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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皇后之楚珞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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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据奴婢所听,的确如此。”季末进来之后一直低着头,不敢直面于淑妃,面对着淑妃,心里总忍不住害怕。
“另外,奴婢听得,贤妃娘娘有参与此事,楚小姐每次去陛下寝宫,皆是扮成贤妃娘娘宫女的模样。”
刚开始她并未认出那人便是楚珞,只是每每留在殿内,心生奇怪,这才趁人不注意,偷偷将殿门打开一个逢,这才知道,原来她乔装成宫女的样子,为陛下诊治。
“贤妃?哼,本宫还想要怎么将你牵扯进来,既然你趟了这浑水,要是不成全你,可太辜负你的一番美意了。”
没想到贤妃这贱人也掺和进来,还想要怎么把你牵扯进来,刚好连你也一起收拾了,省的我再费心对付你。
她与贤妃积怨许久,自进宫后,后宫皆说贤妃与她平起平坐,平分秋色。
可明明她比贤妃更为貌美,更有才情,何况她还诞下皇子,贤妃只有一个女儿在。
可陛下偏偏更宠爱若安,对襄安总带着几分疏远。
照理皆说母凭子贵,连德妃都借着宁安晋为四妃之一,她凭什么不能得到这贵妃之位。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狠辣,淑妃的筹谋
陛下分明更偏袒于贤妃,有意无意借着贤妃打压她,故而早已瞧着不顺眼。
自季末禀报此事后,她也没闲着,先是跟大哥刘怀之探讨此事,一边让人探清情况。看来这事还真如自己所料,陈绥安竟然冒险,让楚珞进宫给陛下诊治。
如此一来,当真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机会。天赐此机缘,若是白白错过,可浪费了。
若是能趁此机会,将陈绥安、贤妃、将军府一并拉下马,何愁襄安难以登上皇位,一辈子屈居于陈绥安之下。
最好的办法是借着楚珞心怀不轨,导致陛下宾天的缘由。这样一来,纵使有千张口,他们都说不清,朝中也无人敢为之辩解。
陛下宾天,太子弑君,将军府从犯,朝中还不大乱。到时便是襄安出面挽救局面的机会,何愁不能服众,顺利登基。
至于陛下,她本是为家族荣耀才入的宫,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要做此事,自然不会有所顾虑。
“楚珞这几日行针,可有效果?”伸出手指,把玩戴着的护甲,眼睛偶尔撇一撇她。
“回娘娘,似乎有所起色,奴婢进去瞧过一眼,陛下脸色好上许多,再过不久,恐能醒过来。”她知晓淑妃没那么好对付,不曾想这么狠辣。
事成之后,淑妃会怎么对自己,是赏赐还是杀之灭口?这一刹那有了退却的念头,只是开弓已无回头箭,若是做到一半退步,恐怕今日她没命走出去。
淑妃抬手召来身旁的贴身宫女,在耳旁低估几声。宫女听到之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快速看一眼淑妃后,弯腰点头,而后走了出去。
淑妃缓了一缓,扫了季末一眼,这丫头似乎打扮的很是简朴,可样子还是极为不喜,淡淡说了句,“你上来。”
季末见到淑妃与那宫女说话,那宫女之后走了出去,应是淑妃吩咐她做些什么事。
听到淑妃唤自己时明显愣了一下,在自己意识中,淑妃是绝不会让自己靠近她,好端端让她上前,自是惊诧不已。
明知道不能抬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一眼,见淑妃正看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心乱如麻,站着的身子微微僵住一下,只是思索一会儿,便撩起裙摆,快步走上去。
季末上前后,离着淑妃有些远站定,双手塞着衣袖中,看起来极为温顺。
淑妃不耐烦看她一眼,“走前些。”
季末默默走前几步,在她身旁站定,并不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但直觉是淑妃要跟自己说的事,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淑妃招手让她凑过来,在她凑过来后,在她耳旁低语。直到听完淑妃的话,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做了件多么糊涂的决定。
“清楚了么?”淑妃眉眼一挑,脸上闪过一丝狠辣。
季末心底先是一颤,有着不易察觉的迟疑划过,只是低垂着头,没有外露。
双手拢在衣袖里,很顺从的说了句,“是,娘娘,奴婢遵命。
淑妃很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让她先退下。
………………………………
第二百四十章 斗争的牺牲品
季末垂着头,很恭敬行了个礼,面对着淑妃往后退,退到殿门之时,方才转身离去。
远离阡清殿之后,脚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强撑着的淡定与顺从这一刻消失殆尽。
一手捂在心口,拼命顺气,努力想镇定下来,因着淑妃给她说的一番话,心有余悸。
她以前只知道淑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至少是野心勃勃,但没想到她居然这般丧心病狂。
让她帮忙在陛下的膳食中做手脚,让陛下悄无声息中毒,再将此事转嫁给楚小姐,再将太子殿下、贤妃娘娘、将军府拉下马。
她这一计谋着实狠辣,兵行险招,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帮着她做了,事成之后,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定是要杀自己灭口。
如今是骑虎难下,该如何是好?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动了这个心思,妄想攀上淑妃这条高枝,原本以为是条康庄大道,没想到却是不归路。
仔细掂量之后,她虽是个女子,可却做不了如何大逆不道的事情,趁现在不为人所知,先将这件事禀报上去,虽未有任何实证,可让人先提防着总是好的。
陛下病重,在宫里最有权威的便是太子殿下,只是太子殿下极为难见,虽然同样是在宫里,可是东宫不是一般人进得去。
而贤妃娘娘那处,不知道会不会信了自己的话,若当自己是胡言乱语,置之不理,自己定是必死无疑。
太子殿下那边虽难了些,可是总能保得住自己的安危,再者即便殿下不信,总会有所留意,想了想之后,往东宫的方向走去。
而季末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去之后,淑妃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招手唤来人在一旁叮嘱,“注意盯着她的动静,一旦有何异变,斩草除根。”
“是。”来人应了一句,悄无声息跟着季末,监察她的动向。
在察觉到她的意图之后,还未等她到东宫,她人已经失足跌落在了荷花池塘里。
等别的宫人发现此事的时候,人已经溺毙。惨白的脸上,眼睛睁得极大。
她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以这样的年纪,告别这个皇宫。
一个小宫女的死,自然引不起什么人的注意,尸首捞起来后,蒙了张白布,被拉出了宫外,丢弃在了乱葬岗。
自始至终,没人察觉她的死会跟淑妃有关,而她的死,是因为想去告密。
即使她之前是陛下寝宫里的宫女,服侍陛下的起居。可在人命如草芥的皇宫,谁会刻意去关注这个一个人。
季末没想到原本想风光出宫,却在一个如花的年纪,就这么成了一个牺牲品,葬送在了冷血繁华的宫里。
陈绥安自从与楚珞在东宫闹得有些不大愉快后,一直没再遇楚珞碰见。
倒不是刻意为之,一是政事繁忙,等有空时,楚珞已回了逸仙殿;二是念想着她辛劳,不想因私心叨扰她。
虽是同处宫城,却并未相见,想来是好些天未见到她,不曾想只是几日不见,闲暇之时,经常会想到她。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博弈,从来都是主动的输
今日似乎不大忙,只是前几日朝臣惊慌,故而多事些,时不时有朝臣请见。不见,他们不安心;见了,浪费时间。这几日为安抚他们,倒是徒增添上许多事,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这几日听闻李太医说父皇的情况逐渐好转,阿珞用的办法效果不错。想着她劳累些,不忍让她每日禀报,故而每每是召李太医前来。
加之之前在东宫之时,与她闹得不大愉快,虽然这事是自己着急在先,可偶尔亦有尊严作祟,不想每次都是自己先丢认输,故而这几日是忍者没去见她。
没想到自己没去找她,她也没有来找自己,这一场博弈,终究是自己输了。
或许说从一开始喜欢阿珞那天起,自己就已经输了。
既然今日得闲,倒不如过去看上一眼,也好安心。
这边楚珞刚给陛下收了针,将东西收在一旁,原本想回逸仙殿去,李太医拉着她在外室,说是要与她讨论病理之事,令她哭笑不得。
说来李太医见多识广,资历更深些,算起来比她更胜一筹。如今因着陛下这病,反过来要跟着她学,如此一想,着实委屈他。
她只是游走江湖,见多疑难杂症罢了,每样会看一些,每样不精。看些小病尚可,要是大病,还得对症下药,找对大夫才是。
看在李太医难得开口的份上,楚珞不好拂了他的颜面,只好坐在跟前,听他絮絮叨叨。
李太医见楚珞这么给面子,说话的唾沫星子喷了楚珞一脸而全然不自知,楚珞见他说的兴高采烈,不好打断。可是全部谈话下来,她只是偶尔插上几句话,都是在听他说。
时不时用衣袖擦擦脸上的唾沫星子,心里在想,他是不是借此机会来报复我,特意让我坐在跟前,吐一脸口水?
在最后一次擦完脸上的口水后,楚珞默默拿起桌面放着的药方,挡在面前。有一百种想将他暴揍一顿的冲动,一遍遍默念自己的准则,不打老人小孩,要尊老爱幼。
就在楚络满脸黑线,想用一块布堵住他嘴时,殿门被推开,一个宫女手里托着个托盘,上面放着碗药走了进来。
李太医见此停住话头,跟着走了过去。楚络觉着这人来的甚和时宜,免了揍人的冲动。
放下药方,随意看一眼端药进来的宫女,而后又低头看其它。陛下的药膳她并未接手,皆是由李太医负责。许多时候是在她走后陛下才开始服药,因此并不识得谁是谁。
李太医自是认得,换句话说是由他安排的人,专门负责陛下的药膳。算不上是他的人,只是在宫里伺候久了,见面多了,说话熟了,比旁人更相识些罢了。
在宫里伺候不外乎小心谨慎,李太医虽觉着她牢靠,起初还是多个心眼。每每她端进来后会先过目,用银针测试无异常之后,再给陛下服药。
这几日无处差池,关系更为熟络之后,便也省了这个功夫,直接让她伺候陛下服药。
………………………………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关怀, 谁惹你生气了?
楚珞对此只是微微皱眉,并未开口,李太医这个人,比她还不上心。
眼见陛下服完药,李太医在忙,楚珞想着无事,未免再受李太医荼毒,趁着他在照看陛下,想悄悄起身回逸仙殿去。
李太医在内室,瞧不清楚外边的情况,加之得照看陛下,不得空理楚珞。
楚珞有些做贼心虚般走到殿门,见李太医没反应后,轻手轻脚打开殿门后,快速走了出去,而后转个了身,轻轻关上殿门。
关上门之后惊觉,为何她要这般偷偷摸摸,又不是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居然在怕这老头,大概是在这宫里待久,糊涂了。
转身往后走,刚迈出一步,便撞上一堵肉墙,往后退了几步。吃痛捂住脑门,心里在骂娘,谁没事站在别人那么近干嘛,她身后有金子捡么?
楚珞摸着脑门,怒气冲冲抬起头,想看是谁,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见有人。
抬起头看见那人的瞬间,一下泄了气,怎么回回都能撞上他,“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陈绥安在她打开殿门后,就站在门外看着她。见她有些偷偷摸摸不由得好奇她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故而站在门外准备问问她。
没料到楚珞担忧被李太医察觉自己偷偷溜走,故而时刻注意内室的动向,不曾看外边的情况。顾得上李太医,自然是没办法顾外头这一边,于是一转身,毫不客气撞他身上去了。
“我过来看看父皇。”陈绥安看一眼她,不由得好笑,“你说说你多大个人了,还能跟三岁小孩一眼,到处乱撞。”
楚珞刚想反驳,想到的确是自己不对,加之以为先前得罪于她,到嘴的话便咽了回去,默默让了一条路,“殿下请进去罢。”
原本想着楚珞就算不直接反驳他,至少会发些牢骚,没想到这回居然这么温顺,忍不住怀疑她这是撞坏了脑袋,还是在躲避些什么。
忍不住拉了她一把,单手推开殿门走进去,“谁惹你生气了?”
楚珞好不容易摆脱李太医的魔爪,这回又被他拉着走进去,一时间生无可恋。陈绥安只知道她与李太医相处倒是不错,并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小切磋。
看到他进来,李太医放下手上的事,忙要跟他行礼。陈绥安见此只是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李太医倒不客气,顺带着宫女也承了这恩。
陈绥安进了内室之后,便放了楚珞。走上前,在床沿前站住,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问道,“父皇今日情况如何?”
李太医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先看向楚珞,见到楚珞心不在焉,明显没听进去,想来是问自己,上前一步。
“回殿下,微臣适才给陛下把了脉,脉象显示陛下龙体有所好转,不出意外,估摸着这两天会醒。微臣与楚小姐会格外注意,请殿下放心。”
李太医心里掂量着该如何答话,陛下的情况经过这几日诊治,是为不错,但话不能说太满,万一出了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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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暗流涌动(1)
陈绥安嗯了一声,他对楚珞的医术还是有信心,不然不会让她来诊治,如此看来,效果甚为不错。
陈绥安刚想说些什么,殿门忽然被人打开,从外边涌了好一些禁军进来,把守住门外。
陈绥安与楚珞见此架势是一脸茫然,这是怎么回事?陛下的寝殿都有人敢闯进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有人想要趁着陛下病重,逼宫谋逆?不管哪种结果,亦是在挑战皇权,挑战君威。
禁军在各自站定后,淑妃从殿门外迈了进来,朝着他们款款而来,身后还跟着丞相刘怀之。
楚珞见她一身华服,脸上妆容精致,唇角还带着若有如无的微笑,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脱脱一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
这淑妃绝对不是来伺候陛下的,那么她就是来做别的事情。比如造反?
“娘娘这是何故?父皇尚在病中,娘娘此举,可会让儿臣多想。”陈绥安不知何时来到了楚珞的前边,将她护在后头。
淑妃此回来势汹汹,陈绥安似是毫无准备呀,这回她是打算逼宫不成?淑妃这是打算一次解决跟陈绥安有关的人,是不是意味着今日她出不了这宫门?
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不想死在这里,未免太冤屈。陈绥安这一护犊子的行为,忽然觉得很是安心。
淑妃几步走到内室,离着他们不远处站定,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本宫自是担心陛下安危,唯恐有人图谋不轨,置陛下于凶险,特来护驾。”
图谋不轨,特来护驾?楚珞冷笑,这是在指陈绥安会对陛下不轨?看眼前的情形,不轨的不像陈绥安,倒像是她,淑妃娘娘。
“娘娘这话倒是让儿臣听不懂,自父皇龙体不安,便是由儿臣接管宫中一应事宜。若是有人心怀不轨,也应是儿臣安排禁军护驾,怎敢劳烦娘娘。”
陈绥安不动声色,将话还给了淑妃。她作为后宫妃嫔,绝无此权利调动皇城禁军,若是调动禁军,便是僭越的罪名。
这一矛头她是对准了自己,并且有备而来。淑妃摆明想说的,他陈绥安会趁着父皇病重期间,对父皇不利。今日是硬要将这罪名加诸在自己头上。
淑妃一时无言,陈绥安说的没错,尽管她是四妃之一,除她阡清殿的禁军外,她无权利调动其余宫城禁军。
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没有人可以例外。
“殿下,若非娘娘担忧陛下,有此证据,自然不敢冒大不逆,犯僭越之罪。娘娘能行此下策,想来事关陛下安危,不得不行此举。”
站在淑妃身后的刘怀之见此淑妃被将一军,无法反驳,上前两步,为之辩解。
“丞相倒是忠心耿耿,不辜负这番好口才。”陈绥安淡淡扫他一眼,面无表情。
“知道殿下不会轻易承认,本宫已带来太医为陛下诊治,是非对错,一见分明。”淑妃往后招招手,立即有位太医走上前来。
………………………………
第二百四十四章 陛下中毒
“微臣钱书英参见淑妃娘娘。”太医走上前来,先是对着淑妃行礼,继而转向陈绥安,“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淑妃看他一眼,“去给陛下把把平安脉。”
陈绥安眉头微皱,看不懂她葫芦里想卖什么药,见她只是想给父皇诊脉,便由着她去。可心里总觉着没那么简单,她是不是想借着父皇的病,借题发挥?
钱太医放下药箱,取出布帛,手搭在陛下的脉搏之上,脸色复杂。
楚珞看着他的脸色变化觉得甚为奇怪,他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可看淑妃此行,不似只给陛下诊个平安脉这般简单。
这次,恐怕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自己与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就招惹她了。
唯一说的过去的便是,她想要借着自己,借着这件事做些手脚,继而扳倒陈绥安。
若真如此,这事陈绥安知晓么?
钱太医诊一会儿脉,脸色骤变,颤颤巍巍从药箱里掏出银针,再取了个碗,想要扎针之时,想了不对劲,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前几步,在陈绥安与淑妃面前跪下。
双手供着,嘴上哆哆嗦嗦,身子微颤,惊慌失措,“娘娘,殿下,陛下陛下”
淑妃见他这般,一脸不耐烦,“慌什么,有什么直说,有本宫与殿下在此,还有人能对你怎么样不成。”
钱太医嗫啜几许,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在淑妃阴沉的眼神下,终究还是开口,“陛下有中毒之症。”
中毒?!这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是震惊之色。中毒?谁敢对着陛下下毒,竟还无人知晓?
李太医沉不住性子,站了出来,指着他大骂,“钱太医休得胡言,老夫在此数几日,给陛下诊脉时,陛下脉象平稳,有缓和之迹。怎么你一来,就道陛下中毒了呢?”
钱太医也不甘示弱,“微臣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娘娘与殿下面前妄言。若李太医不算,可个陛下把脉,便一知究竟。”
李太医对陛下的情况是异常清楚,自然是不信他说的话。看看陈绥安,“殿下,可否容微臣看看情况。”
陈绥安看看钱太医,再看看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淡淡点了点头。
其实不管诊不诊脉,这事已成定局。钱太医能说出来,这事一定不会有假,唯一能看的便是,父皇的毒能否有解。
若不能解,今日楚珞与李太医是绝不会活着跨出这道门。而他,掌握宫城竟未能发觉此事,难辞其咎。
他回头看一眼站在身后的楚珞,楚珞亦是看着他。四目对视之下,楚珞对着他微微摇头,脸上牵出一抹笑。
看来今天,是要一脚迈进阎罗殿里了。
未跟何人请旨,楚珞直接朝着陛下走去。坐在一旁的淑妃见她如此,也不恼,只是冷笑一声。
做无谓的挣扎罢了,今日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李太医已在诊脉,由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心如死灰,陛下果真是中了毒,症状不弱,毒性深不见底,他是没法子。
………………………………
第二百四十五章 陛下中毒(2)
见楚珞过来后,对着她摇摇头,而后一言不吭,默默站起来给让了个位子,让她诊诊。
楚珞先是诊脉,再伸手撑开陛下的眼皮看看情况,之后停了一会儿,超陈绥安那边看看,似是在征求他的意思。陈绥安只是点点头,示意她放手,不必顾虑。
得此意思,她没了拘束,取了放在桌面上的银针,不等她说话,李太医将放在一旁的烛火拿了过来,放在她前面。
将银针放在烛火上烤过之后,照着陛下的几个穴位扎了进去,还未知道是何毒之前,只能先封住几个穴道,以防毒性攻心。虽然能解的机会不大,而且这毒,已经开始深入了。
一一封住穴道之后,她额头已渗出细汗,这是头一遭,不知该如何是好。
“适才我给陛下诊脉之时,尚且未有事,怎一转眼,陛下便中毒了呢?”李太医想不通,这几日都无事,怎么恰好今日有事了呢。
楚珞看他一眼,“若有人为之,怎会让我们知晓。”
说来也是疑惑,谁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下毒,这药膳皆有查检,怎就出了事。
瞥一眼放在一旁的药,似乎今日陛下喝药之时,李太医并未检查,莫非恰巧这毒就放在这药中?
端过来后银针在剩余的残渣里试试,可银针检视之后并未有发黑的迹象,这么说来,这毒不在药中?
可不在药中,那会是在哪里?膳食?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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