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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神医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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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婉犹豫了几息,这才接过老僧人手中的佛珠,捧在手心,再次虔诚的感激道,“多谢大师。”
老僧人笑着点点头,“时辰不早了,施主回去吧。”
夜清婉这才觉得出来的时间已经很长,像老僧人行了礼,便顺着来时的路回到寺门口。喧嚣如旧,看着手中的佛珠,夜清婉觉得今日的境遇,如同南柯一梦。
一路轻松,顺着台阶下山,骑马回到汤面铺子,进了小院,见守仁先生和沈儒墨等人还在愉快地交流,夜清婉也不知怎么想的,摘下手上的佛珠,藏进腰带里,才大步走到桌前坐下。
就见慕容泽桃花眼一亮,笑道,“多谢先生赏识,帝路艰辛寡情,我心已有牵绊,只想随她纵情山水,畅游天地。”
守仁先生摇头,“为时尚早,不可定论。几位所求,暖暖已在信中详述,老夫以为,观其言知其行,观其行知其人,今日并不想做定论。”
沈儒安行礼,“能得见守仁先生已是万幸,儒安意满,不在奢求其他。”
守仁先生道,“闲来无事,也不必非要通过暖暖,多来走动走动,我与夫人久居建安,许久没这么热闹了。”
夜清婉托腮打量着众人,这是相谈甚欢,邀约下次的节奏啊,看来这几位颇得守仁先生之心啊,那么之后的事情看起来也会比较顺利。
开心地笑了笑,却被守仁先生弹了个脑瓜崩,皱着眉头嘟着嘴,揉揉其实没有多疼的脑袋,煞有介事地道,“姑爷爷,打人不打头,会变傻的。”
守仁先生一阵轻笑,“你呀,玩够回来了,就去给你姑奶奶请个平安脉,整日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让我把脉,是要花银子的,姑爷爷的私房钱够吗?”夜清婉调皮地跳开,头也不回地跑到屋里。
守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几位见谅,这丫头骄纵惯了,自幼不说千娇万宠也差不远,雾山这一代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日后相处,还望几位多多担待。”
沈儒墨宠溺浅笑,尽量收敛在陌生面前已经习惯的凉薄清冷,“阿婉天性率真,不失灵动,也并不难相处,先生放心就是了。”
守仁先生侧目,这个从谈话开始便多少沉默,寥寥几句道尽局势,道破症结的年轻男子,似乎在夜清婉出现之后,明显鲜活起来,话语之中多了几分暖意。
只是不知道……守仁先生看向慕容泽,算了,年轻人的事,由他们自己闹去吧。
没多大会儿,小屋里传出一阵嬉闹声,紧接着就是木门被内力震开,夜清婉飞身闪出来,一脸的无辜,抖了抖被利器刺破的裙摆,“姑爷爷看到了吧,姑奶奶中气十足,内力雄厚,打十个我都绰绰有余,身体倍棒。”
回到桌前坐好,夜清婉看了眼老神在在的沈儒安,和难得端正的慕容泽,又看了看浅笑如旧的沈儒墨,沉思片刻道,“姑爷爷,我想吃内牛五方。”
守仁先生慈爱地笑道,“嫩牛五方没有,闭门羹有一碗,你且将就着吧。”
夜清婉闻言知道守仁先生并不打算留他们吃饭,日挂中天,饥肠辘辘的夜清婉与和当世大儒交谈愉悦的几人离开了汤面铺子,直奔建安城而去。
几人进了建安城不久便分道扬镳,夜清婉直奔福泰楼,要了雅间点了几个招牌菜,伙计刚退出去,沈儒墨便进来了。
夜清婉挑眉似笑非笑道,“你不是回王府了吗?”
沈儒墨优雅地入座,浅笑,星眸中满是一个人的倒影,“王府虽好,可终究没有你。”
夜清婉粲然一笑,明眸如水,“说得很好听。这顿饭你来请,算是补偿我,谁让你招呼都不打,就把我算计到你的筹谋里。”
沈儒墨将她碎发理到耳后,“这件事的确是我思虑不周,原是想给太子和湛王一击,不想会将你也牵扯进来,不过也幸好阿婉在,事情才得以顺利。”
“我当你是在夸我。”夜清婉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眉如远山,星眸深邃,坚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无一处不完美。“沈儒墨,你真好看。”
“阿婉喜欢就好。”一笑风华起,迷了一双杏眼,明媚一场暖春。
“对了”,夜清婉想起今日的境遇,拉过沈儒墨的手,将老僧人送她的佛珠套到沈儒墨手上,“我在临安寺有奇遇,一位高僧送我的,想你如此在意不祥之事,便收了来送你,愿这串佛珠佑你安平康健,事事顺遂。”
沈儒墨反握住她的手,星眸如深渊涌动着某种强烈的情绪,“阿婉”,他将她拥入怀中,手扶着她的鬓发,“谢谢阿婉,待阿墨这么好。”
以后,他的人生不会在孤单无依,有一个人愿意将他放在心上,会想着他,念着他,惦记他,甚至,终有一天宠爱他。
夜清婉推开他,两手捧着他的俊脸,调笑道,“傻样。这就算待你好,真容易满足。”
伙计的脚步声传来,夜清婉放开手坐好。沈儒墨望着手腕上的佛珠若有所思。
敲门声响起,伙计很快手脚利索地上菜摆桌,又很快退了出去,期间动作轻手轻脚,可见训练有素。
“福泰楼真不愧是建安第一楼,这菜色香味俱全,是难得的美味佳肴。”夜清婉尝了尝味道,点头肯定。她本是挑食贪嘴之人,对美食的品鉴要求一向不低,让她觉得好吃,这菜品一定是上乘。
沈儒墨灵光一闪,拉着她的手问道,“阿婉,可知道赠你这串佛珠的那位大师是谁?”
夜清婉放下筷子,“不知道,我并不曾问起大师的法号,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儒墨在她沾着油渍的嘴角轻吻一下,大手抚摸她的脸颊,宠溺地道,“阿婉真是我的福星,这串佛珠我年幼时曾见过一次,乃是临安寺得道高僧,空慧大师的佛珠。”
“别动不动就亲我,跟个登徒子似的。”夜清婉擦擦嘴,耳尖一抹可疑的绯红,“空慧大师,可是那位传经讲佛,闻名遐迩的高僧?”
沈儒墨浅笑,没有拆穿她的羞涩,浅浅点头。
“正是。”
“那时我并未多想,现在想来,大师那浩瀚如海的祥和慈善,让人心安的古朴沧桑,也不是一般修行者身上有的。”夜清婉细细回忆她与老僧人交谈的细节,才发现那时她沉浸在自己的愁思愁绪里,忽略了观察。
“我还真是幸运,去临安寺走一趟就遇见空慧大师。”
“是啊,别人相见都见不到的,阿婉轻易就见到了,我的阿婉当真是福星。”沈儒墨浅笑,星眸如水,潋滟一身月白风清。
“谁是你的阿婉,大言不惭。”夜清婉没什么威慑力地横了他一眼,惹得沈儒墨轻笑,气恼的拿竹筷塞到他手里,“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饭后,两人坐在雅间中并没有急着离开,夜清婉手指拂过沈儒墨手腕的佛珠,“得道高僧所赠的佛珠护航,钦天监也奈何不得你,以后祥瑞多福,心想事成。”
“多谢阿婉吉言。”沈儒墨侧目望着她,眼眸中的愉悦满足怎么也藏不住。
夜清婉从他另一只手上,将之前给他的手链结了下来。
沈儒墨不舍得蹙眉,握住夜清婉往自己手腕上系手链的手,“不能送给我吗?”这是她的贴身之物,他想留下。
“这是一条女士手链,你用着不合适,你若喜欢,我改日重新给你做一条。”杏眼含笑,对沈儒墨很在意她送的东西感到满意。
沈儒墨闻言,松开她的手,接过手链替她系好,“一言为定,阿婉不许赖账。”他很期待她送他的礼物,第一次,明确的送给他。
沈泽绍终于写完了五百个大字,坐上靖王府的马车,告别了黑乎乎的汤药,亲亲热热的旺财,和升级为婉姨的夜清婉,与岳淑一起离开了夜府。
夜府外沉寂许久了的探子终于又活跃起来,争相奔走回府告知自家主子,沈泽绍小朋友活蹦乱跳的事实。
沈泽绍健健康康生龙活虎的从夜府回到靖王府,建安街头流言的风向就变了,人人都在推崇夜清婉医术高超,能起死回生,再也没人见过当初在街头散播谣言,说雾山医术只是虚名的茶客。
这日,夜清婉刚刚出城打算去重建后的榆树村义诊,就被颜航快马加鞭追上,直言靖王府来了江湖人士碰瓷讹银子。武功高强,他们招架不住。
夜清婉思来想去不记得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只好带着韩齐打道回府,去靖王府看看。
才一进靖王府大门,夜清婉就扯开嗓子吆喝,“哪里来得江湖闲散人士,讹人讹到本姑娘地头上,活得不耐烦了吗?”
远远传来夜清婉并十分真切的声音,沈儒安松了一口气,稍微放松因紧张而绷紧地身体,沈儒墨却还是严阵以待。
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身看似寻常的粗布劲装灰袍,剑眉斜插目光如炬,在听到夜清婉的声音后眉宇之间明显闪过怒意。
轻轻活动下手腕,沈儒墨清晰记得刚刚那一掌,这个灰衣男子所展现出来的雄厚实力,绝对是夜清婉全力以赴也无法抵挡的。
若非他手持雾山信物,沈儒墨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颜航去寻夜清婉。此人是敌是友尚不能定论,他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夜清婉仓促恼火地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儒墨移动身体来到靠近客厅门的一侧,飘然冷意,无声无息弥散,精神贯注,注视着灰袍男子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偷袭夜清婉。
夜清婉大步流星跨入客厅,怒声道,“哪里来的无知宵小,既然知道本姑娘名讳,竟还敢造次。”
灰袍男子冷哼一声,气势磅礴,凛冽之气犹如实质。夜清婉定睛一看,随即颜色大变,瞳孔紧缩,撩起衣裙,慢慢俯身跪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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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为什么不躲开
“见过师叔祖。”
灰袍中年人剑眉一扬,冷声道,“夜清婉。”
夜清婉瞳孔再缩,师叔祖向来宠她,从未连名带姓叫过她,这,还是第一次。
“你记得我是你师叔祖。”
沈儒墨微微侧身想替夜清婉挡去一部分威压,灰袍中年人眉峰一动一股磅礴之气涌来,激得他连退数步。
他还想上前,被夜清婉一个眼神制止。“暖暖怎么也不会忘了师叔祖啊。”强大的内力压力,让她不得不全力运功抵抗,说话声音也忍不住颤动,呼吸也不平顺。
“人在哪里?”灰袍中年人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波动,却隐隐让夜清婉听出他压抑地狂躁。
“什么人,师叔祖想找谁?”硬着头皮,夜清婉装作毫不知情。
灰袍中年人一掌拍在身边的桌案上,沈儒安功力最弱,却也听到了木桌裂开的声音,感受到晕开的强大波动。
“沁芳居的人在哪儿?”他的声音压低了一度,可空气中泛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冷凝,甚至稀薄到让夜清婉呼吸困难。
沈儒墨运足内力,再次想要替夜清婉挡去一部分压力,却发现在两股内力夹击下的夜清婉并不好过,索性卸了力道,与她一同承受强大的威压。
“沁芳居里的人当然在沁芳居啊!师叔祖的人,我怎么会清楚呢?”夜清婉镇定自若,可沈儒墨还是看出她脊背僵硬,指尖有几丝轻微的颤动,嬉笑中都带着颤音。
灰袍中年人怒目而视,抓过桌案上的茶盏砸向夜清婉,变故来得太快,沈儒墨反应不及,闪身到夜清婉身边时,茶盏已经贴着夜清婉的发梢划过砸向地面,爆裂声极,大连地面也凹陷了一块。一片碎瓷片弹起直朝夜清婉门面而来,她一愣躲闪不及,瓷片顺着侧脸划过。
脸上一股凉意,而后是温热液体的触感,夜清婉抬手摸了一下侧脸,手上沾染的血迹让瞳孔一缩。灰袍中年人也是一惊,磅礴的怒火中,闪过一丝心疼,却堪堪收住没有表现出来。
沈儒墨眉峰紧促,星眸深邃戾气弥散。沈儒安也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猛地站起来,“先生这是何意?竟然在本王府上行凶伤人!”
灰袍中年人冷眼扫视伸沈儒安,那深沉汪洋的气势和威慑力,让他也难以抵挡,只单单这么一眼,便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灰袍中年人继续问道,“把人交出来。”声音虽然依旧冰冷,但却减了不少威压。
“怎么,师叔祖的妻儿自己护不住,不见了找我有什么用?”夜清婉一声冷笑,直视灰袍中年人,脸颊上滑落的血迹染红了领口,也点燃她心底对这个不负责任的师叔祖的怨怼。
“人在哪里?她失踪时你就在邺城,沁芳居院子里,还有小正豪写给无尘的告密信。可见你去过沁芳居,也只有你有办法将人悄无声息带出来。”灰袍中年人的声音依然冰冷,可是气势收敛了不少,让客厅里的几人都轻松了很多。
“师叔祖早干嘛去了,人不见了才想起来找,是不是觉得亡羊补牢为之不晚?”推开沈儒墨递过来的帕子,夜清婉不惧灰袍男人越发浓重的怒气,现在知道着急了,人都不见了再找有什么用!
还好被邺城那几天没下雨,要不这团成团子的告密信就没用了。
“那你就跪在这,直到我找到她为止。”灰袍中年人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然后再将她关进沁芳居,再让她等十年还是二十年?”夜清婉眼中凝气雾气,“再让她选择一个清清冷冷寂寂寥寥的清晨,用你送她的防身匕首隔断手腕的动脉,散尽往事往事前缘,在满园盛放的荼蘼中结束自己的一生吗?”
灰袍中年人顿住,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说什么?”
“呵呵,师叔祖以为呢?”夜清婉冷笑,“如果不是云初偶然回沁芳居,现在你要面对的就是一具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尸骨。她不过求一个解脱,师叔祖既然不在意,给了她便是,何苦再来扰她的清净。”
灰袍中年人闻言目眦俱裂,回身一把拽起跪在地上的夜清婉,眼神慌乱声音颤抖,再不是来时气势磅礴的威慑,“告诉我,她在哪儿?”
力度之大让夜清婉无法承受痛吟出声,沈儒墨迅速掰开灰袍中年人如鹰爪般的大掌,将夜清婉拉回到怀中,小心的护着。
夜清婉轻轻推开他向着灰袍中年人跪下,“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得同生,日日与君好。”
灰袍中年人踉跄了两步,呼吸变得紧促。
“她当年有多大的决心随你离开,今日就有多大的决心离你而去。茫茫人海,无处安身,便找一处没有让你的地方好好生活。”
夜清婉轻轻擦拭脸颊上的血迹,一字一句道,“师叔祖,可知道她为什么喜欢荼蘼花?”
灰袍中年人摇头。
夜清婉有些哽咽,“荼蘼花,末路之美。不与百花比美,却可一枝独秀。高傲也清秀。荼靡花开,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逝去繁盛,留下一片颓败又或许是归于平淡。”
她轻叹一口气,“开到荼蘼花事了,荼蘼过后春天就结束了。师叔祖难道没注意吗?满园荼蘼,尽数被火焚烧,她不想再回到曾经的生活,不想在孤苦一人。”
灰袍中年人双目空茫的遥望着天空,挺拔的脊背上慢慢爬满了岁月的沧桑,失意地落寞着不知何去何从的爱恨。
看着天边云卷云舒,不知何去何从。
夜清婉趁着这个时间冲社儒安失使了个眼色,失示意他快点离开。沈儒安看看沈儒墨,见他也轻轻点头,快速闪身进入内室,从内室离开。
夜清婉又推了推沈儒墨,沈儒墨坚持不肯走,她也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留下。
“云初本就与其他孩子不同”,夜清婉的语气不再只是哀怨还带上了几分宽慰,刻意引导沉浸在思绪里的中年人,“可他到底是你们的孩子,您可有悉心教导过他,可有帮着阮姑娘抚养过他?”
灰袍中年人拧眉转身,“她是你师叔祖母。”
夜清婉摇头,“她不是,您没有明媒正娶,她无名无分,从没有入雾山族谱。”
灰袍黑衣人又踉跄了两步,“我以为,她不在乎。我以为……是啊只是我以为……”
“师叔曾扬言终身不嫁,可是与师伯有了正策哥哥之后也顺理成章成亲,没有半分排斥。师叔祖以为她真的不在意名分吗?”夜清婉反问,“师叔那般洒脱的女子尚且如此,何况无亲无故只有你的阮伶呢?”
灰袍中年人转身,扶起夜清婉无比认真的道,“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夜清婉遗憾地摇头,“我不知道,后续的一切都是正豪哥哥安排的,我并没有插手。”
灰袍中年人落寞地转身出了客厅,唯留下一句幽幽的叹息,“天大地大,她能去哪里呢?”
客厅里,中年人拍过的桌案顷刻四散,碎成残渣。
确定中年人离开,夜清婉双腿一软险些趴在地上,沈儒墨眼疾手快扶住她,疼惜地挑着她的下巴,查看她脸上的伤口,“疼不疼?”
“还好,吓死我了到时真的。”回想方才的场景夜清婉心有余悸,“我是真的吃不准师叔祖会不会打我。脸上的伤只是个意外。”
“刚才那位是你的师叔祖?与你在邺城偷的人有什么关系?”那位的武功在江湖上是绝无仅有的高手,他全力应对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我师叔祖本名封亭煜,江湖人称不羁散人。邺城偷走的人是我师叔祖母。”任由沈儒墨扶着坐下,夜清婉才简单的介绍灰袍中年人。
说起不羁散人,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此人年仅二十岁力挫江湖三大高手,荣登江湖风云榜首位。
曾为学习少林武功而出家遁入空门,后来不知为何还俗,在江湖上消失了整整五年。重出江湖之后,武功修为大增,江湖上再难有人是他的对手。
想不打这等赫赫有名的人物竟会是夜清婉的师叔祖,不得不感叹雾山的实力,单单是世人知道的便是无可匹敌,世人不知道的恐怕还有很多。
“雾山实力当真深不可测。”
沈儒墨一边用帕子轻轻擦拭夜清婉脸上的血迹,一边蹙眉,“你那时为何不躲开。”他看得真切,只要她想躲那碎瓷片根本伤不了她,所以他才没出手,只是没想到……他该护着她的。
望着眸色越来越深的沈儒墨,夜清婉心中一暖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发什么呆啊,再不上药我脸上会留疤的。”
“你也知道会留疤,为什么不躲开?”沈儒墨愠怒让夜清婉有些意外,就连沈儒墨自己也有些意外,“我不是想凶你,只是怨自己没护好你。”
心中涌起一丝甜甜的暖意,夜清婉环抱着他精壮的腰,毫不客气的将她脸上的血蹭到他月白色的锦袍上。
“我若是不受点伤,盛怒之中的师叔祖又怎么能听进去我说的话,虽是下下之策的苦肉计,但十分的奏效不是吗?”
沈儒墨无奈的抱着她,“阿婉,让我说你什么好。下次不许这样了,宁愿伤了别人不能伤了自己半分。”
“好了好了,知道了,快点上药。”退出他的怀抱,从腰间掏出止血散和雪无痕放到沈儒墨手中,冲着门外喊道,“韩齐――”
韩齐进来行礼,目不斜视道,“小姐有何吩咐。”
“通知姑奶奶做好准备,大鱼上钩了。”嘿嘿一笑,夜清婉眸光清亮,轻易找回来的东西是不会在意的。
“是。”韩齐行礼离开,还不忘复杂的看了一眼沈儒墨他觉得他得给封正豪写信,
“后续的事情当真是封正豪做的吗?”沈儒墨轻手轻脚替她上药,看着夜清婉称得上奸诈地表情就知道她又在阴人。
“当然不是,嘶,哎呦。”夜清婉一偏头刚好扯到伤口。
“你小心点,可是弄疼了。”沈儒墨倾身挑着她的下巴,将最后一点药涂上。
“封正豪敢给我爹告密,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靠得极近的呼吸,温热的扑在脸上,沈儒墨专注的眼神和动作甚是迷人,让夜清婉的呼吸错乱,吞了口唾沫,定定看着他。
沈儒墨也注视着他,星眸变暗那是某种情绪来临的前兆。抬高她的下巴,慢慢地靠了上去。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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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合作
“本王担心你们,看那位先生走了便过来看看。”沈儒安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尴尬。
“呃,你们没事吧?”
沈儒墨似惋惜似遗憾般叹息,确认夜清婉脸上的伤口已经全部上药之后,慢慢直起身子。
夜清婉挑眉,似笑非笑道,“靖王殿下看不出来吗?我脸上带伤,你弟弟好事被打断,怎么可能会好。”
沈儒安一噎,笑道,“本王说不过你。今日的事……”
“今天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我师叔祖事后算账,我可护不住你。”夜清婉打断他,她没想到师叔祖会这么快找上门,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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