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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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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哭笑不得而又痛苦的表情让醉曦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堂堂左使,肯定是没人敢在饮食上苛待他的,可是他今天似乎喝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说明那东西绝对不是来自厨房,而是来自个人,而这堂堂壶刑楼厨艺不精偏偏又敢这样大胆的,就只有一个人――无渊。
醉曦了然地笑笑,“人家特意给你炖的汤,你还嫌弃?”
“咳,”某人颇为不好意思,“我只是看她当时的表情和你小时候让我帮你试菜的样子如出一辙,就心软了……结果……简直不堪回首!”
“……”
“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姐,你在做饭这方面真的挺有天赋的。”
“……呵呵,改天再让你试一试。”
“啊?”
见他一脸的惊讶,醉曦不打算再打趣,于是直接切入正题,“幕清,你今年多少岁了?”
“呃,应该是十九还是十八,我不记得了,反正我比你小。”
废话!
“你只比我小几个月而已,不管怎么说反正你也不小了,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幕清疑惑,想法?“有啊。”醉曦眼睛蓦地亮了,“我还可以活很长,你也可以活很长。”
醉曦满头黑线,“呆子,我是问你有没有意中人?”
“啊?”他表现出了一种动物特有的神情,呆萌得不像话。
“你就没打算给我找个弟妹?”
幕清难为情地挠了挠头,“这前面,姐你不也不着急吗?”
“我?你觉得你姐姐我有那个可能成亲吗?”醉曦略微讽刺地说道,只是并不悲哀。
“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我问你,别人家像你这个年纪都是妻妾成群了,可是这两天我没有看到你有什么侍妾之类的啊。”醉曦难得地抛开她平时的冷淡,关心起弟弟的终身大事绝不含糊。
“侍妾?我这些年就是忙着找你,还有心情找其他女人?”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现在不用找我了,你该考虑考虑这个方面了。”
他略带怀疑地望向她,“姐,你的话,其实是没说完的吧?”
醉曦眼里闪过狡黠,“那个叫无渊的,她最近来看我看得很频繁啊。”
幕清头大,然后立即保证,“她是不是烦你了,我让她别来了,总是打扰你休息。”
“我的意思是,她在乎你。”这么明显的事情他看不出来?那天外面她的质问还历历在目,要是不在乎,怎么可能这么关心他?
………………………………
第九十七章可有心动的人?
房间再次只剩他们两人,醉曦继续刚刚的话题,略微疑惑,“秋凌山庄和西陵家联姻,可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
南逸辰坐下来,慢悠悠地倒了一杯白水饮下,“陈子舒和西陵蒂两人心仪已久,况且,陈子舒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重整秋凌山庄,让那个天下第一庄的威名得以保留,能力不凡,此时联姻,不是契机到了吗?”
她沉思片刻,宫主的话是江湖盛传的,而真相呢?怕是没有这么简单,要么是秋凌山庄出了大问题,就是西陵家出了问题,或者,两家的问题都极为严重,已经到了迫切需要彼此的力量?
“宫主,得到了那个东西?”在别人的地盘上讨论这些问题,也只有他们这么放肆了。
语音刚落,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呵斥声,声音尖锐,“哼,小小侍女就敢如此地玩弄心计,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其后,就是嘤咛的哭声以及求饶声,那蝉鸣就显得格外闹腾。
墨色的床帘,如同吸了暮色一样,静默得可怕。
南逸辰望向她,里面的东西太过复杂以至于模糊。
她的意思太明确了,如果说真的是他得到了那个,就说明,造成这平静下的暗流和慌乱的是,是他!一个举动,掀起了江湖顶层的巨大变动!
“是!”
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她想,却没有勇气问出来。而现在,他说出了这一番话,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江湖倾乱,动荡仓惶,这个人想干嘛?
醉曦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一种谓之可怕的情绪,深不可测,阴寒算计,谈笑间,尖刀鲜红,制敌死路,可她,依旧不知道她的打算!
“宫主?”她的表情传递出她接下来的话。
鎏苓宫的防卫一向是精密周全的,所以即使在壶刑楼,这里,都没有人有勇气去探听什么,况且,有南逸辰在的地方,他所在之处就是一道屏蔽了的雾障,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而炎椤,他深知这一点,为了万全,所以早早地就撤去了守卫,这也是两个人为什么可以在别人的地盘公然谈论如此机密的事情的。
南逸辰冰冷的眸里有风雨倾轧,他淡淡吐出几个字让醉曦心头狠狠一颤,命令已经下达
他要的只是结果,至于过程的执行,需要她去完成,无论什么方法!
瞳孔怔然,良久才平静下来。
日暮融金,夕阳的残红斜斜地照进来。幕清负手站在他自己的房间,仰面瞧着墙上挂的一幅画。
“灵瑟,你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和我说说她的事情吧。”
秋鸢还讶异为何主子会突然召见,原来是为了此事!他不知道,说明阁主没有告诉他,没有告诉,应该是不想要他知道的。
“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
秋鸢低垂着头,她也在想过得如何?呼风唤雨的日子,过得很好!
豆蔻年华,却接手了鎏苓宫阁主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会不好呢?权势滔天,风光无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敢质疑,怎么会不好呢?
该是好极!
可实际上呢?实际上……她也不知道!
就算作为贴身侍女,她也是不知道的,她看得到的是,也是她高扬的头颅,不容侵犯的气势以及那冰冷的眸,每天伺候她更衣起床,为她端茶送水,其余的,究竟如何?她也一无所知!也不敢知道。
她慢慢跪下,“属下……不知!”这个范围太大,权势是好的话,那她就过得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然而,她只能说不知道!
幕清将头转到她的方向,似乎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苍白的脸有些笑意,“是吗?”
“阁主……她,一般都不会允许人近身,除了……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宫主和梵萧,现在,还有您。”
苏帷突然皱眉,“梵萧?”京城贵公子?
“是,他们是很好的,……朋友。”秋鸢垂眸,掩盖下提到那个人名字时眼里流露出的情绪。
幸好,他想,那个人还有朋友,幸好,他找到她,现在,从今以后,他会对她好的,对她好!那样一个灵秀的人,不该过得孤独凄清的。
“这些年,她可有过……心动的人?”
秋鸢沉默了片刻,心动?脑海中划过南逸辰那张冰冷而精致的不似人间物的脸,终于轻轻摇头。
苏帷想想也是,她的眼里,是放不下情爱之类的东西,那个人,太冷了,活得太寂寞,他要将这些年的缺失补回去。
“你下去吧!”
退了色调的年华,他会一片一片地找回来颜色,将其补充得精彩。
外面,笑御一脸的奇怪,细细打量灵瑟,嘴里不时发出了几句怪异的叫声,“啧啧,你说,你竟然完整地出来了?”
“你有意见?”她木讷的脸上尽是不耐。
“那到没有,只是我很嫉妒,为什么你任务失败了,却不受任何惩罚,这不公平!”
秋鸢冷笑,“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什么公平。”说完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去受罚的?”
“当然了。”笑御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见过去寝宫领罚的?”
“……”
笑御那哑口无言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笑,不再打算搭理他,往前面的回廊走去。
“切。”他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得意的?”说完晃了晃身子,也打算走,结果,一个眼尖,他瞄到花园里走来的婀娜娉婷的身影,行动处,风情万种,举手投足,皆是妩媚。
“原来是右使,好久不见。”他生生地扭转方向,姿势不雅地一下子窜到了前来的无渊面前,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近乎谄媚。
无渊被他的神出鬼没吓得一大跳,夸张地拍了拍胸脯,“好久不见!你有那么激动?”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他用力地点点头。
“喂,你家主子在吗?”
“不在,他刚刚出去,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忙,你要不要和我……”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哗的打开,幕清站在那门中央,抬眼看到二人站在路上,交流友好。“你们在我的房间门外谈心还是谈风月之事?”
笑御还保持着说“我”的表情,张大的嘴僵硬不已。
无渊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声地问道:“你不是说他不在吗?”然后笑颜如花地转向幕清,那声音和态度不可谓不温柔,“没有,我是来找你的,恰好碰倒他,他说他想去塞外看看那里的风景,我就好奇,多问了几句话。”这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力真是深厚得令人叹为观止。
笑御瞪大了眼睛,他什么时候想去塞外的?
“左使我……”他使劲挥舞着双手,“属下没有啊,属下想一直呆在您的身边哪都不去啊。”那表情是极为的真诚,浮夸的演技看上去甚是有喜剧效果。
幕清淡淡地瞥了一眼他,不再管他,对着前来的无渊问道:“有事?”
无渊看了一眼笑御,某人只好灰溜溜地极为不甘愿地说道:“那,属下就告退了。”那步伐,走得相当地缓慢。虽然想调戏一下那个女人,奈何这职位低了,还真是不行。想着想着越加觉得没有权力真不好玩,连接近一个对自己胃口的女人都没有,虽然这个对胃口仅仅限于他对她大胆的欣赏。
垂头丧气地往偏僻的竹林走去,原意是绕着道就可以抄近路的,谁知,他会这么巧撞到不该撞到的人!
竹林里,一个身着墨色锦衣的男子手执玉笛,悦耳的笛声从他指尖唇角流溢而出,缠绵悱恻的乐音,如泣如诉,仿佛在低低的呜咽,告诉着心爱之人的万般苦楚和相思。一片翠色中,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异样。
笑御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楼主会在这里吹着这样缱绻的笛声,而且这样伤感,权衡一下,看看自己悄悄离去的几率到底有多少,觉得还有几分把握,于是猫着腰屏住呼吸慢慢后退……
蓦地,“咔嚓”一声,是枯枝断裂的声音……
乐音猛地停下来,“谁?”阴寒的话遥遥传来,在耳边炸开。
笑御情非得已,脸皱成了一团,随即,劲风袭来,他惊恐地转过头,脖颈就被人用冰冷如铁的手紧紧钳住,反抗不得。
“楼主……”呼吸不畅导致他脸上瞬间涨红,“属下……只是……不小心,路过……”
炎椤皱眉,眉宇间的腥寒仿佛是地狱的阵阵凉风,这人有些熟悉……
他一把丢开他,然后颇为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见此,笑御没有力气去腹诽,他只是狠狠地咳起来,额间的冷汗缓缓滑下,真是,动不动就要人的命。
“你是幕清身边的人?”他的黑眸里,一丝亮光浮现,如同黑暗的点点灯火,给不了人希望,只能是诡异和可怕。
“回楼主,正是!”
炎椤点点头,然后转身,眼眸深沉,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转过头,笑御正在翻白眼的动作生生地定住,怎么也没想到要离开的人会忽然再转头,然后见他沉下来的脸,立刻假装喉咙难受,低低地咳起来。
………………………………
第九十九章我没见过这样的你
“喔,”他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天她说她喜欢我,我以为她在耍我呢。”幕清语气平淡而没有任何的开心或者厌烦,只是陈述的语句让人着实感受到他的无感。
醉曦微微沉默,突然有些可怜无渊,不过,想了想自己,觉得更加可怜,她说了至少不会引起任何的后果,而自己呢,说了,恐怕就是杀身之祸。
“你觉得一个女人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时,是玩笑?”
这语气有一点点地严厉了,幕清立即就了然,他这姐姐也是个女人啊,然后急忙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了,姐,你是不知道,她总是这样,上一次还往我这里送人呢,你说,要真正喜欢一个人会真的往他的房里送人吗?这不是胡扯吗?”
醉曦微微垂下了眼睑,送人?
“算了,其实我的意思就是你可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事情了,以后也不会太过……”她想说孤独,但又觉得矫情,“你一个人,我也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嘻嘻,姐,这个你放心,让我去阅尽各地美女后再想想啊。”
她笑得无奈,只是轻轻点头,“你记得,珍惜爱你的人,或许,以后你也找不到一个更爱你的人了。”
幕清严肃地表示知道。
“你还不回去?”
“不要,我陪你,对了,姐,这些年,你真的没有什么心动的人?”
醉曦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嗔怪道:“没有!”
幕清极为怪异地瞧了她一眼,“姐,别浪费你那张脸啊。”状似惋惜地叹了一声,撑起下巴,“你也不小了,到时嫁不出去了你让我这个弟弟照顾你一辈子?虽然我也许并不介意,可是我觉得以后我的夫人大概会介意。”
“幕清,现在,直走!右转!出门!关门!”
“呃呃,”他白了一眼,“不要!姐,那个南逸辰长得很好看,你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太过完美,就觉得其他的男子都是丑陋的吧,我跟你说……”
醉曦听不下去他的胡编乱造,扯了扯床上的东西,摸到一件外袍直接甩到他头上,冷冷道:“闭嘴!滚!”
“不说就不说,那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你这些年怎么样?”他略有正经的且极有气势地问,“我想要知道,从你的嘴里亲口告诉我。”
“你先滚!”
幕清为了避免她恼羞成怒,立即嬉皮笑脸地朝她鞠了一躬,“那小弟就先告退了。”说完洋洋转身,屏风外,他有些微愣。
“宫主?你来多久了?”
醉曦身子一僵。
南逸辰走来,看了一眼她,声音寒冷,“你喝汤了没?”
“喝……了,恩恩。”
“接下来的几个月每天都要喝。”
床上的人突然抬头,“每天?”她想要反对,可主子那眼里的决定已经很明确了,然后立即改口,颇有些垂头丧气,“好。”
她不动声色地撇撇嘴,墨色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如同泼墨山水,一程山,一弯水,白皙的脸颊似乎是雪莲摇曳,清雅华凉。可是那有些调皮的动作却增添了几分生气,没有那么的死气沉沉,或者更加让人感受到她的暖,而不是没有生气的物品。
“你不满意?”南逸辰略带笑意地问道。
“没有,醉曦,很满意。”
低沉的笑声如同金玉佩响,泠泠如寒水叮咚,可又有一股清寒之气扑面,她仿佛闻到了腊月间,梅花的香气带着冷意传了过来。蓦地,她脸忽然就红了。
“我还没见过你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醉曦不明白。
南逸辰收起笑,恢复了冷淡的样子,“像是一个人的样子。”语气淡淡的,只是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她默然,实为默认,那个人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了。至少现在,她觉得人生已经无憾了,甚至在他面前,也会有种自己还是当初的那个人的错觉。
“如果他再次消失了你会怎么样?”
醉曦猛然抬眸,她的脸瞬间褪成了雪白,连那嗓音都带着几分抖,“宫主,什么意思?”
南逸辰弯下腰细细打量她,他的长发垂下来,摩挲过她的脸,有些痒痒的。
他伸出手拂过她的五官,开口道:“醉曦,我需要一把刀,可是如果有一天这把刀被人磨得钝了,你说,我是毁了这把刀,还是毁了将这把刀磨钝的人?”
他的手,变成了一把利器,每一次一次抚摸,都在心底狠狠地划上一刀。
醉曦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生生地移开放在自己脸颊上的人,身体僵硬如铁,目光锁住他,那里面的情感决绝而坚定,清澈又冰冷,一字一句,“若是一定要选择,那么,就毁了那把刀,因为它已经不具备刀的资格!”
南逸辰站直了身子,“这么护着他,为什么我就越想让他消失呢?”温和又优雅,可是室内的温度相反地下降了。
“宫主!”醉曦提高声音,不敢置信,他这算什么?
“好了,只是看看他到底于你是什么样的存在。”南逸辰没了先前的咄咄逼人,气势顿时就柔和了。
可是这并不代表床上的人,她心里没有底,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是威胁她?还是试探?
“宫主,若是真有那一天,那就请宫主不要让属下知道。”
不要让属下知道!她说。
听起来多么理智冰冷的回答。
可事实上是,若她知道了,那会是什么样呢?大概是天崩地裂,你死我活,不死不休!
一句属下,竟然将彼此距离拉得这么开。
“醉曦,你是醉曦!你永远都是醉曦!”他盯着她,冷漠的目光带着确认和标记,“记住,有一天当你不叫醉曦时,那个人,也不会存在!”
醉曦!是他赐的名,只是一个代号!鎏苓宫阁主的代号,那不是她本人!
“醉曦。明白!”这话已经很明确了,只要她不背叛,只要她永远在那个位置不变心,效忠于他,那个人就没事!
这是威胁,同时也是警告,一个不能让她退离这江湖的警告!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除了谈论杀人算计,还会谈论天伦。”
她咽了咽口水,扯着嘴角笑道:“只是,一点点的愿望,当然,过几天醉曦就忘了。”
“我也不想看到你有一天你真的做了厨娘,你该在你的位置上,谋略算计,决胜千里!”是一把锋利的剑,本该杀敌一万的,怎么能用来宰羊杀鸡?
“醉曦明白。”
“你好好休息,既如此,明日起程离开。”
“醉曦遵命!”
他不能让她有一点点的幻想,对平常生活的幻想!那样给她温暖的幻想会弱化她的尖锐和锋利,作为他的兵器,绝对不能允许任何差错!
那个人,就该站在顶峰呼风唤雨,而不是化作农妇每天柴米油盐酱醋茶!她不该有这样的生活!更不该和别人有这样平静的生活!
南逸辰说不清楚当站在屏风后面听到她用那样宠溺的语气和那个人讨论终身大事时是何感受,只知道,他不想要这样的她,在别人面前的她,柔和温暖,这样的她,自己不再熟悉!
如果脱离了掌控,那就要即使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今晚,给她一个警告!
他没有去炎椤安排的院子,只在隔壁将就,何曾知晓,炎椤竟然拿幕清作为条件,简直是荒谬!偏偏那人还那么在乎他!
该死!
南逸辰就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见到她梦魇,见到她在梦里的挣扎和无助,以及忌日时的放肆,想要报仇的恨意后,他竟然就放手让幕清得逞!让他们相认!而事实上,只要以他的能力,阻止幕清的行动不是不可能,但他没有!
那段时间,查到幕清的身份时,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庆幸,那时,他想的是,既然苏帷没死,那她也就不用那样痛苦了!
然后,鬼使神差地,就任由他们二人相认!
即使明知这样做也许后患无穷,即使明知道,会影响到他的计划!,即使明知道,最好的结果是让这个错误继续!
现在,她终于可以卸下多年噩梦,笑得清澈,可是,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个清冷的果断杀伐的人去哪里了?
之所以让他们不要频繁接触,只是不想失去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已,是的,仅仅是这样而已!对,就是,这样!
南逸辰闭上眼,在心里说告诉自己。
很多东西变了,他却不敢面对,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是他想要的,可是当某一天所有的东西被狠狠撕裂开,原来,来不及说的,也不必再说了!
不过,醉曦对于他今晚的警告并没有多么伤感,因为她知道,从坐上鎏苓宫阁主之位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和平常生活无缘。
就算曾经有想过归隐,但真的,只是想想!
因此,不曾想过背叛,不曾打算后退,那么,警告威胁也就没了意义。
不过,苏帷的那句话……姐,那个南逸辰长得很好看,你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太过完美,就觉得其他的男子都是丑陋的吧,那个人听到了,也会当做笑话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
可苏帷的大概意思没错,确实,她就是因为他,所以无法再有精力注意到别人。
可,这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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