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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墨江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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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线索也断在此处。晋王身边的人不是不能查,但是一旦着手去查就必定无法避免被晋王发现。到时候,恐怕反而会害了送信之人。

    沈天殊坐在椅子上,眼睛还看着那封信,心中已经在思考下一步的动作。

    定国公在圣人心中的地位颇重,这次派炎庆亲自去夜探晋王府,也是想冒险试试能不能找到晋王与定国公联络的证据。

    如若不能拿到切实的证据,单单凭借这封信到圣人面前指认定国公与晋王,无疑是没有胜算的。

    只是晋王府果然戒备森严,即便武功高深如炎庆,亦是勉强捡回一条命。而且,这次没有能够拿到证据,以后晋王有了防备,恐怕就更无可能了。

    沈天殊将手中泛黄信纸重新折了起来收在信封中。

    好在,这一趟虽然以失败告终,但也不算一无所获。他一边沉思,右手无意识地屈指敲着桌案。

    沈桓既然投靠了晋王,二人之间就必定会有所来往。晋王那边不好查,那么沈桓也许就是另一个突破口。

    只是……沈天殊想起那一抹纤白身影,敲着桌案的手停了下来。

    他和沈桓若成了不死不休的敌人,连冰又该如何自处?

    眉峰渐渐拢起,久未舒展。

    梅苑内,青戈搬了椅子置于廊下,绿意又使人搬来一张小桌子,沏了茶后放在桌上。一并送来的还有些展玉平素爱吃的茶点。

    备好一切,青戈与绿意再度退下。

    展玉暗叹有钱有权果然好,都不用吩咐,一个眼神底下人就会把一切安置好。她起身倒茶,先递给梁渊一杯,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她捧了杯茶在手心,轻啜一口,清澈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梁渊。

    直觉告诉她,梁渊想说的是有关百里米的问题。

    梁渊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接过展玉递来的茶后看都没看一眼便放到了桌上,面色纠结地对着展玉问道:“你,这几日能不能先拖着百里,别让她知道冰魄草毁了的事情?”

    展玉原以为他会说与感情有关的问题,万没想到会是冰魄草之事,既有些惊诧更是意外:“就这样?”

    难道他刚才不是在纠结怎么攻略百里米,而是在思考怎么把冰魄草的事情圆过去?

    梁渊如同没有察觉到展玉的惊讶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百里为了这两株草不惜去了弥谷,就这么被我毁了一株,如果被她知道……”梁渊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为了不有碍本王的大业,你先替我瞒着,我派人去弥谷再给她找一株就是了。”

    说着便又做起了标志性动作甩开扇子摇了起来。

    脸上带着笑,嘴唇却还紧紧抿着。展玉扫了梁渊一眼,心有所思,面上却带着感兴趣的神情问他道:“弥谷到底是什么地方,听你和他的话,似乎是很危险的地方?”

    他,指的自然是沈天殊。

    除了紧抿着的嘴唇,梁渊脸上依旧恢复了一贯的样子,听到展玉问话还得意地瞟她一眼,炫耀地说道:“弥谷,乃是南疆玄族之地。原本弥谷中长有许多珍稀药材,后来被玄族所占,加设了不少的机关……”

    梁渊解释的还算详尽,展玉也听出了个大概。

    玄族,与后世传言中通蛊术的苗族有些类似。但凡是玄族之人,皆擅毒,且同样修行蛊术。只不过玄族居于南疆深山之中,与外人联络甚少,因此知晓的人并不多。

    至于弥谷,乃是处于南疆边界的一处山谷,以谷中生长的珍稀药材而为人所知。后来,被玄族所占,玄族在弥谷中种下了无数剧毒药草,致使谷中常年充斥着毒瘴,渐渐地令外人再也无法进入。

    最初也有一些草药商人带了许多善于解毒之人冒险进谷,可惜皆是有进无出,一些不通晓内情的人便觉得谷中有索人命的恶鬼,以至于弥谷渐渐有了鬼谷之名。

    似沈天殊,梁渊他们这些人,自然知晓弥谷内并非有鬼。而是因为毒气密布,再加上毒物诸多,更设有机关,一般人自然有去无回。

    正因如此,梁渊才会听到沈天殊说冰魄草是从弥谷带回来之后,脸色突变。百里米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了弥谷,这两株草药的重要性无需置疑,现在却被毁了一株,梁渊自然心中愧疚。

    只是,弥谷如此危险,梁渊派去的人又岂能轻易得到冰魄草?

    心中想着,展玉便问出了口:“弥谷中毒物甚多,百里师傅精通医术尚且不能全身而退,你派了人去,且不说能不能找到冰魄草,恐怕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我自有办法。”面对展玉的质疑,梁渊却信心十足:“你只要在百里伤愈之前别让她得知此事就行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说着冲展玉使了个眼色:“喜欢天殊是不是?放心,本王帮你,保证不会再让你冒着被侍卫发现的危险,夜袭天殊。”

    他明显意有所指的话让展玉脸上染了红晕,又故作愠怒地起身,双手掐腰恶狠狠地看向梁渊:“魏王爷还有心思胡说八道,想必是不怎么着急。既然如此,冰魄草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圆过去吧,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梁渊笑眯眯:“被本王说中心思,恼羞成怒了?放心吧,我说了帮你就一定让你如愿以偿,到时候我把天殊打包送给你……”

    展玉又气又急,加高了声音喊道:“青戈,送客!”

    梁渊不动如山,青戈虽然闻声而来,但是自然也不敢驱赶他。梁渊正得意之时,便看见展玉眼光在院子里一扫,就往角落而去,提着扫帚回来了。他忙不迭地喊道:“哎哎,刚才我说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展玉也不答话,只提着扫帚去赶梁渊。后者被逼着起身往院门口走,边走边喊:“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到时候我肯定把天殊送……”

    将梁渊赶到院门口,展玉丢开扫帚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而后重重地合上了院门。青戈跟在身上,脸上尽是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那毕竟是魏王爷,您这样做恐怕不好吧?”虽说魏王爷和自己姑娘相处的不错,可是到底身份尊贵,万一记恨了展玉……

    展玉脸上的怒色在关上门之后便消失了,听到青戈难掩关心的话,她弯腰捡起扫帚:“放心吧,他不会生气的。”

    青戈虽有所犹疑,也没再多问,只接过展玉手中的扫帚放回了原处。至于绿意,听到动静后便出来了,此刻站在廊下已经惊呆了。

    展玉站在门后,听着一门之隔外的动静。片刻的寂静之后,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而展玉也缓步回了回廊下,仍旧在刚才的桌椅处坐下。

    刚才还温热的茶水,这会已经冰凉了。绿意去换了茶,见展玉不言语,便又退下了。

    倒了新茶,展玉看着冒着白烟的茶杯,凝神不动。此刻,她尚在回响先前沈天殊对梁渊说的那句话:你应该知道,她心中藏着什么事,她断然不会让自己出什么意外。

    梁渊与百里米分明有旧,甚至沈天殊也知悉内情,然而他们平时表现出来的却并非如此。百里米一向清冷不与人多说,她心中有没有藏着事情,又藏了什么事,任谁也猜不出来。沈天殊与梁渊都知道,足以说明其关系之亲密。

    可是百里米平时在沈天殊面前,又分明只是属下的样子。

    展玉伸手拿着茶杯,缓缓转动着看着杯身上所描绘的精致花纹。

    此时她方知,即便平时看似不靠谱如梁渊,却也是带着伪装。他之后提起弥谷也好,插科打诨说沈天殊也罢,其实都是想要吸引展玉的注意力,然后淡化他之前当着展玉面时候的失态。

    展玉饮了一口茶,据之前青戈所说,这可是贵如金的明前茶,她却觉得寡然无味。

    若论心思缜密,梁渊要比沈天殊差的许多,既然连梁渊都意识到他先前提起的事情不该让她知道,那么沈天殊又为何当着她的面说了出口?

    是不以为意,或是有心试探?

    展玉知晓,自己并不是善于演戏的人,在沈天殊身边这么久,对方未必丝毫没有发现端倪。而且上次自己急怒之下说要和沈天殊分道扬镳,之后又重回王府,沈天殊丝毫不曾问起她的去向。

    不问,不代表没有起疑心。

    日渐西移,穿廊微风便有些凉了。展玉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而后起身进了屋。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她也好,抑或者梁渊沈天殊,其实都是这样。看似毫无芥蒂,也许其实是各怀目的,在等着对方率先露出疑点。

    只不过,她连自己的目的也看不分明。
………………………………

正文 正文_第五十章 明前茶

    淮南本是接近沿海地带,气候湿润。也总是会出其不意,趁人不备,来一点暴风雨。

    展玉倚在窗边,望着由房檐上低落的雨滴,不免有些感叹:“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

    她本是无心之说,不曾想,却被担心她无聊的沈天殊听到。

    沈天殊听闻她口中的诗句,不觉向院落上方厚重的灰色云彩望去。他突然有些好奇,一个弱小的女子,为何竟然会说出这么气势磅礴的诗句来?

    他自语自己不是喜爱收藏诗词之人,只是对于刚刚展玉所说的诗句,他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者,她本是秦北之人,说出一些自己不知道的诗句,也属正常。

    沈天殊面色无异,走进门的瞬间,就见到青戈向他随礼:“郡王爷。”

    因为青戈的声音,展玉知晓,那个人,来了。

    虽说认清事实,她和他之间,本该只是逢场作戏,可是为何,她却心间,有些酸涩?

    “不知道郡王爷今天是为了是什么事情来到这梅园?”

    那个便宜主子让她想方设法与沈天殊成亲,可是经过前几天的事情,展玉觉得,她还需要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重要的是,那个便宜主子,并未明确任务完成的时间!

    “本是担心你因雨天感到无趣,不曾想倒是打搅你欣赏雨景的雅兴。”沈天殊语气之中,有些许调侃。

    展玉抬起眉眼,浅笑:“郡王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如果不是郡王心善,展玉想必已经沦为这滋养大地的一物。更别说什么欣赏雨景的雅兴了。”

    沈天殊端起茶盏的手一顿,眸中的眼神有些雾气。不过很快,他没有异样的将那茶盏低到薄唇边,微微抿上一口。

    “这贵如黄金般的明前茶,你这般品尝,怕是金山银山,也不够。”沈天殊看着展玉像是喝白开水一般,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对于这种茶水,在我的眼里,还不如白开水。”展玉自知自己没有古代人的雅兴,与沈天殊的调侃,她也淡然承认。

    许是因为雨天总是会让人伤感,展玉望着门外的雨滴,问着身边的沈天殊:“雨滴能否自己掌握滴落与何处?”

    沈天殊顺着展玉的目光望去,心里瞬间明白,展玉此问究竟有何深意。

    “雨滴的滴落天注定。雨滴最后的归宿,却是雨滴自己的掌控。”沈天殊涵身而立,他双手被在双后,背影伟岸。

    展玉听后,心犹如惊雷一般。

    她抬起头,望着那背光而战的沈天殊。望着那背影,只觉自己仿佛身处强大却又温暖的港湾之中。

    不过,想到沈天殊心里所住的那位。展玉眼眸微微一暗,他们终究是利用关系。红娘说得对,不能被感情左右。

    “听君一言,如梦初醒。”展玉的声音,虽说不上激动万分,但是也能让旁人感到,她心里像是有些许的紧张和开心。

    “今日的你有些感概。”沈天殊终究还是将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展玉有些无奈叹气:“雨天嘛总是会让人感到有一种莫名伤感。”

    沈天殊转身望着展玉。见她的面色果然有些许悲切。

    “你终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展玉只觉眼角有些湿润,她的确,只是一个普通人。

    当沈天殊知道,展玉是被迫才听命于沈桓之时,有过些许的心疼。他不杀她,他只当是因连冰的关系才会如此。

    展玉的那一张脸,沈桓可以拿来迷惑自己,同样,他也可以用来迷惑沈桓。

    只是,如果想要用展玉来对付沈桓,那就只能让展玉去学习连冰的习性。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她先轻松上几日吧。

    “你且先休息。”沈天殊转身,他打算让人把梁渊叫来,有梁渊在,他们之间的气氛,或许就不会这么沉默。

    “恭送郡王爷。”破天荒的,展玉对着沈天殊的背影,说了这么一句。

    沈天殊身形一顿,他默默回头,望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展玉,心里说不清楚有种什么感觉,让他感觉有些心酸:“你今日有些调皮。”

    他这么说,为的只是想要让她笑出来。今日她的言语以及伤感,让他心底发闷。他还是喜欢看她,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

    “闲来无事,总是要做些事情,消磨一下无趣。”顺着沈天殊的话语,展玉也将那些刚涌上来的感动,全部隐藏在了心底。

    她站直了身体,突然惊呼道:“药园!”

    沈天殊还来不及问其原因,只见面前闪过一记人影,很快便消失不见。他回头望了望淡若安然的青戈,了解私下的展玉或许经常如此。

    去药园的路上,展玉担心被雨水拍打着的秧苗,想着该找些什么东西遮挡,才能不会让它们受到摧残。

    可是,当她走到药园的时候,却见那片地,早已经被人用稻草盖住。回头,却望见了一脸潇洒的梁渊。

    “你跑这么快,是不是又吃天殊豆腐了?”

    展玉微眯双眼,眼里写满了威胁。但是这些,在梁渊看来,却像是肯定了他的说法。

    “怎么?真的让我猜中了?”梁渊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即使是雨天,照样拿起那玉骨折扇,上下摇晃。

    “快告诉我,你摸了天殊哪里?是像上次那样全部趴在他的身上,还是亲到天殊了?”梁渊像是机关枪似的,一个问题又接一个问题的,问着展玉。

    “聒噪!”展玉有种想要抓狂的冲动,对于沈天殊,本就是她想要逃避的人。这个家伙却不停的在自己的耳边说着他的名字。

    “你想让百里师傅,知道那株冰魄草是谁……”虽没说完,但是凭借着展玉话语里的威胁,足以让旁人明白,她的话究竟何意。

    “我错了!我错了!”梁渊连忙收起折扇,向着展玉赔罪。

    展玉这才满意:“算你聪明。”

    “本王乃天家皇子,江湖人尊称九十八……”还没说完,便听到了身边展玉的嘲笑声。

    梁渊佯装生气:“好啊你,胆子像胡萝卜那般肥胖了是不?居然敢嘲笑本王!”

    “不敢!”展玉憋住笑意。

    梁渊大呼:“不敢?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转角处的沈天殊,负手而立。他望着不远处的两人,觉得有些烦躁。果然,当她知道真相后,对自己,还是有些隔阂了。

    不过,他并不着急。近日,总是会有人,把她推到自己的身边,至于隔阂,想必古灵精怪的她,自会想方设法的去毁掉。

    和沈天殊预料的那般没错,在暴雨的第二天,沈桓就派人去向淮南王府,将他对于沈天殊的想法,说在了家书上面。

    于此同时,百里米也总算是从昏迷之中,清醒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展玉很是开心。虽然百里米让人觉得很是冰冷,但是通过那日在药园种药的那日,展玉觉得,百里米的心中,肯定是有什么心结,才会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不过对于百里米的清醒,最开心的应该是梁渊了吧。记得昨日大雨,她和梁渊在药园里的相遇,便知道是谁为那片药田盖得稻草。

    展玉觉得很是羡慕百里米,有那么一个爱她的男子。甚至对于,有关于她的一切,也全部都爱护起来,说得上是爱屋及乌。

    她也觉得梁渊是一个看似风流公子,其实用情比谁都专一。

    自问天家人薄情寡义,但没想到竟还出了一个多情种。

    “百里师傅,你让我种的药草,全部都发芽了!”当百里米的身体好些以后,展玉就像是一个需要被人夸奖般的孩子,期待的望着百里米。

    与往常无异,百里米照常一副冰山脸,对于展玉的期待,也都视而不见:“今日配三百副伤害药,看望炎庆的状态如何。”

    “额……”展玉的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百里米抬头望她:“有什么异议?”

    “没有,没有!”她才不敢有什么异议。真有异议,她不难想象,百里米又会重新布置一些什么惨绝人道的任务。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这个时候,见到展玉吃瘪的梁渊,不免幸灾乐祸。他拿起手中的玉骨折扇,满脸嬉倪,好像再告诉展玉,见她如此,他梁渊心里很是高兴。

    沈天殊只是微微笑着站在旁边,并无不妥。

    展玉不屑的冷哼一声,走出百里米的房间,正好看到不远处的鹦鹉,对着那只鹦鹉说了一句:“梁渊,你个混蛋!”

    那鹦鹉许是因为那驯兽师的功劳,对于展玉说出的这句话,不稍片刻,便学着展玉的口吻,咬牙切齿:“梁渊,你个混蛋!梁渊,你个混蛋!”

    屋内的几人,听到了鹦鹉的话,自然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沈天殊意味深长的望向梁渊,发现梁渊此时的表情,已经红透了脸。

    梁渊觉得此时此刻,丢了自己的颜面。展玉那个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说自己是混蛋!而且,还在他心上人的面前!

    百里米见气氛不对,冷冷说道:“属下累了。”

    沈天殊自然知道,刚醒就被他们三人缠了这么久,即使百里米的武功再好,也会经受不住耳边那么多人的吵闹。

    “即使如此,你我二人,还是先行离开。”沈天殊双手背后,率先离开。正好,他也可以去药园看看,展玉的速度。

    梁渊不依不舍,但是为了百里米的身体着想,还是嘱咐了几句:“百里米,有什么不舒服第一时间告诉我!有什么需要,让下人做即可,你不必事事亲身而为。”

    相对于梁渊的喋喋不休,百里米只有一句:“九十八!”

    “我错了我错了!”梁渊连忙跳出,他知道,那个女人有点小小的生气了!

    淮南王府里,沈桓看着手下人送来的信件,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让人看到会不由得身出冷汗。

    像是听到了门前有脚步声,沈桓立即换上了温暖的笑容。在那人踏入了门槛以后,装作不经意的抬眸,开心道:“你怎么来了?”
………………………………

正文 正文_第五十一章 练习字

    能让沈桓有此面目的,只有一人。那便是他的妻,连冰世子妃。

    来人正是连冰,她见沈桓脸上笑容满面,不禁有些疑问:“何事会让世子如此开心?”

    沈桓知道,连冰肯定是看到了自己手中的信件。但是他不能让连冰知道,关于沈天殊要成婚的消息,和自己有所关联。

    “父王来信,说是近日在寺庙静养觉得身体大有好转!我是父王的儿子,见父王身体无碍,自然高兴。”沈桓的话,没有什么破绽。

    连冰直觉告诉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她不能抢夺沈桓手中的信件。只得淡淡一笑,说着:“父王身体无碍就好,既是如此,那我不日便到祠堂跪拜,以感激老祖宗保佑之情。”连冰的体贴以及考虑事情周全,一直都是被人夸赞。

    可是,沈桓却情愿,连冰不要这么完美,因为太过完美的她,让沈桓找不到突破口,就无法走进连冰的心里。

    “我陪你到园子里走走。”沈桓搂着连冰的腰肢,对于手放上去连冰身体有着瞬间的僵硬,压下心中的不快,带着她走了出去。

    梅园。

    书桌上,展玉埋头刻苦的拿着毛笔在那里练字。

    昨日百里米要她配三百副的伤寒药,她完全照做。当她得意的去告诉百里米事情做完以后,却又被得知,任务根本没有完成。因为她还要再写三百张伤寒要的药方和药效……

    当时展玉就斯巴达了,她只知道要配药,但是不知道配药的同时,还要写药方和药效!当她拿着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三百张药方时,却又被梁渊嘲笑,说她的字迹,像是陈差不齐的胡萝卜!

    沈天殊当时也笑了来着!

    随即,展玉便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血洗屈辱,让嘲笑她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心动不如行动,有了这个想法以后,展玉立即让青戈替她寻得厚厚一摞纸张,然后发愤图强的躲在屋里,练习毛笔字。

    “你是说,她现在正在练习毛笔字?”沈天殊看着立在前方,向自己汇报问题的青戈。以他对展玉的了解,很难想象,展玉有些玩劣的性格,竟会安心的在书桌前练字。

    “是的郡爷,我们姑娘一遍写一遍说了,定会练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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