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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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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毕竟是你的亲人,随你吧。但是她是鎏苓宫的人,幕清,你懂我的意思吗?”
“幕清,明白。”
高大的身影慢慢离开,幕清缓缓勾起一丝笑,笑意不曾到达眼底,心里骂了句老狐狸!这么爽快的应了,不过是想着那人是鎏苓宫的,一旦收服可是大用。
炎椤的意思很明显,想要认她,除非她脱离鎏苓宫!
雪白的衣角和着紫色轻纱,暗影重重。澜宁将属下传来的消息禀告后,发现自家主子仍旧不动声色,冷漠的眼没有任何波动。
她赞叹宫主的计谋同时也不由得奇怪,那个坐在华贵的椅子上的人,好像是在发呆?怎么可能?澜宁摇摇头,宫主是什么人,会在这样重大事件不在状态?果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监视好陈宏,一定要查清位置。”
一如既往地冷静,她就知道自己是胡思乱想了,领命后消失在屋内。
南逸辰皱眉,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刚刚他,失神了?
宫主,醉曦不会背叛你!
昨日的话再次浮现,明明是相信她的,可是,怎么会。。。。。。他难得地烦躁起来,那个人说话一向算话,可是,对象若是变成了她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呢?这一切,或许就容不得他不怀疑了。
这样做,不过是确定罢了!
“宫主?”青姨唤了一声,有些疑惑,以往她来的时候,宫主都是直接冷冷问自己的,像今天这种没有搭理的情况,从来都没有过。
南逸辰垂下眼睑,“何事?”他思量着,那个人对自己的情绪是不是影响太大?这不是好事,等一切平定了,就找个借口让她离开总部一段时间。
他想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不过堂堂一个阁主,长时间呆在宫外虽然不合常理,但若发生了什么事,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青姨狠狠咽了一口水,不由得向后退,刚刚宫主那是在笑?不对啊,要是笑,那眼里的深沉又是怎么来的。她是来汇报鎏苓宫的不小事宜,毕竟是管家,但宫主的表情太过诡异,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对,正想要请罪。
“嗯,”南逸辰淡淡点头,见青姨还未离开,忍着耐心,“还有何事?”
“宫主,再过两个月就是您生辰,要不,要不属下把那空置已久的清欢殿收拾出来?”她试探着问。
清欢殿,离宫主寝殿――凝殿不远,就在那对面,里面有十几间屋子,不同于其他殿内的以白色为主,相反,是那种热烈的红,里面都以红色调装饰着,很明显,那是给宫主未来的女人使用的。
………………………………
第六十四章烦躁
“你看着办。”
青姨很是开心,这是不是变相的同意,这次会有女主人进驻呢?她顿时眉开眼笑,见那人还是冷冷淡淡的样子,也不在意,对于宫主同意了态度,她很是欣慰。
南逸辰根本不关心她在想什么,凝殿对面的是清欢殿他知道,青姨的小动作自己看在眼里,但他不打算说什么。
“宫主,属下今日见阁主脸色不好,也不知是不是旧伤复发。。。。。。”
青姨偷偷瞄了眼那人神色,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要宫主去看看阁主,从秋凌山庄回来之后,她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看到这两个人互生嫌隙的样子。
“让阳敛子给她开药吧。”南逸辰思考片刻说道。
她高兴起来,阳敛子是他专用大夫,所以这宫中人无一不是对那老头子毕恭毕敬,宫内有人生病,都是其他的人医治,没人敢劳烦阳敛子,现在南逸辰听到他这样吩咐,觉得这是他对阁主的重视,毕竟这宫里的人,还没有谁享此殊荣。
青姨高高兴兴地走了。她要去让阳敛子开药!
听到她的来意,阳敛子愣了愣,然后只好背着药箱朝着苓焰阁走去,留下青姨一个人看着药炉,那里面还有他的试验品呢。
碧琪守在醉曦的寝殿外,听到下人来报,心头诧异。“你说阳先生来了?”
“是啊碧琪姐姐,先生说来看病。”一个丫头急忙点头。碧琪心头一沉思,想必是宫主吩咐的,可是宫主怎么会知道呢?
“还不快让他进来。”
醉曦躺在床上,只是身体发冷,外面很吵,不一会她听到开门的声音,层层帷幕下她看到来人,须发飘飘,步履蹒跚。
“阳先生来作何?”清寒的嗓音如流水,划过心尖,比以往来得温柔。
“属下奉命来替阁主诊脉。”他恭敬行礼。
醉曦坐起来,跟进来的碧琪急忙拉开床帘,将柔软的枕头靠在她身后。
“先生坐。”她伸手示意,脸色苍白,气息不稳。“本阁无碍,你开一点驱寒的药就行。”
阳敛子皱眉,她那样虚弱的样子,根本就不寻常,正想要说什么,却被一个冷厉略带警告的眼神给闭上了嘴。
“属下遵命。”
醉曦微微闭眼,她全身发冷,这个情形她是早就料好的,听到轻缓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手移向腹部,想要缓解疼痛,奈何不得。当年在死殿被灌下各种各样的毒药,她挺过来了,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她也不在意,只是到了四年前,她第一次来葵水,就知道了,那些药对身体的伤害不小。
每一次的这几天,她都会全身发冷发软,腹部如同刀绞,但是这还只是前奏,等再过两天真正来葵水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只是今天,比前些年来得都更狠,她几乎起不来,想必是寒毒解了后,留下的后遗症。
昏昏沉沉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被人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本能地朝着热源靠近,已经冷得全身打哆嗦,找了一个舒服且温暖的地方安心睡下。
梵萧哭笑不得,怀里的人冷得像块冰,但她自发地毫无防备地找了一个安逸的位置蹭了蹭然后睡着,又可爱得不行。低头瞧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映着自己鲜艳的红衣,像是镀上了一层胭脂,艳丽异常。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有韧性,却更加清瘦,冷香窜进鼻子里,让人想留恋。还有那苍白的唇微微抿起,看上去柔软,但每一次说话都是极为冷硬的,可偏偏让他着魔。
将手缓缓放到她小腹上,用内力替她暖着。
有小丫鬟进来,见此情形,双颊绯红,眼神暧昧,然后立即退了下去。
息月宫内,南逸辰站起来,心神不宁,从青姨来过后,他更加急躁,那种无法宣泄的东西使得他周身气势更冷。
犹豫了瞬间,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苓焰阁,站在门前望了眼,大步走进去。
“你们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几个丫鬟围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个站在中央的丫头突然很是神秘出声。
“什么?”众人疑惑。
“别神神秘秘的样子,你刚刚不是去了阁主的寝殿吗?”吵吵闹闹,大家一脸新奇的样子很是让站在中间那个丫头得意。
“别卖关子了。快说。”
“我刚刚去阁主寝殿送药,结果我看到。。。。。。”她故意停顿,然后将声音放小,“阁主和一个男子亲密地搂在一起呢。。。。。。那个男子还把手放在阁主的。。。。。。。而且阁主也没有拒绝,看上去。。。。。。”
声音断断续续,人群里不时发出一声声窃笑。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白色身影停住。
南逸辰深黑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聚众喧哗,你们当鎏苓宫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听到这严厉的声音,大家纷纷抬头,看到青姨那张脸急忙请罪作鸟兽散。
要是以往她还会教训两句,可是看到不远处的身影她决定闭嘴。这些婢女日常没什么消遣,会八卦也正常,所以她一般都只是象征性地说说,不会真去惩罚人。
不过听到刚刚她们的话,青姨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走向对面,瞧着宫主的脸,好像不太,呃愉悦。但宫主是来看阁主的,她表示欣慰。
“宫主,那些侍女乱说话呢,阁主是不会那么,呃,阁主不会乱来的,宫主要想信阁主。”她话落,表情就有点奇怪,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呢?这话怎么觉着像是在劝丈夫要相信自家妻子一样,妻子是不会给他戴绿帽子的。
南逸辰听这话感觉很别扭,但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瞥了站在面前的人一眼,随即离开。
青姨赶紧跟上,至于原因,她也说不清,就是想要跟上。
推开门,房间的淡紫色珠帘和轻纱飞扬起来,高雅华贵。南逸辰面无表情,踏进内室,就看到那身着红衣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拥住那人,手还很暧昧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偏偏那个一向讨厌亲密接触的人还很自然舒服地靠在他怀里,安心且享受。
青姨微愣,想不到啊,看上去平时一脸清冷的阁主也会这么小女儿姿态地睡在男子身上,窸窸窣窣的阳光洒进来,那个画面很是养眼,男子长得俊俏,女子也是人间绝色。
南逸辰瞧着那静谧美好的图画,莫名觉得刺眼,尤其是那个女子还如此地毫无防备。墨发落到他红色的衣裳上,惊心动魄的美。
梵萧听到声音一抬起头,就看到青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好友冷漠的眼。他没有放开怀里的人,朝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他抱着的人。
意思很明确,不要出声吵醒了她。
南逸辰皱眉,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青姨却在沉思自己的计划或许可行。
醉曦睡得并不算安稳,只是身上的寒意略有减少让她好受一点,但突然地就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靠近,那脚步声并不大,但足以让她醒过来。
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忽地睁开了眼,动了动才发现自己大半身子都在梵萧怀里,房子里还站着另外两个人。
她撑起身子,梵萧觉察到立即将枕头放到床上扶她躺下,左手却是自始至终都没离开,醉曦看向南逸辰,她张嘴想解释,但又觉得可笑,何必自作多情。
小腹下传来的热量使得她减少了痛苦,但她眼神蓦地变冷,“梵萧,把手拿开。”
梵萧看向她却没有遵守,见此,醉曦挥手拿开了放在小腹上的手,“你疯了吗?”她眉宇间多了些怒火。
青姨一惊,以为是梵萧非礼了自己阁主,站出来刚想要说话就被醉曦一个命令赶了出来,给她端药!好吧,她错过了八卦的机会。那个梵萧常常来,以阁主对他的信任是不会真正做出什么越矩之事,刚刚是自己误会了吧。
房间里面还剩下三人,醉曦狠狠瞪了梵萧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是待会再算账,接到眼神的某人眼泪汪汪,表示很委屈。
两人眉来眼去,南逸辰突然觉得自己多余了,脸色不会好到哪里去,但因为从来都是冷着的样子,也不会让人看出异样。
抬头看向来人,眼角微微柔和,“宫主?醉曦失礼了。”她的脸还很苍白,没了那热源,她马上就出了一身冷汗,疼的。
闻言,南逸辰还没开口,某人的声音就凶了起来,“失什么礼?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脸白的像个鬼一样,还不好好休息。”说着动作粗暴地将被子给她掖了掖。
梵萧心里不爽,她醒来第一眼看的不是自己,是那个大冰块。
“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醉曦淡淡道。“你回客房休息吧。”梵萧因为常常来,所以就会特意为他准备一间房。
明显地支走他,他才不干,又不傻。
………………………………
第六十五章纵容
南逸辰却走过来坐到她床上,“把手给我。”
醉曦收了收,故作镇定,“宫主,醉曦没事,只是得了风寒。”
“给我!”语气变得有点冷。
梵萧看了看两人,气氛僵滞,“哎呀,南逸辰你别在意,其实她,她就是,呃那啥了,比较疼而已。”他说话吞吞吐吐,含糊不清,南逸辰自然是不理会他。
醉曦脸却突然发红了,她垂下长睫,“梵萧,你先下去。”
“可是。。。。。。。”梵萧还想说什么,奈何两个人眼神太过锐利,而且有南逸辰在,她也不会有事,况且他现在也不算太好。
不好再留下去,对着那个冷漠的人说了句好好照顾她,然后望了一眼床上的人,随即离开。
房间只剩两人,一时间安静出奇。她的呼吸有点重,身上冷得不得了,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想要缓解一下。
“宫主,我……”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主子的动作吓着了,南逸辰伸出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缓缓催动内力,一股热流顿时传遍四肢百骸。
醉曦瞳孔蓦地变大,眼神慌乱,一把抓住他的手,“宫主,我,我已经没事了,真的不用这样。”说着就要将他手移开。
“别动。”南逸辰冷冷一喝,重新放回去。“要么说实话,要么让我诊脉。”
“宫主误会了,醉曦真的没事。”她目光坚定,但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她不说,也不让他诊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坚持,但就是不想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出来,至少不想露在这个人面前。而且她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么多年早已知道。
南逸辰见她满身防备的样子皱眉,那人却再次说道:“不会有事的,真的,老毛病而已。”
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他想要知道的,自会知道,那人身子发颤,虽然微小但瞒不过他,“你很冷?”说着不待人回答就站起身弯下腰想把靠在床头的枕头取下来,然后把她捂严实一点。
很自然地托起她的上半身准备取枕头的时候,不料那人却不安地动了起来,“别动。”
“宫主!”醉曦喊了一声,这样的亲密在她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他身上的寒香将自己包围,挣脱不开,脸色绯红。
南逸辰低下头看向她,那人仓皇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到,心情顿时好了不少,醉曦没料到她会低下头,一侧头,柔软的唇就擦过了那凉意的薄唇……
两个人顿时一僵。
南逸辰将枕头放下,松开对她的钳制,将她捂严实,“睡吧。”平静得跟个没事人一样。
醉曦却怔愣了许久,那些凌乱的片段浮现出来。
这是没有的。
这是没有的。
这是没有的。
那夜,青楼遗梦,醉酒轻薄,她将眼前之人当做平常男子,放下所有的不安和忌讳,抛开成见,尽诉心中所想,可怎么会大胆到,去吻他的地步!她狠狠吸了一口气,南逸辰应该没有忘记。
明明那小腹处的暖意传遍了身体,但她仍旧感觉到冷。
昨夜……醉曦干了干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没有,你喝醉了就睡过去了。
那第二天时她问,自己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的回答是,没有。
没有,聪明的人就该知道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就当忘了。
醉曦恢复正常,伸手捉住放在自己小腹处的手,那双手,平时很凉,但现在,温度比自己的要高,“宫主,替醉曦将柜子里的棉被拿来可好?”
南逸辰面色无波,轻轻点头,醉曦立刻将手缩了回去,他起身走向那边的柜子,眼眸深沉,醉曦看他背对着自己,悄悄抚上自己的唇,不禁苦涩一笑。
这些年,想不到她会因为一次醉酒让自己和他有那样的亲密,第一次,只怕,也是最后一次了,不过,也够了,她奢望的不太多。
第六十九章 纵容
身子一沉,南逸辰将被子盖在她身体上,明明是要到了仲夏,她却还盖着两床被子。
棉被将她包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宫主,我没事了,真的。”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醉曦其实不知道他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专门看她?这种可能性为零,毕竟曾经她命悬一线时,这人都不曾来过。但等了这么久,他不说明来意,自己也不好问。
南逸辰淡淡地瞧着她,乌黑幽雅的眼像长空碧海,令人忍不住就耽溺其中。“那你好好休息。”说着就真的这样走了。
醉曦眨眨眼,看他体贴地关上门,疑惑至极,他来究竟是干什么?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那个人究竟在想什么。梵萧总说他们两个看上去不像是主仆的样子,没有一个下属在主子面前可以那样放肆。
她也是这样觉得的,就如刚刚,自己还让主子为自己办事,他们的相处模式太过诡异。如果不是南逸辰,如果她不是醉曦,如果不是这些年的冷暖,肯定会误会,误会他对自己有情。
她有时也会茫然,南逸辰对她多好,允许自己胡闹着做些菜给他吃,不喜欢却不多说,可以亲自为她上药,为她擦干头发,在她落寞的时候会陪着她,甚至在别人面前很维护自己,可以允许她做出一些看上去大逆不道的事,更是在她吻了他后,替她圆谎,事后也不追究,也会愿意用内力暖着自己的身子……
他对她,看上去真的很好,好到像是纵容,也是温柔。
但是,在她会有一点点窃喜时,他又会那样决绝而残忍地摧毁她所有的期盼。
他不给她信任,登上阁主之位,有一大半的时间都被他以这种那种的理由留在宫外,身为阁主却没有呆在总舵,让底下之人议论纷纷,他可以毫不考虑她的难堪。
他也会一次一次地维护着和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阻止她报仇。甚至会为了那个人,给自己下毒,让她深受折磨。
在她命悬一线时,他可以暗中进行着计划,把死殿换成他的人,不曾看她一眼。
他也时时刻刻派人监视自己,也会在她绝望地哀求时毫不怜惜地抽身离开……
南逸辰,南逸辰,这个人就是这样,危险致命,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醉曦微微闭上眼,冷意渐渐褪去,她沉入梦里。
外面的阳光已经很热了,夏天到了,各种各样的花开到了极致,青草碧连天,也会有鸟叫声闹腾。
碧琪蹦蹦跳跳地准备去阁主房间,却看到宫主从那房间出来,顿时,她一下收敛了所有的不规矩,甚至还整了整衣服,摸了摸头发看看凌乱否,毕竟在美男的主子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很有必要。
“宫主。”
南逸辰瞧着站在不远处的侍女,缓缓走过去,“她睡了,不要打扰。”
“喔,喔。怎么会睡觉呢,难道病得很厉害?”她自言自语,却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主子。
“主子生病,你不知道?”
碧琪猛地抬头,那张脸,真是好看得,摄魂聂魄,觉察到失态她又垂下眼,“我不知道啊,她只是说冷,我以为只是风寒,难道不是?”她偏过头,眼睛疑惑闪烁。
南逸辰眯了眯眼,语气不由得冷了下来,“作为贴身侍女,你连主子的身体状况都不知,要你何用?”
碧琪脸色刷的惨白,立刻跪下请罪,四周温度顿时下降,她只觉得有一股烈风从皮肉吹到了骨髓,冷得有些颤抖。“宫主,碧琪……”
“宫主恕罪。”一个沉着的嗓音闯进来,秋鸢上前也在碧琪旁边跪下,“宫主有所不知,阁主一般都不会让属下等人近身伺候,今日阁主只是说不要我们服侍,让我们不要靠近她的寝殿。”
南逸辰没有说话,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抬脚离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那个人病了连贴身侍女都不知时会那样愤怒,那个人对他的影响太大,本来今日就是想找个借口让她出宫的,想不到会凑巧生病。
原本走向自己寝殿的脚步一转,往别院走去。
梵萧站在窗前发呆,脸色并不算很好,听到推门声转过头看向门口,桃花眼微微上扬,神情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会来问个清楚的。”
白衣男子神情甚是漠然,墨发被一股微风扬起,他进入门内,那雕花的大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阖了过来。
“她究竟是怎么了?”
“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知道?”梵萧双手抱胸,身子半靠在窗檐上,戏谑问道。
南逸辰坐到另一边的凳子上,不回答,只是静静地瞧着那个放荡不羁的人,眼神如冰渣,顿时就让某人投降了。
梵萧怕极了他那锐利的眼,像是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划破真相的丝绸,虽不至于阴狠凌厉,可也足以使得自己一五一十地招来。但他想来也不是个老实的人,总会抱怨几句。
不是老实人?
……
………………………………
第六十六章他不曾明白
“你怎么不亲自问她,哼,碰壁了,叫你都不关心她,两个主仆一样,总喜欢用眼神威胁别人,就知道欺负……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别生气啊。”
梵萧举手投降,“其实吧,她那都是老毛病了。”
“怎么说?”南逸辰皱眉。
梵萧难得的脸红,让对面的人不明所以。“你,你知道,女子的,呃,呃,那个葵水吗?”
室内陷入沉寂,梵萧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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