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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本阁要辞职-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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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京都掩藏下来的平静究竟如何也许要身在其中之人才能够体会。梵箫身份特殊,且一脚已经踏进朝廷,对近来之事也有耳闻。

    边境匈奴来犯,这天气太冷,他们没有足够的粮食度过这寒冷的冬天,只能南下中原来抢劫,扰得当地居民烦不胜烦且痛苦不已,白天皆是门窗紧闭,听到敲门声也不敢应答啊,草木皆兵。

    昏庸的皇帝一开始只知道坐享其成不问国事,这一次也不知怎地关心起民生疾苦来了,竟然还派出几万军队前去剿灭,而主帅,便是七王!

    这种每年都要发生的“小打小闹”在百姓看来都是正常的,可这一次,也未免过于小题大做,还派出了军队,这要是一个不好,也许就会造成两国纷争。

    本就是做做样子的,可是,这么久了,南逸辰竟然没有丝毫消息,这也是伊画有些着急的原因,昨天她竟然收到七王轩辕熙的来信,说南逸辰受伤了!

    她一时惊恐莫名,别说是几个匈奴的贼人,就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轻易伤害那个人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慌,可也知道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等待,还得现将醉曦给稳住,不能让她知道一些风声,否则还真不能好好解释了。

    她忽然有些羡慕南逸辰了,好歹有个人那么爱他啊,可是反观自己呢,走了一个多月,那个人竟然一封信都不曾寄来。

    梵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是啊,梵大公子可要好好把握啊。”

    坐在对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衣,眼波流转波光粼粼,看起来非常温软无害,然而眉间的戾气却使得整张脸瞧着莫名的阴寒。

    “你舍得?就不怕……”他略微停顿一下,然后笑得莫名,“我可知道,那个轩辕熙可是一条毒蛇。”

    女子的神色僵硬片刻,望向梵箫的眼神瞬间了然,没有错过他划过的不安,顿时就笑了,呷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反正你不会真的让他没命,有何可担心的?”

    谈论了片刻,女子离开,梵箫往杨家而去,只是在经过七王府的时候顿了顿,眉间闪过丝丝落寞,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

    “公子?”

    “等我片刻。”说完在侍卫的惊诧目光下走向王府里面。

    大约是以前梵箫常常来访,他很快就进入里面,准备问侍女醉曦的房间,却在假山后面的回廊里看到两个侍女手中端着托盘神色恹恹,很是焦躁。

    “怎么办啊?早上姑娘也不曾用饭,午饭更是直接说不用了,她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而且,昨夜我给姑娘送茶水过去时,看到她的脸色苍白得很,问她也什么都不说,你说要是公子回来,发现姑娘身体出了问题,可不是怪罪你我吗?”

    梵箫直接走过去,“你们说的那位姑娘的房间在哪?”

    男子的声音一下子闯进来,侍女惊慌地抬起头看到是梵箫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梵大公子。”行礼后,脸颊上染上绯红。

    虽然怪异公子为何会这样问,还是将手指往自己右后面的房间指过去。

    梵箫皱起眉头,他可以和确定她们口中的人是醉曦,只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勾起一个平常的笑意,也不管二人的羞涩,道:“我是她的朋友,你们不要担心,我去看看。”

    “可是姑娘说不要让任何人进屋。”手中有托盘的女子犹豫道。

    另一边的女子却拉了拉她的袖子,“公子去看看也好,要是有个什么好坏,奴婢也担待不起。”她的语气微微奇怪,梵箫瞥了眼她,也不多说,往指定的房间走去。

    一推开门时就听到里面的一声冷喝:“出去!”

    梵箫将手放在门上,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醉曦,是我。”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扭曲了,醉曦伏在桌上半天没反应过来,又听到外面急切的声音,“醉曦,你好吗?我进来了?”

    是梵箫?

    很多天都没见到那人,倒是没想到行动要比以前,沉稳许多。

    她捂着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席卷上来,倒是没有多少的力气回答了。正在凝神间,门被人推开,只觉得冷风忽的灌了进来,冻得她吸了一口凉气。

    “醉曦……醉曦?你怎么了?”他的嗓音离自己远得很。

    梵箫瞧着她虚脱的模样,额头的冷汗淌下来,右手紧紧地摁住小腹,顿时就明白了,顾不得许多将人一把抱起来往床边走,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他做得异常的小心也异常的熟练。

    醉曦只觉得迷迷糊糊被放在了床榻上,有被子裹住了自己。

    还有从小腹升腾起一阵暖流,霎时传遍了四肢百骸。

    梵箫脸色发白,但依旧源源不断地用内力给她暖着,看向她的目光格外的怜惜和不忍,,伸出手拭去她的冷汗,犹豫片刻,终于覆上她苍白的脸颊。

    想不到再见,竟然会是这样。

    他在床边守着,这一守就用了一下午,浑浑噩噩中仿佛也回到了几年前。

    等醉曦睁开眼时早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一只并不属于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搭在小腹处,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而床边的人维持着这个姿势坐在冰冷的地上,人不知道是昏迷了过去还是睡了过去。

    “梵箫?”她支起身子推了推他。

    坐着的人一下子睁开眼,看到她醒了立即就放松了,收回手问道:“好些了吗?”

    “我没事。”见他只是皱着眉便又说,“别担心,只是之前服了点止痛的……”

    “止痛?你怎么能乱用药?”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大了起来,觉察到自己失态不由掩唇咳了咳,从腰间拿出一瓶药丸,“你用这个。”

    醉曦接过来看了眼,“这是……”之前她用过那药,是南逸辰给她的,也是南逸辰亲自练出来的药丸,可是,他怎么会有?

    梵箫眼神闪烁了半天,挣扎着终归只是苦笑,“你没想错,是他给我的。”见她疑惑,又补充道,“让我,转交给你。”

    事实上那药丸确实是南逸辰费尽心力研制练出来的,不过当初南逸辰知道醉曦的性子,很少会往身上带那种瓶瓶罐罐的治疗的东西,以防万一,就将东西给了梵箫。

    一来梵箫和她多年的友情,早就将她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比碧琪更放心,二来,毕竟相交多年,他是信他的,醉曦的情况被多一个人知道,也就多一分危险,这江湖想要她命的人,数不甚数。

    听到南逸辰的名字,她的眼神软了软,“谢谢。”

    梵箫的脸突然就白了,站起来的身子一晃,不知道是全身麻木了还是因为那句话令他疲倦,醉曦也发现自己这句话太过见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还是破天荒地解释:“我没有其它意思。”

    梵箫坐在床边,只是笑笑:“我知道。”

    醉曦痛了一下午,整个人都虚脱了般,脸色惨白地又躺了下去。不一会便再次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梦里好像额头有什么轻柔的东西落下来,温柔地很,可是不是她所熟悉的气息,令她不适。

    自那日之后,醉曦的身体仿佛就像是被什么牢牢禁锢了一样,每日心情格外的烦躁,且四肢发酸发软,梵箫也会常常来看,但她总提不起什么精力应对。她没放在心上,也许是乱用药的结果。

    “我累了,想先去休息。”醉曦半阖眼眸,修长的手指支撑着脑袋,恹恹地,语气似乎也冷淡了不少。

    梵箫愣了片刻,然后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嗯。”

    将人安顿好,梵箫才敢走,前两天来他也没什么异样,只是这一次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在她床边停顿了一会,小心翼翼开口:“那日,对不起。”

    他说的那日,两个人都很清楚。

    张开黑色的眼眸,如黑色席卷包围住所有思绪,醉曦叹了口气,“我早就原谅你了。”
………………………………

第一百九十六章我将自己交给你了

    梵箫听到这话,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是开心,也许,是失落。

    次日,倩如来禀告宫中事务时她还昏昏欲睡,这样的情况并不常见,倩如似乎很意外,但没有表现出来,她将近来的事情说来,顺便也转述了青姨的情况。

    按理说这些本不是她的工作,只是她是醉曦一手培养出来,某些事不便通过暗卫或者其他的人说。

    “清朔最近如何?”

    “启禀阁主,公子这两天不知何故几乎没有踏出清欢殿,属下……”她踟蹰了半天,然后支支吾吾地道,“属下不便进去查看。”

    对外,他还是醉曦的男宠,要是倩如去了,只怕下一刻就会直接被拖入刑堂中了。

    “你暗中查看一番。”醉曦顿了顿,想起那个清秀的男子,“若是生病了就让阳敛子去看看。”

    “是。”嘴上恭敬应下,可心头的惊骇却免不了,倩如略微恍惚。

    她身在温暖的室内,心却飞出了院外,飘飘洒洒的飞雪,仿佛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浓郁得令人睁不开眼,只要一回身,便是那个人当初绝望的脸,一遍一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可再一转头,就全变成了衣衫上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地上。

    整张脸,血肉模糊。

    醉曦紧紧皱着眉,再一次出声提醒,“倩如,你有听到本阁的话?”

    “……啊?属下……属下明白了。”她跪下掩盖眸中的复杂,黑色翻滚。“属下会注意壶刑楼和秋凌山庄的情况的。”

    “嗯,近来江湖中流传着某些谣言,本阁略有耳闻。咳咳咳……”醉曦猛地咳嗽,原本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有人说王家是朝廷走狗,咳咳,王家威信受损,你把这个消息散布下去。”

    倩如立即领过消息,不小心扫到上面的字,不由微微一怔,“王家大小姐没死?淑贵妃是……是王琴荷!”

    原来不是死了,是已经进宫了么?

    “嗯。”

    醉曦还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让人回去。倩如踌躇片刻,还是说:“阁主,保重身体。”

    “……嗯。”

    倩如的反常,醉曦看在眼里,却没有点破,只当她有心事。

    又过了两日,她才感觉到身体恢复了很多,暗想这日子着实磨人得紧。而南逸辰那边,没有丝毫的音讯。她提笔,犹豫瞬间又放下。

    而她不知道的是南逸辰在昨夜就被人秘密地送回了京都,只不过没有送到七王府,而是,杨府!

    大雪覆盖了大地原本的颜色,在偏房,又一大盆血水被端了出来。

    伊画仿佛丝毫不在意房中的血腥气,那些血水对于她没有任何影响,自顾自地拿起茶杯喝,“好茶。”

    而替南逸辰包扎的小侍女战战兢兢,一来实在是这位公子的脸色白得太过了,二来,这位公子是小姐的朋友啊,都伤得这么重了,为何小姐一点都不担心?

    隔了半天,伊画见差不多了,亲自去点了熏香,然后挥退下人,自己似笑非笑地站到床边,“啧啧,我说你这一次伤得是不是太过了?”

    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没有打算理这个人的幸灾乐祸,闭上眼歇息。

    见此伊画瘪瘪嘴,“算了,你好好休息,阁主那边就别担心了,我去帮你搞定,肯定不会让她知晓的。”

    听到“阁主”二字,南逸辰蓦地睁开眼,“不必!”

    “啥?”

    “我说……不必!今天我要回去!”

    伊画卸下那死不正经的神情,换上不可思议,“你……要满身是血地回去?”

    南逸辰点点头。

    “你……阁主会担心的。”

    南逸辰抬起头,冰冷的眼微微软化,想到那个人眉间也柔和了几分,“她会担心,可要是没有看不到我,她会更担心。”

    伊画:“……”这算什么逻辑?

    “回去后,她会照顾我。”

    “……”啥?

    南逸辰闭了闭眼,颜色本就浅淡的唇瓣此刻更是如同霜雪。伊画自然不知道他奇特的想法,若是换做其他人,不都是害怕爱人担忧会选择隐瞒吗?他怎么就成了例外。

    而事实是,南逸辰想要的,更多的是,和那个人共同承担。

    他们之间,彼此都不应该错过本就几十载的时光。

    晌午后,感觉好了不少,南逸辰没有通知伊画,便直接隐秘地回去了。七王府,醉曦累了,就去了院中散步。青松上白雪覆盖,风一吹便如白絮飞散,吹入青丝中。

    她听到身后门从里面打开的声音。

    转过身那个人披着厚厚的白色狐裘披风倚在门框上。

    他瞧见自己,朝她招了招手,“醉曦,我回来了,快过来。”

    清寒的眼如同大海翻卷,情绪跌宕,轻飘飘的几句话便似巨石砸入海底,掀起波涛巨浪。她脚步不稳地往前飞快跑去。

    “你……”她的话被生生的压下来,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

    还没反应过来,原本好好站着的人一下子往下滑到,还有一句近似玩笑的话:“醉曦,我可将自己交给你了啊。”

    他放心的地昏了过去。

    醉曦手微微发抖,但很快镇定下来,把人抱到了房间里面,换做其他女子可能没法搬动一个成年的昏迷的男子,然而,她内力深厚,况且,这点重量还不在她考虑的范围。

    血迹甚至浸透了外衣,她来不及去找屋子里的剪刀,直接从腰间隐藏的袋子里拿出一把匕首,亮光反射,起转之间,他的衣服立即从两边散开,露出包扎的伤口。

    “去打盆水来!”她吩咐暗卫。

    既然这个人选择悄悄走进自己的房间而不是正大光明地被人送回来,说明他是有一定顾虑的,不愿意被府中人知晓,既如此,自然是要小心翼翼。

    暗卫很快将水弄了回来,醉曦眼睛都不眨,直接用手中的匕首再次将绷带化开,却没有伤及他任何皮肉。

    包扎得很心细,只是这个人在回来的时候又将伤口撕裂了。

    清洗伤口完毕,醉曦拿出随身带的药,将九露想也不想的洒在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大概是太疼了,昏迷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额头细密的汗珠落入鬓发中,濡湿了青丝,脸色如雪。

    灵活地将他重新包扎,绷带也是暗卫去找的,等做完这一切抬眼就瞧见躺着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瞧。

    “衣服上已经有了血迹,脱了吧。”

    “嗯。”大概是受伤的原因,他回答时声音虚得有些缥缈。

    等将一切处理好后,为他掩好被子。才坐到床边。

    擦了擦南逸辰额头的冷汗,“先睡一会吧,我在这。”

    南逸辰点点头,放心地入眠,他实在太累了,四天四夜的不眠不休,还大量出血,有损精力。

    醉曦放松下来,刚刚镇定地为他清洗伤口,现在松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也软得厉害,手心竟然也是汗水。

    倾过身子轻轻吻了吻他失色的唇瓣,然后站起来吩咐自己的暗卫,去城中抓药。屋内的血腥味太重,想也没想就往熏香炉中扔进一节檀香。

    随即走出去吩咐伺候自己的侍女去煮碗当归红枣粥。想了想似乎所有的事情差不多了,才去把鎏苓宫送来的紧急处理的事务搬过来坐到一边处理,一边观察南逸辰的伤势。

    约莫半炷香以后,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来。

    醉曦凝神看过去,这个时刻只有梵箫会往这边跑。果然外面出声了,“醉曦,你在吗,我进来了。”

    “梵箫,我今日不太舒服。”语气冷硬,一听便知道没有再软化的痕迹。

    外面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片刻,传来他的声音,“哦,那好,你……好好休息。”

    “嗯。”

    外面梵箫伫立片刻,苦笑地转头离开。寒风凛冽,吹得他艳红的披风猎猎作响,街头转角处一顶轿子悄无声息地停在那。

    “怎么?后悔了?”轿子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略带讽刺的声音。

    梵箫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了望天空,一笑而过,大步离开。

    而轿中一个黑衣女子漫不经心地拿着一柄精致的铜镜,细细打量自我容貌,越看,眼睛越是阴寒,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半张脸,然后猛地将镜子直接扔开。

    …………

    “如何?”

    “好多了。”

    醉曦放下手中的碗,拿出餐巾为他擦了擦嘴,。南逸辰注视着她细致温柔的动作,眼里的尖厉和冰冷瞬间柔得不像话,一把抓住要撤走的手指。

    自己的手被他捏住,传来冰凉的体温,醉曦不躲不避直视他的眼,深深浅浅的光晕扩撒,里面明明是冰天雪地,却有三月缤纷摇曳一方,落红无数,缱绻柔媚。

    她微微晃神,立即跟随着自己的想法站起来弯下腰吻住朝思暮想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情致深处或者是想要深切的感受他,醉曦也学着慢慢回应,舌尖瑟缩地扫过他洁白的牙齿,然后悄悄地试探。

    南逸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撩拨起来,连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反应,本是温柔不带**的吻一下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不断下滑,落到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醉曦……醉曦……”

    嗓音因为**变得嘶哑,但金属的冰冷中又蕴含着滔天灭地的火热,性感蛊惑。

    炽热的唇落到神智迷乱的人的锁骨上,辗转碾磨。醉曦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呼吸完全乱了套,可理智又稍稍地回笼。

    轻轻推了推南逸辰的肩,“你的……伤……”

    沉浸在她气息的人中完全忘了自己这回事,也听不到她低低的呢喃。

    醉曦还要说什么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本就绯红的脸此刻更是红得滴出血来。因为他受伤的原因,原本就是半靠在床头的,而自己处于上方,现在身子几乎都压在了他的身上,醉曦一方面顾忌他的伤口,而另一方面却抵挡不住身体燃烧的火焰。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的,但这几次都发现什么**,自控力都要好好思考一番有没有了。

    “逸辰……”

    她使劲地推开南逸辰,“你的伤。”

    南逸辰的眼睛不再是一如既往的黑,黑墨中浸染了丝丝缕缕的红色,那抹红惊心动魄,摄人魂魄,好像是要将什么吸进去一般。

    可不一会儿又凝结成了水雾,迷迷蒙蒙的,看不清。

    南逸辰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过了好一阵子才抬起头,伸出手抚摸上她洁白如玉的脸颊。

    低低地说:“醉曦,我想要你!”
………………………………

第一百九十七章我想要你

    醉曦垂眸,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要、你!”一字一句。

    她被当场震在了原地,心里翻涌的潮水铺天盖地地涌来。这是第一次他这么明确地把自己的**说出来。

    踟蹰了片刻,她推开他,然后坐到另一个方向,语气听起来平静,可脸色快要滴出血来,“先把伤养好。”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观念,只是觉得他想要,自己也想要,那就够了。

    南逸辰勾起唇角,心情无比的好。

    梵箫接连两天都没有到来,两天之内,由于用了九露,南逸辰的伤也好了七八分。伊画是每日都要来慰问一番,只是每次看到两个人不动声色的默契,都让她心塞莫名,受伤养伤的期间,成为了他们的蜜月期了?

    再想到鎏苓宫那个木头,还什么都不懂,现在也只是给自己寄了两封信,就郁闷的不行。

    “什么时候离开七王府吧。”醉曦说道。

    南逸辰拉过她的手,什么也不做,可就是心脏处暖暖的,软软的。

    “好啊。”

    “这次,你的伤……”醉曦顿了顿,皱眉继续,“轩辕熙是一条毒蛇,你小心养虎为患。”在醉曦看来,即使是皇亲国戚,若是对着自己不利,不管是主子还是怎么样,都要早做打算,甚至到迫不得已时,一刀解决了也好。

    南逸辰低低地笑出来,却一言不发。

    “他让你住在这七王府表面上是无限荣光,实际上还不是监视你,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身边也肯定有他的人。”

    “那你说说,你觉得哪个人最有可能是他的细作?”

    醉曦看了一眼他,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个名字,然后问道,“你还要留着她?”

    “留着,杀了一个,还会有第二个,再说了,她在监视我的同时,不也暴露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离你太近,你切勿大意。”

    被人念叨着的感觉就是好,南逸辰很是享受,乖乖地答:“好!”

    “你的伤,是七王爷干的?”

    “嗯。”瞧见自己的爱人皱眉,他立即补充道,“别害怕,他只是给我一个警告。”

    沉默良久,醉曦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帮助他?”

    手上一紧,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心态变化。

    沉默,几乎以为这人不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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