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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文华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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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距离年节也越来越近。而定在大年三十晚上的宫宴,也即将来临。静嫔娘娘已经没有时间和我练习合奏了,只是每日使了清韵或者其他的丫头来催我练着琴,并且每次来,还捎来一些糕点之类的点心。因为这点心,念鸯每日里都在盼着长春宫宫女的身影。
我和思鸢都笑她贪吃,像个小猪一样。念鸯却也不生气,还念念有词地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那么多的锦囊要绣呢~”边说着,还边塞了一块糕点到嘴里
说到锦囊,自然我和思鸢都要再笑她一次,一时间整个咸福宫里都热热闹闹的,像个家里一样,感受到这种温情,我在心里有了一种不同的感觉。也许在这宫里的我,要在这宫里度过终生,但是这宫里的这几个丫头,对我来说和家人是一样的。我,第一次有种想要守护她们的冲动。
在年节前的几天,太后娘娘宫里来了宫女,传了话说,这几日天寒,宫宴的事情也繁多,便暂免了这几日的请安,主事的几位妃嫔每日处理宫务,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再向太后娘娘汇报便是。我等贵人答应之流,这几日便得了清闲。
我们四人里,李贵人因为有了身孕,皇上赐下了撵轿,又免了她的请安,早就不参与请安了。这次宫宴还出不出席都且未定。就像是被皇上金屋藏娇了一般。
而柔贵人即便是得了消息不必请安,也没能闲下来。听着其它宫的小太监说,每天天一早,柔贵人就要像请安一样到德妃娘娘宫里去。德妃娘娘这次要负责的是膳食,柔贵人每日都要前去帮衬。只是这种帮衬,看上去更加像是一个狗腿子在向自己的主子摇尾乞怜罢了。
林答应在仍然要请安的时候,也只是匆匆请安,匆匆回宫。这下子不必请安了,时间也更充裕了,更不知道她闷在自己宫里做些什么了。只是想来也应该是在为这宫宴做着准备罢了。
而我,日子就更加的平淡了。即便是平日,我也是极少出门的一个,这下整个宫里都在忙,我更不喜出去凑这个热闹了。若是碰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更是划不来的。若是出门,也就是平日和静嫔娘娘练琴的时候出去一趟而已。
年节前的三天,也就是二十七日的时候,我正在房中抄写着佛经,因为抄了有些时间了,手腕便有些酸痛。正要放下笔,稍事休息,突然一股心悸的感觉袭来。手一抖,一滴大大的墨团从笔上低落,掉在宣纸上,然后便扩散成一个黑色的大大的圆形,一张纸的娟秀字迹被污染掉。
我一只手抚住胸口,心下却有些不安。以往从未有过如此的感觉。像是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从而害怕的慌乱。又像是我诚心诚意祈祷的上天给我带来的警示。
将这张污了的纸揉成一团,丢掉。然后拿起笔来,想要再将这一张重新抄写一遍。只是总是心神不宁,不是错了,便是有些字没有写好。后来索性唤了思鸢来将笔墨收拾了,不写了。然后又把念鸯叫了来,跟她们两个说“近些日子,你们可要盯紧一点。年节快到了,可别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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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冬儿告密
那天晚上,我嘱咐完这两个丫头,心神不宁之下也不欲再继续抄写佛经,就将抄写了的佛经收拾起来,仔细地放到橱子里,然后便就寝了。夜里也未曾睡好,总是被梦魇惊醒,然后一身冷汗。还好思鸢值夜,正好陪在我身边,倒了温水来给我喝,一夜也就过去了。
第二日,因为没有睡好,眼眶都有些发青,容彦用了厚厚的一层粉,才盖住了。容彦的手艺也是好,将粉调成和肤色差不多的颜色,再仔细地敷上。若是不仔细瞧着,根本看不出来。
而不需要请安以后,在宫里的我也是有些无聊。除了抄写着佛经,和练习下要在宫宴上合奏的曲目,便无事可做。往日在家中的时候,我也跟着母亲学过一些女工,只是手艺算不得极好罢了。无聊之下,我便开始跟着思鸢学画花样子,跟着念鸯学绣花。
刚开始学,自然做的不怎么样,活泼的念鸯捂着嘴偷笑,连沉稳少言的思鸢都抿着嘴忍着笑意。我白了她们两个一眼,却也并不灰心,只是继续练习着。反正在这后宫之中,有着大把的时间来琢磨着找些事情来做。只要我肯下功夫去做,坚持下去,肯定能够做好便是。
这一日,正是在练习着画着花样,拿着细细的狼毫描线笔,仔仔细细地对着桌子上的一枝静嫔娘娘送来的梅花勾勒着,下笔,转折,再涂抹。
思鸢就在一旁站着看我画,看到哪里不合适了,还会跟我说着哪里要如何画出来才会好看;或者又说这样画了好看,绣出来却不好看,要怎么样画,绣出来才会更好看。我则跟个听话的学生听先生的讲课一样,仔细地听了,又重复地画一次。
这样重复几次,终于画出来一副思鸢勉强通过的作品,思鸢把它放到一旁,跟我说:“小主,今日就到这里吧,已经半个时辰了,小主该休息一下了。不然会累坏眼睛的。”说完就不由我质疑地将笔墨纸砚全部收拾了,然后将我拉到院子里晒太阳。
冬日里的阳光,即便是晌午也不会太过毒辣。何况正是上午,太阳晒在身上,只觉得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平日里冬日总是寒风不断,今日却出奇的平静,天空蔚蓝,万里无云。
这样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几个丫头忙完活计,就围着我说着闲话。容彦让念鸯去取来一些点心,思鸢又泡了茶,我坐着,容彦和小福子小晨子他们站着,连总是被我们提防的菱儿和冬儿也在,难得有这种聚在一起话家常的日子。
念鸯和菱儿都是活泼爱笑的,这院子里一阵阵的银铃般的笑声就未曾间断过;容彦和思鸢是个沉稳的,即便是笑起来,也是拿袖子轻掩了嘴角,微微笑着;小福子和小晨子是憨厚老实的,笑起来只会“嘿嘿嘿嘿……”这般,即便是只听笑声,也能逗乐一群人。
咦……我在心里仔细地思量着这些人,一个一个看过去,几个人脸上都是笑容满面。只有冬儿……似是有些难言之隐,有些犹豫,并且时不时地看向菱儿,眼神中时不时闪过一些挣扎,满脸的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心下咯噔一声,菱儿是我们都知道的德妃娘娘的人,冬儿……难不成冬儿……
这些日子里,思鸢和念鸯都曾经和我说过,关于“菱儿是德妃娘娘的人”这件事,冬儿似是不知情的。平日里,无论是她跟谁打交道,都未曾看出来有什么破绽。容彦还曾经说:“她和菱儿如此要好,若不是她真被蒙在谷里太单纯并不知情,那就是心思太重――”
我们都明白,容彦当时没说完的后半句便是:“若是她是前一种,那也便罢了,若是后一种……那此人心机也未免太深了一些……那就等同于一颗炸弹放在身边,随时都可能会引爆,一定要小心提防才是。”
今日冬儿突然如此反常,我心下自然有些犹疑。我向容彦使了个颜色,只见容彦也在看着我。显然,她已经发现冬儿的不对劲了。这些日子,我对容彦也越来越了解,也越来越倚重她了。虽说她在太后娘娘中受了排挤,但是毕竟在宫中的资历并不浅。且,她曾经近身伺候过太妃娘娘,对一些事情处理起来也是轻车熟路。
见我眼神看着她,容彦便明白了我的意思,朝着我点点头。我便和几个丫头说:“行了,你们都去忙吧。别在这围着我了,这一会子,吵得我有些耳根子疼。”说完,又似不经意地说:“菱儿,咱们宫里这个月的月例是不是还没有去领?你不是和德公公相熟么?去内务府走一趟,把咱们宫里的月例领了来吧。”
菱儿不疑有他,当下就应了,然后高高兴兴地告退,去内务府了。小福子和小晨子也听了我的话,该做些什么的,做些什么了。我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冬儿,只见,冬儿也正偷偷地看着我。
我冲着她笑了一下,她微微一愣,似是下定了决心,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走到我面前,小声地说道:“小主,奴婢有事情要向您禀报。”
我眼角一挑:“哦?”又轻咳两声,有些大声地说道:“思鸢要忙着画花样,念鸯要绣花,你们都忙着,冬儿来替我磨些墨,我要抄写佛经了。”便带着容彦和冬儿到了内室。
进了内室,我让容彦把着门,便端坐在椅子上,等着冬儿说下文。冬儿一进内室,就立刻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跟我说道:“奴婢求小主恕了奴婢知情不报之罪,奴婢要向小主禀告的是……奴婢这几日心神不安,是因为……因为……奴婢知道了一个秘密!”
我端着一个妃嫔应有的气度,平淡地说:“哦?什么秘密值得你如此紧张?”
冬儿听我问她,便像是再也藏不住心里话似得,有些惊慌失措地小声低吼出一句话:“这个秘密就是……菱儿是德妃娘娘的人!”面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恐和无助。
………………………………
第三十三章 菱儿夜出
我听了这话,并没有太多惊讶。因为“菱儿是德妃娘娘的人”这件事我早就已经知晓,并且提早就已经提防着。若是冬儿与我说的仅仅是这个,我反倒是要怀疑她要以菱儿来换取我的信任。但是接下来她说的一句话,却让我大惊失色,有些慌乱。
“小主……菱儿今日……要害小主!”冬儿脸上的慌乱并未因为我的冷静而减少分毫,反而因为我的冷静可能以为我并不相信于她,身子都有些颤抖,有些慌张地说。
我听了这话,定然是无法冷静下来。我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有些疑惑,又有些紧张地说:“菱儿的事情,你又是从何而知?”自然,我是害怕的。不只是害怕冬儿所言非虚,我即将面临阴谋;也是在害怕若是冬儿是其他人有心派来的,我的处境将更加危险。
“小主……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隐瞒,就叫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奴婢……前天夜里,因为睡前喝多了水,半夜三更的时候,奴婢起夜,懵懂之间发现菱儿不在房里……”说着,似乎是回忆起了那天夜里的场景,眼神带着一些迷离地继续说:“奴婢当时只是以外菱儿她也是起夜去了……只是奴婢还没走到恭房,就看到菱儿悄悄地打开宫门,溜了出去……”
“奴婢当时只是好奇,大半夜的菱儿要去哪里呢?所以没有多想,就跟在她后面也出了宫。奴婢存着一分想要吓她一跳的念头,所以并没有叫她,只是跟着她左拐右拐,进了一个不常去的小巷子。奴婢等她走过去,也就跟了过去。最后发现,那边有一个太监跟她接头!”
说到这里,我和容彦不禁回头对视了一眼,心下都估摸的差不多,我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那太监可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只是黑灯瞎火的,你又怎么知道他就是德妃娘娘身边的太监呢?”
冬儿见我仍然存有疑问,便细细地解释到:“回小主,奴婢本来也并不知道那个太监是哪里来的,奴婢只当是菱儿她耐不住宫中寂寞,又春心萌动,便寻了太监做对食……原想着,是要先行回来,待她回来以后再好好说教与她,让她跟那个太监断了关系的……只是奴婢刚要走,就听到那个太监嘴里依稀说着‘文贵人’这样的词,奴婢便没有走开,而是留下来继续听她们说了些什么……”
“那他们可曾说了些什么?”我有些耐不住性子,听她说着,就不禁问道。容彦却是冲着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不欲我的问话打断冬儿的思路,我见她神情凝重,心下也是明白自己一直催问有些失仪。不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应该沉稳如一,仔细思量着解决才是。若是自乱阵脚,只会让敌人趁机而入。于我,并没有什么好处。我朝着容彦点点头,意思是告诉她我知道了。然后细细地听冬儿讲述,不再插话。
冬儿仔细地讲着整个的经过,像是未曾看见我和容彦的眼神交流一般,整理了下思绪,继续说:“奴婢悄悄的在一旁听着……只听着那个太监说……要借着这个机会一石二鸟……还有什么…让文贵人也别想有翻身的机会…”冬儿仔细地想着那天晚上听到的话,一张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凝重,又似乎有些想不起来。
想了想,又说:“奴婢当日离得远,有些话也听的并不那么真切,只是奴婢肯定,奴婢当日听到了那个太监说了一句‘这事办成了,德妃娘娘自然会好好赏赐你’,还记得提到了宫宴,什么糕点,李贵人之类的词语。”
“哦!还有!奴婢记得那个太监还说了要菱儿嫁祸给小主!奴婢当时就慌慌张张地回来,躺在床上装睡。后来菱儿回来了,还特意朝我床上仔细瞧了瞧。奴婢当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只装作睡熟了的样子。”冬儿讲完,又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又急忙补充着。
容彦这时候走上前去,绕着冬儿转了一圈,却又淡淡地问:“哦?那既然你如此惊讶,为何不早些向小主禀告?可知道若是这事真个发生了,小主倒霉,你作为小主的奴婢,又岂能逃脱的了责任?”
冬儿听闻此言,忙磕头请罪:“奴婢该死,奴婢本欲将此事瞒下的……只因为奴婢自入宫以来,与菱儿情同姐妹,万事总是与菱儿相互扶持,况且菱儿于我有恩!奴婢隐瞒确是死罪,但奴婢亦有自己的苦衷……”
停了停,又说道:“容彦姑姑,您应当知道,若是宫女得了病,会被发派到荒园里去,由着自生自灭,免得过了病气给主子。当年…奴婢不小心着了凉,发了烧,是菱儿一整夜地守着奴婢,照料奴婢,奴婢才活了过来!”
容彦却不为所动:“宫女不易,我确实知道。只是若是如你所说,菱儿于你有恩,你却仍要将她供出来,岂不是忘恩负义?既然如此忘恩负义,又怎么能让小主相信你所言非虚?”
冬儿苦笑着:“奴婢确实本想着即便是因为此事受折磨或者是丢掉性命都不会将菱儿供出来……只是…不只是菱儿对奴婢有恩,小主…对奴婢也有大恩啊!”
容彦这时候倒是有些迷糊,只是我却有些明白了。索性问道:“你都知道了?”
冬儿一时间没有忍住眼中的泪水,两只深色珍珠似的眼镜里流出了温热的泪水。她说:“小主之恩,奴婢无以为报……奴婢昨日才知道,原来上次小福子出宫,便是替小主给家里捎信的,咸福宫里的奴才家里,只怕大人早就派人走过一遍了…大人替奴婢母亲治好了病症…又安排幼弟进了学…奴婢……”
说着说着,冬儿变得更加激动起来。我让容彦扶她起来,又给她倒了杯茶,让她缓缓情绪。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又继续说:“奴婢当时入宫,本就是想要把自己换了银子,充当母亲的医药费…如今小主此举,全了奴婢的所有期望,奴婢便是做牛做马也还不了小主恩情,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小主遭人陷害!”
………………………………
第三十四章 主仆同心
冬儿如此一说,连容彦都楞住了。前几日我让小福子出宫,容彦是知道的。只是以为我想念家人,拖他送给家里一个口信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却不知道,我还嘱托了小福子办一件替我传话抚恤他们家人的事情。
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什么事是可以一直瞒着没人知道的。而我这样做自然也不全然是无谓的好心。做了这样的事情,却又不张扬,不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最后却又让他们知道,自然会对我感恩戴德。这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好手段。
只是这并不算是阴谋,而是阳谋。入宫为婢,即便是脑袋再不灵光,也应当懂得这宫里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处可以拿。自然心里也明白,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拉拢他们。但是即便是知道和明白,他们一样会感激我所做的。
因为这些事情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极为简单,甚至于不用花费什么力气的,只是和父亲捎句话,父亲自然会安排他的小厮去做这些事情。但是主子贵不可言,宫女却命如草芥,又有几个主子肯为了一个奴才费这些心思了?
便是知道,也会感激至深。有了菱儿的事情以后,我越来越想着把自己身边的丫头笼络起来,便拖了小福子给父亲递了句话。没想到,父亲竟然做的如此利落。想来,父亲也是牵挂着在宫中的女儿我吧年节将至,再也没有往日那个粘着父亲要礼物的小女孩了如今,只有一个皇上的妃嫔文贵人了
容彦听了冬儿的话,眼中也是闪耀起了一丝热切。转头看着我:“小主奴婢”我未等她说完,便冲着她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容彦当即面容变幻,有惊有喜,又有着一些期待,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我,嘴巴微动,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笑了笑,撇过冬儿的事情不谈,跟容彦说:“我父亲跟我捎了话,说是让容虹现在进了府里,跟着母亲。你母亲也不必再做些粗活,也进了府里,在采买上做些活计。”但是这话说完,容彦却并没有如我意料之中漏出笑脸。甚至脸上已经漏出的笑脸反而有些僵住,然后尴尬地站着。
我见她这反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跟她说:“你不必多想,原本父亲是想给些银两给你父亲母亲,但是你母亲是个很坚强的人,她并不接受。后来父亲便说,让她入府做些活计,按月领着月银,但是并不签卖身契”我仔细地说着前因后果,直到我说完这句并不签卖身契,容彦才猛地抬起头来,眼里含着泪花,忽然跪倒在地上,向我磕了几个响头。
“求小主原谅奴婢奴婢在这宫里多年早就见惯了人心险恶方才奴婢以为以为”说着声音越来越后来像蚊子一样干脆听不见了。说着也开始脸红起来。
“以为我为了拿捏住你,让你忠心于我,所以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龌蹉手段,以你的家人来威胁你?”我有些好笑,又有些觉得无奈地把容彦未曾说完的话说完,容彦低下了头,很明显,刚刚的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宫里什么手段是用不出来的?明里暗里的,在宫中浸染了这么些年,她这样想,我并不怪她。
“小主奴婢不是故意的”容彦带着期颐的眼神看着我,见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就继续说:“奴婢本就是因为家中贫困,才卖身为奴为婢,奴婢的初衷,一直都是想让家人,替自己这个已经没有自由的人活的好一点,方才听小主说奴婢奴婢以为以为自己的娘亲又和幼妹又走上跟自己一样的道路了”
我听她这样说,才恍然,原来她并没有把我想的太坏。于是牵过她的手来,放在手心里摩挲着:“你呀,不要想太多了。让容虹去府里,跟着我母亲,是想让她跟着我娘亲学些理家的手段。二来将来若是给她说亲,说起来是在侍郎夫人身边长大的,经过教养,也能说些好点的人家。我母亲慈厚,定然不会亏待虹儿的。”
顿了顿,又说:“再者,她们娘俩俱是没有签卖身契的,若是什么时候想要回家去,都随着她们自己的意愿的。你若是不放心啊,改日放你一天假,你回去看看可好?哦,对了,还有你父亲,虽说是腿脚有些不便,但是终究是识过字的,又能写会算,父亲说,荐了他去做账房,只是好坏,却要看你父亲做的如何了。”
容彦的眼中再次流出泪水,朝着我再次跪拜,嘴里说着:“小主大恩,奴婢今生不知何以为报,来生结草衔环,也要报了小主的恩德”说完了,又想起来如今还跪着的冬儿,看了冬儿一眼,又对我说:“小主,当下之际,还是此事要紧。若是如冬儿所说,那我们可要小心提防才是了。”
冬儿看着平日里总是温柔的笑着跟她们说话的容彦姑姑刚刚梨花带雨似得哭了一通,有些愣神,如今听到容彦又转过神来说正事,便也是插话说道:“小主,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那日却是听到菱儿和那个太监曾说起什么宫宴,李贵人的”
我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默默的念着这几个词语:宫宴、李贵人、一石二鸟心下其实已经有些决断。只是我在明处,她们在暗处。即便是提前知道了她们要利用这次宫宴对我和李贵人做些什么不利的事情我也并不知道具体会在哪里发难
抬头看了一眼容彦和冬儿,心下想着虽说前面有着艰辛的路途要走但是,我们主仆几人皆是同心想想便感觉一阵的温暖
看着时间,只怕被我打发出去内务府领月例的菱儿也快回来了,我让容彦和冬儿都收拾了下妆容,别叫人看出什么来了。然后又嘱托冬儿这几日仔细瞧着菱儿,若是有什么动静,要提前告诉我。然后便让她回去了。
………………………………
第三十五章 刁难
宫里已经布满了年节的气息了。二十四的时候,宫里就安设了天灯和万寿灯,灯火安置后的宫里,一眼望去全是喜庆的红色,我曾经就想着,若是能够像鸟儿一样飞上天空,那看到的宫中,一定是灯火通明,整个宫里都会看着红红火火的,像是在燃烧的火盆。
早几日宫里便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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