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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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蹰着不敢逾越。

    眼前的东西都是重叠的,她试图移步,嘴里的血就多一些。冷汗将紫袍的衣领也打湿了,浑身都像是在水里,被泡着,也有时候像被扔进了火里,被烤着。

    人一下子就滑了下去,马泉顾不得那么多立即上前伸出手,却被人抢了先,见到来人,他才放心了。

    …………

    …………

    苓焰阁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不同于平日的死寂,这一次的静,仿若已经到了江山别鹤,日暮斜阳马蹄哒哒的静,岁月安然。

    阁中书房的折子一天比一天多,渐渐地垒成了一个小小的堆。

    碧琪将已经染血的水盆端了出来,她从一开始的担惊受怕到现在的面不改色,毕竟在这一年里阁主受伤的频率是过去的几倍了。

    “将熬好的药端过来。”

    “是。”

    “让你们准备的暖炉可备好了?”

    “碧琪姐姐,都备好了,你吩咐的熏香,也已经放到了阁主的卧室。”

    “嗯,阳先生今晨可来过了?”

    “来了,这几天阳先生一直守在阁主身边,今晨,想必是先回去歇了。”

    将事情安排好后,碧琪才缓了过来,将水盆交给另一个婢女,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从阁主三天前昏迷回来,这三天内她也没有合过眼。

    但是一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她立马就反身往回走,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执着?

    “碧琪姑娘,请留步。”

    “碧琪姐姐……”

    步子一下子停了下来,碧琪翻了一个白眼,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摊开手很是无辜,“我说流商公子,清朔公子,你们还要我说多少遍,阁主的房间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流商皱着眉,“我想要看看她怎么样了。”清朔也无比赞同地狠狠点头。

    这几天这两个人一直缠着她,弄得她烦不胜烦,她还想要休息,语气自然不会有多好,“阁主没事!这是本姑娘能告诉你们的,至于你们想要去看,不好意思,我也做不了主!”

    “为什么?碧琪姑娘不是管理着苓焰阁的大小事……”

    清朔还没说完就被粗暴打断,“我也是个下属,自然是听命令行事!”碧琪懒得和他们再解释什么,直接甩下一句话就往另一个方向走,“有本事找宫主去!”

    开玩笑,她有那个胆子将来看望的人都挡回去吗?这些男宠不说,就说那些个殿主门主之类的,是她敢轻易挡回去的,还不是宫主一句命令“不准任何人探望”,才堵住了人。

    不过那两个人也真是,执着得很,也蠢笨得可以!

    “碧琪姑娘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脚步一僵,她抬头就见两个女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个人笑得像一只狐狸,狡猾奸诈。至少在碧琪眼里是这样的。

    伊画和霍烟都算是宫主的人,所以碧琪极为不情愿地行礼,但也没有回答伊画的话。

    “碧琪姑娘怎么没有在苓焰阁伺候阁主,却跑到了这明月轩了?”

    明月轩?果然她是昏了头,跑到这里来找罪受,她和伊画一见面就不合,当初她没有规矩地闯苓焰阁,给她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在阁主和宫主都离开宫中的这几天,她们两个人一见面就冷嘲热讽,所谓冤家路窄就是如此。

    “应该是阁主没事了。”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霍烟忽然开口,解了碧琪的围,她没有多余的话,可是坐在那里就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舒服。

    伊画本来还想要再逗逗那个小侍女,熟料她还没说话就见那家伙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跑了……

    伊画:“……”

    霍烟倒是没有其他的表情,只是倒了杯水慢悠悠地喝着。

    “她那样子……不会是阁主出了其他的事情吧?”

    “不会,真的是阁主出了事情,应该不是那种表情。”
………………………………

第一百五十六章他喜欢的不是我

    伊画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酒杯准备为自己再倒一杯酒杯人截住了,霍烟温柔却不失力道地将壶夺了过来,“你的风寒可还没好,还要饮酒?”

    “哎呀,你真是……怎么管得那么多嘛……”她撇嘴。

    “我是关心你才这样做,不然要再加重病情怎么办?”

    伊画却站起来站到霍烟的身后,抱住她的肩,撒娇道:“不是还有你吗?你反正会照顾我的。”那种有恃无恐理所应当的语气让人哭笑不得。

    霍烟笑着摇摇头,但酒壶还是没有交出去,只是语气有些宠溺,“你怎么像一个小孩子?”

    伊画被她的笑容迷得有一点点的失神,随即才反应过来,“我要是不像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天天缠着你不放。”

    她们两个又玩闹了一会,伊画才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走吧,那个宫主肯定是会忘记吃饭的,回去提醒他去。”

    听她提到宫主,霍烟原本还扬起的峨眉就微微僵硬了,可没有任何的反对,跟着伊画走了。

    伊画瞥了一眼情绪不是很对的人,“小烟,你是不是喜欢宫主啊?”突然很直接地问道。

    霍烟脸色一白,眼神有些闪躲。本来淡然的人因为这一句话失了理智,竟然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的反应不用说就知道了,伊画却急了,心里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你……你别喜欢宫主,他……”

    “他心里有人对吗?你是要告诉我这个。”

    “知道你还要喜欢?”

    霍烟侧过头看着一边着急跺脚的人,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个动作一下子就让伊画安静了许多,她才淡淡说:“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一次……”她的语气很飘渺,连眼神都略微的失神,像是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若这一生真的要有一个夫君人选,那一定是非他莫属的。”

    “所以,你就进了鎏苓宫?”

    “是啊,进来了,才发现,原来那样的冷漠的人也…… ”

    “就是一个衣冠禽兽!”伊画咬牙切齿。又气又恨。

    霍烟讶异,可还是提醒道:“你别这样说,传到宫主耳朵里,你就不怕……”

    “哼,我才不怕呢,他那个口是心非,卑鄙无耻下流,敢做不敢当,懦弱的人,明明喜欢人家又不敢面对,简直是……衣冠禽兽!”

    霍烟:“……”

    “而且还有那么多侍妾!”

    伊画很是无情地指控着南逸辰,本来还想劝她来着,可宫主对她的纵容分明是不在乎这些的。而且,伊画也是喜欢宫主的吧,不然为什么会在乎他有那么多的侍妾?可是她为什么说宫主喜欢人家又不敢面对?宫主喜欢的不是她吗?不是每天都在找她侍寝幕吗?难道这还不算是面对?

    “伊画?”霍烟决定问出来,“宫主难道没有告诉过他喜欢你?”

    “啥?”伊画惊悚了,什么叫做告诉自己?知晓她误会了,立即摆摆手,“别别,小烟,你可别误会啊,宫主喜欢的人,可不是我。”

    想到那个冰山喜欢自己,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怎么可能?

    霍烟:“……”什么情况?不喜欢还每天都找你侍寝?

    “唉,跟你说不明白,只是,那个人是不可能喜欢我的。”

    彻底凌乱了。

    “不过,我很好奇,你喜欢宫主,你误以为宫主喜欢我,那这样说我还算是你的情敌,那我之前一直来找你,你难道就不反感我呀?”

    没料到这个人的思维跳跃得这么快,霍烟一时反应不过来,“反感倒不会,”她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从第一夜宫主的表现她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呢。当初见面,她知道自己喜欢他,所以千方百计地进来,而当得知自己没有机会了,就理智抽身,这是她霍烟的行事作风,不会让人厌恶,也不会让别人觉得困扰,也算是霍家的家训了。

    其实一开始伊画找上她的时候,她以为这个人是来示威的,毕竟当时侍寝的人,就只有她们两个,没想到,她只是单纯地找自己聊天,后来她恩宠无上,也没有恃宠而骄,不反感她,但是她对南逸辰还没完全的放下,看到她,有那么一点点的伤感,不过,这些天相处下来,觉得都还好。

    见到伊画直接往明月轩里面走去了,她有些疑惑,“不是说提醒宫主用餐吗?”

    “不管他了,反正也饿不死。”

    “……”

    …………

    …………

    南逸辰不知道自己被伊画骂得这么的凄惨,就算知道了,也绝对没什么表情,最多将伊画的饭菜全部变成素菜,保证她不敢再说半个字,毕竟对她那种无荤不欢的人是一个严厉的惩罚了。

    他没有在鎏苓宫。

    天气已经变得寒冷起来,在德州地区,已经有人开始换上了冬天的棉衣了。早晨起来,已是青霜凝结。

    香炉里的香袅袅而起,房间内压抑得不像话。

    “逃跑了?”冰冷的声音比外面的空气还要凉。

    玉岚耸了耸肩,“对啊,跑了。”话音刚落,整个人都被一道劲风给掀了起来,然后在半空中落了下来,疼得他五脏六腑纠结在一起。

    南逸辰眯了眯眼,眉宇间的杀气昭然若揭,玉岚急忙解释,奈何一开口就吐出一口血,还来不及说,铁莲子就朝他飞来,立即躲开。

    “等一等,我有话说……咳咳,就算是莲玉阁的顶尖杀手……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何况还有个帮凶。”

    南逸辰没有说话,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见此玉岚立即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简洁地说了一下,随后总结,“鎏苓宫的阁主,岂是那些人能对付的?而且,她还和壶刑楼的左使联手……”

    “玉岚,当初本宫救了你,可不是让你耍心眼的!”

    听出了他话中的警告,玉岚不敢轻举妄动,立即跪起来,“我玉岚发誓,若此话有假,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目光似刃,“此事到此为止,跑了,就再抓回来!若再失败,你就去兵营吧。”

    不管他的表情如何,白衣一闪,人已经消失。

    他没有留在德州,而是立即又返回了鎏苓宫。

    息月宫。

    “去查一查!”暗卫领命离开。

    一向不出面的澜宁突然出现,“启禀宫主,梵萧,清朔,流商求见。”这息月宫守卫的人从来都不是她,但是作为宫主的贴身暗卫,也可以禀报之类的事情。

    南逸辰大概知道是所为何事了。不过清朔流商,倒真是忠心的很!没有为难,直接让他们进来。

    梵萧整个人要比那日离开的时候消瘦很多,不顾南逸辰的关注重点并不在这个上面,只是他以为梵萧一来会大喊大叫,甚至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自己一番,但是他没有,眉眼间沉稳不少,虽然眼里全是关心,但没有了以前的莽撞。

    清朔流商自然是规规矩矩行礼,清朔大概是之前差点被南逸辰被一掌拍死,有些心惊胆战的,而流商虽然没有清朔的畏畏缩缩,但垂着脑袋,不敢看他。

    没有管那两个男宠,南逸辰直接对梵萧道:“现在不要去。”

    “为什么?”

    “她现在还在昏迷,你们去,会很吵。”

    梵萧沉吟片刻,“我只看一眼就走。”

    南逸辰将桌上的书打开,没有去管他们,只吐出两个字:“不行。”

    梵萧也不过分执着,只问她什么时候清醒。当然,也得不到答案。流商想说什么,可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没有什么结果,作为男宠他们两个只能离开,而梵萧却留了下来。

    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翻开一页纸,头也不抬,“怎么?和她吵架了?”

    “……”

    “那天你走的时候,她站在栏杆上看你,心情很糟。”

    梵萧苦笑,眉间却有酸涩。“我来找过她,她没在。”

    “嗯,出去执行任务了。”

    两个人接下去就是沉默,没人说话,梵萧不愿意将心事剖开,而南逸辰是一向话都不多。

    …………

    …………

    阳敛子从苓焰阁出来后,青姨立马上前问情况。

    阳敛子将折叠起来的衣袖整了整,眉头皱起来,那表情算不上什么乐观,“没有吐血了,但是……依旧昏迷。”

    “喔,对了,这两天宫主可有去?”

    “没有啊,苓焰阁除了我和碧琪,其他人都没来过。”

    “是吗?真是奇怪,以前阁主有事,宫主不都会去看一看吗?这一次为什么一次都没去看过?”青姨想不通。

    “别操心了,你还是好好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他们之间的事情哪还轮得到别人操心。”

    “也是。”

    流灵山雄奇壮观,高大雄伟,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的雪,比其他地方来得更早一些。晚上的时候簌簌地下着,到了第二天推开窗时,入眼全是一片银装素裹,好不漂亮。

    阳敛子又一次为醉曦把完脉之后,重新写了药方交给碧琪,叮嘱道:“之前服用的止痛的药量适当减少一些,现在这个方子,每日四次,一定要让阁主喝下去。”

    碧琪忙忙点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不声不响的人,还是问道:“那阳先生,阁主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阳敛子摇摇头,看得碧琪心一凉,这都过去了十多天了,阁主怎么还没任何苏醒的迹象?那摇头是什么意思?

    南逸辰将醉曦书房积攒下来的事情处理后,想了想就往她房间走去,这些天他并非是没有来看过,只不过都是晚上而已,这还是第一次白天来。

    房间里面有一股很淡的药味,有熏香燃着,也添了几分香味,浓淡适宜,房间里面没有人守着,安静得过分。坐在床头瞧着她苍白的脸一时间也失了神。

    她会去刑殿请罪,这个当然在他的意料之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当他到达右房,是完全没想到,这个人会要强地一直站着。

    醉曦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长,一开始很痛,后来慢慢地也没了什么感觉,只是这一觉太过长,想要醒来,仿佛被什么拉住一般,根本睁不开眼睛。然后就是一些奇怪的画面,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

第一百五十七章我不想再看到你

    梦中的山,被云雾遮挡,梦中的水,如同水蒸气飘渺,梦中的人,似乎都蒙上了轻纱。

    青山,绿水,茅屋。

    别来无恙。

    你是谁?

    我?不过是你心中所想而已。

    炊烟袅袅,欢声笑语,小孩子打打杀杀的声音遥遥传来。

    娘亲,娘亲,隔壁的小虎子欺负我。

    乖,宝宝去找爹爹好不好,娘亲打不赢小虎子。

    爹爹可以吗?

    当然,爹爹当然可以了,因为爹爹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啊。

    醉曦看不清女子的容颜,可那声音温柔,一定是一个很温暖的母亲。

    你娘俩在说什么呢?

    这个时候一个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他的嗓音很好听,仿佛在哪听过,可有微微的暖意,令人非常舒服。

    爹爹,娘亲说爹爹是最厉害的人喔。

    是吗?

    那个男子也蹲了下来,抱过儿子,却转过头望向另一边的妻子,凑过去在她的脸颊亲了亲。

    爹爹亲娘亲,宝宝也要亲,宝宝也要亲。

    好,来,娘给宝宝亲一个。

    真是幸福的一家人啊。

    醉曦羡慕的想。

    她是浮在半空中的,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茅屋,往里面走去,那是一个收拾得很整齐的房间,看了一眼,被悬挂在墙上的一幅画给吸引了。

    画中,一座巍峨高耸的山,云蒸雾绕,青松清傲,峭壁笔直,而在这壁的顶端,有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风吹日晒中变得光滑,四周芳草萋萋,右前方一株百年松树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晨曦的光晕,岩石上,一把琴,静静地躺在其中……

    静谧,幽雅,宁静……

    那幅画……

    醉曦觉得太过眼熟,她甚至知道画这样的一幅画需要多长时间。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电光石闪,那不是她送给宫主成人的礼物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饿了。

    我就知道,看,饭都给你做好了。

    你这是……鸭子吗?长得真是……特别呃……

    去去去,这哪是鸭子?分明是……分明是鸳鸯啊。

    鸳鸯……哈哈哈哈……

    娘亲,爹爹为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醉曦有些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夜晚,男子拥住正在看书的女子,笑得很幸福。

    别看了,小心眼睛,我们也睡觉吧。

    好。

    来,为夫给你更衣。

    女子的衣服褪下,醉曦想要离开却完全动不了,接下去是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她怎么也不敢看下去。然而,整个人像是被定在那里,眼睛都动不了。

    莹白如玉的肌肤。左肩的后方,一块梅花的胎记跃入眼底!

    梅花胎记!

    她巨震,当初苏帷找她,不就是说她的左肩后方,有一个梅花胎记吗?那个女人,是她自己!那,那个男人呢?

    那幅画……

    是……南逸辰!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南逸辰在她房间呆了半晌,便又离开。他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风雪一天。

    梵萧留在了鎏苓宫,想走又舍不得,至少见一见她也是好的,可那日锥心之语,成为了他这些天来的夜夜噩梦,他这一生,何曾如此狼狈过。

    然而,允许自己爱上一个人,就给了那个人任意伤害的权力,这一切,也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而已!

    醉曦,你说,若是夺了你至高无上的权力,若是让你依附我而生存,你会不会就愿意用另外一种眼光来看我!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不是贪婪的,感情更是如此!

    …………

    …………

    “阁主?阁主?”碧琪倾身叫了两声,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刚刚她好像看到了阁主的手动了动?

    娘亲,你为什么要哭啊?是谁欺负了你吗?让爹爹去打他好不好?

    娘,你不要哭了嘛。

    醉曦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在这里呆了两天,可以看得清楚,这一家人过得很不错,也很幸福。

    乖,孩子,去找小虎子玩,娘亲有些饿了。

    那娘亲是因为饿才哭的吗?

    对啊,就是因为饿了,才哭的,就和宝宝想要吃糖葫芦吃不到也要哭一样。

    喔那娘快些去做饭吧,这样就不会哭了、

    好。

    醉曦慢慢地看清了两个人的容颜,那张脸,再熟悉不过了。

    分明是她自己,还有南逸辰!

    你已经决定了吗?

    ……对不起。

    你是不是以为,我醉曦都是没有心的,可以任你践踏?

    女子的声音并不尖锐,她却听出了其中的悲哀。

    逸辰,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生活了这么久,难道你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我没有多少个十年等下去了。

    可是,我放不下她。

    醉曦站在门外,眼泪没有任何意识地掉了下来。

    南逸辰略微惊愕,晶莹的水珠从她眼角滑下来,无声地哭泣,令他心头一紧。

    伸出手擦去泪珠。“也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竟然还哭了。”

    到后半夜,躺在床上的人不再是像木头一样没有反应,双手紧紧地拽住底下的床单,用尽了力气。

    原来,如此!逸辰,你走吧,我放手了,这么多年,纠缠得够久了,你从来都不愿意将心里的位置为我腾出一点点,这样,我也很累。

    南逸辰,再见!

    茅屋外,修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醉曦泪眼模糊地瞧了过去,在房间的女子,缓缓蹲下身抱着自己的双肩,泪流满面。

    她的心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般,竟然全身都疼了起来。

    南逸辰!你以为,我真的不会心疼吗?

    你以为,我真的不害怕吗?

    既然你爱的是伊画,为什么当初还要选择和我走?既然不曾动心,为何还要在这些年中,装成幸福的模样?若是你告诉过我,你从来都放不下那个人,我一定会放你走!

    可你从来都没说过!

    对待不爱的人,你真是残忍得很!

    站在门口,她一步一步靠近女子,每走一步,身子就慢慢透明,慢慢变得模糊。

    南逸辰用帕子将她的眼泪再次擦去,发现怎么都弄不完。

    “你,别哭了。”对一个昏迷的人说这些话确实是可笑,可这眼泪就像是水一样流出来,实在是……碍眼得很。

    手一下子被人捉住,苍白的纤细的手指,带着她的冰冷。

    “南逸辰!”她喃喃自语。

    声音里的痛楚绝望和恨意,令南逸辰疑惑。

    “醉曦?”

    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拆开一般,每一个部位都失去了对脑子命令的服从,听见那个人的嗓音,想要醒来完全睁不开眼。

    “唉,你怎么还哭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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