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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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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要挟的。燕飞阙虽然觉得这样的手段不太光彩,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最终便同意了。
秦源看看江钓翁,再看看燕飞阙,怎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娃娃竟然可以驾驭像‘寒江钓翁’这样的高手。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问道:“小官人何时做的尊主?又是什么尊主?”
燕飞阙仰起头来微笑着说:“云旗卫尊主。你要不要也加入进来啊?”
“云旗卫?”秦源搜遍了脑海也想不出江湖上有这么一个门派。他不屑的说道:“算了吧!就冲你们这样阴险毒辣、绑架他人的做法,某瞧不上!”
“阴险毒辣?瞧不上?”燕飞阙忽然正色道:“你以为你就光明磊落吗?趁火打劫、威逼敲诈,你做得又是什么侠义之事?你既小人,我又何必当君子!”
“你个鸟人!竟敢如此无礼!”那脸上有刀疤的人扯着嗓子喊道。只见他站起身来,随手将桌上的筷子抄在手里,眼见着就要运力向燕飞阙掷去。
突然,银光一闪,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接着便听到一声惨叫。
那刀疤人捂着手,惊恐的看着江钓翁。血,从他捂着的指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
江钓翁若无其事的摆弄着鱼竿上带血的鱼钩,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秦源,他最警惕的还是这个人。‘混天魔’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对付这个人,他没有把握。
刀疤人旁边另两个人见状面面相觑,虽然也站了起来,但却不敢再出手了。
燕飞阙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心里笑道“平时称兄道弟的人,未必都会在紧要关头挺身而出。每个人都不傻,不会平白无故的拿着自己的命去搏。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酒肉朋友吧。”
他忽然想起了吴魁东和方旭,以及那些呼喊着冲向敌人的兵士们,没有他们的牺牲,也就没有他燕飞阙的今天。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长叹一声。
秦源则有些恼怒了,江钓翁出手伤了他的小弟,就像打了他一样。他冲江钓翁怒道:“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
燕飞阙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忍不住问道:“你不管你那姘头的死活了?”
秦源哈哈一笑。“你也太小瞧我了!女人嘛,爷我多的是。只要有钱还怕没有女人?你若喜欢小茹,我就送给你。我决不会让你的要挟得逞!”
燕飞阙摇摇头,没想到江钓翁的绑架要挟之计没有成功。禁不住叹道:“你这么大义凛然的,倒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卑鄙小人了。不过,一个为了钱可以置自己女人于不顾的男人,算不上是个真爷们儿!”
秦源冷冷一笑也不争辩,脚下一个扫堂腿“喀”的将桌脚踢断,在桌子落下来的同时,伸出左手向旁边的燕飞阙抓去。
燕飞阙本想用一指禅去戳秦源的手掌,但他想起了在司马府上巫沉刚和秦源的对战。自己这一指若是戳到秦源的手上,轻则骨断筋折,重则整条臂膀都会废了。这个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他将身子猛的往后一倒,顺势连同椅子一同摔在了地上。
秦源一把抓了个空,刚想进身,却见江钓翁一抖手中的鱼竿向他的软肋刺来。他左肘往下一沉护住肋部,抬起脚将半塌的桌子踢向江钓翁。
旁边的巫沉刚和疯火魔趁这机会急忙将倒在地上的燕飞阙扶了起来。
被伤了手的刀疤男大喝一声,冲着旁边呆若木鸡的两个兄弟吼道“赶快帮大哥啊!”
那两人唯唯诺诺的应承着,但就是不出手。平时都是他们威风凛凛的欺负别人,可一旦被别人欺负,原先的气势便荡然无存了。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五六个手执兵刃的人一拥而入。
秦源一愣,进来的人他都不认识。他刚想开口问话,却见进来的几个人从左右两边向自己包抄过来。没容他说出一个字,这些人的刀剑竟齐刷刷的向他袭来。
其中一个人手中拿着双剑,右手剑在刺向秦源的同时,左手剑一个翻腕刺向了旁边已经看傻眼的刀疤男。
刀疤男微微一侧身让过剑尖,迈步抬腿去踢刺向他的那个人。没想到脚下一滑,却是踩在了撒在地上的香酥鸭上,一跤摔倒在地。
旁边的那两个兄弟连连挥手大叫着“不关我们的事啊!”,撒腿便夺门而逃。
燕飞阙认得,进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在扬州与日本人夺宝一战中江钓翁约来的帮手。看来这次江钓翁又把他们请来,就是为了对付秦源的。
此时,秦源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剑风、刀风,他已避无可避。突然脚尖一点纵身而起,向上躲,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刺向他的刀剑算是躲过了,但秦源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江钓翁的鱼钩。又是和刚才同样的银光一闪,“啪”的一声,鱼钩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秦源的左腿上。
江钓翁往后使劲一拽鱼竿,秦源“哼”了一声,从半空中直摔了下来。摔到了趴在地上正准备起身的刀疤男身上,压得刀疤男闷哼一声又趴了下去,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江钓翁手腕一抖,鱼钩便从秦源的腿上收了回来,上面还挂着一块血淋淋的肉。
秦源痛得大叫一声,一个翻滚滚到一旁,“噌”的站起身来,随手从腰间抽出一根软鞭。力从脚起,运劲于腕,软鞭像一条蛇一样打向江钓翁的面门。
江钓翁将鱼竿一横,迎着他的软鞭一挑一缠,将软鞭缠在了鱼竿之上。拧腰坐胯顺势一拉,便将软鞭拉得笔直。
就在他们恶斗之时,门外人声嘈杂,店主撕心裂肺的在喊着“我的店啊!这回可赔惨了!赶快报官!”
燕飞阙一见大事不好,时间拖得越久越麻烦。他从疯火魔的手上抢过禅杖,将月牙铲对准了秦源被拉得笔直的软鞭狠狠地叉了过去。
秦源从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燕飞阙的举动,他想反击,怎奈江钓翁死死的拽住他的软鞭让他无暇分身。情急之下,他猛的抬起左脚想去踢飞燕飞阙的禅杖。但他忘了,自己左腿上刚刚被江钓翁的鱼钩打中的伤口。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叫唤了一声,下意识的缩回了脚。
就在这当口,燕飞阙的禅杖已经到了。“嘭”!软鞭断了,秦源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向后撞到了墙上。
………………………………
第五十四章 掌控(九) 拿 下
江钓翁请来帮忙的几个人见状,不由分说各摆刀剑立刻冲上去抵住秦源的要害部位,让他动弹不得。巫沉刚和疯火魔则上前去制住了还趴在地上的刀疤男。
秦源靠在墙上喘了一口粗气,看看指着自己咽喉、胸口、腹部明晃晃的刀剑,意识到已经无力回天,不禁狂笑起来。“你们以多欺少,没有一点儿江湖道义!”
“你和我们讲江湖道义?你若是君子,我绝不做小人;你若不仁,我又何必讲义?”江钓翁收起鱼竿朗声说道。
他走上前来,伸手在秦源的衣袋内翻找着。不一会儿就将燕飞阙写给秦源的字据找了出来,转头递给了燕飞阙。
燕飞阙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上午自己写的那一张。随手几下,便将字据撕得粉碎。
秦源冷笑着,狂傲的对燕飞阙说道:“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杀了,明天我就让你粉身碎骨!”
“有骨气!”燕飞阙一竖大拇指赞道。“你若想死,没人拦着你。但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你有武功,而我有智慧。想想吧,今天我刚把三家家产总代理人的位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了你,而明天你却要杀了我。坊间就会流传着一则消息,混天魔秦源为了将三家的家产全都据为己有,而谋财害命,要杀一个十一岁的少年。这个少年被逼无奈,悬赏万两银子捉拿你,死活不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想想会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又会有多少人磨刀霍霍的寻找你?到那时,只怕你睡觉都得睁着眼睛了。滚出润州都是轻的,不远走个十万八千里你都别想活命!”
说完,燕飞阙得意的笑了一下,轻轻的说道:“动动你那蠢得像猪一样的脑子,好好想想吧!”
秦源有些崩溃了。他就知道,在这个娃娃面前,他永远别想在算计上讨得半点便宜。这个娃娃才是魔,一个让他感到害怕的魔!
他不再言语了,因为他知道那样没有用。声嘶力竭的叫骂改变不了现在的处境,也对燕飞阙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和伤害。所以他选择沉默。
燕飞阙不再看秦源,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坐在地上的刀疤男身上。
“你要干什么?!”刀疤男有些恐惧了。他现在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了,这个少年绝对是个有实力的人物,连大哥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杀大哥,但却有可能把自己这个跟班给宰了。
燕飞阙注视了一下刀疤男手上的伤口,血虽然止住了,但锐利的鱼钩还是将他的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谁有金创药?”燕飞阙问。
江钓翁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
燕飞阙接过金创药,蹲下身子用友善的眼神看着刀疤男,语气和缓的说道:“敷药吧。好得快些。”随即将小瓷瓶放到刀疤男面前的地上。
刀疤男一怔,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燕飞阙。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燕飞阙为什么会这样对他。
燕飞阙当然明白刀疤男心里想得是什么,他微微一笑道:“你临阵不退,始终站在你大哥这一边。就冲这一点,我敬你是条汉子!”
刀疤男啐了一口吐沫,冷笑道:“你别以为拿瓶药就能收买我!”
燕飞阙摇摇头,淡淡地回道:“义气是收买不来的。你觉得你就值这一瓶金创药吗?”
刀疤男愣愣的看着燕飞阙,慢慢得低下头去。他不敢再看燕飞阙的眼睛,因为这个少年的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魔力,仿佛能收摄人的心神,虽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让人不自觉的对他的所作所为充满了好感。
他默默的拿起了摆在地上的药瓶。谁知燕飞阙竟接过药瓶,拧开瓶塞,又抓起刀疤男受伤的手,小心的从瓶里倒了一些药粉在伤口上。接着又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襟,仔细的为他包扎好。
刀疤男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而是因为他从燕飞阙那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体贴和温暖。而这种感觉,在秦源身上是找不到的。虽然秦源是他的大哥。
燕飞阙包扎完了,满意的点点头,站起身来对江钓翁和那几个请来的帮手说道:“放了秦源吧,还有那个小茹。一会儿官府就该来了,我们走。”
“可是。。。”江钓翁有些忧虑的说道:“放了秦源,他会不再找尊主的麻烦吗?”
燕飞阙看了一眼贴在墙上一动不动的秦源,悠然的说:“那就是他的事了,如果他愿意试试他的脑子是不是比猪还笨,那就尽管来找我。”
江钓翁“呵呵”一笑,示意那几个人放开秦源。
“可惜了一盘好鸭子。”燕飞阙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香酥鸭叹道。但随即他又笑了起来,对江钓翁和那几个请来的帮手豪爽的说道:“我们换个地方吃鸭子,我请你们。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江钓翁“嘿嘿”一笑,指着他请来的那几个人对燕飞阙说:“我之前就和他们说了,跟着你,有肉吃。”
“走!”燕飞阙拉着江钓翁的手大步走出了房间。
同和居旁边的一处院落,与同和居仅仅一墙之隔。
正房里点着微弱的烛灯,忽明忽暗,仅仅能看清房间里物件的轮廓,让人觉得极其压抑。
刚才在秦源与燕飞阙交锋的酒席间逃走的那两个人,此刻正哆哆嗦嗦的站在屋中央,两人低着头向正面坐着的一个蒙面人讲述了刚才酒席间发生的一切。
那人身穿黑布棉袍,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不大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阴狠与毒辣。他的旁边则站着两个穿着黑衣大氅的瘦削男子,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仿佛就是两具活着的僵尸。
蒙面人听完了讲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暗自寻思道“没想到秦源和燕飞阙这么快就打起来了。很好,我正可以借此机会除掉秦源,再嫁祸给燕飞阙。岂不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他叫过旁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人,仔细的吩咐了一番,让他们立刻去办。
两个黑衣人叉手施礼后转身离去。
蒙面人望着外面浓浓的夜色喃喃自语道:“秦源啊秦源,你这是咎由自取,就怪不得我了!”
屋里的烛火越来越微弱,最后竟“噗”的一声灭了,只留下了死一样的寂静和恐怖。
寒冬时节,街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清冷的月光照在青石板的地面上,更显出几分寒意。
秦源和刀疤男垂头丧气的走出同和居。报官已经许久了,可官府的差役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也就是他秦源在润州地面上还有些头脸,这才没有被店主扣下。说白了,其实店主也没胆量扣他。尤其是现在,秦源正憋着一肚子火呢,谁都不会在这个时节去惹他。
冷风吹过,秦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刀疤男关切的问道:“大哥。你冷吗?要不要去小茹那儿暖暖身子?”
秦源斜着眼睛瞪着刀疤男,回想起刚才刀疤男竟然拿了燕飞阙递给他的金创药,不禁怒火中烧。他吼道:“去什么去?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想跟着燕飞阙那鸟人了?”
刀疤男一脸茫然的看着秦源,不知道秦源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一脸无辜的回道:“哪有的事啊!大哥,你还信不过我吗?”
“信你?信你你就不该接他的药!更不该让他为你疗伤!”秦源咆哮着,仿佛刀疤男做错了天大的事一样。
刀疤男这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委屈的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源厉声打断了。
“你就是觉得燕飞阙这厮有钱,就想投靠他了是吧?你个有奶便是娘的腌臜泼才!”秦源叫骂着。
他看到刀疤男手上被燕飞阙包扎过的伤口气就不打一处来,急如闪电般的伸手便将燕飞阙包扎好的那块衣襟扯了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还拿脚在上面又碾又踩,嘴里不住的骂着“鸟人!腌臜泼才!”
刀疤男的伤口被秦源撕扯的又开始流血了,他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不知为何,他的眼前竟然出现了燕飞阙那瘦小的身影,和眼前正在破口大骂的秦源相比较,燕飞阙的笑脸是那样的亲切自然。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比较了。他害怕,害怕自己真得会像秦源说得那样,愿意追随燕飞阙。只是,他并不是如秦源所说,是贪图燕飞阙的钱,而是觉得燕飞阙才更像一个真正的大哥!这一点,秦源是绝对不会理解的。
秦源骂得有些累了,他喘着粗气对刀疤男怒吼道:“滚!别跟着我!”
刀疤男默默的转过身去走了。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走,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死死的守在大哥的身边,不离开半步。但今天,他走了。因为他的心有些乱了,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大哥,尊主燕飞阙。。。。。。
秦源眼见着刀疤男的身影渐渐远去,更加怒从心头起。他禁不住又破口大骂“说你是个腌臜泼才一点没错!我说让你走你就真走啊?鸟人!”他反反复复的骂着,声音越来越大。
“呦!这不是秦爷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在这寒冷的夜晚真如阳春三月的莺啼一般婉转。
秦源忍不住回头观瞧,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上前来。身上裹着一件名贵的紫色大氅,白嫩的脸蛋儿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白皙。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的容貌,还透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尤其是那一对水灵灵的眼睛,勾魂摄魄,顾盼间似乎能将人的心都揉碎了。
“雨晴。原来是你啊!”秦源的怒气在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了。美女,总能在男人怒气冲天的时候起到灭火的作用。尤其是这男人还是个好色之徒的时候。
“秦爷,怎么这么生气啊?都到门口了,何不进去让奴家为你败败火啊?”雨晴斜靠在秦源的肩上,一双纤纤素手已经搂住了秦源的脖子。
“哦?”秦源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已经走到了香园的门口。
在雨晴期待的眼神中,嗅着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香气,秦源禁不住抛却了所有的烦恼,嬉笑着说:“好!爷我今天要好好玩玩儿。走!进去!”
………………………………
第五十五章 掌控(十)牡丹花下死(上)
秦源搂着雨晴走进香园,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
一进门便是宽敞华丽的大厅,青砖铺地,锦罗垂幔,四周花团锦簇,浓郁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底层一间间的朱漆房门或是紧闭,或是虚掩,里面传来一阵阵的****。一溜装饰豪华的宽大木质台阶从大厅的正中延伸到二楼。
“秦爷来啦!”鸨妈扭动着水桶一样的腰肢迎了上来。
秦源眯着眼睛笑道:“还是老规矩,雨晴今晚伺候我。莫要来打扰!”
“晓得啦!雨晴,可要伺候好爷哦。”鸨妈向雨晴挤了挤眼睛吩咐着。
雨晴笑着点点头,挽着秦源拾级而上走向二楼。
二楼倒不像底层那样喧哗,装潢也精巧了许多。每一间房的门口都有一个木架,上面安放着精致的花瓶。虽不是什么名贵的古董,倒也显出几分雅致。
秦源轻车熟路的拉着雨晴走到二楼东侧最里面的一间房。推门而入,房间不大,但一应用具都有。
正对着门是一张红木的八仙桌,两侧配着两把雕花的椅子。墙角则点着两只落地的烛灯,好大一截红烛突突的跳着火苗,把房间照得通亮。
房间的墙上两扇木窗紧闭着,外面就是无尽的夜色。
门的左侧顶着墙边摆放着一张雕花绣床,红纱垂地,锦缎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床边有一张小几,小几上有一只香炉,里面檀香缭绕。
门的右侧则是一张梳妆台,一面半人高的铜镜安放在上面。镜旁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红艳艳的梅花,几只精巧的脂粉盒摆在台上。妆台的旁边立着两只高大的衣柜,衣柜的门上雕刻着竹林鸟趣图。紧靠着衣柜是一个木架,上面摆着一个洗脸用的面盆。
秦源走进门来,二话不说走到床边。转过头来招呼雨晴。“今天爷心里不痛快,你去拿些酒菜来陪爷喝几杯。”
雨晴黛眉微挑,丢了一眼含情脉脉的眼神给秦源,娇声回道:“知道啦。爷稍候就是。”说完带着满身的香气转身走出门去。
秦源一下倒在床上,双手枕在头下,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今天的这一幕着实让他难忘。
先是燕飞阙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自己宛若站在云端之上;接着又是这个燕飞阙一脚将自己踹到了谷底,让自己摔的连爬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玩儿的真好!”秦源咬牙切齿的说道:“看来燕飞阙这厮一开始就是以退为进,先给我点甜头保住他的小命。然后就开始找人算计我,把许给我的再拿回去。你以为爷我就这么完了?走着瞧,明天我就去报官,说你谋财害命杀了秦仕。虽然秦仕留下遗言不让报官,但管得了我吗?不把燕飞阙这厮整垮,秦家的家产我如何才能弄到手?燕飞阙你这鸟人!”
秦源恨恨的骂着。也许是因为太过气愤,他的脑子胀疼起来。
他翻身下床,脑子里晕晕的,左腿上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他一皱眉头喊道:“雨晴你个臭婆娘死到哪里去啦?!”
“这不来了吗?”雨晴依旧是那样的娇声婉转。她推开门款款的走了进来,极为专业的向秦源抛了一个媚眼,嗔道:“爷,您可真够着急的呀。”说完随手关好门,柳步轻摇的走到秦源面前。
秦源烦躁的说道:“去了这么半天,我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我要的酒菜呢?”
雨晴一听这话马上嘟起嘴来,冲着秦源翻了个白眼道:“就知道你的酒菜,我要是真死在外面你会怎样?”
秦源这才意识到雨晴生气了,立刻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神情说道:“你若死在外面,我也绝不独活!”而眼睛则贪婪的盯着雨晴那高耸的胸脯。
雨晴当然明白,来这里找她的男人所说的话,往往都与他们眼睛表达的意思背道而驰。
她微微一个媚笑,轻解罗衫,露出白皙的香肩。这一个勾引的动作引得秦源像一只饿狼一样立刻就想扑上来。
“且慢。”雨晴用手挡住了秦源,责备道:“秦爷您身上有股味道啊,真难闻!”说罢故意用手扇了扇鼻子。
“有吗?”秦源傻愣愣的问了一句。无论是哪个男人,在美女面前被如此责备都是一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雨晴嫣然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方香巾,沾了沾面盆里的温水,重又回到秦源身边娇滴滴的道:“天太冷,沐浴也不方便。就用我这方帕子给爷擦擦吧。”
秦源只想着尽快能风流快活,于是不住的点头。
雨晴倒也不急,慢慢脱去秦源的衣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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