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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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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杀她?”
对于展玉的质问,沈桓却是没了精力去回答。只是无声的抬着头向着光源望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娘的尸体葬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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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入土安
“京师城郊西的乱尸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沈桓知晓,这一生他欠红娘的,可能这一世都还不完。
连她死后,他都没能给她捧一杯黄土。
“真是可恶至极!”
展玉听闻红娘的尸体躺在乱尸岗,心里的怒气让她想要飙脏话,可是那些脏字眼她却又说不出口,只好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怒意。
“我知道你恨我。”
沈桓缓缓低下头,望向展玉的方位,眼神却是没有焦距:“可是这一生还请你原谅我,后半生的我会陪着连冰和念冰,等到来世我再还红娘的恩情。”
沈桓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眼泪,可是眼眶之还有湿意,那粘稠的感觉,让沈桓知道那是血。
昨日夜晚,他的眼里再也流不出了眼泪,只有血。
沈天殊也在他的眼角流出血泪的瞬间,明白了他胸口前的衣服,为何会是斑驳的血迹。
同样的,展玉也是看见了。
所有的愤怒和仇恨,也都因为他的这一滴血泪而化为乌有。
待将连冰火花过后,展玉带着沈天殊来到了城西的乱尸岗。看着那满是缺胳膊掉腿甚至已经满是蛆虫的尸体,展玉毫不意外的干呕了起来。
“先让炎庆他们找吧。”
看到这里,沈天殊不禁有些无奈摇头:“早说让你不用亲自来这里,眼下干呕不适,身边也没有个大夫。”
展玉摇头,她知道沈天殊心疼自己,所以才会用着有些责备的语气。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红娘待我犹如亲姐妹,再者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我。她对我犹如重生的恩人,我又怎能不亲自来找寻她的尸体,为她建一个可以安心的家?”
沈天殊也不再言语,毕竟红娘多次相救展玉的事情,他是知晓的。
尤其是在郡王府的那一段时间,晋王的人多次在郡王府周围设下埋伏,但都被红娘去除了。
单凭那次欧阳俊杰说要找胭脂红的解药,她的相助够他和展玉记一辈子的恩情,更别说是为了展玉而牺牲自己的性命了。
“找到了!”
这时,炎庆按照展玉的描述寻找到了一名身穿红衣,面容姣好的女子。
展玉连忙前,看到的是红娘皮肤惨白躺在地,一向洁白犹如光洁的脸,此时也满是血污和泥土。
展玉跌坐在了地,拿出手帕将红娘脸的泥污擦拭干净,面容冷峻。
“我知道,你最爱干净。”
炎庆则是瞪大了眼睛,因为那红娘的尸体时间长了,已经有很是难闻的尸臭味。展玉不仅不嫌弃,反而还将那红娘抱在了怀里!
他抬头看向沈天殊,却发现沈天殊并没有任何的不妥,面容冷清,对于展玉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
当沈天殊抬眼,望见炎庆正吃惊的望着自己,便知晓炎庆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过展玉和红娘之间的感情深厚,他不会去阻拦展玉对红娘做的一切。
“去那边帮忙吧。”
沈天殊没有直说让炎庆做什么,可是炎庆却是明白他的意思。
在他们找寻红娘的尸体时,有一部分人再为红娘建着坟墓。墓碑面刻着红娘的姓名,还有红娘的生辰。
当红娘的尸体也随着棺木入土为安,一直没有流出的眼泪,最后却终究流了下来。
“来世希望你找一个爱你的男人,不要向这一世,爱的这么辛苦。”
当所有的真相随着沈桓的身份暴露以后,关于红娘一直爱着的人,展玉也清楚的知晓,那个人是沈桓。
被自己心爱的人下手杀死,红娘当时的心情,是不是很难过?
“对不起,这一生我却不能为你报仇!只愿来世沈桓能像他说的那般,为你做牛做马偿还这一世的罪孽。”
人群,并没有人回答展玉的任何回话。
乱尸岗,东风吹过,带来一阵难闻的尸臭味。
沈天殊担心展玉身体会出现意外,连忙拦住她的腰肢:“天变冷了,回去吧。”
最后再看红娘一眼红娘的坟墓,展玉缓缓转回头,心里很是难过。
许是因为尸气太重,又或者是因为吹了风,当天夜晚,展玉便发了高烧。
沈天殊连忙派人将百里米叫来,为展玉诊治身体。
当百里米再次从房屋之走出来,看着一脸担心的沈天殊,面露出一丝微笑:“郡王爷,郡王妃她怀孕了,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怀孕了?”
沈天殊不敢置信,他和展玉竟然有孩子了!
“是,只是因为今日吹了风的缘故,需要好好地安心养胎,不能再想些伤心事。”
百里米的话刚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腰间多了一支霸道的手臂,转头一看,却见是梁渊。
脸色不由一红,随后假咳一声,示意梁渊在沈天殊面前保持一下形象。
“不用管他,他现在的心全都扑在展玉一个人的身,哪里还有时间来看咱们两人?”
梁渊说的对,当听到展玉怀孕以后,沈天殊头也不回也不和百里米打声招呼,便跑进了屋子里。
展玉此时也从床坐了起来,看着沈天殊一脸欣喜的样子,知晓百里米定然是将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沈天殊。
“我们有孩子了!”
沈天殊一进入房间,便紧紧地拥抱住了展玉,他那激动的心跳声,展玉将头埋在他的肩头都能听见。
“是。”
展玉微微一笑,她在知道这个孩子的来临时,她还没有摆脱四面危机。所以不敢将怀孕的消息大肆宣扬,如今她的身边有了沈天殊,再也没有什么人要他们的性命,展玉倒是和沈天殊一样,十分的开心。
时间不知不觉,一个月已经过去。
展玉现在也已经怀胎四月,只是因为服装的问题,并不显怀。故而有时展玉也总是女扮男装带着青戈逛街。
每当沈天殊回府知晓展玉出府,他总是要提心吊胆到展玉回府,同时也不忘记念展玉几句。
“你知道你现在都变成什么了吗?”
展玉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耐烦。可是从她的眼睛,却是能够看到一丝古灵精怪。
“像什么?”
沈天殊自然没有错过她眼睛里的狡黠,十分宠溺的顺着她的话尾问着。
“老太婆你知道吗?是整天在别人耳边说个不停的老太婆!”
展玉说完,笑容便顿时洋溢在了脸。
那笑容在太阳的照耀下,十分的明艳照人。
沈天殊一时间不免有些看呆了,这样的展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自从连冰和红娘入土为安,展玉的脸失踪都没有一丝明艳的笑容。
“只要你能开心,算真的变成老太婆,我也不在意。”
沈天殊心疼的将展玉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香和体香,觉得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将自己心爱的拥在怀里最让人感到满足了。
“讨厌,青天白日的,说这种让人心动的情话做什么?”
虽然是埋怨,可是展玉樱桃粉唇之,却是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日日夜夜时时刻刻都在你耳边说。”
本以为他会停止,可是展玉没有料到,沈天殊竟然还变本加厉起来。
展玉伸出双手紧紧地回抱住了沈天殊的胸膛,在他不注意时,踮起脚轻轻地在沈天殊脸留下一吻。
沈天殊先是惊喜,后是觉得有些不满足,刚固定住展玉的脑袋,想要和她来一个深吻时,却只听得门外传来一个较煞风景的声音。
“咳咳……”
那人先是假咳了一声,随后又有些调侃的说着:“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回头,却见是梁渊。
“那还不赶紧走?”
见到是梁渊以后,沈天殊缓缓松开了展玉。
“我倒是想走,不过我这不是有事情要办理吗?再说了,你们两个人要搂搂抱抱回屋里,干嘛在院子里?”
梁渊不仅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还长驱直入的进入了他们的厢房里面!
“喂,我说你来别人家怎么也不礼貌一点!”
展玉不满的白了一眼梁渊,随后却见梁渊嘿嘿的笑着,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如果我要是礼貌一点,又怎么能够看到你和天殊嘿哟的画面?”
“嘿哟你妹啊!”
展玉没有想到,这个梁渊竟然将她和百里米之间的对话听了去!
不对,或许是百里米主动告诉梁渊的也不一定!
这一个月的时间,百里米经常陪她解闷,且当百里米的那层冰冷盔甲卸掉以后,展玉这才发现,原来百里米的内心竟然是一个逗逼的潜质。
于是在展玉的精心调教下,百里米偶尔会从嘴里蹦出来几个现代词语,其有一个“嘿哟”的词。
不外乎她会这么确信是百里米那边出了叉子,是因为每当她对沈天殊说出“嘿”的时候,便会被沈天殊扑倒在床。
虽然两人躺在床什么也不做,可是沈天殊却种不给她机会,让她帮那些新鲜词说完。
“说吧,什么事情!”
走进了屋里,展玉看着一脸痞气的梁渊,有些不太明白,百里米到底看他哪一点了?
“当然是下请贴了!”
沈天殊接过梁渊手的请帖,脸故作苦涩:“魏王爷,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亲王的头衔,想要什么金银财宝没有?为何偏偏要单独给我们两人,下了两份请帖?”
“那不一样!”
梁渊不禁得意了起来:“现在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一御国郡王的同时,还是整个大齐聚贤斋的幕后老板?一天进账有五万两银子,本王不坑你们俩坑谁啊?”
“难道这五万两银子,没有一层是你魏王爷的?”
展玉不禁翻了翻白眼,她可是记得,当初梁渊可是拿着十万两银子占了一层的股。
“可是那剩下的四万五千两,全都被你们夫妻俩挣了啊!”
梁渊有些不服输的和展玉以及沈天殊两人争辩,本是祥和安宁的院子,因为梁渊的关系,而变得热闹非凡。
争吵半天的最后结果,是作为娘家人的沈天殊与展玉,两人共同为百里米置办五百八十抬嫁妆。作为朋友的沈天殊,则是为梁渊随一万两黄金的礼钱,作为妹妹的展玉,则是随一万两白银。
“梁渊,你是一个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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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四十八章 虎狼心
展玉一直以为百里米和梁渊不过是泛泛之交,今日却发觉并非如此。
梁渊对待百里米的态度,以及沈天殊意有所指的话,都是谜团。展玉心中好奇,却知晓此时并不是询问的时机,故而她只立于一旁,缄默不语。
沈天殊的话显然让梁渊的理智恢复了些,扶着玉骨扇的左手颓然垂下,“天殊,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廊下微风徐过,他的声音极轻,飘散风中。
“对与错,全在你心中。”沈天殊侧过身子,目光从展玉脸上扫过,带了些迷惘与苦涩。对错,又何止梁渊在质疑?
展玉听不懂二人打的哑谜,也不插话。
梁渊沉思,一时间院中极为静谧。这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匆匆而至,进了院后屈膝行礼:“郡爷,魏王爷。”随后对着沈天殊说道:“郡爷,炎庆醒了。”
炎庆身上最重的伤势便是胸口处的那一处箭伤,且箭上带毒,即使百里米及时调配了解药,然而炎庆身体损耗眼中,几日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沈天殊沉吟片刻,对侍卫说道:“我知道了。”
侍卫低着头退下,沈天殊与梁渊对视一眼,随后看向展玉:“我先去看看炎庆。出门的事情,恐怕要到明日了。”
展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炎庆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定然是出了极紧要的任务,现在炎庆终于醒了,沈天殊自然要去听他禀告一下情况。只是……展玉的目光移到了一旁站着未动的梁渊身上:“你不一起去看看吗?”
沈天殊已经率先出了门,他却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有天殊处理就够了。”梁渊握着玉骨扇的右手加了几分力气,似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道:“展玉,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昨日立冬,王府内院尚未添置炭火,炎庆住的屋子里却已经生着炉子。他此次所中之毒十分凶险,可以说是去了半条命也不为过。
沈天殊进屋时,便觉热浪扑面而来。他神色不变地往屋内走,而先前引着他进来的侍卫则带上了门离开,屋中只剩炎庆与他二人。炎庆躺在床上,身后垫着引枕才能勉强直起身子,听到动静他原本合着的眼睛立刻睁开,第一反应便是掀开被子下床行礼。
“你伤势严重,好生养着吧。”沈天殊抬手示意他不必下床,随后才问道:“是晋王?”
失血过多,再加上身上所中之毒毒性霸道,即使在床上修养了几日,炎庆仍是面无血色。刚才不过是一个起身的动作,便牵扯到了伤口使得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直到咳嗽渐渐平息下来之后,炎庆才喘着粗气回答道:“没错,是晋王。”随后面上又带了羞愧:“属下无能,并未拿到证据便被晋王察觉了。”
沈天殊面色严峻:“晋王府中私藏弓弩手的数量,你心中可有大概?”虽说此事眼下并不能攻讦晋王,不过将来却也可作为证据。
炎庆点头,回答道:“怕是不下百人。晋王在府中挖了暗道,整个地下密室的面积恐怕不比晋王府小,能藏不少人。此外,晋王似乎在凝香阁中养了不少女子,悉心调教后会被送往各府……咳咳……”
炎庆说到此事情绪有些激动,便又咳嗽起来。
果然是凝香阁。沈天殊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接着炎庆的话往下说:“这些女子经过调教之后,会被送到各个官员中为晋王打探消息。”
“没错。”炎庆面露担忧:“主子,如此看来,晋王和那一位恐怕确有关联。假如此事透露出去,恐怕就是您也无法置身事外。”
沈天殊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未再询问炎庆什么,只嘱咐他安心养伤,无需再多思他事。之后,他便抬足出了炎庆屋中,只袖中摩挲着的手指透露出他心中仍思虑着事情。
凝香阁,他之前频频光顾便是心有猜疑。凝香阁花魁宝姑娘,已经查明乃是沈桓的暗棋,如今晋王又和凝香阁扯上了关系,其中的意味什么不言自喻。
沈桓,居然和晋王暗中有联系……看来他们兄弟二人,注定是敌人了。
虽不觉得意外,沈天殊却仍是有些感概。从他记事之时起,二人的母亲淮南王妃便一直偏爱长子,反倒是父亲淮南王对待沈桓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而沈桓这个兄长,明面上对他关怀备至,二人也一直兄友弟恭,直到他被当做质子送往京城安圣人的心,他和沈桓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矛盾。即使,沈天殊一直能够感觉到,这个兄长并不想明面上一样喜欢他。
直到出了连冰的事情,他和沈桓的关系才真正紧张起来。也直到这时候,沈天殊也真正确定,沈桓一直在暗中和他较劲。
沈天殊径自进了书房,从书案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信件。
炎庆此次接触的朝中诸多官员,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朝堂上对太子态度不明的。
据近日来朝中传来的消息,圣人的病越发严重,已经罢朝数日。而太子虽以东宫之位监国,处理政事时却并不顺利,原因便是和他分庭抗礼的晋王态度暧昧。虽未明着和太子作对,但是归他所属的官员却都对太子持敷衍之态。
太子持心仁厚,若是长此以往,恐怕晋王势力会越发坐大。他和梁渊依然已经站在东宫阵营,决意扶持太子,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这些年沈天殊虽远离朝堂,对朝局之事却并未失去掌控。炎庆此次回京,便是带了这些年收集的许多罪证,给朝中那些墙头草的官员提个醒。太子,到底是正统,是大势所趋。
炎庆回京,一是为了替太子警告那些墙头草,二来便是因为这封信上的内容。这封不知何人所写的信上,有一个惊天消息:定国公是沈桓的人。
便是因为这封信上的内容,他才会开始着手调查晋王的事情。而调查之下,令他心惊。
晋王非嫡非长,圣人扶持他也不过是这两年间的事情,然而据调查得来的消息,朝中有一部分官员却是在前些年就投靠了他。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毕竟晋王先前尚不如梁渊在圣人面前得脸,如何就能收服一干官员?
此事让沈天殊心中存疑,遂派了人查了这一部分官员的履历,发现五年之前,他们无一不是在江北任职。
江北七州,五年前曾经爆发过一次大的瘟疫,好在当时的官员上下一心,很快解决了瘟疫之事,并未引起大的乱子。江北之地原就苦寒,这件事情使得龙心大悦,之后相干官员纷纷调任升迁。
这原本是好事,可是和晋王沾染了关系,却让人不得不多想。
五年前,恰是沈天殊的胞妹平宁郡主失踪之时,他心急如焚之下亲自奔赴各地寻找,因此对于瘟疫之事知之甚少。他曾就此事问过梁渊,梁渊对于瘟疫之事亦不甚清楚。
为此,沈天殊派了人往江北调查当初瘟疫之事。然而瘟疫猛于虎,江北七州大部分百姓皆是听到五年前便脸色忽变,随后便躲避不言。调查这件事的人废了不少的力气,才从一个贪财之人口中得到了消息。
原来,五年前的瘟疫根本就不是像上报朝廷的那般迅速解决。朝廷那边得到的消息是瘟疫爆发三个月,死伤不过百人便被平息,实际情形却是持续半年,死伤逾千人。其中不乏一些人是当地官员为了灭口所杀!
这件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调查之人得到消息后便迅速传于沈天殊知晓,沈天殊令其再仔细查探。最后,调查之人将证据送到了沈天殊手中,证明此事非虚。
原来,当初朝廷始知江北出现瘟疫症状的时候,实际上江北七州已经全面爆发疫症,且过了两个月尚未控制得住,才上报了朝廷知道。随后圣人派了定国公亲赴江北来处置此事,并拨药拨款,圣谕便是务必要尽快控制疫症。
之后,定国公回京师复命时为江北官员说了不少的好话,言明江北虽出现瘟疫,却并未给百姓带来太大的影响,并亲呈了赞誉江北官员的万民书。正是定国公的一番作为,使得圣人大肆嘉奖江北涉事官员,并免了江北三年赋税。
然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
在抑制瘟疫的药方研制出来之前,江北七州染上瘟疫的百姓已经不少,被当地官员通通以火焚之。即便在瘟疫解决之后,江北七州的城门也一直派人把守,但凡有往外传递消息的人一律处死,且牵连家人。
朝廷减免赋税,江北却照收不误,百姓叫苦连天却也求助无门。此种情形,朝廷丝毫没有得到消息,圣人亦是一无所知。
甚至当年江北的官员,直到如今还将此事当做政绩。
定国公在朝中一向是刚直不阿的形象,正是如此圣人才会放心让他处置许多赈灾之事,为的就是尽量避免贪渎。且这两年晋王逐渐与太子分庭抗礼之后,定国公也始终持身中正,并不牵扯党争之事。
然而,当年他亲赴江北,不可能被底下官员所迷惑。所以,只能说明他当初乃是和江北诸人同流合污,故意为他们隐瞒了此事。
再加上这些官员如今为晋王所驱使,不难猜测出定国公恐怕亦是早就与晋王绑在了一条船上。
此事证明了这信上的内容,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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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正文_第四十九章 人如戏
沈天殊曾经派人仔细调查过这封信的出处,却一无所获。仅仅能够从字迹上判断出,写信之人应是女子,而且写信时应当十分匆忙,字体颇有些潦草,信纸一角还被撕烂了。
他曾经怀疑是否是晋王身边有梁渊安插的暗棋,梁渊却否认了。至于太子,他一向仁厚并不精于暗诡之术,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而这封信之后,他也未再收到其他的消息,自此,这封信的出处便成了谜团。
沈天殊曾经对此推测过,晋王为人谨慎,定国公亦是伪装的十分严谨,即便是他在得知了消息之后去确认,前后也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因此,能够知晓这个消息的,要么是晋王的谋士,要么是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最关键的一点,便是那个人一定深受晋王信任。
线索也断在此处。晋王身边的人不是不能查,但是一旦着手去查就必定无法避免被晋王发现。到时候,恐怕反而会害了送信之人。
沈天殊坐在椅子上,眼睛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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