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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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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下来,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缓缓摸了摸自己的脸,用另一只袖子挡住自己的脸,醉曦只听得一声“刺啦”声,抬眼望去,那不再是一张苍老如同树皮的脸,相反的,是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的脸,方正粗犷,不算特别好看,但也没有多丑。
“这张脸,”醉曦双手抱臂,眉宇间一丝杀意晃过,“本阁曾经恨不得挫骨扬灰!”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她很喜欢某道菜。
阳敛子默然。
“下去吧。”
待人离开后,她眼睛里的腥寒才完全暴露出来,阴狠而冰凉,那冰冷的地板,潮湿的房间,恶心的药味,充满兴奋的眼神,还有仿佛灵魂被撕裂的痛楚。
醉曦的脸色有些发白。
阳敛子是一个医痴,所以当初得知药芸楼里面她体质的特殊时,自然会前来试验。
他真正的脸是那张中年人的脸,所以每一次来的时候他都会换上那副面容。
他配的药,和那些人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上,那真的是让她自己,三番五次都差点直接咬舌自尽也比活着来得幸福。
她抬起手臂,衣裳顺着洁白的手腕滑下来,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皓腕如雪,但曾经谁知道,这手臂差点生生腐烂。
“太神奇了,简直太神奇了。”当初他兴奋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没想到你的肌肤恢复能力如此的好,可不知道它到底承受的底线在=哪里?看来,明天的药还可以再烈一些。”
这几乎是他来的时候说得最多的话了。
她体内的毒素,后来被清理了许多,但仍有很多的残留,其中大部分,都是阳敛子所赐!而且,那些毒素,可能已经无法再完全溶解了。
………………………………
第一百零九章发怒为谁
这也是阳敛子当初看到她时眼里的震惊,然后才惊觉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将阁主当做药人!让他死一千次都不够,但这么多年,她却丝毫没有动作,每天他胆战心惊,有时也会怀疑,会不会她根本没有认出自己来,可是,直到某一次他偶然触及到她的目光,才觉得自己的天真,她早就认出自己了,那带着杀意的眸,不是作假。
而今,雾缪解决了,那么,下一个,就是他自己了!
与其惶恐等着,还不如主动请罪。
可是阳敛子万万没想到,她会放过自己!
那个人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之辈,后招一定在后面!
她就像一条毒蛇,隐匿在草丛后,幽幽地等着敌人露出破绽,然后猛然窜出来,给他致命一击!一招毙命!
阳敛子走出门,将人皮面具再次贴合上,一丝不苟,严密,步履蹒跚,容颜苍老,依旧是那个丑陋而沧桑的大夫。
阳敛子刚走没多久,倩如也前来求见。
醉曦扶额,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今日你们是约好来的吗?”
倩如一愣,反应极快地知道了主子的意思,想必是阳敛子已经来过了。
“阁主,倩如该死,竟然相信奸人而让主子陷于险境,此次前来,特地请罪,望阁主责罚。”言辞恳切,她俯下身,绝对的臣服。
这一番话比阳敛子的话更为直白,但也更加忠诚,她毫不避讳地指出了自己的失责,甚至也说出她被劫的真相,坦率得过分。
醉曦上前双手扶起她,笑了笑,“说什么呢,本就无罪,何来责罚。”
“可是,阁主……”
“好了。”醉曦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么多年让你一直在他身边做侍女委屈你了,你先下去,剩下的事静等通知。”
通知?
她也是从死殿出来的人,对权力也是渴慕的,这也是当初为何她会忍辱负重潜伏在雾缪身边,说到底,只是为了飞得更高,若是当初没有选择这条路,现在她也只会是一个小小暗卫,混得不错也许是一个暗卫首领,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死殿殿主的诱惑来的大,至于这其中的委屈和屈辱,何必在意?目的达到了就行!
倩如咬了咬唇,然后问道:“阁主身体如何?”
醉曦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张开自己的手,“看,好了。”
“但,也是属下失职了。”
醉曦沉默。
“阁主,属下……惶恐。”她再次跪下,头埋得很低。
“若你真是想要弥补。”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雾缪,就交给你了!”
倩如猛然抬起头,似乎不可置信,双唇褪去了残红,脸上的血丝完全消失殆尽,水眸里,似乎有泪光划过,“阁主……”
醉曦叹了一口气,“倩如,很难办到?”
一阵默然,最后迟缓的目光变得坚定,她捏紧双拳,一字一句,“不难,属下定不负阁主之命!”
“嗯,下去吧。”
醉曦站在窗前瞧着她的背影,似乎格外的惨烈。雾缪当初被直接遣送了回来,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没有在醉曦被劫时有机会逃跑。
她瞧着自己的手,笑得冷漠,她真的绝情得紧,逼着别人杀死自己心爱的人。
但是,如果不逼她,那个人也许永远都会在锁在自己的世界,不肯面对现实,倒不如,逼她,逼她去面对,面对内心最深处的东西。
不敢承认?即使变相逼迫,也得承认!
“那两只小东西怎么样了?”她轻轻问道。
空荡的房间内,黑影仿佛凭空冒出来,低沉机械的声音回答着她的话:“回阁主,很好。”
“嗯,”她略微点头,算作是称赞,然后再问,“吩咐的事情办得如何?”
一声额头触地的声音,“阁主,属下该死!”
醉曦转身,紫色的衣袍哗的掀起一道冰冷的弧线,但眼神蓦地凌厉,“怎么回事?”
可是黑衣人竟然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
“说!”阴寒的嗓音带着些许血腥,如同雪山飘来的冷风,刺骨的寒,其中浸透着死人的血液。
之间跪着的人身体一颤,犹豫间,还是将密报呈了上去。
醉曦接过来扫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房间里的气压低得让暗卫都忍不住运气抵挡。
以为是一场血雨腥风,或者是电闪雷鸣般的暴雨,但奇迹般的,她甚至是很平静,平静地笑了笑,平静地下达命令:“下去!好好照顾它们。”
“属下遵命!”
外面的阳光似乎都有点冷。
醉曦踱回自己的精致木椅上,将头轻轻靠在木椅沿上,眼睛疲倦的闭上。
南逸辰!
或许,对于一个天生不肯相信别人的人来说,要他试着去学会信任,真的,不容易!或者,难如登天!
醉曦突然想起了南逸辰回来时的话,他说,“雾缪在巫苑,我没有动他,他,你自己处置吧。”
当时,她沉默不语。
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再次说:“但是巫苑你是不能进去的,你若想亲自处置他,就将他弄到刑殿。”
那个人,真是,复杂得完全看不透!
明明有时候体贴得简直让人差点溺死在其中,可有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冰冷刺骨!
手里的密纸终于没能逃过被粉碎的下场,洋洋洒洒,变作了碎片铺洒在地,也不只是谁的心,也就这样沉了下来!
暮色渐渐被笼罩。
青姨焦急地站在门口,远远地就瞧见那个人的身影,一步一步,缓缓而来。
她快步上去扶住他,“怎么样?你?”她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拥进怀抱,紧紧地,让她有些窒息。
“老太婆,”他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温度,“真好!”
“什么真好?”
他松开她,不顾青姨疑惑直接将其拉进屋子里,然后转了一个圈,笑道:“看,我没事。”
原本绷紧的神经忽地放松下来,“你吓死老娘了。”说着就虚虚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
正想说什么,门外就有人来传话:“阳先生,宫主有令,让你立刻去息月宫。”
阳敛子一愣,拍了拍青姨的手,回答道:“是,属下遵命!”然后转头安慰性地笑了笑,“放心,不会有事的。”
息月宫。
肃穆冰冷安静。
梵萧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翻着一些内容艰涩的书籍,最后忍不住了,就将其直接仍在了桌子上,“什么东西?真难看。”
南逸辰没理他,一个眼神都不赐予他,专心地看着手里的折子,前几天去壶刑楼,事务也就耽搁了,现在回来就挑着重要的事务处理。
“唉,也不知醉曦在干什么,不允许人进,真是烦死人了!”
没人说话。
“你们两个一模一样,简直是无趣!”
“喂,倒是说句话啊?”
南逸辰忍不住了,冷冷地甩了两个字过去:“闭嘴!”
“你……”
“你”字刚落下,阳敛子就求见,他没办法,人家都要干正事了,自己总不能还舔着脸呆在这吧。
某人很识趣地走了。
临行前还狠狠瞪了一眼南逸辰,闷葫芦!
阳敛子拘谨地站在大殿中央,跪下请安,但主子一言不发,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只是安静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东西。
良久,就到他以为宫主会让自己就这样一直跪着时,顶上的人说话了,但问题着实诡异地紧,“你到鎏苓宫多长时间了?”
不带任何情绪的,淡淡的问,可是总有种风雨欲来之感。
他低头想了想,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十一年了。”
“嗯,原来这么久了,”他像是在感叹般,“但是这么久,你都没有记住鎏苓宫的规矩!”
阳敛子猛地一颤,他忽地俯下身,“宫主饶命。”他请罪,只是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触怒了他,什么时候冒犯了这位主子都不知道。
南逸辰侧过身看着他,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凌迟般落到他身上,让他忍不住发凉。但还是忍住惧怕,鼓起勇气问道:“属下不明,愿宫主明示。”
冷笑一声,讽刺冰凉,低沉的嗓音仿佛是将冰水的温度都聚集起来,他只感觉脖颈子一下,似乎都被冰凉的湖水给淹没。
“本宫甚是好奇,先生当初研制出让溃烂的肌肤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药膏是如何做到的?”说着好奇,但他的眼里,只有阴寒和血红。
阳敛子四肢冰冷,竟然就这样失去了语言的功能,想说什么,只是最后徒劳地沉默。
当初是怎么研制出这种药的?
他想起了药芸楼的种种尝试,还得多亏了阁主呢,还有她身上的血!
如何得到的,自然是在活人身上做实验的。
当然,主子要的也许并不是他的答案。
南逸辰起身,白色的衣袂扬起,但他分明感觉到死亡的镰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
“换张脸去找人试药?主意不错!”
他略带温和的嗓音里面竟然有一丝丝的笑意。
“宫主,属下该死!当时还……”
话都没说完,整个人便如同断线的的纸鸢飞了出去,嘴里飞溅的鲜血生生染红了他故意续出来的胡子。
“砰”的一声,整个人又被砸了下来。
南逸辰的杀气几乎到了可以毁天灭地的地步,但是,也只有一瞬间,他便将自己的情绪很好地收起来。
当初,那个人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折磨才熬了过来的?他不知道,只是在得知现在她体内的毒大部分由这个人亲自灌进去的,就恨不得将人挫骨扬灰!
胆大包天!
………………………………
第一百一十章有他
“本宫没有告诉你,进入药芸楼必须禀报吗?”
“……咳咳……”疼痛漫溢在身子各处,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当时,宫主,宫主不并没有在宫内……咳咳……属下……”
“本宫不在你就可以任意进出药芸楼了?谁告诉你的?”
阳敛子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痛得他说不出话来,一张口就只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他是犯了规矩,但是以前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今算账,是因为阁主?
“拖下去,五十鞭。”他冷冷地下达命令。
澜宁自然就是出来执行的,只是看到地上那个已经被伤得奄奄一息的人,真的可以熬过五十鞭的鞭刑吗?能够承受起宫主的一掌的,这个世界上还没被劈成两半的人,就只有他了。
刑殿的五十鞭,和壶刑楼的不一样,它的鞭子是倒刺,一鞭下去再收手时,都会带起一大块血淋淋的肌肤,只怕是没几鞭,就会面目全非了。
澜宁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执行命令。
青姨就在门口等着,见到半死不活的阳敛子,再看看身边的澜宁,心猛地一颤。
“澜宁,宫主他?”
“宫主有令,阳敛子罔顾宫中禁令违背主子命令,本罪该万死,但念及他年事已高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遂受五十鞭鞭刑。”机械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炸在耳边,让青姨脸色忽地就惨白了。
五十鞭?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去找阁主现在能救他的,就只有阁主了!
看了他一眼,她转身飞快地跑开了,用她从来都没有过的速度,甚至不惜动用轻功。
老头子,不可以有事,这是唯一的想法,至于这其中的原因,她不懂,不知,也不愿知。
醉曦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淡淡吐出四个个字:“无能为力。”
“阁主,现在就只有您能救他了,求阁主发发慈悲,救救他,他那把老骨头,……若真的……不会有命出来的。”
醉曦瞧着跪在面前求自己的女人,那样好强的人,现在这么低三下气的求着别人,该是可悲呢,还是可笑,爱情,真能让一个人变得卑微。
“你觉得本阁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宫主的命令,我等可是反抗得了的?”
青姨:“……”她咬了咬唇,竟然无言以对,可是只要眼前这个人去求宫主,事情就会有转机的,她这样的认为,可是凭什么让一个万人之上的阁主去救一个和自己毫无瓜葛的人,那个人,还是下属!
“你放心,他死不了!”
“……”
醉曦站起来将她扶起:“宫主若真想让他死,就一定不会把他扔到刑殿,而是那一掌就取了他的命,怎还轮得到刑殿之人动手。”
青姨将信将疑,可还是不放心,她不敢拿那个人的生命做赌注,她输不起!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醉曦轻笑,“青姨以后就明白了,实在不放心,本阁倒是不介意一起去刑殿看看。”
这要是答应了,摆明了是不放心她的话。
她犹豫一下,然后摇头。
是自己糊涂了,宫主若真是要他死,怎么会出掌了还留下活口,这该是一个警告,可是,他犯了什么错?难道是,阁主被挟持的事?不可能,澜宁说他违背宫主命令?到底是什么?
“是属下鲁莽了,望阁主恕罪。”
“嗯。”
她若有所思地离开,醉曦缓缓勾起嘴角,然后立即吩咐暗卫:“马上堵住刑殿的所有出口,另外,若是阳先生不小心死了……”她的笑意阴凉得让人止不住一抖。
这里面的警告之意已经很明显了,暗卫立即领命而去,要是不小心失职了,那死的,就是他了。
醉曦眯起眼,慵懒闲适的样子很是优雅,像是一只觅食的豹子,一步一步地,寻找着猎物。
至于南逸辰为什么处置,看青姨的神色,应该是知道一些的,宫主会发那么大的脾气,阳敛子定是犯了他的大忌,所以,青姨来求自己,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还有,那个人,也该受到点惩罚了。
蓦地……
她感觉到小腹隐隐作痛,暗道一声不好。
哗的一下子,醉曦猛地跪倒在地板上,趁着还有力气说话时,吩咐守在门外的婢女任何人听到任何响动都不准进来。
她只感觉到冷汗似乎从身子里面慢慢浸透到外面,指尖颤抖得完全不能合拢。
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闷痛声叫出来。
小腹内部传来的绞痛,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很有可能是这一次的伤口导致,以及炎椤对她用药所致。
该死!
冰冷的地板上,她缩成一团伏在角落里。
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滑下,从下巴低落,青黑的发丝被打湿贴在两鬓,她只感觉小腹以下似乎如同顽石僵硬,不用说,那块的肌肤一定是乌黑的。
“唔……”她捂住嘴,只敢用嘴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水汽,密密麻麻地虫蚁从血脉里奔涌而出噬咬着每一个穴位似的,又似乎是尖锐的匕首捅进里面,将血管和骨肉剥离,生生地撕裂着每一个神经。
她当初选择一定要在回来的原因便是如此,若是苏帷那个臭小子看到她这副疼得不成样子的画面,那那个人,该多难受!
她不愿他为自己担心,也不想让他自责,与其让他心疼,还不如让那个人以为自己冷淡无情!
手臂被咬破,浓稠的血液顺着白皙如玉的皓腕滑下来……
醉曦只觉得天旋地转,这种疼已经超过了以往任何时候,她隐隐感到了恶心,也想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模模糊糊,好像有人影靠近。
该将南逸辰给的药带着的,也许可以减轻一点痛苦也说不一定。
“立即去阁主卧室将那药丸拿来,立刻!马上!”
醉曦只感觉一阵温暖包围着,然后闻到了若有若无的淡香。
她是无意识地在咬嘴唇了。
南逸辰扶起她,那浓重的紫袍已经被她冷汗浸透,一摸,全都是水!
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再继续咬唇,“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醉曦整个人都不停地抖……
她侧过头一口咬在南逸辰的肩上……死死地,用尽力气般……
当澜宁从刑殿回来再次隐在暗处时,就只看到那个人白色的衣衫上,有滴滴血印,像是凄艳的红梅。
而梵萧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跑到碧琪的院子里找她,台阶上,她用很悲伤的姿势做忧伤状。
“怎么了?”
碧琪没有像往常一样叽叽喳喳,很无力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但机智的梵萧早已经洞察了一切,这个人,大概还是对秋鸢的背叛耿耿于怀,尽管也许这一切她是知道的,但当它真正发生时,还会令人不知所措。
“你来干什么?没有去粘阁主了?”碧琪终于开口,只不过语气并不好。
梵萧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辜:“她现在闭上门谁都不见呢。”
“难怪,我就说你怎么看可能这么闲来看我了,原来是吃了我们的阁主的闭门羹。”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却没有反驳。
猛然地他站起来,想是想到什么般疯了一般地冲出去,把碧琪吓得一大跳,差点就从台阶上跳了下去。
“疯子!”
可是那个人脸色阴沉地像一阵风离开了。
“神经病!”
到了她的书房,两个侍女守在门外,不让他进。
“让开!”
“梵公子见谅,阁主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否则……杀无赦!”面无表情,永远机械,但绝对带着煞气。
“哼!你们以为……”
话还没说完,南逸辰就打开了门,看了他一眼走出门然后示意婢女关门。
“她……”
“还好。”
梵萧一言不发,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蠢透了!
竟然忘记了她这两天很有可能会生不如死,经历着疼痛。
突然,他闻到一股血腥味,“你身上怎么会有血腥味?”
南逸辰没说话,径自离开了。
梵萧想了想,跟了上去。
“她是不是用了你的那个药丸?那是不是就好些了?你就将她安置在书房?”现在他无法进入房间,既然南逸辰进去了,但是他怎么可以就这样简单的让她睡在书房?虽然书房有床榻!
“闭嘴!”南逸辰看了他一眼,还是解释道,“现在她好一点了,不要将她弄醒!”
“嗯。”
毕竟是好友,南逸辰也不可能说有多绝情**,更何况他一副“你欺负了我的样子”虽然欠揍,眼神透露出的落寞还是有些可怜,“我点了她的睡穴,晚膳时就可以醒了。”
梵萧眼睛一亮。
“现在,离她远点!”
“好的!”
某人蹦蹦跳跳跑了,像一个孩子,他摇摇头叹气,想到这些年她痛苦时都是那个孩子一样的人陪在她身边,而自己丝毫不知情,这种心情,就莫名的烦躁起来,说不上是愧疚还是什么。
回到凝殿,他脱掉外袍,肩上的猩红就格外刺眼。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自作多情的人
落日融金,暮色寂寥。
巫苑的寒气轰然入体。
倩如一晃,心神不宁,阁主让她亲自来解决这个人,想必就是看到了她心中的纠葛,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开始,那么,由她来斩断也未尝不可。
里面烛火摇曳,阴寒森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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