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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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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召唤?”天书幽幽的问。
“哦?召唤时间不是到了吗?现在又可以了吗?”燕飞阙惊讶的问。
“已经过了子时了。”
“召!找两位有名的乐师。”燕飞阙急忙说。
天书页面打开,两个人影随着金色小球的坠落显现出来。
“师旷、伯牙。”天书介绍着。
燕飞阙自从和兰若梦在一起后,受她的熏陶对音乐有了浓厚的兴趣,自己学会了吹奏乐器不说,还对乐理乐谱颇有研究。这两人的名号对他来讲当然是如雷贯耳。
伯牙就不用说了,他与钟子期的故事流芳百世。《荀子?劝学篇》中曾讲“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可见他弹琴技术之高超。
师旷,字子野,春秋时著名乐师、道家。他生而无目,故自称盲臣、瞑臣。为晋大夫,亦称晋野,博学多才,尤精音乐,善弹琴,辨音力极强。以“师旷之聪”闻名于后世。他艺术造诣极高,民间附会出许多师旷奏乐的神异故事。
“两位高贤,我看这石壁上的坑穴排列似乎和音律有关,不知能否指点迷津,看看其中暗藏着什么奥秘?”燕飞阙恭谨的问。
师旷微微一笑道:“我看不见啊,怕是帮不上你喽。”
燕飞阙猛锤了自己脑袋一下暗道“弱智!你不知道师旷是盲人吗?还请人家看!”
伯牙急忙抢过话头,“哦,即是如此,就让在下先参详一番,之后再向子野请教。”说完便凝神向石壁观瞧起来。
片刻之后,伯牙便用宫商角徵羽哼唱起来。这些在燕飞阙眼里无序的坑坑穴穴竟然在伯牙的口中便成了一首荡气回肠的乐曲!
师旷仔细的听着,时而点着头,时而又摇摇头。
曲子不长,伯牙哼唱完后将排列的顺序耐心的讲给燕飞阙听。
师旷则默不作声的沉思着什么。
燕飞阙禁不住惊叹道:“好一首曲子!”
兰若梦也在细细地参详着石壁,听燕飞阙一说,急忙问道:“什么曲子?”
燕飞阙一边看着石壁揣摩着伯牙的教导,一边将曲谱和音律的排列顺序告诉了兰若梦。
众人听完都面露喜色。
燕飞阙随即伸手拿过封子手中的木叶,调匀气息缓缓吹来。似万箭破空,又似斧劈山峦,直让人觉得热血喷张。
“停!”师旷皱着眉叫道,“你的宫调太高了!”
就在此时,“轰!”的一声,洞口上方的岩石坍塌下来,将众人来时的路完全封死。
“我癫!这下完了!算是回不去了。”封子丧气地说。
萧山雨白了他一眼。“说你是疯子还真是疯。难不成你还想回去趟那岩浆不成?”
燕飞阙也是一阵错愕,只听师旷缓缓说道:“这首曲子是不错。但曲调过于刚猛,气势逼人。转换间也缺少铺垫,似乎应当有另一首曲调和它相和才会相得益彰浑然一体。这也就是我刚才听曲时摇头的原因。”
伯牙点头道:“子野说得极是。”
恰在这时,兰若梦走到燕飞阙身边,轻轻地说:“对面的石壁上好像也有一首曲谱。”
燕飞阙急忙走到对面的石壁前观瞧。
“这就对了!石壁上的曲子乃是阴阳两部分,需要二人一起合奏。刚才你独奏的定是阳刚部分,过于猛烈,所以导致洞口坍塌。如果配合上这阴柔部分,自是不同。”伯牙有些兴奋的指点着。
“看来需要二人合奏才行。若梦。。。”燕飞阙回头叫着,只见兰若梦已将琴摆好,微笑着看着他
燕飞阙重又回到刚才的石壁前,与兰若梦对视了一眼,琴叶之声顿时响彻山洞。
琴声婉转如寒风入洞,霜凝钟乳;木叶声嘹亮如冰挂千川,雪飘万里。
阴柔细腻处,似月色哀伤;豪迈奔放处,如龙祥九天。众人不禁听得如醉如痴。
“好也!好也!”伯牙抚掌大笑,算是对燕飞阙和兰若梦合奏的肯定。
师旷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像是在享受着久违的韵味。
突然,“哗啦啦!”一声巨响,两侧的石壁同时裂开。
“我癫!又塌了!又塌了!”封子大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但巨响过后却悄无声息。
“召唤时间到。”天书说道。
伯牙扶着师旷一起往回走。忽然,伯牙回过头来对燕飞阙慨叹道:“你和那女子颇有当年我和子期的风范。知音难寻啊!珍惜!”
燕飞阙默默的点着头回礼恭送。转过头来和众人一起仔细观瞧才发现,一侧石壁的后面有一个小洞穴,洞穴里的石台上摆放着一个石盒。
“哦?难道这就是禁术秘本?”萧山雨狂喜地喊道。见燕飞阙走上前去,他不禁又大喊道:“小心有机关!”
燕飞阙笑了笑,心想:果然长见识了。随即便和巫沉刚一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起来。
在确定没有机关后,轻轻得打开了石盒。众人围拢了上来,只见石盒内有一摞丝绢,最上面的丝绢上赫然写着“巫蛊神术”。
“哈哈!终于让我们找到了。”萧山雨喜不自胜地说。话音未落,只见一根枯瘦的手指,在众人的眼前伸向了丝绢。
“你干什么?!”萧山雨冲着封子怒吼道。
“既然是秘术,总要打开来瞧瞧的嘛。”封子不慌不忙地说。
但就在他的手指碰触到丝绢的一刹那,丝绢却化作了一堆粉尘!
封子惊呆了,不仅是封子,燕飞阙等人都呆若木鸡,睁大了眼睛看着刚才的“巫蛊神术”变成了眼前的这一堆粉末。
“你个疯子!你毁了秘本!”萧山雨疯了一样地冲上来摇晃着封子。
封子就像丢了魂一样,站在那里随他摆布。
“应该是风化了。毕竟时间太久太久了。”燕飞阙惋惜地说道。
“没想到我们经历了千难万险,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兰若梦轻摇着头叹道。
彩铃开始还有些揪心的痛,毕竟那是先祖们的心血结晶。但转念一想,这东西毁了也好,免得贻害世人。
虽说今晚惊心动魄的冒险,到此却有这样的遗憾。但人生中,谁没有遗憾呢?就像爷爷,曾经的噩梦或许会让他抱憾终生。而今晚,不过是在场的人众多遗憾中的一段插曲罢了。
想到此,她对燕飞阙说:“大哥哥,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走吧!”
燕飞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也只好如此了。走吧。”说完转身,带头走出了洞穴。
忽然,兰若梦轻轻地拉了一下燕飞阙。“燕大哥,你看。”说罢用手一指对面坍塌下来的石壁。
燕飞阙驻足往前看去,只见一只巨大的蝙蝠倒在石壁旁,一只翅膀已经被掉落下来的石块砸伤了。
那只蝙蝠痛苦地趴在地上,用头不断地撞击着旁边的石块。
兰若梦咬了咬嘴唇,对燕飞阙说道:“我们去救他好不好?”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不等燕飞阙回答,已独自向那只受伤的蝙蝠走去。
“若梦,小心!”燕飞阙紧张地跟了过去。
兰若梦俯下身子,细心地检查着蝙蝠的伤口。一侧的展翼断了大半,殷殷地淌着血。
“秘本都没有了,何必再管它?赶快离开这鬼地方吧。”萧山雨不耐烦地说。
兰若梦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轻抚着蝙蝠的翅膀。
“这蝙蝠是吸血的。它已经很饿了。看它伤的样子,兰姐姐,你是救不活它的。”彩铃同情地说道。
兰若梦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她想起了爹爹临死前,告诉她怀里还有半块饼,生怕她饿着。
兰若梦慢慢地解开了手腕上绑着的布带,露出了在过血海花时割开的伤口,哽咽着说:“我就是救不了你,也要让你在临死前吃饱。”说罢,将伤口凑到了蝙蝠的嘴前。
那蝙蝠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轻轻地吸食着伤口的血。
兰若梦的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流,流到了伤口,流到了蝙蝠的脸上。乍一看,似是蝙蝠在哭。
彩铃抽泣着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忍再看。
燕飞阙蹲下来,轻柔地对兰若梦说:“若梦,让我来。”
兰若梦执拗地摇摇头。
燕飞阙也不再勉强,他知道,这种发自心底的倔强是劝不来的。
过了一会儿,兰若梦的手有些颤抖了。
燕飞阙便将自己手腕上的布带解开,无言地将兰若梦换了下来。
那蝙蝠就像没够一样地继续吸食着燕飞阙的血。
萧山雨在一旁咕哝道:“你的身体里有毒,那蝙蝠吸了,只怕死得更快。”
封子斜了萧山雨一眼,道:“没人性!”
萧山雨刚要辩白,却见那蝙蝠已经住嘴,摇摇晃晃得竟站了起来。
众人感觉眼前一阵眩晕,恍惚间,似乎看到那蝙蝠一飞而起,跌跌撞撞地直奔那石盒而去。
待众人醒过神来,跑到石盒边,居然发现石盒里又有一摞鲜艳的丝绢。
“巫蛊神术!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秘本!”萧山雨惊叫着。
只不过,这回的丝绢上清晰地印着一片血痕。是梦?是幻?大家已分不清。
带血的秘本,血从何来?
封子哆哆嗦嗦地又要去翻秘本,只听萧山雨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你敢!”
燕飞阙走上前去,示意萧山雨平静下来。接着小心地翻开了丝绢。
萧山雨恳求地说:“拿回去吧。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
燕飞阙摇摇头:“它属于这里,还应待在这里。我们只看怎样治疗黄蛊毒和阴阳结,能救拓跋连城就行了。”说完,招呼彩铃来翻看。
萧山雨失望地瞥了一眼燕飞阙,却也只能将不满压在心底。
“贪心之人。”封子不屑地说。
萧山雨横了他一眼。“酸腐之人。这可是无价的宝贝!你懂什么?”
黄蛊毒的解法找到了。但翻遍了全部丝绢也没找到治疗阴阳结的记载。
彩铃和兰若梦依然不死心,又开始翻看起来。
燕飞阙不禁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怎样?没有阴阳结的解法吗?”天书关切的问。
燕飞阙摇摇头。一切也许都是天意,命由天定,看来自己这阴阳结的毒要彻底除去是没希望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淡然的问彩铃:“黄蛊毒的解法都记住了吗?”
“没问题!”彩玲干脆地回答,“但是,大哥哥,还是没有阴阳结的解法。”说到这里,彩铃的眼中噙满了泪水。
兰若梦则轻轻的放好丝绢,走过来将头埋在燕飞阙的肩头。隐隐的能听到她在抽泣。
燕飞阙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他搂过兰若梦向外走去。
“我们走!”山洞里回荡着燕飞阙坚定的声音。
“该怎么出去呢?”这是大家脑海中共同的疑问。于是纷纷看向彩铃。
彩铃当然明白,指了指前面一片漆黑的地带“出口就在那里。”
大家长吁了一口气,总算要出去了。这一晚虽然有些惊险,但好在不虚此行。细细想来,竟还有些不舍之情。
就这样,轻松地走向出口。
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众人走到所谓的“出口”前才发现,竟然前面什么都看不见。
“这才对嘛。”封子点点头道。
“无论是看了禁术秘本,还是拿了禁术秘本,要走的都是一条没有光明的路。”
在场的人都默然了,也许封子说得是对的。幽禁在黑暗中的秘术是见不得光的,秘术解禁之时,便是人间灾难来临之日。
巫沉刚打着了火折子,借着光亮,大家这才看清,原来他们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下面是一个封闭的、好大的坑。隐隐地,坑里似乎有一双贪婪的眼睛在看着他们。
它慢慢地移动着,粗大滚圆的身体上一道道花纹若隐若现。
“那是。。。蟒蛇!”封子浑身筛糠似得抖着。
“这就是出口?”萧山雨疑惑地看着彩铃。
彩铃也大吃一惊,记得爷爷说,出口就是黑暗中一处深不见底的悬崖,当时爷爷已经心灰意冷,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结果却走出了墓穴。
可现在,明明下面就是个坑啊,还有蟒蛇!彩铃百思不得其解,抱着头蹲在地上。
燕飞阙神色凝重地望着大家,许久才说道:“各位,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燕某也曾多次经历过绝境,每次都是靠坚定的信念支撑过来的。这次,我选择相信彩铃。纵是留在此处也是一死,倒不如赌上一把!黄泉路上,燕某先行!”
这番话说得豪气干云。兰若梦轻轻的依偎着燕飞阙,用从未有过的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我陪着你。”
两人相视一笑。
这一笑,从相见时的湖边走来;从法相寺相知的琴声中走来;更从京城午夜的倾情相诉中走来。至此,不悔,不怨。
“相携未必待终老,有情无处不衷肠。”燕飞阙说完,长笑一声,搂住兰若梦的纤腰飞身跃下!
兰若梦感觉到两人在急速下坠,她紧紧地搂着燕飞阙的脖子说道:“燕郎,抱紧我!”
燕飞阙什么也没说,两人滚烫的双唇已吻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燕飞阙睁开了双眼,发现身下是厚厚的干草堆。兰若梦躺在自己的怀里还未醒来。
抬眼望去,天空中的星星虽然有些暗淡了,但却多了一份朦胧的温馨。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幻觉吗?
“想不到阴间也有这样美丽的星空。”兰若梦将头靠在燕飞阙的胸膛上悄悄地说。她已醒了,但却不愿起来。
燕飞阙“嗯”了一声,用手轻抚着兰若梦的秀发。多少个血雨腥风的日子,多少个殚精竭虑的夜晚,却从不曾有过此刻的享受。
他也不愿起来,怕打扰了这一份宁静的浪漫。对他来说,这是梦寐以求的时刻,哪怕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躺在干草堆上看星星,也是难得的甜蜜。
“我癫!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把我踹下来的?”封子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兰若梦“啊!”了一声,迅速地从燕飞阙的身上做起来。
“都是读书人,你嘴巴放干净点!”萧山雨不满地说。
“我就知道是你个乌龟王八蛋!”封子的确有些疯了。
“粗鄙至极!简直是斯文扫地!”萧山雨无奈地摇着头。
兰若梦打着圆场说道:“既然大家都死了,阳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死了?”封子和萧山雨同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兰若梦。
“我癫!我的身体还是热的,还知道疼。你见过哪个死人还喘气的?”封子不解地问。
“原来我们没死!没死!太好了!哈哈哈。。。”兰若梦仰头大笑起来。
躺在地上的巫沉刚和彩铃被兰若梦的笑声惊醒了过来。
彩铃悲伤地说:“坏了!又多了一个疯子。”
此时,晨曦微明,一轮红日即将升起。
有词云:《唐多令》
奇洞摄心魂,难辨假与真。个中情、谁又能陈?
敢问苍穹明日路,江湖远、梦无垠。
血海渡红尘,石盒藏异珍。叶声鸣、琴韵随君。
踏遍萍踪侠义在,天也眷、善良人。
………………………………
第一百七十七章 跟随(三十七)诬陷
燕飞阙等人说笑着往回走,只见昂烈迎了过来。看情形,他已等候了一夜。
“你没有受伤吧?”他关切地问彩铃。见彩铃微笑着摇头,他才放下心来。随即又问道:“怎样?找到秘本了吗?”
彩铃点点头说:“回去再详细告诉你。”
众人在昂烈地引领下回到了苗寨,这一夜的涉险让大家疲惫不堪。便各自回房,沉沉地睡去了。
彩铃则忙着将背诵下来的药方告诉不看先生,不看先生赶紧依方配药为拓跋连城驱毒。
这一觉,睡到了太阳西斜。
突然,燕飞阙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惊醒。他起身打开房门,看见红蕊惊慌地站在门口。
“尊主,不好了!他们要杀冷风!”
燕飞阙的头“嗡”的一声,赶忙问:“谁?谁要杀冷风?”
“就是南柱他们!”红蕊恨恨地道。
燕飞阙思忖着,依冷风的为人,决计不会在这里惹出乱子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走,我们看看去!”燕飞阙冲着红蕊一挥手,急匆匆得向外走去。
苗寨正厅前的广场上,南柱带着几十个人把冷风围在中间。
有的拿着明晃晃的苗刀,有的拿着叉草的叉子,有的干脆把大砍刀也背了来。
冷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就像在看一场戏一样,仿佛在这场戏里,他是局外人。
燕飞阙来了,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赶过来的。他看着冷风,似乎在问“怎么会这样?”
冷风同样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燕飞阙,眼神中没有丝毫的迟疑或躲闪。似乎在回答“我怎么知道?”
燕飞阙释然了,冷风还是那个冷风,值得相信的冷风。他转头问南柱:“这是怎么回事?”
南柱愤怒地说道:“后山墓穴里的神树被毁了。是他干得!”
燕飞阙有些懵了,昨晚,那棵神树还好端端得在那里。怎么一觉醒来便被毁了?
他小心地问:“神树只有一棵吧?”
“是。”
“你怎知是他干得?”
“有人看见了!”南柱高声地叫道:“华叔!”
华叔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指着冷风道:“今天午后我去后山捡柴,只见他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墓穴。我就起了疑心,守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他跑了出来,一转眼就不见了。而墓穴里已经浓烟滚滚,顺着墓道直往外冒。我报告了大祭司,他赶紧带着我们进去看了,只见。。。只见神树已被烧了。就是他干得!”华叔越说越激动,指着冷风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燕飞阙沉吟了一下,问道:“华叔,你看见他的脸了吗?为何就认定是他呢?”
华叔还在气头上,愤愤地说:“我是没有看见他的脸。但他身上那件绣着草的长袍可是人人都看见过。昨晚点篝火的时候是那女子送给他的,你也在啊!”
燕飞阙突然明白了,冷风是被人陷害的。人的脸尚可易容,更别说一件绣着剑齿草的普通长袍了。只是,这是谁干得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红蕊?燕飞阙早就觉得她有问题。当众送给冷风绣着剑齿草的长袍,便是要让冷风的穿着打扮尽人皆知,好为栽赃给冷风埋下伏笔。
对!一定是这样。好阴险啊!想到此,燕飞阙禁不住不寒而栗。
他猛地扭头盯着红蕊,眼神犀利而又无情。
红蕊被燕飞阙盯得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她感到燕飞阙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几乎要将她的心剖开。在这位尊主的面前,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你今天都在哪里?”燕飞阙冷冷地问红蕊。
“她和我在一起。”冷风似乎已经知道燕飞阙要问的话,平静地回答。
“是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吗?寸步不离?”燕飞阙咄咄逼人地追问。
“是!”冷风的情绪开始有些抵触了,过多的解释于事无补。信者自信,不信的人,又何必强求他信。
燕飞阙不再问了。他知道冷风会维护红蕊,但却不会没有底线。否则,他就不是冷风。如果红蕊做错了,冷风会站出来替她去担当,但绝不会替她遮掩。
旁边的寨民们愤怒了,纷纷指责着冷风和红蕊。不明真相的责难,往往比真相大白后地叫嚣更让人难以接受。
场面混乱而又尴尬。昨日还盛情款待的座上宾,今日却成了被讨伐的对象。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喊“抓住了!抓住了!”只见有几个寨民正押着一个人走过来。
从远处看,那人酷似冷风。最显眼的是,那人也穿着一件和冷风一样的长袍,上面居然也绣着剑齿草!
“果然有人在冒充冷风。”燕飞阙心想。
他快步走了上去,打量着那人。只见那人也像冷风一样披散着头发,只是眉宇间却没有冷风的傲气和英气。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他?”燕飞阙说完一指旁边的冷风。
那人默不作声,直勾勾地看着冷风。
“他的身上有火石。衣脚还被烧掉了一块。”押着他的寨民说。
红蕊扑过来惊叫着:“你怎么会有我送给冷风哥哥的衣服?”
那人依旧默不作声,只是又直勾勾地看着红蕊。
“不说是吧?没关系!”南柱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他随手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条蛇。
这蛇昂着头,不时地吐着信子,竟也直勾勾地看着那人。仿佛在等着一声令下,它便会扑过去咬噬对方。
纵是最强壮的汉子,见到这景象,也会从心底里往外发凉。只见那人恐惧地盯着蛇,浑身颤抖,嘴里“啊啊”地叫着,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燕飞阙看着那人的嘴说。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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