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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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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
可苏帷的大概意思没错,确实,她就是因为他,所以无法再有精力注意到别人。
可,这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
第一百章谢谢你还活着
次日,晨光熹微。
幕清走进房间,就见他们商量着离开,走哪条路。心顿时急速地往下沉,她,真的要走!
醉曦觉察到异样,转过头,那人面沉如水,很是不满的样子。
她站起来朝他走过去,笑了笑,“你来得正好,我正想着给你告别呢。”南逸辰眯眼,看她很自然地拉过幕清的手,亲昵而友善。
这人的手,真实而柔软,可自带着微凉,如同上好脂玉,苏帷的目光终于变得不再沉重,“你的身体还没好,再休息几天吧。”
“已经好了。”这伤口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了,再说她还用了九露,自然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不激烈打斗,行走是没问题的。
“可是,你怎么舍得我?”他撒起娇来,突然,一道并不友好的眸光落在身上,太过明显的情绪,以至于让幕清想要忽略那自后背升起的凉意都难。
醉曦松开手,瞪了他一眼,不想与其贫嘴,转过身往桌子边走去,南逸辰难得开口,声音不咸不淡,“做客做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挽留就有图谋不轨的嫌疑了,所以幕清即使不满意,也不再垂死挣扎。
“南宫主,马车已经备好。”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
幕清一僵。
醉曦和南逸辰看了彼此一眼,然后站起来往外面走去,幕清乖乖地跟在身后。
门外,无渊站在回廊上,脸上没了平日的轻浮,严肃正经,她对南逸辰微微弯腰,“楼主因身体不适不宜前来送行,特意派属下为二位带路,两位,请。”说着朝前面做了一个手势,前方的婢女纷纷避让。
不再多说,南逸辰迈开脚步,醉曦跟在其右后侧,一步一步离她住过的房间越来越远,幕清和无渊跟在身后,晨光里的影子,将他们拉得老长老长。
四人间,无人语。
秋鸢端着手里的早点前来,站在台阶上,只看到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晨光里的金色,落到眼角,像是镀上的黄金,又像是,黄金泪。
走了?终于走了!
秋鸢的眼神变得很奇怪,心里空荡荡的,她曾经那刻骨铭心的五年,终于变成了回忆,这几日,想要当做一切都没变的美梦,终是破碎了。
再没了碧琪的聒噪,她再也不会在耳边说美男,再也不会有人拿着画像问自己哪一个好看了,也没了梵萧的无赖,他也不会再折下一株带着阳光的槐花放到自己手里,再也不会拉着自己问如果去了青楼会做什么,更不会出现眼里的怜惜。也没了青姨的喋喋不休,没了阳敛子的投机取巧,没了宫主的冷漠,没了阁主的欣赏……
她的五年,是她的一生。
碧琪……碧琪,别惹阁主生气了,以后,不会有人告诉你,懂得闭嘴!
她闭上眼,怅然若失。大概她是第一个,离开了鎏苓宫还想要回去的人!
“哇哇,那个女人是谁?长得真他妈的好看,啧啧,我以前怎么没看到?”笑御不合时宜地闯进来,见秋鸢没反应,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喂,问你话呢?”
秋鸢睁开眼,木讷的脸上竟然有种沧桑,她说:“那个人,就是你口中的残忍嗜杀且长相奇丑的,鎏苓宫阁主。”
“啥?”笑御的嘴足以撑下一个鸡蛋。
………………
………………
日头渐渐升高,停在面前的马车豪奢异常,幕清不去看,只是一个劲地盯着醉曦的侧脸,良久没有反应,至于无渊和他们客套了什么,他不甚关心。
无渊实在受不了他那白痴一样的表情,不动声色地用手肘碰了碰他,“喂!回神了。”
醉曦有些好笑,她拍了拍幕清的肩膀,“我走了。”
南逸辰已经上了马车,此时正掀开帘子等她上去。
“姐。”幕清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其拥入怀里,他的力气像是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勒得醉曦喘不过气,可她没有挣扎,好好地任他抱着。
无渊错开眼,南逸辰放下帘子,半卧在准备的白色狐裘地毯上,若有所思。
“姐。”她将嘴凑到她耳边,“我再也不会给任何人拿我来威胁你的机会。”
醉曦不做声,只是伸手回抱住他。
“姐,你要好好地,当初我说的,是真的!信我!”
“苏帷,……谢谢你,还活着。”她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
幕清站在日光中,目送她上了马车,看着轻纱飞扬,她在里面安静如花,他站在外面静立如竹,车轮声渐渐消失在耳边,他摸了摸胸口,空荡荡的。
姐,我们都不会再是当初那个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孩子了,所以,欺负过我们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说了保护你,就不会食言,你要信我!
“喂,人都走了。还愣着干嘛?”
他转过眼,看了一眼无渊,黑眸沉沉,黝黑如不见底的深渊,将人吸进去后就再难以拔出来,无渊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瑟缩。“怎……怎么了?”
醉曦说,要珍惜爱他的人?
然后他望着无渊,很是一本正经地问:“你爱我吗?”
无渊首先是惊讶,其次是害羞,再其次就是目光闪烁,可惜,幕清错过了她的表情,只听到她吞吞吐吐的回答:“爱……是爱的。”
他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径自离开,爱?多么廉价!那个人刚刚的样子,分明是有苦衷的,爱他有苦衷?多可笑!
他会珍惜爱他的人,可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爱自己的,就只有姐姐,只有醉曦,所以,他会珍惜的,也只有那一个她!
至于其他的,他会一笔一笔地算出来,慢慢地还!威胁自己的姐姐?那怎么好意思放过呢?
黑眸里的阴沉像是鹰隼,可怕又锐利!
……而另一边,醉曦却不知道她这个弟弟的打算,马车摇摇,驾车的是鎏苓宫的暗卫,技术还算不错,可是南逸辰身上的冷漠气势太过强大,让她稍稍不安。
他闭上眼假寐时,敛去所有的冷然,像是高贵优雅,翩翩如世家的贵公子,可一旦当他外放所有的威压时,立即就如同冰山寒风猎猎,冷到了人的心坎,阴寒不止。
醉曦安静地呆在另一边,思绪停滞,只是望着那个人完美的侧脸发呆。
她的眸光虽然不热烈,也不冷淡,可是南逸辰还是感觉到了,他侧过眼就撞进她的清眸,转过身身面对她,问道:“怎么了?”
醉曦被他发现了尴尬得紧,不自觉地往角落里缩了缩,清澈的眼没有害怕,可是那困窘让人想起某种小动物,只见她立即摇头,无辜而可爱。
南逸辰有些好笑,对她招了招手,“醉曦,你过来。”
某人听话地坐到他身边,男子身上的清寒淡香瞬间包围了她,像是安神香一样,心情顿时就变得宁静。
她双手抱着自己膝盖,缩成一团的样子格外的弱小,甚至是娇弱,然而当事人并没有注意到这,她只是觉得这样有安全感。
“伤口好得差不多了?”
“嗯嗯。”她点头。
南逸辰却是伸出手分开她抱着的手臂,“不要用这样的姿势坐着,伤口表面没事,但这样还是容易会让背部的伤裂开。”
醉曦顺从地放开,青丝顺着她肩膀上滑下来,遮住她的半张脸颊。
“你有心事?”他问,语气算得上是温和,可听起来仍旧冷淡。
醉曦皱起秀气的眉头,她不知道该不该说,但当看向那个人时,那冰冷如玉的脸,比平时柔和,眼睛也不全是冷意,她顿时就多了几分底气。
“宫主,你,……”她想问什么,却随即打住,然后想了想,却不知如何说,他对她是特别的,可这种特别,他本人也许还没有意识到。
“嗯?”
低沉的嗓音,微微上扬的音调,平白的惑人。
她鼓起勇气问他:“宫主,鎏苓宫有没有先例阁主自降职位的?”
南逸辰闻言不期然皱眉,声音不自觉带点寒意:“你想要干什么?”自降?谁不是为了挣破头皮想往上爬的,她倒好,听这意思,似乎是想要自降等级!
“我想……”
“醉曦,不可能!你最好不要有这种念头!”南逸辰打断她的话,冰寒无情。
马车突然侧了一下,笨重的车厢也往外甩了一下子,原本安静坐着的人因没有料到抖动而往旁边歪了过去,旁边是南逸辰!
她用内力立即稳住身体,可还是不可避免地上身倾斜了点,南逸辰同样歪了身子,墨发扬起,刚好拂过倾来的醉曦的脸上,发上的清香传到心底间让她心狠狠一颤。这个人,她想要!
等平静下来后,醉曦却还是问道:“为什么?”自降了职位那不就是将权力让出来,他也不用怀疑,不是很好吗?更何况,她并不想一辈子都这样暗恋他,以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排斥,可是现在他并不排斥而且还很特别,那就意味着,她是有机会的!
如果没了这阁主之位上规定的枷锁,她就可以……就可以告诉他所有了,趁着他身边没有女人的时候!
至少,要争取一下!也许,会有机会的!
如果是自作多情了,那,她也可以没有遗憾地放手。
南逸辰眯了眯眼,瞧着她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因为,我不准!”自降?那以后她就会……离自己很远了?不行,她要呆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或者说,呆在自己眼皮下!必须!
醉曦后背一凉,她试图解释:“可是宫主……”
“你能找到一个更好代替你的人?”他冷冷地问道。
………………………………
第一百零一章劫了财想劫色
她沉默下来。
现在还不行,现在江湖表面平静,可暗地里汹涌波涛,若是此刻变动,总会引起系列麻烦,更何况,现在确实找不到一个可以足以代替她的位置的。
可是,再过几天就是他的生辰,青姨一定会按照规矩给他送人过去,那个时候……他身边若是有了其他的女人……醉曦不想想下去,她不确定他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她会很惶恐,也是害怕,害怕一切都是错觉,害怕等她终于有机会告诉他时,他却爱上了其他的人,那要怎么办?
感受到她的不安和不知所措,南逸辰忍不住躁动,可是,不可以答应她!
醉曦咬了咬唇,如果,她使计破坏,也并不是不可能。
两个人都陷入了彼此的思绪里不可自拔,车厢陷入沉默。
外面草木清香,芳草芊眠,阳光正好,虫鸣啾啾。
“宫主,那……”她犹豫了半晌,下定决心似的看着南逸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似乎要陷进他的皮肉里。
可是,他什么都说,甚至连闷哼声都没有,只是极为平静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你……有没有……”她吞吞吐吐,说话很是不流畅。
南逸辰终于忍不住了,“你想说什么?”
“宫主,其实醉曦……”
飞驰的马蹄蓦地脚程加快,外面一道声音顿时打断了醉曦本就细微的嗓音,“本大爷的地盘,岂容尔等放肆!”
放肆而粗犷,马车蓦地停下来。
抓住他的手立即松开了,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觉得遗憾。外面站着几十个人,各个手里都拿着兵器,有刀,有斧头,还有铁球,甚至连锄头的都有。
南逸辰顿时就烦了,这种烦不知道从何而来。
暗卫朝着对面的人拱手,“各位,我家主子从此路过,无心打扰,还望大家多多包容。”这话本就是想要小事化了的。
“我管你们是路过还是闯过,别给老子废话,里面的人都滚下来,从我们这里过路的,还没有乘车过去的先例。”为首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气十足地朝这边吼道,丝毫没有要化解的意思。
附和之人多了起来,“就是,下来!”
“下来,交了银子再走。”
“把钱财留下来!”
“快,下来,都把钱财留下来!”
吵闹声吓走了树上的鸟雀。原来是打劫的?南逸辰掀开帘子看着一辆马车和众人对峙的局面,气势顿时就变了,冷漠阴寒,丝毫没了刚刚的温和。
赶马的暗卫不禁一颤,主子这流露出来的杀意是指示吗?
醉曦起身正欲出去,这种事不可能让南逸辰出手,可是他却伸手挡住了她,摇摇头,放下帘子,“那些,多数是妇孺和孩子。”
她皱眉,“会不会是伪装的?”
怎料到他冷冷一笑,外面却不给他们时间,见车厢没反应,也没有人下来,那赶车的人也只是高傲坐在马背上,不发一言,众人顿时就怒了,立马冲了过来。
“叫你们不下来。到了老子的地盘还给老子横。全给我上!”中气十足的喊声赢得众人的喝彩,人群纷纷涌来。
暗卫握紧手里的剑,他没想太多,保护主子是他的使命,至于其他的,比如说怎样解决这类问题,在他的人生信条里是没有的。
“等一下!”南逸辰走出来,跳下马车,涌来的人已经包围了左右,那些小孩子手里还拿着镰刀,眼神凶恶。
可是看到他后,眼里都闪过惊艳。但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他们是来抢劫的!
“穿得这么好,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贵公子,快,把钱交出来!”
暗卫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南逸辰云淡风轻,他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是朝对方拱手作揖,“各位,在下和夫人前去隆城探亲,扰了大家是我们的不是,里面钱财各位尽管拿,可是,夫人病弱,还望大家莫要惊扰了她。”说完就环视了一下大家手里的武器,那目光并不寒冷,可隐隐让大家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威压,像是黑暗的一双手,攫住了心脏。
他说完马车内就传来低低的咳嗽声,一双苍白的手拂开白色的帘子,手如柔荑,芊芊手指,像是细长的笋尖,优雅中且带着病态美,让人心生怜惜。
南逸辰上前伸手扶住她,一把将其抱下来,裙带飞扬,青丝如瀑,轻柔散开,层层如涟漪扩散,精致的五官美得不真实。
然后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叹声,“好美!”
只是苍白的脸色看得出已经病弱很久,眉宇间的冷淡却是让人加倍的想要怜惜。
“娘亲,这个姐姐好漂亮。”
一个小男孩子拉住一旁母亲的衣角,声音清脆,“等我长大后,要娶她做我媳妇。”
这话在安静中显得尤为清晰。
为首的男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活着这么长,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只是女子似乎是害羞了,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只是将头埋在了男子的胸口间,泼墨发丝遮住了脸颊。
“各位!”凉凉的嗓音似乎夹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众人才想起来是来劫财的,一挥手,几个大汉立即就上了马车,将里面能拿的东西全拿走了,甚至坐的垫子之类的都带了出来。
他们收获了宝贝很是高兴,“大哥,今天成果真的不错,有这么多,够我们村子里吃上一个月了。”
“是啊,大哥,你看看这黄金,我操,我还没见过这么多呢。”
“你看,那车的帘子好像是很名贵的布料,快,去扯下来。”
“那马也不错,去,把马也给解下来。”
暗卫见有人去撕那帘子,也有人往这边走过来,想要这马,他看了看对面,可宫主只是抱着阁主,一言不发,任由他们为所欲为,而阁主,只是很“柔弱”地在他怀里,什么都不说。什么也看不见。
“各位行行好,我家夫人今日身体不适,还指望着到达隆城后给她看病呢,可是要是这马给了您,那我家夫人……”他掩面,遮住自己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却是忍不住伤心之态。
闻言那为首的男子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美人既然生病了,不如留下来我们照料,哈哈哈。”说着还准备上前调戏她。
可是这下子却没有多少人附和,那些妇人和孩子只是盯着他看,看得他不好意思了起来,只好解释,“只是说着玩的,当然不可能,谋了人家财,还要抢人家的人。”
“算了,不要马了,你们快去给你家夫人看病吧。”走来的大汉改变主意折了回去。
南逸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抱着醉曦准备上马车,却被一个妇人拉住衣角,她布满皱纹的手里有一锭黄金,“拿去给这位夫人看病吧。总不能延误病情。”
南逸辰没有动,暗卫立即上来接了过去。
三人上了车,马鞭响,飞沙中没有帘子的马车渐渐远去。
“娘,那个哥哥长得真好看。”
“那个姐姐长得也很好看。”
“傻瓜,走,这下我们有吃的了。”
为首的男子却是开怀大笑起来,“昨天的那个人说得果然不错,今天一大早守在这里一定会有收获,没想到,真的有啊,哈哈哈哈!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带上妇孺孩子。”
“谁给你的消息啊大哥?”
“不认识,我也没见过……”声音变小,一群人有说有笑离开了。
丛林里,走出两个人,目光沉沉,“想不到,他竟然没有动手!”
“以他的性格,该是直接动手杀了那群愚蠢的人的!”
……
醉曦从南逸辰的怀里退出来,表面上是云淡风清,可是那粉红的耳尖还是出卖了她。
车厢内什么都没有了,连坐都不能做,两人只是站着,好在车内足够大,可以让两个人站着。
他抱着她的那一阵子,让醉曦心悸,可更多的是一种急切,这种急切是在压抑了多年后的释放,想要他!想留在他身边!不要让他有其他的女人!
她,想要这个人,这种念头,像是奔腾的洪水,无法抑制,不可阻止!
但是,更多的是疑惑,他绝对足够有能力在没有任何损伤的状况下安全离开那里,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示弱,选择了演戏,选择了让他们劫持并且得逞。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逸辰知道她心有疑问,可很多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的。
“他们是附近的村民。”
醉曦点点头,这个地方她并不太熟悉,可还是全体村民男女老少一起出动,这就有些奇特了,而且,还留下点银子做药费?
真是……
杏雨村!全村因为十几年前的一场瘟疫,朝廷没来得及处理,导致村里的人病死一大半,田野荒芜,后来为了生计,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竟然练了点拳脚功夫,干起了收路过车辆的过路费,结果,在朝廷的重税压迫中,村子里的人也默许了这一行为,他们抢来的银子,都会按分子分给村里的人。
………………………………
第一百零二章逸辰
这种全村为盗的行为本该是处置的,可是,没想到,新任皇帝也都不管,州官便任他们自生自灭,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了一般商贾避如蛇蝎的地方,要是一动手,其中有孩子和老人,若一个失手杀了他们,而且这些人因为官府的放纵并没有罪案记录,杀了也许还会给自己家族添上一宗罪。
可是,以前他们都只是在村前的官道上劫持,今日怎么会在这树林边动手?
不熟悉地界,可是这个村她还是听过,也了解过,只是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上此等之事。但,她沉思,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些人眉间青黑,动作虽然迅速但下盘沉重,脚步震响,可脸色隐者病态,分明是中毒的样子,要是动手,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以二人的性子,就是斩草除根,可是朝廷都放松了管辖,若是全村遭到屠杀,朝廷介入,对他们来说,总是不利的。
况且,还在这个江湖秩序逐渐打破的时候,一个不慎,怕是就沦为了朝廷的羔羊。
所以,他才会选择了沉默?这样一想,可以说得过去,但心底的不安却不停地扩大。
马车突然停下,暗卫出声:“宫主。”
“属下恭迎宫主,恭迎阁主。”外面浑厚的男子声音恭敬有力。
没了帘子的遮挡,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马车下站着四位身着蓝衣的男子,带着面具两前两后地分散站开,中间停放着精致豪华的轿子,白色的轻纱逶迤,淡紫的流苏悬挂在四个檐下,里面宽大的空间铺着纤尘不染的白色地毯,其上中央安放着低矮的酒案,香炉燃着香,若有若无的青烟袅袅,案上列着几本书籍,还置了清酒。
左边是白色的矮小橱柜,里面放着一些餐点……
这奢华的轿子她自是认得的,那是宫主的专用宫轿,白色就是最好的象征,而那蓝衣人看似普通,可是,他们行动轻盈,太阳穴高高鼓起,站在那里几乎感觉不到气息,足以可见其功力之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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