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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迪亚的世界-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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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罗斯摇摇头:“我当然知道,兄弟们辛苦,但莫妮卡也不容易,她今年只不过十六岁,就要在我们这些人给她的压抑中生活,离开自己的父亲,有家不能回,我不忍心。”
莫洛多夫也跳了起来:“萨菲罗斯,你个新兵蛋子,你疯了?没听到老大的话啊,认真执行!不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情心,你是我们这边的!”
萨菲罗斯好像没听见,定定的望着我,眼里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
莫妮卡忽闪着大眼睛,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萨菲罗斯。
我看都不看,拔出军用锄:“废话少说,今晚之前,问出那个老的消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你的仇还要不要报,就看你自己的!”说完,我看都不看他俩一眼,转身就走。
半夜时分,莫洛多夫急匆匆敲开我的门,进来就是一句:“萨菲罗斯和莫妮卡跑了!”
我坐起来:“萨菲罗斯果然没让咱们失望。”
莫洛多夫点点头:“没错,那小子心思机敏着呢,只是你到底要他去干什么?当时我怎么没听出来?”
我说:“很简单,就是想办法干掉老。你也知道,老的排名在通缉榜上那么前,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硬碰硬绝对没戏,我还怕莫妮卡真的把老招来,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说,谁不知道老在禅达附近,真要找他,直接去禅达八成就能碰上,何必费这功夫。我暗示萨菲罗斯带走莫妮卡,以救命恩人和弃暗投明的身份接近老,到时候我们要弄老的情报就容易得多,要想使个绊子搞个暗杀就更简单了。”
莫洛多夫竖起大拇指:“老大,高,实在是高!”
我笑道:“好了,别拍马屁,让弟兄们追一阵子,不然以莫妮卡那小脑瓜子,肯定会发现不对。你安排人手跟着没?要确定他们一路平安逃到老面前。”
莫洛多夫笑道:“凯撒早就追去了,亚克力还带着几个弟兄在暗处保护,应该没问题。”
我沉吟片刻:“先追一阵子,等到天亮,大部队开拔,沿着记号跟过去,一方面是摆出追捕的姿态,一方面,必要时也可以接应一下凯撒他们。”
莫洛多夫领命去准备了。我靠在散发着一股霉味的,已经有点发黑的枕头上,想到莫妮卡那天真而狡猾的眼神,笑了起来。这小妮子,还想和我玩脑子,瞧我怎么完败你。
天微微亮的时候,弟兄们都集结好了,知道我计划的没几个。他们听说萨菲罗斯居然拐了莫妮卡逃跑,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能立刻把萨菲罗斯抓回来大卸八块,有些激动的,甚至嚎啕大哭起来,为莫妮卡终于难逃萨菲罗斯的魔爪而悲伤。
莫洛多夫回来了,告诉我已经发现了暗号,大部队紧接着踩着晚上积下的白雪朝北边赶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我从莫洛多夫手上取过地图,研究了一番,苏诺的北边方向,是诺德的提赫洛格堡,过了提赫洛格堡再往东北,就是萨哥斯城。萨菲罗斯他们要逃跑,身上带的补给肯定不够,到萨哥斯城补充补给是完全可能的。到了萨哥斯,再去禅达就很近了,一路都是,密集的村庄。看起来路线不会有假,莫妮卡应该不会发现萨菲罗斯的卧底身份。我笑了笑,命令大伙儿赶快一步,总要给萨菲罗斯一个英勇奋战、展现魅力的机会。
大伙儿听说发现了萨菲罗斯的踪影,他们正跌跌撞撞往萨哥斯逃窜。一个个都嗷嗷叫着,快步赶了上去,被提克奥迪斯安插进来的亚瑟斯尤其激动,他咆哮着:“没有人可以背叛布拉卡教会,绝不可以!”率先一步冲刺起来,在他的带领下,大伙儿都不要命地狂奔起来。
………………………………
第048章:
这样百米冲刺般的狂奔居然持续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所有人都筋疲力尽、满头大汗,在北卡拉迪亚的雪原中,每个人头上都蒸腾着丝丝白气,我看见亚瑟斯用袖子毫无风度地擦了把汗,接着几乎瘫软下去,腿脚都在打抖。我虽然骑着马,但也好不到哪去。
就在所有人都筋疲力尽之际,我们终于看到前面不远的山坡上,两个瘦弱的身影正提携着,一步一步往上分离攀爬。眼神最好的莫洛多夫大喊一声:“看,是萨菲罗斯和莫妮卡!”
这一声在空旷的雪原中传出去很远,那边那两个人影明显也听到了,他们的身子僵硬了片刻,立刻就想打了鸡血一般,更加卖力地想上疯跑。
亚瑟斯看到了萨菲罗斯,本已喘不动气的身体仿佛也打上了鸡血,居然大吼一声,又跑了起来,几个还有一丝力气的弟兄也东倒西歪地跟了上去,莫洛多夫也在其中。两拨人一逃一追,距离在迅速拉短,终于在萨菲罗斯他们爬上山坡顶的前一刻,亚瑟斯追上了他们,几个人把萨菲罗斯围在中间,凶神恶煞。瘦弱的莫妮卡躲在萨菲罗斯身后,胆战心惊。
亚瑟斯拄着膝盖,呼哧呼哧大喘气,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子,终于断断续续道:“你,萨菲罗斯,你这个叛徒,你居然拐走了莫妮卡!”
我当时就有些绝倒了,原来亚瑟斯对这一条也如此耿耿于怀。
萨菲罗斯看起来似乎还有很多力气,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右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匕首,紧张地盯着亚瑟斯:“亚瑟斯,你我好歹也曾经是战友,我不想伤害你,立刻放我们离开!”
亚瑟斯哈哈笑了起来,但因为力气用尽,这几声笑声更像是破旧的老风箱发出的呼哧声,他断断续续说:“你,不想伤害,我?开,什么玩笑……”
但是亚瑟斯还没有说完,萨菲罗斯看起来文弱不堪,应该很没有杀伤力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鼻子上,亚瑟斯当时惨嚎一声,捂着鼻子倒下来,在雪地里挣扎翻滚,鲜血染红了洁白的大雪。
另一个当初和亚瑟斯一起被安插进来的,叫彼萨些罗的家伙,紧接着被萨菲罗斯一脚踢中肚子,滚地葫芦般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接着,莫洛多夫的胸口也中了一拳,他摇晃了一下,踉踉跄跄退了下来。
我跳下马,大吼一声:“萨菲罗斯,你不要太嚣张了,念在你曾经是我们的战友,我们才没有下毒手,你以为你真的可以逃脱吗?”紧接着我扑了上去,和萨菲罗斯斗在一处,拳来脚往不亦乐乎。
我偷眼看了看莫妮卡,这个小姑娘正满眼桃心地看着萨菲罗斯大显神威。
我和萨菲罗斯对了一掌,装作内力不济的样子摇摇晃晃退了下来。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内力是什么东西,内力不济又是什么样子,但我想莫妮卡也不知道,所以不用担心穿帮。
萨菲罗斯拳打脚踢间,已经把追上来的几个人纷纷击退,他伸手拉起莫妮卡,一个转身就沿着山坡的北坡跑了下去,一会儿就没影了。
亚瑟斯捂着鼻子爬了起来,瓮声瓮气吼道:“追,给我追,追到了大卸八块!”
我挥手止住了他的冲动,说:“想不到萨菲罗斯居然隐藏得这么深,原来他的武道造诣这么高,如果不是看在曾经同事的份上,刚才可能我们都已经命丧当场了。”
亚瑟斯不相信的眼神盯着我,我叹了口气:“就随他们去吧……”
“可是……”
我瞪了他一眼:“都是自己的战友,你难道还真要下毒手吗?”我这话里已经隐隐约约透露了萨菲罗斯的真相,但亚瑟斯这个肌肉男能不能听出来我就不确定了。这事不好说得太细。
我取过莫洛多夫手上的地图,再次辨认了一下我们现在的位置。我们是处在苏诺城和提赫洛格堡中间的地区,是斯瓦迪亚帝国和诺德王国的缓冲区内,这一带的治安不是太好。我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为什么会闪过这个念头,按道理我们现在的另一个身份应该就是剪径的山贼了,山贼在想治安不好的问题,这说出去都是个笑话啊。
但我还没来得及笑出来,从来时的方向忽然传来了一阵闷沉沉的隆隆声,那感觉就好像是夏天将下未的雷雨。我爬上马,朝来路远远看去,只看见一层腾起来的雪雾,其他什么也看不清。
但是亚瑟斯却突然打了个寒战,他三下两下爬上更高处的山坡,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敌袭!有敌袭!”
在他的嗓门响起来的同时,我就看清了雪雾下面的旗帜,那是一面雪鹰旗,和我们打劫的那支商队马车上面的徽章一模一样。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这票生意的受害者,提哈领主伊登将军的手下追过来了。
可是这里是两国的缓冲地带,军队贸然进入这个地带,甚至是会引起两国战争的!
何况,伊登将军的手下还是从苏诺的方向追过来的。这个诺德领主的军队是从斯瓦迪亚帝国的领土上杀过来的。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难道一夜之间,苏诺就被伊登将军攻陷了?
我没有来得及思考,扫了一眼我疲惫不堪且队形散乱的手下,顿时心里凉了半截。我还阴谋算计着老呢,现在自己都快要被人一锅端了。
这片地区除了几座起伏明显的丘陵之外空空荡荡,几乎是一目了然。而不幸的是,我们所处的位置正好是这一带最高的小山,在满天满地的白雪映衬下,我们这百十号人显得格外醒目。那只队伍远远就看到了,直直朝我们奔来。
来的是至少两百人的马队,看起来像是一个诺德分队的哨探马队。我心里稍微定了定。之前在卡拉迪亚游历的时候,我曾经听不少退役的老军官吹牛打屁,对诺德的马队极尽耻笑,称他们连小孩子过家家都不如,说他们只会骑马堵住对方骑兵冲刺的路线,然后下马肉搏,简直是一群毫无概念的野蛮猩猩,堪称骑兵中最渣的败类。如果对上的是这些老军官口中的骑马猩猩,说不定这仗有戏。
我一边思考,一边发布命令,很快那些落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弟兄们都集中了过来,在山坡顶段摆下了一个圆阵。
因为有二十五个长刀手被凯撒和亚克力带去暗中保护萨菲罗斯了,所以我手里能用的只有五十个枪兵和二十五个长刀手。我让莫洛多夫把一道赶过来的马车散布在圆阵四周,形成马匹的路障,枪兵在里面摆出一个圆形的双层枪阵,最里面又安排杰克带领二十五个长刀手形成最后一重保障。因为是头一次变阵,大家花了些时间。圆阵刚一列好,来的哨探马队就已经从四面把我们围了起来,缓缓策马逼近。为首的是一个带着遮住脸颊的日耳曼盔的诺德大汉,穿着厚厚的熊皮背心,背心下面覆盖着一层坚硬冰冷的连身链甲。他的马鞍上横放着一杆足有半人长的双手战斧,眼神轻蔑地看着眼前衣衫褴褛服色杂乱的我们。
扫视了足有三分钟,那个诺德大汉冷着脸道:“就是你们,劫了我们伊登将军的商队,害得我们兄弟大雪天的吃了一肚子冷风?”我盯着眼前这条诺德大汉,他的双脚夹在马背上,时松时紧,显得有些别扭,这是骑不惯马的表现。我们七十来个人据守在山坡顶端,四面被两倍多的骑兵包围,对方没有立刻下令进攻,反而还来废话,这是不习惯骑兵战的表现。这个家伙口中说的“吃一肚子冷风”,这说明他们雪地奔袭已经很久了,可能连饭都没来得及吃,现在正是又疲又饿。把这短短片刻收集到的所有情报归总起来,结论就是这一仗我们未必会输,甚至赢面还相当大……前提是,对方没有别的援军。
我说:“没错,就是我们干的,货已经卖了,钱也花了,你能拿我们怎么着?”
对方一愣,似乎是从没想到做强盗也有这么理直气壮的,片刻,这家伙反应过来,手中战斧向前一挥:“杀杀杀,统统杀了!娘的,不等后面的弟兄们了,我们先动手!”
我心里一沉,果然,对方还有援军,就是不知道是多少人。一般而言,五大国除哨探任务外的最小行军单位都是分队,那么也就是说后面正在陆续赶来的,可能就是一个分队的步兵力量,将近两千人。
将近两千诺德步兵,这断断不是我们区区七十号人能面对的。
所以,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全歼面前这些骑兵,然后迅速撤离这里。
但是我手上只有七十来号人,全歼对方的两百骑兵谈何容易,若是一击不成,让对方逃了出去,远远吊着,等来他们的步兵后援,我们也就差不多完蛋了。
我的脑子飞快转动起来,这时候对方骑兵的第一波冲锋已经开始了,被戏称为骑马猩猩的诺德骑兵低低地咆哮着,挥舞着手中的双手战斧,从四个方向撞向枪兵组成的圆阵。但是冲锋路线上散落的马车迫使他们不得不一次次绕道,冲锋速度迅速下降,到最后接触时,也就不过是小跑的速度。
莫洛多夫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他喊出“一”的口令,第一排的短柄枪同时刺了出去,扎进马匹的胸膛里喊“二”时,第二排的方阵长枪也同时伸了出去,至少穿透了十多个诺德骑士的胸膛。
但是,更多的诺德骑士趁着第二排收枪的间隙撞进了枪阵的缝隙,手中的双手战斧挥出一道道雪光。
内圈的杰克也发令了,二十四名长刀手两两一组,填进枪阵被撕开的缝隙里,刀光霍霍间,立刻就有十多名骑士被砍下马,血染雪地。
对面的诺德大汉一声唿哨,陷入枪阵中的诺德骑士艰难地拨转马头,逃了出去,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十来个人被长枪挑下马,被长刀剁碎。
第一轮的交锋,双方互有死伤,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诺德骑兵撤回到车阵外侧,开始围着我们的圆阵打转。不得不说,莫洛多夫的车阵摆的还是很有讲究的,距离刚刚好,如果进入车阵,两百人的骑兵队伍就会拥挤不堪,没有转圜的余地,如果不进入车阵,对方只能干瞪眼。
………………………………
第049章:统帅
我趁着这时机,迅速清点了一下伤亡,本来就已经折损三人,派出去二十五人的队伍,这一下子又多了七八人的伤亡,轻伤二十多个。对方则留下了至少四十具尸体。
为首的诺德大汉皱起了眉毛,总共二百人,折损四十人,这损失虽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但却是第一次接触造成的,这使他有些心疼。他绕着圆阵骑了一圈,似乎想找出一个有效的破绽。但可惜的是,当对面一撤下去,我们就再度整理了队形,收缩了圆阵的范围。现在的圆阵依旧是极为密集的阵型。
诺德大汉皱着眉毛下令,六十个骑兵,集中一点,再冲一次,另外一百人下马,转为步兵,分为两队进行牵制。
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决断能力,若是我处在他的位置上,也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面对坚固的圆阵,四面出击只会是分散力量,唯有将高冲击力的骑兵集中使用,并发挥诺德人强大的步战能力,在骑兵冲击点附近进行牵制,尽可能把骑兵要面对的抵抗力量削弱到最低。我看见对方一大半人下了马,迅速列成两个步兵方阵,不由得点点头。不愧是诺德人,即便是骑兵转步兵进攻,依旧是井井有条。
但场上情况已经很严峻了,不是为对方喝彩的时候。我跟着也调整了阵型,圆阵扁平状收缩为半圆形,直径线面对对方的冲击面,摆出枪阵居中,长刀列左右的惯用阵型,同时对背后的圆形战线也进行了压缩强化,做好准备面对对方的第二轮冲锋。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对方下了马,就在这一回合重创,甚至歼灭对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双方战线逐渐接近,骑兵绕过了面前的车阵,开始加速了。虽然这么短的距离无法把速度提起来,但小跑着的马群还是一头撞进了我的枪阵里,马匹本身强劲的力量差点把枪阵撞穿。与此同时,两个方阵的诺德步兵也开始从左右呈钳形包抄过来。
马群的冲击还在继续,队伍后半截的骑士无法穿过中心的撞击点,于是向左右两边看起来很稀疏的长刀阵线扩展,马上的骑士挥舞着双手战斧,发出嗬哟哟的怪叫。
我没有惊慌,从撞击发生,马队没有撞穿阵线中心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我拥有了发言权。
喧嚣中,一个尖锐而高亢的声音响起,那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一”字。但这一声一发出来,整条战线就像一个蛰伏的上古猛兽,突然间醒了过来。
长刀如雪,长枪林立。
阔刃刀斩断肢体的声音、枪头刺进身躯的声音、受伤者垂死前的惨叫,在这一瞬间几乎同时响了起来,在那个诺德首领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至少有二十个诺德骑士倒在了弟兄们的脚前。
那个“二”字很快很自然的就跟着带了出来,方阵长枪越过前排整齐的短柄枪战线,刺穿对方第二排骑士的胸口和喉咙,第二排的长刀也滚动起来,雪亮的刀光拉出一条条鲜艳的腥红血色。
那个诺德首领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几乎是咆哮着吼道:“骑兵退后,步兵还不给我统统压上?”
但是这条命令在仓皇的骑兵队中引发了更大的混乱,有人没听清没看清,还在继续往前挤,有人已经拨转马头,却和后面赶上来的同伴撞成一团。失去主人、受惊逃窜的马匹掉头逃开,却撞进了飞快跑来的步兵方阵中,又有许多人被撞倒,挤作一团。
我一挥手,原本一条直线的杀戮面忽然从两翼包抄了上去。长刀手们脱离了与后方枪手的联系,把长刀舞成一团白冷冷的刀光,和中心枪阵的弟兄们一起,完成了一个漂亮的三面包抄。
诺德人机动力量全失!
这个时候,后方形成圆形防御圈的枪手们获得了自由,他们成为这条已经成为弧形战线的第二排,踩着整齐的口令向对方逼过去。
乱成一堆的诺德步兵们刚刚爬起来,就发现雪亮的长刀已经砍到了他们面前,在长刀与长刀的间隙间,还有一个不断向前压过来的,浑身是刺的微型枪阵。一愣神间,又有十来个诺的步兵被斩杀。
剩下的步兵下意识抱成一团,与三面压过来的对手作战,却让局面僵持住了。长刀手整齐的砍伐节奏和满身血迹遮住了他们的视线,当他们反应过来不对头时,另一个小型枪阵已经从长刀手的背后,他们的两翼绕了过去,在他们的正后方形成了。
这回是包了饺子了。我先前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前后被枪阵堵住,左右有长刀手收割的包围圈里,即使是最骁勇善战的诺德步兵,灭亡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对面的诺德首领只不过是一个愣神的时间里,手下就被包了饺子,看起来,就算能逃出来,活着的也不会太多。他的眼睛立刻就红了,一抬头,就和我的眼睛对上了。
几乎是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股冷气从背后窜上来。我看着他一脚跟磕在马肚子上,受惊的劣马定定朝我冲了过来,他手中的双手战斧早已抡圆,我下意识觉得它会在力量蓄积到巅峰的时刻,毫厘不差地敲碎我的脑袋。
我虽然是掌控全局的统帅,但仍不能改变我作为吟游诗人,手无缚鸡之力的事实。
就在这一刻,我的余光忽然看到一个人,一刀斩落一个诺德步兵的头颅,劈手抢过他手里的单手斧,接着一个扭身投掷了过来。单手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没入那个已经扑到我面前的诺德首领的背后。诺德首领的眼睛立刻睁圆了,瞳孔在迅速放大。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一军用锄,锄断了他的脖子。当他的尸体跌落马下,我看到那把单手斧的斧头已经全部没入了他的身体里,可见这一掷之力多么威猛。
我再在人群中寻找刚才助我一斧之力的人,赫然竟是几十分钟前还被萨菲罗斯一拳打破鼻子的亚瑟斯。他此刻正挥舞着长刀,踩着整齐的节奏收割诺德人的性命,丝毫没有一丝曾出手救人的迹象。
战局已定,我已不需要再指挥什么,脑子里开始想亚瑟斯,这个家伙先前对战萨菲罗斯的时候肯定只是演戏,那么我的话他早就听懂了,甚至说早就猜到了,那么,这个人的头脑也不容小视,绝对不只是他表现出的肌肉男的程度。提克奥迪斯安排这样一个智勇双全的家伙进来,到底存的是什么心?只是插根“钉子”?不会那么简单。剩下的战斗几乎是一边倒,没费什么事情就结束了,被血肉染得模糊的雪地上,剩下四十多个人人带伤的诺德战士,双手把武器捧过头顶,乖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一仗好歹是打胜了。
“俘虏怎么处理?”莫洛多夫喘着粗气问我,他的胳膊上有处擦伤,但无大碍。
我说:“没时间做别的事情了,收好他们的武器,带上伤亡的弟兄们,我们赶快撤!”
莫洛多夫应了一声,转身去办了。我站在山顶上,这是整个战场的制高点,从这个位置上看去,能够清晰鸟瞰全局。诺德人付出了一百六十人的代价,还是没能奈何我们,反而被我们一举逆袭成功。但我们也损失了至少三十人,剩下的弟兄们人人带伤。看着跟我一起出来的兄弟,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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