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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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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攻击着人,人反抗着蝙蝠。一场混战过后,蝙蝠终于飞走了。

    封子长舒了一口气,竟忘了彩铃的嘱咐,说道:“我癫!终于走了。。。”

    萧山雨急道:“你说什么话呀!”

    封子一拍脑袋,随即又诧异地问:“你听得见我说话?”

    萧山雨一愣,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才发现耳朵里的草团子已不见了。

    “我的。。。我的也不见了!”兰若梦恐慌地说。

    众人这才发觉,刚才和蝙蝠一战,除了彩铃,其他人耳朵里塞着的草团子都丢了。

    “找回来再塞上不就行了。”封子轻松地说道。

    彩玲拼命地向大家摇着手,示意不可以说话。

    “啊切!”

    “啊!”

    “我癫!终于走了。。。”

    “你说什么话呀!”

    “你听得见我说话?”

    “我的。。。我的也不见了!”

    “找回来再塞上不就行了。”

    众人诧异地对视着,所有的人并没有再说话。但刚才说过的话,却如洪钟一般回放着。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大,在整个山洞中回荡。除了彩铃,其他人的眼前渐渐出现了怪异的景象。

    巫沉刚看到,燕飞阙变成了一只蝙蝠,扑闪着翅膀在半空中看着他。

    “尊主!”巫沉刚竟叫出声来。他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强壮的四肢变得又粗又短,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粗糙的颗粒,腮下鼓着一个大大的囊袋。自己分明就是一只蟾蜍!而兰若梦却变成了一条蛇,盘在那里,昂着头“嘶嘶”地吐着信子。

    突然,他感觉有东西张牙舞爪地爬向他。定睛一看,却是封子,只不过此时的封子,已是一条蜈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巫沉刚大喊着。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一双双冷漠的眼睛窥视着他。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憋闷,他想大叫,却只见自己腮下的囊袋一鼓一鼓的。

    眼见着封子向他袭来,他拼尽全力向封子扑去。忽然,封子不见了,却看见一群蛇围绕着他,似乎他这只蟾蜍就要成为它们的口中之物了。

    这一幕是那样得清晰,就如同他小时候所经历的一模一样。那时的他很弱小,哆嗦着将身子缩成一团,面对着蛇群,恐惧就像整个天空一样笼罩着他,直到现在都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绝望地看着对面的树,树上一只成年的猿猴正注视着他。渐渐地,那只猿猴的眼神变得怜爱起来。。。

    封子的眼前渐渐明亮起来,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竹竿上,放在火上烤。他想动动手脚,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几十只脚。

    “我癫!这是我前生还是来世?居然是一只蜈蚣!”。

    火堆旁有两个人在聊着天:“这家伙偷吃了我们的东西,绝不能便宜它。烤死它!”

    “我没有!”封子大声地辩解。但那两人似乎根本听不见他在说话。

    封子有些失望了,“人言不通兽语。我既是蜈蚣,他们当然听不懂我的话。我蜈蚣虽小,但良心乃大。纵是异类,你们人也不能强加污名于我!我要证明给你们看!”他努力地动着手脚,拼命地挣扎,想从绳套里解脱出来。

    兰若梦安静地躺着,心里挂念着燕飞阙。她疲惫地翻了个身,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没了!有的,只是一条蛇的身躯。

    “我!。。。”她正在骇然,却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只蟒蛇正在吞食一个人的尸体。细看之下,被吞食那人却是她的爹爹!

    她哭喊着“不要吃啊!”,扭动着身躯奋力向前。但那蟒蛇似乎无动于衷,半个人身已在它的口中。

    兰若梦愤怒了,她扑上去缠住那条蟒蛇,不顾一切地咬着它。

    那蟒蛇吐出了人,回过头来和她缠斗在一起。

    兰若梦此时所想的只有两个字“报仇!”

    一阵云雾缭绕之后,燕飞阙突然发现自己在半空中,张着两只翅膀飞翔着。脚下是他熟悉的祖堂山,甚至连梅隐山庄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在飞吗?这。。。这分明是蝙蝠的翅膀!”燕飞阙震惊了。

    但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的一只翅膀受了伤,几乎要折断了。所以无论他多么努力,却总也飞不高。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折磨着他。

    “放弃吧!前面的山峰你是飞不过去的。”一个声音告诉他。

    他跌落了下来,难以名状的失意却从心底升起。

    “我该怎么办?李阙的家仇国恨该如何去报?复国大业又该如何去做?难道我断翅之后,只能是魂归尘土?”燕飞阙感到自己是那样的无助,他仰望着天空,忍不住长叹一声。

    萧山雨冷静地站在山坡上,不时地挥舞一下如钳子一样的前肢。

    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这样的身份…………蝎子王。

    因为,他的脚下匍匐着成千上万只蝎子,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代替了一切。远处,他统帅的蝎子军队正在消灭负隅顽抗的敌人。

    此时,他的手下押着一只干瘪的蝎子来到他的面前,“报告大王,他私自放了几个我们的敌人。如何处置?”

    那只蝎子战战兢兢地说:“我放得都是些很可怜的虫子。还有几只小幼虫。”

    萧山雨正色道:“既是敌人,就没有可怜的。把放走的都给我抓回来。分而食之!一个不留!”。

    那只蝎子哭道:“大王!你这样做会逆天的啊!”

    萧山雨怒道:“什么叫逆天?!天不顺我我为天!杀!”说罢,竖起尾巴,将毒刺深深地扎进了那只蝎子的身体。。。

    彩玲躲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燕飞阙站在那里长吁短叹,眉头紧锁,似是有说不完的苦楚埋在心里;

    兰若梦像发疯一样得在地上翻滚着,哭喊着。突然,她站起身来,抓起燕飞阙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而燕飞阙却浑然不觉;

    巫沉刚则倒在地上,将身体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似是害怕至极;

    封子的表情最是沉稳,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但手脚一直在不停地摆动,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停下来;

    萧山雨则孤傲的东走走西看看,忽而狂怒地打打别人,忽而指着前方嚎叫着。

    彩铃痛心地看着他们,忧、怒、恐、痴、狂,浮生众相一一尽现。倘若她不是拼命地护着耳朵里的草团,真不敢想象,此刻的她会变成什么样?

    心魔,藏得好深,被柔软的心包裹着,蛰伏着。一旦打开,便如洪水决堤般奔涌而出,再不受控制。也许,这才是他们的本真性情。

    彩铃突然发现,原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难以诉说的苦处。只要有机会,这苦便会幻化而生,肆无忌惮地吞噬整个人,整个心。

    “爷爷当年定是怒了。倘若当时能像今天这样悟到解决的办法,用草团塞住耳朵,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彩铃的眼睛湿润了。

    “还是爷爷料得周全。当过错无法弥补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制止!”她轻叹一声,打开口袋拿出一根粗短的木棍,走到燕飞阙的身边,擦去眼角的泪水说道:“大哥哥,对不起。。。”

    燕飞阙悠悠得醒来,头痛欲裂。环顾四周,只见彩铃如雕像一般呆坐着。其他人都躺在地上,渐渐在苏醒。

    “彩铃,我的头好痛。发生了什么?”燕飞阙摸着自己的头问道。

    彩铃吓了一跳。“大哥哥,你醒了?”

    彩铃微笑着拿起身边的一根木棍说:“它打的。”

    “我癫!你把我们都打晕啦!然后拖到这里?”封子看了看四周,已不是刚才的那个山洞。

    兰若梦起身走到燕飞阙身边,关心地问:“燕大哥,你没事吧?”

    突然,她看到燕飞阙的手上、胳膊上满是咬痕和抓痕,惊呼道:“这是什么东西咬得?!”

    燕飞阙摇摇头,茫然地看着彩铃。

    “这可不是我弄的!”彩铃急忙辩解。用手一指兰若梦道:“是她发疯的时候咬的。”

    兰若梦诧异地问:“我疯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头发已经散乱不堪。不禁脸一红,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燕飞阙明白了,刚才他们都中了幻术。若不是彩铃,恐怕最终他们都会死在这里。于是感激地看着彩铃说道:“多亏你了。谢谢!”

    其实他很想问,自己在幻术中呈现出来的是什么样子。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估计形象很糟糕。

    封子很感兴趣地凑到彩铃身边,悄悄地问:“我刚才是啥样子?

    彩玲笑了笑,没说话。若是以前,她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将众人各自在幻术中的表现描述出来,甚至会评头论足一番。

    但此刻,她沉默了。心魔,对每个人来说毕竟都是一种伤。

    她悔恨触动了爷爷内心的伤痛。既然错过一次,就不应再错了。

    “你那么好奇干什么?好奇害死。。。”萧山雨冷冷地说。

    “害死啥?”封子不解地问。

    萧山雨不耐烦得一把推开了封子,理也不理地向前走去。

    “害死啥?你说呀。。。”封子不依不饶地追了过去。

    看着封子的执着劲儿,彩铃心想:幻术中的心魔未必是假的,它能折射出现实中的人性。

    那。。。萧山雨真的很狂躁吗?兰姐姐又很暴怒吗?还有,巫沉刚可不像是个容易恐惧的人啊?一切,似幻又似真。也许,只有时间能解释这一切。

    彩铃抬眼看着前面,喃喃地说道:“血海花。。。就要到了。”
………………………………

第一百七十五章 跟随(三十五)血海花

    血海花,用血染红的海,用血浇灌的花。艳丽,却又残忍。

    燕飞阙等人驻足观看,这是一个狭长的山洞,他们的前面,是一片宽阔的熔岩池,池里满是沸腾的岩浆。只不过,这岩浆是白色的。要想通过这里,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只能从冒着热气的岩浆上过去。

    在岩浆池的边上,盛开着一大株红色的花。在白色岩浆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它的存在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它不该生长在这里,这里因它而恐怖。

    它的名字叫——血海花。

    封子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儿哪里有血?为什么要叫血海呢?”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彩玲幽幽地说。

    她慢慢地走到血海花前,多年前,爷爷也曾站在这里。如今,她完全能体会到当年爷爷的心情。

    当爷爷把同伴的尸体扔进血海花的那一刻,是怎样的悲愤、自责、无奈与凄凉。

    现在,轮到他们了。

    彩铃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木碗,用小刀将手腕割破,就着木碗让血流进碗里。

    众人讶异地看着彩铃做着这一切,没有人说话。

    此刻,大家似乎都明白了“血海”的含义。只是,这血要怎样用呢?要接多少才够呢?

    彩玲还在让手腕淌着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燕飞阙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握住彩铃滴血的手腕。“彩铃,让我来!”

    燕飞阙不容置疑地说罢,挽起袖管便用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入木碗中。

    很快,木碗里的血满了,彩玲端起木碗向血海花洒去。

    那花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鲜美的味道了,花叶乱颤,似乎在贪婪地吮吸着。

    血,洒完了。花,依旧开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有花上丝丝的血痕在翕动,好像在说“不够!”

    兰若梦走上前去,望着燕飞阙似要阻止的眼神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拿起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

    当血滴了小半碗的时候,巫沉刚便替下了她。

    又是满满一碗血洒向了花。可花依旧没有反应。只是比刚才更鲜艳了一些。

    封子有些紧张地擦着额头的汗。

    萧山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径直拿刀划向自己的胳膊。

    萧山雨的血已经滴了半碗了,封子还没有接替他的意思。

    巫沉刚有些恼怒得将封子推上前去。

    封子央求地对彩铃道:“不如你先把我打昏,再割了我的血去喂花吧。”

    话音刚落,他只觉得胳膊上一疼。再看时,巫沉刚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滴血的刀。

    封子哭丧着脸,只得将血流进碗里。

    又一碗血泼向了花。

    众人静静地等着,期待着。每个人都在想象着,这花会为他们带来怎样的一条通道?也没有人询问彩铃会是什么通道,通道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是他们能从这里出去。

    时间慢慢得在过去,可花依旧在那里,不摇,不动。

    封子颤抖地问:“不会再来一轮吧?”

    彩铃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还没有效果。”

    “你。。。你怎知这种办法会有效?”封子终于忍不住问了。

    其实,这也是大家想要问的问题。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彩铃。

    彩铃已是满眼泪水,呆呆地看着血海花道:“因为已经有人试过了。是用自己的身体投进去试过的!”

    “那人呢?还活着吗?”

    “死了。”

    众人不再问了,一个用生命去换来的答案,是值得信赖的。

    “再来!”燕飞阙眉峰一挑,坚定地说。

    又是三大碗满满的血撒进了花里。只见那花的底部开始渐渐地膨胀。

    大家有些兴奋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花。

    突然,已经膨胀起来的花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软了下去。

    燕飞阙他们失望了,难道非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才能换来想要的结果吗?

    巫沉刚怒吼一声,震裂了刚才手腕上的伤口,大步走上前去,便要将血直接滴进花里。

    萧山雨一把拦住了他,“你没听彩玲刚才说吗?这花会吃人!”这么一说,巫沉刚也有些含糊了。

    就在众人叹息的时刻,花的底部开始急速鼓胀起来。

    “嘭!”的一声,花瓣向着岩浆散开,一道血柱冲天喷出,洒下漫天的血雨!

    刹那间,岩浆池被染红了。血色的狰狞,仿佛将众人带到了炼狱一般。

    沸腾的岩浆裹着血水,咆哮着,奔涌着。慢慢地,凝结起了一块块的岩浆血石。

    “它们会消失的,赶快踏上血石!”彩铃焦急地说。

    燕飞阙观察了一下,大部分散落的血石都很碎很小,眼前只有三块大一些的。

    他冷静地吩咐道:“我带若梦,巫沉刚带彩铃,萧兄带封子。快!”

    众人急忙按燕飞阙的吩咐上了血石。这血石便随着流淌的岩浆飘向对面。

    封子战战兢兢地踏在血石上,他看见随波而下的很多血石都慢慢融化了,脚下的血石似乎也在松动。他禁不住用手搂住了萧山雨的腰。

    “你干什么?!”萧山雨怒气冲冲地问道。

    封子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实属无奈,便不答话,继续厚着脸皮搂着萧山雨的腰。

    突然,他们的前面出现了一大块血石。萧山雨大喜,用力掰开腰间封子紧搂的手指,灵巧地一跳,落在了那大块血石之上。

    “哎!。。。萧兄。。。”封子忙不迭地叫着萧山雨。

    萧山雨得意洋洋地看着封子道:“还是分开来比较舒服。封大侠,快走啊!”

    正说着,封子脚下的血石因为减轻了分量,迅速地撞向了萧山雨的那块血石。

    萧山雨大惊失色,运气于掌,一掌拍出,便将封子的血石打向别处。

    因受了这一掌的劲力,封子脚下的血石融化得更快了。

    萧山雨踩着血石转过一道弯壁,再看时,封子已不见了踪影。

    渐渐地,岩浆的流速变缓了,两边已有可以攀爬的峭壁和大大小小的溶洞。

    萧山雨心想:看样子,离出口不远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燕飞阙等人已在岩浆池的岸上等候着,焦急地向他这边张望。

    萧山雨被巫沉刚拉上岸来,燕飞阙张口就问:“封子呢?”

    “呃。。。他在另一块血石上。”萧山雨讲述了一下刚才的情形。只是对自己将封子的血石打开一事绝口不提。

    燕飞阙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按萧山雨所说,是为了减轻分量才和封子分开的。这一辩解也没有错。只是在这滚烫的岩浆之中,封子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彩铃忍不住哭了,她没想到,这次仍然是以牺牲一个人的性命为代价,才走了出来。望着这奔流的血色岩浆,不知封子是否也在其中?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岩浆渐渐变白了,已经基本看不见血石了。

    燕飞阙叹息道:“走吧!”

    众人在彩铃地带领下,穿过一条长长的钟乳石隧道,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山洞。透过石洞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依旧是夜色苍茫。

    燕飞阙看着彩铃,探寻地问:“不知以前进来的人,是否找到了禁术秘本?”

    “没有。”彩铃摇摇头。“他当时已是悲痛欲绝,哪还有心思去找禁术秘本?走到这里他就出去了。”

    燕飞阙点点头,人往往在情势大变的时候,会忘了自己的初衷。看来,寻找秘本只能依靠他们自己了。

    他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偌大的石洞里,散乱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坑坑点点,刻画着岁月的沧桑。

    突然,燕飞阙发现这些石壁上的坑坑点点似乎很耐人寻味。小坑连着大坑,大坑之后又是小坑。或两三个一组,或三四个一排,显得很有规律。若将这些坑从小到大排列起来,正好是五个形状。而这些形状又代表了什么呢?燕飞阙站在石壁前思索着。

    萧山雨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凑过来说:“这些形状的坑,会不会是代表了五行?”

    燕飞阙沉吟了一下说:“我也想过,但这些排列和五行的相生相克合不上。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和五音有关?”

    忽然,一段悠扬的曲调在山洞中响起。

    不是兰若梦的琴声,而是有人用木叶在吹奏。

    大家四处张望,寻找着吹奏之人。

    只听萧山雨“啊!”的一声惊叫,一个满身泥污的人口衔木叶从洞口走了进来,他身上的苗装已被刮成了一条条、一片片,脸上和手上血迹斑斑,但那执着的眼神告诉大家,他还活着。

    “是封子!”彩铃睁大了眼睛叫道。

    “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萧山雨心虚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开始从额头渗出。

    燕飞阙激动地走过来,什么也没说,一把抱住了封子。

    封子和燕飞阙拥抱之后,对萧山雨吼道:“我癫!你那一掌差点要了我的命!”

    “什么一掌?”萧山雨假装糊涂地问。众人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封子。

    “装!你怕尊主知道了饶不了你,不敢说是吧?”封子轻蔑地说。随即,便把当时发生的情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众人。

    燕飞阙沉着脸走到萧山雨面前,突然一翻手拿住了萧山雨的左腕,平心静气地为他把脉。

    萧山雨愣了,一动不动得站在那里。嘴里却说着:“我哪会那么高强的武功?我是怕咱俩的血石撞上,胡乱挥舞的。可能是岩浆的起伏和漩涡把你带到了别处。真的和我无关啊!”

    燕飞阙仔细地感觉着萧山雨体内脉象的变化。若是高手,气息必是绵细匀长,张弛有度,方可使出内力催动浑厚的一掌。但萧山雨的脉象羸弱,呼吸不均,是一个标准的文弱书生。

    燕飞阙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对封子说:“也许真是一场误会。好在你回来了,有惊无险。”顿了顿,又略带兴奋地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封子听燕飞阙说完,心里也有些困惑了。当一个人犹豫的时候,原本的执着也会变得动摇起来。讨伐萧山雨的决心,此时已不再那么强烈。尤其是回想起刚才逃生的经历,劫后余生的喜悦完全代替了对萧山雨的愤怒。提起精神答道:“我被撞到了洞壁旁边,脚下的血石已融化得就剩下了一点点。这时,我看见头顶有一个小溶洞,便奋力攀爬钻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窄,还有不少的石头棱子,但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往前爬。最终掉在了前面那个钟乳石的隧道,一直走,便看见了你们。恰巧听见尊主说,石壁上的这些坑口和五音有关。所以就随便吹奏了一曲。”

    “你怎会吹我们苗家的木叶?”彩玲好奇地问。

    “我在苗疆游历时,曾向苗家人学习过吹木叶的技巧。恰巧我这苗装的衣袋里有几片木叶,所以就拿来吹了。”封子简单地解释道。

    随后又说:“不过这五音,那是中原人的音律。怎会在这苗疆的山洞里?”

    这也是令燕飞阙费解的地方。不过,既然想到了,姑且一试也未尝不可。于是他对着石壁研究起来。
………………………………

第一百七十六章 跟随(三十六)秘本

    “要不要召唤?”天书幽幽的问。

    “哦?召唤时间不是到了吗?现在又可以了吗?”燕飞阙惊讶的问。

    “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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