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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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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曦微微扶额,没有拒绝,显然来人也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先是怔愣,然后拱手道歉:“刚刚家姐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海涵不用了,只不过我现在实在是不想看到这狼藉。”说完就往门口而去,不知道何时安排在自己房间的小侍女此刻倒是机灵了起来,立即打扫。
醉曦出去准备透透气,西陵陌跟在后面,他没想到这个人会住在自己的对面,还这么巧,他们又见面了!
这种感觉,似乎并不坏!
“西陵公子还有事?”语气已经带了些冷意了,她不算讨厌西陵陌,这个个人身上的气息很清新,很令人舒服。
西陵陌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冒昧,他虽然礼仪好,却也并非是生硬之人,他总觉得这个人应该不喜欢文绉绉的话,所以接下来的话就完全不是刚刚才见面的那种文人式说话方法,直接开口:“对,有。”
果然前面的人没有露出什么反感的情绪,只是等着他继续。
“澜宁姑娘还没用晚膳,正巧,在下也没用,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可以和姑娘一同用膳?”
他说得很直接,目的很明确,虽然话有几分婉转,可真正地和强烈的目的性比起来,那点婉转就是渣渣了。
两个人已经走到走廊,并肩而行,醉曦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审视,以为他有什么事情,也没拒绝。只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他说的吃饭,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连一点点她那么巧出现救了陈子舒的事情也没提。
真是怪异。这些年在鎏苓宫,她早已经学会用各种各样的心里去揣度别人做某件事情背后的目的,很少会想到本来就只是单纯的吃饭而已。
“能够再次见到你,我很意外。”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开口说话,只是这话有些奇怪。
醉曦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你肯定是在想我有什么阴谋?”
她面无表情,烛光下清冷的面容不咸不淡,“莫非你是在想要和我叙旧。”反问变成了陈述句,语气里也没什么讽刺的,可也变相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了,她就是在想他要干什么。
“你是想要为令姐讨回公道?”也只有这种解释了,自己的姐姐从别人的房间里哭着跑了出去,怎么也令人怀疑,这很正常。
西陵陌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眼角弯起看起来很是无害的模样,“你有没欺负她,我讨回什么公道?”他说得这样的笃定,倒是让醉曦的心有些颤动,换做别人来,肯定也是要怀疑的,毕竟她好像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对对面的那个文质彬彬的男子,没了排斥之意。
“那你……”正想要说那你跟着我出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就被他打断了话。
“我就是单纯地想要和你吃饭而已。”
“……”和她吃饭?真是个怪人,其他人见着自己不都是绕道的吗?要说和自己吃饭,绝对算不上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就像梵萧就会常常说,她用饭就像是一个机器,没有任何的感情。
“今天下车就看到你撑一把伞站在马车外,我以为我眼花了。”西陵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垂了下去,“毕竟我参加南宫主宴会的时候,都没遇上你。”
醉曦说不出哪里诡异,可就是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奇怪,烛火扑哧哧地响,两个人相对而坐,他低声喃喃,像是温柔的情人。
既然已经用完饭,就没必要待下去了,她站起来,轻声道:“很晚了,回去吧。”
“好。”
两个人走出膳厅,因为当时两个人来吃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用完膳,还只留下丫鬟,所以一个偌大的膳厅就只有他们两个,现在出来,也是寂静得很。
可很巧的是这里正对着南逸辰的居处,他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到膳厅门口的情况,所以,他也自然是看到了他们并肩而出的情态。
黑眸冰寒。
房间的光亮照亮了窗口,醉曦瞧着那个还摇曳着烛火的房间,步子就停了下来,在西陵陌的疑惑中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
“好,你也要早些休息。”她要去的地方,他大概知道了。
醉曦没有再回答,径直穿过院子往明确的方向而去。
院子里只有回廊上挂着灯笼。
西陵陌停顿了一刻,转角往房间而去。
有些人,还是不要妄想的好。
还记得,那天观影楼外她对自己微微一笑,如骤雨初霁,冰雪消融;那日雨中她悠然笑看小人,雪白伞面上的花朵纷纷摇曳;今夜,来之不易的温和,烛光扬洒,眉目安静。
这些,放在脑海里就够了!
这样,也就够了。
不知何处而起的特别,什么时候如珠玉砸尽湖水里泛起的涟漪,江湖飘摇,红袖轻扬,佳人倾城倾国倾心中城。
而醉曦一步一步坚定地往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
第一百五十四章领罚
南逸辰听到敲门声,一种直觉,知道是她。门一开,果然如此!
“宫主还没休息?”
“没。”
示意她进来,醉曦也不会客气什么,就是她来这里的原因也不过是心血来潮,想着他没睡,自己就来看看。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是南逸辰先开口的,“你才用饭?”
醉曦点点头,眉角柔和,“对啊,今天西陵蒂倒是有些诡异,”说着就将刚刚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细细说来,然后就看到南逸辰沉思的样子。
再想到西陵蒂还哭着回去了,顿时有些郁闷,“我什么都没说啊,她就哭了,真是奇怪。”
南逸辰本就是淡漠的人,对于西陵蒂这种陌生的女人更加不会去探究她在想什么,更何况他在爱情上也没有什么智商,也没觉察出西陵蒂话中的占有欲,只当她无聊,倒是醉曦仿佛是诉苦的样子,有些新鲜。
倒了一杯茶,他才开口,“大概是你太凶神恶煞了。”
所以是被吓的?
醉曦听出了他话中的调侃,不由脱口而出:“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已。”之前她一直顶着侍女的名号,现在说这话不就是说再怎么凶神恶煞,难道一个小姐还会怕一个婢女。不过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南逸辰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我们鎏苓宫的侍女可真是有地位,不但不用伺候人,还要别人伺候。”
他的那一句我们,让醉曦微微晃神,反应过来后随即就来了一句:“那倒不是,主要是我长得太凶神恶煞,镇住了其他侍女。”
用他的话再顶了回去。
南逸辰蓦地就笑了出来,他很少这样笑,放下什么枷锁似的,冰冷的容颜仿佛是阳光泼洒,琉璃万千,华光万丈,高雅似冰山雪莲晶莹剔透摇曳飞雪,清俊异常。
醉曦心跳顿时就乱了,砰砰的跳个不停,那种震动使得她都要误会是不是他都可以听见了。
脸顿时一片绯红。
以为是自己笑得令她羞愧,南逸辰止住笑,不过心情不错,嗓音自然就比平日温和了很多,“好了,我不笑了,你倒是贫得很。”
她放肆地眨眨眼,“还不是跟着宫主学的。”
南逸辰:“……”
“其实,宫主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是第一个人这样说他的,形容一个男子笑得很好看?这种从她口中说出来感觉似乎并不糟,但他还是装了装宫主应该有的样子,黑眸潋滟,广袖华袍,“醉曦,你不要太放肆。”
似乎料到了他不会生气,醉曦直接回答:“好好好,醉曦放肆了放肆了。”
那肆意的样子,特别的有生机。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然后就说到了南下,醉曦终于问出了潜藏在心里的疑惑,“宫主为何会南下?”
南逸辰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可真是厉如刃,“我不来,陈宏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醉曦自然知道自己失手,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完全地失手,没有一点的边缘性。可既然没有完成任务,她自然也会接受相应的惩罚,可是请罪,是必不可少的。
“是醉曦失算了,回宫后任凭宫主处置!”
南逸辰也不想在这里就找她麻烦,微微颔首,然后吩咐:“明日辰时就回宫。”
他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她丝毫不知道。
突然来,突然回去。
“好,宫主是否发生了什么急事?”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急事,怎么会这么早就要走呢,可既然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会没有接到消息。
“没,只是伊画生病了。”
淡淡的语气,却如晴天霹雳,落在心头如钢刀刺过,血肉模糊。
伊画?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坐在房间内,竟然觉得如芒在背,甚至隐隐有些可笑,仿佛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占了其他女人的味道。
他,早就是不是身上只有他本身纯粹的味道了,里面有了太多**的痕迹。脸色微微泛白,她宽大袖子里的手紧紧握着,这些天的逃避,终于被毫不留情地揭开了。她努力地不去想他的那些侍妾们,努力地不去在乎,可终究做不到。
更何况,她是一个洁癖和占有欲都非常严重的人,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比如,不管有多爱他,可是一想到他和其他女人曾经是怎样纠缠过的,他的身上有着别人留下的痕迹时,就会生出一种排斥之感,如同自己的东西被人标记了。
这也是为何当初他只是要侍妾,自己就会那样绝望的原因。
在这之前她不去想,可是现在这样一说,那些潜藏在脑海中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再现,衣衫不整,青丝凌乱,交叠的身躯……
原来,从那个时候,他们就没有可能了!
也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可能过。
然而,那样鲜明的关心一个侍妾,从身体,到精神,他都离自己越来越远!
几乎是自虐般地她轻轻问道:“宫主,是不是很喜欢伊画?”
如果不喜欢,会对那个女人那样特别,允许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个麻雀一样即使吵闹还是舍不得让她闭嘴;如果不是喜欢,会给她宫中令牌,让她随意进出,甚至对自己不敬都没有任何的愤怒;如果不是喜欢会夜夜招她侍寝,会这般牵挂,会在听到她生病了就立即马不停蹄地回去?
不是喜欢,是什么呢?果然,在她还来不及撤下阁主的位置,在她还来不及说出自己的心意时,他已经喜欢上了其他的人,这一天,还是来了!
醉曦微微垂头,烛火中她的表情不甚清晰。
南逸辰没有回答,对伊画,自然是喜欢的,却不是,那种喜欢。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沉沉睡去。梦中的片段凌乱得很。
一会是梵萧那疯狂地眼神,一会是清朔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的样子,还有流商失望的背影,最后,都定格到了南逸辰亲吻伊画的样子。
他们俩亲吻的时候她没看到过,但是肯定是南逸辰的那一番话导致的,她坐起身来,发现眼睛干涩得很。
第二天,两人告别。
不知道西陵家主和陈宏要和南逸辰说什么,只是三个人呆在房间待了一会,而醉曦就站在门口,全身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陈子舒的目光几乎没从她身上转移过,再次相见,恍如隔世。
身边忽然就多了一个人,侧过头,就见陈子舒站在旁边,西陵蒂和西陵陌正在说着什么,没哟注意到这边。
“澜宁。”
“……”
“保重。”
他的神情太奇怪,让醉曦看不大懂,像是愧疚,又像是凄哀。事实上,苏帷还活着,对他,也没有了什么怨,因此,神情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冰冷和排斥,更何况,他们也会很少见到了。
她点点头,“你也是。”
“我本来是想要专门向你道谢,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他嘴角上扬,可是看不出任何的开心,“我这辈子,都还不了你了。”
“不必,也没要你还。”
“昨天我去找过你,但是你没在,我本来是想要今天再亲自和你说的,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还真是……”他摇摇头,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所想。
醉曦大致明白了,其实陈子舒的感激,她完全可以感觉到,他变了很多,当上了第一庄的庄主自然是事忙,肯定不轻松,所以时间腾不出来也很正常,并且,他稳重了不少,并没有之前的莽撞和不要命耿直,这样的变化,也不错。
她不是感慨什么,也没有那个闲心。
正巧,这个时候南逸辰出来了,瞥了一眼陈子舒,说了句告辞,两个人就翻身上马,策马而走,门前的西陵家和秋凌山庄的人站着,有的人庆幸,有的人忧心,有的人忐忑……
到达宫内,南逸辰就直接往明月轩而去。
醉曦到了苓焰阁后,按照记忆中的样子画了一张图案交给暗卫让他们去查。不一会,就有人陆陆续续前来汇报工作,她也马不停蹄地开始看各种各样文书,将昨夜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一点一点地占据着。
等到了晌午时,碧琪就来了,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她气闷。
“有话直接说!”
“阁主,其实在您离开的这几天,梵大公子来过。”
醉曦手上的动作一停,心里发紧,但说话声毫无异常:“喔,他来可有事情?”
“没有,只是见您不在就离开了。”
“嗯。”
手中的字有些模糊,她一下子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碧琪,终于开口问:“他的状态还好吗?”关心之情从话中就足以明白了。
碧琪先是一喜,可是想到当时梵萧那狼狈的样子,着实算不上好,悄悄地看了一眼阁主,冷漠如冰,顿时吓得一下子收回了眸光,“不……不算太好……他喝了……”
“行了,下去!”
“是是是。”
醉曦的心神再也聚集不起来,梵萧啊,那是她的亲人!他在痛,她怎么可能安心!
午饭也没怎么用,她直接将事情处理完了,就去了刑殿。
刑殿殿主马泉见到阁主亲自前来,那从容的神情也忍不住讶异,以为是阁主要吩咐什么,立即将她迎了进来。
岂料,她没有要求进大厅,相反地要去刑牢。
鎏苓宫的刑牢,比皇宫的死牢还可怕,阴暗潮湿,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一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各种哀嚎的声音齐齐传入耳朵。
“啊,杀了我……”
“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我说!我说!你给我个痛快……”
醉曦很少来刑牢,但还没有被吓着,只是那些阴森森的刑具,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烙片,带刺的鞭子,脚镣,夹棒都是一些常见的,还有一些比较残忍的刑具,比如椅子的面上钉着密密麻麻的锃亮的一指长的尖针,站笼,鬼头棍,老虎床……
马泉以为醉曦是要亲自审问犯人的,却不料,她只是站在牢门口,吐出几个字:“去右房。”
………………………………
第一百五十五章不可见
马泉完全震惊了。
右房?那是专门惩治犯错误鎏苓宫的高层的,和巫苑不同,巫苑只是简单的囚禁,虽然在囚禁过程中会让人渐渐失去内力,但是并不是什么酷刑,可是右房不一样,它就是一个刑房,在这个刑房中,刑具比其他普通牢房里的要更加恐怖得多!
而她进了右房,这意味着什么?
说明这是她要受刑的节奏啊!
阁主要受刑?为什么宫主没有下命令而是她自己来的?
马泉不敢带路,能竖着从右房出来的人,简直很少,虽然是鎏苓宫的高层,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宫规便规定了,凡是受罚者不可使用内力,没了内力就和普通人一样,谁挨得住?
“阁主?”
醉曦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是来接受相应的惩罚的,“任务失败。”这四个字说完,马泉先是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任务失败,不是被宫主发配到右房来接受其他惩罚的,毕竟右房里的刑具,有些饶是他看着都觉得可怕,不过松口气之后,他就是疑惑,阁主也会任务失败?
“带路吧。”
“是。”
被发配到右房的高层,都是来严刑拷打的,这就意味着,只有死路一条了,而任务失败领罚则完全不同,这是根据宫规而定,其等级不同受的惩罚也不同。
比如,若是门主任务失败,则杖责一百,没了内力都是普通人,而施罚者都是一些深通其中奥妙的人,也是有内力的,若想要一个人死,他们也是能将人打得看不出任何的破绽,当然,也能让人生不如死。而殿主失败,则是受二十的鞭刑,这个鞭不是普通的鞭子,也不是有倒刺的鞭子,是一种特质的软鞭,以银花蟒蛇的皮和戓兽皮双绞制成,在阴花水中浸泡后,然后用玄冰冷制十五天取出,抹上断肠草液暴晒三天,最后在沸水中过一遍,名为阴烙鞭。
用这种鞭子施刑,一般是不会有任何的痕迹留下来的,只是每一鞭似乎都是打在肺腑中,痛得人死去活来,这种普通人最多能受得了十五鞭便是极限,而马泉当初也受过,二十鞭落下来,他几乎都以为自己没命了。而阁主是五十鞭……
右房,和其他地方的牢房不也一样,这里并不像一个房子,而像是用泥土堆砌起来的泥堆,却光滑的很,另一边有一条深深的沟壑,那个沟有两人高,醉曦知道那是什么沟,她就算不知道,也不会问。
里面不同于外面的腐臭,这里有一股淡淡的草叶香味,可见到一边放着的刑具,清冷面无表情的她脸色也一变。
右房的人一共只有四个,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嗑着瓜子,见到醉曦和马泉,先是一愣,听明来意顿时会意。
一个看起来算得上是清秀的小伙子递给她一颗药,接过来就吃了,那是暂时压制住她身体里的内力的。
“今天,就由我执行吧。”小伙子说道,醉曦没有意见,在她看来,其实谁都一样,另外三个都是中年男子,他们的形容并不算多丑,可是那看到刑具的兴奋感,就知道他们的心里,已经丑到一种境界了。
规定中内力不可用,其次是宫服不可脏,毕竟宫服一种标志,若是将其弄得脏破,岂不是对鎏苓宫的不敬?
所以,醉曦直接将紫袍褪掉,马泉自然是顺势离开,主子受刑,他可不敢看,可也不敢走远,阁主没有带婢女来,待会刑法结束后,她一个人回去恐怕是不可能的。
里面的鞭子传到外面来,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也疼了起来。
五……八……十三……十九……二十……二十一……三十……
醉曦一开始还能忍受,直到后来,从二十鞭以后,她觉得自己的筋骨仿佛断裂,心脏受到挤压一般,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
三十五……三十六……
她没有发出**,但是唇角早被她咬得不成样子,三十九……
四十……
手指紧紧攥住木板,指关节都发白,头发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本觉得快要麻木了,却还是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那种心肺都被鞭打的感觉,痛这个词根本难以形容。
喉头一片腥甜,然后就是血缓缓从嘴里流了出来。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六……四十九……五十……
鞭刑结束,她趴在那里动弹不得,后背的衣服早就被抽坏了,露出莹白的肌肤,那肌肤上,只有看上去很浅的红痕,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马泉没有马上进来。
内力暂时还没有恢复过来,醉曦保持着仅有的清醒,等一会缓了过来,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不痛的,连指尖都在叫嚣着疼,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要挨着稍稍硬一点的东西,马上就像扔进了火炭里面烤一样。
挣扎着站起来,这个过程费了她几乎全部的力气,脚心也是疼的,双腿都难以站立。那个施刑的小伙子就在一边看着她动作,心里却无比佩服,不愧是阁主,唤作他人,只怕是要直接晕倒了,哪还能站起来,保持着清醒。
“噗”,她喷出一口鲜血,重心不稳整个人一下子就往前倾,小伙子本能地要去接住她,被她一晃跪倒在另一边,他伸着手,呆呆地,有些傻。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了半天,小伙子才讪讪收回手,醉曦感觉到内力慢慢的被解开,用着那点内力站起来,然后艰难地穿上紫袍,打开门……
马泉站在门外,见到来人,棕色的瞳孔猛然扩大,阁主竟然会衣裳整齐地站到自己面前来!他以为,这个人应该是倒在地上,虽然不至于生死不知,可也不是这样的站直了身躯!
醉曦最大能力地靠着墙,但靠墙的大部分都疼得牙齿打颤,现在,她连基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是不可能走出去的!她想。
马泉也知道了这个事实,阁主在强撑着,,还好他派人去通知了碧琪来,阁主不轻易让人碰是个公开的秘密,他不敢犯忌讳,可是,碧琪为何还没来?自己想要上前又踟蹰着不敢逾越。
眼前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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