉煌,在滚滚洪流之中,留下轰轰烈烈的印记,也不枉人生在世,得意尽欢。”
桃花眼紧随伫立于天地山水间,虽娇小却气势如虹的身影,“我对别国历史并无兴趣。不过小婉婉盛情相邀,他日事成,不如小婉婉随我……”
“四公子既然无意,清婉又何必勉强。”沈儒墨打断慕容泽,起身踱步与夜清婉并肩,清雅温笑注视身边目光悠远的女子,“万里江山如画,不如知己相逢。我已备好狼毫,只待清婉泼墨。”
侧目浅笑,美目潋滟,“我可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江湖散人。七爷风雅温润,‘知己’二字清婉担不起。”
层云忽而浓厚,遮天蔽日的投下阴影,黯淡了天地万物,唯独两人逆风而立,微微扬起的发丝时不时碰撞纠缠,或明或灭的闪现不远不近的将来。
一个灵动如水,一个广袤如山,一个磅礴凌厉,一个温润如玉,意外的和谐。似乎一切都交织了希望与不确定,却偏偏在此刻一念永恒,仿佛世上,只有这二人相携,穿越半世浮华,灿如水墨绝笔。
沈儒墨笃定温笑,“焚琴煮鹤,又有何难?”
风过云卷云舒,光华如旧。
这一幕刺痛了慕容泽的双眼,他猛的站起来,想要打破这份让他心涩的和谐。薛平却在此时出声提醒,“公子,一里之外有人来了。”
狠狠瞪了一眼,碍事的薛平,慕容泽悻悻地坐下。“还有一里你瞎叫唤什么?”白白害他失了机会。
夜清婉和沈儒墨也回到座位上坐下。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薛平,夜清婉暗暗摇头,看慕容泽的态度这应该不是他的人,明明有机会除掉偏偏还留着他,要么是此人背后的主子手段不低,要么就是背后之人与慕容泽颇有私交。
今日他们所谋之事事关重大,这两位大爷都没避讳薛平,所以薛平只能是沈儒墨的人。夜清婉看着碗里的五彩汤圆发呆,这两个大龄青年早就暗通曲款,偏她无知无觉次次当灯泡,毁人姻缘会被马踢得。
忍不住看了看风姿绰约各成一派的两人,心中抽搐,画风太诡异了。又暗自庆幸,还好慕容泽看上的不是她哥夜清朗,真真的阿弥陀佛了。
也不管两人在她诡异视线打量下是不是坐的住,夜清婉慢吞吞又道出雷人之语,“改天带你们登门拜访守仁先生,记得检点点,先生虽海纳百川可受不了男风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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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同床异梦
沈儒韦气急败坏地转来转去,“大哥,父皇怎么会认为榆树村的事于本王有关,哎!”好容易停住,说了半句话又开始转悠。
“孤头都晕了,五弟不要在转了。你再仔细想想是否哪里有纰漏,否则烧焦的祠堂废墟里怎么会有湛王府侍卫的腰牌?”太子叹口气,“那腰牌焦糊,面目难辨,分明是被焚烧过数次的。清理辨认了数天才依稀看出本来图刻。你事先以言明湛王府侍卫并未进入祠堂,此事本就百口莫辩。”
“不可能的,本王根本没用,没有参与这件事。”沈儒韦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将整个事情想了好几遍,他根本没用府里的侍卫,王府的死士身上不可能有侍卫的腰牌,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孤发现也就罢了,刑部的人也在场,老三又恰巧在父皇盛怒时要求彻查。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你。”
一拳捶在门框上,沈儒韦愤恨道,“恰巧?哪有那么多恰巧。老三为了老七那个不详的废物从来不插手朝政,偏偏在这个时候,参与办案,主张彻查。虽然父皇震怒,可不少老臣却被他那幅秉公执政的样子蛊惑。拿我做垫脚石往上爬,哼,卑鄙!”
太子虚握手掌掩唇轻咳了几声,“时机的确有些微妙。但父皇到底是偏向你的,只让你称病而已。”
“难道老三已经得到了雾山的支持才会如此激进?”
太子摇头,“雾山的家学传承,代代与朝局森严壁垒,老三没有撼动的资本。”
沈儒韦又开始转悠,好似蚂蚁上蒸锅,“老七跟夜清婉走得太近,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老七又是那般姿色,会不会被迷惑也难说。”
“雾山的嫡传弟子,怎么会没见过世面?若说蛊惑,老七的条件比小九差多了。”太子再一次否定了沈儒韦的猜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老三哪里来的胆识力争?”
太子按了按太阳穴,“孤的头真的很晕,五弟不要再转了。”
沈儒韦终于停下来,才想起来他这大哥真病着呢!随意地坐下,十分关切地问道,“大哥病了许久,可是好些了?母后前几日送来几根千年人参,本王也用不到,索性借花献佛赠予大哥。”
太子摆摆手,“既然是母后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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