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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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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此时不说,晚些也会有人全数奏禀君上。”萧如月表示不是很想说。

    宇文赫眉眼带笑:“旁人说的,与你说的,怎能相同?”

    萧如月竟然反驳不得,便把下午邀凤宫里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说,但是把刻意挑起姚梓妍和柳夫人等人矛盾的这些细节省略过。

    宇文赫边用膳边听完一群女人的琐碎事情,竟然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待萧如月说完,又替她添了碗汤,“要立威信先从这些王公大臣的软肋下手,皇后真是好计策。”

    “君上怂恿臣妾赐金牌给魏王妃,也不遑多让。”

    “客气,客气。”

    “彼此,彼此。”

    宇文赫与萧如月四目相对,不由得笑了。这桌上的气氛,不能更融洽。

    “对了,这两日你都没有去皇祖母那儿请安,明天抽空去一趟,给老人家请安。琉璃阁的叶贵妃去的很勤。”

    晚膳之后,宇文赫吩咐人进来收拾,和萧如月进了寝宫,像是无意间提了这么一句。

    萧如月饮着清水,淡然回话道:“太皇太后并不待见我,我也就懒得往跟前凑了,我去不是这点礼数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宇文赫闻言微微敛了敛眉,“身为东陵的公主、我大夏的皇后,你说出这话也不怕叫人贻笑大方?”看着神情,也不知他是怒是忧。

    “君上若是有心叫我去露华殿拜见太皇太后也不会等到此时才提及,”萧如月不紧不慢地说道,虽然态度还是恭敬的,但语气明显有些漫不经心。

    “太皇太后心里只记挂着那位叶贵妃,对我这个大陵来的公主爱搭不理,我去了会令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心里堵的慌,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可不能因为我这个不相干的人气出个好歹。否则,外人就该说我这大陵公主来大夏,不是为了两国百姓安居乐业,而是为了让大夏不得安宁。这千古罪人的罪名,臣妾可担不起。”

    宇文赫只给了她一句话的评价:“得了便宜还卖乖。”

    萧如月笑笑不说话,就算是承认了。

    这天晚上,宇文赫仍然是留在邀凤宫里的。

    连续半个月,君上都留宿在皇后的邀凤宫,许多珍奇宝物也都往皇后飞邀凤宫里送。

    叶贵妃和皇后娘娘是先后一天进宫的,这待遇却差了这么多,宫里“皇后盛宠,贵妃失宠”的消息便疯传开来,越传越广,人尽皆知叶贵妃一进宫便失了宠。

    叶海棠在自己的琉璃阁里气得跳脚。

    侍女亚娜连忙安慰她说:“贵妃莫要气恼,君上也每日都会来咱们琉璃阁不是,让那些嘴碎的人说去。”

    “君上每回都是午膳过来,用完膳便走了,这和夜夜留宿邀凤宫如何能一样!”亚娜不说还好,亚娜这么一说,叶海棠就要气炸了,“那个东陵的女人哪点比本宫强了?论年纪本宫与她年龄相仿、论身份我们都是公主,论长相本宫也是鞑靼的第一美人,本宫哪一点输给她了!”

    叶海棠越说越气,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地上摔。

    亚娜在旁边插不上话,只能任由主子发脾气骂人,摔东西。

    摔了许久,寝宫内可以摔的东西被摔了大半,叶海棠这才稍微消了气,揪住亚娜冷冷吩咐道:“你去传信给那个人,就说本宫今天要见她!”
………………………………

第22章 小题大做别有用心

    “主子,这会儿天都快黑了,是不是等明天……”亚娜有些犹豫。

    叶海棠顿了顿,片刻之后又大吼:“那就明日!最迟明日,我一定要见她!”

    亚娜连声称是,地上的东西也不敢捡,便退出去了。

    叶海棠的火还没发完,在亚娜出去后又踹了几下凳子,嫌不解气又板起脸重重摔了好几下,好生生的梨花木凳子,就这么摔出了好几条裂缝,一条凳子腿也松动了,搁在寻常人家,非要心痛到死不可。

    叶海棠却丝毫不在意,她又在凳子上狠狠踩了一脚,一脸狰狞地骂道:“你们一个个不让我把日子过舒坦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舒服!司徒敏,你不就是个东陵来的公主么?我看上的男人,你也配染指!”

    “阿嗤――”

    正用着晚膳的萧如月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她摸了摸鼻子,嘀咕道:“肯定是那个叶贵妃在背后骂我了。”

    对面的宇文赫瞧了她一眼,笑笑没说话,但那模样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萧如月瞪了他一眼,“君上刻意冷落叶贵妃,又命人在宫中散播这等谣言,是见不得本宫有好日子过么?”

    “敏儿这话怎么说的,君上夜夜留宿邀凤宫又不是什么秘密,即便不是朕找人起了个话头,也会有人在私底下暗暗说皇后专宠、贵妃失宠。是不是朕做的,又有何妨?”

    萧如月:“……”强词夺理的能耐还真不一般。

    “君上分明要用我来对付叶贵妃,这是要让敏儿陷入危险之中么?”萧如月很快收敛了眸中的深意,对上宇文赫的视线。

    宇文赫往她碗里夹了一根青菜,语调轻松地说道:“这点小问题,相信敏儿能应付。”

    “君上真是抬举敏儿了。”萧如月几乎要磨牙。

    宇文赫咧嘴一笑,心情愉快的不得了。

    晚膳之后,银临端了茶水上来,看了看挨在一起坐的帝后,眉头微微收了收,脸上有些不解和疑惑。

    看君上和皇后娘娘的相处模式,她越发困惑不解,一开始她奉君上之命来到邀凤宫,本以为这只是例行公事,却没想到,君上对皇后娘娘,好的出奇……

    这宫里的贵人们,从没能让君上真心展颜笑过一回的。

    皇后娘娘却……

    隔天,午后未时许,姚梓妍乘着马车进宫,却不是直接去的邀凤宫,而是在偷偷先到了琉璃阁。

    亚娜在门口迎着,小心看了周围没旁人,这才领了姚梓妍入内。

    内殿没有外人在,叶海棠坐在高处,姚梓妍一进来便恭恭敬敬地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郑重拜道:“徒儿拜见师叔!”

    亚娜像是早就司空见惯了,很平静地站在一旁没出声。

    叶海棠“嗯”了一声,摆摆手说:“起来吧。今天怎么晚了一刻钟进宫,是不想来见我这个师叔么?”

    “徒儿不敢,一接到师叔的传信,徒儿便来了。”姚梓妍毕恭毕敬的,态度和人前的嚣张跋扈不知道差别有多大,“不知道师叔这么着急传唤徒儿前来所谓何事?从前不是一早就说好了,没有什么事情就不在宫里见面的么?怎么会直接把徒儿给叫到这琉璃阁来了。”

    “你这是在怀疑本宫的做法么?姚梓妍,别忘了你现在有的东西是谁给你的!”座上的叶海棠冷冷道,气势咄咄逼人,“本宫这个时候叫你来自有用意,你我都在宫里,你不来琉璃阁,还想让本宫出去更引人注目么?”

    贵妃出宫,和王妃入宫,哪个更会引起关注一点?况且,宫中人不能随意进出。

    “是是是,是徒儿无状,师叔莫要生气!”姚梓妍被她这一吼就慌了,连声说道,“师叔有事尽管吩咐,徒儿一定尽力而为。”

    “哼。”叶海棠从鼻孔里哼出了一个单音,对她这种低声下气的态度很是不屑,又充满了成就感,“你不是当了皇后的女红老师、每日都进宫教授皇后刺绣技艺么?近日宫里的谣言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姚梓妍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叶海棠所指,一定是宫中关于皇后专宠的传闻,忙点头。

    “很好,本宫要你帮我做件事!”叶海棠说这话时,嘴角扬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由于姚梓妍拐去了琉璃阁,到邀凤宫时已经晚了时辰。萧如月随口问了一句,姚梓妍借口说是在路上耽搁了,萧如月也就信了,似乎没在意。

    但是,实际上,姚梓妍悄悄躲过众人视线去了琉璃阁的事情,萧如月已经知悉了。

    今天还是往日里一样,之前姚梓妍已经教过了描样和选针线,这会儿已经着手绣了,大家都不是新手,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加以巩固训练,自然好教的多。再加上萧如月“天资聪颖”“勤奋好学”,姚梓妍教的颇有成就感,还自以为自己教的有多好。

    殊不知,萧如月本身就是个中翘楚。

    萧如月面前摆着一架大绣架,准备的料子是上好的丝绸,她要在上面绣上百鸟朝凤,说是要给自己准备的,姚梓妍也就信了,还很认真仔细地教她,这凤凰身上不好绣,针脚不好压,一定要格外用心。

    萧如月权当自己不懂,就照着做了。

    不过,今天姚梓妍有些走神,萧如月也注意到了,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姚梓妍便随口说没事,继续刺绣。

    “说起来,让魏王妃来教本宫刺绣女红这些事真是委屈了魏王妃了,这些事情都是绣娘们的事情,本宫却因为一时兴起便屈才了魏王妃,说来真是惭愧。”萧如月停了针,颇为感慨道。

    姚梓妍在听见“绣娘”两个字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马上就若无其事地说道:“皇后娘娘能看得起臣妇,让臣妇进出宫禁担任您的教导,已经是臣妇莫大的荣幸了,哪里会是屈才,臣妇一点不觉得委屈,臣妇觉得十分光荣。”

    在她心里,宇文成练再想当皇帝,他毕竟还没当上。现在的君上和皇后,才是最大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她能够当皇后娘娘的老师,说出去多大的面子。

    所以,姚梓妍在答应时,光想到这件差事能给自己长多少脸了。回去之后,那个贪权的宇文成练得知有这么的出入宫禁的机会,当然也举双手赞成。要知道,即便是皇亲国戚,即便是皇帝的亲叔叔,也不能说想进宫就进宫。

    “可外人不知道会怎么看本宫呢。本宫初来乍到,又是邻国之人,说不定有人觉得本宫这是在刻意欺辱魏王妃,给自己立威。”萧如月委屈地叹息道,说着,一脸担忧。

    姚梓妍便也马上停下了针,把针别好,走到萧如月跟前来安慰她,“皇后娘娘无需多虑,娘娘您待人亲厚,是有口皆碑的。您自进宫来,不管对谁都那么好,不会有人这么想的。”

    说着,很顺手就端起边上新送来的茶盏,双手捧给萧如月。

    萧如月像是被她宽慰了这些话,心里好些了,接过茶水抿了一口。

    姚梓妍一直盯着她把茶水喝了,很隐晦地松了口气。

    她却没看见,萧如月在低头那一刻,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

    这小插曲很快就过了,又坐了有两刻钟,萧如月绣到凤凰的头冠时,碰到了麻烦,唤了姚梓妍上前,姚梓妍讲解了一下,又下手做了示范,才把针还给萧如月让她继续。

    可没想到,萧如月刚刚接过手绣了两针,就被针给扎了。

    “呀。”萧如月吃痛抽回手,却见指腹已经凝成一滴殷红的血珠。她习惯性要把手放进口中吮吸,却被姚梓妍给拉住了,姚梓妍的绣帕马上就捂住了她的伤口。

    萧如月眉头微微一敛,没说话,又松开了。

    就听姚梓妍说道:“女子做刺绣被针扎了是常事,可娘娘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包一下的好,待会儿血止住就无妨了。”

    萧如月装出有点尴尬的样子,“这个……本宫实在是习惯成自然了,待会儿我让银临赔你一条全新的帕子。”

    姚梓妍忙说不敢,又说这帕子不值钱,是她自己绣的。

    萧如月依她所言查看了帕子,果然看见了她习惯留下的标记,便忙说,回头要自己绣一条还她,姚梓妍就作一脸的受宠若惊,实则,心里却是在暗暗高兴,能拿到皇后娘娘亲手绣的绣帕,说出去又是一项谈资。

    萧如月的注意力全在那条帕子上,姚梓妍先是给她敬茶,又故意让她被针扎,就是为了让这条帕子出场?没错,刚才姚梓妍就是故意的,她故意教了一个很别手的针法,就是为了让萧如月被扎手。

    姚梓妍走后,萧如月把绣帕拿下来看,绣帕上只有香粉胭脂的气味,毫无特别之处;而食指指腹被针扎的伤口也早就没事了,这么小的伤口,原本也不是多大点事,姚梓妍为何要这么小题大做一番,非要给她包个帕子?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萧如月突然觉得,食指指腹有些发热,还发痒。
………………………………

第23章 中毒

    而且,还有点疼。

    这种疼,不是被针扎到时的那种疼,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钻心刺骨,但时有时无,有时疼到受不了,俗话说十指连心,在这一刻竟然得到了验证。

    萧如月方才明白,她还是中姚梓妍的招。千防万防,防了她递过来的水,却没防到这个损招。

    姚梓妍一定是在针上或者绣帕上动了什么手脚。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前世我怎么会傻乎乎信了她那么久,把她当成可以掏心掏肺的好姐妹?

    萧如月,只有你这个傻子才会被她欺骗,真心实意地拿她当成好姐妹。以至于被骗得团团转,死无好死。

    伤口又一阵抽疼,

    萧如月脸色沉了沉,唤来银临吩咐道:“本宫身子不适,马上去传太医。”

    姚梓妍这时候就会对她下手,这又疼又痒的伤口,怕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

    银临还愣了一下,娘娘这不是挺好的么?但这疑问她在心里过了过,并未张口说出来,便领命走了。

    绿衣也跟在银临身后进来了,见银临一走,便急忙近前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身子不适了?”

    萧如月看了绿衣一眼,说道:“你去看看沈将军回来没有,若是看见他回来,叫他立刻来见我。”

    “是。”

    “慢着。”

    绿衣退出去时,却又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唤,她回过身看着萧如月,“娘娘,怎么了?”

    “你先去御书房请君上过来。就说,本宫有事相请。”

    “是。”

    绿衣答着话就出去了。

    才过了一刻钟,宇文赫就过来了。

    “怎么回事,绿衣急急忙忙去说你有事找朕?你脸色不大好,是身子不适?”宇文赫进来便挨到萧如月身边坐下。

    神色有些慌忙,但不细看却是看不出来的。大概是听了绿衣的话,心里着急?

    萧如月把自己的手举高给他看,“好像是有点不舒服。”便把自己被针扎之后手发痒发痛的事情与他说了,也不隐瞒姚梓妍的诡异行为。

    宇文赫脸色有点不好看。

    正说着话,太医就到了。来的是宫里医术最为高明资历也堪称最老的太医院元老,李太医。

    “敏儿是哪里不妥?”宇文赫问的是替萧如月把脉的太医。

    太医摇摇头,一脸愧疚,“微臣愚钝,瞧不出来皇后娘娘身上有任何不妥。”这是在宫里十几年的老太医,他愣是看不出一丁点端倪来。

    “那你瞧瞧这绣帕。”萧如月指了指身边那条姚梓妍的绣帕。

    太医接过绣帕,先是嗅了嗅,又取出银针在绣帕上拨弄,好一会儿都没得出结论,最后也只能皱着眉头,冲宇文赫与萧如月摇头,“这帕子上,只有一些桃花的香气,这是寻常胭脂香粉的气味,并无异常。”

    萧如月便把绣花针递给了他,太医先是一愣,但也验看了,看完还是摇头。

    看样子,姚梓妍是下了狠手了。

    可是,以姚梓妍的虚荣,她断不会无缘无故就对她这个皇后下手,是与她一进宫就先去了琉璃阁有关?难不成,真正想对她下手的,是琉璃阁里的叶海棠?

    想到宫里的传闻,想到昨天晚上她还和宇文赫讨论的话题,她就了然了。

    如果是叶海棠,那她不会让她立刻死去。

    皇后暴毙,那可是大事,皇后一出事,所有与之有关的人事物都会被查,姚梓妍这个魏王妃也不例外。

    所以,叶海棠不会冒着牺牲所有人的风险要她的命。她要的,八成是教训她。

    她应该是下了什么偏门诡异的毒药,既折磨了她,又不至于要人命,还查不出来。

    “让李太医回去吧。”萧如月这话是对宇文赫说的。

    宇文赫与她对视了一眼,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说着,回头给了方维庸一个眼神,方维庸便领着李太医出去了。

    这会儿绿衣还没回来。她未回,就证明沈良至今未归。

    萧如月看了银临一眼:“你也先下去吧。”

    银临便出去了。

    方维庸送李太医出去后也没再进来,遣退了其他人后,房内便剩下萧如月和宇文赫两人。

    “敏儿有话要说?”宇文赫在萧如月身边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神情有些殷切。

    萧如月抬眸不小心对了一眼,却被他的眼神弄得心头莫名发慌,便移开眼去不再看了。

    低低说道:“宫里的传言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会儿琉璃阁的叶贵妃应该要抓狂了。今天这出,有可能是琉璃阁的那位通过魏王妃下的手。至于魏王妃与那位的关系,还有望君上查明。”

    “这些都不紧要,你的手觉得如何?”宇文赫握紧了她的双手,似乎一颗心都挂在她身上,语气有些殷切。

    萧如月只觉得右手越发痒和麻,从食指指腹现在已经蔓延到五指了。

    痛感也一阵一阵,从五指,到手掌,范围正在扩大,她想把手抽出来,却用不上劲。她索性放弃了。

    “君上,我这手明明又痛又痒,可是连太医都瞧不出来问题,你说会不会就因此废了?”萧如月说的很轻松。

    宇文赫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李太医看不明白,宫里还有其他太医。”听这语气实是恼怒。

    “是啊,不一定是魏王妃下的手,也不一定是叶贵妃下的手,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毫无实证。我这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萧如月答非所问,接话接的驴唇不对马嘴。

    宇文赫脸色沉了沉,说道:“无论是什么原因,朕都会找到,朕绝不会让你有事!”

    萧如月得了这么一句承诺,轻盈地笑道:“好。”

    笑靥如花,娇妍无双。

    宇文赫在这笑容中恍了神,好一会儿,方才回神,双唇碰了碰,不知道自己呢喃着什么。便笔直出去,在门口与方维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维庸转眼就不见了。

    皇后身子不适的消息,在李太医回到太医院的这会儿功夫,就传遍了后宫。

    琉璃阁里的叶海棠听见这个消息时,别提多开心了。

    她一个人喃喃自语道:“现在她是手麻,到晚上就整条手臂都不行了。如果君上在邀凤宫再待下去与她有肌肤之亲,她明天半截身子都不能动了。以后,哼……”

    亚娜在旁边,听的不是很清,但对她森冷的哼哼却是听得很清楚。

    没一会儿又看见叶海棠咬牙切齿地骂道:“哼,狐狸精,我叫你迷惑本宫看上的男人。收拾收拾你也是活该!还说什么东陵我无忧公主,我看不过就是只迷惑男人的骚狐狸!君上对你越好,越是亲近你,你就越是痛苦!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

    晚膳的时候,宇文赫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尤其不知道萧如月的状况,他的人又没有消息,他一脸寒霜。

    反观萧如月,她分明是不担心自己的小命,还肚子饿了且苦于不知道自己眼下是个右手不能用的伤残人士,眼巴巴地看着宇文赫。

    宇文赫便替端着饭喂她,真的是在喂饭!今日用膳没有叫银临他们出去,于是,方维庸和银临以及邀凤宫里的一干下人全都傻眼了。

    有人喂饭,萧如月指使起来很顺手,完全不在意对方是不是皇帝是不是夫君,吃的特别开心,吃了一碗再吃半碗,还喝了半碗汤,这才算饱。

    用完晚膳有一会儿,久久未归的绿衣才姗姗而来。

    萧如月这会儿整只右手都麻了,但看见绿衣她便松了口气。

    绿衣回来了,就是沈良也回来了。那代表着,她也来了。

    果然,就见绿衣进门之后,身后跟进来沈良,随后又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清秀少女。

    那少女穿着白色交领衫,外头罩了一件对襟半臂,下穿齐腰褶裙,看上去很是恬淡,气质如空谷幽兰,在君上面前也丝毫不露怯。

    虽说此时已是暮春,但日落风犹寒,她穿这么少,略显单薄了。

    她跟在绿衣和沈良后面向宇文赫行了礼,便径自走向萧如月。

    “手。”她对萧如月说道。

    萧如月便依言把手伸出去,恬淡少女拉着她的手认真地把脉了脉,又翻来覆去地查看,忽然,便转头看着宇文赫:“你碰她了?”口气有些不好,眼神也冷冷的。

    宇文赫一愣,萧如月也是一愣。

    方维庸这个内侍总管是第一个大声叱喝道:“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如此对君上无礼!来人,把这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拉出去掌嘴!”

    他的话音才落,外面的侍卫要冲进来,就见宇文赫喝止道,“慢着。”

    方维庸一脸悻悻,便退了回去。

    宇文赫看着少女问道,“你如何知道朕碰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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