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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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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落轻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知道,你要杀的人是个清官,雇你的人是个赃官,你却黑白不分,残害忠良。这么做,怎对得起你远在江宁的爹娘和翘首期盼你回家的妻儿?”

    丛不失的眼眶红了,他想说“我正是为了他们,才过着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啊!”

    梅落望着清冷的月光缓缓说道:“你家境贫寒,爹娘又重病缠身,你便被迫做起了杀手赚钱养家。去年江宁遭灾,大水冲垮了你家的房屋,你托人带钱回去,但你爹娘却分文不动。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你的钱上都沾着血。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才盖起了新房,做起了小买卖。你的爹娘妻儿无时无刻不在盼着你回去,但你却如此轻贱自己,你若死了,叫他们情何以堪?”

    丛不失眼含热泪,呆呆地望着梅落,听他把话说完。

    “你可知帮助你爹娘的是什么人?是云旗卫!你若不信,可以回去问问你的爹娘妻儿,看他们怎么说?”梅落的目光坦诚而又真实。

    冷风把剑抽了回来,丛不失就像一座雕像一样呆立在那里。

    许久,他哽咽着说:“我信!但我的手上已沾满了鲜血,想回头已无可能。云旗卫的大恩大德只能来世再报了!”

    “愚蠢!你的手上沾满了血,你的良心也泯灭了吗?回头吧,云旗卫欢迎你!”梅落真诚得对丛不失说。

    丛不失身子一震,“我。。。我能加入云旗卫吗?”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梅落含笑点点头,笑着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得改个名字,过去的丛不失已经死了,新的你该叫什么名字呢?”

    “叫丛良。”封子摇头晃脑得从门外走了进来。

    “切!”梅落皱着眉说道:“人家又不是**,从什么良?”随即又问道:“你怎么来了?”

    封子歉意地笑笑,也觉得这名字有些不妥。但立刻又挺起胸脯,清了清嗓子得意地答道:“尊主派我来传话,若丛不失不肯加入云旗卫,千万不可勉强。放他离去,不可加害于他。只是希望他以后能弃恶从善,走上正途。”

    “多谢尊主!”丛不失感激地说道。突然灵机一动,兴奋地说:“不如就按尊主的意思,以后我就改名叫‘丛善’,如何?”梅落、巫沉刚赞许地点点头。

    封子却在庭院里低头踱着步,许久摇头道:“不好,太直白。他原本叫‘丛不失’,不如叫‘丛有得’,对仗工整,还又有新意。如果要有意境,那就叫‘丛此后’,让人回味无穷。你们觉得怎样?”

    他抬起头来环顾四周,院子里静悄悄地,已经没有人了。梅落他们不知何时早已离去,就连屋里的钟大人也没了踪影。

    他不禁慨叹一声:“真是一群不读书的莽夫。我说得话就这么不招他们待见吗?”

    忽然传来几声鸟鸣,封子抬头看去,一只鸟正站在他头顶的树枝上,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他。

    “没想到竟是你懂我啊!”封子有些欣慰地点着头。

    “噗”的一声,一坨鸟屎正拉在了他的脸上。
………………………………

第一百八十六章 设局(七)绑架

    正午,太子府。

    赵恒阴沉着脸坐在堂上,目光如炬地看着堂下忐忑的薛佩。

    突然他一拍桌子,怒道:“薛知院,你好手段啊!竟然敢雇凶刺杀朝廷命官!这里有牵线人余家兄弟和杀手丛善的供词,你还有何话说?”

    薛佩“扑通”跪倒在地,如鸡叨米般地磕着头说:“下官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赵恒愤怒地说:“你好大的胆子!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刺杀我了?”

    “下官不敢!就是搭上我全家的性命,我也不敢啊!”薛佩浑身战栗带着哭腔说道。

    赵恒“哼!”了一声,沉声道:“那你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薛佩急忙接道:“下官一定按太子的意思,上奏举荐钟鼎为翰林学士。“

    “好!”赵恒朗声说道:“现在就办!取笔墨来。”

    薛佩战战兢兢地应承着。片刻之后,将写好的奏表交给赵恒。

    赵恒看了一遍,淡淡地说:“你不会再去找王继恩喊冤吧?”

    薛佩使劲儿地摇着脑袋说道:“下官从今以后就死心塌地得跟着太子了,唯太子马首是瞻。再不会去见王继恩那老贼了!”

    赵恒点点头。“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很疲惫,就先不要上朝了,好好休息。下去吧!”

    薛佩连声称是,一步步倒退着出了太子的房间。

    见薛佩走远了,燕飞阙从侧室走了出来。

    赵恒皱着眉道:“你说他是真心归顺于我,还是假意奉承?”

    燕飞阙微微一笑,“我敢保证他立刻就会去见王继恩。”

    赵恒惊道:“不能让他见到。”

    燕飞阙笑而不答,一切尽在他的意料之中,也一定会在他的掌控之内。

    薛佩坐在轿子里往家走,轿子颠簸着,他的心也七上八下。他没想到太子让他当场就写奏表,如此一来,他在王继恩王大人那里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必须去向王大人解释清楚,否则会死得很难看。”他心里想着,冲着轿外喊道:“去王宣抚使家!”轿子一拐弯儿,直奔王继恩府邸而去。

    已经可以看到王继恩府邸的石狮子了。突然,梅落戴着一顶草帽从旁边走了过来,靠近轿厢压低声音说道:“薛知院难道忘了在太子府说过的话了?”

    薛佩心头一惊,心想“原来太子一直在监视着我。”忙不迭地大叫道:“回府!回府!”

    天黑了,重云密布,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

    羽湟藏在薛佩府里的一棵树上观察着下面,院子里灯火通明,几十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分成几队往来巡逻;薛仁良蜷缩在屋里的床上愣愣地发呆,摩柯上人在一旁闭眼打坐;薛佩则唉声叹气地在自己的房里踱着步。

    “看样子防范还挺严。得想个办法才行。”羽湟暗自寻思。

    他四下里瞅瞅,看见墙角被拴在笼子里的两条恶犬,正呲着牙在发狠。

    他微微一笑,从羽扇上拔下两根羽毛,一抖手,犹如两柄飞刀一样射向那两条狗。

    随着两声凄惨的叫声,两条狗已倒在血泊之中。

    叫声惊动了巡逻的家丁,纷纷向狗笼跑去。

    薛仁良惊恐地张着嘴,看着摩柯上人。摩柯上人睁开了两眼,注视着窗外,似乎在等待着羽湟破窗而入的一瞬间。

    薛佩停下了脚步,站在屋中央侧耳倾听。屋门被轻轻地推开了,就在薛佩诧异之间,他的眼前一黑,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屋里的烛光突突地跳着,似乎在无声地叫着“大人被绑架啦!”

    夜色中传来羽湟平静的声音“薛仁良!明日午时到城北破庙来换你爹。过时不候。”当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声音已经远了。

    “啊!”薛仁良惊慌地躲到了摩柯上人身后,羽湟的声音在他听来宛如噩梦一般。无边的夜色,就仿佛是羽湟手中的那把羽扇笼罩着他,让他无所遁形,也无处可逃。

    房顶上,梅落和几个云旗卫的好手面面相觑,绑走薛佩本是他们此行来的目的,但现在却被别人抢先了一步。这是个什么人呢?只能先回去向尊主禀报后再说了。

    翌日午后,城北破庙。

    可能是许久没有人光顾的缘故,破庙里蛛网密布。佛像上厚厚的尘土似乎已将世间的善恶蒙蔽了,但观音像上的一双慧眼仍旧慈祥地注视着前方。

    薛佩被吊在房梁上,经过一夜地折腾,已是筋疲力尽。

    羽湟则悠然地盘腿坐在地上,仿佛头顶上吊着的那个人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点杀气,杀气,是留给需要它的人的,而不是头顶上的这头猪。

    远远地,出现了薛仁良的身影,他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越是接近破庙,他便越是抬不起步来。

    摩柯上人跟在他身后,眼睛依旧半睁半闭着,他若睁开眼,便是要杀人的时候了。

    羽湟指着薛仁良,不耐烦地说道:“你拉稀了?走得那么慢,赶快给我过来!”

    谁知薛仁良竟“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两腿软得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本以为你是个男人呢,没想到还是个怂包。”羽湟不屑的说道。

    薛佩提起精神说道:“儿啊!不要过来,他不敢把老夫怎么的!”

    “是吗?”羽湟饶有兴趣地问着。手中的一根羽毛却已深深地扎进了薛佩的鞋底。

    这下,薛佩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薛仁良哭喊着“放了我爹!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

    羽湟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只要你的命。”

    “他的命还轮不到你来取。”摩柯上人往前走了几步,慢慢地说道:“像你这样绑架他爹,以此相胁,岂是君子所为?”

    “君子?”羽湟突然哈哈大笑。“我不是君子。你们就是吗?那晚偷袭我的时候,你们可曾想到过‘君子’二字?他薛仁良纵狗行凶的时候,可曾以‘君子’自居?”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太子赵恒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破庙前。

    薛仁良仿佛看见了救星一样乞求着:“太子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赵恒没有理他,而是对羽湟说道:“光天化日绑架朝廷命官,你还当真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羽湟指着薛佩瞪大了眼睛问道:“他为了不让儿子承受罪名,上下疏通打点关系,以至于薛仁良这凶手至今仍逍遥在外,你怎么不和他讲王法?薛仁良仗势欺人女儿,纵狗咬死那女孩她爹,以至于小小孩童流浪街头。那时王法又何在?”

    赵恒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本官自会处理。但像你这样不依法度随性而为,又是绑架,又是杀人的,世间岂不是又多了许多冤情孽债?”

    他见羽湟没有说话,又说道:“今日你若放了薛知院,本官或可考虑从轻发落。否则。。。。。。”

    “否则怎样?”羽湟斜着眼睛问道。

    “否则就将你拿下!”摩柯上人睁开眼睛,纵身向前,朝羽湟猛击一掌。

    羽湟叫道:“来得好!”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后闪避,待避过了掌风,羽扇一举,一根羽毛正中房梁上他设好的机关。

    只听“嗖嗖嗖”十几只弩箭已射向摩柯上人。

    摩柯嘴角一撇,轻蔑地笑了一声,袍袖一挥,弩箭纷纷落地。

    突然,一张大网从房顶掉落下来,正好罩在了摩柯上人的身上,网绳上浸满了火油,瞬时,摩柯上人的袈裟已被火油浸透了。

    吊在房梁上的薛佩大声提醒着摩柯上人“小心!房梁上有机关。”

    摩柯上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早说啊!没看见我已经中招了吗?”

    羽湟笑吟吟地看着摩柯上人,手里已多了一个火把。

    “这一幕很熟悉吧?我还是和你们学得呢。不知密宗武学中有没有避火诀一类的功夫?”他边说边摇着手里的火把,准备随时投向摩柯上人。

    只见摩柯两眼微闭,丹田鼓起,突然间双目圆睁,似恶鬼般向羽湟发出一声凄厉的吼叫。

    这叫声直震得佛像上的尘土都纷纷落下,一股强大的气流迫使羽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手中的火把“突”地熄灭了。

    待羽湟刚刚回过神来,摩柯上人已将身上的网绳解开,不由分说右手成爪直奔羽湟的面部抓来。

    羽湟不敢怠慢,羽扇直出,戳向摩柯的爪心。

    摩柯迅速由爪变掌切向羽扇,左手食、中二指疾向羽湟的双眼插来。

    羽湟闪身避过,右脚一点地腾空而起,半空中一个转身,双腿如剪刀一样向摩柯的后脑踢来。

    摩柯上人却不避让,站在原地两掌合十,双眼上翻,口念咒语,只见头上白气萦绕,犹如山顶的浮云一般。

    羽湟的腿像踢在岩石上一样坚硬无比,他大吃一惊,已来不及收腿,“砰”的一声跌到地上,一溜翻滚,滚到了墙边。
………………………………

第一百八十七章 设局(八)不动山

    “我癫!这和尚还会金钟罩铁布衫啊!”赵恒身后的封子小声嘀咕道。

    燕飞阙等人假扮成赵恒的侍卫也跟来了。看着羽湟和摩柯上人的打斗,燕飞阙心里也是一阵惊讶。

    “天书,请我的两位师父。”燕飞阙默念着。

    天书显现,达摩和张三丰出现在页面上。

    “师父,眼前的这密宗上人不知是什么功夫?”燕飞阙急忙问道。

    达摩仔细的看了看后说道:“这是密宗武功中的‘不动山’。与金钟罩铁布衫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它没有罩门。”

    张三丰不无担心的说:“这上人的功力看起来比那年轻人更加深厚,再加上有‘不动山’相助,时间长了,年轻人一定会败下阵来。那时,这上人只需稍加用力,便可将年轻人的全身经脉打断。”

    燕飞阙心想“若梦已将和羽湟相遇的事情告诉了我,羽湟显然是在为她的事情出头,那就不能不管。”

    “如何才能破解上人的武功?”燕飞阙接着请教道。

    达摩想了想说道:“这‘不动山’从外面是无懈可击的,只有从内打乱他的气息,就像将山里掏空了一样,让他无法聚气成山才能化解。”

    “你可不能出手啊!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呢。”张三丰提醒道。

    燕飞阙点了点头,自己当然不能出手。目前唯一能阻止摩柯上人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就在此时,梅落捅了捅身旁的巫沉刚问道:“大刚,你说这和尚的内功练到了第几层?”

    巫沉刚恼怒地看着他。

    梅落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哦,我忘了。你说不出来。”

    燕飞阙碰了碰梅落的胳膊,小声地将达摩指点的方法告诉了他。

    像梅落这样的内功高手自是一点就透,他认真地点了点头。不禁暗自佩服尊主就是博学,远胜自己。

    就在他们嘀咕的时候,摩柯已转过身来面对着羽湟,一步步地走向他。

    随着他的步伐,整个房屋在震颤,屋顶的瓦片纷纷掉落下来。

    房梁上被吊着的薛佩大叫道:“别再跺脚了!这房梁不结实。”

    摩柯根本不予理睬,双手合十,目露凶光,继续向羽湟踏去。仿佛要用他的脚将羽湟碾成齑粉。

    羽湟一翻身站了起来,腿上还有些隐隐作痛。他感到四周都在摩柯上人的控制之中,如果说摩柯是一座山,他就是山下的一棵树。无论他向何处躲避,都逃不出摩柯的身影。为今之计,只有和他硬拼了。有几成胜算?一CD没有。这一点他很清楚。

    羽湟右手握紧羽扇,凝神运气,将全身之力都集中在扇子上。扇在人在,扇折人亡。

    “拼了!”他大吼一声冲上前去,一扇打在摩柯的身上,二人的内力便集中在羽扇上交锋起来。

    赵恒目不转睛地看着二人的打斗,看得津津有味。长在深宫中的他,还从未见识过真正的江湖功夫,更别说眼前的以命相搏了。

    燕飞阙看了一眼梅落,梅落立刻就明白了燕飞阙的意思,大踏步地走上前去。

    赵恒兴奋地一拍手,“哈!梅落上去了,这回可有得看了!”

    年幼时被梅落和燕飞阙搭救的那一幕不禁又浮现在眼前。

    只见梅落一指羽湟骂道:“你个小贼!敢在天子脚下动土,你还真是拿着羽毛当令箭啊。高僧莫怕,我来助你!”说完,一只手掌已搭在了摩柯上人的肩上。

    摩柯和羽湟只觉得一股雄浑的内力袭来,宛如海浪般绵绵不绝。淹没了‘不动山’下的树,慢慢地没过了‘不动山’,寰宇之内仿佛都是梅落的掌力。

    摩柯上人心下大惊,暗自寻思“不愧是太子的护卫啊!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内力深厚的人。就算是我,恐怕也有所不及。有他相助,羽湟今天是在劫难逃!”他得意地看着羽湟,言下之意“小子,你完蛋了!”

    赵恒看得越来越无趣,就见三人似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小声地向燕飞阙抱怨道:“怎么不打了?原本以为梅落上去会打得更精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燕飞阙微微一笑道:“这不是戏台。打得越热闹越好看。”

    “打得乒乒乓乓,飞来飞去的多好看啊。”赵恒感觉有些无聊了。

    “真正的功夫在内不在外。”燕飞阙看了一眼赵恒说道:“现在他们都在生死之间,内力比拼必有死伤。但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那我能看些什么?”

    “看结果。”燕飞阙又将目光投向了三人。而达摩和张三丰也聚精会神的盯着这一场恶战。

    此时,羽湟琢磨着“我抵挡着摩柯上人已是拼尽了全力,如今又多了个鸟屎的护卫,功力更是骇人。再这样下去,我恐怕真要命丧于此了。”

    他感到自己的经脉一寸寸地扩张开来,体内的血液似乎要沸腾了,随时都可能崩裂,爆发。

    摩柯上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想“这小子顶不住了,是时候出手了。”他略一沉气,准备将这一座不动大山砸向羽湟。

    梅落从手上已感觉到了摩柯上人的意图。他轻舒猿臂,旋转掌心,手上的混元之气忽然分成两股:一股绕过了摩柯上人的‘不动山’,挡在了羽湟的前面,似乎是要抢先向羽湟发难。一股仍在后面顶着摩柯上人。

    摩柯上人心下大喜“看来这护卫想抢功,那就让他出手吧,还省得我耗费自己的内力呢。”想到此,便松懈了下来。

    “嗯?不对!”摩柯上人皱了皱眉。他感到梅落的内力没有攻向羽湟,反而和后面顶着他的那股内力前后夹击,将他的这座‘不动山’前仰后合,左摇右晃。

    “再这么摇晃,我这山可就要散架了!”摩柯上人有些慌了。

    他想沉下气来稳定住‘不动山’,但却感觉自己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只能随波起伏。而梅落,就是搅动惊涛骇浪的飓风。

    摩柯上人怒了,他想对梅落说:“你这厮到底是哪头的?!”

    但却不敢开口,只要他一开口,羽湟的内力便会像破堤的洪水一样把他击垮。

    可是愤怒让他的气息上浮,恨意让他的血液奔涌,“不动山”——就要塌了!

    羽湟察觉到了,这一瞬间的破绽却好似千载难逢的机遇。

    他抖起精神,将全身的力道汇聚在一点之上,他要用这一点凝聚起来的千钧之力打破不动山!

    梅落当然也察觉到了羽湟内力的变化,他高声叫道:“不好意思,我腿抽筋了。高僧,你顶着先!”说完内力一收,足尖一点,撤出了破庙。

    “啊!”摩柯上人大惊失色,忍不住脱口叫了出来。这一声喊出,“不动山”彻底垮了!

    他只觉得一座大山在身体里炸裂开来,气流的碎片如崩开的石头四处乱飞。

    羽湟的内劲似一把尖刀直插向他的心口。“噗”一大口献血从他的嘴里喷射而出,人,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倒在地上。

    羽湟收起扇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他走出破庙,用感激的眼神注视着梅落。他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梅落捡回来的。

    他向梅落一抱拳,双脚一跺已上了房顶。

    “在下羽湟。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话音落了,人也没了踪影。只有天上的那只鹰,扑闪着翅膀奋力飞向天边。

    “就这么完了?”赵恒意犹未尽地问燕飞阙,到最后他也没看出个门道来。

    “呃。。。下面该怎么办?”他不知所措地看着燕飞阙。

    燕飞阙用手捂着脸无奈得小声说:“我癫!你是领头的啊,你问我?照咱们商量好的做啊。”

    “哦,对!”赵恒刚回过神来,立刻吩咐道:“去把薛知院放下来!”

    几个侍卫急忙将薛佩从房梁上解救下来。

    赵恒同情地说:“薛知院受苦了。怎奈让那贼人跑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父子暂且先住到我府里去,谅那贼人也不敢到我的府邸去闹事。”

    “这样好!太子那里是最安全的了。多谢太子!”薛佩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地说。

    赵恒与燕飞阙对视了一眼,心道:“要得就是你这句话。进了太子府,只怕你就别想再见到王继恩了。”

    封子在一旁偷笑着,心想“尊主都用上我的口头禅了。将来整个云旗卫还不都‘我癫,我癫’的,追根溯源得感谢我啊。那时该多有面子!”

    他也不顾旁人,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我癫!”封子字正腔圆地说。

    达摩和张三丰满意的笑着,相互对视了一眼,达摩对燕飞阙说:“徒儿啊,你虽说有毒在身,但《易筋经》的功力已精进不少。我便传你《洗髓经》,说不定对你去除毒素会有所帮助。”

    张三丰紧接着说道:“达摩祖师都教你《洗髓经》了,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能没有表示啊。这样吧,我就教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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