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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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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只要你鎏苓宫一查,林源他祖宗十八代包括有那些侍妾怎么来的你都能知道,我说的这些,不是班门弄斧吗。”
“行了,别贫了,那陈齐呢?”
“陈齐?德州太守?这个人,我真知道得不多,和我们梵家也没什么交集,只是在德州一带还算是有声望,对了,还有一点就是,前些天遭人刺杀,据说现在都还在查凶手。”
“仅此而已?”
梵萧再次想了想,他低下头很认真思考的模样,“没有了,我有些狐朋狗友是德州的,要不帮你打听打听?”他也不过是顺口一说,这鎏苓宫的情报网比他来得可丰富多了,哪还用得着他呀。
熟料,南逸辰竟然答应了!
一双眼睛差点瞪了出来,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还真是为你们鎏苓宫节省人力物力啊!”
南逸辰没有答话。
对于梵萧,他是信任的,所以才会让他去查。他竟然也没想到,这一次,他宁愿选择不信任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情报网,而选择了自己的好友!
醉曦,你莫要让我失望!
这心里面明显地偏颇她,甚至还怀疑自己的情报,真是太不理智了!
梵萧离开息月宫,表情完全没了之前的放松,宽大袖袍里自己的手捏成了拳,用力地裹住衣服,这天气,真他妈的冷!
…………
…………
月楼的门被敲得哗哗作响,婢女在一边都忍不住问安心做刺绣的人,“夫人,真的不开门吗?”那可是近日来最得宠的女子,得罪了她不太好吧,更何况这主子自从第一次侍寝后宫主再没召见,这不就是失宠了吗?
霍烟没有理她,自顾自地绣着手中的花,不给她点颜色,她怎么能安分。她可没那么多的命陪着她玩,而且她发现很有意思的是,来这鎏苓宫,她总是不停地在跪下,然后为了别人的命在求情,这种感觉,糟透了。
“小烟,你开门啊。”
“你在吗?”
“你干嘛不理我,喂,你再不开门,我就爬墙了啊。”
敲门声停止了,终于安静了。没过多久,闺房门被哗的推开,侍女一声尖叫,“啊……”
“叫什么叫没见到是本小姐吗?滚出去滚出去!”
小侍女没动,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不会对夫人做什么吧。霍烟点了点头,她才敢一溜烟地跑了。
伊画此刻不得不说是狼狈,衣裳上到处都泥土,头发上的簪子也挂在发髻上,青丝凌乱,双手都是灰土,不说是个小乞丐,可也足够令人惊叹这造型了。
“你……”霍烟好气又好笑,放下手里的刺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哼,谁让你不开门,我就是要爬墙来。”
没办法,只能先让她去洗漱一番。伊画从浴室里走出来,边走边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小烟,你的衣服好香啊。”
霍烟懒得和她贫,“说吧,你找我有事?”
一说这个伊画就满腹委屈,“你,你们为什么都不理我啊,宫主这几天都没见我,这也就算了,连你都不理我了,小烟……”她走过去抱住霍烟的手臂晃荡着,很是无辜的样子。
………………………………
第一百六十章他喜欢的是阁主
以为她是因为宫主的冷落才来找自己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大约是前几天你冲撞了阁主,宫主自然是会生气的,等过两天宫主气消了,你就向他撒撒娇,他不会不理你的。”这是她能够做出的最大度的决定了。
伊画一脸的茫然,“我管他理不理我,重要的是你理不理我啊。”
“啊?你不是喜欢宫主吗?”
“我才不喜欢他呢,再说了,他也不喜欢我啊,你别胡思乱想。”
话说,她有胡思乱想吗?宫主宠她不是整个鎏苓宫都知道的事情吗?还以为他们之间出现了问题,霍烟好心说道:“你也别赌气,宫主对你已经很好了,我记得以前有几个丫头聚众说了阁主的坏话就丢了性命,连带着主子也受到了惩罚,你让阁主伤情加重,宫主没有罚你,已经是很保护你了,你别怨他。”
伊画听明白了,这丫头分明是在撮合她和宫主啊!
“等一等,小烟,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啊,他喜欢的是阁主,你都没看出来?”
“啊?”霍烟的神情有些僵硬。
“你还真是迟钝,难怪感觉不到我的……”她一下子就停住了,然后若无其事的转开,“若我没有猜错,宫主肯定没有碰过你。”
霍烟的脸唰的白了。
“很正常,因为他也没碰过我啊。”
“什么?”不是每夜都在招她侍寝吗?说不出缘由,心头的不舒服竟然一下子就散开了。
“他能接受谁的触碰?嗯?只有阁主啊!那个木鱼脑袋只是一直不承认罢了,当初得知阁主去了右房,那脸色变得,啧啧,看看我们的美人阁主躺在床上昏迷,他着急的样子,表面上不表现,实际上一直炼药,还有,就像你刚刚说的,人家只是说了阁主的坏话,他直接要了人家的命,这小鸡护食的举动还不够明显?”
有些事情似乎一下子就明了起来,她突然想起在自己侍寝的那个晚上有人闯了进来,当时一眼就判断出了宫主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人分明是闯进来的人,否则眼里怎么会闪过做了坏事被发现的仓惶,那闯进来的人是谁?
她是最近才发现,凝殿除了侍寝的人和阁主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那夜侍寝的人是她,能够没有任何障碍进来的,只能是……阁主!
是阁主!
宫主和阁主!
知道宫主喜欢阁主,她却没有一点的心痛,为什么呢?可为何刚刚?她侧过头看向那个满不在乎的人,心里悚然一惊,脸上的血色一下子退了干净。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淡。
伊画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她,想到是因为那个冰块,心里也不好受,话也说不出来,夺门而去。
…………
…………
醉曦可以下床了,可坚持不了多久,又只能躺在床上,像是一个废人,对这种状态她自然是极度的不满意,也好歹梵萧会时常来,南逸辰大约也是怕她太闷了,有些时候将江湖最近发生的事情说给她听。
“你的那些文件我就先处理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南逸辰头也没抬,还在低头看手中的分舵传来的消息,没有听到回答,就想抬头看看是不是睡着了。
醉曦也没有睡着,只是歪着头在想些什么,眼睛都没有焦距。
“醉曦,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算得上是好脾气了。
她回过神,轻轻点了点头,“好啊。”
明显地不在状态,南逸辰放下手中的折子,“怎么了?还疼?”鞭刑还没痊愈,会疼是正常的情况。
“没有,还好。”停顿了一下,她才抬头瞧着面前的人,眸中毫不掩饰他的关心,“我只是在想,宫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
南逸辰听明白了,不知怎的就笑了,那夜他站在陈宏房间的对面,里面的情况他一清二楚,就算是那些暗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陈宏受了颇重的伤也没出现,他只是在等,等这个人出现,只是到了最后,杀手的剑眼看着就要毙了陈宏时,不得已而出手了,那个时候他实在是很生气,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执行任务迟到了!不是敌人强大,只是迟到!他能不生气吗?
要是那晚她出现在面前,估计都会让南逸辰直接扔回鎏苓宫来。
“生气,那天我气得差点直接提剑来找你。”
醉曦意外,这是第一一次他这么明显地说出自己的情绪,而且失去理智般,还告诉了自己。当真是奇怪。
“可是后来我找到你的时候,你怎么什么都不提?”
拿过奏折,边看边说:“我只是懒得生气了,再说,你不是很有自觉地接受了惩罚吗?那也就不用我亲自说什么了。”
荒芜的心脏仿佛迎来一场春雨,万物生长,芳草萋萋,桃雨纷飞,水波荡漾,一片生机勃勃。
“你料定我会自己请罪。”所以连气都不生了?
“有些时候我觉得那宫规也是害人不浅,你受了罚,我还要照顾着,还要帮你处理公文,倒不如罚你多做点事情。”
他垂着头,没有看到醉曦望过来的眼神,里面的情感足以令人溺死其中。那一瞬间,她差点将喜欢脱口而出,那样宠溺的语气,怎么可能像是作假呢?他对自己,会不会也有一点点的异样情愫?
“我那日去迟了,是因为,苏帷生病了,我在照顾他。”她解释道。
南逸辰头也没抬,只低低地回答了一句,“喔。”
想起那两天昏迷时做的梦,她就在想,究竟是心中所想,还是预示着什么,现在自己不敢确定,唯有清楚的是梦里的那种疼痛,太过刻骨铭心,令她感到了退缩。
梦终归是梦,可命中注定一向都是假的,她不信!如果自己不努力去试一试,怎么能甘心?
“宫主,记得以前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当时你说你身边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所以不知道,那么,现在呢?可有喜欢的人?”
手中的笔一顿,一个墨点一下子就留在了雪白的纸上。
一刹那间,她的脸,伊画的苦口婆心,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充斥着脑海,心乱如鼓,不知南北。
他的茫然,清晰地落在眼中。
她这一次却坚定地等着一个答案。
如果他的回答没有,她一定会想方设法地自降级位,一定会努力地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为了这么多年的感情等待努力一回。
“作为属下总是问主子这种问题,你就不怕我降罪?”这样的答案,显然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中的。
“现在醉曦躺在床上反正也是废人,害怕什么?”
将手中的折子批示了之后,放到一边,南逸辰才站起来坐到她的床边,黑眸定定地锁住她,她的脸色并不算太好,那鞭刑终究是伤到了她的肺腑,没有那么容易好起来,嘴唇现在都是雪白的,徒惹人心疼。“你还真是,胆大,好好休息吧。”
苍白的手蓦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宫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坚定的语气,毫不退让。南逸辰就在想,为什么他不肯说出来呢?为什么不愿意说?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害怕,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他鲜少付出情感,可这一次付出的太过冒险了,而且,那些很快就要浮在水面上的事实被拉扯出来,让他情何以堪?
他是一个骄傲的人,实在不想喜亲口告诉一个人喜欢她后,慢慢发现两个人是敌人,这分明可悲得很。
可,她的期待那么明显。
“总是你问我,让我太被动,倒不如你先说说你。”
醉曦茫然。
“那么,你呢?”
她可曾有过心动?
室内一下子静默了许久。
一只手攥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潜藏在被子下面,紧紧地抓着床单,“我等了一个人,等了很久,有时候醉曦总是在想,如果我还不做些什么的话,他就离我越来越远了。可不久前,我好像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到现在想来依旧会心寒,甚至会怨那个人,为什么他的眼里,就没有我呢?但是后来一下就想通了,那个人,不过是什么都不知道而已,不知者无罪,宫主,你说,时至今日,我该如何?”
她的目光,直直地迎上他的。
南逸辰的心狠狠一跳,聪慧如他,岂会不明白。
俯下身,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以前他有过类似的动作,那个时候怎么没发现她的这么漂亮?
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下时间,然后收回手,在她耳边道:“醉曦,如果三年后你能说出这一番话,我会给你答案。”
当初厢房留愿,原来等到这一刻便是春暖花开!
唇角绽放一抹笑意,她侧过头,唇角擦过他如玉的脸颊,她启唇:“好!”
他直起身来,眼里也落满了温暖,白衣原来也不是都那么清寒,深邃眼眸,她在里面终于看到了自己快乐的模样。
“对了,你认识陈齐吗?”他状似不经意间地问。
也好歹她的反应够快,这样突兀地跳到工作模式,还真是他的风格。“陈齐?不认识,怎么了?”
不认识?
“没事,你昏迷的那几天,死殿接到一笔单子,就是这个人。”
醉曦也没有怀疑。
“好了,你休息吧。”说完就拿起处理好的折子消失在房间。
三年,他可以处理完所有的事情,醉曦,如若这三年,不出意外,在三年后你一如初心,那么,许你一生一世白首不离又有何妨?
刚好有侍女经过,不小心撞见他唇角的笑意,一时间全然失态,脸色通红地站在原地,宫主竟也没有发现她的失礼,忽视了婢女直接往息月宫而去。
啊啊啊啊……
重大消息啊!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宫主原来会笑!宫主竟然会笑!宫主竟然笑了!
当然,兴奋的小侍女把这一劲爆消息带到各个角落时,得到的回答无外乎一个白眼,或者是“你脑子有病”的表情。
没有人会相信她,因为在这鎏苓宫,没有人会相信宫主会笑!
躺在床上的醉曦自然不知道那个人竟然也会因着自己的原因情不自禁地笑,只是幸福来得突然,会措不及防,本来以为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可谁曾想转角又是柳暗花明了。
三年只是一个期限,南逸辰,将她委婉的告白,听明白了吧!
白雪覆盖,淡了错痕。
………………………………
第一百六十一章伊画
是夜,总觉得有人在耳边说话,像是呢喃,嗓音黯淡,如同情人道歉的低语。
醉曦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红色的影子坐在离她不远的椅子上。
“梵萧?”
红影一下子奔到了床前,“你醒了?是我吵醒你了?”
“没,”皱了皱眉,“这么晚你怎么还在这里?”
梵萧青色的眼圈很明显,他摇摇头,嘴角扬起的弧度不算愉快,“我做了个噩梦,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这么大了还有做恶梦不敢睡觉的?”
“当然有了。”
睡意也没了,她索性和他聊起天,“你做恶梦却跑到了我这里来,不会是噩梦的魔鬼是我吧?”
梵萧微微地不自然,还是硬着头皮说:“对啊,就是梦到了你拿剑要杀我找我索命来着,把我吓到了。”
醉曦只当他是为了迎合自己刚刚的话,也没多想,很给面子的笑了笑,“好了,快回去休息,很晚了。”
“好,那我先回去了。”
暗暗叹口气,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却不知道门外他红衣落魄,站在雪地里,眼里有挣扎。
…………
…………
“真不明白你怎么就对这啥,陈齐的德州太守感兴趣,这是我从狐朋狗友那里得到的信息,你看看,不过他很忠心啊,看样子是拥护那皇帝得很,对了,还是一个老顽固,思想啧啧真是保守得很,我记得前年新帝要推行个什么新的政策,就是,好像是允许商人的爵位可以承袭,当时他可是写了一大篇的文章来反对,气得经商的人都骂得他狗血淋头。”
梵萧将手里的茶杯端起来狠狠喝了一口水,不知道是不是太急,一下子被水给噎着了,他还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拍了拍胸口,继续道,“不过这个个人也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你说他保守吧,也不尽然,比如朝廷和江湖一直一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倒好,当年好像还救了壶刑楼的人,这也算是有恩于江湖之人啊,更奇怪的是,他这个人说话太过直,树的政敌也太多,因此遭到暗杀也是不计其数,可你知道人家有多强大,他竟然请了江湖高手来给他当护卫,所以啊,就算是这些人恨得他牙痒痒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护卫神奇呢。”
“他请了江湖的人?”
“是啊,一般官员都机会和江湖打交道,他真是奇怪,哦,对了,这还得多亏当年他心善救了一个江湖中人,据说护卫还是那个江湖人给他挑选的。”
南逸辰放下手中的资料,目光深沉如海。
“对了,前几天不是有人追杀他吗?本来都要成功了,但还是,被人救走了,对了,他都三十几岁了,还没有孩子,这个让本公子感兴趣,你说,他是不是不举啊?哈哈哈……”
等梵萧走了,他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海里划过一双清冷却清澈的眼,思索片刻,将手中的资料直接毁掉。
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过!
这天,雪刚好也停了,想起之前暗卫来报说青狼的又壮硕了,倒也有些兴趣,准备邀醉曦一起去看看,等走出门口,才想起来,那个人受伤还没好,现在外面寒风正盛,要得了风寒,恐怕会留下病根。
他这个宫主终于得了清闲,去花萼楼的偏房看了青狼,慢悠悠地往回走。
“夫人,您就回去吧,这大雪天的,要是染了风寒,奴婢担待不起啊。”婢女苦口婆心地劝着,听声音也焦急得很。
“哎呀烦不烦啊,我就想在这里呆一会看看雪景,你别闹腾行吗?”
南逸辰脚步一偏,往右边走去,几株梅花树后,伊画站在那里,身边跟了个侍女,她的脸色很不好,眼睛里还闪烁着愤怒。
“宫主?你来这里干什么?”伊画先于婢女看到他,也没什么礼仪尊卑,直接开口问,语气也不算好,但宫主似乎并未发怒,小婢女才战战兢兢地请安。
梅花齐放,高洁正直,俏丽在枝头,美得惊心动魄。他淡淡瞥了一眼任性的伊画,“路过而已,大雪天的,自己注意些。”话尽于此。
伊画喊住很是冷漠的人,跺了跺脚分明是不甘,“她不理我了怎么办啊?都不见我。”
南逸辰紧皱眉头,“谁?”
“小烟啊。她都不见我,都是你们不好,自从那天阁主对我有了杀意后,她就对我冷淡了很多。”伊画穿得倒是很好看,淡绿的袄子像是一抹春天的湖水,只是毫不掩饰地焦躁和心烦也让人感觉到了心急,“你说怎么办啊?”
霍烟?南逸辰冷冷的目光直直地穿透她,仿佛看到了她的内心深处一般,“你那么在乎她?”
伊画一个咯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点点头,“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要在乎她了。”
“把你的性子改一改可能就有转机了。”南逸辰本来是不愿理她的,但是有个主意一闪,让他改变了原本的打算。
鎏苓宫种有许多的梅树,也有竹子,每到冬天的时候一片银装素裹中看到那朵绿,令人心旷神怡。梵萧是看这两天醉曦有些失眠,就准备去找了阳敛子要了几株安神草准备放到她的房间。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见一个女子撒娇的声音,听得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快说一说嘛,我怎么改啊?我的性子不挺好的吗,直爽,仗义,重情。”
“你说呀,宫主,快说嘛。”
宫主?南逸辰?南逸辰!
梵萧悄悄地走过去躲在后边眯着眼睛看,就见一个绿衣的女子挡在南逸辰身前不让他走,一边的侍女缩成一团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太轻浮,稳重些。”南逸辰很是惜字如金。
伊画还是不放过他,“怎样可以算得上稳重啊?”
孺子不可教也!南逸辰觉得和她说话就是拉低自己的格调,而一边躲着的梵萧撇了撇嘴,表示无聊,要不是主角的南逸辰,他才不想理呢。
“伊画,让开!”
“不让!”
这是……伊画?
南逸辰的侍妾!那天闯进苓焰阁的女子!胸大无脑的人!果然如此!越来越佩服他的审美了。这么纵容这个侍妾啊,那肯定是相当地宠爱她咯?
本来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何等的天人之姿,可一想到她那智商,梵萧就悄悄隐退,还是不去看的好。
“梵萧,你来得正好,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冷冰冰的语气比这冬天还要冷上几分。
梵萧打了一个冷颤,缩着的身子慢慢伸展开,“呵呵呵呵,我就是路过,路过。”他头也不回,拔腿准备跑。
谁知伊画惊讶地开口:“梵萧?”
这语气怎么感觉她认识自己?一回头就见那女子张牙舞爪地跑了过……
我的娘哎……
寒风呼啸而过,梵萧只觉内心万马奔腾。
“你一回来就哭丧着脸,我有欺负你?”醉曦忍不住问道。
这个人回来就一言不发,坐在她的床边就开始端起一边的糕点不停地往嘴里塞,还不时地发出些声音出来,弄得她不能再装作认真看书的模样了。
狠狠地一瞥她,“你不是在看书吗?看你的书去!”嘴里不仅包着糕点,那表情也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一说话,糕点屑就往醉曦的床上喷去。
醉曦:“……”是她惹到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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