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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神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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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多礼了,王廷实在愧不敢当,当年是我等被突然到来的土寇堵在黄河岸边,根本没有任何生路,陈某杀了为首的黄河蛟,群寇情急拼命,又仗着人多势众,大家都只能舍命相搏,幸亏大家都不怯战,拼斗良久,终于等到吴知县带乡兵敢来,惊走群寇,也不过才斩杀了两百多土寇而已,可惜那一战只回来了七名乡兵,王庭现在面对他们遗孀仍是愧疚不已!”
余勇道:“生死有命,陈守备何愧之有,若不是有陈守备在,别说他们一些孤儿寡母,就是整个温县现在恐怕都剩不下几个人了。”又向着梁成周道:“陈守备因为这一战名扬温县,名扬怀庆府,名扬河南,不过要说陈守备真正出名的,还是陈守备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不光我洛阳开封诸地家喻户晓,就连数百里之外的山东大地都是赫赫有名啊!”
梁成周道:“怎么说?”陈王廷笑道:“这位是洛阳洛水帮的副帮主余勇余大哥?你就不要往我脸上贴金了,清妖肆意进出我京畿山东各地,屠杀我黎民百姓,劫掠我同袍手足,但有血xing男儿岂能任清妖横行,国家有难自当为国效力!”
“说得好!你就是陈家沟武庠生!本王闻你之名久矣,今ri一见果然是七尺铮铮男儿,”福王世子朱由菘迈步从环立四周的洛水帮一干人等中走了出来,梁成周暗暗皱眉,心道这福王世子怎么事事都喜欢强出头,余勇等人则是满脸无奈之se,陈王廷马鸾讶然看向福王世子朱由菘:“你是……?”梁成周正容道:“这就是福王世子殿下!”陈王廷与一干锦衣卫校尉大惊,马鸾却是惊喜交集,不等陈王廷等人反应过来早已快步上前屈膝行礼:“世子殿下脱险了?!南京锦衣卫挂职百户马鸾见过世子殿下!”陈王廷等人也是赶紧上前参见,福王世子朱由菘连道免礼,马鸾急急问道:“世子殿下是怎么脱险的?福王千岁呢?”
福王世子朱由菘黯然道:“本王在洛阳被围之前便已被困城外,幸亏有洛水帮一众义士与梁参将等人护卫才没有遇到危险,倒是不知父王有没有脱险!”马鸾担心无比的道:“福王千岁没有消息吗?福王千岁可千万得逃出来,闯贼肆虐无比,对我官吏士绅毫不手软绝不留情,福王千岁可千万不要落到闯贼手里,否则一定难以幸免!”余勇眼见福王世子朱由菘脸上一下子没了血气,双手纠结到一起,急忙咳了一声,说道:“福王千岁是我大明第一贵人,洪福齐天,必能逢凶化吉,安全的从洛阳城逃出来的!”福王世子朱由菘神se缓和下来,马鸾知道说错了话,心中一阵哀嚎,想要说上几句却又不敢,不住偷眼打量福王世子朱由菘,眼见世子没有责怪之意,方才放心下来。陈王廷道:“此处虽然没有道路直接通往洛阳,但想来即使绕道行走离洛阳也不过三四十里的行程,说不定会有闯贼游骑撞过来,大家还是赶紧护送世子殿下前往孟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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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触目惊心福禄宴(5)
马鸾吩咐几名缇骑赶去孟津县城通报,众人随后一起下山,忽然间四野一黯,远处涌起一大片明黄se的浓雾,在天地间弥漫开来,众人正诧异晴空万里哪里来的浓雾,还是这种从未见过的se彩鲜艳的黄雾,徒听陈王廷惊骇大叫:“快看!”众人急忙看向陈王廷,陈王廷仰头右手指天,脸上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神se,顺着陈王廷手指方向看上去,头顶一轮骄阳竟然变成了青灰之se,惨淡无光,仿佛一只青眼在高处静默无声凝望着众人,众人浑身汗毛乍起,那黄雾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充塞四野天地盈溢,众人被包裹在黄雾之中,放眼开去满眼一片明黄,唯独那青ri却是丝毫不被黄雾阻隔遮掩,有如镶嵌进河流中的一块青se圆石,任凭黄se暗流在身畔流淌萦绕而自岿然不动,不被浸染分毫,众人心底一阵悸动,身处毫无异味的黄雾之中,众人只觉有只冰凉的大手在轻轻抚摸着身体,又仿佛被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含在其口中慢慢*,心脏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凝缩,又从脚底涌起来一阵阵寒意,却又肝胆发寒。
似乎过了一个时辰之久,又似乎不过是数息之间,天地骤然一亮,黄雾悉数逝去,一轮昊ri当空悬挂,傲然俯视着大地苍生,若不是众人还能够从对方脸上看到那还未散去的惊悸神se,刚才的一切便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朱由菘大叫一声:“天地异象!天地异象啊!父王,你不会遭遇到什么不测了吧!”任凭身边众人连番劝慰都无法平静下来,众人无奈,马鸾赶紧加派了两名锦衣卫缇骑改道前往洛阳查探,并连称等朱由菘到达孟津后便马上第三次派缇骑前往洛阳查探,福王世子朱由菘方始平复,却要自己赶往洛阳探听消息,被众人死死劝住,又要带几人先行赶往孟津县城,众人仍是劝谏,说路上万一有流贼经过,岂不糟糕,还是大家伙在一起安全,世子朱由菘终于同意下来,钱平马鸾扶着福王世子朱由菘上了马,众人沿着羊肠小路下得山来一头钻入大山之中,兼程赶路昼夜不息,刚到子夜忽降暴雨,于这寒冬之际更显诡异。
明实录崇祯实录卷之十四怀宗端皇帝十四:辛丑李自成陷河南杀福王常洵及前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是时群盗辐轃,自成称闯王独雄一部,同党罗汝才亦称代天抚民大将军,有众数万,雒(同“洛”)以东属之,变闻上怒甚(似乎应该是闻变),逮总兵官王绍禹磔之,藉其家妻子没入为奴,壬寅黄雾四塞ri青无光夜大雨;另《明史》志第三天文三载:十四年正月壬寅,ri青无光(不会推算壬寅ri的具体ri期,网上亦查不到相关的ri期资料,但按照明实录崇祯实录:壬寅天地异象当在元月底崇祯磔杀王绍禹之后,崇祯实录记述崇祯言行,估计此事是在京师发生的,若是其他地方发生会标明地点,全国的话会说“举国”吧!书中改为崇祯十四年元月二十二ri,举国皆见。)
暴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前后不过半刻光景,众人淋得落汤鸡一般,竟都有些不知所措,马鸾张罗着众人启程赶路,走了整整一夜半天,行出数十里转而东向,已是时近正午,一路上百里无人烟,偶尔能够看到倒毙在山里被野兽撕咬的残破不堪的尸体,众人直走的疲惫不堪,马鸾道:“从这里往东再走数十里便可到达孟津县城,再往北数里便是孟津渡口了。”福王世子只是催促快走,众人跟着上路,走了一程陈王廷指着左侧远远的一座大山向身边众人介绍道:“我们一路追踪那李际遇下来,曾在那山上歇息片刻,见到山脚下一块石碑上铭刻着‘响亭山’三个字,字迹模糊不清,当地人畜灭绝,不知道那响亭山有何典故,居然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众人都是不知,福王世子连着一天半都没有歇息过,但心里一味惦念着父亲,竟然没有一点倦意,众人强打着jing神勉强跟随。
又走出数里,迎面一大群官兵在几名缇骑引领下纵马赶到,纷纷跪拜迎接,缇骑上前禀报:“世子殿下,孟津知县、县丞等前来恭迎世子殿下!”二人小跑着过来在路边纷纷伏身请安,为首一人道:“世子殿下,卑职孟津县令郑文贺。卑职从县衙出来时便已经吩咐下去了,小厮们正到处为世子殿下寻找安身之处,到时丫鬟仆妇一应俱全,世子殿下一到孟津马上就可以歇息了,”世子朱由菘不耐的挥了挥手道:“快走快走!”众人来时带来了数十匹驿马,众人快马加鞭闷头赶路,速度一下提了起来,不过一个时辰便来到了孟津县城。
县城门口巡游守望之士见世子朱由菘一行众人远远而来,早有人狂奔进城去禀告,另有人引着世子朱由菘一行前往城东到了一处大宅院前,随行众人不约而定便各有所司,大宅内外一阵忙碌,孟津知县与县丞守在大宅门口,却是不敢入内,只有马鸾与那一直跟着朱由菘的张武与钱平三人陪同着世子朱由菘进了内院,一群丫鬟仆妇围上前来,早被世子朱由菘捡了根扫帚直接轰走,外面又有缇骑进来禀报说孟津知县携县丞、主簿、县尉、当地大族士绅等二十多人在外请求觐见世子殿下,世子朱由菘更加烦躁,马鸾见了连忙吩咐缇骑出去好生安慰,世子朱由菘又催促着马鸾赶紧派出缇骑前往洛阳探听消息,马鸾不敢多说悉数应允连忙告辞出去,世子朱由菘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书房内一个劲的转悠,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父王你可一定要逃出来啊,可不能落到闯贼的手里,张武站在一边,看着几乎瘦下去一半的世子朱由菘,哪里敢出声劝慰,钱平也是看着世子朱由菘,嘴里嘀嘀咕咕,终于一咬牙上前道:“世子殿下,您已经将近两天没有休息了,还请移步寝室,否则的话一旦累倒,福王千岁脱险的话又怎么能够赶过去迎驾!”张武吃惊的看了钱平一眼,世子朱由菘还待不愿,被钱平连番的劝解,刚一松动就被钱平硬拉着离开了书房,在寝室内躺下不到数息就鼾声如雷了,张武嘴角微微颤动,钱平笑着上前拍了拍张武的肩膀道:“张大哥,在下能得世子殿下庇佑,对世子殿下感激万分,只是不忍世子殿下太过劳累,在下可没有与你争宠的意思啊,你可是一直跟着世子殿下的,在下现在不过是委身在世子殿下门下而已,ri后还要与梁将军上阵杀贼的。”张武脸se一红,连道兄弟误会了。
“父王!父王啊!”世子朱由菘腾地坐起身,一时间浑身冷汗不断,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愣了愣神,喃喃道:“还好还好,不过是场恶梦罢了!”睁眼看了看外面映着余晖的天se,问道:“张武,本王睡了多少时候?”张武凑上前来道:“世子殿下醒了,您睡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呢!要不要再睡上一会儿!”世子朱由菘摇了摇头道:“不了不了,父王生死不知,本王哪里能睡得踏实,马百户呢?派往洛阳的缇骑有没有赶回来?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张武小心翼翼的道:“马百户回来了,正在与手下们谈事!”世子朱由菘点了点头道:“去传马百户到书房!……张武你躲躲闪闪的干什么?”张武惊得连退出了七八步:“没,没有啊,……世子殿下,张武没有躲闪什么啊!”
世子朱由菘上上下下打量张武几眼道:“张武,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吧!”张武身子一趔趄,额头上刷刷滴落几滴汗水,连连道:“没有没有!”
世子朱由菘又看了看张武几眼,道:“张武,你跟着本王有二十年了吧,有什么事情还不能跟本王说的!”张武仍是不住的说着“没有”,帮着朱由菘穿戴整齐,出了寝室,朱由菘皱眉道:“这都找的什么下人,成天唧唧碴碴的!”张武呵呵干笑两声应了句小县城的人嘛,哪见过什么世面,却是不住的拿眼睛瞪视躲在角落里不断窥视的丫鬟仆妇,早有侍卫一旁的缇骑过去驱赶,一时间鸡飞狗跳,世子朱由菘摇了摇头走进书房,随口问道:“张武,那些下人怎么都拿那种眼神看着本王?本王有什么不妥吗?”张武额头再度冒汗,世子朱由菘猛拍了下书案:“张武,到底有什么事?是关于本王的?啊!不会是父王的吧,怎么外面有消息了?”张武两腿一软几乎便要跪在世子朱由菘的面前,再也不敢应声,世子朱由菘一阵温怒:“张武,连你也不跟本王说实话了?马鸾呢?他怎么还不来见本王?”
守在书房门口的缇骑终于应道:“世子殿下,马百户刚刚出去了!”世子朱由菘大怒:“这是在干什么?本王传他,他却跑出去,看本王落难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吗!”张武忙道:“不,不是的!”世子朱由菘看着张武问道:“你都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是不是父王的事,父王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闯贼杀了?”说到后面已经不光是声音发颤,连身体都有些颤抖起来。
张武扑通一声终于跪到了地上,脸上涕泪横流,哀嚎道:“确实是王爷出事了,是从洛阳回来的缇骑带回来的消息,说外面已经有了传言,马百户却不敢相信,连派了好几拨缇骑再去洛阳证实,说怕是谣传,让世子殿下听了不好,才封锁消息先不让世子殿下知道的,刚才又有缇骑回来,马百户迎出去询问详情了。”世子朱由菘大骂道:“不就是父王被闯贼杀了么,有什么可隐瞒的!快去传马百户来见!”外面却是唱名道:“南京锦衣卫千户所挂职百户马鸾求见福王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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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触目惊心福禄宴(6)
世子朱由菘急道:“快进来!快进来!”马鸾进来后与张武目光略一交流,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张武瞬间脸se煞白,刚刚干涸的眼泪便又流了下来。
马鸾跪倒在世子朱由菘面前低声道:“参见世子殿下!”世子朱由菘急的站起身连声问:“净搞这些俗理干什么!赶紧起来回话!快说父王是不是出事了?”
马鸾却不敢起身,只是应道:“是!王爷出事了!”世子朱由菘身子便是一摇,又问:“父王被闯贼杀了?”
马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深地低下头说道:“福王千岁被闯王李自成吃了!”朱由菘虽有心理准备,仍是浑身一颤:“父王真的被李自成他们杀了么?”马鸾头低得更深:“不,不是,是被李自成……吃……了!”朱由菘没听明白,愣愣的问:“什么?吃了?吃啦!什么叫吃了?”马鸾头低得几乎要贴到胸口上诺诺的说道:“卑职查探到,就在前ri巳时二刻(上午10点)福王千岁与前明兵部尚书吕维祺等四百余名官宦绅贾在洛阳周公庙被闯贼李自成砍了头,然后,然后……”朱由菘几步到了马鸾面前急问道:“然后什么?”马鸾几乎要瘫倒下去,却被朱由菘薅住头发硬扯得抬起头来,却又不敢去看朱由菘,眼睛拼命躲着朱由菘的目光道:“福王千岁的尸体被……被剁成了……碎块,合着……从王府搜出来的麋鹿……炖成了肉汤……被……被李自成与一众将领分……分食了!”
马鸾艰难的说完,终于贪婪的吸了口气,却没有听到福王世子的动静,偷偷拿眼角瞄去,却见福王世子大睁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马鸾低低叫了声:“世子殿下!……世子殿下!……”想要去碰触世子朱由菘却又不敢,张武上前想要轻轻搀扶世子朱由菘,接触之下,世子朱由菘却咕咚一声仰面倒栽葱摔倒下去,张武大惊,慌忙身手托住世子朱由菘,马鸾亦是飞身上前急急搀起世子朱由菘,二人一阵的推拿按摩,世子朱由菘猛地吐出一口浊气,半晌才清醒过来,却又不信的看着马鸾道:“你……你……刚刚在胡说?”
马鸾战战兢兢地道:“应……应该是真的,现在别说洛阳城内,就是城外都已经开始风传,卑职又派了缇骑前往洛阳,只是据回来的缇骑说现在的洛阳城已经成了人间地狱,闯贼到处在抢掠烧杀,已经有不少大门氏族被灭了门,至于中等人家,连老妪婴儿都不放过,更别说年轻人了,我那缇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洛阳城里逃了出来报信的!”
世子朱由菘仍是一脸的不信,喃喃一阵自语:“父王被闯贼吃了?父王被闯贼吃了!这怎么可能!”转向张武问道:“张武,这是真的?你说这是真的么?这怎么可能?”张武伴着流泪道:“张武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啊!可是马百户已经确认了好几遍,应该是真的!闯贼……”
世子朱由菘看看马百户,又看看张武,再三确认无误,身子连晃了好几下,终于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啊?李自成你杀了父王也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吃了父王?为什么?马鸾你说,李自成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二人好不容易劝解住世子朱由菘,朱由菘怔怔的看着二人喃喃问道:“你们说,他李自成怎么能如此的毫无人xing?”
马鸾偷眼看了世子朱由菘几眼,见朱由菘并没有什么癫狂之态,知道世子朱由菘心里只是想不通罢了,沉吟着道:“对人仇恨到一定程度可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福王千岁他可能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李自成吧,不然哪会遭到如此对待!”马鸾试探着说道:“卑职估计那闯贼定是因为什么事情对福王千岁怒不可遏,才会这么做的。”
张武仔细想了想,沉思着说道:“小的依稀记得塘报上记载有闯贼的造反之由,好像说他原是一个驿卒,因为所在驿站被裁撤,回乡后因为欠债被债主告到了衙门,后来……后来……”马鸾接着说道:“那告他的债主是举人艾诏,是因为他欠债不还,艾举人将他告到米脂县衙,县令晏子宾将他‘械而游于市,将置至死’,后经由其亲友救出后,便杀死债主艾诏,接着,有因其妻韩金儿和村上名叫盖虎的通jian,李自成又杀了妻子及其盖虎,”
张武点了点头道:“嗯,好像是这个样子的,马百户记得还真清楚!听说那李自成为人粗鄙,好拳脚棍棒,马步弓she,”马百户哼了一声道:“据说李自成八岁那年,其父李守忠曾送其与侄儿李过去私塾读书。但是这两个人都重武轻文,不喜欢读书。李自成曾对好友刘国龙说过吾辈须习武艺,成大事,读书何用?”朱由菘点了点头道:“他李自成一个乡野之民,又是一个戍卒,能有什么卓智远见,他没受过四书五经的熏陶,根本不知道圣人之道,不知道体恤众生,因缴不起的欠债就敢杀人,妻子又背弃他,令他在部下面前抬不起头,故而心里多怀忿恨,更加残忍嗜杀,其自造反以来,唯好杀人取乐,其剖人腹为马槽以饲马,凡杀人,束尸为燎,谓之打亮。其攻城拔寨,城将陷时,以步兵万人环堞下,马兵巡徼,使无一人得免,所拔城寨均袭掠一空,人畜诛杀殆尽。”
张武说道:“这李自成简直全无一丝人xing,其部将更是纷纷效仿,据说前年夏天其部将刘宗敏等为追随李自成争相残杀自己妻子,此等流寇,所为全凭一念,现在实力大起又刚拔我洛阳大城,志得意满之下,杀害王爷之后仍不过瘾而将王爷分食,也就不足为奇了,也只有他们才能做出这禽兽之举!”
网上有:崇祯十二年夏天,李自成残部被明军围困于巴西、鱼腹等山里。李自成见部属大多投降,他对刘宗敏直叹气:“有人说我应该当皇帝的,为什么不占卜一下,不吉,你砍下我的头去投降吧”。刘宗敏答应了,下了三次卜都是吉。刘宗敏便回去杀了自己的两个妻子,对李自成说:“我死也要追随你!”。军队里的壮士得知,也有许多杀了妻子原追随的。于是,李自成把辎重全烧光,轻骑从勋,向河南反向逃逸。(此白话文版,查阅豫变纪略、荡寇志、明史纪事本末中崇祯十二年至十三年记事,均未发现相关记载,明史、崇祯实录未查阅,不知其出处,是否可信!)
马鸾摇了摇头道:“不尽然,虽说以闯贼凶残本xing,做出任何事都有可能,并且我河南连年灾害,饥民易子相食者比比皆是,但以他闯王的身份,当众吃人竟吃得如此肆无忌惮,简直可以与商纣相比,就不怕被万夫所指,卑职还是认为,他可能因为某事而迁怒于福王千岁,所以才做出这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张武看向朱由菘声音往下一沉:“世子殿下,王爷遇害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朱由菘愣了一愣,缓缓道:“你是说……”张武却是咳了一声,马鸾知道主仆二人有背着自己的事情,连忙告退,朱由菘连忙拦住道:“马百户,你再派人去洛阳,无论有多么危险,也要给本王将父王遇害的经过查清楚,查得越细越好,再查查我福王府的情况,最好看看闯贼在洛阳城里除了抢掠还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在寻找什么?本王觉得,李自成之所以会做出这这种事,很可能与父王的珠宝有关!”
马鸾连忙应承下来,并对朱由菘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卑职会将所有人手都派出去,即便到时只有一个人逃回来,也能够了解到事情的真实情况!”
世子朱由菘点了点头道:“好,赶紧去办,本王总要搞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使得那李自成如此的丧心病狂,竟敢如此对待父王!”
马鸾离开后,张武走到朱由菘面前低声道:“世子殿下,王爷他不会是因为宝藏的原因才遇害的吧!”朱由菘点了点头道:“本王确实怀疑父王会遇害,便是因为宝藏,我福王府珠宝大部分都被咱们埋在了十里坡山神庙里,王府中所剩无几,李自成很可能因为没有找到珠宝才迁怒于父王,父王因此才被害,更被一帮禽兽分食!父王啊,你死的也太惨了!”说着嚎啕大哭,张武亦是潸然泪下,哽咽着说道:“王爷宽厚,待我等下人亲善,从不责骂,即使是洛阳城内,德惠于王爷的也是大有人在,民心皆向于王爷,闯贼如此倒行逆施,就没有人说句公道话吗?”又觉得不对,说道:“闯贼破城,动辄屠城,刚才马百户都说了,闯贼在周公庙一下便杀了四百多官吏士绅,他们自顾尚且不暇,能活下来尚且不易,那都是万幸了,谁还敢出头为王爷求情!”朱由菘哭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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