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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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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曦?”
她觉得全身都像是被拆开一般,每一个部位都失去了对脑子命令的服从,听见那个人的嗓音,想要醒来完全睁不开眼。
“唉,你怎么还哭啊?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这么委屈。”
南逸辰!
南逸辰!
“别走,好不好?”
“我没有走。”南逸辰无奈地回答,这个小心翼翼地问让他心疼,可也无可奈何。
岂料这时她却挣扎了起来,“你走了!你走了!为了其他人……你怎么忍心?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若是真的不在乎,为什么当初还要在一起?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什么意思?他在乎什么?和谁在一起?伤害了谁?
现在他是明白了,不要和病中的人交谈。
他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准备用水去擦一擦她的脸,奈何手被她抓住,坐下来想要抽出手来。蓦地,手腕一紧,他一抬头整个人被一下子拽到了床上,随即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南逸辰一僵。“你醒了?”
醉曦望着他,起先还朦朦胧胧,等调整好焦距就看清楚了来人,忽然就笑出来了,“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陪着伊画吗?”
他为何要陪着伊画?
知道她大概还没清醒,就用巧劲将她推开,“你醒了就行。”
直到那一推,才惊觉身体的痛,她苦笑,“南逸辰,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南逸辰:“……”
这什么情况?
那蒙头大睡的人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做恶梦了,也不和她计较了,等静下来,才听到那呜咽地哭声,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不敢大声哭,只发出那种呜呜咽咽的声音,在冷夜里,莫名的觉得哀伤和痛苦。
她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南逸辰就守着,天色大亮时,碧琪进来看到一直没出现的宫主,惊得差点叫出来,这是出现幻觉了?
“将水放在那里,你先下去吧。”
碧琪自然是连连遵命。
醉曦睡得很浅,说话声就惊醒了她。睁开眼,眼睛尤为的不舒服。
“醒了就擦一擦眼。”
白衣,黑发。
“还没清醒过来?”南逸辰皱了皱眉。
醉曦还分不清楚东西南北,眼睛就一热,柔软的毛巾覆在了肿胀的眼皮上。
“你可别再发疯了。”
“我发什么疯?”醉曦本能地就回了一句。
他气笑了,“昨夜说的话都忘记了?”
昨夜?她说……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陪着伊画吗?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的脸色一白,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他拿着毛巾的手,“我……”
他生气了吗?应该没有,不然昨夜就直接走人了。那话,还能不能收回?
“好了,你别又哭就行。”
醉曦:“……”
鞭刑不是那么容易承受过去的,她昏迷了十三天终于醒过来,可保持着完全的清醒也不过是两个时辰。
梵萧来看她时,人已经昏睡了过去。这是继那次大吵后第一次见她,知晓她为何受罚,也不禁苦笑,原来她也会失手。
坐在床边抚上那人苍白的脸颊,触手温凉。“醉曦,这两天我就一直在想,若当初早一点遇到你,会不会就不是今天的结果了?”
她温顺地躺在床上,似一具精致的瓷娃娃。
“不管怎样,我不想就这样放开手,至少,要争取一下!你觉得呢?”
拇指摩挲了下指尖下柔软的肌肤,他弯下身,吻上她的唇。冰凉,没有温度,可他偏偏闻到了一股属于这个人特有的清香。
“醉曦,你不能怪我!”
………………………………
第一百五十八章我们还能回去吗
五天后,醉曦彻底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的时候是半夜,南逸辰前脚一离开,她就醒了。次日凌晨,就有一个人影悄悄地来到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做过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身子总是僵硬,动作也不流畅,让一边想要看笑话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在做什么?”
她冷冷地质问,令毫无准备的人惊得张大眼。
他转过身来,结结巴巴:“阁……阁……主……”
流商有些懊悔,他怎么就这么笨手笨脚的,轻一点不行吗?“是,是属下吵醒你了?”
“本阁在问你做什么?”
“我……我……我觉得阁主可能醒来的时间比较早,会饿,就……就……做了点粥,想……想先让你垫垫肚子,也许不会太难受。”他的手中确实端了一碗东西。
这顿刑法确实够狠,她即使清醒过来,可手脚几乎都无法移动,仿佛是被人挑断了手脚筋一样,钻心地疼。因此她就算清醒了也不能起床来,也就是说想要吃饭也得像一个废人一样让人喂她。
而她,不是很能接受不熟悉的人给自己喂东西吃,所以没有犹豫地就下命令,“端下去!”
等了这么久,流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得到这样一个命令,一时间愣在一边,呆呆傻傻的。等到再次听到那清冷的声音,他都可以感觉到寒意入骨。
眼角眉梢全是黯然,没了之前的紧张害怕,他轻轻地问:“阁主,是不是很讨厌流商?”
“……”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要说讨厌,其实并不。醉曦对其他无关人员的情绪都很淡,谈不上喜欢讨厌,对流商,就是不太舒服,不为别的,就是那夜将他当做了南逸辰!心底的秘密没任何隐藏地暴露出来,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阁主,流商做错了什么,流商都可以改的,请您不要拒属下于千里之外。”
“那,就别总是出现本阁面前。”
惊雷巨响,一下子震得他脑袋发麻。别出现在她面前?还真是直接!
“都叫你下去了还杵在这里干什么?”门口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刺透过来。这时流商才有所反应,端着自己做好的粥慢慢离开。
经过门口时瞥了眼粥,那粥炖的软糯,有几缕姜丝,几片绿色,卖相很好看,香味也很诱人,看得出主人为了做一碗粥用了不少的心力。许是那个男宠的背影实在是太过忧伤悲哀,以至于令梵萧都可以感受到他的黯然。
上前将门关上,“原来,对于你不爱的人,竟然都是这样的决绝。”
梵萧能来本就出乎意料,更没想到,两个人再次见面,也还是这样的情况,算不得愉快。他的夹枪带刺,醉曦知道他的意思,没有解释,也懒得解释。
“若你是来和我吵架的,那你只能失望了。”
他脸色一黑,坐到她床边,盯着她的眼睛瞧。眼珠一动不动,观察入微,行为怪异。被盯得毛骨悚然,醉曦只好先发制人,“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此时真正的想法。”
醉曦保持沉默。
“醉曦,我们不要吵架了。”
“我没想和你吵。”
梵萧思索片刻,站起来探身,轻轻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醉曦被这一个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又听到他开口,“醉曦,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该道歉的,是她!
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到最后卑微祈求原谅的,不该是这个人。心中万般难受,不知道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梵萧……”
喊了,说什么都不知道。
他仿佛已经知道了她的话,站直了身子,笑着问道:“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没有得到回答,他再次发问“我们还回得了过去吗?”
每天的盼望,每天的祈祷,原来最后奢望的不过是一句曾经而已。
袖染风雪,亭台伤人语,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梵萧,我们,永远都会是朋友!”
连拒绝,都是温柔得伤人!
这样,也好!
梵萧苦笑,断了念想也好,披着这样的外衣接近她,好像也不错。
大约是解了心结,这几天他来得尤为的频繁。南逸辰偶尔来一次,每一次来都停留得很短,遂又匆忙而去。
这几天她要好了很多,可也下不了床。每天在床上处理公文,倒也不难熬。
王家如期举行招亲仪式,而西陵蒂和陈子舒的婚期,也被各种借口延期。
当初让溪川将西陵陌,陈子舒等人截住,果然他们没有出席仪式,王奕气得脸都发青了,想必王奕更加心急的是,朝廷的几个人,都没有到!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背后的靠山,壶刑楼,炎椤因为下属造反,早已自顾不暇了。
“原来阁主在床上躺着,也是这么的自在啊。”
伊画进来的时候,醉曦眉间的戾气还未退去,被她撞见,吓得她很没出息地往霍烟身后躲,让霍烟也颇为丢脸。
她们两个是怎么进来的?
谁允许她们进来的?
“阁主勿动怒,贱妾都是奉了宫主的命令来探视阁主的。”还是霍烟镇定,将来意说明。要说探视什么的怎么也轮不到她们两个,不过也得归功于伊画的死缠烂打,不知怎么的就让宫主同意了。而她也是真心想要来看望阁主,毕竟当初要不是她求情,自己连命都怕没了。
“是啊是啊,宫主让我们来的。”
一定要说实话的话,醉曦是厌烦伊画的,抛开其身份不说,也不说南逸辰对她的好,单凭那叽叽喳喳的样子,就让她觉得吵。
“那看完了,就可以回去了!”她淡淡道,不容置疑的语气。
伊画却上前两步,双手抱胸,放肆地打量着她,真是个美人!只是太冷了些,不过和宫主也很相配,两块冰块。
霍烟被她大胆的举动吓到了,然而接下来她说了一句话更是让霍烟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说:“阁主好生无情,就这样撵我们走,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啊。”
醉曦冷笑,眼睛闪过一缕杀意,指尖微动,银针出手而去……
伊画本来是想要激怒她好实现她接下的计划,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女人一言不合就使用暗器。
“啊!”一声惨叫,还没反应过来,膝盖一痛,整个人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她疼得双眼冒泪花。
“伊画,阁主饶命!”霍烟两步上前跪了下来,急忙求情。
醉曦妄动了内力,此时一阵气血翻涌,嘴里一片腥甜,“噗”。伊画一下子就停止了喊痛声,“喂喂喂,阁主,我一个受伤的还没有吐血,你……你吐什么?”
“来人!丢出去!”
于是,本来来看望的人,被暗卫扔了出去!
“宫主,宫主,不好了。”伊画也顾不得膝盖的伤,将银针拔出来就往息月宫跑,“宫主!”
南逸辰的脸色很冷,冰冷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霍烟见伊画气喘吁吁,也顾不得许多了,慌忙接过话,“禀宫主,阁主吐血了。”
他皱眉,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血的?心中担忧,直接往苓焰阁方向而去。
见此,伊画也松了一口气,反正有南逸辰在,那个阁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这样一想,那点愧疚感和醉曦突如其来的杀意的恐惧感也消散了,“唉,祸兮福所倚,唉,小烟,你怎么走了啊,我的腿还疼着呢,小烟……”
手被人拉住了也不可能往前走,霍烟整个人的神色却不太对劲。
“伊画,我没有那么多的命陪你玩。”
“什……什么意思?”
“伊画,你有宫主宠着护着,就算闯了多大的祸也有人会给你兜着,但是我不一样,一旦有事谁也救不了我,你不会为了你的任性付出什么,我却会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伊画,我还年轻,不想死!”
大眼睛眨了眨,“你是不是生气了?”
很明显的问题为什么还要问?
“你别怕啊,我保护你,不过,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太冒险了?”
不知道是该为她的天真而庆幸,还是为她的无知而悲哀。面对那双纯净的眼实在是觉得生气都是多余的情绪,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伊画,难道你感觉不到,阁主今日的杀意?”
“啊?”
“好了,你以后少出现在阁主面前吧,话也少一些的好,像今天这种话,就别再说第二遍,不然,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些时候,阁主比宫主还要可怕些。”毕竟,宫主在乎你就可以让你任性,阁主,可是厌烦你得很,这样想着,却没将这句话说出来。
伊画黑亮的眼睛扑闪扑闪,“小烟这是在关心我吗?好开心。”
霍烟:“……”
事实上,伊画并非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她真的没想到那女人长得那么好看,偏偏那么狠,如果不是仗着宫主的宠爱,还有她的伤还未好,只怕是今天真的有可能会丢了性命的!好心好意地要去撮合两个人,没想到,竟然变成了这样,自己不仅受伤了,那个人也加重了伤,真是,,祸不单行!
撇了撇嘴双手叉腰呼气,手摸到冰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哎呀,正经的事情忘记了!
南逸辰到苓焰阁时,梵萧守在醉曦的床边,阳敛子把脉后又叮嘱了一遍,“……不要忘记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阁主千万不要运功发力,现在最忌讳的就是用内力了。”
“怎么回事?”
阳敛子将情况一说,他大概了解,阳敛子很有眼色地退下。
醉曦已经昏迷了过去,梵萧守在床边不给他一点好脸色,“你能不能别再折腾她了?她的身体已经像这样了。”
以为他是在说这一次的鞭刑,南逸辰也不怪他的无礼,因为涉及到醉曦,他还解释了几个字:“这是宫规!”
“我是说他妈的能不能让她安心养病,别来气她了!”梵萧的愤怒莫名其妙。他知晓了情况后就气得牙痒痒,那个伊画是他的侍妾,见到自己心爱的人的女人,任何一个都不会无动于衷,偏偏来的还是一个蠢女人,嚣张得无以复加,要是他当时在场,一定会直接将人杀了!
………………………………
第一百五十九章动心?
最无辜的大概是南逸辰了,他什么都不清楚的状况被梵萧一通吼,可他也不笨,联想到伊画回来慌慌张张的样子,大致也猜到了。
“我让伊画给她送药的。”
“送屁!是来要命的吧,”本来沉稳了不少的人一遇到关于醉曦的事情就沉不住气,“你的女人好好管管吧,这鎏苓宫的规矩一点都不知道吗?还有,南逸辰,我他妈的真不明白,你什么眼光选了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整天都在你身边叽叽喳喳不觉得烦吗?”梵萧没见过伊画,偏偏刚刚碧琪就守在门外,她们的对话碧琪及告诉了自己,那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一个无知的女人!
南逸辰皱眉,那句他的女人令他有些反感,而伊画,肯定是触怒了醉曦才会是这个样子。对于梵萧的其他评价,他也不多说,只扔下一句:“改天,让你见见她。”
啥?
以他的脾气,梵萧在说了这一番话后应该是会得到一个眼刃的,然而并没有,相反地,还要引荐?
莫非,他真的动心喜欢上了他的侍妾?
这时他的目光就复杂了,若南逸辰喜欢了那个伊画……侧头瞧着躺在床上的人……
心里的阴暗似乎也在悄悄滋长,那这样,她是不是就可以放弃了,曾经坚持了这么多年,不过是因为南逸辰身边没有其他的女人,而今,以她的骄傲自尊恐怕是不会允许自己呆在他们两中间,也不愿去做什么第三者,很明显的,就会退出来,即使会疼!
明明知道这个事实会让醉曦难受,可梵萧也顾不得了,他要这个人!一定要!
因此,他反而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深长:“好啊,我也很想看看传闻被你宠得无法无天的女人!”
…………
…………
“公子,您守在这里也没用,阁主她……”反正是不会见你的。
流商站在凉亭,眼睛不离阁主的寝殿,那背影,无限萧索,一旁的婢女看得都有些辛酸悲苦,本以为将公子安排在偏院是受宠的标志,谁知道阁主竟然见都不愿见。
南逸辰出来就见着那夜的男宠站在那里,看起来分明落寞得很。
失宠了?或者,从来都不曾宠过?醉曦那个人的脾气秉性他是知道的,这些男宠只是冠了一个名字而已,可那个人肯定不会真正的碰他们!
她对陌生人简单的触碰都排斥得紧,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了解就发生关系?
“宫主?参……参加宫主。”一边的小侍女发现了他,吓得急忙跪下请安。流商这个时候也回过头,看到他那张冷漠的脸和极具标志性的白衣,也俯身请安。
南逸辰免了礼,瞧着流商,长得倒是不错。
他突然想起了那夜那个人的话。
宫主,我们都不要那些人好不好?你不要那些侍妾,我也不要那些男宠,好不好?
好不好呢?当然是极好的!
就算一直以来不承认,但终究避免不了一个事实,他是喜欢她的。至于这种喜欢有多深,他不知道,可也不想她难过。
“听说你住在偏院?”
“是。”
“即日起,搬回清欢殿!”
流商身子一颤,顾不得礼仪尊卑直接脱口而出,反问:“宫主,不知道属下犯了什么错,要让属下搬回去?”搬回去意味着什么?以醉曦对他的厌恶,肯定是不会再见他的,宣他也是不可能的,侍过寝再搬回去,等同于打入冷宫。他不愿!什么错都没有犯,凭什么?
南逸辰头都没有回,只留下几个字:“因为本宫不喜!”
侍女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都不敢回头看公子此刻的样子。
流商只是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眼神有些空乏。
“如果你觉得难过的话,可以走出苓焰阁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身边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人,此刻他只觉得全都是讽刺,想不到那个人继续说:“我并非是嘲笑你,而是这方法,确实不错。”
清朔站在他身边,没了多少的畏畏缩缩,说话也镇定不少,看起来,成熟了不少。
流商却一下子站了起来,想当初他还嘲笑过这个出身风尘的男子,说他不配站在那个人身边,现在,好像这些话印证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看了这苓焰阁的万般景致,也许,真的该走出去了。”
他说得太过抽象,清朔不懂,只是觉得刚刚还散发着颓丧之气的男子,此刻竟然又恢复了自信从容的样子。他也不多待下去,给阁主准备的呃东西,还要送过去呢。
“为什么她对你,就那么宽容呢?”
清朔微微止步,笑了笑才回答:“大概是因为,我要的不多。”太明白自己的身份,知晓自己的地位,反而,要求也就少了。
而流商,要得,,大概太多!
“宫主,这是您要的资料。”
南逸辰接过来,上面将他要调查的东西记载得非常清楚。外面的雪没有融化,天气渐冷,雪层却越积越厚。
幕清受过陈齐的恩惠?陈齐,德州太守!然而,醉曦什么时候也认识了他?
醉曦这几天伤渐渐好转,梵萧也放心很多,而且两个人刻意不去提当初的事,相处也很愉快。因此,这几天梵萧过得可谓是舒服,又回到了以前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来到息月宫,他一屁股坐下,“怎么了?找我啥事?”
“这几天气色不错,看来回京都的力气已经攒下来了。”本来是戏谑的话语,南逸辰说来就带着警告。
梵萧立马放下二郎腿,“别别别,我还想呆几天呢,行了行了,我错了,怎么了?”
也不和他绕弯子,“这几个月来你一直介入朝政,想必对某些官员也有所了解。”他这话一说,还吊着眼角的人就恢复了正经,这是要谈正事的节奏啊。
点点头,“但是也不是特别了解,怎么了?你想要知道什么?”
“礼部尚书,林源。”
梵萧的表情有点不自在,“你说那个被醉曦命人灭门的那个呀。”他有些为难,“好吧,林源和我们梵家是死敌,我要说的怕有失公允,反正,贪官一个,鱼肉百姓,搜刮民脂民膏,百姓有人是恨他恨得在他死后都差点要求鞭尸,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活跃在朝政上,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人,对了,他还是先帝时期的榜眼,嗯,据说当时反正不受重用,直到新帝登基,他才有了翻身的机会。”
“怎么了?他现在都死了,你调查他?”
“没事,你继续说,还有吗?”
“有是有,但是这些的真假我便不知道了,反正,有人说当初新帝登基还多亏他帮忙,因为当年先帝好像是要找回那个不知道在何处的七王爷,结果被林源给阻止了,才让新帝的太子之位安然无恙,这个是民间传的,当不得真。”
南逸辰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知道的,还挺多。”这些宫闱秘史都知道的人,岂是有所了解这么简单?
“我说,只要你鎏苓宫一查,林源他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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