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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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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仍在那里。刀,也在那里。
突然,冷风对面的那人眼神一跳,随即显露出一丝恐惧。
“你。。。离雇主给你杀燕飞阙的最后时间已不多了。”那人打破了沉默。周围的几个人立时觉得如释重负,却发觉自己的衣衫都已湿了一大块。
“我知道。”冷风淡淡地回答。
“如果杀不了燕飞阙,你知道后果。”那人又说。
“死。”冷风慢慢地说。
“很好。疾风刀可以帮你。”那人说完将桌上的刀拿了起来看着冷风。
“不必。”冷风冷冷地说。
那人悻悻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对茶棚的伙计说:“给他一壶最好的茶。”随即往柜上扔了一串铜钱。
那伙计赶忙应承着,手忙脚乱地沏茶去了。
那人忽又回头看着冷风说道:“你很值钱。”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围着冷风的几个人忙不迭地跟了出去,仿佛极幸运地逃离了战场一般。
伙计恭恭敬敬地端上来一壶香气四溢的茶。壶,是一把精致的壶,茶,沁人心脾。
冷风却看也不看,依旧拿着那破壶倒了一杯飞沫喝了起来。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初春的江南红花娇艳,碧柳依依。风也是醉了,懒懒地吹拂着人的面颊。
燕飞阙三人徜徉着走来,彩铃轻轻地拉住了燕飞阙的衣袖,悄悄地问道:“大哥哥,呜呜是哑巴吗?”
燕飞阙看着彩铃认真地说道:“说话并不一定要用嘴,有些人会在心里说话。嘴上会说话的人未必就是好人,心里会说话的人却往往是古道热肠。哑不哑其实并不重要,重要得是用心去体会。”
“哦。”彩铃咕哝着说:“还是哑巴。”
燕飞阙柔声对彩铃说:“你不是要看看江湖吗?那首先要学会看人。”
彩铃抢着说道:“我会看人啊,像我们家隔壁的阿柱就会说我什么都不懂,可傲慢了。还有我阿爹老是绷着脸对我,让我这样让我那样,烦死了。还是爷爷好,经常给我讲好些新奇的事。还有阿姐可疼我了。”她边说边做着各种表情,着实是可爱得很。
燕飞阙笑着对她说:“看人不要光看表面,要看眼睛,用你清澈的眼睛去看他眼中的真诚,往往会看到你不了解的方面。”
彩铃若有所思得点点头。忽然向巫沉刚跑过去,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巫沉刚。
巫沉刚吓了一跳,被她盯得直发毛,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彩铃冲着燕飞阙大声地说:“呜呜的眼睛里一点儿真诚都没有,慌乱极了。”
巫沉刚听罢冲着彩铃怒目而视。
燕飞阙笑着说:“慌乱也是没有掩饰的一种心情啊。你这第一关算是过了。”
彩铃娇笑着蹦蹦跳跳得往前跑去,边跑边说:“那边有间茶棚,我要喝水。”
待燕飞阙走进茶棚,先是一愣,而后微笑着走向冷风说道:“真是无处不逢君啊,又见面了。”
冷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燕飞阙道:“该见面时自会相见。”
巫沉刚上下打量了一下冷风,把身子向燕飞阙旁边靠了靠。
燕飞阙却对巫沉刚说:“不碍的,是朋友。”随即在冷风旁边坐了下来。看到冷风喝的茶,微微一笑道:“可否共饮这一壶茶?”
冷风看着燕飞阙道:“你能喝得惯么?”
燕飞阙笑而不答,从桌上取过一只空杯倒了大半杯飞沫喝了起来。喝完说道:“若以陆羽《茶经》而论,自不是好茶。一无好茶叶,二无好器具,三无好烹煮,更无山泉清净之水,但一人可品茶之韵味,二人可享茶之意趣。品茶贵在品心,心若清静,茶亦禅机。飞沫虽苦,却可在苦中磨砺精神,自是甘味自知。何况二人共品,于粗茶中可见真性情,或可引为同道中人。”
冷风微抬双目,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冷峻。深叹一口气说:“我若与你同道,岂不是也要命丧黄泉。”
燕飞阙笑道:“我死你便可不死,至少在我死之前我们还是朋友。”
冷风轻轻地“嗯”了一声。问道:“你的毒怎样了?”
燕飞阙喝了一口茶说道:“还是那样。你等得起么?”
“等不起时自会不等。不过现在我还能等。”冷风答道。
“多谢!为现在我敬你一杯。”燕飞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们要进升州城了,冷兄要不要同去?”燕飞阙问道。
“管吃住么?我可只喝得起飞沫。”冷风答道。
燕飞阙笑着起身道:“我们到升州最好的客栈去喝飞沫吧。”
说完转身问彩铃:“你喝好了吗?”
彩铃本就听着他们说话甚是无趣,腾地站了起来,快步跑出了茶棚说道:“我去前面等你们。”
升州,一派繁荣景象。街道两旁的商铺鳞次栉比,来往行人如织。彩铃一进城眼睛就不够使了,好看的、好玩儿的她都要驻足,惹得巫沉刚直生闷气。
来到秦淮河畔,春光艳艳,水波荡漾,燕飞阙似有所思地吟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冷风接道:“杜牧的《泊秦淮》,好诗。”
彩铃指着一处写着“野生鱼”的酒家喊着“饿啦!”便向前跑去。
忽然,那酒家门里摔出一人,随后跟着出来几个骂骂咧咧的大汉,边骂边打刚才摔出来的人,只打得那人浑身是血嘴不能言。
燕飞阙身旁的路人看到纷纷私语:“又有挨宰的啦!这黑心的店家不知坑害了多少人,看把人家打的。没王法了。唉!”
“你晓得,那店家有官府和飞火堂撑着。谁敢惹噢!”
听罢路人的议论,燕飞阙指着那酒家对彩铃说:“就去这家吃吧。”
彩铃诧异地说:“你看那店家凶神恶煞的,还敢去啊。”
说完又笑了,道:“我忘了,大哥哥武功好厉害的,刚才连狼都杀得了,才不怕呢。就去这家!”。
冷风斜着眼看了燕飞阙一眼,眼中冷冷的泛出寒意。
燕飞阙径直走上前去,此时巫沉刚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拉起刚才被打之人挡在身前。
那几个大汉看到巫沉刚却也是怵了,只是叫嚷着。
燕飞阙正色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为什么?吃饭不给钱,挨打算是轻的,不然就报官,判他个充军流放,死在外面得了。”其中一个大汉怒气冲冲地嚷道。
“哦?官府如何判,你们倒是很清楚啊。”燕飞阙轻蔑地说道。
“那是自然,你可知咱们掌柜的什么来头!说怎么判就怎么判!”那大汉傲慢地说。
燕飞阙微笑道:“原来如此。这样吧,几位好汉,我们要去你们店里吃饭,不如这位被打小哥的饭钱都算在我头上好了。”
那几个大汉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张罗着燕飞阙进去。
那被打之人已是无法开口说话,摇着头硬拉着燕飞阙不让他进去。
燕飞阙向那人点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不然就走不掉了。”
那人躬身一礼,转身离去了。
燕飞阙等人大步走进了“野生鱼”酒家,偌大的厅堂食客却空无一人。
一进门,伙计便操着浓重的口音笑脸迎了上来,问道:“几位想吃些陈么?”
彩铃笑弯了腰,也学着他的口音说道:“你们有些陈么?”
那伙计倒也不恼,继续笑脸说道:“额们有招牌菜,哑生鱼。”
彩铃故作惊讶地惊呼:“哇!鸭生鱼!鸭生的不是鸭蛋吗?怎会生出鱼来?怪物啊!”
那伙计面有愠色地看着彩铃。
旁边口齿伶俐的伙计赶忙说:“野生鱼,野生鱼”。
燕飞阙心里暗笑,好一个刁钻古怪的小女孩儿。随即招手让大家落座,问道:“野生鱼怎么卖?”
那伙计用手一指柜台上挂的木牌说道:“二十文一斤。”
燕飞阙等人定睛看去,木牌上确实写着“纯正野生刀鱼二十文一斤”。
燕飞阙心想,确实不算贵,但不知有什么名堂。
“好吧,那就来一条野生刀鱼尝尝,外加一斤酱牛肉、三个小菜。”
那店伙计笑逐颜开地喊道“哑生鱼一条,酱牛肉一斤、小菜塞盘啦”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众人仔细看来,彩铃大叫道:“这哪里是刀鱼,这。。这分明就是胖头鱼吗!”
燕飞阙对伙计道:“刀鱼体形狭长,颇似尖刀,故而得名。可这鱼怎么看也看不出刀型来,你再看这头大的。。。唉!”
此时,伙计已经不耐烦了,说道:“爱吃不吃!先把账结了。一共一千零八十文。”
彩铃惊呼道:“一千文!一贯钱哪!抢劫啊!”
冷风也皱了皱眉头;巫沉刚看起来已经准备打人了。
燕飞阙倒是不慌不忙地问:“这账是怎么算得?”
伙计笑嘻嘻地说道:“这鱼四斤,八十文。烹煮费一贯!”
“你开始并没说有烹煮费啊?你看那木牌上不是写着纯正野生刀鱼二十文一斤吗?”彩铃气愤地说道。
伙计阴笑道:“你说是这木牌吗?你看好了!”说完把木牌翻过来,原来木牌背面还有字,写着“烹煮费一贯”。之后洋洋得意地问彩铃:“是这木牌吗?“
彩铃当时傻了眼,怒道:“你刚才就没翻过来给我们看!”
“额不翻你们就不看吗?还是怪你们自己没看!”伙计愈发的强词夺理起来。
此时燕飞阙明白了这里面的名堂,站起身走到柜台前,将那块木牌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即向旁边早已按耐不住的巫沉刚递了一个眼色,把那木牌交到他手里。
巫沉刚心领神会的一笑,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那木牌,又还给了燕飞阙。
燕飞阙将木牌递给店小二说:“你再仔细看看,我可没看见你刚才说得啊。”
伙计接过木牌一瞧,背面那“烹煮费一贯”的字样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层木屑。
燕飞阙哈哈大笑道:“是这木牌吗?”
看着伙计的囧样,彩铃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伙计登时对厅堂里的几名大汉吼道:“给额打!往死里打!”
几名大汉应了一声。这应声还没完,冷风突然站起身来,身形晃了晃,只见一圈寒光闪过,那几名大汉的鼻尖上都渗出血来,痛得捂着鼻子大叫。
伙计这才知道遇到的不是善茬,随即向门口的伙计一努嘴,那伙计立时跑出去大喊“闹事啦!”。
“呼啦啦”瞬间从旁边的赌场里涌出来二三十人冲进酒家,趾高气扬地大叫:“谁闹事?不想活啦!”
冷风轻蔑地看了看进来的这些人,慢慢坐下,微微闭起了眼睛。
倒是彩铃没见过如此阵仗,不自觉地躲到燕飞阙的身后。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洪钟一样的声音:“都散了吧。”
随着声音走进一人,一件蓝色的长衫,腰系丝绦,足蹬快靴,浑身的肌肉把那件蓝衫撑得满满的。
先前的那二三十人一见这人发了话,顿时散去了。
来人向燕飞阙抱拳施礼道:“阁下可是燕飞阙燕大官人?”
燕飞阙拱手回礼道:“是。”
来人又说道:“在下是飞火堂副堂主方正兴,我家司徒堂主得知大驾光临,命我来请官人前去飞火堂一会。还望莫要推辞。”
燕飞阙心道“好灵通的消息!我刚进升州司徒雷就知道了。看来是早就有人跟踪。”
他面有难色地说道:“本当从命,怎奈这里。。。”
方正兴看了一眼伙计说:“你那套今天就收了吧。”
“是是是。”伙计唯唯诺诺地应承道。
“哦?这酒家是飞火堂的买卖?”燕飞阙故意问。
方正兴点头道:“是。若是得罪了大官人,还请官人海涵。”
“好说。”燕飞阙微微一笑道。“只是刚才那被打之人的账。。。”伙计急忙摆着手说:“不算了,不算了。。。”
“那好,我们是可以走了。只是我这几位朋友还饿着肚子呢。”燕飞阙指了指彩铃等人。
方正兴哈哈大笑道:“堂主早已摆下酒宴恭候各位了。”
“如此甚好。”燕飞阙拉着彩铃便往外走。
“等等。”冷风站起身来对燕飞阙道:“我明日辰时三刻在城外绿柳陂等你。带上你的武器。”说这话时,他的眼中又拢起了一丝寒意。
燕飞阙沉思了一下说道:“也好。该来的总归要来。”
冷风面无表情的听燕飞阙说完,大步地走了出去。
燕飞阙怔怔地看着冷风远去,莫名的伤感油然而生。
他知道,彩铃说“大哥哥的武功好厉害,刚才还杀狼呢”这句话会让冷风觉得被愚弄了。一个中毒之人哪儿来的厉害武功?还杀狼?当冷风的善意被欺骗之后,剩下的也许只有他的愤怒和冷漠了。
燕飞阙禁不住叹了一口气,不是为自己的生死,只因为看到冷风那瘦削的背影。孤独、冷。
………………………………
第一百四十四章 跟 随(四) 挑 战
燕飞阙三人跟在方正兴的身后穿过集市直奔飞火堂。不远处两位头戴斗笠的剑客默默地看着他们走远,相互对视了一眼便匆匆跟了上去。
不久,方正兴领着燕飞阙等人来到了一处大宅院前,黑漆的大门敞开着,门口一对张牙舞爪的石狮子竟也是黑色的。
燕飞阙想:“这飞火堂以火器成名江湖已几十年了,火药器具数不胜数,连这石狮子也做成黑色真是独具匠心”。
在方正兴的引导下,燕飞阙等人走进大门,宽敞的庭院里站满了人。个个黑衣短打装扮,一看便知是飞火堂的弟子。
方正兴将众人请到正厅落座,吩咐下人道:“去请堂主出来:”
下人赶忙往内堂通报。
不一会儿,内堂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稳有力,似乎落地便可生根。屏风后转出一人,须发皆白,但看上去精神矍铄。
“老夫司徒雷。想必这位就是燕大官人了。”那老者向燕飞阙拱手道。
“司徒堂主。”燕飞阙拱手还礼,带着一脸困惑的表情问道:“不知请我们来所为何事?”
司徒雷笑笑,“听闻我的属下对大官人招待不周,深感歉意。故而请官人来当面赔罪。”
燕飞阙也笑道:“好说。不过是一条鱼一贯钱的事。”
司徒雷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说道:“那都是属下们背着老夫做的事,老夫确实失察。”
燕飞阙未接他的话,问道:“恐怕司徒堂主还有别的事要问在下吧。”
司徒雷没想到燕飞阙竟是这般开门见山,说道:“不错!听闻大官人有半块和氏璧?”
彩铃好奇地问:“和氏璧?一定很值钱吧?”
司徒雷瞥了一眼彩铃问道:“这位小娘子是?”
燕飞阙答道:“她叫彩铃,是在下新近结交的朋友。”
司徒雷打量了一下彩铃说道:“看装束,这小娘子应该是来自苗疆吧?想必对中原的事不太了解。这和氏璧昔日就有‘完璧归赵’的故事轰动天下。后来秦灭六国之后,始皇帝还是得到了和氏璧,由丞相李斯书写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将它雕刻成了传国玉玺。
最后一个得到玉玺的是唐末帝李从珂,但在石敬瑭攻陷其都城前,便将玉玺随之自焚。从此这玉玺便不知下落。据说江南国主李煜曾得到过半块。不过现在传言这和氏璧玉玺还隐藏了个天大的秘密。”
司徒雷边说边看向燕飞阙,似乎想从他的神态中得到些什么答案。
但燕飞阙只是静静的听司徒雷说,却不曾有任何地表示。
司徒雷继续说道:“秘密是通过和氏璧便可得到无上的力量,若将这力量对应天象则可扭转乾坤,再造人间。那时,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司徒雷说得心潮澎湃,最后竟然站了起来。
燕飞阙看着司徒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这故事本就是他撒出风去编给司徒雷听的。对利欲熏心的人来说,荒唐的不是故事,而是他们自己。
燕飞阙淡淡地说道:“司徒堂主莫要激动,这和氏璧其中的半块正在在下的手中。”
此言一出,司徒雷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道:“爽快!不瞒官人,老朽今日倒是真想瞧瞧这名满天下的宝贝。”
燕飞阙从怀中掏出一个绸缎袋,从里面拿出了半块无暇的美玉说道:“这便是和氏璧。”
司徒雷两眼放光,贪婪得看着玉石,仿佛那无上的力量已尽在掌握。
他迫不及待地探身想去抢夺玉石,燕飞阙却已将和氏璧放回绸缎袋中说道:“堂主请自重!”
司徒雷仿佛从梦中醒来,“嘿嘿嘿”尴尬地笑着坐了回去。
突然,他“嗖”地站了起来,张大了嘴瞪圆了双眼,仿佛见鬼一般指着燕飞阙手中的绸缎袋叫道:“这袋子你从何而来?你。。你是什么人?!”
燕飞阙手中的袋子黄缎做成,用金线绣着一条云中飞龙,这飞龙的眼睛居然是用宝石镶嵌,璀璨夺目,映衬的飞龙栩栩如生。正是当年李煜用来装和氏璧的御袋。
燕飞阙看着御袋缓缓地说:“这袋子乃是受人所托代为保管。至于我,是一个不贪图钱财的人,是一个懂得忠义的人,是一个不敢负人所托的人!”说完已是慷慨激昂,情不自已。
司徒雷听罢,阴狠地问:“江南国主李煜是你什么人?”
燕飞阙不接他的话反问道:“司徒堂主看来认得此物?”
司徒雷狂笑道:“小子!看来你知道得不少啊。不错,老夫认得这御袋,乃是李煜身边钟爱之物。当年和氏璧便装在这袋子之中。老夫朝夕都想得到它,却未能如愿。不过现在也不晚。”
“哦?不晚么?”燕飞阙问道。
“你还想走出这飞火堂吗?我无心飞火的功夫可从来没丢啊。”司徒雷自信地说道。随即一挥手,方正兴一声呼哨,院子里等候的飞火堂弟子们迅速拿出各式各样的火器对着正厅。
一阵恐怖阴森的笑声传来,燕飞阙觉得这笑声似曾耳闻,举目一看,惊闻四鬼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正厅门口,冲着司徒雷深施一礼叫道:“堂主。”
“喀喇喇”巫沉刚一脚踹飞了椅子,站到燕飞阙的身旁。
彩铃却不知所措地搓着手看着燕飞阙。
就在这时,忽然大门外一阵喧哗,只见七八个黑衣的飞火堂弟子被人从门外扔了进来。
转眼间,两个头戴斗笠的江湖人已冲进庭院中,其中一个穿红色长衫的大叫道:“无心飞火给老子滚出来!”
方正兴闻听勃然大怒,飞身出屋挡在正厅门口道:“谁这么不长眼,竟敢如此说话!”
那红衣人怒道:“干你鸟事!老子今天就是让那无心飞火老头真的无心!”
方正兴更不答话,掌带疾风,直向红衣人胸口打去。
那红衣人却不躲闪,一个马步扎在原地。“哼!”的一声硬生生接下了方正兴这一掌。
倒是方正兴被红衣人反震得倒退几步才站稳。
“铁胳膊”方正兴以硬功见长,在江南已是罕逢敌手,如今却被别人的硬功逼退,脸上早已挂不住。
他一声大吼,上身的蓝布长衫被震得片片碎去,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将两臂抡圆了如车轴一般咆哮者砸向红衣人。
只见那红衣人不慌不忙,一个箭步冲拳竟从方正兴两臂的空隙间打了进去,正中胸口。
方正兴立刻口吐鲜血瘫倒在地,指着红衣人道:“疯。。。疯。。。”
红衣人不耐烦地道:“疯你个爷爷!老子叫疯火魔!你咋那么不禁打呢?老子的禅杖还没使出来呢。”说完,指指插在地上的那根硕大的禅杖。
突然,一枚霹雳火球射向疯火魔,只见他大吼一声,像拎小鸡一样抓起旁边的一个飞火堂弟子挡去。
只听“嘭”的一声,那弟子已被打得四分五裂,一众飞火堂弟子见状已乱作一团。
另一位青衣剑客趁着混乱身形游走,在飞火堂弟子间左冲右突,手中长剑圈圈点点,片刻间不仅所有飞火堂弟子手中的火器已尽数落地,而且每人的手腕上都被划开了深深的口子,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惊闻大鬼见状叫道:“什么人?报上名号来!”
那青衣剑客收起长剑回道:“云旗卫青云旗旗主云飞鹏,赤云旗旗主疯火魔特来讨教。”
惊闻四鬼大惊失色,回头看向司徒雷。
司徒雷一言不发走到厅堂外打量着二人,只见二人腰间都挂着一块铁牌,铁牌上赫然刻着一朵云彩,云彩下又依北斗七星刻着七颗星星。云朵与星星都是玛瑙制成,在阳光下显得极为夺目。这应是云旗卫的旗主腰牌。只不过云飞鹏的腰牌是青色的,而疯火魔的腰牌是红色的。
司徒雷冲着云飞鹏道:“不知云旗卫两位旗主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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