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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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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沉思着燕飞阙的话,从他心里早就对王继恩的为人和做法反感至极了。若是能在这件事上打击一下王继恩的嚣张气焰无疑是好的,况且柳大人掌管的盐铁部确实是财政命脉,搭救一把即是为自己的将来打下了基础。
燕飞阙观察着赵恒,已然明白了他的心思,现在只需再加一把火就行了,随口说道:“殿下还兼着开封府尹一职,治下出了这样的事,往小了说是王继恩不把你放在眼里,认为你不敢为柳大人出头,往大了说是欺皇室无人可察。像太子这样英明睿智的人岂能任由鼠辈胡作非为!是吧?”
这话一出,赵恒与燕飞阙同时大笑起来。
赵恒意味深长地说:“大宋朝还是我赵家的天下。”
燕飞阙含笑点头,他知道,柳大人应是无事了。
中午,燕飞阙回到住处,在庭院里便已听见彩铃开心的笑声。
走进厅堂看见冷风安静地坐在那里,彩铃在旁边欢快地手舞足蹈。
一见到燕飞阙她便跑过来兴奋地说:“大哥哥,我阿姐来找我啦。我给你介绍好不好?”没等燕飞阙回答便把彩衣拉到燕飞阙的面前。
彩衣盈盈施礼道:“彩衣见过尊主。多谢尊主对小妹的关照。”
燕飞阙赶忙回礼道:“哪里的话,彩铃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都是一家人啊。”
他看了看冷风,微笑着问:“你的伤好了?是你送彩衣来的吧?”
冷风懒懒地说:“我这伤是好了,可我没钱吃饭。就被彩衣雇了当保镖送她前来。”
“那我雇你如何?”燕飞阙知道像这样冷峻的杀手有时尊严比性命更重要,若是强留他必不会答应,得找个理由才行。
“我的价钱很贵的。”冷风认真地说。
“无价的才是最好的。”燕飞阙真诚地回答。
冷风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虽然只是一丝却让燕飞阙惊讶不已。
“你笑的蛮好看的啊,以后记得多笑笑。”燕飞阙半开玩笑的说。
彩铃咯咯地笑着抢话道:“那冷风大哥岂不是卖笑了?”
此言一出,彩衣狠狠地瞪着彩铃道:“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彩铃也觉得说过头了,赶忙吐着舌头给冷风道歉。
冷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彩铃,突然开怀大笑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大笑了。杀手的生涯孤独而乏味,笑声对他来说早已是奢侈品,现在他终于可以融入到这群朋友中一起喜怒哀乐了。他有什么理由去责怪这样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儿呢?玩笑不过也是朋友间的交流而已,有时会让彼此间更加亲密。
他这一笑惹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厅堂里的气氛顿时如春风般温暖。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不知我错过了什么好景致没有?”萧山雨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燕飞阙连忙向他介绍冷风和彩衣。
萧山雨打量着冷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的确是个人物,难怪燕兄把你当亲兄弟一样。倒让我有些嫉妒了。呵呵”
冷风扫了一眼萧山雨,凭着多年杀手的直觉他断定,这个貌似满腹经纶的读书人远比表现出来的样子更加复杂。就好比一把剑,世人可以赋予它很多的意义,比如装饰、辟邪,但在杀手的眼中,剑的用途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萧山雨就是一把剑,却绝不是用来装饰的剑,而可能是一把杀人都不见血的利剑,至于这剑上是不是还有毒就不得而知了。
冷风的表情重又归于冷漠,也不再看着萧山雨,对于一个他不喜欢的人,他不愿再关注他。
这时,兰若梦和柳寒烟走了进来,燕飞阙感觉心情格外的好,对着大家说:“今天咱们出去吃饭,好好玩儿一天。”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跟随(二十一)秘密
市集,彩衣虽然被彩铃拉着手,但眼睛却东张西望得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彩铃嘟着嘴问道:“阿姐啊,你老半天了乱瞅啥呢?”
彩衣不觉脸一红,小声说道:“我想给冷风大哥买件衣服。”
彩铃愣愣地看着彩衣,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说道:“你可从来没给男子买过衣服啊,看来这个冷风大哥有些不一样哦。”
彩衣咬着嘴唇,似乎心事被彩铃说中了一般,也不理她,继续四处张望着。
还是彩铃眼尖,一指不远处,果然是一间成衣铺,彩衣走过去仔细地看着各种款式、颜色的外衣,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该买哪件。
彩铃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阿姐从来都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如今心里有了人,便无所适从的傻掉了。照你这样的挑法天黑也挑不完呐,你倒不如把这里的衣服都买下来算了。”
彩衣瞪了她一眼,却又继续问道:“你说冷大哥穿这件蓝色的好不好看?要不这件深紫色的?总要和他那件黑的有区别才好。还有这件。。。”
彩铃无奈地看着彩衣,仰头叫道:“天哪!爱上一个人真可怕!”
离彩铃彩衣不远处,柳寒烟驻足在一个江南小吃摊前,这里煮干丝、小笼包、糕团小点应有尽有,摊主大娘热情地招呼着柳寒烟。
柳寒烟不好意思地问:“大娘,我能和您学学怎么做这些小吃吗?”
摊主大娘愣了一下,笑眯眯地看着柳寒烟道:“你学了做给谁吃啊?”
柳寒烟脸一红低头不语,那大娘呵呵地笑了起来:“我明白啦,不瞒你说,我这手艺也是年轻时为了心上人才学的。”
柳寒烟情不自禁地问:“那后来你们。。。”
大娘一指后面正在忙碌的大叔说:“就是他。”接着对柳寒烟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好女子,进来吧,我教你。”
柳寒烟含笑点头。
地牢内,司徒雷呆呆地坐着,两眼无神地看着墙角。
斑驳脱落的墙皮宛如他此时的心情,被一层层地扒开来。活着的感觉很好,到了他这把年纪,要么是看淡生死无所畏惧,要么就惜命如金,哪怕是偷生也很好,尤其是曾经要死却没死成就更加地恐惧死亡,他就属于后者。可如何脱困呢?
他盘算着,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被抓回来等待着他的也许是比死更难受、更恐怖的境遇。
离他承诺疾风刀的时间已不多了,他必须做点什么了。
他随手从怀中取出几颗黑色的火药丸扔在雕花的大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
便一掌将残烛打落在床上,瞬间木床在爆炸声中迅速地燃烧起来,他捂住口鼻守在门后。
浓烟起来了,顺着门缝飘出去。如他所料,门“咣”的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个黑衣的看守。
司徒雷运起“无心飞火”一招便将那人打倒在地。
转眼间又进来两人,显然是后援,竟也猝不及防的被司徒雷暗算。
他长吁了一口气冲出门外,刺眼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他如一只困兽突出牢笼一般夺路而逃。他明白,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在大批的人赶来之前他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前面一间屋子的窗户似乎没有关好,他疯狂地冲过去推开窗户便翻了进去。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摆设雅致而又精巧,显然是一间闺房。正墙上挂着一副画像,司徒雷纵是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也不禁被画中的女子所吸引,画中那女子眉如淡月,明眸侧目,风韵中尽显妩媚。
司徒雷正瞧着,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闪到门后轻轻推开一线往外面观察,只见一个下人正要从门前经过,他拉开门一把将那下人拽进屋里。
片刻之后,一个下人打扮的老者从屋内走出,迅速地走向后院,从他那微微颤抖的胡须可以看出,他恐惧,但激动着。
柳寒烟告别了小吃店的摊主大娘,疲惫地走在街上,她累并快乐着。
不知为何,兰若梦和燕飞阙那深情款款的眼神总在她的脑海中萦绕。隐隐的,她感到了一丝惆怅,甚至是心痛。
燕飞阙的身影已不知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中,但总是那样熟悉而又飘渺,她想靠近他,想投入他的怀抱,但总有兰若梦的琴声相伴左右,那婉转的琴音就像知音般的如泣如诉,令她踌躇,亦或是自卑而不敢向前。
但在她的心底,仍有着倔强的不服,既然有缘相见,便有机会相守,为此,她愿意以执着的付出来达到最终的梦想。
她边想边慢慢地走着,浑然不觉燕飞阙等人已站在了她的面前。
“寒烟。”那亲切而又熟悉的声音令她如梦初醒。
燕飞阙笑吟吟地看着她,令她一扫疲态。但看见站在燕飞阙身边同样笑吟吟的兰若梦,她的神情又黯然了许多。
“我们到处找你,总算找到了。”燕飞阙高兴地说,全然没有察觉到柳寒烟的神情变化。
“走!你们陪我去一个地方。”燕飞阙说完,随意的拉了一下柳寒烟的衣袖。但就是这样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在柳寒烟的心里仍然荡起了涟漪,一种甜蜜的感觉又让她欢快起来。
恋爱中的人也许都是这样如梦如痴得醉着,单恋的人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燕飞阙带着众人来到了一所宅院前,朱漆的大门,威武的石狮尽显豪华气派,然而高耸的围墙又让人觉得住在里面的人犹如笼中之鸟,池中之龙。
燕飞阙神色凝重地望着宅院,缓缓吟道:“檐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兰若梦接道:“这是江南国主李煜的《浪淘沙令》。国破被俘,江山易主,他当时的心情是何等的悲凉。”
萧山雨点点头道:“他那一首《虞美人》可谓是千古绝唱。‘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他也是因此词送了命,真真是可叹啊。”
燕飞阙听着他们的议论,心下无比得怆然。幽幽地说:“这里便是当年李后主被囚禁之所。”
众人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这貌似豪宅的庭院,可以想见当年多少个日日夜夜李煜在此无奈而又悲戚的神情,锦衣玉食纵然不缺,但他的心是苦的,情在词中,心在梦中,醒来后物是人已非,江山已不再。
燕飞阙突然问大家:“你们可知我这玉石从何而来吗?”
看着大家一脸茫然的表情,他慢慢地说道:“这半块玉石便是李煜国主交托给我的,如果能找到另外的半块和氏璧,复国或可有望。于是我后来召集唐国旧部成立了云旗卫,就是等时机成熟时完成国主的心愿。只是另外的玉石却始终找寻不到,而国主却已含恨而终。也不知何时才能让他含笑九泉。”说完,他惆怅地看着飘渺的浮云,对他来说,复国的梦想还很远很远。
众人听罢,尽皆惊讶之色,就连冷风也没想到燕飞阙还有这样的身世和秘密。
只有萧山雨含笑道:“你所说的我以前也只是知道一点点,今天总算是听到完整的了。看来,你把我们都已经当作知交啦。”
燕飞阙微笑道:“既然在一起,就应坦诚相待。只不过我走的路太过凶险,以后有些事你们就不要参与了。”
兰若梦两眼温柔地看着燕飞阙,一切尽在不言中,不必多说,仿佛两人早已心意相通。
柳寒烟看着兰若梦与燕飞阙温情脉脉的样子,不觉心头一阵酸楚,越是看似得不到的东西对她来说才越是珍贵,哪怕是默默的守在燕飞阙的身边她都觉得满足。
她朗声说道:“寒烟愿追随燕大哥左右,只要你不嫌我碍事。”说完特意瞟了一眼兰若梦。
燕飞阙诧异道:“怎么会嫌你呢?只是你贵为一派掌门,莫要因为我的事连累了你们啊。”
柳寒烟摇摇头道:“待师仇得报,我便辞去掌门,不会连累其他人的。”
众人面面相觑,燕飞阙想要再劝说柳寒烟,怎奈看着她坚定的神情估计劝也没用,还会让她很没有面子,索性以后再相机行事。
冷风扫了众人一眼默不作声。
萧山雨奇怪地问:“冷兄是何态度呢?”
冷风就像没听见他的问话一样对着燕飞阙说道:“那你将来就是皇帝了?”
燕飞阙苦笑道:“还不一定呢。”
“就算是了。那给皇帝做保镖是什么价钱?”冷风认真地问道。
萧山雨轻蔑地说道:“那叫侍卫亲军。”
“还是保镖。”冷风冷冷地回答。
燕飞阙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说多少就多少,我绝不还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再送你一个保镖头儿的官职。可好?”
冷风淡淡地回道:“能活到那天再说吧。”
“说得好!为了能活到那天咱们先过好今天吧。”燕飞阙抚掌大笑。随即带着众人向热闹的街市走去。
众人从市集回到住处,彩铃兴奋得跑过来拉住冷风的衣服说:“快把你这身皮脱下来,阿姐给你买了身新衣服,可漂亮了。”
只见彩衣笑盈盈地拿着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走了过来。
冷风不禁脸一红,还从来没有人给他买过新衣服,更别说是一个女子了。本想推脱,谁知燕飞阙在一旁却煽风点火般得催着他快穿上,便索性脱去旧衣换上新袍。
大家立刻眼前一亮,彩衣满意地看着冷风。
萧山雨惊道:“真是人要衣装,这么看起来冷兄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啊。”
彩铃白了一眼萧山雨道:“你这文人真不会说话,人家冷大哥本来就玉树临风好不好。”
萧山雨被噎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忽然跑进来一个云旗卫冲着燕飞阙道:“禀尊主,我们已经找到司徒雷的下落了。”
一听到‘司徒雷’三个字,柳寒烟眉毛一竖急急地问道:“在哪里?”
那云旗卫迟疑地看着燕飞阙,燕飞阙道:“说。”
那人回道:“属下探知那司徒雷在一群党项人的队伍里,现正准备出城,大约二十多人。”
燕飞阙沉吟了一下道:“叫上宅子里现有的兄弟,即刻随我去追!”
………………………………
第一百六十二章 跟随(二十二)阻拦
傍晚,京城西门口。
一队人马车辆缓缓走来,为首的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个彪形大汉,目光沉稳而坚定,从穿着和发型上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一个党项汉子。
突然,从旁边的巷子里冲出来三四十个人,把这一队人马车辆包围起来,看似分散,却极有章法,无论哪一条退路都被封死了。
面对这阵势,那党项大汉仍旧气定神闲,看来他久经历练,或许比这大得多的阵仗他都已经历过很多次了。
燕飞阙走上前去温和地说道:“这位大官人,在你们队伍当中有一个人欠了我的债,还请他留下来,其他的人尽可离去。”
那党项大汉好奇地问:“是谁?”
“就是那中原人。”燕飞阙一指大汉身后的司徒雷。
此时,司徒雷已是魂不守舍,自打看到燕飞阙等人出现,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当他再看到柳寒烟燃烧着怒火的双目时,他明白,离死不远了。
谁知那党项大汉冲着燕飞阙摇摇头道:“这个人有用,不能给你。他欠你多少钱我给你。”
燕飞阙压低了嗓音正色道:“他欠我人命,你给得起吗?”
党项大汉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是谁?他和你有什么仇恨?”
“某乃燕飞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至于我和他嘛,有新仇也有旧恨。”燕飞阙的声音中已有了悲愤之情。
党项大汉呆呆地望着燕飞阙,突然脸色一变,竟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怨恨与悲凉,让人不觉间感到寒意彻骨。
那大汉收起了笑容,缓缓地道:“燕飞阙,很好!我到处找不到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真是天意!你可知我是谁?”
燕飞阙茫然地摇摇头,脑海中快速地搜索着和这党项人有关的信息。莫不是他?脸上已显露出惊诧之色。
“不错。我就是拓跋连城!”那大汉似乎看穿了燕飞阙的心思。
“听说沈淮沈大人是你的知交故友,你不但不搭救他,反而毒死了他。你的良心都喂狗了吧?!”拓跋连城提高了声调,额头的青筋已然突起。
燕飞阙没有回答,有些事是解释不了的。在这样的场合下,对不愿意听的人也没有必要解释。所以他沉默。
旁边的萧山雨却摇着头站了出来,向拓跋连城一抱拳道:“这位英雄,燕飞阙与沈淮老先生见面时在下也在场。说燕飞阙毒死了沈老先生你有何凭据?空穴来风的话还是不信为好。即便是燕飞阙毒死了沈淮,但那也是沈老先生最后的遗愿。试想,一位满腹经纶铮铮傲骨的儒学大师,被人设计陷害身陷囹圄,而且还被打断了脊梁骨,他还能活下去吗?读书人最崇尚的是气节,没有尊严地活着还不如昂起头微笑着死去。换做是你,你是选择活还是死?”
说完他毫无惧色地盯着拓跋连城,见拓跋连城低头沉思便接着说道:“你的仇恨来源于燕飞阙毒死了沈老先生,按你的说法,就算是燕飞阙毒死了他,若论良心,燕飞阙对得起天地!他满足了好友最后的愿望,是尽了故交之情;他冒着被追查的风险将毒药送进监牢,是尽了侠中之义;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却横遭你无端的指责,是何道理?倒是你,沈老先生是不愿听从奸人的安排将你诓骗进京才遭此大难的,那时你在哪里?你又为沈老先生做了什么?你的良心又何在?!”
萧山雨的这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听得在场的人不觉暗暗钦佩,就连彩铃也专注地看着他。
萧山雨踱了两步一指司徒雷道:“这贼子卖主求荣害人性命,当年唐国与宋皖口一战,燕飞阙的兄长便是在他的火攻之下含恨自刎;前些日子又是他小肚鸡肠丧心病狂地暗害了柳寒烟的师父,至于他在江南的劣迹可以用罄竹难书来形容。就是这样一个不忠不义之徒,你却还窝藏包庇,你的良心又在哪里?!”
萧山雨的话音刚落,彩铃便忍不住拍手叫好,燕飞阙和柳寒烟不约而同的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拓跋连城涨红着脸一时竟是语塞,他瞪着萧山雨道:“我说不过你。燕飞阙的事我想想,以后再说。只是这个叫司徒雷的中原人擅长火器,对我党项极为有用,断不能交给你们。”
燕飞阙上前一步说道:“那就得罪了!”说罢抬起手就准备下令抢人。
突然有人高喊:“且慢动手!”只见一人骑着马飞奔而来,身后跟着一大队捕快衙役。
燕飞阙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子赵恒。
赵恒来到燕飞阙面前说道:“据报有人在此生事,我便不能不管。”
燕飞阙奇怪,就算赵恒兼任开封府尹,手下也有众多捕头捕快,拿人的活儿怎么也轮不到让太子出面啊。况且太子来得也太快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在城门口拦截党项人的呢?
看来,太子是怕惹出事来早就对这帮党项人的行踪注意了。
想到这里,燕飞阙向赵恒施礼道:“这些党项人中有一人名叫司徒雷,乃是杀人的凶犯,还请太子将此人拿下按律法处置。”
赵恒看了看拓跋连城道:“可有此事?”
拓跋连城道:“这司徒雷是刚刚结交的朋友。他的过往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这人已归属我党项,我要将他带走,你若阻拦,我便应战。”说罢打个呼哨,一队党项武士已拔刀待命。
赵恒犹豫了,按律法应将杀人嫌犯带回审讯,但那样势必会引起党项人的反抗,事情闹大了恐怕就不单单是一件刑案那么简单了,况且现在朝廷与党项多有冲突,朝中主张与党项妥协的大臣不在少数,若造成朝堂动荡那就得不偿失了。这也就是他为什么暗中派人盯着这批党项人的缘故。
想到此,他与燕飞阙商量道:“只是一个嫌犯,就放过他们吧,免生事端。”
燕飞阙已料到依着赵恒的性格他肯定会退缩,便走近他低声说道:“和你说话之人就是拓跋连城,他可是党项首领李继迁的族弟,现在宋朝与党项多有战事,若司徒雷的火器为他所用,那与我宋朝可是不妙啊。”说完盯着赵恒,后面的话他没说,想必以赵恒的聪明应该能领悟得到,那就是“如果你即位后,那今天放走司徒雷这件事就有可能会让你后悔不已。”
赵恒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对拓跋连城一皱眉道:“这事不好办呐,要不就请你和司徒雷一起到开封府,待查明事实后你们再走?”
拓跋连城冷笑道:“和你回去我们还走得了吗?不瞒你说,我在城外安排了人,若是今天不见我们出城,你就等着我族兄和你们开战吧。别啰嗦了,大家不妨就先打起来吧!”说罢抽出弯刀指向赵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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