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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神医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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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儒安一噎,笑道,“本王说不过你。今日的事……”
“今天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我师叔祖事后算账,我可护不住你。”夜清婉打断他,她没想到师叔祖会这么快找上门,也没想到师叔祖会直接找到靖王府。
她记得师叔祖也是坑过权贵的,加上靖王沈儒安一共三个,第一个是北燕先帝微服出巡时,被丢了银子穷的叮当响的师叔祖讹走了三千两。
第二个是西秦当朝皇帝慕容惑,在西秦京都街头被师叔祖顺走了荷包。
第三个就是沈儒安,登堂入室砸碎桌案后延长而去。
难道师叔祖也懂观人之术?若是以此推论,是不是意味着沈儒安真的有帝王之相。
夜清婉十分认真的审视沈儒安,想从他脸上看出蛛丝马迹。只可惜她完全不懂得看相。观察没有多久视线便被染血的月白锦袍挡住。
夜清婉抬头看着沈儒墨。见他朝她温柔的笑着,眼中是腻死人的柔情。她有些不明白,歪头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这厮不会是嫌她盯着沈儒安吧?那可是他亲哥。
“夜姑娘为何一直看着本王?”沈儒安也有些奇怪,夜清婉的眼神太郑重,让他一时猜不透她的用意。
“没什么,只是在想师叔祖为什么会跑到靖王府来。”浅笑着转移话题,夜清婉安抚般拍拍沈儒墨的肩膀。“我该回去了,替我向靖王妃问好。”
“我送阿婉回去。”沈儒墨跟上夜清婉,却被她笑着制止。
“得了吧,你看你这一身,跟我一起回去,修明他们会觉得我经历了一场厮杀。再说,太子的事情你多少也做做样子,手下再得力你也不能如此清闲。”
走了两步夜清婉又顿住,略有些心虚地报备道,“我今晚要去见慕容泽。”
月白风清,建安城西一条暗巷里夜清婉面上带着半块银色的面具遮着伤口,一身鸦青色长袍,折扇轻轻摇动静候慕容泽。月上中天,几声轻微的破空声在寂静地小巷尽头传来。
夜清婉收了折扇,招摇地循着声音走过去,“阿泽你出门还要上妆不成,慢的和乌龟一般。”
黑暗中的人没有答话,渐渐走向夜清婉。不同于慕容泽的脚步声让夜清婉提高警惕。颀长健美的轮廓渐渐清晰,夜清婉折扇敲了下额头,今天出门前该查查黄历来着。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萧谨寒看着她脸上的面具也是一愣,随后了然,“人生无处不相逢,在这不起眼的建安小巷竟然也会偶遇无欢,当真的萧某的荣幸。”
跟在萧谨寒身后的付衡一呆,主子不是特意来的吗?算了,他还是假装没听到的,做人家下属的,主子说的都是对的。
夜清婉翻了个白眼,随意的拱手道,“萧阁主这是要去含香院见那位老相好吗?这么不辞辛劳,想必佳人定会翘首以盼萧郎归,无欢就不打扰了。”
萧谨寒眉眼一抽,怎么那么巧又是在含香院附近的小巷,忍住想按着夜清婉亲密接触好生教育的冲动,他轻声道,“无欢误会了,萧某已有倾心之人,自然要守身如玉。”
夜清婉风骚地推开折扇,朱唇一勾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柔软,“夜清婉你就甭想了,她瞧上别的男人了。”
她的表情萧谨寒看的分明,心中甘甜异常,“难得遇见无欢公子,不如随萧某走一走叙旧。”
夜清婉嫌弃地道,“良宵苦短,不与佳人剪烛听琴却与个大男人叙旧,萧阁主这般不解风情怎会有佳人垂青?本公子约了人,可没功夫陪您老大半夜闲逛。”
话音刚落,墙头一个暗影飘落下来,正好挡在她与萧谨寒中间,“再见萧阁主真是三生有幸。”
“本阁主并不这么认为。”冷冷的态度与和夜清婉说话时明显不同。
慕容泽也浑不在意,侧首看着夜清婉,桃花眼含笑歉意地道,“出了点事情耽搁了,让无欢久等了。”
夜清婉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而后对萧谨寒道,“萧阁主,无欢等的人到了,就此别过。”
“无欢不与萧某叙旧,那萧某与无欢叙旧如何?”夜清婉的脚步顿住,诧异地回头看着萧谨寒上下打量,她怎么觉得这人有点不一样了。
“萧阁主,死缠烂打是用来追姑娘的,对付男人是没用的。本公子铁石心肠最讨厌有人刻意套近乎,纠缠不休。”夜清婉朝慕容泽快速的眨眨眼,慕容泽会意与她一同运起轻功消失在夜色中。
“主子,咱们要不要跟上去?”付衡当然看见夜清婉对慕容泽眨眼,他们默契十足的样子让他非常的担心。尤其是在主子的气压明显的降低之后。
“不必,这条巷子离邹宅很近。”
三更半夜除了含香院和栖霞晚风楼所在的花街,其他商铺早就关门了。夜清婉带着慕容泽绕了个圈子停在邹宅后门,刚要敲门就听身后传来带着刻意惊喜的声音。
“一夜两次遇到无欢,萧某还真是幸运。”
夜清婉敲门的手停在空中,眼角抽搐着回身看着萧谨寒。冷俊非常的脸上努力挤出惊喜万分的神情,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而萧谨寒常年没有多少表情,突然之间要做出惊喜的表情也是费劲了力气,面部肌肉都快抽筋了。
“萧阁主,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尝试自己做不了的表情?太诡异了。”
大晚上的看他表演,她实在接受无能,她就是傻子也知道萧谨寒守株待兔老早就在这等着她了。
“萧阁主何必跟着本殿与无欢,玄机阁与风信楼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小无欢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萧阁主看在她年纪尚轻的份上,放她一马。”
慕容泽挡在夜清婉面前,面前是江湖上传闻杀人不眨眼的玄机阁阁主,武功深不可测,性情看着也不正常,要是夜清婉招惹了这号人物,只怕不能轻易脱身。
“萧某有笔关于夜清朗的生意相和无欢谈谈,不知无欢意下如何?”直接忽略掉慕容泽,萧谨寒以夜清朗的生意作为诱饵。
事关自家哥哥,夜清婉明知这可能是个陷进却也不得不往下跳,“萧阁主想在哪里谈这笔生意?”
慕容泽蹙眉,关系到夜清朗就算明知道有问题,夜清婉也不会有半分的犹豫,他是劝不住的。微微侧开身子,不在挡着夜清婉的视线。
“邹宅就是极好的,正好也不耽误无欢和这位西秦质子的交易。”他将“交易”二字咬得极重,夜清婉明白要是不顺了他的意,慕容泽和风信楼有私交的事情就会被泄露出去,到时候慕容泽在南楚的处境就堪忧了。
夜清婉无奈地敲敲邹宅紧闭的后门。
里面传来邹剑戏谑地声音,“谁呀,这么晚了有事吗?”
夜清婉尴尬地戳了戳面具,说出让几人都呆滞的暗号,“我是一只小青蛙。”
萧谨寒一愣而后抿唇轻笑,这样别具一格的暗号也就只有她想得出来。
里面传来几声压抑地闷笑,而后是邹剑尴尬地回应,“呱呱呱呱呱。”
在一个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大笑声中,门被打开。
夜清婉拉着慕容泽的胳膊跨步进门,将慕容泽往门里仍然大笑不止的风情女子身边一塞,“人给你带来了,有什么话快点说。”早知道是这样的效果,打死她,她也不会定这样的暗号。
而后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恶狠狠道,“萧谨寒……”
邹剑赶紧咳嗽提醒她注意语气,夜清婉一顿换上如妖似魅地微笑,道,“萧阁主里面请。”
“小无欢这是什么意思?”慕容泽拦住夜清婉,不是有事找他吗,平白无故怎么将他推给一个陌生人?
夜清婉没好气地扇扇扇子,“你不是吵着要见蜡人张吗,跟着她就能见到,见完了聊够了再来前院找我。”
夜清婉推开慕容泽,在邹剑一路带领下来到邹宅前院的客厅。
暗香上来茶水,停在夜清婉身后,警惕地看着萧谨寒。
夜清婉并不急着开口,她有求于萧谨寒本就被动,过早的开口暴露过于急切的心情就更落了下乘。
萧谨寒放下茶盏,道,“好茶。”
“还是比不得萧阁主的陈年苦茶!”夜清婉的讽刺让萧谨寒一噎,那时他并没有识破她的身份,故意拿了陈年茶叶糊弄她,没想到她还记得。
“有些事情今非昔比,无欢以后就明白了。”找个合适的时机与她开诚布公,总不能一直瞒下去吧。
付衡适时的掏出一一本烫金边的折子呈给夜清婉,恭敬的态度谄媚的笑脸让人不忍直视。夜清婉看折子的功夫,邹剑耐不住寂寞调侃付衡,“付主事这幅嘴脸真是少见啊,难得邹某今日就见着了。”
邹剑与付衡是多年的对手,早在邹剑归顺风信楼之前,两人之间就有很多纠葛,两人都是江湖上称霸一方的人物,棋逢对手难分高下,也算是半个知己半个对手。
付衡看着邹剑一脸的贱笑,摸了摸嘴边的假胡子,“让邹管事贱笑了,付某人仰慕无欢公子大名真心敬佩,怎么到了邹管事嘴里反倒变味儿了。”
邹剑往椅子上一靠,挑着下巴道,“我说付衡啊,这里也没外人,咱能别捯饬你那假胡子了吗?”
假胡子?夜清婉从折子中抬起头,仔细瞧了瞧付衡,对邹剑问道,“剑剑,你怎么知道是假胡子?”
邹剑回忆道,“那年我风华正茂一枪一马闯荡江湖,丰神俊朗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啊!”
夜清婉抽了抽嘴角牵动到面具下的伤口,蹙眉道,“说人话!”
邹剑一噎,泄气道,“我在北燕浪荡那几年偶遇重伤的付衡,见他濒死还被仇家追杀可怜的紧,便救了他。后来无意中发现他胡子掉了,我还以为是我动作粗鲁把他胡子连根拔起,愧疚了好长时间。”
付衡瞟了他一眼,气闷地道,“爷这是真胡子假胡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啰嗦老男人多管闲事。”
邹剑闻言当即炸毛,“你才老,你主子也老,你全家都老!”
付衡一听邹家嫌弃自家主子也跟着炸毛,“你敢说我们家主子老,你个老男人分明是嫉妒我家主子旷世美颜,有种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笔画就笔画,我会怕你不成!”
“够了!”邹剑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眼见叙旧变成人身攻击,马上就要升级为打架斗殴全武行,夜清婉出声呵斥。
萧谨寒则是老神在在的品茶赏美人,心里惦记着夜清婉脸上的伤,并没有过多关注邹付两人。
一身男装的夜清婉本就风情无双,加上一副银色半镂空的面具更增添了别样的魅惑,含在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还有特意修饰过的细长的双眼,不同于夜清婉平日的出尘清灵,别样魅惑别样的让他格外的心动。
更别说她仔细地阅读手中的折子,沉浸在思绪中的认真,更是让他不能自已的心跳加速。
夜清婉也察觉到萧谨寒的视线,合上手中的折子,笑道,“萧阁主用这样的眼神看一个男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萧谨寒星眸如渊,微微一笑,道,“赏心悦目之景,萧某也喜欢。”
夜清婉懒得理他,见邹剑和付衡仍然跟两只斗鸡似的,狭长地眉眼流转,“付管事有没有兴趣来风信楼做事?无欢愿意以高出玄机阁三倍的酬劳,重金聘请。”
不光是付衡,连萧谨寒也有些意外,“无欢看上付衡是他的荣幸。”
付衡后颈一寒,他觉得主子平静地有些过头了。
“难得见这么聒噪的,正好与后院的鹦鹉养在一起,省的我那鹦鹉寂寞。”将折子扔给萧谨寒,夜清婉心中气闷,大晚上的陪着这对主仆干耗,折子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根本与夜清朗没有多大的关系。
邹剑嘿嘿一笑,小婉婉出了名地护短,他和付衡这一局算是赢了。
“是萧阁主的日子太清闲了,还是玄机阁要关门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也比称作‘生意’,真是让无欢大开眼界!”
折子上除了毒宗下毒刺杀夜清朗失败之外,就是毒宗的刺客行刺前吃了几碗饭之类的毫无营养的屁话,夜清婉现在非常怀疑萧谨寒在耍她。
付衡被冷嘲了一番蔫蔫地回到椅子上坐下,刚想说点什么补救,就见慕容泽衣衫不整地跑进来,气喘吁吁直奔夜清婉而去。
“小婉,小无欢,她怎么……呼呼”
“怎么了这是,衣服怎么都碎了,不是,你们到底在干嘛呀!”夜清婉扶着上气不接下气得慕容泽坐下,挥手示意邹剑送客。
邹剑收敛笑意,起身对萧谨寒道,“萧阁主,付管事请吧。”
萧谨寒盯着夜清婉扶着慕容泽手,黑眸幽深泛着冷光,“邹宅的茶水甚好,萧某还没喝够呢。”
“萧阁主若是喜欢,邹某打包送你几斤。”
慕容泽桃花眼弯弯,已经看出萧谨寒对夜清婉不同,试探着有贴近几分,果然发现萧谨寒的身上的冷意更深。
危险地眯起桃花眼,慕容泽道,“我不知道小无欢还在见客,倒是打扰你们了。”
夜清婉不在意地摆摆手,“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说要做的逼真一点,然后就伸手扒我的衣服。”
慕容泽心有戚戚的样子让夜清婉多少有些愧疚,“怪我没说清楚,你先去换身衣服,我先送走这两尊大佛。”
慕容泽点点头,跟着暗香离开。
萧谨寒道,“风信楼在帮清婉做事,萧某也想,不知无欢是否愿意与萧某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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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你们这些不懂情调的男人
夜清婉道,“不想,江湖中人行江湖中事,若非必要风信楼也不会参与进来,萧阁主应该明白朝堂诡谲人心易变,建安这趟浑水,萧阁主不入为妙。”
夜清婉好言相劝让付衡很是动容,放弃玄机阁的帮助不是什么人都做得到的,这般让人梦寐以求的势力送上门,也就只有夜姑娘这般侠肝义胆的人才能如此冷静地分析劝退。
其实付衡误会了,夜清婉只是单纯的觉得萧谨寒麻烦。有个阴晴不定,有太过神秘的合作伙伴并不一定是好事。何况还是一个出卖过自己的渣渣。
萧谨寒笑道,“若我一定要和无欢合作呢?”
夜清婉挑眉,一笑如花开万千,“若我一定不与萧阁主合作呢?”
萧谨寒黑眸闪耀,唇角微翘,“从此之后玄机阁再不接与夜清朗有关的生意,他在北燕的安全由玄机阁全权负责!”
眉眼一亮,夜清婉浅笑,“此话当真!”
“当真!”
“合作可以,萧阁主应该知道规矩,脚踩两只船的事可是渣渣才会做的。”有玄机阁的加入,建安的事情会轻松很多,何况哥哥在北燕也会多一层保障,只要萧谨寒能遵守规矩,那么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慕容泽换好衣服回来就发现客厅的气氛愉悦,夜清婉和萧谨寒可以称得上打得火热。见慕容泽回来,夜清婉招呼他坐下,“你府里的探子处理的怎么样了?”
慕容泽看了眼萧谨寒,又看了看夜清婉。
“萧阁主算是半个自己人。”夜清婉知道他必定有疑惑,不问自答。只是这个答案让两人都摸不着头脑。
慕容泽想了想,如实答道,“除了勤王府的探子,别的都在掌控之中。”
“那个薛平是沈儒墨的人吧?”夜清婉抬手揉揉眉心,想到那时误会沈儒墨和慕容泽搞断袖轻笑出声。
慕容泽点头,“勤王殿下很不放心我在质子府的安全,薛平武功不低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我可是感激的很啊!”
薛平自从上次被慕容泽打晕之后更是十二万分警醒,时时刻刻跟在慕容泽身边,坚决杜绝他和夜清婉又任何接触的可能。让慕容泽恨地牙根直痒,却拿他没有办法。
夜清婉朗笑,“总比我刚到建安时在你身边侧后的那个车夫强吧?”
慕容泽摇头,“那车夫是我的人。”
夜清婉有些意外,然后想到什么猛地站起来,“邹剑马上把安插在栖霞晚风楼的人撤出来,天亮前完成!”
邹剑闻言立刻应声离开。
萧谨寒蹙眉道,“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
“说起来有些复杂,沈儒墨出使西秦遇刺,导致两国短兵相接,淮水一站西秦大败才有慕容泽为质楚京。夜清婉在雾山救起沈儒墨时,曾在雾林中发现一块伪造的西秦玉佩,她怀疑沈儒墨遇刺一事与西秦无关,所以让风信楼查证。”
她一顿,继续说道,“三日前,我收到消息,那伪造玉佩的工匠在建安消失前,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栖霞晚风楼,并且与慕容泽的那位车夫接触过。如果车夫是自己人,那么他的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慕容泽道,“你是怎么确定车夫的身份暴露了?”
“因为沈儒墨查到那工匠最后去了北燕,能在栖霞晚风楼无声无息消失,又怎么会那么巧与你的车夫发生冲突抢夺妓子,被多人目击呢?车夫从栖霞晚风楼归家不久,那妓子就找上门来逼走原配。试想,一个习惯了衣食无忧受人追捧的妓子,怎么会突然转性从良跟着一个车夫过清苦日子?”
夜清婉叹口气,事情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不能出半点问题。
慕容泽接着道,“难怪薛平会说他看起来不太对。现在想来质子府的暗探清理得太轻松了,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确定了人选,还是太大意了。”
夜清婉道,“刺杀靖王世子的死士供述中,其中一种说法就是受你指使,借机扰乱南楚,寻找回国的机会,这份供词迟早会出现在楚帝面前,你万事小心切不可出一点纰漏。”
慕容泽点头,“难怪楚帝上次召见旁敲侧击,试探我有无怨怼,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夜清婉道,“为今之计就是快点找到伪造玉牌的工匠,洗脱西秦刺杀沈儒墨的罪名,如此你也能早点回国。”
“玄机阁的总部就在北燕,这个工匠由萧某来找。”这丫头果然在他看不见的时候,谋划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早点送慕容泽回去,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也好,有劳萧阁主。”夜清婉推开折扇,轻摇慢扇显然进入了思考状态。
“栖霞晚风楼的幕后会是谁呢?心思如此细腻,差一点我就中了他的圈套。能够主导这件事情的发展想必与沈儒墨遇刺有必然的联系。”
萧谨寒道,“勤王遇刺也许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南楚借勤王遇刺之事挑起战争,攻占西秦大片土地,西秦国力衰退南楚却实力大增。”
夜清婉狭长的眉眼一眯,她有一个大胆的推测,“或许,目的从来都是一个出兵的理由!”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沈儒墨又是何其残忍。谁会想要出兵征讨开疆拓土?谁会想要剑指天下傲视三国?
除了帝王!还能有谁!
无论这背后是谁指使人刺杀沈儒墨,是谁蓄意挑起事端,牺牲的都是沈儒墨!她犹记得他贯穿整个背部的刀伤,如果不是侥幸被她救下,如今只怕已经……
心微微刺痛,她忽然很想见他,很想抱抱他,告诉他别怕她会陪着他。
“无欢?”慕容泽轻声换回夜清婉,这一瞬间的她仿佛与忧伤融为一体,“你没事吗?”
夜清婉又揉了揉眉心,“没事,想到些事情。”
萧谨寒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她身上哀伤太盛,他的心也跟着微微的刺痛,“栖霞晚风楼的某后东家很可能是太子。”
慕容泽问道,“何以见得?”
“太子太傅当朝一品大员,可以毫无顾忌地留宿必定有所依仗。”萧谨寒分析道。
夜清婉接着道,“何况对面就是湛王名下的含香院,栖霞晚风楼可是比含香院高级不少的消金窟,太傅的俸禄不足以支撑他接连留宿,但若能以一个女人笼住太傅的心,太子也必定不会吝啬。只是还需要确切的证据。”
萧谨寒挑眉,“无欢对栖霞晚风楼似乎十分熟悉?”
夜清婉暧昧地笑道,“都是男人,这些风月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慕容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无欢啊,无缺其实还是很关心你的!”
夜清婉梗住,忘了还有个能随时揭他短的主在呢,浪过头了,“嘿嘿,今日天色已晚,改日小弟带二位哥哥去栖霞晚风楼见见世面!”
慕容泽又是一抽冷不丁来了句,“无欢啊,无缺可是说了,要是在偷偷逛青楼以后有事他都不会罩着你了。”
“你们这些不懂情调的男人!”夜清婉冷哼一声,青楼里的消息是最好查的。
这时,暗香从外面进来,对夜清婉盈盈施了一礼,“公子,逍遥阁的封掌柜给您送来一件礼物。”
“大半夜的,先收起来吧。”封正豪那个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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