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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锦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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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商听出她话中似有深意,不觉问道:“为何?”

    “为何?”弦歌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为何。”摇头晃脑的反复重复这两个字,最后终于扔过来一句:“因为我根本就不会醉,当然,这也都是拜你们所赐。哈哈哈哈……”弦歌笑的猖狂,可是齐商分明看到她眼角闪着晶莹。

    经过那两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早已变得百毒不侵,就连喝酒,都再也没法喝醉。

    可即便如此,弦歌却爱上了酒的滋味,哪怕喝再多都喝不醉,但酒绵长入喉时回味的辛辣或者醇香,都让她欲罢不能。虽然不会醉,但是身体也是会有反应的,尤其是第二日醒来头疼欲裂的感觉,才会让弦歌觉得自己是真实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那个人,究竟对你做了什么!”齐商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的。弦歌对他说过,她被那个人掳走,关了两年。可是这两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却讳莫如深,齐商知道她心有芥蒂不肯多言,而他也私下让人去查过此事,但都是无果而归。

    看着如今性情大变的弦歌,齐商恨不得将那人揪出来将他五马分尸。

    可是,他连那人是谁都查不出来。

    这种无力感,是齐商从未有过的。

    其实弦歌和齐恒之间究竟是否清白,他心里明镜似的,他也明白那日不过是齐恒做给他看的,但是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就像自己的宝贝却被别人拿在手里炫耀,占有欲作祟让齐商愈发心有不忿。

    后来弦歌那般好言解释,他却一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看着她受伤的表情,齐商当时就后悔了,可是竟抹不开面子来解释什么。

    若是依着以前弦歌死缠烂打的性子,想必会再来找他,齐商便在心里默默的说,若是她再来找自己解释,他就不再与她计较什么了。

    可是他没想到,弦歌竟真的一句话没和他说过。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而终于到了汴京,弦歌虽然是来找他了,可是却只是为了让他带她去她爹娘坟前祭拜,这让齐商很是气恼,于是一骑绝尘而去。

    其实他进城后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待着,看着莫白驾着马车往皇宫的方向去时,心里隐隐升起一股怒气,竟直接冲了上去将那马车拦住。

    “世子有事?”

    “无欢,你出来,我带你去看你爹娘。”齐商冷着脸喊道。

    莫白抽了抽嘴角,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车厢,道:“世子,叶姑娘没在马车上啊。”

    “什么?”齐商愣住。

    莫白还没来得及说话,辛夷就追了上来:“咦,主子你不是说要回府么?怎么还在这儿?”

    辛夷的话说的齐商面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嘴硬强词夺理:“爷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爷就是天,爷说什么就是什么。”辛夷撅嘴。

    这边主仆俩在那儿耍宝,里面齐恒清冷的声音传来:“莫白,走了。”

    “哦。”莫白应了一声,“属下先行一步,世子,请。”说着驾着马车离开。

    “诶!”齐商还没说话,便听辛夷开口,“对了,爷,姑娘说让你休息好了便去吉祥客栈找她呢。”

    听懂了辛夷话中的意思,齐商心中一喜,她竟然没有和齐恒进宫!随即赏了辛夷一个爆栗,“蠢货,她一个姑娘家,怎能住客栈,万一有什么意外可怎么办,你就不知道将她带回王府吗!”

    辛夷捂着脑袋哀嚎:“主子你自己都没发话,我一个奴才哪儿敢擅做主张啊。再说了,您不是还在跟姑娘置气吗,我哪儿敢……”话还没说完,可哪儿还有齐商的影子?

    齐恒一路打马朝着吉祥客栈去,但却刚好在半路遇上了买桂花糕的弦歌。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他也没有上前,一路跟着弦歌到了吉祥客栈。

    一路上,弦歌的一举一动都尽数落入他的眼中,甚至她吃着桂花糕抹眼泪的动作,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瞬间,他格外心疼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

    弦歌笑而不语,自顾自的喝酒,那种喝法,便是常年泡在酒缸里的人看着也会咂舌。

    齐商神色莫测的站在那里盯着弦歌看了好一阵,最后还是从怀中掏出一只精巧的盒子地给她:“今日是你生辰,还没跟你道一句生辰快乐。”

    弦歌的动作一顿,随即接过那盒子随意往旁边的案桌一放,笑道:“你有心了,只是,我早已不过那劳什子生辰了。”

    看着她脸上的悲戚,齐商忍不住上前双手握住她的肩比她与自己对视:“铃铛,那不是你的错,你为何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放过自己?”弦歌冷笑,“说的轻巧。齐商,若是换做你,你放得过自己?”

    “你爹娘若是在天有灵看见你这般折磨自己,他们便是死也不会安心的。”

    “都说人死如灯灭,我的现状他们又如何得知?齐商,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要拿这些话哄我。”

    “铃铛!”

    “齐商。”两人同时开口,弦歌想了想,却是突然胡乱的用衣袖在嘴上抹了一把,将手中的酒坛放下,然后从窗台上跳下来,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齐商大惊,慌忙去扶她,却被弦歌反手抓住了双手:“商商,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带我去见我爹娘可好?”弦歌说着,豆大的眼泪狠狠的砸在齐商的手背上,那样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齐商的皮肤灼伤。
………………………………

第44章 药人

    “好,我带你去,你先起来。”齐商蹲在她面前,有些心疼的的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

    从前的顾家大小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便是中秋夜宴当着先帝和文武百官的面也敢镇定自若的背诗,何曾见到过她这般狼狈的样子?

    “当真?”弦歌偏了偏头,似是不信。

    “自然当真,从小到大,我何时骗过你?”

    “你当然偏过,那日你骗我说陪我一同去九华山,可是你食言了。”弦歌直截了当的指出来,齐商眉宇间隐隐泛着惨白。

    沉默了许久,齐商才喃喃的道:“铃铛,这些年,你可是恨我?”

    弦歌摇了摇头,“比起恨你,我更恨我自己。”

    齐商将弦歌一把拽了起来,抢过她手上的酒坛:“你累了,早点休息,明日我带你去祭拜。”齐商说话时,语气一直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甚至连齐商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此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这次,弦歌没有再挣扎,由着他将酒坛抱走,齐商走到门口时,突然站定:“有句话,晚了八年,虽然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可是我还是想说句,‘对不起’。”

    门关上,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一半清冷,一半绝望。

    弦歌闭了眼努力仰起头,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胸腔像是被堵住一般,闷闷得难受。

    御书房。

    “皇上。”莫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听见莫白的脚步声,也并没有抬起头,直接开口道,“查到什么了?”

    “回皇上,那王富贵是苏磁镇上的世家大族,祖上是卖猪肉的,后来做瓷器发家,现在生意做的很大,他们王家的瓷器除了进贡给宫里,还卖到了周边的几个邻国。后来王富贵为了了却他爹的遗愿,这才捐了个官。属下查过了,这王富贵好像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齐恒略微掀了掀眼皮,但还是盯着折子,“好像没问题,那就是说没问题只是看上去,那么暗地里呢?”

    莫白愣了一下,随即道:“有没有问题属下不敢妄言,只是,王富贵死了。”

    这下齐恒终于将眼睛从折子上抬了起来,神色有些高深莫测:“死了?”

    “是,夜里走水,烧死的。”

    “就死了他一个?”

    “不是,王富贵的小妾也一并被烧死了。”莫白顿了顿,见齐恒似是在想什么,于是补充道:“属下查出,王富贵的这个小妾倒是有些来头。”

    “如何?”

    “这女子是王富贵去南疆谈生意时带回来的,据王家的下人说,这个女子平日几乎不怎么出门,但是每月十五,定会去庙里上香,然后在庙里住两日。而且属下问过伺候过那女子的丫鬟,她的背上,有一个火焰形的印记。”

    “哦?”齐恒眼眸微眯,浅褐色的眸子中尽是玩味,“长生殿?这倒是有意思了。”

    “是,基本上可以肯定是长生殿的人。”

    “长生殿为何会安插人在一个乡绅身边?想来要么便是这王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要么,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那王富贵不过是作了姜太公的鱼钩,而真正的目的,呵。”齐恒浅笑,“越来越有意思了。”

    “属下已经派人去了南疆,想来不日便有那女子的消息了。”

    “嗯,盯着点。”齐恒顿了顿,“还有,你们刚开始查王富贵,他便和那小妾一起被烧死了,想来这幕后的人已经将你们的行踪摸了个干净,换一批人去,机灵点,别又露出了破绽。”

    “是。”

    “对了,南门先生那边,可有回话?”

    “哦,有,南门先生说,这世上确实有人的血可解百毒,这类人都是自小便被选做药人,每日喂不同的毒药,让体内的毒相生相克,最后再将特制的蛊虫埋入其体内,作为宿体。南门先生说,药人的血之所以能解百毒,乃是因为他们体内的毒太过霸道,可以克制住其他的毒,从而达到以毒攻毒的效果。”

    齐恒指尖微颤,手上的毛笔在折子上划了一道细小的墨迹,“那若要练成药人,需要多久?”

    “南门先生虽然说这药人的血能解百毒,但是他也说,想炼成药人绝非易事,仅毒发的痛苦便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更何况体内有数百种毒,一般人根本活不下来。便是一万个人中,也很难炼出一个药人。再则,这以活人来做药人实在有违天理伦常,所以会的人,并不多。”

    “那都有那些人会此法?”

    “南门先生说,这世上,懂得此法的,想来除了他的师傅玄机老人,想来再无他人了。”

    齐恒皱眉:“玄机老人十年前就已经仙逝,看来除了玄机老人,还有别人通晓炼制药人的方法。莫白,继续去查,务必查到还有谁懂得此法。”

    “是。”莫白拱手正欲退下,却被齐恒叫住,“南门先生可有说,炼成的药人,将会如何?”

    “南门先生说,一旦熬过去成为药人,脏腑定然受到重创,此人也定然享不了常人的高寿。”莫白话音落,却听“啪”一声,齐恒手中的笔竟是从中断裂成两段,再看他的表情,当真阴沉得吓人。

    莫白跟在齐恒身边快八年了,从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跟在他身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齐恒此时竟然如此情绪外露,当真让莫白吓了一跳。

    安静了许久,齐恒略带疲惫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是。”

    御书房里安静得只剩钟漏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时地,蜡烛“哔剥”一声炸开一朵烛花,在略带压抑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

    三更已过,门外的元宝公公终于忍不住进来,小声问道:“皇上,这都三更了,该歇息了。”

    齐恒这才看了看外面月中的天,发现这么久,他竟盯着一本折子看了这么久。

    “好。”齐恒起身,微微活动了下肩膀。

    元宝忙不迭的上前问道:“皇上白日里说今晚去皇后的翊坤宫歇息,可要传龙撵?”

    齐恒微微蹙眉:“不了,这么晚了,想来皇后也睡了,回承乾宫。”

    “是,皇上起驾。”元宝高声唱喏,跟在齐恒身后亦步亦趋。

    ===================================

    弦歌在那座光秃秃的坟前站了快两个时辰了,既没哭,也没闹,只是安静的站着,原本水漉漉的秋水剪眸变得格外晦暗,不复往日的明亮。

    齐商站在她身边替她撑着伞,也并不说话,两人只是安静的比肩而立。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整个世界都变得雾茫茫的一片。

    或许是受到身边人的情绪感染,齐商心中竟也生出了些许悲凉之意,当年顾羡之权倾朝野之时是多么的风光,可最后还不是落得如此田地,荒冢一座,连墓碑都没有,若非齐商念及与弦歌的情谊,偷偷收敛了顾羡之与叶霓裳的尸首,怕也只能是孤魂野鬼无处安身,这座孤坟都没有。

    果真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当年权倾朝野的丞相,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就在齐商发呆的时候,弦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过不是朝着那坟,而是朝着齐商。

    “你在做什么!”齐商大惊,慌忙要去拉她,却被她制止。

    “阿商。”弦歌轻唤了一声,“多谢你收敛了我爹娘的尸骨,顾弦歌感激不尽,大恩大德,我便是来世做牛做马也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说罢,也并不顾及地上的泥水,深深的叩了个头。

    “铃铛,你我之间,何须如此。”齐商皱着眉头硬将她拉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将她脸上的泥水擦去。

    齐商想了想,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如今你一个女儿家孤身一人,始终不是个办法。”

    “我还没想好,想来这天大地大,总会有我该去的地方。”弦歌望向了远方,眼中尽是茫然。

    “铃铛。”齐商想了许久,终于开口,“不若,你随我回王府吧。”

    弦歌偏过头盯着齐商,后者脸颊有一丝可疑的坨红,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那个,我的意思是,你也没地方住,所以,那个”

    向来能言善辩的齐商竟然也开始结巴起来,若是放在往日,弦歌定然会狠狠的嘲笑他一番,但现在弦歌不但笑不出来,甚至心情有些沉重:“我毕竟是罪臣之后,总不好平白牵累与你,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怎么会呢,你谁的后人我并不介意,再说,皇上已经知道你还活着,但也并未降罪,所以更不存在什么牵累不牵累的了。”齐商急道。

    “阿商,恭亲王府在朝中是怎样的形式,想来你比我更清楚。”弦歌一句话,却是堵得齐商说不出话来。

    “我想求你一件事。”弦歌开口。

    “你说。”

    “我想你帮我做一份户籍,还有通关路引。”弦歌补充道,“以叶无欢的名字。”

    “你想做什么?”没来由的,齐商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我乃罪人之后,哪儿来的户籍?想要靠自己生活下去,总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么?”

    “户籍没问题,可是你要通关路引做什么?你想去哪儿?”齐商突然有些心慌。

    弦歌摇头:“我也不知,这些东西总归是要有的,即便现在用不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呢?”

    齐商探究的盯着弦歌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多谢。”
………………………………

第45章 铃铛,你可愿嫁我

    回到客栈,弦歌倒头便睡。许是太累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中她站在雨中,看着汴京城的城楼上爹爹头颅高悬,雨水打湿了她的脸,她却连哭都哭不出来。那人站在自己身边笑得阴气森森:“看啊,那就是你爹,顾羡之。五马分尸,你看见他的脖子了吗,那是被绳子困住,硬生生的从身体上扯下来的。怎么样,看到这些,想哭吗?难过吗?哈哈哈哈……”那人放声大笑,原本低沉而嘶哑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几乎要戳穿耳膜,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顾弦歌,你不要拿那种眼神盯着我,父债子偿,这很公平。要怪,就怪你投胎没投的好,成了顾羡之的女儿。你爹做的孽,全部都要你一人偿还!”

    那人的声音言犹在耳,让弦歌不觉像是一盆冷水泼了下来,整个人如坠冰窖。

    一个凌激,弦歌终于挣扎着醒了过来。

    “呵,终于醒了啊。”一个娇俏的女声响起,弦歌有些没反应过来。

    “喂,我们家小姐在与你说话,还不快滚起来!”又一道女声响起,弦歌看着头顶白色的床帐,还有那两张娇媚的脸,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而身上**的,原来这不是梦,而是她真的被人一盆水从头泼了下来。

    弦歌翻身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凌然开口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眼前一红一绿两名女子,看样子是主仆,那红衣女子看上去倒是娇俏可人,眉宇间英气十足,当真是个美人,那丫鬟虽然长相平平,但是眼睛大得吓人,此时正狠狠的瞪着她,露出一大片眼白。

    “你就是叶无欢?”那红衣女子将弦歌上下打量一番,反问道。

    “请你们出去,这是我的房间。”弦歌冷道,气势逼人,让那红衣女子都心中一惊,道此女不简单。

    “呵,果然是个美人,你便是用你这张狐媚子的脸,来勾引本小姐的未婚夫君的?”

    “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初到汴京,何谈勾引谁?”

    “胡说,我都看见了,你与世子一同回来的,两人还有说有笑的!还敢抵赖!”那绿衣小丫鬟眼睛瞪得更大了,弦歌真怕她直接将眼珠子瞪出来。

    世子?齐商?未婚夫君?

    这么说,眼前这人是穆将军的女儿穆子归?

    “怎么,想起来了?”穆子归冷笑道。

    “穆小姐,世子不过是送我回来而已,你”弦歌还没说完,穆子归一巴掌便扇了过来,顿时半边脸肿的老高。

    “叶无欢,我告诉你,本姑娘的男人,不是你这种货色能染指的!懂吗!”说着,又举起了巴掌。

    但还没扇下来,便被人握住了手腕,随即一声怒气冲冲的声音想起:“穆子归,你在发什么疯!”

    穆子归转过头一见是齐商,顿时笑道:“齐商,你怎么在这里?”

    齐商并不理会她,一把将她甩开,走到弦歌面前,见她浑身**的穿着里衣,走到旁边的木施上取下外衣劈在弦歌身上,看着她高高肿起的脸颊,有些心疼的问道:“疼不疼?”

    弦歌摇了摇头。

    齐商脸黑的几乎要滴出墨来,转过头冷冷的盯着穆子归:“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嗯?”最后尾音刻意拖长,泛着肃杀之意。

    穆子归噘嘴,不满道:“你回来好几天了,都没来看我,就是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吗?”

    “与你何干?穆子归,是不是给你脸了?跑到这里来撒野。”

    “齐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要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心神!”

    “穆子归注意你的言辞,我虽然从来不打女人,但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破例!”齐商眼中的怒意实在是太过旺盛,让穆子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撞到身后欧的绿衣小丫鬟身上。

    “小姐。”那小丫鬟户主心切,小声反驳道,“世子,我们小姐好歹也是您的未婚妻,您怎可”但话还没说完,齐商已经一脚踹在了那小丫鬟的膝盖上,后者吃痛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主子说话,有你奴才什么事,穆家当真是好家教,主子奴才都是一个德行。”

    那小丫鬟敢怒不敢言,只好低着头不敢作声。

    丫鬟被打了,穆子归也怒了:“齐商,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就当着我的面这么护着这个狐狸精,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打狗也要看主人。”齐商阴测测的勾了勾嘴角,“若非看在你爹穆远的份上,我现在已经杀了她了。”

    “你!”穆子归语塞,涩然道,“你便如此不待见我!”

    “是,穆子归,你应该知道,若非你爹让先帝下了赐婚的遗诏,这天下间我便是娶了谁也绝不会娶了你!”

    “你!”穆子归没想到他竟然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豆大的泪珠狠狠的砸了下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你竟然!”

    屋内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得让人几乎要窒息。

    “阿嚏”弦歌却是突然打了个喷嚏。

    齐商面色一紧,扶着弦歌在旁边坐下,“可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大夫?”

    “没事。你怎么来了?”

    “东西我做好了,给你送来。”

    “哦。”弦歌低下头,不再说话。

    齐商瞥了穆子归一眼,冷道:“还不滚!”

    “小姐。”那丫鬟连忙爬起来,扯了扯穆子归的衣袖。

    穆子归却是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原本精致的妆也花了,看上去格外狼狈。“齐商,我告诉你,既然先帝下了遗诏赐婚,那你就跑不掉了。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终归你都是我穆子归的男人!只要我穆子归活着一日,其他的女人休想爬上你的床!”

    “呵。”齐商冷笑,“不管你是生是死,都与我无关。而我的床上,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你!”

    “齐商,我们走着瞧!”

    “慢走,不送!”

    穆子归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屋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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