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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徒呓语-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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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是昨晚那个用你们话讲就是流浪汉的人,你的事,我都知道了;”这是自称庄风的人说的第二句话;
潘登依然只是看着,没有说什么;
“人都在外面跪着,怎么做,自己看着办;”这是自称庄风的人说的第三句话;
说完之后,还扔给潘登一支手枪,潘登也不认识那是什么牌子,对于他这样的平民来说,枪也就只是小时候玩过的一种塑料玩具,至于真家伙,只听过没有见过;
不过潘登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拿起了庄风扔在床上的手枪;
这时候的庄风还是那木无表情的模样,看了一眼拿起枪的潘登,然后就走了出去;
潘登也随即起床,提着枪,跟了出去;
走出卧室,外间也是那般潘登从未见识过的富丽堂皇,看布局应该是客厅;
那自称庄风的人站在窗边燃着烟,除此之外,潘登还看到客厅里跪着很多人,至少对潘登来说是很多人,而实际上也就那么几个人;
这些人潘登就算是烧成灰也能认识,这些人就是他潘登与母亲去工地了解情况或者说理论的时候,持着钢棍将他潘登与母亲打得只剩半条命,或者说是直接打死他母亲的那几个人;
对此,潘登几乎是下意识的举起枪,学着影视里看来的那样,扣动扳机;
那是潘登第一次听到核枪实弹的声音,但实际上枪械的使用,并不是影视作品里看看就会的;
虽然潘登的第一枪有打中人,不过那只是因为那看着挺大的客厅里跪着不少人,只要大致方向对了,总能打着人的;同时,潘登自己也给后挫力给推到;
至于被打中的人的哀号,潘登无论是从心理上,还真耳膜振荡上,都没有听到;
一是因为紧张,更是因为父母的仇恨冤屈;
“三点一线对准;”潘登听到庄风说了那么一句;
“就像小时候用弹弓打鸟那样;”
潘登听到了第二声核枪实弹的声音,有打中,却没有人死;
“不急,慢慢来,反正又不会跑;”
然后,庄风就只是一支接一支的燃着烟,都不带用打火机的,一支烟燃完,就着就用烟头又燃上一支;
潘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注意庄风,因为他连时间都忘了,也不知道多久,客厅里的那些人再没有人发出声音,只有那猩红漫溢,连那厚实的地毯都无法吸收,流淌得整个地面都是猩红;
“你知道吗?在法律上这叫虐杀,是要加刑的;”
“不就是死刑吗?还能加?”
从醒来到现在不知道多少时间,潘登都没有说过话,现在连潘登自己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敢去与庄风对话;
“学法律的?”
“不是,嗯,我女朋友是……;”
话说着,潘登没有办法再说下去了;
经历这么多,潘登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大学还没有念完,那个在大学里相识的女友,他也再没有去联系过;
庄风又燃完一支烟,依然是用烟头又继续的燃上一支;然后抬起头,看着潘登,说了一句:“抽吗?”
潘登下意的摇了摇头;
“烟草可以帮助镇定;”
说完,庄风将烟盒直接给扔给了潘登;
这次潘登没有拒绝,抽出一支燃上,学着庄风那深吸一口,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满脸通红;
庄风没有去理会潘登窘境,自顾的燃着烟;
直到烟燃完,庄风并没有再继续燃上,:“走吧;”
说完,庄风自顾的离开;潘登想也没想的,就跟着庄风一起离开;
潘登跟着庄风,一路上也没有言语交流,两人就那么沉闷的在街上走着,最后来到那水陆洲;
庄风与潘登到来水陆洲,走到那水陆洲的尖角,:“本朝太祖在庭州求学时,曾在这里赋词一首;”
听着庄风的话,潘登自然知道庄风说的什么,潘登在未曾遭遇变故之前,也曾因为本朝太祖的因由,有到这里来游玩过,那时候潘登还有一个两情相悦的红颜陪伴;
“你还年轻,想想本朝太祖的那赋词,有些事,经历过了,镌刻在心壁就好;”
潘登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你父亲的遗体,我希望你自己亲自去请回来;”
听着庄风的话,潘登在沉默中却是清泪溢出;然而,眼中却是有着坚定,也有着迷惘;
“我听你说过的,觉着自己无能,没有办法去对抗那些人;”
停了一下,庄风才继续的说道:“以前或许是这样的,但是从现在开始,不一样;”
“先别感动,也别鬼扯誓言;今天的事,你自己动的手,想来也应该能猜到本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潘登确实是要准备说点什么,听到庄风的话,也就又吞了回去,同时也是到这时候才去细想眼前那个自称庄风的神秘男人;
确实如庄风所说,他潘登这一年多四处奔走,却什么也没有做成;而眼前这个自称庄风的男人,却只在那一夜之间就将那些害死他母亲的人给一个不落的弄到他的面前,任由他宰杀泄愤;
有这样手段能力的人,那自然是非一般人;只是碍于年龄见识,猜不到庄风是什么来头;然而现在听庄风说来,想来确如庄风所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好人不会将那些人给一个不落的绑到他的面前,一个好人是不会扔给他一支枪,一个好人更不会眼见着他那样蹩脚得堪称虐杀的行为,而只是燃着烟却无动于衷;
“本人做事,从来都是需要回报的;所以,不要觉着欠我的,也不要认知我为恩人;不过,也不需要你现在就回报什么,现在的你没有什么是本人所需要的;嗯,你想说你的命?你的命现在还不是你的,要等到你将你的父亲遗体请回安葬之后,你的命,才是你的;嗯,如果到那时候你还愿意用你的命来回报我,嗯,我会考虑的;”
潘登安静的听着庄风的话语,或者说潘登也只能安静的听着;因为他潘登好几次想要接话,那庄风就似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会在恰时的点上将他打断;
既然如此,潘登也就不再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听着;同时,也是对这个神秘的庄风,打心底有那么一丝的亲近,只因为庄风在说到他的父亲的时候,并不像其他言语那样冰冷;
与此同时,庄风燃完一支烟,没有再续上;转过身来,看着潘登,道:“话就这么多,走了;”
说完,庄风便没有任何的犹豫,与潘登错身而过,自顾的离开;
潘登看着庄风就这么的莫名其妙的出现,然后又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开,一时间有些失落有些茫然;
因为潘登还有很多话想要说,却没有说出口;也因为庄风的话,并没有让他潘登找着从此以后的生活;
似乎庄风又是那样知道他潘登想说些什么,于是潘登又听到了一句话:“本人,庄风;”
听着庄风的这句话,潘登脸上终是有了笑容;
庄风突然出现,也是这句话;突然的离别,留下的还是这句话;
听上去只是一个自我介绍,但是潘登却在这时候有些懂了;
三年之后,潘登来到曾经的工地,如今的别墅区;
如今的潘登,不再是一个人到来;身后有着一大帮子人跟随,其中有州府的官员,警视厅肩膀上扛星星的,也有州法厅,州检厅,甚至是劳资厅都有人过来,当然也少不了各方媒体;
潘登有这么一大帮子人支撑,却并没有得意神色,人情冷暖,世道残酷,潘登早已明了,虽然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已悲,却不会有那得小人得势的思维;更没有什么穿金带银,普通的一件制式正装,手中也只是拿着一个制式公文袋;
这次潘登终于是见着这片别墅的正主,而那所谓正主,并没有逃避,事实上潘登也知道,这个正主是逃避不了,有跑过,不过给人又逮了回来,然后放在这里,等着他潘登过来;
“本人,潘登;受委托人及州法厅,州检厅,警视厅授权并同行协助,对四年前的劳工案进行取证;嗯,这是取证涵;”潘登不苟言笑,一幅事公办的语调;
正主没法逃避,自然也不敢说不,至于曾经能轻易使唤的人物些,如今连个影子都没有,就那么孤怜怜的站在哪里,也没敢答话;
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潘登,在助手的帮助下,以及同行的各式人物的辅助下,提着那爆破用的物件,走进别墅区;
而原本居住在这里的居民些,早在潘登这些公事之前,就被相关人等给清理了出去;
潘登在那空荡的别墅区里,安放好爆破拆除用品;
一切顺利,随着那爆破声响,弥漫开漫天的尘土;
或许是让那尘土给呛得,潘登的脸上满是泥浆,和着泪水,就像个孩子一样,将脸上弄得个脏乱不堪;
尘埃落定,那地基下的遗体也起了出来;然后就送到了警视厅进行后续处理,过程也是顺利非常;
最后一步,开庭审理,判决;
审理结束,潘登走出州法院,面对那些媒体的访问,只说了一句话:“本人,潘登;”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本人2
严威其实与潘登早就有过交集的;
只不过当年的交集,对严威与潘登两个人来说,那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当时也没有谁放在心上,只是后来的潘登有了心性的变化,对严威的那点记忆,倒是有写在一个小本子上,不过潘登并不知道严威的名字;
直到多年以后,严威与潘登再次相逢;这个时候的严威已是警视厅的副厅,而潘登也早已是著名律师;
严威的出身,比之潘登来讲要好了许多;
严威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随着制度的变化,老两口也成了缙国公…务系统里的公职人员,也就是平民间所说的有编制的公办老师;
严威有着父母都是教师的血统,或者也可以说是家庭环境影响,所以严威的学习一直很好,从小到大的升学都是以高分优势进升,最后考进了缙都一间在缙国排位前三甲的大学的学习法学;
严威顺利毕业,托其父母那公…务系统的便利,虽然老两口的那个级别着实低了点,在缙国公…务系统里,排行第十五级,也就是正编经制的最底级;
不过,好歹也是系统中人;在那个还没有开始公开招聘公…务人员的年代,严威托其父母的关系,进了庭州城区的分区法厅做了个十九级的小公…务员;
严威虽然也只是最底级,也没有正编经制,可放在平民的圈子里,那还是属于让人羡慕嫉妒恨的存在;收入呢,工资单上的正面也就一千多钱钱,至于背书的收入,因着这十九级的位置,也多不了几个;
尽管收入不算高,倒也吃喝不愁;再熬个几年,升到十五级,成为正编经制的公…务职员,还能免费得到一套住房;
相比之下,严威还算是挺知足的;或者说因为家教的原因,严威并没有一般年轻人好高骛远眼高手低的毛病,虽然是级别低,嗯,最低,好在年轻,也稳定;
然后就是娶妻生子,妻子是两家老人安排撮合,门当户对,都是属公职家庭,妻子当然也是公…务职员,虽然级别也是最底的十九级,与严威一样,也在法厅系统,只是在不同的分区;
日子平淡的过着,两年之后;严威的好运从天而降,原本只是十九级的位置,突然间升到了十五级;
照着不成文的规则,或者时下流行叫做潜…规则;照着官场,嗯,十级以下还不能叫官场,反正就是照着潜…规则,十级以下,只要不犯错,每两到三年会往上升一级;
也就是说从十九级升到十五级,在不犯错的前提下,至少需要八年的时间;
升到十五级,也就意味着成为了正编公职,能够分配到住房;除此之外,也意味着从此属于真正的官吏系统;因为在缙国的公务制度里,实际上只有十五级,至于为何多出来更低的四级,那就是用来安放如严威这样的低层关系户,也可以说就是用来安置关系户的,毕竟为官一任,谁家还没有个亲戚朋友什么的;
明目张胆的安插亲戚朋友关系户,那是不懂为官之道的个别官员才干得出来的事;公认默契的都是按着严威这样做,先放在最底层;如果没有犯错,再升上来;如果出了状况,那他就是个临时工;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能花得起钱,想要谋个公职官身的人家,也是放在这样的位置上;这是缙国多年以来,早已形成的官场默契;
十五级以下的四个级别,在缙国通行于国家级制度里边,属于非正编经制的编制;但在缙国的国政条例里边又有着这样一条,各一级行政区域,在不违背大宪法的前提下,可跟据本地实际情形,进行适当调整;
原本有这个条例,也是为了避免所谓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情况,是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有些国政在实施的时候,未必适用于缙国所属三十四州,需要有些适当的调整;
用意自然是好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只是到这个适当调整的标准,下到各州之后,变了味,也就形成通俗讲的地方保护主义;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十五级以下公职,便出现了;
暨十五级以下公职,缙都不予以承认,然则放在各州,却又是能得到承认的正制公…务人员;
关系够硬,升职就快;如果关系不够硬,花些钱,升职也快;
严威升到十五级,成为了正职公务职员;同时也能照着规则,分到一套住房,当然官方说法叫职工宿舍;
对严威来讲,虽然那个时候的房价还没有后来那么的恐怖,但也不是严威这样刚毕业的小年轻能买得起的;
年轻人嘛,其实都不愿意与父母住在一起;不涉及孝与否,只是两代人所处的时间阶段不同,所产生的代沟而已;
严威与妻子也是属于那时候没有办法,婚后与父母住在一起,而父母的住房也是单位分配下来的,虽然两老口的级别低,那只是因为改制的时间短;而放在原本的系统里,那资历足够,自然也就有分到住房;
算不上用多宽敞,一家老小三代人,着实有那么些尴尬;
有了自己的住房,严威与妻子自然搬了出来,日子相对也过得轻松些;
每天就是早九晚五,然后回家享受属于小俩口的三口之家的生活,轻松惬意;
好运似乎并没有中断,在严威从十九级到十五级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之后,再一年之后,严威又升了一级;再再之后,一年之后,又升了一级;然后每一年都会升上一级,直到严威二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级职位;
十一级,照着缙国官场的说法,已是属于门槛边上的人了;入了门,主要表现在工资单的背书上面;
缙国公…务系统的工资单,正面上的数字极为可怜,用官场的说法,那是表示缙国恭党政权的廉洁;而真正的收入则在工资单的背书上面,背书又与级别直接挂勾;
九级以下,十五级以上,会有着些明面上合理合法的补贴,其数目一般为工资单正面的二到三倍,并无确定数字,这个与是否会做人有关;
十五级以下,其背书大概于工资单正面相当,其正面背书加起来的收入,与平民中的中低层大致相当,属于不高不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很普通的收入;
十级是门槛,九级才算是进了门,到达九级,那背书就极为可观了;
二十八岁的严威,已走到了门槛边上,十一级位职;
这对严威来说,那当然是心中高兴啊;因为照着严威自己的估算,以他的父母的关系,加着自己的为人处事,三十岁应该能跨过十五级这道坎,再往上窜两级,成为十三级的职员就满足了;
这不是严威低估了自己,十五级是一个坎,跨过之后,那就不是只要不犯错就能两到三年升一级的规则了,而是换了另一种规则,简单来就是与是否会做人有关;到了十五级这个坎,要想继续升职,那就得靠人脉关系,自身为人处事和钱钱或是其他等价的东西或是人;
因为在这个系统里的很多人,混到耳顺退休,也不过就是十级而已;如严威这样,不过二十八都还不周岁就混到了十一级,确实属于好运来登了的那种;当然,如果关系更硬的话,二十八岁别说十一级,就是混到九级也实属正常;
好运似乎一直照顾着严威,顺顺利利,六年的时间,从十九级走到了十一级,只差半步就可以成为真正的胥吏;而一旦成为胥吏中的一员,那么就可以外放,而不再是只能呆在城里的体系内打熬资历;
如严威所在的法厅系统,成为十级公…务职员之后,那么就可以外放到乡镇,做个庭长;
听上去似乎也不过就是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吏,然而以缙国的人口基数来计算,一乡一镇,平均人口大至在万人上下;那乡镇的法厅庭长,掌握着那一乡一镇的司法大权,主宰着的也就是几千近万人的命运相关;
这样算来,那可就不小了的;很多人都到了天命之年,也不过才到达九级,求个外放,做个乡镇长,主宰那几千近万人的命运相关,熬到耳顺颐养天年,就算是上好的结局;
二十八岁的严威已是站在门槛边上,同样在严威二十八岁的那一年的某一天,早上刚上班,就收到传话,人资部要找他谈话;
掌着官帽发放大权的人资部找他严威谈话,这让严威心中有着快要压制不住的喜悦;因为在之前的六年的时间里,每一次人资部找他谈话之后,职位就往上升了一级;
这又收到人资部谈话的信息,严威自然是红光满面,心中激荡;或许也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当严威在去人资部的路上,遇到那一个年轻小伙子在哪儿吵闹,然后严威就跟同事多了句嘴,问了下因由;
听过同事的话语,严威皱了皱眉;那个叫潘登的年轻人,着实有些可怜;但是严威却也并不会为其出头,这六年以来,看似顺风顺水的升职,但不代表严威还是个官场雏儿,知道这事不是他可以插手的;
不过今儿的严威心中喜悦,走到那个叫潘登的年轻人身边,多了句嘴:“有死者命案,可以找检厅帮助提起公诉;”
一句多嘴而已,那年轻小伙子却是流露着类似救命恩主般的感激;然后,没有然后了;严威去了人资部谈话,接着便是等待;
照着成规,一般在新年前后做出人事决定,新年伊始宣布;所以严威只需要平静等待新年的到来,嗯,虽然这才刚入了秋,还有一个漫长的冬天;
有了人资部的谈话,有着以前的相似经历,但是严威依然是心中喜悦难抑;毕竟这是一道大槛,只要跨过,那他的人生将截然不同;
怀着喜悦,下班之后,严威本来应该照着平时里那样,去接上幼稚园的女儿放学,然后回家做好饭菜,当饭菜将将做好的时候,妻子也会在这个时间点到家;
除开有案件需要加班之外,平时大都是这样的流程;然而严威今天却有着与以往不同的喜悦,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妻子分享;
严威与妻子做着同样的工作,也有着相同的话题谈论,小俩口的感情一直很好,特别是有了女儿之后;
严威父母去了电话,让他们去接下女儿,自己要加班,晚些时候再过去;
严威安顿好女儿,就直接去了妻子所在的分区;熟门熟路的到达,而这里的门卫法警也认识严威,还简单的招呼了一声;
然后严威直接去了妻子所在的办公室,不过却并没有见着人;来时想着给个惊喜,夫妻之间,总是不时的需要那么点小惊喜,要不然那生活也枯燥了,特别是年轻的夫妻之间;
这些东西,严威自然懂得;
严威没有见着妻子,想着妻子应该是按时下班走人了,是他自己光顾着喜悦了,没有想到这一点;
想着的时候,严威也准备给妻子去个电话;只是这才掏出电话来,就听到那走廊深处有些说话的声音传来;
对此,严威只是笑了笑;这样的事情很正常,总是某些案件因由,有人托关系,然后就是在这下班之后,有些所谓案件需要进行讨论的事情,再正常不过的,任谁也没有什么话说,做为法厅的职工,敬业得下班都还在讨论案情,难到说还做错了不成?
规则之内的东西,严威懂得;也就暂停了给妻子去电话的行为,因为这有声音打扰到他人,那是犯忌讳的事;
严威自顾走开,准备着出去了再说;结果这没有走到几步,又看着那律师模样的人物跟那儿轻步的走动,其行为是做个什么,那自然是有案件需要讨论;
严威只能再换个出口,然而这业务似乎不要太好,严威都避让了多次了都,连严威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绕到庭区来了都;
还好,庭区离出口更近,至少比办公室区域更容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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