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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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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如今她看到的一定是那人的尸体了。
南逸辰也不深究,“下去!本宫是给你一个警告,若真有下次,怕是你连他尸体都见不到的。”
青姨身体一颤,急忙谢恩,主子的性情她还是了解的,知道这事就这么过了,等回神才发现手心都是冷汗。走出息月宫,她终于明白那死鬼的心情了,还好好地活着,没缺胳膊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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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心中人
秋凌山庄。
“你没事吧?喂,你是谁?不要死在这里。”稚嫩清脆的声音穿过耳膜,他好容易张开眼,只看到那张清丽的脸,张张嘴,他什么都说不出。
“你是想要我救你?”女孩问,轻柔的嗓音使人如沐春风,他突然觉得身上的伤口不是那么痛了,艰难点头,就那样倒在她的怀里。再次醒来时,他置身在一家农房,简陋却干净。
“你醒了?太好了,姐姐,他醒了。”进来的男孩有一张很可爱的脸,圆嘟嘟的,皮肤细腻,软软的音调很让人舒服,看到他坐起来后立马跑出去叫他的姐姐。
那个女孩进来了,他记得她的眼神很温柔,声音也很好听,每当她问他还痛不痛时都异常的小心温润,生怕惊扰了自己。那时他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且可爱的人呢。
“来,喝点粥,睡了这么久你一定很饿。”那碗粥很香,那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他讲这话时,女孩水汪汪的眼睛笑弯了,像是月牙儿,男孩站在一边很是骄傲的样子。
后来。。。。。。
后来,那些人追来了,他看到血蔓延在地上和那男孩的呼喊声,他一遍一遍的叫着女孩,叫着姐姐,说他疼。那是第一次,他深切地感觉到无力,不要命地和黑衣人打起来,他那时想为他们报仇,要报仇!可是,他没用,他无能,身上被人划了好多刀,失血过多就那样昏迷了过去,但是那对姐弟呢?他们去了哪里?血,血,还有无助地哭喊。
陈子舒蓦地睁开眼,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淋漓。
“少爷还没起来吗?”
“没有。”如玉无奈道,“我在这里等了一炷香了,可是房间门依旧紧闭。”
“要不,你去敲敲门?”身边的人说道,被如玉狠狠一瞪。
“如恋,你是想害死我吗?少庄主的门你敢轻易敲?”
被唤作如恋的侍女吐了吐舌头,突然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陈子舒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只是他什么都没说。洗漱过后,径直去了书房。
拿起一卷书,犹豫着又放下,将自己的贴身侍女如玉喊了进来,“磨墨。”
白色的宣纸上,墨汁逶迤。
如玉向来就是沉不住的,瞥了眼画,却止不住惊愕。画里山脉蜿蜒,青峰耸翠,一块石头上,一少女端然跌坐,蓝衣飘逸纯净,眼神清冷,不食人间烟火,只是。。。。。。
“少爷,为什么她带着面纱啊?”
画笔一顿,他寥寥几笔,将山崖勾勒,良久,如玉以为他不会回答了,陈子舒才说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画她干嘛,一见钟情也不是这样啊,脸都没有。
“嗯,不知道。”陈子舒回答道。他不知道,因为在那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陌生人。可是,她救了他,不止一次。“你,下去吧。”他似乎很是疲倦对一旁磨墨的人挥手。
如玉也不敢违抗,主子的脸色很不好,她不太敢忤逆,听话离开,顺便也将门带上。房间里只有他一人,陈子舒轻轻闭上眼,当年他被人追杀,走投无路时跑到了那四周都是悬崖的地方,就看到那少女,安静地坐在那里,像是天上误落尘凡的仙子,他停下脚步,那人的背影太过熟悉,熟悉到夜夜入梦。
那群人对他围攻,他当时武功尚弱,不及他人,很快就落了下风,被人划伤手臂,空气里血腥蔓延,那女子仿佛没有看见。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的时候,那个安静的女子突然开口,“真吵。”冷冰冰的两个字满含杀意和凌厉,阴寒若厉鬼。
他知道她不会是普通人,否则见到如此打打杀杀场景时还能那样镇定,但他万万没想到,那女子武功会那么高,手里的银针刺向黑衣人时,他们和自己一样,没有反应过来。就那一瞬间,八个黑衣人,顶尖的杀手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果然只有这样才能安静。”
他后背一冷,随即反应过来,慌忙作揖道谢,那人的目光落到身上,“废物。”说着竟是准备离开,他一急,“姑娘,在下陈子舒,姑娘救了在下,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姑娘芳名?”
她走到自己面前,打量了一会,随即飞身离开,山顶上,她的身影被雾气包围,他想喊住她,那人在空中蓦地转头,风将她面纱刮开,那绝丽的容颜露出,陈子舒突然大惊,想要留住那人却不得。那容颜,分明是那年救了自己的那个女孩。
那是他再次感到愧疚,若不是他,他们也不会有那样的下场,当初温柔甜美的女孩,生生变成了那样的,冰冷,不像是人。
她说的不错,他就是个废物!在接下来的日子,他疯了一般地学习练功,不断打听那人的下落,始终没有。五年后,他学成归来,他们都说他是武林的新秀,说他是武学奇才,可在他眼里,自己仍旧是废物!连一个女子都保护不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女子夜夜出现在梦里,他总是梦到她,梦到她亲手摘下自己的面纱,对自己微笑;梦到她,在那屋子里温柔地问自己疼不疼;也梦到她安静的躺在床上,他在一旁满怀期待地等她醒来;甚至梦到她穿着火红的嫁衣,和自己站在喜堂前。他是着了魔!
陈宏在晚餐的时候将自己打算说出来,“三日后我大宴宾客,是想要昭告武林,这秋凌山庄由你接手,到时,你一定要准备好。”
陈子舒当然知道这一目的,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他不喜欢这样和自己的父亲谈话,因为这总是会扯到很多事情上来,果然,他爹爹又继续,“你也不小了,趁着这次的宴会,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他沉默,如果开口,注定会是争吵,所以他没有说话,他有喜欢的人,喜欢了这么多年,也找了很多年。陈宏见此叹了一口气,“子舒,你找到她了吗?”见他摇头,再次说道,“这么多年,你就算喜欢她,可是万一她已经死了,或者是成亲了呢,你想过没有,一切以大局为重。”
陈子舒垂下头,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和痛苦,见此,陈宏起身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这次西陵家族和梵家也在受邀之列,鎏苓宫也收到请帖,这次如果他们来的话,你要抓住机会和他们打好关系,这对我们将来不会有害的。”
外面黑压压一片,陈子舒只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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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失态
南逸辰到苓焰阁来找她,醉曦是没有预料到的。
“宫主?”她起身,将那人带到一边的桌子旁,清冷的眼里看不出欣喜惊讶。南逸辰点点头,自顾自的坐下。这个时候来她几乎都知道是什么事了。
“宫主。”醉曦走到他身边轻轻喊道,声音带着她特有的嗓音,温和而带着冰雪般的清冷,不寒冷,让人耳目一新。南逸辰偏头,以示她继续说。“秋凌山庄的宴会”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经足够两人知道了,她会去赴宴,但是,现在他来了。
“我也会同去。”
“那,”醉曦一点都不意外,点点头,“本来是打算将雾缪带去,宫主同行,他就不用去了。”南逸辰没有反对,他坚毅的脸映入她眼中,聪明如她,自然懂了,坐到他对面说道,“我会以侍女的身份去。”
南逸辰瞧着她,见她无异样,纯黑的眸轻轻眨了眨,那人忽然避开他的视线,他茫然。醉曦轻轻咳了咳,这样安静的气氛很是怪异,况且刚刚宫主那动作,像极了,撒娇和无辜?她突然就笑了起来,这个人简直就是她命里的克星。
“你笑什么?”
“没,”收拾好表情,醉曦眼里的清寒被笑意取代,江湖里敢拿他打趣的人怕只有她了,为了掩饰自己,她用手支起头,紫色的衣袍顺着胳膊滑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胳膊,似乎觉察到尴尬,她急忙放下手,在南逸辰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挠挠头发,“宫主,你有事?”没事会亲自到她他这里来,只是告诉她宴会他要去?他是主子,派个人来就行了。
南逸辰沉默了会,还是站起身来走到这人身边,“把你手给我。”醉曦微愣,愣愣地将手递了过去,忽然,手就被温暖包围。他微微皱眉,她的手比自己还冷。
“宫主?”她惊呼,黑色的瞳孔蓦地睁大,手掌心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心里一阵奇异的难耐和麻痒,一条黑线从手腕蔓延开。
那人低低的声音传来,“可能会有点难受,你忍着点。”他话音刚落,衣袖就被人拉住。冷汗淋漓,可是脸却是一片潮红,平常抿起的唇更是像被吸了血一样,艳丽无比,冷静的眼睛茫然无措,甚至还有些迷离,湿漉漉地瞧着自己。南逸辰心一跳,手上力道一失,就听到那人的痛呼声。
醉曦全身无力,连撑在桌上的力气都没有,身子一歪,跌进一个怀抱,冷冷淡淡的,和她身上的燥热不同,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迷乱里不停地靠近,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找了一个相对安逸的位置沉沉睡去。
看着一旁在自己怀里磨蹭的人,他倏地一僵,不知为何心里就生出一股急躁,缓缓收回手里的力,将人抱着放到榻上。
温凉的感觉失去,醉曦很是不满意,一把抓住人就往他身上靠近,南逸辰皱眉,他知道这过程不太好受,想了想还是陪在她身边,任由向来冷漠的人在自己怀里睡。
一炷香后,醉曦才迷茫睁开眼,熟悉的冷香传入鼻息,这个味道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手指忽然一颤,自己还躺在那人的怀里,慌忙起身,向那个脸色不是很好看的人急忙请罪。南逸辰无奈地挥手,他是不喜人近身的,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他的底线,可自己竟然生不起气来,想到这里脸色就不好看了,眉宇间像是接了一层冰霜。还有那烦人的告罪之辞。
醉曦看他起身,等着他说,果然冰冷的声音响起,“刚刚我在你体内种了蛊。”
“喔。”她微微点头,“有什么作用?”
南逸辰看了她一眼,“你体内的寒毒不能沾寒性食物,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所以用蛊可以暂时护你一个月,不用忌讳任何食物。”他难得的说了一长串,醉曦也就点点头,反正无害就行。
“这个蛊一开始进入体内会释放很多热量,会有点难受。”
“喔,是不是一个月后它就会死?”见南逸辰点头,她说不清感觉,身体的热量还未退去,想来刚刚她是失态了很多,无意识地咬咬唇,“刚刚,”说着就低下头去,青丝散开,连耳朵都泛着可爱的粉红色,“失态了。”嗓音很小,像是不知所措,又像是害羞。
本来就心慌意乱的他见此也平静下来,“你好好休息,一炷香内不要运功。”
“宫主。”她喊住走到门口的人,那人转过头,“我,”握紧拳头,指尖有些发白,不敢看他纯黑的眼,“我。”她咽了咽口水,还是没说什么,南逸辰好脾气地等着她说话。
“阁主。”屋外碧琪请安,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门是开着的,见到宫主站在那里碧琪不可查地抖了抖身子,虽然她好色,眼前的人长得还不差,甚至是风华绝代,可是主子是可以随意亵渎的吗?“宫主。”碧琪僵硬地行礼,南逸辰也就是点头。
醉曦看到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走上去原本松开的手再次握紧,那托盘里分明是冰凌月糕!见阁主异样,碧琪也不敢多说,况且正主还在这里,“这糕点是刚刚送来的,我奴婢,”她难得的守礼,却也是难得的词穷。
“是我让人送来的。”南逸辰冷冷开口。
醉曦眼里闪过一丝光,命碧琪将糕点放到桌上后就退下,屋里再次只剩两个人。
“宫主,我学会了一道菜,你要不要尝尝?”嗓音依旧动听,那声音却是没有以往的清冷,甚至暖暖的,软软的,像是江南小调。
南逸辰挑眉,“你会做?”
“会。”她难得的仰起头,脸上的笑容轻松明快,他忽然晃神,轻轻说了句好。
“我从小就喜欢做饭,很喜欢,做来给自己吃。”今天她的话无比的多,几年以来除了汇报工作后她似乎很少多话,穿过花园,醉曦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般,脸上那常年的冰霜融化,如同面具被摘下,他和她并肩走在一起,紫色和白色,相得益彰。
南逸辰的嘴角像是弯起,当没了身上的那种凌厉和阴寒,如雪白衣和他的五官在阳光照耀下,温润如江南微风,“为什么喜欢做饭?”
“就是觉得很温暖。”她歪过头看身边的人,眼角弯弯,“可以享受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就要比别人端到手中好得多。”南逸辰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他的反应给了某人极大的鼓励,“家里只有两人,比较冷清,我做饭就做得声势浩大,那时苏帷说我可以去当个厨子。后来我就越加喜欢做饭,总是做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苏帷是我的试验品,当时他还叫苦不迭,现在好了,吃不到了,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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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以后做给你吃
她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主动提起那个名字,一直以来那个名字和她以前的生活都是禁忌,而今,她竟然这么平和的说出以前,甚至带着点孩子气。
南逸辰看她神色并没有异样,那眼角眉梢的喜意和温柔感染了他般,他难得开玩笑,“你这次是拿我做试验品?”
醉曦站到她眼前,眼眸里满是认真,“当然不是,怎么会?我就是胡乱地凑了一下,可是我自己吃过,不会有问题的,绝对不会像苏帷那倒霉蛋那样拉肚子的。”
南逸辰“。。。。。。”
醉曦转身向前走,穿过花园,就是长长的走廊,“要不是进入鎏苓宫,我可能就是真的在哪家酒楼作厨娘了。”她看向白衣人,轻轻说道,“那样就遇不到你了。”
“什么?”南逸辰出于流离状态,还在她神采飞扬的神情里失神,她那近乎呢喃的话几乎没听到。
“没,我是说如果那时没有遇到他们,我就是那样过一辈子了,说不定会在哪天就遇到你了,然后被掌柜说大人物来了,好好招待,嘻嘻,说不定宫主你会给我点赏银,就又够我好好的一阵子了。”她笑嘻嘻地说着那些从来没有说过的话,想象着那些与她无缘的场景。
南逸辰皱眉,“你是不是很恨?”
她负手向前,“恨!当然是恨了!”她仍旧是笑着的,弯起的眼睛还是温柔的,“我当时就想,凭什么一个人就可以改变那么多人的命运呢,如果没有岚雪,如果没有她。。。。。。”微微停顿,她眉宇间有些苦涩,“宫主,我恨岚雪!可是,可是,”你不允许,你甚至要护着她。
“可是?”
“可是宫主,你总是纵容她啊,八年来你总是那样纵容她,甚至在她给你下药后,你都没有当场杀她,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飞扬跋扈了这么多年。”她长睫垂下,洒落一片暗影,“还为为她生那么大的气,我当初杀了她,就做好了被你处决的准备了。”
南逸辰心头一沉,袖子里的指尖变得透明,“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杀你,无论你杀了谁,伤了谁。”
醉曦脚步一顿,扬起嘴角,“宫主,你先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她将人带到屋里,那是她平时用餐的地方。说着就往厨房走去了。
她紫色的衣袍消失在长长的鹅卵石路上,南逸辰没想到那人会承受不住蛊毒的力量,反而将那些潜藏的话给说出来,颇为意外的。岚雪?一阵异光闪过,她是恨岚雪的,他忽然害怕,害怕当她知道的一天,她会怎样?熟悉的焦躁再次涌上来。
醉曦,醉曦!这个人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是第一个影响他情绪的人。岚雪的样子突然闯进来,“就算我知道你会厌恶,可是宫主,为什么那个人就可以靠近你?而我不可以,这么多年你真的什么都看不懂吗?”那夜她进入凝殿,那些质问再次涌现。
“宫主,我可以等你明白的那天,但我怕,我怕等你明白什么是情爱的一天,你心里已经有人了。我不能让那一天发生。”
他记得那时她的手划过他的脸颊,那一刻的厌恶和恶心,他是讨厌别人的肢体接触,但偏偏对那人没那么多反感,他有些疑惑,也不愿意深想。
当菜都上齐了,醉曦坐到他对面,他才想清楚,无论怎样,什么情爱,管它爱恨纠缠,这样就行了,不会多差,不会多好。可是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如果他愿意再想一点点,那之后的都不会发生。
“我以为你会做什么珍馐。”
“想必宫主都吃腻了,青椒肉丝,酸辣土豆丝,还有这些扁豆什么的,虽然粗糙了点,但还是不错的。”她眯起眼睛,“你试一试,还不错。”
南逸辰也不废话,试了一下,“你做的很好。”
“是吗?嘿嘿。那是咯,苏帷以前虽然抱怨我胡乱配菜,但是绝对不敢说不好吃的。”
“你们感情不错。”
“嗯,你尝尝这个,唔,试一试。”
白玉般的盘子晶莹剔透,上面盛着五颜六色的东西,摆在中间那个像是一条鱼,醉曦夹了中间的白花花的东西放进他碗里。南逸辰不着痕迹地皱眉,他讨厌吃鱼,但瞧着某人期待的眼神,还是将它放进嘴里,皱着的眉展开,“这是什么做的?”
“面粉咯,呃,加了一些其他的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有桂花香,我用了桂花,我看到厨房还有那接的玫瑰的露水,也把它倒了进去,反正到了很多东西,味道不错就行。也不会拉肚子的。”
南逸辰嘴角一抽,沉默的吃东西。
“我真是奇才啊,唔,我当然知道你讨厌吃鱼了,但是这个做的嘛,长得虽然像,但是不是啊,我当时是想做成鸭子的,但是,不太会,只有鱼看上去简单些。”她黑亮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很是有活力。
“是吗?”
“当然了,宫主,下次有机会我再试一试其他的,我记得小的时候,我用白色的萝卜削了一对鸳鸯,苏帷偏要说那是一对鸭子,我当时可生气了,好歹其他的人说那是一对小鸡啊,他怎么就认为那是鸭子呢,多丑啊。”
她一直说个不停,南逸辰就边吃边听她说,那些家常菜做得很是不错,比起厨房做的多了一些感觉,好像是,温暖的东西。
“宫主,你怎么光吃土豆丝呢,来,这个豌豆也不错啊。以前我总是做梦,梦里我变成了女侠,飞叶伤人,当时我还说要将豌豆作暗器,要是有人敢冒犯我,我就让他尝尝我豌豆暗器的厉害,苏帷总是对我的梦嗤之以鼻,他说豌豆多丢人啊,应该用花花草草啥的,还挺好看。”
南逸辰没说话,只是听那人将以前的事说得津津有味,一个人在一旁傻笑,白皙的脸庞染上绯红,火蛊就是这样,会让人极度的兴奋,或者是亢奋,看到这人的表现就知道了,平时惜字如金,现在会说这么多,还要将心事都说出来,在她清醒状态下,拿着剑逼她都不能会让她说的。
盘子里的菜他都尝了个遍,当他放下碗筷,那人撑着脸瞧着他傻笑。“好吃吗?”
“嗯。”
“那我以后都做给你吃。”
………………………………
第十九章羞愤
以后做给你吃,南逸辰知道这句话说的对象不是他,想必是苏帷,但他没有回答。
“好想睡觉。”
“让碧琪来接你去休息。”
碧琪风风火火地跑来,看到他在一旁,止不住一抖,小心翼翼的接过已经睡着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刚刚我好像看到宫主阁主在一起。”侍女瞧瞧在花园嘀咕,另一个侍女不以为然,“那又怎样?他们常常会在一起,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今天我看到阁主笑了,笑得很开心呢,还有宫主好像也笑了,笑得可好看了。”
“你胡说八道说什么,宫主,得了吧,想要命就不要乱说话。”
“我没有,而且今天阁主好像很开心,我看到她在做菜。”
侍女们听到都是不相信的样子,“阁主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可能做菜?你小心点。”
秋鸢站在水池旁,终于还是走上前,对着远处的侍女道:“你们再说下去,我不敢保证明天你们还能不能见到太阳。”
“秋鸢姐姐。”侍女看到她惊呼,慌忙在一旁请罪,她是阁主身边的红人,却不苟言笑,要是被捅到阁主耳中,她们这些婢女,指不定就挂了。
“还不下去。”碧琪突然冒出来,吓得大家坐鸟兽散。“啧啧,跑的真快。”
秋鸢看了眼双手抱胸的人,“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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